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寸心盼情长-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杜辰渊也冷了脸,方才一人回忆一句的温馨气氛荡然无存。
  我继续道:“后来外婆出事了……”我掐着手心,这件事情,我每想起一次,全身就会颤抖一次。“外婆因我而死,我们分开半年,我知道你恨我,你不会放过我,你对我做的那些,无论是那个雨天,还是那张手术台,我都不怪你了。五年的时间,很多东西都改变了。我是真的不怪你了。”
  我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和颤抖,当初那样的心伤,现在回想起来,仍难平静。
  杜辰渊忽然拉开车门下了车,点燃了一支烟夹在指尖。
  我也下了车,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杜辰渊,我们在一起的两年,虽然没有爱,但也算是一起生活过的盟友,也算是有笑有泪,那份回忆,不求珍藏,不求遗忘,只愿随时光淡然。”
  他夹在指间的烟缓缓的燃着,他没有吸,有淡淡的烟雾缭绕上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这是我的请求!”
  如果说之前我一再说这句话,是警告或是别的,那么此刻,我说这句话就是请求,是真真切切的请求,这么几年的时间,我已经平静得差不多了,我以为做好了回国,做好了遇见他的准备,但显然还是不行。我见到他,还是很容易动怒,很容易被影响情绪,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见!让我归于平静!
  我这句话才出口,他突然将烟掷在脚下,狠狠的踩灭了,一转身,一把将我扣进怀里,吻狠狠的落了下来。
  我懵在那里,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的吻带着浓厚的风暴气息,身上萦了丝淡淡的烟草味,和着他身上的松香,不住的往我的鼻间钻。
  我想起那天在帝一的会议室,他也是如现在这般,狠狠的吻我,把我的唇咬出血来。我忽然害怕了,死命的推他,可是推不开!
  他紧紧的扣着我的后脑勺,用的力气很大很大。
  我头微微发晕,喘不了气,便觉得要窒息了一般。
  他的手臂紧紧的扣住我的腰,我被迫紧紧的贴着他。因为头晕和即将窒息,我停止了反抗。
  我以为我不反抗了,他会松开我。男人都有征服欲,我服软了,就放过我吧。
  但是没有。他的吻转而变得温柔缱绻。
  我或许是大脑缺氧了,竟然又想起那个美丽的黄昏。他躺在摇椅上,头枕在我的腿上,勾下我的脖子,温柔的吻我。
  他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微微颤动。
  我被动的仰着脖子,接受他的轻舔慢吮,早已失了力气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最后他松开我说:“很晚了,你先回去!”
  我擦了擦嘴,整了整凌乱的发,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这就是传说中的吻别吧,我当你答应了!希望你做一回守信的人!”
  杜辰渊没有应我,又点了一支烟,夹在指间,仍然没有吸一口。
  我拐过去,在阴影里舒了口气,他的气息还留在我的口腔里,鼻腔里,连呼吸里满满的都是。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是讨厌还是别的,只是觉得怪异。
  杜辰渊还没开车,远远的看过去,能看见烟雾自他口中喷出来,淡淡的烟圈被风吹散。
  “是我,帮我查明天温桁到J市的航班!”杜辰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惊了一跳,他想做什么?他和温桁之间不会有什么交集的,难道是帝一有业务需要温桁合作?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温桁明天就会回来,我得明天一早给何主管打电话请假才是。最好,明天一早回果园村接言依依,然后带依依一起去接温桁,他不是说想依依了么?
  我以为晚上会很好睡,毕竟加班加到很晚,又和杜辰渊说开了,但整晚都在翻来覆去,直到天朦朦亮的时候,被电话吵醒。
  “寸心。”是何心航。我倒没想到她会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谢天谢地,你的电话能通。”
  这个点打电话来,该不会公司出什么事了吧?
  “凌晨一点多接到蔡总的电话,说总助要外出见客户,需要一位英文水平不错的人同行。蔡总面试的时候见识过你的英文水平,最近大家手头上工作较多,也脱不开身,当然,这于你来说,是一次机会!”
  我愣愣的转不过弯来,如果确实如她所说,一个试用期的新员工能得到公司领导的重视,的确是一个机会。但是,我脑海里响起昨晚杜辰渊对宋桥说的话,他说苏婷临时请假,需要一位英文水平比较好的人同行去见客户。
  我下意识的拒绝:“抱歉何主管,我朋友明天从北京回来,原本打算一大早跟您请假的,您看这……“
  何心航道:“事情有点急迫,你的朋友会在J市呆多久?”
  我没有问过温桁,通常他的演出都不会安排得太频繁,要考虑到他的休息时间跟状态调整,这次应该会在J市停留一阵子吧。
  我的沉默何心航已经感知到了,她径直做决定:“收拾一下,大约需要五天的时间。六点半会有人到你楼下来接,来公司和宋总助会合。”
  昨天杜辰渊说的是一天,现在何心航告诉我五天。也就是说,有可能我并不是陪同杜辰渊去的。再说,我昨晚和杜辰渊说过了,不要再见面的请求,他也答应了的。
  这么想着,我稍稍松了口气。
  
  

☆、089 我不爱他


          到了公司,宋桥已经到了,就在公司楼下请我上车。
  我狐疑着问,目的地在哪?
  宋桥说不太清楚,待会儿送我过去,让我问我的直属上司。
  我的直属上司,不是何心航么?她也要一起?
  等宋桥把车停稳了,我才发现,他所说的直属上司,竟然是杜辰渊!看来,我的祈祷根本就没有用。
  我看见杜辰渊的车,立即对宋桥说:“总助,我是祈望的职员……”
  宋桥帅气的停好车,对我说:“言小姐,忘了跟你介绍,杜辰渊先生,是祈望和乐与的投资人,运营战略和决策都由他一手制定。祈望的职员服务于祈望,不是这么个道理么?”
  我愣在那里,乐与地产和祈望都是杜辰渊的?!事情转变得太快,我还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但认真的看一看眼前的宋桥,就会明白,当年他所说的“我不懂”,原来有这么深的含义。宋桥这么几年,都在为他效力,委以重任,而我却只看到了表面的帝一。可说到底,帝一终究不是他的。依着杜辰渊的脾性,会这么做也完全合情合理。
  “连媒体都不知道的,杜先生是乐与地产的投资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应该是绝对机密的事情吧,他为什么要告诉我?
  宋桥道:“不告诉你,你会听从我这个总助的命令么?”不再理会我的想法,他径直将我的行李搬到了杜辰渊的车上。然后对我说:“言小姐,我们杜先生就拜托你了。原本行程只需一天,不过,为了不让你们来回太赶,我多订了几天的酒店。”
  朝我眨眨眼,他打电话给杜辰渊:“辰哥,可以出发了!”
  杜辰渊施施然从楼上下来,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出他修长的身型,看见我,微微愣了一下,转而看向宋桥。
  宋桥解释道:“言小姐履居海外四五年,英文水平必定差不到哪里去。曾经又是温桁的私人助理,想必很擅长照顾人。所以,我特意替杜先生选了言小姐,但愿不辱使命!”
  一到工作场合就变得这样职业,我还不太习惯,却也暗自学习。如果真的逼不得已要和杜辰渊出差,那我以宋桥这样的态度去应对,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我主动走到右手边的后座位,拉开车门,朝杜辰渊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是担任助理一职,看来什么都要会了,所幸我的驾照才刚刚年审过。
  杜辰渊没有多问,径直坐进去,然后伸手把我也拉了进去。
  “宋桥!”听见他喊了一声,宋桥立即就上了车,发动了车子上路,走的不是机场方向,我完全弄不明白今天杜辰渊要去哪。
  半个小时之后,在动车站外停了下来。
  宋桥说:“辰哥,你确定不搭飞机要搭动车?”
  杜辰渊点头,一副笃定的样子。
  上车,落坐,买的是一等坐,两个座位。放好行李箱,我站在边上。杜辰渊已然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仿佛即将进入工作状态的模样。
  他抬头看我一眼:“打算一直站到F市么?”
  他要去F市?见客户?我狐疑着,也把笔记本搁在了桌上,打开邮箱,查收邮件。
  来之前我问过宋桥,我的工作职责。他说已经发到了邮箱里。既然接受了任务,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态度,总归是要好好看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免得到时候出了错,给公司造成损失。
  邮箱还没登录,电脑就被合上了。杜辰渊的大掌覆在我的电脑上:“车上看电脑,不好。脑水平失衡!坐着休息一下。”
  “谢谢杜先生提醒,我需要了解此次出行的工作内容。”我不知道杜辰渊的职位究竟是什么,宋桥也没有给我介绍,索性就用杜先生吧。
  杜辰渊随手拿了一份文件给我:“这位是我们要见的客户资料,你熟悉一下。
  上面用的全是英文,客户叫安吉洛,来自佛罗伦萨,一名旅游文化商人。这次帝一和他的合作,会是什么项目呢?
  不得不说,苏婷的工作能力很强,一份资料被整理得事无巨细,小到他喜欢喝什么茶,喜欢什么样的香都写得一清二楚。
  除了他的资料,本次在F市预订的酒店及人员到位时间都列得很清楚,单单各项工作的人员安排都列了一大张的明细,看得出来,安吉洛是一个大客户,只是,准备已然如此充分,此次要我来,真的只是为了给杜辰渊做翻译么?
  杜辰渊正在发邮件,他的电脑下方弹出来一个窗口,上面显示着焦点新闻。竟然是娱乐头条:“钢琴家温桁被订婚”。
  温桁向来独善其身,小和与媒体的关系也搞得不错,虽然有一些媒体希望挖到独家新闻而想辟蹊径,但这个新闻……
  被订婚这样的字眼让我心头一突,隐约觉得抓住了什么,却又一闪而逝,什么都没抓住。
  杜辰渊扭头看我,,见我正对着屏幕发呆,索性大方的点开那条新闻。就见屏幕上,温桁正被粉丝们围住,媒体的闪光灯更是拍个不停。
  “想看?”杜辰渊问我。
  我摇了摇头,微微闭了闭眼。
  因为没能去接机,一大早我就给他发了信息,他还叮嘱我出差要注意安全。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出了这样的绯闻?
  杜辰渊似乎挺感兴趣,调到了视频状态。
  即便我闭着眼睛,也能听见电脑里传来的声音。
  记者在问:“阿桁,据爆料人士称,您曾向您的助理求婚,此事属实吗?”
  这个声音无比清晰,我猛的睁开双眼,温桁向我求婚的事,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在场。媒体如何得知?这个知情人士会是谁?温桁会怎么回答?
  镜头里的温桁一派镇定:“的确是事实。我今年三十三岁,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十八年。”他面含笑意,似乎正在回忆。在大家都期待他说出那个人是谁的时候,小和忽然道:“阿桁刚从北京表演回来,让他休息一下,关于这件事,我们将择日召开记者发布会,届时会对大家的问题一一做出解答。”
  小和护着温桁离开,尽管这样的回复已经尽可能安抚媒体,但才被温桁那样一句话掀起来的巨浪却并未平息,以至于一群人跟在身后。
  杜辰渊把视频关了,转而问我:“还好么?”
  他的眉眼近在咫尺,我忽然想起他昨夜打的那个电话,冷了声问:“是你么?”
  所谓的知情人士,是他么?
  杜辰渊微微愣了愣,摘了眼镜放在桌面上:“是!”他竟然没有狡辩一句就承认了。
  我定定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何在。
  “你跟他去国外五年。他从来没传过绯闻。我看见过你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很幸福的画面。你说有婚约,屡次三番却说不出时间。既然他为了钢琴家的名头,为了他的粉丝要当大众情人,女儿能领养,你却不能,这样,一定很辛苦吧?我不过是想帮你一把!”
  我看着杜辰渊,深深的失败和无力感席卷而上。我昨夜明明和他说过,不要再见面,我们之间也不再有关系,可为什么,他……
  我沉静下来道:“他不要钢琴家的名声,也不要当他粉丝的大众情人。他跟我求过婚,是我没有答应!”我咬了咬唇:“杜辰渊,你能不能别这么自以为是?能不能不要再……”
  “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的话被他打断,车子恰巧到站,刹车的惯性使他离我很近很近,近到能看见他的睫毛根根分明。
  “我……”我为什么要回答他?我掐了掐手心,保持平静道:“杜先生,那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
  杜辰渊不理会我的拒绝,径直替我推理下去:“因为你离过婚,配不上他?因为你家世背景太过普通,怕承受不了来自他粉丝的压力……”
  我看向车窗外,下车的人兴高采烈,终于结束了一段旅途,可以停止漂泊了。上车的也满是新奇,憧憬着目的地。
  我收回目光,对杜辰渊说:“你别猜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爱他!”
  我原本还没有想清楚爱不爱这个问题,我以为和温桁在一起生活也挺不错,至少言依依习惯了我们两个,至少老爸也是看好温桁的,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不会再被杜辰渊轻易就影响了心情。
  可是温桁去北京前的那天对我说的话,让我很清楚的意识到,我很早就知道温桁喜欢我却迟迟不肯回应他的原因只有一个,我不爱他!
  尽管我以前就曾试过努力去爱他,也只不过是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的融洽罢了。你可以和自己的兄长一起生活,却永远不会爱上自己的兄长一样。无论过去多久,无论我多么努力,我都不可能爱上温桁,也许我会贪恋他给的温暖,但那无法取代爱!
  
  

☆、090 这位是杜太太


          杜辰渊定定的看着我,似乎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我没再理他,扭头看向窗外。
  车继续往前,室外在下雨,台风还没有完全过去。
  温桁会怎么做呢?他刚刚的意思,很明显是不打算向他的粉丝隐瞒他的感情了。可是,他爱上一个失婚妇女,这样的绯闻被大肆宣扬和炒作,会对他很不利的。况且,我不爱他!
  我掏了手机给他发信息:“桁哥,我们当一辈子的朋友吧。”
  电话很快响了起来,我正要接,却发现没电了。
  昨晚回去,忘了给手机充电,今早接到何心航的电话,忙着收拾东西,又给忘了。这会儿手机罢工也是正常的。只是还没有和温桁说清楚,他会不会胡思乱想?
  想着一到酒店,立即就充电回复他。却哪料到一到酒店就闹得人仰马翻。我们到达的时间和安吉洛到达的时间几乎相同,作为接待方,杜辰渊的行李都是由酒店行李员送到房间去的。他就站在门口迎接安吉洛,而作为他的随行翻译,我更加不敢怠慢。
  我站在他的身侧,今天知道要出行,特意穿的是裤装,浅黄色的绣花上衣搭着白色的裤子,和杜辰渊的西服虽有些不搭,却也不差多少。
  负责此次接待的帝一的负责人说,安吉洛大约五分钟将至。却不料,一等就等了三十多分钟。
  杜辰渊扫了一眼我穿的高跟鞋,让我先上楼。
  我半质疑的问:“不需要我翻译么?”
  杜辰渊说:“只有你旅居海外么?”
  我微微愣怔,杜辰渊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抬手轻扣了我的额头一下道:“我也曾经留学英国。忘了?”
  他不说我倒忘了,当初他出现在那场婚礼上,就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而且,他提议让我扮演他女友回去见外婆,用的借口也是刚回国,国内没有熟人,临时租来的又无法信任。
  所以,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快进去!吃过午饭,马上又要出发,抽空去休息一下。”杜辰渊的声音听上去很柔和,本就声线醇厚,再加上特意放柔了语调,听上去便像低沉的大提琴音一般。
  我又是微微一怔,他时不时这样的温柔,真让人转不过弯来。
  既然他也是旅居海外,又是帝一的头,自然会应付得来安吉洛,我扭头便进去了,拿了房卡号,径直去了房间。
  这间房似乎有点夸张!第一,房间很大。进门是会客区,一套纯黑的真皮沙发,搭的是同色的茶几。左右两边分别有两间卧室,哦不,准确的说,左边那间应该是书房。
  或许是订房间的人没有了解清楚,以为同行的会是帝一某位高管吧。我不作他想,想着下午还要出去,估计休息也不能休息多久,必须抓紧时间才是。
  我把鞋子踢飞,顾不得换衣服,坐在沙发上,双手轻轻的按揉着我可怜的脚丫子。
  想到杜辰渊说的,下午可能要出门的话,心里不禁哀叹一声。
  起初我只担心着此趟是和杜辰渊一起出门,会和他见面,却不料,到了些刻,我真正要担心的是这份工作本身。
  我看过安吉洛的资料,但是对于他们要商谈的事情知之甚少,是以此刻颇有些惴惴不安。
  我想到苏婷,正要准备打电话,才发现手机没电忘了充。刚从行李箱里取出充电器,房门被按响了。
  安吉洛到了?我狐疑的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杜夫人,这是杜先生让我们送来的。说是贵宾到了,请您换好之后,到贵宾厅。”服务员把一个纸袋递给我。
  我对她的称呼感到奇怪,想要纠正,又觉得对一位酒店服务员不必太过计较。
  杜辰渊让人送来的,是一件旗袍,素白的底纹,只在前襟和下摆绣了几枝梅。这样的衣服要我穿?搞错了吧?
  再说,下午不是还要出去么?穿成这样,要出去当古董?
  尽管多有不满,到底还是换上了。
  从来没穿过旗袍,也一直以为旗袍要身材好的女人才能驾驭得了。倒没想到,这件旗袍穿在身上,倒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我把头发盘了起来,只留了刘海,对镜施了些淡妆,看着好些了,才换上他让人送来的鞋子,往贵宾厅而去。
  他竟然会记得我的尺寸和鞋子的大小,仔细回想,似乎共同生活过的人,都会有些印象的,要我说出他的尺寸,也轻而易举。
  贵宾厅袅袅烟雾,细看却不是烟,而是蒸气。记得他的资料上显示着,安吉洛喜欢茶,该不会才到,就品上了吧。所以,我穿成这样,是来给他们奉茶的?
  贵宾厅外候着一人,欧洲面孔。听我说明来意,敲响了房门。
  看见我,杜辰渊的眸子闪了一下,起身走向我,手臂熟络的揽上我的肩膀:“安先生,这位是我太太,言寸心!”
  从他的手放在我肩上的时候,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现在又听见他这样的介绍,我整个人愣在那里。
  他拥着我走向了安吉洛。安吉洛年龄不大,和杜辰渊相仿,或略长个三四岁,有着欧洲人特有的棱角分明的五官,总体来说,算得上是个帅哥。
  我回过神来,要辩解,杜辰渊却并不给我机会。径直将我按坐在他旁边,手还覆在我的手背上。
  安吉洛朝我打招呼:“杜太太。”
  他的普通话说得很好。想来热爱中国茶文化的人,想必也热爱中国的其他文化。杜辰渊特意叮嘱宋桥要一位英语水平好的人,不过是幌子,障眼法罢了。
  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找我?要扮演夫妻的话,还有很多人合适,比如贺泠然。她见惯了各种大场面,又是在娱乐圈里混的,想必轻而易举就能搞定跟前坐着的这位意大利客户。
  “你好,安先生。”杜辰渊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略略施了力道,暗含了警告。我记着自己今天的身份,还是祈望的一员,只得压下心头的不快,扬起了笑脸和安吉洛打招呼。
  “杜太太很漂亮。”安吉洛毫不吝啬他的夸奖。
  我头一次被人夸赞漂亮,微微羞涩,想要谦虚一句,杜辰渊却揽过我的肩道:“我也这么觉得。”
  是做戏做全套,还是趁机吃豆腐?我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愿他回去烂猪手。
  安吉洛道:“中国有句网络名言,叫秀恩爱,SHI得快。”他笑起来,露出整排洁白的牙齿。
  这句话成功的活跃了气氛,杜辰渊也笑了起来,和他聊着网络文化,聊着佛罗伦萨的天气和建筑。
  安吉洛显然对于建筑也很好奇,做旅游投资的人,想必走过了很多的地方,也见多识广。只是杜辰渊的知识面让我大出意料。
  我对建筑的了解,局限于当初追陆希蒙的时候选修的那些课程,现在都快要忘光了。我插不上话,索性泡起了茶。
  我对茶的了解也不多,但老爸别的爱好没有,最大的爱好就是喝茶。并且对茶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以至于果园村每个人都知道老爸爱茶如命。有人去武夷山,必会特地给他带大红袍回来,至于当地,安溪的铁观音他也私藏了不少。
  正巧,搁在几案上的,就是武夷岩茶大红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