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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盼情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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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上台风天,断了通讯!”我试着解释。
  “我在平潭县渡口,你在哪里?”温桁来了平潭?渡口?为什么我们没有遇上?还有,我说过我要出差,他怎么到这里来了?他现在问我这句话,是不相信我遇上台风天了,不相信我断了通讯?不相信我就在平潭,在台风登陆的地方?
  我莫名的有了气:“我在出差!”但到底觉得是自己有负于他,缓了声音道:“刚刚过了平潭县渡口。”
  “我看到你了。”温桁话落,电话里就传来嘟嘟的忙音。
  收了电话,就见杜辰渊正看着我,眼里有疑惑。
  “温桁找来了。”我说。我不知道温桁想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所说的看到我了,是在哪里看到我了。只得等着。
  杜辰渊嗯了一声,没再问。
  不过片刻,面包屋的门被推开。温桁大踏步朝我走来:“跟我走!”
  他捏住了我的手腕,很疼!
  杜辰渊劈手格开他:“司机马上就到!”
  温桁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我动手之前,你最好闭嘴!”
  我从没见过一向温润的温桁会有这样狠戾的模样,仿佛想找人狠狠的干一架一般。而刚刚我没来得及细看,这会儿被他捏住了手腕拉着要走,便见他挂着黑眼圈,胡子拉查,看上去十分憔悴,即便粉丝与他擦身而过,估计也认不出来。
  出了什么事?让一向注重形象的温桁变成了这样。
  杜辰渊松了手:“有话好好说!弄疼她了!”
  的确很疼!但温桁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听见杜辰渊的话,温桁略微松了手:“事情紧急,跟我走!”
  “杜先生,我先走一步,回J市之后,我会向何主管做汇报。”我是来出差的,杜辰渊是我的上司,即使因为私事需要事先离去,也得跟他打声招呼。
  杜辰渊往前走了半步,又站住了,微微点了点头,出了面包屋的门再回头去看,透过玻璃窗,杜辰渊正掏出了手机打电话,脸色一改方才的柔和,覆上了一抹严峻。
  雨还未全停,温桁没有撑伞,捏着我的手腕,把我带入雨中。
  他的车停在不远处,他竟是直接开车来的,从J市到F市,少说也有几百公里。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让他这样着急。
  到了车前,温桁放开我,可以看得出他有多生气,整张脸都紧绷着。但让我上车的动作还是温柔的,没有伤到我。
  我坐在副驾位,刚把安全带扣上,温桁已经发动了车子。
  他的车速非常快,归心似箭。
  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什么事?”
  温桁紧抿着嘴唇:“依依病了!”
  我愣在那里,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我想起昨晚的梦,依依在梦里喊我,说她难受,原来不是假的,她真的生病了!
  “怎么会?”我咬着嘴唇。连做梦都梦见她难受,她一定很难受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在出差的同一天,加班前还给老爸打过电话,老爸说言依依像我小时候,好动,撒丫子满园子疯跑,可开心了。
  那时候还是健康的。我到F市来前后不过五天,怎么就病了?
  温桁紧抿着唇,没有回答我。
  依依生病,我被困在岛上,不知情,我也委屈,现在我还着急,他怎么能生气就什么都不说呢?我急得眼泪都下来了:“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温桁终究不忍心,声音柔和了些:“昨晚住院观察,今天好多了。”
  我松了口气,却也心急如焚。连忙掏出电话打给老爸。
  老爸说我电话不通,也吓到了。又怕我回来的路上心急,告诉我依依没事,我才放下心来。
  我没和老爸说出差的事,他打不通我电话,只能通知温桁,温桁一听我电话联系不上,也是着急万分,又听我之前说出差,也没说去哪儿,立即就找到祈望去了。
  何主管说我任务完成之后,又请了几天假,具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如果不是看到了网上我和杜辰渊的照片,他也不会知道我被困在了海坛岛,也就不会一大早赶过来接我。
  “心心,回去之后,我会考虑,带依依出国。”温桁说。
  我愣住了,半晌回不过神。
  “为什么?”我嗫嚅着问:“如果是因为今天的事,我道歉。但是,我也很委屈,恰好遇到台风天,我……”
  温桁叹了口气:“你们的客户安先生,是台风登陆前一天离开的。你出差要做的工作也在那天截止!但是,你没有回J市……”
  我咬着唇,看着他递过来的网页上正显示着的画面,我和杜辰渊在碧海蓝天的大海边追逐嬉戏,我和杜辰渊在古朴的庭院里一起下厨,那些照片,“铁证”如山!
  我咬着唇:“现在,我不和你讨论这件事!”
  温桁也就不说活了,只把车开得飞快,风从窗户里灌进来,吹得我脸颊生疼。
  
  

☆、096 争执


          依依穿着小小的病服,因着生病,整个人瘦了一圈儿,精神也不太好,病怏怏的样子看得人心疼。
  看见我进来,眼神闪了一下,很快又扭开头去,伸手叫温桁:“爸比,抱抱!”
  她似乎相当的没有安全感,整个人窝进温桁的怀里,不再看我一眼。
  我问老爸怎么回事。老爸说她中暑了,言依依的小身板不算结实,从小到大,费了不少功夫,尤其是小时候,因为没喝母乳,抵抗力很差,三不五时的就感冒。当时温桁特意推了大半年的演出,帮着我照料她。
  好在后来一直悉心照料着,我也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一年也就只发烧感冒一两次,还算省心。这次把她送回果园村,本意是希望她能和老爸,和温姨亲近,也能像我小时候一样,体验一下大自然的乐趣,却不料,倒是中暑了。
  老爸一脸愧疚,说是自己没有照顾好言依依。可若说愧疚,我的愧疚比谁都重。
  温桁尽管说要带走依依,却还是希望依依能够原谅我,在一边哄着她:“心心回来了,你不是想她吗?”
  言依依探出头来看我一眼,很快缩回去了,对温桁说:“昨天晚上很想的,现在不想了。”
  昨天晚上!一定是她很难受很难受的时候,才会明知道我不在身边,还不住的喊我。我眼泪刷的一声流下来了,哽咽着叫她:“依依,心心抱。”
  言依依钻进温桁的怀里,再不肯探头出来。
  “依依,对不起,昨天台风,我在出差,手机没电打不了电话,在岛上,没船,也回不来。”我语无伦次,伸手去拉她的小手,勾住她的小手指,握在手里。
  依依把小手给缩了回去,对温桁说:“爸比,我想睡觉,你给我讲故事。”
  言依依的性格一直很好,但这次估计是真的受到了伤害,打定了主意不想理我了。
  老爸让我回去休息一下,说依依现在没事了,孩子嘛,一时半会儿闹闹脾气,别放在心上。
  但愿她只是闹闹脾气。老爸把我送出病房,在病房门口回过去看,言依依小手扒着温桁的肩,一双略略失神的大眼睛看着我。
  她一定不想我走!
  我让老爸先回去,陪了言依依几天,估计整个人都要累坏了。
  温桁也让老爸回去,老爸拗不过,又叮嘱我不要太急,才离开病房回家去。
  温桁哄着言依依,正在讲孙悟空三借芭蕉扇的故事。讲到孙悟空被芭蕉扇扇到了小须弥山,菩萨给了她一颗定风丹。
  言依依忽然问:“爸比,台风是用芭蕉扇扇出来的吗?”
  温桁微微一愣,又听言依依道:“不然,为什么心心回不来?她是不是也像孙悟空一样,被扇到十万八里里去了?”她还搞不懂十万八千里的概念,连字也说不全,八千里说成了八里里。
  但她关注到我了,甚至联系到我刚刚说的台风,我心里一喜,抢到她面前回答道:“是比那个还厉害的风,会把树刮起来,把房顶掀翻,把电切断,把海浪刮起几层楼高。”
  言依依若有所思:“这么厉害!还好心心没有被吹走。不过,我真的很难受,这里还打了针,好疼,心心呼呼!”
  我喜极而泣,言依依竟然有了自己的思维,会思考,也懂原谅了。
  轻轻握住她伸过来的小胳膊,我唇凑上去,轻轻的吹着气,脸上还挂着泪,却是如释重负的笑了。
  言依依对于我的意义,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如果温桁要带她出国的话,我也会选择留在国外,再不回来。
  言依依的心情也瞬间好了,整张小脸虽然还腊黄蜡黄的,但精神明显是好太多了,从温桁身上探过来要我抱。
  我把她接过来,心疼的贴着她的脸,问她想吃什么。
  小丫头列了一堆的名字,温桁在一旁笑着说那些她都不能吃,小丫头扁了扁嘴,悄悄对我说:“心心偷偷买给我吃好吗?”
  我笑着说:“好,不过等你出院以后。”
  言依依又扁了扁嘴,假装生气的扭开头去。
  我笑了起来,看向温桁,他微微移开了视线。
  我心一颤,他,真的要带言依依走么?
  “叔叔!”言依依忽然叫了一声。
  顺着她的叫声转过头去,便见杜辰渊侧着站在门外,像是正打算离开的样子。
  我说了会向何心航汇报,他还是跟了过来是什么意思?怕我就那样被温桁带走会出事么?
  杜辰渊走了进来,朝温桁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停驻在我泪痕未干的脸上片刻,才转向言依依道:“依依好点了吗?”
  言依依点头:“看到心心,我就好了。”
  杜辰渊说:“依依要勇敢,快快好起来。”
  言依依点着头,小小声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探向杜辰渊,害我抱着她不得不往杜辰渊的方向移动。
  言依依附在杜辰渊的耳边道:“我要快点好,等我出院的时候,心心才会给我买好吃的。”言依依说完,又加了一句:“这是我们的秘密,你不能告诉我爸比喔。”
  言依依怕温桁,他不让吃的东西,她就不敢吃,所以变成了我和杜辰渊和她之间的秘密。
  杜辰渊离开的时候对我说:“刚接到安先生的电话,将于明天下午至帝一签约,希望届时能再品一品你的功夫茶!”
  我看了看依依,对杜辰渊说:“抱歉杜先生,依依的状况不太好,我想明天我估计去不了。”
  温桁也道:“为了照顾依依,心心明天会辞去祈望的工作。且杜先生这边也尽早安排一下人手。”
  杜辰渊愣了愣,跟我确认是否如此。
  我略微诧异的看向温桁,但看见了他眼里的坚决。在工作和依依之间,我当然选择后者。于是,我朝杜辰渊点头道:“我会先给何主管电话沟通,等依依出院之后,会去公司办理交接和离职手续。”
  杜辰渊沉默了片刻之后,没有多说什么,鼓励了依依一番才转身离去,只是出门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特别,我没看出来内容。
  我在医院陪依依,温温桁也一直都在,我赶他回去休息,赶了几次他都不见动。倒是言依依很享受我们都陪在身边的感受,叽叽叽喳喳的和我们说着她在爷爷家发生的事情。
  “爸比,你都不知道,那只蜗牛软软的,躺在树叶上,那么小的一片叶子。”她在自己手掌心里划啦了一圈,比划着那片叶子的大小:“它都爬了一个下午。”
  显然,言依依是趴在一边看着蜗牛一点一点的在爬了。“还有知了……”言依依去果园村呆了不到一个月,却有一箩筐的故事要说。说到最后,累了,说不动了,睡着了,才停止下来。
  看着温桁把她放在病房上,我说:“你那天回来的时候说,要带依依出国,不是认真的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温桁也不信任了。
  轻易就说要带走依依的人,我很难和温桁联系起来。
  温桁道:“我很担心!”
  “我明天去公司办离职手续,我会好好照顾她。”我抢先道。
  “我们在国外,你也可以陪着她照顾她!”温桁强调:“还是说,你有别的不想再出国的理由?”
  我隐隐觉得温桁意有所指,但我并没有往那边去思考和解释,我说:“当初你说要回来,在J市买房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又要出去。”
  “不,你知道!心心,你知道!”温桁的斩钉截铁吓了我一跳:“那天的发布会,我向全世界告白。但是,你的电话接不通,那场告白成为了一个笑话!”
  温桁的声音有几丝颤抖,我咬了咬唇,他要开新闻发布会的头天,我们还通过电话,我还想和他说说清楚的。但是,遇到了台风登陆,断了通讯,我也无计可施。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温桁把一张通话清单放到我的面前。
  打开来看,是杜辰渊的通话记录。在台风登陆的那个下午,温桁举办新闻发布会的那个下午,他跟苏婷通过电话。
  暂且不论温桁是怎么拿到这个通话记录的,只说我看到这张通话记录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当时确实是,我的电话是不能通的,根本无法和外界联系的,我的手机也上不了网,什么都无法显示。可是,为什么杜辰渊的可以?我们的手机虽然型号不同,可品牌是一样的,哪里出了问题?
  我暂且把问题搁置一旁:“桁哥,在新闻发布会前的信息和通话,我想,我都说清楚了。”
  温桁苦笑了一下:“心心,你太不了解我了。我在意的,不是我自己!是你,是依依!依依烧到四十度,含糊不清的叫你,你不在身边,她有多难过?你和他,再次纠缠,我有多担心?五年前的你,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了。这次不用你说,我会直接带你离开!带依依离开!”
  “桁哥……”我想解释,我和杜辰渊之间什么都没有。可是温桁不听,他丢了四个字给我:“我决定了!”
  
  

☆、097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对于离开,我其实心存芥蒂,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很习惯漂泊的人,二十五岁以前,我连J市都从没离开过。二十五岁之后,因为伤了心,又怀着新奇跟着温桁走了挺多地方。
  原本也以为,会一直跟着温桁走下去,但他决定了回来,回来呆的这段时间,我才发现,我愿意留在这里。所以,无论如何,我该说服温桁。
  但温桁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会有所改变。于是,在医院的这几天,我什么都没有提过。也不想和温桁争执,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陪着言依依笑闹。
  三天后,依依出院,我们回了家。依依睡着之后,我找温桁再谈。
  他倒了一杯红酒给我,首先开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只得哀求的看着他:“桁哥……”
  温桁轻笑了一下:“你又使杀手锏。”
  对于温桁的杀手锏,我每次都使得顺心顺手。一是撒娇,二是哭,通常第一招就够了,我本打算,他如果再坚持,我就哭给他看了的。
  “那天我在气头上,抱歉。”温桁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平静了几天,今天才来说抱歉:“心心,我没有要让你和依依分开的意思。那天,我是真的生气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生气我能理解。依依生病了,我却和杜辰渊“卿卿我我”,连电话都不接,他不生气才怪了。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急急的分辨:“我的手机是真的没办法打,连网页也上不了,至于原因,我会去弄清楚的。还有,我和杜辰渊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桁把红酒摇了摇,轻轻的啜了一口,眼神有些迷离。
  我也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要和温桁解释得这么清楚?我怕他误会么?还是我怕自己也误会?
  “也许你不太清楚!”我觉得要和温桁说我和杜辰渊的事,有点难以启齿,而更主要的原因,是已经过去五年了,我想埋藏,不想再无谓的翻起来,让自己再受伤一遍。
  “我大学毕业的第一年,在致远策划公司实习后留了下来,我很努力的工作,想着将来可以和陆希蒙在一起,当房奴,车奴、孩奴,平静的过一生。陆希蒙是我前男友,我从十六岁开始暗恋他,二十一岁和他在一起,二十三岁分手。”我也摇了摇杯子里的红酒,含了一口在口中。
  陆希蒙这个名字,我有很久都不曾想起过了,原来人的记忆是这般短暂,即便深爱过要忘记,也是一年两年的事。
  “分手那年遇见的杜辰渊。你一定以为我们是相爱才结婚对不对?”我没跟温桁说过我的情史,他也没跟我说过,我们似乎是不问过去就共同生活在一起了,就像相识多年的老友。
  温桁微微眯了眼眸,我继续道:“我们结婚的时候,都爱着前任,并且彼此都知道。我之所以会有他的孩子。”我咬了咬唇,继续道:“只是因为他恨我害死了他外婆,在一个雨天,强行……就那一次,我怀了一对双胞胎!”
  温桁眼里浮起怒意,双拳紧紧的握着。以前我让他带我走,他估计只以为我被杜辰渊伤透了心是因为爱。
  我笑笑,拉过他的手,轻缓的让他放松,继续道:“我本来要带着孩子逃离他的,但是被他抓了回去。那段时间,他对我很好。我本来想,为了孩子,或许我们可以消除芥蒂,没有感情,不爱,也能过一辈子,古代的人,不都是见一面就在一起一辈子了么?婚姻,有多少是因为爱情才稳固的呢。”
  “但是后来,他深爱的前任回来了,以死相逼,所以,他把我绑上了手术台!”我说得轻描淡写:“然后,我们毫无悬念的离婚了!”
  温桁挥拳砸在玻璃茶几上,拳头被碎玻璃扎伤,流出鲜红的血渍:“如果当年我知道这些,就不是带你离开那般简单!”
  温桁眼里闪过一抹狠厉,我吓了一跳,又笑了笑道:“所以,桁哥你不用担心。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现在我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他伤害不了我!”
  我去拿药箱,给温桁擦拭拳头上沾的血渍,很温顺的道:“明天我会去祈望办离职手续!依依刚刚回国,稍稍适应了些,再带她离开,对她的成长不利!”
  温桁深深的看我一眼,:“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他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但是为了消除他的顾虑,我第二天就去了祈望办离职手续。何心航说,宋总助特别交代,让我回来要去跟他做个汇报。
  这次去出差,应该是宋桥指派的,所以跟他做直接报告也合乎常理。
  我去找宋桥,他的秘书没在,无人通传,索性门又开着,我走到门口,正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Angelo昨天给我打电话,说那个岛真心不错,他很喜欢。”宋桥说。
  他也认识安吉洛?
  “以前留学的时候,他就对我们这边的景色很向往。这次恰巧过来做投资,就带他去那边看看。”说话的竟然是杜辰渊,他一回来,应该会忙得不可开交吧,怎么还有闲暇在这里和宋桥说话?我本打算离开,但是听见他的话又留了下来。他的意思是,早就认识安吉洛?
  宋桥说:“辰哥,安吉洛可是跟我抱怨,你的邀请太仓促,他推了好些活动才能赶去F市和你会合的哦。这个忙,也只有凭你和他的交情才能卖你个面子,竭尽全力的帮了。他不敢直接问你情况怎么样,倒是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问你什么时候会有好消息?”
  我愣在那里,安吉洛不是客户!他他竟然只是恰巧过来做投资,只是为了帮杜辰渊才去的海坛岛!并不是专门来投资帝一的旅游项目,却让我在岛上耽搁了这么久,连依依生病都无法赶回去,杜辰渊究竟想做什么?
  我咬着唇,正要抬腿迈进去,就听杜辰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什么好消息?”
  “辰哥,你又来?嫂子啊。”宋桥倒了茶,递到对面去。
  我站在门口,面前是一株盆栽,透过叶子的缝隙,能看到宋桥坐在沙发上,正一面泡茶。杜辰渊隐在暗影里,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跷起的腿,和锃亮的皮鞋。
  宋桥说的“嫂子”会是我么?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杜辰渊说:“小丫头生病了。”
  “不是这么巧吧?什么时候?”
  “被台风困在岛上的时候。我拔了她的电话卡,家里没通知到她。前两天看她在医院里自责的样子……”
  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到了,原来不是因台风断了通讯,而是我的手机卡被杜辰渊拔下来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知不知道,他这么做,让温桁不再相信我,要把言依依带走?
  我气愤难当,也顾不得敲门,径直闯了进去。
  “杜辰渊,你刚刚说你做了什么?”我甚至没有跟宋桥说一句话,径直冲到杜辰渊的面前质问他。
  杜辰渊也有一瞬间的错愕,却是很快就恢复过来,指了指一侧的沙发道:“坐下来再说。”
  宋桥来回看我们两眼,起身道:“我有个客户要见,你们先聊着。”
  我没坐,直直的盯着杜辰渊:“为什么?”
  “原因我说得很清楚了!”他做势要给我倒茶:“我在帮你,让温桁给你一个交代!也许你不需要!”
  我抢前一步,“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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