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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盼情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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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抬头时,陆思明不知道去了哪里,眼前站着的人竟是杜辰渊。他不是才和言依依在房间里说话么?怎么转眼就到了这里。
  “依依呢?”我四下里寻找,便见宋桥抱了她,正和叶凉凉跳着,小丫头被抱得高高的,咯咯的笑声四下里传了开去。
  我松了口气,就见杜辰渊的眸子里有一丁点的怨气,却又消散得很快,牵了我的手:“喝酒了?”
  我点头,因为陆思明敬酒,我喝了一小口。
  整个人被他圈进了怀里,唇上微微一疼:“和别人喝酒!小施惩戒!”
  我愣愣的,那边人很多,他竟然……
  杜辰渊不顾我的反对,扯了我的手就往背人的竹林里去了。
  山村的夏夜本就清爽怡人,他的手掌略微温热,握住我的手,便觉热流一阵一阵自他的手心里传递出来。
  我莫名脸红心跳,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极紧。
  “杜辰渊你放开我!”我略微不安,夜色下的竹林,有一种清纯的安宁之美。
  “不放!”杜辰渊紧紧的拉着我,往竹林深处走去。那里燃了一堆篝火,像是一个光明的指引。
  在篝火前停了下来,杜辰渊轻拥着我。
  夜里有风,篝火摇摇曳曳,杜辰渊的脸也是明明灭灭,但他的视线,却是那般的直白,仿佛要直透进我的心底。
  “心心!”他叫我,这个名字,他很少会叫,大多时候连名带姓。
  我有一瞬间的怔忡,杜辰渊缓缓开口:“我们在一起吧。”
  我愣住了,忘了脚下应该移动,也听不见远处狂欢人群的欢呼及音乐声,甚至边篝火都看不见,只能站在那里,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他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他的眸子里盛着跳动的火焰,和躲在火焰背后的希翼。我的手被握紧,身子被他半拥着,以一种极其执着的方式。
  我以为我们只要这样的相处着就可以了,却不料,杜辰渊还是想跟我来一次这样的确认。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一改以往霸道惯了的样子,用那样的小心翼翼和不确定,来征求着我的意见。
  我心微微一疼,这段时间我的情绪也让他受到了影响么?
  这个提议这般诱惑,我竟不舍得拒绝。我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便觉得手心被握得更紧,他的松木香完全环绕着我,在这样虫鸣蛙声的夏夜里,心像找到了港湾,终于平静下来。
  他拥着我,唇微微低下来,自额头轻轻点过,像是一道清风,缓缓的吹拂着,搅得心湖碧波难平。
  夏虫并不寂静,竹林有风,竹叶相互撞击,发出沙沙之声,有生之年共凉风,良人良辰共美景,我竟微微的放下了心头的郁郁,缓缓踮起了脚尖。
  我以为这是杜辰渊邀我来野营的目的,却不料他的终极目的,并非如此。
  次日漂流过后,杜辰渊和宋桥还有C组的人竟然顷刻间消失了。我给杜辰渊打电话,说是正在老乡家里做客,有点事情要谈。
  我以为他们是又有了什么策划发想,也就没有再去追究询问。
  直到吃过晚饭,宋桥说相比起昨天凌凌散散的聚会,今天将组织一场大型的篝火晚会,请我勿必出席。
  自始至终也不见杜辰渊,我问宋桥,他说是老乡家的酒醉人,喝醉了,在老乡家休息片刻,呆会儿就回来,又取笑我:“嫂子现在和辰哥,真是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羡煞旁人啊,该不会辰哥无法去参加篝火晚会,嫂子你也就不去吧?”
  被他这么一激一取笑,我果然就中了他的计,带着依依赶了过去。
  
  

☆、122 临阵脱逃


          那是一处高台,在村寨最高楼的楼顶上。宋桥给我留了一个非常好的位置。
  我完全弄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在高楼之上开篝火晚会?这会不会太……
  依依倒觉得新奇,双手张开在风里来回的奔跑。
  宋桥并不在我的旁边,倒是叶凉凉一直在。这个热情的姑娘,总有说不完的话。而我,也被他的情绪感染,莫名就有些期待。
  时间缓缓的流逝,不知道哪里传来的一声哨声,依依尖叫起来:“心心,快看!”
  不用言依依提醒,我也看见了眼前的火光。不,说火光并不贴切,而是一盆一盆的篝火亮起在各个山头,自我们这个位置看去,便是一颗完整的心形。
  我愣住了,在这样的乡间,这样点燃的篝火,显然是有意安排的。我想起杜辰渊他们整个下午都不见人,会不会是想要给我这个惊喜?
  山寨里的男男女女们也显然被他请来助阵了,这会儿集体来到了高台前的场上,热烈的鼓着掌。
  人群里,杜辰渊一身白衣风度翩翩。
  我是真的惊呆了!
  言依依也很快适应了这种变化,拍着手叫:“爸比,爸比!”又对我说:“心心,爸比好帅啊。”一会儿又皱了小眉毛:“心心,爸比要做什么呢?”
  我也想知道他整这些是想做什么。但显然,他的意图很明确!
  他正一步一步的朝高台走来,这座高台,原本是寨子里用来嘹望的,因而楼梯特别的多。方才我和依依爬上来,是乘了缆车,不知道杜辰渊是为了体现他的诚意还是宋桥没有告诉他有缆车,此刻,正一级一级的往高台上攀爬。
  高台下的人群组成了心形,又一呼啦散了开来,组成别的形状。
  杜辰渊准备这些准备了多久?我的眼睛有些微的湿润。
  杜辰渊攀得很快,光线并不算明亮,各个山头的篝火还在明明灭灭的亮着,他的脸便也隐映在火光里,脚步却是异常的坚定。
  言依依没有从我这里得到答案,转而问叶凉凉:“姐姐,我爸比要做什么?”
  叶凉凉抱起她笑道:“依依看着就知道了。”
  言依依似懂非懂,我也心跳加速。
  此情此景,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如果他真的是要求婚……我不敢往下想,我可以答应和他在一起,但是在一起不同于步入婚姻,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也还没有足够的信心!
  我下意识就想逃!
  现在如果不走,呆会儿我要拒绝他的求婚的话,杜辰渊不是该很没有面子么?
  我咬着唇,对叶凉凉说,我不太舒服,让她帮我看着依依,也不等她问原因,便从另一边下去了。
  赶在杜辰渊还没有说明意图的时候,我的离去应该不会让他太难堪吧?但是,他生气是一定的!可是,我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
  我穿行在山寨里,整个寨子的人都在说今晚的事迹,他们用着当地的语言,虽然无法完全听明白,却也听了个大概。
  “那男的啊,昨天一到就跟我们商量,说他要求婚,说他曾经伤了那女的心,要我们帮忙。”
  “就是啊,如果我是那女的,一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一个女人捂着嘴笑,火光映着她羡慕的脸。
  我从围观的人群身后缓缓走过,不知道我这样的临阵退缩是对是错。
  如果杜辰渊费尽千辛万苦,一步一步的攀爬上了高台,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雷霆大怒?我脑海里闪过各种念头,心里矛盾极了。
  昨天我才答应和他在一起,他怎么能不问一声,今天就来求婚呢?
  我心里隐隐有气,回到竹楼就开始收拾东西。我们住在一间竹楼里,待会儿他回来,究竟该怎么收场?
  我连夜回了J市,不敢在杜辰渊那里呆,又连夜打的回了果园村。
  老爸竟然不在家里?好在我知道钥匙放在哪里,开了门进去,家里竟然布了些灰尘。老爸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我给老爸打电话,却也是打不通的。上次分开,是温姨住院的时候,温桁送他回的家。也就是说,温桁是最后一个见过老爸的人!
  想到上次杜辰渊受伤和温桁有关,我一个激零,吓得手心里都是汗。如果说温桁对杜辰渊出手,是因为和杜家有关的话,现在杜辰渊已经离开了杜家,他的目标也应该转移了才是。
  我顾不得夜深,给温桁打了电话。
  温桁的声音依然温润:“心心?”
  这样温润的嗓音还如从前一般,我是凭什么相信他会对老爸做出什么事来?依我对温桁的了解,他向来对谁都温和有礼,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来呢?
  我自责了片刻,变了语气:“桁哥,睡了没?”
  温桁道:“正要睡。出什么事了?”
  我似乎有一阵子不曾给过他电话了,他一开口就知道我遇到了事儿。想着这五年来他对我的付出,以及对依依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疼爱,刚刚怀疑他的那份自责又深了一些。
  温桁没等我回答,又问我在哪儿?“你在果园村?”
  我点头,又想他看不见,于是嗯了一声。
  温桁在那边道:“你等等!”然后就没了声音,电话还处于通话状态,我扫了一眼屏幕,就听脚步声从隔壁传来。
  “心心!”温桁看见我,露了些些惊喜。
  “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的问,温桁说是温姨的病情稳定些了,在J市住不习惯,硬要回来果园村,而他又不放心,所以这段时间都在果园村陪着温姨。
  “你这么大半夜回来,出什么事了?”温桁道:“脸色这么差,到底出什么事了?”他的声音着急起来。
  我摇了摇头,总不好告诉他杜辰渊跟我求婚,而我临阵脱逃了吧?
  “桁哥,我爸呢?”这才是我给他打电话的根本原因。
  “曾叔?”温桁笑了笑道:“石叔你还记得吧?那天从医院送曾叔回来的时候,路上曾叔接到石叔的电话,说是石叔家的女儿在美国生了孩子,石叔石婶要去照顾,特意请曾叔帮忙照顾着家里。本来一早要跟你说的,但这段时间,你知道,我琴房那边,家里,都很忙。”
  我的自责更甚,温桁忙成这样的时候,作为他曾经的助理,我却什么都不曾帮过。或者下意识的在听见杜辰渊和他的谈话的时候,把猜忌放在了他的身上。他怎么对我的,我又是怎么对他的?
  我咬了咬唇道:“真是对不起,这段时间因为秦扇去世,心情不太好,都没能打电话问候你一下。”
  温桁笑着摇了摇头,月色下,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依然是五年前站在这翠竹下的温润男子模样。
  “怎么这么晚回来?”他还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杜先生欺负你了?”他脸上微微露出几分焦急,估计只要我微微点头,温桁便会去找杜辰渊算帐。
  我摇头道:“没有。只是打电话给老爸打不通,担着心。”
  “他放心你一个人回来?”温桁微锁着眉。
  我正要回答,就听一道声音自院外传了进来:“当然不放心!”
  我愣在那里,杜辰渊还是找了来么?连电话都不曾打过,不曾确认一下,就这样径直找来了果园村?
  他朝我走近,还穿着那一身白衣,出现在篝火晚会的时候是风度翩翩,可出现在果园村的时候,就有些微的奇怪。言依依就站在他的身侧,看见我,脸上现出一抹受伤的表情。
  我往后缩了两步。暂且抛开我临阵脱逃一事,只说眼下,我在夜里从山间野营地回到J市,抛下言依依不顾,又连夜赶回了果园村,就为了和眼前的温桁见一面。任谁都会这么想!何况被我伤害了的杜辰渊和言依依!
  温桁拉了拉我,却没能拉住,我又退了两步。
  温桁站在我的身前,对于杜辰渊来说,他的这一举动无疑就是火上浇油。眼看着他的脸色变得低沉莫测,我忙朝依依伸出手去:“来,依依困不困?”
  依依往杜辰渊身后缩了缩,嘴巴扁了扁:“心心坏!不要心心!”
  杜辰渊对依依倒是有耐心,在她跟前蹲了下来,替我解释:“依依,心心是想爷爷了,想回来看看爷爷。心心很爱依依的,现在先跟依依进去爷爷家睡觉觉好么?”
  言依依探出头来,似乎在确定杜辰渊说得是否正确。我朝她猛点头,一直伸出去的手臂都有点发酸。
  我抬眸去看杜辰渊,他的眸子里有一点点的寒凉,在这样的深夜里,让我莫名的颤抖了一下。他对依依可以和颜悦色,因为依依没有做错什么。而我,错得太多。
  依依最终还是跟我进去了,抱着我就肯撒手,一双眼睛红红的,明明就是想睡得很,却一直睁着,死命的抱着我,生怕一撒手,我就又不见了。
  对于依依,对于温桁,对于杜辰渊,我都是自责内疚的,如果我能放开一些,现在是不是就不那么纠结?
  可是面对杜辰渊的求婚,我真的害怕,他些残留的记忆,不是刻意忘记就真的不再想起。
  
  

☆、123 不会无端吃飞醋


          我不知道杜辰渊和温桁说了什么,没过多久便跟了进来。彼时因为夜深,依依已经困到不行,拉着我的衣角睡着了。
  杜辰渊坐在床沿,脸在台灯下阴晴不定。
  我闭着眼假装睡觉,我向来有当鸵鸟的潜质。
  杜辰渊微微叹了口气,坐到床上,在我身侧躺了下来。
  我以为他会雷霆大怒,我以为他至少会问问我原因,在这样的深更半夜临阵脱逃之后,跑到男闺蜜跟前哭诉,怎么说都该误会了才是。可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躺在我的身侧,均匀的呼吸声绵长而有力,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我稍稍动了动,想要侧过身下床去,却被他粗壮大手臂扣住了腰,仍然不发一言,却是扣得极紧。
  我动弹不得,只得安安份份的躺着,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杜辰渊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他知道我对婚姻没有信心么?他知道我是因为五年前的事么?
  如果说他以前一直是爱我的,那么,我想不明白,五年前他为什么要把我绑上手术台,拿掉我们的孩子?所以,确切的说,我不是对婚姻没有信心,我是对杜辰渊没有信心!我永远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的下一步棋怎么走?就像离开帝一的那件事。
  “还不睡,是希望我做点什么吗?”杜辰渊的嗓音响起,低沉之中透了些许的沙哑。
  我愣了愣,便觉他扣在我腰间的手越发用了几分力。
  我的脸瞬间就热了起来,虽然昨夜也是同床共枕,但由于一天坐车旅途劳顿,又在竹林之间才刚吐露心扉,他也只是搂着我,没有其余动作。
  可是今天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竟然还有心情……
  睁开双眼,就见杜辰渊的脸近在咫尺,脸上还带了丝戏谑的笑意。而他侧着抑我的双腿之间,正有蓬勃的力量紧抵着我。
  脸瞬间热到了耳根子上,脖子也是热的,一身的热气往身体里四处燃烧奔走。我脸往后仰,和他拉开了些许的距离。
  杜辰渊一声轻笑逸了出来:“这样怕我?”
  我才不怕他好吧?我只是……
  “这么晚了,不困?”他朝我凑近了些,气息喷在我的耳垂上:“既然精神这么好,我们……”
  我吓得惊叫一声,便见言依依动了动,小手紧紧的攥着我的衣服。
  “总算不绷着了。”杜辰渊食指微弯,划过我烧热了的脸道:“好了,快睡吧。”
  我愣了愣,敢情他是在故意逗我?
  他一手捞过我的后脑勺,在额间印下一吻:“做个好梦!”
  我完全闹不明白,他深夜从山里赶到这里,就只是为了陪我躺着,搂着我睡一觉么?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他非得对我做什么,而是他真的没有什么想问的?
  我眨了眨眼睛,睫毛拂过他的脸颊,他微微拉开了距离:“有话要说?”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他追到这里来,又这样的态度,不过就是想让我自己乖乖的招出来。
  我想了想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今晚整个山寨都点了篝火,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杜辰渊微微皱了皱眉,抬手刮过我的鼻子道:“没什么事,宋桥想的鬼点子罢了,你知道,做策划的时常会脑子抽疯。”
  他不多说,也就是这一页打算就这样翻过去了?所以,他也是知道的,我不会答应他的求婚,他也知道的,五年前的事对我造成的伤害。
  我哦了一声道:“那个,我回来找我爸,当时温姨住院,我爸要回果园村,温桁送的他,那之后,因为你的事,扇子的事,我后面一直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刚刚回来,老爸不在家,我才打了电话问温桁,谁知道他就在果园村……”
  杜辰渊在我唇上轻啄了一下道:“我知道了。”
  我这么着急的解释,他轻描淡写的四个字?
  看着我着急又懊恼的样子,杜辰渊道:“你忘了,你以前就说过,你不爱温桁。我吃醋,也不会无端吃飞醋。”
  该说你自信呢还是自恋呢?显然没把温桁放在眼里了。不过,他这样的话倒让我一扫方才因求婚事件而产生的阴郁,原来被人相信是这样的感觉,不会藏着掖着的难受,而是完全敞开心扉。
  所以,关于婚姻,我们还是先放一放吧。我们这样相处着,不也挺好么?何必在乎婚姻的束缚?
  我哦了一声,杜辰渊又理了理我的发道:“刚刚你是说,爸他这段时间一直不在家?”
  杜辰渊的眉头微微皱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刚刚温桁说,老爸去了石叔家,我明天打电话问问看。”
  杜辰渊点了点头,又揽过我道:“睡吧。”
  因着心情放松,我在他淡淡松木清香的怀抱里缓缓睡去。醒时已天光大亮。
  言依依在院子里跑着,唱着《左手右手》,清脆的声音传来,就像百灵鸟一般。
  杜辰渊也已经起来了,让我梳洗一下,给老爸打电话。看来他比我还着急老爸的行踪。
  先打到老爸的手机上,手机显示不在服务区,我又往石叔家里打电话,没过多久就接了。
  老爸果然在那儿。我埋怨他也不跟我说一声儿,老爸说,你带依依就已经够辛苦了,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的。
  问了老爸归期,说是现在还不定,要等石叔从国外回来了再说。
  我说他的手机,老爸说手机前几天掉水里了,一直没空拿去修,等石叔回来了,他会来J市看我,到时候让我再给他买一部。
  和老爸通完电话,我才算完全的放下心来,再一次对于我曾经对温桁的猜测而感到自责,于是出发回J市之前去了温姨家。
  温姨今天的状态要比上次我们来果园村好很多,但她在看见杜辰渊的时候,还是微微的愣了愣。
  温桁笑着招呼依依和我,杜辰渊打量着房子里的一切,眉头不时的微微皱着。
  依依说要吃水果,还记得之前摘果子的地方,拉着我就要去。
  温姨指着方向说谁家的果子还没有完全收走,可以去摘一些。
  我抱着依依往前面走,一回头就见杜辰渊和温桁正站在温姨家的院子里说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和杜辰渊交往,比想像中的压力要小。和之前没有太大的变化,本来么,只是一个确认的形式罢了。
  不过,现在比起以前,又会更亲密自然一些。我和依依住在他那里,吃完早餐后陪依依说话聊天,每天晚饭后带依依散步,然后我给她洗澡哄她睡觉,杜辰渊进书房。虽然不用去帝一,但他还有祈望和乐与的事情要忙,不时送牛奶之类过去,会看见他的电脑上都是一些歪七扭八的股市走势图之类。
  而等依依睡着,他也忙完之后,便会拉我坐在沙发上看球赛。
  我是伪球迷,时常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比如今晚,我也不知道是哪个队对哪个队,也不知道是四强八强还是多少。只知道眼睛疲惫得不行,而又不想扫了他的兴,索性找了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来做。
  比如我关注到某个球员的头发特别有型,便拉着杜辰渊问:“唉,你认识那个人吗?”
  “怎么了?他球踢得好?”杜辰渊问我。
  我点了点头附和着:“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你知道他的发型是在哪儿烫的吗?”
  杜辰渊微微愣了两秒,然后回过头来看我,很淡定的说:“不知道。”
  过不了多久,我的注意力又被另一位球员给吸引:“唉。”
  “说!”杜辰渊目不转睛。
  “那个,那个人,就是那个人,他为什么在场上跑来跑去,都不见他抢球的。”
  杜辰渊忍无可忍,把我按在身下,吻像雨点般落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他的低吼:“那是裁判!言寸心,看来我不立即办了你,今晚就没法儿看球赛!”
  我举着双手讨饶,但为时已晚。他整个人覆了上来,不似之前的几次那般温柔,许是正在看球,热情之中带着狂野,身上都被他灼伤,躺在浴缸里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方才是多么粗暴。
  球赛已经过了半场,杜辰渊抱着我,躺在浴缸里,唇轻拂过被他灼伤后的青痕:“疼不疼?”
  我的注意力还在球赛上:“已经比完了么?”
  “我问你疼不疼?”杜辰渊有点无奈。
  我摇头:“明知道我不懂球,为什么拉我一起?”
  杜辰渊说:“你在身边,才会觉得做什么都有意义。”
  一直不知道杜辰渊是个煽情的人,但是这样的煽情的话确确实实出自他之口。
  我们都没有再提过以前的事,就这样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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