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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盼情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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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微微眯了眼睛,饶有兴趣的道:“果然转性了,还知道给飞哥清理房子。”
  我点了点头,祈求的看着他。只要能做些别的转移他的注意力,能想到逃脱的办法就是好的。
  飞哥放开了我,自己踱到一边躺下,手支关侧脸看我收拾满地的垃圾,眼神带着一抹探究。
  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把我绑来这里?把我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不想让我去查五年前的事实?是杜辰渊么?他怎么能随便找一个这样的流浪汉来欺负我阻止我?
  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边收拾边猜测着。耳朵一面听着外边的动静。会有人来这里么?
  我故意站到窗边的位置,希望有人能发现我在这里。
  飞哥又喝了一瓶啤酒,把啤酒瓶一捏,朝我扔了过来。我想躲,却发现啤酒瓶不是向我来的,而是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我手中拎着的袋子里。
  刚刚那个刀疤脸都为他所用,现在又露了这么一手,他是想告诫我不要轻举妄动么?
  “过来!”他朝我勾了勾手。
  我怯怯的往后退了两步,背紧挨着窗户。我又不是傻子,就是傻子也知道过去一定没好果子吃。
  “我他妈让你过来!”飞哥喝了酒,酒气很重,他竟然在我收拾屋子的时候,把一打的啤酒都给喝光了。
  这样的人,很危险!直觉告诉我应该逃!
  我转身就往楼下走,如果不是顾及到这里是三楼,刚刚我就直接从窗台那里跳下去了。
  “你还跑?”男人紧追两步,手伸向我的后颈。
  我快跑了两步,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跪倒,滑了下去。而飞哥的手也落了空,我的后颈暂时是安全的。
  我顾不得身上被摔得生疼,爬起来就往外面奔。
  猛的一束车灯照过来,我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后颈一凉,还是被飞哥捏过啤酒瓶的手捏住了。
  “放开她!”我听见一道声音自车里出来,登时只觉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143 他的泪


          车灯还是那样明晃晃的照过来,有些刺眼,我抬手去挡,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冲了过来,把我拉到身后,确认我没事之后,上前就给了飞哥一拳。
  速度很快、角度很准。我竟然感受到一股凌厉的杀气。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陆希蒙。第一,他现在应该还在苏州,陪着陆思明他们继续完成那两个策划案。第二,在我印象里,一直都是三好学生的陆希蒙,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的。
  飞哥也不是吃素的,让了两拳,第三拳没让过去,挨了一下,却是飞起一脚踢向来人。
  这一脚被轻巧的避过,陆希蒙仍然喜欢用拳,照着飞哥的面门又是一记狠击。
  飞哥没能躲过,拳头擦着他的左边脸颊过去,嘴角现了一抹鲜血。
  陆希蒙上前揪起他的衣襟,微微怔了怔:“彭飞?!”
  “Simon?!”飞哥也是惊讶的叫了一声。这两个人竟然认识么?
  我退了半步,完全没有料到陆希蒙会和这样的人有往来。
  察觉到我的退缩,陆希蒙朝我走了过来,察看了我身上的伤,对彭飞道:“这笔帐,回来再跟你算!”
  陆希蒙要把我带走,彭飞却不肯放人:“Simon,这个女人你不能带走,我找她找了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了……”
  “你知道她是谁么?”陆希蒙的声音陡然之间冷了下来:“她姓言,叫言寸心,不是你找的冯妙妙!”
  冯妙妙又是谁?彭飞是把我认成那个女人了么?才会让人把我深夜带到这里来?难怪他一直在说变漂亮了,转性了之类,敢情我不是我,我成了冯妙妙?
  早知道我就和他说清楚我不是他要找的人了,也免得从楼梯上摔下来受这种苦。
  最近好像各种不顺呢,先是在苏州被摩托车刮到,一回J市又被人给绑架,更是落得一身的伤。
  这些都要归功于杜辰渊吧,如果他不提分手,我就不会一个人在街上失魂落魄的行走,想要通过行走赶走坏情绪,就不会被摩托车刮到,也就不会提前回J市,更不会被人错认成别人,给绑架到这种地方弄得一身的伤。
  陆希蒙没再和他多说什么,倒是扶着我,小心翼翼的往车上走:“能行么?”
  我点了点头,从楼梯上滚下来,不过是擦伤了点皮而已,这点疼我还忍得住,回去之后擦点药就好了。
  “言小姐伤成这样,还是送去医院吧。”彭飞对于陆希蒙似乎有种天然的敬畏,方才没认出来,乱打一气的时候,还一身的匪气,可现在明显就殷勤了许多。
  陆希蒙扫了他一眼,没有作声,倒是扶着我坐在了后座,自己拉开车门也坐了进来。
  彭飞发动了车子,一面往市区方向开,一面问:“Simon,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在Ken那里不是很好么?”
  陆希蒙又是那般轻淡的扫了他一眼,彭飞噤了声,不再开口。
  我的手机便在此时又响了直来,幸好方才在容卿家里等容卿的时候,借姚蔓的充电器充了电,不然这会儿温桁要找我也找不着。
  “桁哥?嗯,不太好打车。”我随意扯了个借口,总好过让他担心。
  他问我什么时候能到家?要不还是他来接我?说依依这段时间都是甄祯陪着,他走开一下也没事。
  我连忙说不用,伤成这样让他看到,估计会被狠狠的训一顿。为了宽他的心,我特意说自己打了车,还把手机拿给彭飞,让他和温桁说话。
  幸好彭飞这下没犯糊涂,替我糊弄过去了,温桁相信了我上了车,说是要替我备点宵夜,便挂了电话。
  收了手机,我这才问陆希蒙:“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能该在苏州的么?”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出差期限也到了,自然就回来了。”陆希蒙说得顺理成章:“我在你的手机里设置了快捷拨号,你刚刚按到了手机,我听见了声音就找了过来,不过不确定是哪一幢,所以还是晚了点儿。”
  他什么时候设置的快捷拨号?他对我……
  陆希蒙无奈的扫了我一眼:“别多想,秦扇说,你是她当妹妹一样看待的人,说她一直愧对你,在她走后,让我务必要照顾好你。所以上次在苏州,去古镇的时候,我就设置了。”
  我松了口气,这样就好。也是,我怎么会觉得自己魅力过剩呢?
  陆希蒙都做了解释,我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了。车内一时有些安静,彭飞打开了车载广播,就听目前最火的网络歌曲《小苹果》正在唱着,彭飞也一时忘形,跟着手舞足蹈的唱着:“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车子开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医院门口。
  陆希蒙扶我下车,彭飞很有眼力见儿的替我去挂号等等。
  医院只有一位值班医生,正在看热播剧,见了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哪里不舒服啊?”
  我正要说话,陆希蒙径直上前,一把夺了他的手机丢在一边:“用眼睛看!”
  陆希蒙屡次出乎我的意料,这一下也是,有很浓的痞味。
  医生是个二十六七岁的男生,被他这样一吼,面子上挂不住,夺过手机照着陆希蒙的脸就来了一下。
  陆希蒙躲得快,一个纵步到了他的面前,手肘半横过他的颈,让他整个背都贴在了墙上,医生还在挣扎着,陆希蒙也微微用了力,把他紧钉在墙壁上。
  医生道:“你这样,我怎么看病?”
  陆希蒙这才松了手,把我扶到椅子上坐下来,把我的长裙撩起来了些,果然,膝盖、小腿、大腿上都有伤,有些是被粗糙的水泥刮到的,有些是瘀青。
  “这个擦点药就行了。”医生说着就去准备棉签和碘酒,陆希蒙抓住他道:“不需要拍个片子什么的么?比如手脚有没有骨折,脑袋有没有撞伤?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不是简简单单的摔一跤……”
  “你是医生还我是医生?”估计被陆希蒙这样拎着给我看病,这年轻医生心里很不满,白了陆希蒙一眼,希蒙噤了声,不再说话。
  彭飞挂完号回来了,把卡放到医生面前,年轻医生刷了卡,开了药,让去取药,一面拿了棉签替我擦拭。
  取药这样跑腿的事情,彭飞自动请缨。陆希蒙仍然站在我的身旁,看着年轻医生给我清洗伤口。
  碘酒接触到伤口,疼得我嘶了一声。
  陆希蒙站在我的身侧,握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向他的怀里:“还是这么怕疼?!”
  我以前说过吧,我很喜欢生病,因为我一生病,陆希蒙就会对我特别特别的好。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会撒娇耍性子,像是真正的言寸心。
  现在他这样,我有些不习惯,不自觉的动了动,却被医生按住了伤口附近:“别乱动,又不是孩子,这么怕疼。”
  真是,陆希蒙为难你又不是我为难你,干嘛掐着我瘀青的地方不松手?疼死了!
  我早说了不用来医院,来了也不过就是搽搽伤口,还被这样暗地里下狠手折磨。
  我这边擦完了伤口之后,彭飞也取了药回来。陆希蒙说要送我回去,我点了点头,不能让温桁和依依在家里等我太久。
  可年见年轻医生桌面上摆放着的试管时,我忽然想到了我一直想确认的事情:“医生,你能帮我验个血么?”
  “你要验什么?”
  “血型!”
  就单纯的测个血型,应该不用太长时间吧。
  年轻医生微微皱了皱眉,陆希蒙也没有想到我突然要测血型有什么用,却也还是等着。
  年轻医生找我的血管找了半天,才算是抽了一些血出来,大约几分钟后告诉我说:“O形RH阴性血,蛮特别的。”
  我愣了愣问:“怎么说?”
  杜辰渊,即便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找到真相的。
  年轻医生微微皱眉:“你现在健健康康的,又没有流产、输血等免疫史,不用太担心。”(医学方面的讯息来自度娘,若有医学专业人士,也可给水羽提供专业意见,谢谢。)
  陆希蒙略微松了口气便要拉着我离开,我稳稳的站在那里不曾移动过脚步,看着年轻医生,一字一顿的问:“我这样的血型,如果怀了双胞胎,会怎么样?”
  年轻医生变了脸色,放下刚刚才拿起的手机,诧异的问我:“为什么这么问?”
  “麻烦你告诉我,最坏的可能!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抓住医生的袖子,急切的央求着。
  年轻医生道:“有可能会出现TTTS综合症,但几率非常的低。”
  “那是什么意思?”我急急的追问,“什么是TTTS综合症?”
  “TTTS综合症,又称双胎输血综合征,是双胎妊娠中一种严重并发症,围产儿死亡率极高。根据情况不同,治疗方案也不一定,某种情况下,会出现母子不能同保的局面。”
  他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我都听不见了,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杜辰渊把我从医守带回小洋楼,坐在秋千上,我明明感觉到了落在脸上的液体的温热,可后一秒,他却告诉我说,次日去民政局。
  那些温热,是他的泪么?
  
  

☆、144 醉死了


          TTTS综合症,五年前的真相竟然是这个。那晚他说的“可以不要孩子,但是不能没有她”原来是这个意思!杜辰渊,你明明爱我极深,为什么还要放手?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非得这样做?
  你把病历撕碎,不过是不希望我在这个时候有所动摇。你想让我恨你么?你想彻底和我走不同的路对么?那我如你所愿吧,我恨你!我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你却全当看不见!那我便天天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看见!!
  陆希蒙拉了拉我,一杯温水递到跟前:“抽了血难受么?怎么牙齿咬得这样紧?”
  我放松了些,喝了温水,温桁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我回答说有点堵车,哪里在修路,绕了一段。
  温桁叮嘱我路上注意安全,也就挂了电话。
  陆希蒙送我回家,一路上欲言又止。仍然是彭飞开的车,车速略快。
  我对陆希蒙道:“你以前的事情不必和我说。”
  我想他的欲言又止,是想解释他刚刚的身手,以及和彭飞的关系吧。
  “我不是想说那个。”陆希蒙道:“你……算了,回去吧。”
  我疑惑的看了他两眼,见他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也就没有再问,毕竟杜辰渊曾拿误会了希蒙跟我在一起的事当借口来提分手,我连带的,对希蒙也微微生了排斥之心。
  我想祈望的工作我不会辞去,因为想时时出现在杜辰渊的面前,留在祈望是不错的选择。
  回到温桁那里已近凌晨一点,言依依还没睡,闹着要温桁抱。她有个不好的习惯,累了又不肯睡的时候,必定会闹得天翻地覆。
  这么晚了,早就过了她该入睡的时间,可她还醒着,想必是在等我,也必定闹了很久,这会儿才像完全没精神似的,趴在温桁的肩上。
  “心心,心心。”没看到的时候不怎么会闹,可看见了反倒眼泪落了下来,伸着手要我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自上次酒店事件时,她受了惊吓,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除了出差前那天把她接到杜辰渊那里呆了一天之外,其余时间她都没在身边,要知道,自她出生我就陪着她,从来不曾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今天知道我要回来,想必是等了很久了。
  我伸手去抱她,袖子被拉了上来,手臂上的瘀痕十分明显。温桁眸色微深,变了脸色。
  我抱着依依进房间,半哄着,总算是渐渐闭起了眼睛,却像怕我突然走掉似的,紧紧的揪着我的衣服。
  温桁并没有跟进来,坐在客厅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好容易把依依哄睡,想到五年前的事,我坐在床沿微微发愣。
  温桁轻轻敲了敲门。
  怕吵醒依依,我迈了出去。
  温桁拿了药箱过来,想必是看见我身上的伤了。
  我摇了摇头:“去医院看过了,没事了。”
  温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杜辰渊干的?”
  我诧异的抬头,他怎么会知道我去了哪里?
  “你不跟我回来,不是去找他么?”温桁略有些气恼,声音也不自觉的僵硬了些。“我知道劝不了你什么,你向来是一根筋的人。但是,那天在苏州,你们说得很清楚了,不是么?”
  我抬冰看他:“嗯,我去找他了。”
  温桁的拳头微微握紧:“他竟然对你动手?”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去找他问一问五年前的事情。”
  温桁疑惑的看向我。
  “之前和你说过,五年前我们离婚,是因为杜辰渊把怀了双胞胎的我绑上了手术台,把我们的孩子拿掉了!”我的声音有些微的嘶哑,说起这件事,仍能想起当初苏婷让几个男人把我架到医院的情景。
  彼时杜辰渊并不在,我和苏婷并排坐着,我央求着苏婷让我下车,但是苏婷却像块石头一样坐着。我一直知道她是杜辰渊的人,却不知道她和杜辰渊一样灭绝人性。
  “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再想起了。”温桁劝我。
  “不,五年前的事情,并非像我说的那样。”我咬了咬唇道:“事实的真相,是因为宝宝不健康!”
  温桁愣了片刻:“怎会这样?”
  “我是O型RH阴性血,怀宝宝的时候,患了TTTS综合症。今天问过医生,这种并发症很严重,杜辰渊是怕我和宝宝都保不住,所以用这样极端的方式。”虽然没有病历,但我已经确信了这件事情:“他了解我,我想要那两个孩子,哪怕只能要一个,哪怕会陪上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所以他害怕了。”
  温桁沉默了,药箱搁置在一旁,餐桌上还有已然冷了的宵夜。
  我叹了一声:“杜辰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什么都往心里藏着,外婆的事是这样,希蒙的事是这样,孩子的事是这样,这次的事情又是这样。”
  温桁不知道说什么好,掠了掠我的发道:“别想那么多,今天你够累的,又伤成这样,先去休息!”
  我点了点头,去洗了澡,想着明天再找杜辰渊谈一谈,我还是无法对他狠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给他机会。明天,杜辰渊,我的希望都在明天,所以我要好好的休息!
  倒头去睡,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手机震动了几遍都没有听到,直到震动得摔到了地板上,我才悠然醒转。
  “心心……心……呃……心”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上去几乎要让人心都碎了。
  我拧着眉:“杜辰渊,你在哪里?”
  还记得以前我也接到过他这样的电话,我们刚刚离婚的那阵儿,我在国外,圣诞节前夕,陌生的号码,却是和现在相似的呼吸声。
  心紧紧的绞在一起,杜辰渊,和我在一起,我真的会死么?不然为什么要这样伤我,而自己承受着双倍的伤痛?
  “心心!”他只是叫我的名字,含糊不清的叫着,喃喃自语着,喝了不少的酒吧,醉成这样,究竟在哪里?还能自己开车么?
  我听见呼呼的风声,他这个时候,会是在海边?
  “杜辰渊!”我叫他,但显然他喝醉了,除了会叫心心两个字,其他都说不出来了。
  心被紧紧的揪了起来,平时那般强大冷硬的人,现在却脆弱成这样,是因为我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心心?”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大太急了些,温桁也被我吵醒,敲了门,在门外叫我。
  我把门打开,对温桁说:“桁哥,杜辰渊喝醉了,不知道在哪里?”
  温桁道:“你别急,我和他聊聊看。”
  我把手机给了温桁,他并没有急着说话,只是听着,想是在听杜辰渊那边背景的声音。
  “我不是心心!”温桁的声音冷硬之中带着嘲弄:“你放弃了她,所以现在,她和我在一起!”
  我上前拉住了温桁的袖子:“桁哥……”
  温桁朝我摇了摇头,继续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听见他的声音了吧?我们在一起!杜辰渊,你要觉得难受,你就来抢回去!”
  温桁这是在刺激他么?我止步不前,心却碎了一地。
  杜辰渊,究竟是多么严重的事情,让你这样宁愿一个人背负着?
  温桁挂了电话,把手机塞到我手里道:“你别太担心,我现在就出去找他!”
  我看着温桁,很认真的点头。温桁让我不要太担心,我便不担心!他一定会把杜辰渊找回来的!
  温桁匆忙的套了件衬衫,拿了车钥匙下楼。
  我不知道杜辰渊喝了多少酒,在哪里喝的,但想着他喝酒,肯定是和下午和我争吵的事情有关。失去宝宝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他看见我,就会想起宝宝,是这样么?
  我却以为他一直陪在了贺嫣然的身边,怨恨他,憎恶他,恨不得他立即就消失在我面前。杜辰渊,这些也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当初你告诉我……
  不,你如果当初告诉我,也许我们现在不只依依一个;也或者,我们已经天人永隔!
  杜辰渊,我们之间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的阻隔?
  等待的时间如坐针毡,我走走停停,偶尔看着依依的睡颜,想像着如果我和杜辰渊没有那么多的阻碍,我们永远在一起,该是多美的一副画面?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温桁回来了。
  我候在门边,却只见他一个人。
  探首朝门外张望了几眼,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温桁说出去找他,怎么没把他带回来?
  温桁进来,边把袖扣解开边道:“宋桥把他带回去了!”
  “情况还好么?”我问。
  温桁点头:“快醉死了!”又嘟哝了一声:“力气还那么大。”
  我看向温桁的脸,青一块紫一块,估计方才两人之间又是一场恶战。
  
  

☆、145 辰,晚安


          “他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毕竟温桁是清醒的,而他醉着,估计出拳也没力吧。
  温桁苦笑了一下,缓缓道:“顾着你,没把他打死。”
  我脸红了红。温桁就在眼前,脸上的瘀青那样明显,我却视而不见,照理说他对我那么好,我不该这样忘恩负义,可是我就是情不自禁的张口就问杜辰渊,我担心他。
  温桁捏了捏我的脸,莫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我连忙道:“快去清洗一下,我在这里等你。”
  说完便又觉得这句话不妥,连忙道:“我准备一下伤药,那些伤,得处理,不然明天去琴房,孩子们要以为你当黑涩会去了。”
  温桁估计也没心情取笑我,径直进了浴室。
  我把伤药拿出来摆放好,立即就拨了电话给宋桥。他那边估计也和我现在一般的光景,等了一会儿才接听。
  “嫂子。”宋桥的称呼没变,我竟然喜欢听他这样称呼我,仿佛他这样的称呼着就能证明我和杜辰渊之间的关系一般。
  “他,还好么?”温桁给我的回答是“没把他打死”,也就是打得只剩半条命了。温桁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很爱运动,尤其喜好拳击,时常去拳击馆锻炼,喝醉了的杜辰渊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沙包,左勾拳、右勾拳,他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还好,一些皮外伤。”宋桥回答得轻描淡写,“我给他上点儿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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