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寸心盼情长-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下午的时候,杜辰渊赶了过来,彼时,温姨已经走了。温桁趴在她的床前,谁都不能靠近一步,一旦靠近,他便会立即起身,对人拳打脚踢。
我想去劝他,被老爸拉住,劝我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便就在这个时候,杜辰渊的车开到了院外。
他并没有换成一身黑色,想必以为温姨还健在。他跨进来,一眼就看到我站在院子里,眸光微闪,眉头微微皱了皱:“你也在。”
我点了点头,不想和他说太多,径直问道:“杜……杜老先生没来么?”
我原本想直呼其名,但想着到义是杜辰渊的爸爸,于是改了口。
“萱萱走台的时候摔了一跤,从台上摔下来了,我爸赶过去看她,没来得及过来这里。我过来看看。情况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温姨屋里已经听不见什么动静了,自温姨走后,温桁连哭丧着脸都不曾哭出来一声,就那么愣愣的坐着,目光呆滞的看着温姨的遗体,那副样子,看在眼里,便觉得心都要碎了。
杜辰渊抬腿就要进去,我拉住了他:“让他送温姨最后一程吧。”
杜辰渊听了我的话,没有再往里面走。我请他在院子里稍坐,村里其他的几户人家也都前来帮忙,每个人都在做着事情,我给杜辰渊拿了个杯子,又去找水壶。
拎着水壶到了他的面前,便发现我和他相顾无言,在生死面前,原来人和人的情份真的可以忽略不计。温姨也许恨了杜明远一辈子,可是在生命的最后,最想见一见的人还是杜明远。
“你瘦了一些,没有好好吃饭么?”没想到杜辰渊会开口,而且问的还是关于我的问题。
昨天我们也见过面,彼时他无情的叫我言小姐,可是此刻,却在关心着我是否瘦了一些。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道:“谢谢杜先生关心,我去看看哪里要帮忙的。您稍坐吧。”
我拎了水壶往他面前的杯子里加了水,微微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杜辰渊,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但你连依依都伤了,我便无法原谅。何况现在是温桁最需要我的时刻,哪怕你的一句关心问候,就会让我轻易的软弱,轻易的想要向你靠近,想在你身边驻足,此刻都是不能够的。
温桁过了很久都不曾出来,老爸和曾叔他们进去,劝着说,时辰到了,误了时辰不好。
刘婶要替温姨换衣服,温桁死都不肯让他们碰一碰温姨,力气很大,谁若靠近,他便用推的、打的,什么招数都上。
老爸和曾叔都架不住他,我看着心疼,走近他,紧紧的把他抱住,温桁愣了愣,终究没有把我推开,却是号啕大哭起来。
“心心,心心……”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知道他想说以后这世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我抱着他,轻轻的拍着,安抚着:“阿桁,你不是只有一个人,你还有我,你还有我啊。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陪着你。我们都还有彼此,你让刘婶给温姨换衣服,温姨是个爱美的人,你知道的,你知道的……”
我的逻辑也不算清楚,语无伦次,但温桁却是安静下来了,同样紧的拥抱着我。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道:“我们先出去好么?让刘婶给温姨换衣服,给温姨打扮一下。”
温桁一步三回头的被我牵着离开了温姨的房间。才走到外面,就见杜辰渊正站在门外,眸光复杂的落在我紧握住的温桁的手上。
我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我只是不想看见温桁这样伤心,我只是想尽我所能给他一些安慰。
☆、155 想逼死他
杜辰渊什么都没说,我扶着温桁去了一边的厢房,他仍然呆呆的坐着,却紧握住我的手,不肯放开。
我拍拍他的手背,表示我一直都在。温桁才茫然的抬头来看我:“心心,从今以后,我就只剩下你了。”
我心里一涩,点头应着:“嗯,我会在,我一定会一直都在你身边!”
这样的承诺,我不是一时冲动说出来的,之前决定结婚的时候,我就曾这样想过,只是那时候、或者五年前,都是温桁在扮演着这样的一个角色,一直守护在我身边的这样的一个角色,而现在,这个角色换成我来扮演了而已。
温桁虽然很累,到底还是强打起了精神,说温姨一定不希望看到他这个样子,去洗了把脸,又让小和送了些东西回来,很快就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戴着黑色的袖套,仍然红着眼圈,处理着温姨的身后事。
杜辰渊是吃过晚饭离开的,当时温桁忙着其他的事情,没有和他正面冲突过。
在果园村呆了一周左右,我的假竟然很顺利的就通过了,何心航还关切的问我要不要再多请几天。我说到时候再看,一周应该是够了。
温桁每晚都守在温姨的灵前,每天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从自己小时候开始说起,说小的时候,就看到过温姨的泪,但是太小,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只想快快长大。现在长大了,想要为她做些什么,她却又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妈,我总是惹你伤心,你想让我学经商,我却偏偏这样与世无争的性子,选择了钢琴。您说您只有一个儿子,不勉强我做什么,让我自由自在的学习,让我不要有牵绊。我活得很开心很快乐,谢谢你没有把你的仇恨加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做些什么,又一直害怕我真的做了些什么,我原本想答应你,就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但是现在,妈,您死不瞑目,做儿子的再不孝,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含恨九泉,我会让他记住你的,你放心吧。”
他说的这些,我隐隐有着担心,我知道,杜明远没有来,温姨含恨而终,温桁的心里一定种下了仇恨的种子,我不希望他难过,但是我没有办法替他把仇恨抹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处理完温姨的身后事,渐桁拉着我的手说:“心心,对不起,我们的婚礼要延后了。”
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对,但是我却是实实在在的松了口气。我安抚着温桁,说我没有关系,我说过会在他身边,会一直在的。
我以为温桁会很快行动,然而等到温姨的后事过了三七,温桁仍旧没有动静。我很欣慰,带着依依,每天都在极力的逗他开心。
我的很多精力都花在温桁和依依的身上,偶尔会在祈望遇见杜辰渊,虽然内心仍无法平静,但至少表面的伪装却很是到位,我会朝他点头,毫不做作的喊一声:“杜先生。”
当然,他也不常来祈望。帝一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听说在沈氏的注资和帮助下,帝一真的将触手伸向了中东那边的石油,偏向于石油开采一类,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只是经常会看到关于帝一的报道。
有一两次宋桥下来交代工作,会特意在我办公桌旁流连一下,随意拿起我桌上的一两样小物件把玩,然后不经意的说一句:“辰哥去非洲了。”“辰哥每天都很忙,估计忙得都没时间谈恋爱。”“辰哥生病了,非洲的天气,真不是人呆的。”“辰哥……”
有一天我忍无可忍,起身对宋桥说:“抱歉,宋总助,我这里不是一个树洞,无法任由你在这里说,如果您有什么苦恼的话,麻烦您找个真正的树洞。”
宋桥摇了摇头,叶凉凉远远的走赤来问我:“寸心,宋总助他怎么了?怎么感觉很遗憾,很难过的样子?”
我摇头,整理着手头上关于几家房产公司的圣诞策划项目书,我工作很忙,几乎没有时间去想别的。我在祈望过了试用期,因为和杜辰渊的关系走到了今天,反倒让我在祈望的闲言碎语少了很多,有时间也有精力去好好工作,也让更多的人看到了我的成绩。陆思明看重我,把很多的策划案都交给我来主导,对于一个入职半年的新人来说,已经算得上是重用了。
我很感激,自然也就更加忙碌,当然,无论再忙,我都不会加班,宁愿把一些可以带回家做的工作带回家,因为我答应过温桁和依依,要一起吃晚饭的。
日子平静的往前滑着,转眼就到了圣诞,温桁的琴房和市里的少儿机构举办了一场欢乐颂汇演,当天异常忙碌,小和统管着全局,温桁自己也有表演,倒是小和把一切都处理得很妥当。
当天的表演很成功,次日温桁还是占据了头条。只是不知道哪家娱乐报捅出的消息,说温桁和帝一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消息一出,不止娱乐界一片哗然,就连整个J市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上班的时候,叶凉凉和司马小云纷纷聚在我的格子间旁,问我这个消息是真是假。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温桁计划复仇的第一步,也就无从奉告。回家之后有心想跟温桁求证一下,却又怕不过是媒体的炒作,怕伤了他的心,索性便不再询问。
这天突然接到容卿的电话,一接电话,容卿就在那边连珠炮似的发问:“言寸心,你是不是想逼死他?逼死他你才满意是不是?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他为你做了多少事你竟然还这样对他……”
我一头雾水,也知道容卿会打电话来质问我,想保护的人只有一个,只是我很久都不曾跟杜辰渊联系了,他突然这样打电话过来质问我,又是为哪般?
“容医生,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咬着唇道:“我和杜辰渊,已经分手两个多月了。”
容卿道:“你不知道?那我说给你听!杜辰渊一个多月前说去中东,一去就是一个多月,那边疫情严重,气候恶劣……”
我打断他的话:“容医生,你也说了,是杜辰渊自己要去的!”
“你是说和你无关?”容卿激动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只想告诉你,五年前的事,他也很痛苦,你不要再为了那件事,在他的心口上捅刀子。”
我笑了笑:“容医生,您果然是不知道我们之间出了什么事呢。”我顿了顿道:“我从没想过要在他的心口上捅刀子,不管你信或者不信!还有,我现在过得很好,相信你也听说了,我和温桁订了婚!”
自从那天他伤了依依的心,那般狠心的走掉之后,我对他就再也不能够平心静气。我想也许我还爱他,但是还爱,不代表还能接受,不代表还能在一起!
而温桁因为不能如约跟我举行婚礼,特意带我去教堂完成了订婚仪式。
我想挂电话,容卿却叫住了我,一字一顿的道:“你没有?呵,你没有?那你带一个孩子回来误导他又是想怎样?让他空欢喜一场之后再狠狠的丢进深渊?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竟然可以歹毒到这样的地步?他有多想要你和他的孩子,当初你们失去孩子的时候,他有多痛苦,所以你是特意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他吗?”
“带一个孩子误导他?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变得冰冷,等待着容卿那边的解答。
容卿却像是无意中说漏了嘴似的,不肯再提半个字,只道:“我只是看不下去了,他在那边自生自灭,你在这边和人卿卿我我,算了,你们自己的事情,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却不肯罢休:“容卿,你说清楚!什么叫带一个孩子回来误导他?”
容卿道:“你就当我气急了口不择言,没有别的意思,寸心,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谈谈!”
我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容卿语气软了下来,又是杜辰渊当兄弟一样看待的人,我也不想顶他顶得太凶,也就软了语气道:“五年前的真相,我知道了。还有容医生,这次,是他放弃我的,我努力过,但是结局没有任何的改变。所以现在,他去了哪里,是死是活都和我再没有半点关系!”
容卿叹了口气道:“我搞不懂你们。明明是相互爱着的……”
我打断他:“容医生,虽然杜辰渊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了,但是还是希望他能尽快康复。”
宋桥说他生病了,容卿说那边疫情严重,气候很差。毕竟是依依的爸爸啊,就算和我没有关系,也不希望他出什么事。
收了线我还久久不能平息,温桁问我干吗那么激动,我笑了笑,想起容卿的那句话,不禁微微皱着眉头问温桁:“你还记得我生依依时候的情景吗?是羊水先破还是先见红?”
温桁迟疑了一下道:“羊水先破,哦,好像是先肚子痛吧,我记不太清了。怎么了?”
☆、156 圆
我紧紧的拧着眉,温桁也记不清楚,也是,连我这个当妈的人都记不清楚,更何况是温桁这个假爸爸?
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记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我只是觉得奇怪,容卿为什么说我带一个孩子回来误导杜辰渊?”
温桁变了脸色:“他这么说?”许是觉得自己过于激动,又加了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问他又不肯说。所以杜辰渊跟我分开,是因为依依么?难怪他连依依都不愿意再见。桁哥,当时生依依的细节,我好模糊,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时陪我生产的应该只有你吧,当时你一定很辛苦。”
温桁移了视线道:“哪里有那么辛苦?我又不是每天都要工作的人,只是推了一段时间的演出罢了。”
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大人,还没有个大人在身边,温桁有多辛苦,我其实是可以想像得到的。所以一忙起来会忘记事情也是正常的吧?
“可是依依明明就是杜辰渊的孩子啊?”我皱着眉头:“当年在飞机上遇到乱流,我不知道自己怀了孕,去拉一个没站稳的孩子,自己反倒摔倒了,虽然当时流了很多的血,但是孩子保住了的呀。你不是告诉我说,孩子没有大碍吗?”
我一连串的问着温桁问题,越想越无法解释面前的困境。
怎么会这样呢?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么?
“会不会又是沈家出的妖蛾子?”我马上又否认了自己的这个猜测:“不对,如果沈家早就知道依依不是杜辰渊的孩子,又何必让依依的老师把孩子带走?”
温桁看我陷入紧张之中,微微担心的拥了拥我道:“你别多想,明天要带依依出去玩,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
我被温桁推着往卧室走,脑子里却还是充满着疑惑。容卿真的只是乱说吗?那杜辰渊突然说分手,突然和沈姝痕订婚,突然对我那样的态度,又是因为什么?
说要好好休息,可是我根本睡不着,直觉容卿不可能乱说,直觉告诉我,杜辰渊说分手,真的和依依的身世有关!
可我记得很清楚,依依满月的时候,我和温桁还给她买了一把长命锁挂在脖了上。只是为什么怀孕、胎动、分娩、哺乳这些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呢?我甚至不知道宝宝一出生,是会贪睡的。甚至不知道宝宝在妈妈的肚子里动起来,会像佳佳那样那般夸张。
我脑海里没有那样的画面,一丁点儿都没有。我好像遗失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那段本该是我怀孕的时间,算算日子应该是春夏,我穿的是什么样的孕妇装?怎么手机里、空间里完全没有那时候的照片?
不!我生过孩子!依依就是我的孩子,即便杜辰渊不认她,认定她不是,也不能否认我生过依依的事实!
言寸心,你别再多想了,现在就睡觉!睡觉!
容卿不过是随口胡诌,你不要被他干扰,他只是不忍见杜辰渊现在痛苦,他只是不想让我报复他。对,就是这样!
我在自我催眠,却仍然觉得不安。依依就在我身旁睡着,呼吸很浅。
我把她搂进怀里,紧紧的搂住。虽然没有喂过她母乳,但她的确是我的孩子。有谁敢说没有喂过母乳就不是母亲了呢?
我心情很烦乱,抱着依依的小身体才算是安定了些。
第二天是新年,说好了今天要带依依出去玩的,虽然昨晚没有睡好,还是起了个大早。
依依也知道今天要去玩,温桁只轻轻喊了她一声,小家伙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张着眼睛问:“爸比,我就在等你叫我呢。”
温桁看着她,摇了摇头,笑道:“真的吗?那快起来吧。”
言依依扑在我的身上:“心心,我要穿那件漂亮漂亮的裙子。”
我在她额头轻敲了一下:“这么冷的天,你还穿裙子?”
南方的冬天到得晚,也就是到了元旦这样的日子,才隐隐觉得冷意来,给言依依挑了件浅粉色的羽绒服,里面到底没拗过她,配了条素色的裙子,厚厚的打底裤下是粉色的靴子,整个人就跟个芭比娃娃似的。
我端祥着镜子里面的两个人,这个粉色衫的小人儿,除了单眼皮眼睛比旁边的女人大之外,其余都和她一模一样。昨晚生出来的那些疑惑,在看见言依依这张神气活现的小脸的时候,全都消散了。
我把她抱下床,赶着她去刷牙,回头之际,温桁也正看着依依出神。
“桁哥?”我叫他:“你也觉得依依可爱吧?”
温桁点头道:“小心心一个,自然可爱。你不知道,某些方面,她可真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什么方面?”方才那句话让我很受用,我生依依的时候是在国外,只有温桁陪着,虽然他不太记得我分娩时的细节,但他这么说,就是在肯定,依依的确就是我生的,因而心情越发飞扬了些,微仰着头问他。
温桁笑道:“真想知道?”
“当然!”
“我如果说了,你可不能打我。”
“我干嘛要打你?快说啊。”我都快急死了,温桁倒好,还一个劲儿的卖关子,吊人胃口。
尽管答应了不会打他,温桁还是有点怕怕的,退了两步道:“欺负小男生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小男生?”我瞪温桁,抡着拳头就要朝他靠近:“哦,你的意思是,我小时候欺负你?”
温桁道:“你答应了不动粗的。”
我只得把拳头放下,笑道:“我们依依,什么时候欺负小男生了?”
温桁出去准备早餐,一面道:“每天!”
“什么?每天?”我激动的奔向温桁:“你又乱说。我从来没听老师说她欺负别的同学。”
“也不是所有的同学,就容卿家儿子。那天去接依依放学,说是把人家手都给咬了一口。”温桁把早餐分好。就听言依依奔了出来:“爸比,我才没有咬他,是他说,他说……”
言依依很委屈,嘴巴扁了扁,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我看她这副样子,心都要化了,连忙把她拉过来抱住,伸手替她把来不及擦干净的牙膏沫擦去,哄道:“他欺负你了?”
想到昨天容卿说我的那些话,现在倒好,他儿子还欺负到我女儿头上来了,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依依摇头道:“没,没有!”
但容炜分明说了什么让她感到很难过的话,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竟是不肯在我面前吐露半分。想着以前依依但凡是被邻居家的孩子骂了一句,推了一下,都要跟我诉说事情的始末,现在却半声不吭,我就觉得很疑惑。
想着或许是温桁在,她不想说,也就没有再问她,只抱了抱她,哄着道:“好了,他没有欺负你,你也没有欺负他。依依是个讲文明的小朋友,妈妈相信你有话会好好说,对吗?”
她一直都叫我心心,只有在别的小朋友面前介绍我的时候才会说我是她的妈妈,我们两人的交谈,也向来以心心自称,这会儿我为了安慰她,特意用了妈妈这个称呼,言依依竟然很激动,扑进我的怀里,蹭着道:“妈妈,我真的不是故意咬他的。他说我没有妈妈,他说我上电视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的。他说心心和桁爸比、杜爸比都不是我的妈妈、爸爸……”
我愣住了,看向温桁。温桁也愣住了,脸色铁青。
但我更多的是难过,我抱着依依,她的小身体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她自小就没什么安全感,好在我和温桁都时时陪着她,越大一些倒也独立一些了,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温桁道:“这容家怎么教孩子的。”说着便要打电话去质问容卿,我拦住道:“算了,当初刚回国的时候,你忘了曾做过那档节目了。”
当时温桁为了帮我阻挡来自杜辰渊的骚扰,特意说依依是他领养的孤儿,却不料给依依造成了这样的困扰。眼下更重要的是安抚依依!
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柔和:“宝贝,心心就是你的妈妈呀,你从这么小这么小的时候开始,就在妈妈怀里窝着,慢慢的变成这么高的。还有,温桁就是你的爸比,我们在国外的时候,你不是都跟小朋友们这么介绍的么?”
言依依半信半疑:“那,爸比,什么是孤儿?容炜说孤儿就是没有爸比、妈妈的小朋友。”
温桁道:“我们依依是爸比和心心的宝贝!爸比会一直陪着依依,心心也会一直陪着依依,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温桁没有正面回答依依关于孤儿的问题,但他这样肯定的语气说着这样的一个承诺,依依到底是宽了心,被温桁抱在怀里,一手来揽我的脖子:“心心,爸比,我们永远在一起!”
温桁把我拉近,我们三搭成了一个圆,这个圆比爱心更丰满,我暗自祈祷着它像城墙一样,牢不可破!
☆、157 飞机上的痛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