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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盼情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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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他缓缓启齿,却态度坚决。
  “言寸心,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了。这一页,我们不翻好不好?”他的声音里隐约有着哽咽。
  我受不了,整颗心都在煎熬。我选择了逃跑,拉开门,以极快的速度冲出去。
  杜辰渊追出来,拉住我的手,把我狠狠的带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别走!”
  “我跟你保证,我写保证书……”
  “不,杜辰渊,现在都迟了,我不能再生孩子……”
  我的脸被捧住,对上杜辰渊那双眸心碎裂的眼睛,我踉跄了一下。
  “对不起!心心,对不起!”他紧紧的抱着我,一滴泪滑了下来,落在我的嘴角边,滚烫灼热的,咸得我心里发苦。
  我被他的泪施了定身术,定定的任由他抱着,说不出来话。
  我的不能再育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折磨么?杜辰渊,你别这样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心心,我爱你。我们一定可以再在一起的,对不对?”一贯冷静自持的杜辰渊,此时却是那般的彷徨无助,全然没有半点的自信,也不见了电话里把我叫回来的那股霸道与愤怒。
  我叹了一声:“杜辰渊,人和人在一起,不一定都是有爱的。有爱的人,也不一定都在一起。对于我来说,现在最好的生活方式,是没有你。你的出现,会提醒着我的缺陷,会提醒着我所有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飞机上的事情,精神失常的事情,跳河自尽的事情,在紫华庵清苦生活的那段曾经。”
  我把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缓缓的拂下去:“如果你真的还爱我,就让我一个人,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算是我最后的请求。”
  杜辰渊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像是慢镜头一般,他的手被拂落,再抬起,朝我伸来,最终却没有再抓住我。
  我拿钥匙开门,回了自己的房间,力气被尽数抽干,倒在床上,我竟然没有一滴眼泪。这的确就是我想要的,和他之间的了断。
  他还爱我,出乎意料。不能再在一起,却是意料之中。而我,唯有寄情于工作。
  美盼的案子进展得很是顺利,杜辰渊也没有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某天,梦娜姐晨练回来,说看见杜辰渊搬家了。
  我勾了勾唇角,心底却有野草疯长。
  陈毅然来电话,说是要来拜访天成,我在电话这头笑着回应说好,茶叶早已备下。
  陈毅然真正出现在天成的时候,我没料到是这样的画面。
  梦娜姐站在公司门口,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陈毅然。
  我笑着道:“梦娜姐还不知道吧,陈总就是以前和付总一起创办致远的人。”
  梦娜姐没有回应,只是呆呆的看着陈毅然。
  诗吟碰了碰我,我才觉得眼前的画面很有些奇怪。相对于梦娜姐的呆愣,陈毅然看着梦娜姐的眼神却是深情缱绻的。
  这两个人……
  诗吟扯着我到了会客区,自动自发的拿了水壶去烧开水。
  我一面拿茶叶,一面不时的扭头看他们两一眼,三四分钟过去了,那两人还维持着初见的姿势不变。
  “寸心,你说,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切,这场相逢,一看就迟到了N久。你看梦娜姐的眼神。”
  “呵,还很会分析嘛。那么,和你相逢的那位呢?听梦娜姐说,于某个清晨神不知鬼不觉的搬走了。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
  “不啊,我才不八卦,梦娜姐说,天成还是接了乐与地产的五周年庆典策划案。不过,却是让我来主导的。这本来嘛,一人跟一个案子,也很公平,可是,我看人家把这个案子送上门,分明是想制造机会,现在倒好……”
  “诗吟,你知道佳佳她们跟的那个案子,结果出来了么?”我岔开话题。
  “梦娜姐昨天开会的时候才说过,你这段时间是在神游吧?我看你把美盼的案子完成之后,像变了个人似的,时不时的看着远处发呆。有的人说,这是相思病的前期症状,你小心。”
  相思病?怎么可能?明明是我说,不再见面的。“昨天的会,我没多大印象了。结果呢?”
  “还有三天出结果。据说这次很怪异,不过是一个楼盘策划案,竟然连杜女士都过问了。”
  “杜女士?”
  “杜老先生的妹妹杜清雅。”诗吟朝我靠近了些道:“之前听说,现在的帝一集团乱得很,杜女士目前一手压着,都觉得压力山大。内忧外患啊,唉,帝一这种大企业,只怕都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
  内忧外患?这么严重?
  
  

☆、179 担忧


          “陈毅然,你给我走!”
  我和诗吟吓了一跳,梦娜姐虽然性格有些辣,但是对人都挺温和的,更何况是刚刚见到的的时候,曾一脸呆怔,出现如梦似幻神情的陈毅然。
  果然如我之前对杜辰渊所说的那样:“不是所有深爱的人都能在一起”么?
  “梦娜姐,陈总是客人。”我抢前两步,把陈毅然迎到了会客区的沙发上,笑道:“陈总,您稍坐,我马上为您泡功夫茶。”
  梦娜姐伸手捋了把头发,无力的放在身侧,诗吟也附和道:“就是,上次美盼的案子,多亏了陈总在美盼总裁面前说好话。”
  陈毅然恢复平淡神情道:“你们言重了。是你们的策划本身很出彩。”他看了一眼梦娜姐,对我说:“小言,看来今天你们陈总心情不太好,我改天再来喝你泡的茶。”
  他起身告辞,态度坚决,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起身相送。
  把陈毅然送到电梯前,等电梯的工夫,我还是忍不住问他:“陈总和梦娜姐……”
  “陈年旧事了。”他抬头看了一眼电梯上方的数字道:“改天空了再和你说我们的故事。麻烦你看着她点儿,估计心里不太好受。如果晚上她去喝酒,麻烦你陪着。”
  我点头答应,伤得多深,才会记得多入骨?明明是相爱的,却要拼命的推开,梦娜姐也和我一样,不敢再爱了么?
  被陈毅然料中,梦娜姐当晚果然没有回宿舍,我给她打了十来通电话,才在J市的“杜尚”找到了她。
  东城那边几乎没有像样的酒吧,她要买醉,竟是跑到了市里。
  我赶到时,她正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男人大约四十来岁,看上去有些面熟。
  “梦娜姐!”我赶过去,把梦娜姐从男人的手里解救出来。
  “咦,言小姐?”男人竟跟我打起了招呼。
  我把梦娜姐扶到桌前坐好,看向那个男人。
  “不认得我了么?”男人笑了起来:“彭飞!还记得么?”
  彭飞?就是那天夜里找人把我给绑到郊区去的那个人?有好长时间不见了,就那天见了一面之后,再也没见过,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
  “这是你朋友啊?喝醉了拉着我要唱歌,幸好你来了。”彭飞看上去有点无奈:“你别误会,真的是她拉着我要去唱歌。我的心里,只有妙妙一个人,再也没有别人了。”
  我不置可否,权当信了他,只是对于他,却并不想有过多的交集。
  我扶了梦娜姐就要走,彭飞追上来道:“你搞得定她么?要不要帮忙?”
  见我迟疑,又连忙解释:“上次Simon警告过我,你放心,我不敢对你怎么样的。Simon是我哥们儿,我怎么着也不敢动他的女人!”
  希蒙的女人?哪里跟哪里?
  彭飞说完之后,自动自发的上前来,跟我一起搀着梦娜姐往外走,经过前台,先去结了帐,又把车开过来,让我和梦娜姐上车。
  “言小姐,上次Simon发动了所有的兄弟帮忙找你,怎么,你们还没见上么?”上了车,梦娜姐倒在一边喃喃自语,彭飞开车,自后视镜里看我,一面问道。
  上次是什么时候?希蒙怎么会为了找我,又和彭飞他们在一起?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彭飞继续道:“大概年前一个多月的时候。希蒙说你不见了,让我们把整个J市翻过来也要找到你。”
  见我没有回应,彭飞又皱着眉头道:“照理说不应该啊,我们只用了三四天,就找到了你的下落,并且把你在那个镇上的讯息告诉过Simon了,他不可能找不到你的。”
  三四天的时候?我微微皱眉,那时候除了见到过杜辰渊的身影之外,其余人一概没有见到。
  我恍然大悟,杜辰渊跟我分手的时候,希蒙曾说过,他拜托过希蒙好好照顾我。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但是,这次我出事,想必杜辰渊也还是请了希蒙帮忙。
  他当时还是要和沈姝痕结婚的节奏,何必让人翻了整座J市来找我?正如他所说,他还爱我,所以拼了命的找我。只是之后,我去了紫华庵,又为何不曾出现过了呢?是想让我静一静,还是帝一有事绊住了他?
  “对了,还有一件事也和言小姐有关。”彭飞许是不吐不快:“言小姐听到的那盒录音……”
  我看了他一眼,如果说依依的事情是沈齐山做的,那么那盒录音也极有可能是他!
  “是沈氏的秘书一手策划的。”果然,彭飞说出了我心里的答案。
  “是叫周小刚的么?”我记得贺泠然曾经和我说过这个人,是这个人策划的,让依依的老师把依依带走,我迫不得已要和杜辰渊结婚。
  可既然沈齐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又何必再让我知道当年的事,总归还是不能让我好好的活着么?
  “对,正是叫周小刚的。”彭飞诧异道:“言小姐你已然知道了?”
  我摇头,彭飞道:“不过,周小刚也算得到了报应,我们兄弟正要动手的时候,周小刚被车撞死了,算他得了报应。”
  被车撞死了?我捂住了嘴,一条人命!会是杜辰渊做的么?亦或是希蒙?
  不,不可能是希蒙,如果希蒙真的想做些事情,他还有彭飞这些人,不会亲自去做。那么,杜辰渊呢?他为了我,杀人了?
  我吓得心脏猛跳,想着无论如何得见上陆希蒙一面问问清楚。
  当即便给陈毅然打了电话,让他到市内来接梦娜姐。
  陈毅然许是也没睡,电话一响,很快便接了:“梦娜在哪里?”
  呵,还真是,专门在等我电话呢。男人,怎么都是这个样子?如果爱,当初就不应该放手了,不是吗?
  却也没有对他多做刁难,我径直说了地名。让彭飞往前开,想着双方都往前走,会快一些。
  挂了电话便又给希蒙拨了过去。
  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跟希蒙联系过了,想到当时答应秦扇的事,不禁心里微微发虚。
  这个点,希蒙似乎已经睡了,声音略微沙哑:“心心?”
  “我有急事,想要见你一面,现在过去你家,方便么?”我径直说原因。
  希蒙没有太多迟疑,回答道:“你过来吧。地方知道么?”
  我说不知道,希蒙笑了笑,说了地址。
  的确,我和希蒙后来的交集太少太少,又因着之前曾有过一段恋情,后面都在避嫌,秦扇走后,我忙着自己的事情,也很少交流,不知道他所住的地方,也真是常情。
  彭飞送我过去。
  到了楼下,我让彭飞先走。如果真的是杜辰渊做的那件事情,越多人知道对他越不利。
  我虽然想着和他不再往来,当最熟悉的陌生人,可毕竟是爱过的,还爱着的,还担着心。
  因为事先打过电话,希蒙已经穿戴整齐了,在家门口迎接我。
  这里应该是他和秦扇婚后住的地方,墙壁上挂着他和秦扇的婚纱照,只是现在,秦扇已经……我低下头来,顺着希蒙的指引,走到沙发前坐下。
  “出了什么事?”希蒙给我倒了杯水,在我面前坐下,关切的问道。
  我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试了几次才道:“你和杜辰渊,是不是一直有联系?‘
  我想先确定,是不是他把彭飞他们找到我的信息给了杜辰渊,是不是他告诉杜辰渊,做那些事情的都是沈齐山的秘书周小刚?
  希蒙道:“是的,一直有联系。”
  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看着我道:“心心,其实,杜先生一直很关心你。”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不信和排斥,然而,那天见过杜辰渊,亲口听他说过之后,我相信希蒙所说。
  “你决定要和温桁结婚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杜先生一直是爱着你的。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也知道他和沈姝痕在一起有苦衷。你出事的那天,我在香港出差,杜先生先给了我电话,又连夜乘飞机到了香港,请求我勿必找到你。”
  “当然,就算他不请求,我也是要找到你的!”陆希蒙笑了笑,又加了一句:“秦扇然望你能平平安安。”
  我扯了扯嘴角:“谢谢你,希蒙。我知道,杜辰渊在我出事之后的三四天里找到了我那个小镇,只是他很快又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当时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所说的大事,就是周小刚出车祸的事情了。真的会是杜辰渊做的吗?我双手紧握,在这样春季的夜里,我的手心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陆希蒙给了我肯定的答案:“的确,出了一些事情。”
  我紧张的抓着他的袖子:“是什么事情?”
  陆希蒙安抚的拍了拍我的手背道:“你不用太紧张,都解决了。”
  看陆希蒙这样云淡风清的样子,我的内心却仍然不能平静。究竟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让杜辰渊在看见我就在那个小镇之后,没有立即把我带走,而是即刻返回了J市?
  
  

☆、180 就想逃么?


          “当时究竟出了什么事?”虽然陆希蒙让我不要紧张,可我怎么能不紧张呢?这可是涉及到人命的大事。
  陆希蒙道:“你还是很关心他的。”
  答非所问。我急急的揪住他的袖子:“你快说啊。”
  陆希蒙张了张嘴正要说,就听门外传来锁孔开门声,紧接着是一道黑影倒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陆希蒙却习以为常。叹了口气,起身走到门边去扶那个人。
  这么深更半夜的,会是谁来希蒙家呢?我狐疑的跟过去,想着需不需要帮忙。
  一眼就对上杜辰渊迷蒙的醉眼。
  从那天在东城分开之后,我大概有半个月不曾见到他了。也没有从贺泠然或是其他人那里再得到他的消息,至于诗吟跟进的乐与地产五周年庆典策划案,一直都在和宋桥接洽,我也不曾过问过她,是否有见到过杜辰渊。
  现在在陆希蒙这里看见他,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这段时间都住在陆希蒙这里么?看希蒙的反应,似乎他喝成这样出现在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心心?”杜辰渊自地上爬起来,陆希蒙要去搀他,杜辰渊对陆希蒙笑道:“你看,喝醉了真是好的。可以看见她。”
  心被扯得生疼,杜辰渊这个笨蛋!
  陆希蒙把他扶过去,丢到沙发上,抬腕看了看表道:“你想知道的事情,看来得改天再说了。”
  出现杜辰渊这个意外,刚刚的话题是无法进行下去的了。
  陆希蒙扫了杜辰渊一眼,嘴角微微扯了扯,带了丝苦笑道:“看来今晚我得腾地方了。”
  我没反应过来,陆希蒙道:“他这半个月,天天如此,所幸,没有去别的地方过夜。”口气中竟然带了丝调侃:“有什么话,你问他也是一样。都说酒后吐真言,比如说财产多少啊之类的,尽管问。”
  我哪有心思去知道那些?我唯一想知道的是,他有没有派人去害周小刚。
  陆希蒙还真的拿了外套就往外走:“我去瑶瑶那里凑合一晚,你能照顾他吧?”
  我看着杜辰渊那张脸,因着消瘦了许多的缘故,下巴都变尖了,难看死了。胡楂已经冒出来了,青青的覆在他的下巴上,眼神迷离,却是一瞬不瞬的与我对视。
  这样的杜辰渊,让我一时竟忘了去回答陆希蒙,待我回过神来看他的时候,陆希蒙已经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出门的那一个剪影,竟然有一丝寂寥的味道。
  我叫住他:“希蒙,麻烦你把他送回家吧。”
  这里毕竟是陆希蒙和秦扇的家,这样大半夜的,主人离开家,把房子留给我和杜辰渊两个,算怎么回事儿?
  陆希蒙脚步微滞,笑着问我:“你真的要跟他回家?”
  陆希蒙的问话显然带着某种陷阱,但我不想让秦扇看见希蒙这样孤清寂寥的模样,于是点了点头。
  陆希蒙又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道:“行啊,我送你们回去。”
  “你们”两个字咬得很重,我微微一愣。
  上了车,我解释道:“我才不是要跟他回家,我有事情想知道。”
  希蒙笑了笑,没有回应。
  倒是杜辰渊,坐没坐相,看着像喝醉,又像没有醉,整个人歪下来,头枕在了我的腿上,就那样弯着,也不嫌难受。
  到了郊外的家里,我去找杜辰渊的钥匙,摸了半天竟然没有摸到。陆希蒙道:“可能落在我那里了。”
  是了,杜辰渊是自己开的陆希蒙家的门,开门之后就倒在了地上,钥匙有可能就丢在地上忘了拿了。
  “有没有备用钥匙?”陆希蒙问我。
  虽然我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可我走的时候,已经把备用钥匙给沈姝痕了。
  陆希蒙叹了一声道:“你扶着他稍等我一下,我回头去给他拿。”
  我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跟我还客气啊?你这丫头!”陆希蒙在我额头弹了一下,我伸手捂着被弹的地方,不满的叫了一声。三十一岁还被人叫丫头,真是。可事到如今,我和陆希蒙没有相互厌憎,还能这样说笑,当真是幸事一件。
  陆希蒙走后,我和杜辰渊就靠坐在家门口,他喝醉了,整个人软软的,不是靠着,就是歪着。我实在没有力气再侍候他,索性也就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还没坐稳,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给拉了过去,紧随而至的,是一个带着酒味的怀抱。
  杜辰渊在我耳嘟哝:“地上那么冰,我腿上暖和一点。”
  我扭来扭去,杜辰渊声音暗哑:“别动!”语气间,似乎酒醒了几分。
  我背对着他,坐在他伸直了的双腿上,的确,他的大腿要暖和一些。可是……
  我脸腾的热了起来。杜辰渊的声音暗哑,原来不仅仅是酒精作用,他的身体某处,正有烙铁似的坚硬抵着我的臀部!
  “杜辰渊,你!”我作势起身,腰却被他紧紧的箍住,仍然暗哑的声音响在我的耳侧:“让我抱一下,三分钟!哦不,两分钟,或者,一分钟也可以!”
  杜辰渊,你何必呢?他的声音里都是留恋和不舍,我竟不忍心拒绝,只得如坐针毡一般由得他抱着,心里默默的数着心跳,从一到六十,再从一到六十。
  这样的春夜,很寂静。我们就坐在家门口,以极其暖/昧和怪异的姿势。
  大约十多分钟过去,杜辰渊推了推我道:“备用钥匙。”
  “我没有!”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去年就给沈小姐了。”
  杜辰渊扶了扶我,我顺势必起身。
  他指了指那棵盆栽:“那里!”
  我猛然想起,他不止一次跟我说过,那里藏了一把家里的钥匙,哪天回家忘了带钥匙,从那里拿就可以。
  但我一直也没有用过那把备用钥匙,以至于忘记了。
  “有备用钥匙,你不会早点说?”我埋怨道。想起方才坐在他腿上的尴尬,脸又一次热了起来,恼羞成怒:“希蒙开那么远的车回去给你拿钥匙,这大半夜的,你好意思?”
  “你心疼?”杜辰渊的酒似乎醒了不少,已然扶着墙站起来了。
  我被他的话噎了一下,现在着实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一手拿了钥匙,一手拿了手机给希蒙打电话:“希蒙,钥匙找到了,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挂了电话,我没再看杜辰渊一眼,径直拿了钥匙开门进去,只是没有料到,一开门,身后的人便紧紧的抱住了我。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杜辰渊径直把我推到了墙边,整个人贴在了墙上,吻深深的落了下来。
  我推他,但是没有用。借着酒劲,他似乎清醒,又似乎不清醒。他咬吮着我的唇畔,微微用了力气,舌勾着我的舌在口腔里四处游走,手已然伸到了我的胸前,指尖挑开了我穿的外套纽扣。
  我推拒着,可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手将它们紧紧的按住,精壮的身子压了过来。唇已经向下,到了我的脖颈位置。
  他的胡楂刺得我颈上的肌肤火辣辣的疼,身体却还残留着对他的记忆,随着他的动作,而渐渐柔软下来,放松了抵触。
  他的进入小心翼翼,口齿不清的喊着我,声音里是失而复得的欣慰。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明明我是想跟着他回来问个清楚的,明明我不想再见他,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关系,可是此刻,却被他榨干了一般,躺在浴缸里。而喝醉酒,乱了性的男人,此刻正同我挤在一起,蜜色的肌肤上,隐约可见被我尖利的指甲抓破了的痕迹。
  我们都很累。彼此没有说话。我应该第一时间就捡拾了自己的衣服,第一时间就逃离杜辰渊家的。可是,此刻,我竟然和他躺在同一个浴缸里,累得没有半丝力气,任由他带茧的指腹滑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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