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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盼情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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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希蒙正要开口拒绝,杜辰萱道:“离你的下班时间还有四十分钟,如果现在不回公司,怕要来不及了。”
  
  

☆、188 陷阱


          希蒙是为帝一工作的,对于杜辰萱也不能太违逆。我对他笑道:“快回去吧,工作要紧。”
  “改天再请你吃吧。”陆希蒙朝我挥了挥手,离开了水舞春秋,而这边,杜辰萱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移步离去。
  我怔在原地,原本是想问问希蒙,杜辰渊是否策划了周小刚的车祸的,哪里料到竟出现了这样的插曲。他为什么会留着我的照片?方才他分明看见了,却不曾向我解释一句。罢了罢了,知道那些做什么呢?
  看来,希蒙也不知道杜辰渊和周小刚的事情是否有关,沈姝痕不知道,陆希蒙不知道,还有谁人知道呢?
  我脑海里闪过一道人影,苏婷是他的秘书,想必会知道的吧?我总要弄清楚了杜辰渊有没有做那样的事,才能完全的放下心来啊。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没有解决,我又陷入到另一个事件里。
  彼时我还怔在原地不能回神,便听一声呼唤传来。
  “心心!”清脆的童声响起,一个粉嫩嫩的身影便朝我冲了过来。
  依依?!我有一阵子没看见她了,还真是很想念。起初的时候,把她交给斯妍,我在东城工作,夜里时常睡不着,现在再见到她,小家伙对我表现出来的热情让我颇感欣慰。
  我张开双手接住她,便见莫子期在后面跟着,想来他是带着依依上班来了。
  “心心,我好想你哦。你都好久好久不来外外家看我了。”
  斯妍和莫子期目前还住在言家,言妈喜欢依依,硬要帮着照料。我抱歉的笑道:“我最近很忙嘛。”
  “忙什么?工作吗?你不工作好不好?我也很想桁爸比。”依依在莫子期和言斯妍的面前,估计从来不敢提起我和温桁,这会儿见了我,倒是忍不住相思之苦了。
  我想着也的确很久没见温桁,便打算拨给他,约他一起吃饭。谁料电话竟是关机的,我心里有着不太好的预感。
  “桁爸比没有接电话,心心陪你回外外家好么?晚上心心陪你睡,怎么样?”我想尽量弥补依依,毕竟这么小的孩子离开养了她数年的我的身边,尽管言家人都对她好,可她要适应起来,也是难的。
  依依不忘回过头去问莫子期:“爸爸,晚上我要和心心睡喔。你和妈妈不要想我。”看她那一脸雀跃的神情,莫子期笑道:“好,你别太闹腾了。”
  “心心最喜欢我闹腾,是吧心心?”依依双手圈住我的脖子,身子摇来摇去,没心没肺笑得张扬。
  我有刹那的恍惚,如果她是我的孩子……
  “寸心,一起回去吧。”莫子期提议。他的眼睛仍然不太好,不能开车,于是我们三人便站在招扬站打车。
  想起刚刚打温桁的手机没打通,那丝心底里一直残存着的不好的预感,我问莫子期:“这两天温桁有跟你联系么?”
  莫子期摇头道:“没有,最近一次见面,还是在半个月前。那时候他心情很好,约了我们几个人喝酒,当时说他接下来会很忙,我们也就没有再给他打电话约喝酒之类。”
  半个月前,也就是杜辰渊和杜清雅大吵一架的那时候,温桁想必是万无一失的接到了那个项目,在沈氏的帮助之下,想必这段时间正忙着项目吧?
  我安慰着自己,笑了笑道:“估计是挺忙的。对了,琴房你有时常去看看么?”莫子期也是懂琴的,虽然一个是钢琴,一个是古筝,都是音乐,应该有相通之处,会想要聚在一起才是。
  “偶尔去,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小和与另一个女孩子在,温桁似乎在忙别的。”
  另一个女孩子,应该是甄祯吧。我点头道:“或许呢。”
  车子来了,我们径直回了家。言爸言妈又是一番张罗,说我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好让阿姨准备准备。到底,我还是像个客人一样。
  斯妍已经独挡一面,留在公司呆到很晚,我们用餐的前十分钟才风尘仆仆的到家。言爸看着斯妍那般忙碌,心疼的对我说:“心心啊,要不,你也回来吧,帮帮妍妍。”
  言爸的身体状况似乎也不太好,大多时候只出席公司的重要会议。可我的志向不在企业管理,我只想做一个小小的策划,做完了一场,成功了一场,我会特别有成就感。
  我笑笑道:“我考虑考虑。不过,妍妍现在很有职业经理人的架势啊,你看,举手投足都是女王风范。”
  斯妍笑着拍了我一下:“你们先吃着,我上去换了衣服就下来。”
  “妈妈,我会给你留好吃的,你要快点下来喔。”依依坐在我的身旁,握筷子已然握得极好,正伸着筷子去夹九节虾:“心心,我妈妈最喜欢吃这个,我多夹点给她。”
  我和言妈相视一眼,依依这丫头,真是容易养亲,说到底,血脉在那里。
  “我也爱吃九节虾,依依可以夹一只给我吗?”嫣然故意逗依依,小家伙立即便夹了一只到她的碗里,嫣然开心的道谢,却听依依一本正经:“舅妈,你帮我把壳剥完之后,放到我妈妈的碗里喔。”
  一家人哄堂大笑!
  这边正吃得热闹,我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杜辰渊说他今天有应酬,不能回来吃晚饭,难道应酬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疑惑着去接,就见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接起来之后,那边是焦急的女声:“言小姐么?我是甄祯。”
  甄祯这个点打来给我,所为何事?
  我说了声抱歉,握着手机躲到一边去接。只听甄祯急道:“桁哥有去找你么?”
  我说没有,他手机也关机了。出了什么事?
  甄祯说:“你看刚才的新闻了么?”
  新闻?什么新闻?和温桁有关么?
  “我正准备吃晚饭,什么新闻?和桁哥有关?”
  “哦,没什么,如果桁哥联系你,请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和小和都很担心他。”
  我应了声好,微皱着眉,把电话给挂断了。
  “你脸色不太好,出了什么事?”言妈率先关注到我,关切的问。
  难得回来,一大家子都围坐在一起吃饭,虽然我很想去看看新闻,可也不好晾着一家人不管,朝言妈摇头表示没什么事,坐下来继续吃饭。
  斯妍换了身衣服下来,一面落坐一面道:“J市的那个旅游项目,被叫停了。”
  我一惊,急急的问:“你刚刚说什么项目?”
  “就是前段时间炒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旅游项目,被叫停了。”斯妍漫不经心的道。
  言爸道:“旅游项目的开发,目前国内市场都做得很不错,为何会被叫停?”
  斯妍道:“新闻里面的报道,说是投资方忽然撤资了。”
  投资方?沈家?沈齐山为何会突然撤资?那温桁的资金投入该怎么办?
  “唉,现在招商引资应该会更容易一些,怎么能全凭外国商户说了算?他说不想投资了便撤资,这于我们本土的企业,有何保障可言?”斯妍显然有很多的不满。
  言妈笑道:“你们两父女啊,在公司谈公事还不够,回了家里就不能说些轻松的?”
  “就是!”斯奇也附和道:“妈,我跟你说,今天有个客户联系我们工作室,闹了个大笑话……”
  斯奇把话题岔开去,饭桌上的气氛便又轻松活跃起来。我却微微的愣住了,斯妍说的是外商,沈齐山虽然也算得上是外商,但是,为什么我脑海里回响起的那个人,却是安吉洛?
  这么凑巧的,杜辰渊今晚有应酬……不!不会的,杜辰渊都和杜清雅闹翻了,怎么可能为了帝一再去针对温桁?何况,温桁怎么说也是他的哥哥,他还在年后去看过温姨,不可能会做得太过离谱的。
  吃完饭,我很认真的看了一遍新闻报道,虽然我很不愿意相信,可那个外商,的确来自意大利!那么,温桁之前告诉我的沈家投资呢?
  为什么我会觉得掉进了一个非常大的陷阱?这一切,是杜辰渊N久之前就设下的一个局?那他和杜清雅闹翻……
  我止住自己的猜测,不能因为担心温桁就去猜忌杜辰渊!
  我给温桁打电话,可是没有接听。还是处于关机状态,他现在会在哪里?
  我跟斯妍要了车,连夜开回了果园村。除了这里,我不知道温桁还会在哪里。
  我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径直去了一墙之隔的温姨家。温桁并不在家里,这么晚了,他一个人去了哪里?
  我把手机上的手电打开,往山上走。月光下,远远的便见温姨的墓前跪着一个人。
  我松了口气,总算是找到他了。
  我把手电关了,所剩电量已经不够了,该保存点电量。
  温桁就那样跪着,背挺得直直的,我听见他在喃喃的说:“妈,我没用。我太没用了,你起来打我一顿吧,你起来骂我几句好不好?”
  这一重击下去,温桁想要东山再起估计会相当的困难,布这个局的人,除了杜辰渊,我想不出来还会有谁。
  
  

☆、189 棋子


          我默默的走过去,手搭在他的肩上。
  温桁缓缓的转过脸来,月光下,并没有泪痕,但看得出来,很沮丧。见是我,微微绽出一个笑容:“心心?”他没有问我为什么会来这里,眼神却是清亮了许多。
  “甄祯给我打电话,说一直联系不上你。”我说明原委,加了一句:“担心你,所以回来看看。”
  温桁站起来,因着跪了太久的缘故,腿似乎有些发软,微微软了一下,我忙伸手去扶他。
  “我没事,很久没回来陪我妈说说话了。”温桁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事实,拿出手机摇了摇道:“没电了。”一抹苦笑。
  我印象中的温桁,从不会让我看见他的狼狈,所以此刻,我也没有提关于旅游项目的事。
  “你这么大半夜的来看温姨,会打扰她休息的。”我拉了拉他:“先回去吧,山上夜里冷。”
  温桁把外套脱下来,覆在我的身上道:“走吧。”
  “我给甄祯回个电话,别让她等急了。”手机已经发出低电量警告,所幸很快就接通了,甄祯的声音很是着急:“言小姐,找到桁哥了么?”
  “嗯,找到了,他很好,别担心。”
  甄祯松了口气:“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扭头看向温桁,他抬头看了看夜色,我对甄祯道:“我问问他,估计今晚或是明早吧,你别担心啊。”
  收了电话,我并没有问温桁何时回去,只是默默的把手电打开,走在了前面。
  夜风徐徐,山上的确有点冷,所幸我披着他的外套。
  夜很静,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想这时候,他或许最需要的,不是我的询问,而是我默默的陪伴吧。
  手电突然之间黑了,想必是没电自动关机了。我一时无法适应,脚下一滑,摔了下去。
  温桁急切之中伸手来拉我,没有拉住,身子一个踉跄,紧跟在我身后滚了下来。
  我记得很早以前,照着这个地方往下滚的话,底下有一个深洞。小时候在这山上玩,那个深洞一直都不敢去探究,有的说那里面是一个隧道,有的说那里面会有食人的怪物,没想到今天这一滑一滚,竟然掉到了这个深洞里来。
  身上好疼,荆棘和石块刺的、硌的,洞里黑漆漆的,紧跟着温桁也掉了下来。
  “心心?”他急切的叫我。
  “嗯,我在这儿。”因着这个怪洞的传说,我不敢大声说话。
  温桁急切的道:“摔到哪里了吗?”
  “没有,你别担心!”我声音略微大了些,温桁已经靠近了我:“真的没有么?”
  “就是膝盖、大腿、腰、背上被石头硌得有点疼……”
  “我看看。”他伸手去摸我的后背,我急急的躲开,讪笑道:“现在好多了。你呢?有没有伤到哪里?”
  他先是再次确认了一遍我是否安好,而后才道:“我没事。”
  他站起来仰着头望,月光洒进来,朦朦胧胧。“今晚估计没办法出去了。”温桁道:“手机都没有电,这里离山下也有一段距离,喊的话没有人能听得见。”
  我抬头看了看,隐约能看见洞的高度,依着温桁的身高和身手,应该不难爬出去。
  但是他说今晚没法出去,要不就是伤到了哪里不肯告诉我,要不就是心里难过,希望我在这里陪他。无论是哪种原因,我都不便戳破。
  我点头道:“看来只能等明早了。”
  温桁就在我身边,我朝他靠了靠,压低了声音道:“桁哥,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传言么?”
  温桁哈哈笑了起来,我急急的伸手去捂他的嘴:“你笑这么大声,惊醒到他们……”
  温桁拉下我的手,笑道:“那是小时候骗你的把戏。很早以前我就来查看过了,这只是早年挖的防空洞,里面什么都没有,哪来的怪物?”
  我嘟了嘟嘴:“你早就来看过,那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还没来得及说,我就去学钢琴了。”温桁的声音有丝丝的怅惘:“如果一直没有离开过果园村,安安心心的当一辈子果农其实也是挺不错的。”
  他会有这个感慨,还是和今天的事情有关吧?
  我试着劝道:“桁哥……”
  “嗯?”
  “这次的事情过后,我们把仇恨放下……”
  “你是替杜辰渊来当说客么?”温桁声音骤然变冷。果然,这件事情,和杜辰渊有关。
  我摇头道:“不是!”
  温桁道:“我知道你原谅了杜辰渊,当初受的那些伤害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不能!他这样伤你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想教训他,这次是我运气不好……”
  我拉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试图让他激动的情绪稍稍冷静下来:“桁哥,我知道你为什么硬要去接项目,为什么硬要去接触你不了解的商场。我感念你这份心,但对于我来说,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向杜辰渊复仇,如果他被你重创,我会难过。如果是你受到他的重击,我会伤心。你们在我心里,都是重要的人。”
  温桁把手抽走,声音依然清冷:“那你就当我是为了我妈……”
  “杜老先生已经生病去了德国治疗,还有多久可活,谁都不知道。温姨恨着他那么多年恨得那么深,也是因为爱得太深的缘故,她爱你也爱杜老先生,更加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啊。”
  温桁沉默了片刻道:“为你,不行!为我妈,不行!那么,为我自己呢?”
  我愣在那里,温桁的执念已经很深很深了,绝非我三言两语便能说动的。
  “我让媒体制造舆论,杜明远从未正面回应过,我亲自去问他,他只轻淡的扫我一眼,说他没我这样的儿子!”温桁的情绪又渐渐激动起来。
  他竟然去找了杜明远,而杜明远这样的答案,有多伤人心?当初他还答应愿意要来见温姨最后一面,想必对于温姨还有着些许的感情,可是对于温桁,怎么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温桁,温桁扯了一抹凄惶的苦笑:“心心,你不必劝我,我只是想要找回自己的位置而已。”
  态度这样坚决,想必我真的无法再劝说他了。“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投资项目失败,他之前的那些积蓄估计都打了水漂,除了琴房还在之外,他要东山再起,只怕十分困难。
  温桁道:“走一步看一步!”他转向我,笑道:“不必太担心我,你这样,我会觉得你对我余情未了。”
  呵,还会开玩笑了?我白他一眼:“是啊,我一直对你有情,不过是兄妹之情!桁哥,除了我爸,你在这世上和我最亲,就像我哥一样,我自小就期盼着,能有一位哥哥时时保护我,我希望你能保护我。关于你要走的路,我劝不了,只好由得你去做。只是答应我,别让自己伤得那么重!你不知道,甄祯今晚有多担心你。”
  温桁看了我许久,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温桁没有再提旅游项目发生的前因后果,也没有在我面前说半点儿杜辰渊的事,我很感激,但我自己知道的那些,却由不得我不去猜疑。
  这是杜辰渊设的局无疑,只是不知道我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当初我还担心他会为了我和杜清雅大吵一通,会为了我和帝一决裂,我还担心、难过得无以复加,可现在看来,他那么做,无非是想让温桁放松警惕,那一个关于他和杜清雅大吵一架的新闻,估计也是他们自编自演的一出好戏!
  谁都不会甘心情愿被利用!杜辰渊利用我让温桁或沈家放松警惕,最终达到他攘外的目的!我只要想到这一层,便觉得内心无比的凄凉,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枚棋子!所以人民广场喷泉前的求原谅,不过是作秀而已。
  和好之后玩的花样,时刻和我腻在一起,也不过想要告诉别人,他真的放下了帝一的业务,要和我双宿双栖。
  所以,当初他推开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原因!
  “桁哥……”温桁许久都没有说话,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太正常。
  我朝他靠近了些:“桁哥……”
  “嗯。”他的声音有些微的低弱:“我有点困,想先睡一会儿。”
  “哦。”想来他白天为了旅游项目的事情,能想的办法估计都想了,此刻定是疲惫之极。我不再吵他,背靠着洞壁,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温桁竟微微呓语起来,我推他几下都没醒,反倒他身上滚烫得厉害。
  我吓了一跳,朝他靠近了些,扶着他的手臂想把他摇醒,便觉手心一片湿黏。
  他分明就受伤了,却告诉我没事。现在该怎么办?
  我把他覆在我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所幸天气不算太冷,我今天穿的是一件棉布衬衫加外套,把外套脱了,将格子衬衫放到身旁尖利的石头上去磨了片刻,找到破损边沿撕了一角,替温桁包扎了。
  夜色越来越深,月亮也渐往西落,我担心得全无睡意。温桁不住的发抖,我只得把自己的外套也覆到了他的身上,紧紧的抱着他,眼皮沉重。
  最终是被一束阳光给照醒的,微微睁开眼睛,移了视线,便见眼前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如雕刻般硬朗的一张脸唇线紧抿,阴冷异常。
  
  

☆、190 这么不堪


          杜辰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我的梦么?如果真如我自己猜测的那样,我是一颗棋子,那么此刻,他又何必大半夜出现在这里?
  我眨了眨眼,想要站起来,才发现半边身子都是麻的。温桁还依着我,面色潮红,睡得正沉。
  杜辰渊一言不发,径直过来把温桁扯了起来。许是扯的过程中发现了温桁身上的伤口,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温桁被扯到了伤口,疼得低呼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待看清扯着他的人是杜辰渊时,用力的甩了一下,试图把杜辰渊的手给甩出去。但他的身子似乎十分的虚弱,便就是这用力的一甩,身子几乎要站不稳。
  我就在身后,忙跨前一步去扶。抬眸便吼了杜辰渊一声:“他有伤在身,你闹什么?”
  杜辰渊瞟我一眼,声音微冷:“是我在闹?”
  我没有回答,温桁却看不得他那样对我,往前一步挡在我的身前:“你还是不长记性,这样对心心!”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杜辰渊握了握拳。
  我看这两人似乎要在这洞里就打起来,忙拉了拉温桁,轻声哄道:“桁哥,你还在发烧,有什么话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温桁微微叹了一声,不再说话。而那边,杜辰渊脸色更显得几分冷意。这种情况下,他转身走掉也是有可能的,可是他没有。
  手电照向温桁的手臂,确认了一下他的伤势之后,道:“我给爸打过电话了,他正在组织人过来。”
  的确,单凭杜辰渊一个人,没有办法把受了伤的温桁给拉出去。不过,他怎么知道我们掉到了这个洞里?
  说完那句话,杜辰渊不再出声,就站在一角,手电被放在地上,他的脸色我看不清楚。我大半夜和温桁出现在这洞里,他会想多少,会误会么?可我是颗棋子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我不想把杜辰渊想成那样,因为我爱他。可是所有的一切都预示着我就是一颗棋子……我很矛盾,想着出去之后定要问个清楚。
  温桁的伤口似乎裂开了,我那格子衬衫上映出了几丝血渍,有手电的照耀,这才发现温桁坐过的地方,连地上长的野草之上都挂满了血珠。他伤的不只手臂一处!
  他真能忍!不想让我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不想让我担心,竟然能一直忍着疼痛。我捡了地上的手电,绕到他的身后,便见后背肩胛骨下,血肉模糊。甚至一块尖利的石头还嵌在他的肉里。
  因为他一直面对着我,我根本没有想到,那里还有一处重伤!
  “桁哥……”我连眼泪都要滴出来了,面对着温桁的伤口,手足无措。
  我看向杜辰渊:“你再给我爸打个电话,温桁背上有伤,再等下去,他估计……”
  杜辰渊抬手重重的擦过我的眼睑:“言寸心,你竟然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哭?”
  “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你快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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