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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盼情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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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辰渊把第一张纸抽开,对我说:“看看这个。”
芭比公主的梦工场!我抬头看向杜辰渊,很难想像,他竟然真的一天都在为肚子里的两个宝宝而专心做画。
“先画着,等出生后再动工不迟。”杜辰渊问我:“真的没有别的意见?当初J市博物馆比稿的时候,你的意见不是挺多的?”
我惊讶的抬起头来:“你知道了?”
杜辰渊勾了勾唇道:“现在知道害怕,当初的胆子呢?”
我咬了咬唇道:“当初是因为希蒙……”
听见陆希蒙的名字,杜辰渊的脸色沉了下来。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想起,也不曾提起陆希蒙了,当我选择了孩子,舍弃了等他的机会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再想起他。可现在突然的提起,还是让我微微愣怔。
“画了一天,我累了,你帮我按按。”杜辰渊打断我的话,把画收好,率先出了书房。
听我提到希蒙,他生气么?即便现在我只是孩子的妈,心里也不能想别人吧?杜辰渊,你还是一样的霸道呢。那么你呢?因为我们的孩子,不能去见贺嫣然,心里只怕也是如万箭穿心般疼痛吧?你会后悔么?后悔为了外婆的恨意而那样对我,以至于现在连自己的退路也完全断了!
他的背影昂然,径直往楼下走。走出大门的时候,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一整天闷在书房里,估计闷坏了吧?
躺在花园的摇椅里,他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夕阳从西边洒过来,园子里的蔷薇和三角梅开得正盛,有淡淡的花香萦绕四周。
我没有再说话,手指按上他的太阳穴,指尖微微用力,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
“言寸心。”
“嗯?”我的指尖顿了顿,目光自远处的蔷薇架上移回来,落在他立体的五官上。他的眸子依然半闭着,我看不见他的内心。其实就算他的眸子张开着,我也无法探知他的内心世界。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杜辰渊很少问我这种感性的问题,我微微愣怔:“没想什么。”
杜辰渊猛的睁开眸子,直视着我,嘴角扬了扬道:“嗯,没说谎。”
我撇撇嘴:“还按不按……唔……”
我话还没说完,杜辰渊忽然伸手勾下我的脖子,我避无可避,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042 心的城池坍塌
我睁大了眼睛,想抬起头来,可脖子仍然被他勾住,动弹不得。
他的舌探到我的口中,温存的轻勾,我双拳紧握,抵挡内心的那种悸动。理智告诉我,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说要试试,但不是完全的沦陷!
杜辰渊却并不松开我,反倒极富耐心的一点点的引导着我。舌在我的舌面上轻蹭,我退缩,他一点一点的跟进,我躲起来,他便深入我的喉。我想把他赶出去,却被他勾住,引到了他的领地。
如此三番,我气恼至极,却无计可施。
他扣住我的脖子,吻得越发深入,电流一阵阵自心底里蔓延上来,不断冲击着我的感官,我渐渐的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清我们之间那生的那些事,而只闻见满院的蔷薇花香。
并没有吻太久,或许是考虑到这样的姿势对一个孕妇来说,太过于高难度了。他舔了舔唇,再次勾画了一圈我的唇,才松开了勾住我脖子的手,仍然那样躺在我的腿上,微微闭着眼睛,不曾说话。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的,像要跳出胸腔。
以前我们也曾玩过这样的游戏,杜辰渊时常说我是乡野间的一颗野草,批得我一无是处。左右我们也不是情侣关系,但好歹要争口气,于是某天我特意把大嘴猴的睡裙换成了一套粉色吊带的睡裙,在书房和他的房间之间假装和他偶遇,在他眼眸都不曾抬一下的时候,忍无可忍的把他推到在墙上。
杜辰渊任由我瘦弱的胳膊压着他,然后张口大笑起来。“言寸心,我们协议结婚,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想坐实我们的夫妻之名。”
我倔强的看着他,最后便见杜辰渊脸色不曾变一下,推开我,大步往他的房间去了。可见,也是在那时候,我很确定和他共处一室是安全的,他对我完全没有兴趣!
可是,今天……
强/吻了我,不该说些什么吗?或者又像四月那天一般,欺负我之后,一声不吭的就摔门而去?
等了片刻,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竟是睡着了?!
呵!睡着了?!刚刚那个吻,他当成梦了是吧?
我霍的起身,杜辰渊没有防备,身子往前倾了一下,好在腿长,反应也够灵敏,倒是很快就站了起来,敢情也没睡着啊。
“言寸心,你干吗?”杜辰渊的抱怨指责在面对我铁青的脸色时顿住了,我狠狠的瞪他一眼,警告他:“你再像今天这样,小心我对你儿子不客气!”
他说是儿子,那就是儿子,在他心里,儿子的份量估计会比较重吧。
我扭身回房,身后传来杜辰渊的朗笑声。
很久很久,不曾听到过他这样旁若无人,肆无忌惮,毫不虚假,毫不做作的笑声了,我加快了脚步,心里有一半的城池已经被他的笑声震得坍塌。
我有一周的时间都不曾理过杜辰渊,他送我上班,接我下班,在车里,我不理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在餐桌上,我不理他;虽然仍然回到了之前冷战时候的样子,可很显然,和之前相比,很多的东西发生了变化。
☆、043 贺泠然替他接我的电话
六月中旬,天气渐热,花博会也渐渐的推近,不知为何,竟然选在七月份,那时候的天气能热死个人。端午过后,佳佳的方案给出去了,上周也收到了消息,选中了其中的一个,于是,我们再次忙碌起来。
今天刚到公司,就觉得气氛有些凝重,莫非出了什么大问题?是花博会的案子?
诗吟拿着卷宗经过我的身边,坐到位置上,椅子滑了出来,悄悄的道:“情况有变!”
我诧异的抬头:“什么情况?”
“花博会的开幕式,除了贺小姐会到之外,还有国际知名的钢琴家温桁,两人需要同时登台。我们原本的策划是针对贺泠然一个人的,现在时间很赶,在紧迫的时间里要做出两套方案……你看,佳佳都快疯了。”
国际知名钢琴家,这场花博会,还真的是要轰动效应啊。
诗吟说,佳佳周末收到的消息,连周末都没休息,天天在加班,好容易出来两套方案,被梦娜姐给PASS掉了。
“估计今天是要加班的节奏!”诗吟一声哀叹。果然,下班的时候,梦娜姐从办公室出来,发出了最后通牒:“今天之内给不出策划,整组不许下班!”
梦娜姐注重团队合作,也很坚持头脑风暴,认定大家在一起讨论就会有好的发想。
佳佳买了麦当劳来请大家吃,当成加班的晚餐。
以前我超爱吃麦辣鸡腿堡,可今天才吃了两口,就特别的不适应,忍不住想吐,急急的奔向洗手间。
估计是天气的原因,最近的孕吐越来越厉害了。据老爸的手抄孕妇经上记载,前三个月反应是最大的。想想,当女人多不容易,被人强/占吃干抹尽了还不算,接下来的这才是最长远、最甜蜜的折磨。
直吐得我满头大汗,浑身发冷,扶着洗手台看镜子里的自己,跟鬼一样。
回到办公室,佳佳说我手机响过,抓过一看,是杜辰渊。今天要加班,我似乎忘了跟他报备了。虽然一周不理他,但心底里还是不希望他担心我。
电话回过去,等了片刻才接通,声音却不是杜辰渊的。
“辰渊去洗手间了,你是哪位?有事的话我呆会儿帮忙转告。”是贺泠然,声音从电话里听和电视里听相差不大,一下子就听了出来。
她问我是哪位,看来是杜辰渊没有存我的号码。在他的手机里,连占用一个名字都是多余,所以,他是怎么想的,才会让我留下孩子?
果然,孕妇就是比较容易多想,比较情绪化。我笑了笑道:“他来过电话,我没接到,不过应该是打错了。”
我不想告诉她我是杜夫人,没有必要!我又不爱杜辰渊,为什么要和贺泠然计较?为了孩子么?好像是应该为了孩子,告诉贺泠然我是杜夫人,请他速度给我回电话。
看着已然结束通话的手机,我有片刻的怔忡。最终还是没有再回拨过去,想着给他发条短信说一声,却见收件箱里躺着一条短信。
☆、044 夜遇蓝眸美男
看着已然结束通话的手机,我有片刻的怔忡。最终还是没有再回拨过去,想着给他发条短信说一声,却见收件箱里躺着一条短信。
杜辰渊的号码,估计是刚刚的电话没人接听,改发信息过来了。
“今晚有事,晚点回家!苏婷去接你,路上小心。”
我的印象里,杜辰渊不喜欢打字,有什么话都是电话里说,所以这条短信倒也言简意赅。只是有事两个字的含义真的很宽泛呢。
妹妹是前任,如今和姐姐纠缠不断,杜辰渊,贺嫣然真的是过去式么?
呵,倒是我自作多情了,杜辰渊只跟我说贺嫣然是前任,只是几时说过前任就一定是过去式?
是我自作多情了,以为接了吻,就该是爱人了。言寸心,你有时候还真是可笑!那个被攻陷的城池,你最好找泥瓦匠来修补一下,否则哪天涌进来一堆疼痛,就算用再多的止痛剂也无法抵抗。
加班到凌晨,总算是有了两个发想。其间杜辰渊没有再来过电话,我也没有再打过去。杜辰渊是不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了,但我记得。当初结婚,我们说得好好的,婚后可以有各自的感情生活,就像合租在一起一样。
只是没想到合租到了上上个月变成了同居,MD,杜辰渊果然够奸够贱,吃干抹净后还给了我两个孩子,他可以照样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我却要为了他的孩子忍受着泛酸的孕吐。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就该一直给他打电话,让他也不得安生。可惜,刚刚的讨论太激烈,我完全忘了这茬儿了。
公司楼下打车不太方便,公司离电视台不远,车都是从那个方向过来,大多也都载满了人。
我站在楼下等了片刻,好容易来了一辆空车,我扬了扬手。车子停下来,却是在离我还有两米远的地方。那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拦了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明是我先打的车好吗?
车子是往我的方向来的,无论他去哪里,都要在前面的红绿灯转弯。我跨出两步,张开双臂拦在车前。
我承认,心里有些不舒服,从打往杜辰渊的那个电话之后,一直就闷闷的,很想趁机发泄一下。
车子“吱”的一声停在我的面前,我闭了眼睛,再睁开时,的士师傅下了车来看我:“小姐,你要寻死也不要找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我走向后门,拉开右侧车门,坐在里面的男人微闭着眼睛,疲惫成这样么?连车子差点撞到了人还能一动不动。不对,应该是知道我要来兴师问罪了,跟我这儿躲呢。
“先生!”我食指在他挺括的肩上戳戳,那人睁开眼来,他的眼睛竟然是碧蓝色的。
我清了清嗓子:“要么你下车?要么我们一起搭?”
男人下意识的掸了掸被我点过的地方,再次抬起的眸子里,碧蓝色像是深海里流出来的光泽,让我猛然一惊,呆怔住了。
那样的光泽,有种慑人心魄的力量。
☆、045 见到美男流鼻血
后面的车按响了喇叭,想着这么大半夜的我要回家,管他眼神如何。“我说,你抢了我的车。”
男人愣了片刻,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我如愿坐进去:“师傅,光华路一号。”
司机师傅摇了摇头,嘟哝了一句:“以为遇见鬼了。”
我摸出手机当镜子,车灯不算太亮,却也看得出来我此刻的脸色,苍白得跟纸一样。晚上没怎么吃,又吐了一场,还熬夜了,神色能好看到哪里去?
我刚要收手机,就见两道鲜红自鼻子里流了出来,这下,更像女鬼了。
身旁的男子动作其快,将一方叠得齐整的蓝色手帕递给我。
我来不及多想,接过来擦了血渍,竟然莫名其妙流鼻血,难道是最近宋姐给我补得太过了?
手帕揪在手里,到底还是对身旁的人道了声谢。
男人摆了摆手,似乎真的疲惫得很,微闭了眼睛靠着。
“先生,这位小姐到光华路,我先送她,再送你到C镇果园村。”司机师傅在征求他的意见,毕竟他先坐上车。
男人点头,轻嗯了一声。
果园村?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一个人?蓝眼的人,我没理由不知道。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皮肤很白,眉眼很柔和,如果不是像现在这样的疲惫,微微一笑的话应该能倾城倾国,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因为他的出手相助,给了我手帕,我要一起搭车兴师问罪,他也没有过多争执,此刻又听见他是果园村人凭添了几分熟悉感,不禁搭话道:“我也是果园村人,你去那里,是要找人?”
他看了我两眼,又是一声轻嗯。
似乎不太爱理人呢,也或者是真的很累很累了。我停止了询问,转而看向车窗外面。
霓虹闪烁,凌晨的J市,路上的车辆并不曾少多少。
一辆车自对面开过去,我扭了头去看,正开进一家五星酒店,佰诚酒店。
开车的人是杜辰渊,我瞬间觉得很不好很不好。
“又下来了!”男人的声音有点淡,指着我的脸颊。杜辰渊那样的画面我不想再看,扭回了脸,却让身旁的男人一眼看见了我又流出来的鼻血。
还是用了他的蓝色帕子,我微仰着头,眼眶有些酸涩,今晚一定是看电脑看太久了,眼睛才会这么不适。
男人看了我两眼,没再多话,又闭上了眼睛。
下了车,我站在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地面上,原本害我扭到脚的地方贴了地砖,连周边原本只是铺着水泥的地方也一并贴了地砖,看上去比以前漂亮平整多了。
走进院子,杜辰渊的车不在,我压下心里的不适,进屋上楼。
洗澡洗头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杜辰渊依然在外。
我把那块蓝色的帕子打了肥皂,泡了泡,把上面的血渍去干净,又拿了开水泡了泡,才晾了起来。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觉得心里闷闷的,要喘不过气来。莫非怀孕都是这样子?我不想去翻杜辰渊买的那些书,用手机打开了网页,查找让我不适的解释,倒是说什么的都有,其中,我相信了一点,房内的空气不够好。
索性也睡不着,便爬起来到院子里走走。六月下旬,夏夜燥难当,当我拿了扇子,走在蝉声阵阵的院子里,偶尔探一探院子外面,并没有开进院来的车,便觉得心烦又增了几分。
车灯闪烁,在我到家后的三小时后,杜辰渊的车开进了院子。
☆、046 谁信?
关灯下车,精神看上去还不错,步伐稳健,往屋里走。
两步之后停了下来,缓缓朝我的方向看来,眉头微皱,眼睛掩着夜色:“怎么还没睡?”
我扭了头,没忘记还和他冷战着,也没忘记今晚他和谁在一起,直到这个点才回来。
杜辰渊忽然扬了嘴角:“在等我么?”
他靠得极近,眸子炯亮,那样的夜色下,蝉声忽然安静了,我微扬着头看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该想什么。
“上楼吧。”他牵了我的手往楼上走,夏夜里,我的手心冒着薄汗,他的手心却沁着冰凉,许是刚从开着冷气的车里出来。
我回过神来,甩开他的手。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等他?我只是心里闷,闷得睡不着。
他端祥着我的脸色:“不舒服?”
我不置可否。杜辰渊停了脚步,对我说你等等,立即就拿了电话拨出去了。
“容卿,孕十周有什么典型的反应?现在?凌晨三点。”说得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我上前抢了他的电话摁断,容卿又不是我的私人医生,凌晨三点打去打扰人家,还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的人,或许只有杜辰渊一个人。
“有点闷,睡不着而已。”我开了口。
杜辰渊变了脸色:“要不,还是去医院?”
他就在我的面前,距离近到我能看见他眼里的焦着,以及长长的睫毛。
他的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因着怀孕,鼻子变得异常灵敏,便觉有淡淡的果香自他的手臂间散发过来。
我在刹那惊醒,他焦着的,只有他的孩子!
我耸耸肩,试图把他的手推开。
他的身上向来只有松木香,这样的果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在花博会的场馆里,那天在餐厅里,也曾闻见。
杜辰渊扫了我一眼,脸色微沉:“不舒服,就要去医院,现在是耍性子的时候?”
我就是耍性子了,怎么着?我在孕吐的时候,他在陪着贺泠然吃饭或是别的,还不容许我半夜耍个性子在院子里散散步么?
他忽然勾了勾唇角道:“闷的话,带你去海边吹吹风。”
转变得也太快了,刚刚还说去医院的人。
“宋姐叮嘱我,这段时间不能惹你。看你那小眼神,满是怨恨。怪我回来晚了?今天兰枫的收购案签约,费了些功夫。”
谁信?
杜辰渊又说:“苏婷说女人怀孕会想吃酸,明天让宋姐买些青李回来。”
又是苏婷,一个是日久生情的学妹秘书,一个是有机会成为大姨子的贺泠然!我愤愤的迈去去,往那辆迈巴赫上狠踢了两脚。
左右心里都闷得厉害,这个点出去吹风,在海边大排档点一些烧烤,喝两瓶啤酒,也许就不会闷了。
我爬上车,肚子已经突显出来了,行动稍微有些不变。但身上穿着宽大的T恤衫,倒是看不太出来。
杜辰渊摇了摇头,长腿迈动,拉开车门坐了上来。
车里开着空调,但他坐在我的身边,身上都是果香味,我只觉得头晕脑涨,摇下车窗,任夏夜凉风灌进来。
☆、047 不敢想未来
自海边的大排档看来,J市是座不夜城。这个点,海水已经退了,留下许多小小的贝壳,还有酒瓶。杆子一路绵伸出去,灯在杆子上发着白色的光。
海风有点咸,但很凉爽。杜辰渊陪我走在海边,穿着西服,光着脚,却依然吸引了大排档里坐着的女人的眼神。
“有没有好一点儿?”杜辰渊问我。
我摇头。杜辰渊立即着急道:“还是去医院好了。”
我指着大排档的地方:“现在不是闷,是饿了!”挟孩子以令杜辰渊,我这招用得不错罢。
“孕妇不能吃那些。”杜辰渊掏出电话便要叫人送餐,我拉下他的手道:“不是我想吃,是他们想吃。”我伸手指了指肚子。
杜辰渊眉头微皱,印象里,他从来都是不吃这一类食物的。刚结婚那会儿,我死活要他一起吃路边摊,每次被他嫌弃的丢在路边。
现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不只是让他允我吃,还要他自己也吃,我心里头的这点不满才会得到消解。
杜辰渊细细的打量了我几眼,最终妥协。但他要自己来烤!生怕别人会烤不熟或是加太多刺激性的调料。
他烤东西很有一手,我坐在一旁远远的看着,他熟练的翻动着食物的样子,竟然有一丝平易近人的味道。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他还没有回帝一,他和宋桥开了一家工作室,接一些案子,那时候要比现在好很多,也真实得多。
而此刻,眼前的杜辰渊又让我感觉到了那样的真实。我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椰汁喝了一口。杜辰渊让我吃烧烤已算一次让步,关于喝啤酒这一点,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的了。
他烤了些素菜,黄瓜、韭菜,玉米,茄子,肉菜却是一点都没有的。“那些肉不知道新不新鲜,你真要吃,周末让宋姐多备些食材,就在院子里烤。”
杜辰渊这么说着,在我对面坐下来。烧烤架上还冒着淡淡的烟,他的脸色隔着白炽灯光和烟雾,有些朦胧。
无肉不欢的我在海边只能吃素菜,想就点小啤酒也不行,人生活着没有意义了。我抬起步子就往岸边走,算了,还是回去睡觉!
杜辰渊扫了一眼桌子上烤了半天的成果,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上了我的脚步。
那天的闷,在海边吹风之后稍稍缓解了一些。但对于杜辰渊,我还是百般看不顺眼。凭白无故的吻我之后,和别的女人去酒店,把我当什么呢?
肚子渐渐的突显,我的套裙不能穿了,只得换成了之前在姚蔓店里买的孕妇裙。佳佳曾问过我什么时候结婚,诗吟也说,像杜辰渊那样开着迈巴赫的大帅哥一定要好好抓住,可我的心里,却仍然是飘飘摇摇的,没有着落。
我不敢去想未来,孩子出生之后,我们两之间该怎么办?没有爱,还横亘着外婆的死,即便有两个孩子,也无法抹煞掉那些吧?所以,结没结婚,抓不抓住又有什么意义呢?
☆、048 “言寸心,你也爱杜辰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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