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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封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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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懒得搭理她,就加快了步子:“不是说心疼你哥哥吗,现在怎么不急了?”
“我不是怕你生气,说点好听的逗逗你吗,天知道我心里有多急”
“”
已经过了春分,村子里组织村民们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把地翻一遍,为春种做准备,是以,这几天的地里,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看着地里挥着膀子挥汗如雨的村民们,初夏一脸的艳羡,其实,她很想尝试一下这种集体劳动的,只是爹娘不舍得她下地,她这半年又一直浑浑噩噩的,所以,虽然这个年代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已经开始挣工分,她却是一分都还没挣到过。
瞄到初夏的眼神,罗晓琼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以前可是最烦干农活了,初夏,你到底被什么附体了?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初夏了?”
第15章 干活不容易
“人总是要长大的。”初夏幽幽的轻叹一声,“好多人家的孩子十六岁就跟着上工了,也别怪村子里的人都瞧不起我。”
罗晓琼不满的撅嘴:“你以前和我说,村子里规定年满十八就必须天天上工,咱们能清闲一天是一天,现在怎么又这样说了?我和你一样大,我也没上过工。”
“咱俩不一样”初夏边说边扯着她往地里走,“我看到胖婶了,和我爹我娘在一块儿。”
“美英来找你娘啊?初夏也来了?”
“”
一路上,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们笑嘻嘻的和俩人打招呼,只是问到初夏的时候,语气里透着一股子深深的戏谑。
初夏虽然不清楚大家对她态度两样的实情,但略一琢磨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本尊那好吃懒做耳朵根儿软的性子,要是喜欢来地里才叫怪呢。
清楚归清楚,可让她去讨好村民们也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印象也不是一天就能改观的,她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一路上,她只是加快步子往爹娘和胖婶劳做的地方走,连招呼都懒得和大家打。所过之处,自然是又传来议论声一片,罗晓琼就担心的瞄瞄她的脸色:“初夏,他们就是嘴贱,别生气。”
“我有什么好气的?我又不吃他们挣的,再说了,他们说我没人味儿我就没人味儿了?他们说我爹我娘养了我倒八辈子霉,我爹我娘还觉得养了我是福气呢。”
罗晓琼松一口气:“就是,才不搭理他们呢,他们那是妒忌,妒忌你要嫁给我哥了!不对,他们要是知道你要嫁给我哥,肯定就不敢这样乱说了,哼,我倒要看看,等他们知道你和我哥的事儿后,怎么来讨好你!”
初夏一头黑线中…
胖婶和林宝河夫妇早就看到俩人了,但都在地里干活,他们也不好表现的太出格儿,因此,就一直等着俩到了近前,才放下手里的镐头铁锨走过来,“你们俩怎么来了?”胖婶问道。
罗晓琼赶紧凑了她娘耳朵根儿嘀咕了几句,胖婶脸色微微变了变,嘀咕一句:“没想到你爹还真舍得下狠手。”
“胖婶,你回去吧,我留下来给我爹娘打下手。”
“噗~!”
初夏话音刚落下,罗晓琼就喷了:“初夏,你能拿动那大铁锨吗?可别没翻好地,把自己给砸着。”
胖婶瞪一眼女儿:“怎么说话呢?你留下,初夏和我回去。”
“好。”罗晓琼故意把小脸皱巴起来,“其实我的力气,比初夏也大不了多少。”
“看看你自己多壮,看看初夏,还好意思说你和她差不多?”胖婶推一把女儿,“干不完,不准回家吃饭。”说着看向林宝河和赵玉兰,“今晌午的饭都去我家吃,让初夏给我打下手做饭。”
“不用!不用!”赵玉兰赶紧拒绝,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略一琢磨也能猜到是罗红旗出什么事儿了,女儿和罗红旗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了,不可能因为双方定下来结亲,就看对方顺眼了。
初夏觉得这个时候她真的不方便再去见罗红旗,就拉住胖婶胳膊,小声道:“胖婶,红旗哥现在肯定生我的气,要是再看到我,就他那脾气,谁能劝得了?
您还是让我留下帮我爹娘,让晓琼跟着您回去搭把手,中午饭我和我爹娘就去您那儿吃了,行吗?”
听初夏破天荒的称罗红旗为红旗哥,胖婶脸上就带了笑容,略一琢磨,点点头:“也行!”走两步,又回头瞪一眼女儿,“快走!”
罗晓琼冲一家三口挥挥爪子:“叔,婶,我回去拿个铁锨再来给你们搭手,我和初夏俩差不多能顶一个劳力,不会耽误了吃晌午饭的。”
赵玉兰急哧白咧的拒绝:“不用不用,晓琼啊,不用,就这些活,晌午饭前我和你叔就干完了,让初夏帮着我们平平土就行,你别再跑过来了。”
一句“晓琼”,呼的罗晓琼是通体舒爽,回过头甜笑着强调了她一定要来的决心,就脚底生生般“噌噌噌”追胖婶去了。
直到娘俩的身影消失,赵玉兰才小声问女儿:“怎么回事儿?”初夏也不瞒她,当即把罗刚顺打罗红旗的事儿和盘托出。
“先别说了,回家再说。”林宝河压代了声音冲娘俩道,“外人都看着呢,初夏没干过农活儿,你们要是再凑了那儿瞎嘀咕,又有人说三道四了。”
赵玉兰一听,赶紧收回好奇心,跟在林宝河后面把他用镐头刨下来的大土块儿敲碎,初夏的任务则是把她敲碎的土块儿再用铁锨稍稍的一平整——原本,赵玉兰干的和林宝河干的是一样的活计,而敲碎土块和平整土块是胖婶的活计,可想到女儿的那小身子骨,赵玉兰只好重新安排,宁可让林宝河累点儿,不能让女儿被人笑话。
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铁锨在别人手里舞动的那叫一个轻快,到了初夏手里。…
平时在院子里打扫个卫生,铲个鸡粪什么的初夏也用过铁锨,只不过,庄家人爱惜家把什儿,平时用的都是锨头磨掉一半儿的废铁锨,和她手里拿的这个长把新铁锨的重量,绝对不是一回事儿。
手握上锨把的刹那,初夏还是豪情万丈的,曾经,她和爸妈去郊区的庄园劳作过,可往往是还没过足瘾呢,就到了返回的时间,而关键的关键,那是要花钱的!
现在呢?不但不需要花钱,还能挣钱!她也能帮到爹娘了!前后这么一对比,初夏的心情立时欢快了起来。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当林初夏满怀期待的挥出第一锨时,就意识到她似乎是过于乐观了,可箭在弦上,已是由不得她退缩,遂暗暗运口气,力量都灌注到胳膊上,跟在赵玉兰的身后“吭哧”“吭哧”的前进。
五分钟后,初夏就觉得胳膊有些抬不起来了,嗓子眼儿也干的难受…
第16章 钟红英
赵玉兰和林宝河当然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儿,可是,他们现在只能装作看不见,两边劳作的人看似各干各的活儿,实则,都在暗暗留意他们这边的进度呢,要是他们现在让女儿歇着,那初夏这名声…
虽说初夏和罗红旗的婚事儿已经是八九不离十,可做为父母,谁愿意自家孩子被人瞧不起?换句话说,罗刚顺和胖婶儿会因为当年的愧疚一直宽容初夏,可罗红旗呢?
今天罗红旗挨打的事儿已经证实,他不中意初夏的最主要原因可能就是嫌她干活儿不行,他们要是再那么惯着初夏,天长日久下去,可能真的就害了她。
是以,哪怕心疼的要命,两口子的速度并没有放慢,这可就苦了跟在后面的初夏了,为了不和爹娘拉开过大的距离,她只能拼了命的挥扎着那杆大锨往前撵,没一会儿,就觉得贴身穿的秋衣湿嗒嗒的粘在了背上。
一张煞白的小脸儿也越来越红晕,引得左边劳作的两个小伙子时不时的往她这边儿偷瞟。
“吡!”
一声清亮的哨音划过,闷头干活的村民们就往地头涌过去——送水人员到了,大家可以喝点儿水短暂休息一会儿了。
“夏,快歇会儿。”哨音落下的刹那,赵玉兰扔下镐头转回身就帮女儿擦汗,眸中的心疼清晰可见,“夏,爹和娘不是心狠”
“娘,我知道你们是怕村里人笑话我。”初夏边说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这会儿,她绝对顾不上地里干净不干净了。
林宝河瞄一眼女儿,拿起已经没了水的小塑料桶就往地头走,他对女儿的心疼,向来是靠行动的。
“初夏,地里的活儿不好干吧?”一名四十多岁一脸雀斑的女人,呵呵笑着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正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初夏。
雀斑脸女人嘴里“啧啧”着,“初夏,你说你怎么就下生在了咱们庄稼地里呢,瞧这细皮嫩肉的,根本就是个城里娃子的命嘛,唉。”
“娘,你能不能别那么嘴欠?”姑娘瞪雀斑脸女人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个干净的方格手帕递给初夏,“忘带了吧?”
初夏认得她,钟红英,今年十九岁,如果说村子里要评选出能干和不能干的两个极端的话,钟红英和她就是能干和不能干的代表人物。
钟红英身板壮实,肤色微黑,浓眉大眼,鼻梁略有点儿塌,一嘴白牙倒是很齐整,在初夏看来她不算漂亮,但在这个年代,却是最受欢迎的女子。
身子壮——代表能干活好生养。
浓眉大眼、牙齿又白又齐整——代表长的好看。
鼻梁略有点儿塌——代表性子敦厚(虽然对此初夏很不明白逻辑在哪,但村子里的人就是这样认为的,或者可以说是,村子里的女人,就是这样认为的。)
“谢谢,我娘刚替我擦过汗了。”对于人家善意递上来的手帕,初夏不好直接拒绝,但也不好真的就接过来乱擦一通,她所受到的教育,让她做不出那样的事儿来。
“红英,你怎么那么爱热脸贴个冷屁股?”雀斑脸女人撇着嘴看向初夏娘,“玉兰,你可别嫌我说话不好听,你和宝河也太惯孩子了,十七的大姑娘还留在家里不舍得放出来,就算挣一半儿的工分,那也是个添巴,是不是?”
赵玉兰脸色明显不高兴起来:“不是我和宝河惯孩子,初夏身子弱,不能太劳累了,等她将养个差不多,自然就跟着一块儿挣工分了。
再说,我们家初夏可懂事着呢,这些日子见天的和我和她爹唠叨,要跟着上地里一块儿干活,是我和他爹拦着不让,挣工分是重要,可孩子将来有个好身体,更重要。”
钟红英笑着接话:“初夏,二叔二婶真疼你,村子里最疼孩子的,可真就数着二叔二婶了。”
初夏点了点头:“我知道。”
“呵”雀斑脸女人好笑的盯着她,“初夏啊,等大家伙开始干活了你四处瞄瞄,看看哪个干的像你这般?你要是想着孝顺你爹和你娘啊,除非嫁到大官家里去,要不然啊,我看挺难,你说谁家娶了你这样的媳妇儿,还能耐心心来对你爹娘好?”
初夏笑眯眯的看向雀斑脸女人,“钟大娘,这个您就别费心了,您和我爹娘不是一个性格的人,有些看法肯定不一样,您要是真的替他们想,少说几句,行不行?”
钟大娘刚想说什么,远远的看到林宝河提着小塑料桶走过来,拔腿就回了自己的地里,钟红英歉意的冲赵玉兰和初夏笑笑:“我娘就是那么个不招人喜欢的脾性,二婶和初夏别和她一般见识。
要不是怕她过来胡说八道,我也不会跟着过来,哎,她终归是我娘,我也不好多说她什么”说着将手帕塞到初夏手里,“初夏,你呀,不用那么下死命的干,你身子骨不好大家都知道,干的慢点儿没人笑话。
退一万步说,有人笑话又怎么着了?他们也不给你吃的不给你穿的,你得先养好了身子再想别的,手绢拿着擦擦汗,我家里还有好几条呢,是我大姑给我带回来的,这条就送给你了。”说完拔腿就走,随后又回过头补一句,“这条手绢我还没用过,别嫌弃。”
“谢谢!”初夏实在没力气站起来追上去,而且,看钟红英的态度,追上了恐怕是也不会再把手绢收回去。
以她的力气和钟红英的力气相比——没的比!
所以,她还是先收下,用不用的两说,而且她很好奇,钟红英对她如此善意的原因是什么?这种无缘无故的好,让她不得不怀疑。
待钟红英走远了,赵玉兰忍不住摇头,“倒是亲娘俩,这心性怎么就差了那么多?说是儿随爹娘,看起来,也不都是那么回事儿。”
初夏点着头附和:“是啊,我不也是个例子嘛,爹和娘都那么能干,偏就生了我这么个拖累人的。”
第17章 不对付
“这孩子!”赵玉兰瞪她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时候,林宝河提着小塑料桶到了近前,拧开盖子递给女儿:“爹对着大桶嘴接的,干净着呢,多喝点儿。”说着又皱眉看向妻子,“钟老大家的说什么了?”
“她那个脾气,说了什么,你想想不就知道了。”赵玉兰撇撇嘴,“不过,红英那孩子心眼儿好,都给咱初夏找补回来了。”
“真好假好,谁知道。”林宝河说着看向女儿,“夏,以后,还是别来上工了,等过了十八生日再来,那些长舌头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管!”这老爹一心疼起闺女来,就忘了自己原本的打算了。
“爹,其实我跟着干点儿活也挺好的,总闲着,身子就总是比别人弱,以后我早上陪爹去拾粪,上工给爹娘打下手,挣不了整工分,我就挣一半的工分,添补添补总强过做爹娘的拖累。”
“你还跟你爹去拾粪?”赵玉兰眼睛瞪的滴溜圆儿,伸手试了试女儿额头,迅速起身拿起稿头,“宝河,快点儿干完了让初夏回去歇着,都已经累的脑子不清说胡话了,初夏,你以后就在家待着帮我喂喂鸡切切麻饼行了。”
“娘,喝水。”初夏把水桶递给赵玉兰,“我知道娘是心疼我,不过,要是我过了十八还是这么个活计,会被笑话的更厉害的,还不如现在跟着能干多少是多少,既锻炼了身体还挣了工分。”
其实她是想早上起来跑步的,可这个年代,她要真那样做了,人家唾沫星子能淹死她,活不干,瞎跑的什么跑?
略一沉吟,初夏爹就点头:“行,以后活计不累的时候,夏就跟着一块儿上工。好在你刚顺叔是书记,总不会让你跟着别人一块干活,有爹和娘和你一个组,干多干少的都不要紧。”
“宝河,以后多了帮工的了,家里日子可就好过了!”这是个四十几岁的汉子。
“是啊,宝河玉兰,熬出来了!”这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
“二叔二婶,以后初夏也来上工了?”这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
“想不到初夏真干起活来,还是有模有样的。”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
休息完的人陆陆续续的返回地里干活,行至一家三口面前时,都笑呵呵的插科打诨上几句,林宝河和赵玉兰一面和大家应付着,一面悄悄瞄着女儿的脸色,见她始终面无表情的干自己的活儿,就悄悄松了口气。
初夏悄悄撇了撇嘴,本尊能在这个年代活的这么个性,也挺难得的,反正,以她那有限的对这个年代的了解,本尊的性格绝对是绝无仅有的。
估计要不是这个原因,她也不能接了本尊的班儿…想到这儿,她就一脑门子的官司,如果真是俩人互换,那么,她那亲爱的爸爸妈妈还有她的本尊就被坑死了!不过换个角度,出息不出息的,有女儿总比没女儿强,…这样想着,她又特别巴望着本尊真的是去接她的班了。囧!
“哈哈哈…初夏,哈哈哈”活干到一半儿,罗晓琼扛着个大铁锨跑来了,到了近前,啥也没说,便是仰天狂笑。
赵玉兰被她惊的赶紧放下手里的大镐头:“晓琼,这是怎么了?”
“初夏”罗晓琼指着初夏,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呵呵”看到女儿灰头土脸的样子,赵玉兰也忍不住笑起来,“初夏,你红英姐不是给了你条手绢吗,快把脸上的土擦擦。”
“不用了。”初夏一脸淡然的摇摇头,“干活哪有不脏的,那手绢我是要还给她的,不能用。”
“什么?”罗晓琼猛的止了笑声,“你是说,钟红英给你手绢儿了?”
“嗯。”初夏应一声,手上的活计却没停下,虽然她那锨抡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她似乎一点儿都不觉得丢人。
“初夏,你真的是不一样了。”罗晓琼拿起铁锨,和她并排着,闷头耷拉脑的开始干活儿。
“你生的哪门子的气?”初夏长呼一口气,直了直腰,“是因为我收了她的手绢儿?还是因为别的?”
“初夏,我想静一会儿。”罗晓琼说完真的不再吱声,任初夏和赵玉兰怎么逗,都不再说一个字;娘俩对视一眼,只好也闷头干活儿。
当天分的活计是每人半分地,几人一组不限,自由搭配后由大队长丈量划分,各组间的分界线就是根高梁杆子,结果,也不知道是谁手欠还是大风给刮跑了,反正初夏爹娘和胖婶分的这块地的地标没了。
地标没了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前面已经翻了那么些,只要顺着直线翻过去就行,可问题就出在,原本跟在初夏家后面的罗红英一家,越干越快,没一会儿就跑他们前头去了。
偏生的,靠着初夏家这边刨地的是钟大娘,她那条线就越来越斜的斜到了自家那去了。
“喂!”原本就气乎乎的罗晓琼,这下子可找着撒气的地方了,吆喝一声扛着铁锨就顺着地边划一条直线,指指被她划出来的那个锐角三角形:“钟大娘,你是眼斜还是腿斜还是手斜?留这些干什么呢?”
哪怕罗晓琼是书记的闺女,这一番质问也使得钟大娘脸上挂不住了,当即镐头一扔:“美英,怎么说话呢?你那线怎么画的?你是书记的闺女就可以乱冤枉人了?”
“娘!”钟红英赶紧放下大镐头,“你是刨的斜了,不怨人家美英,你去我那边儿,这儿交给我吧。”说完歉意的冲罗晓琼笑笑,“美。…晓琼,我娘是跟你们开玩笑呢,她是看你们干活总不说话,就寻思着逗逗你们,结果她自己也是个不经逗的,呵呵”
“娘俩一个红脸儿一个白脸儿的,真当我是傻子?”罗晓琼不领情的瞄着钟红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什么打算,懒得揭穿你罢了。”
第18章 蹭饭
钟红英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罗美英,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说明白,我就找书记理论理论,我相信他还不致于偏袒自己闺女偏袒到公私不分的地步。”
眼看着自家闺女要和书记家闺女呛呛起来,钟大伯赶紧提着大镢过来:“红英,去那边儿。”说着冲罗晓琼露出个讨好的笑,“美英,别生气了,待会叔这边的活干完了就帮你们搭把手。”
“不用,只要你们别把自己的活计算到我们头上就谢天谢地了。”罗晓琼哼一声,扭头回了自己的位置,钟红英扫她一眼,闷头提着镐头去了钟大伯劳作的片区。
初夏眉头微微跳了跳,她有些明白罗晓琼刚才在气什么了,但凡看到这一幕的,相信没人会向着罗晓琼,或者,钟红英借着罗晓琼上位应该不是一次了,本尊,大根是知道的吧…
不过这个时候,即便明白了缘由,她也帮不上罗晓琼——钟红英再能干,和书记的闺女比起来也是弱者,同情弱者,是人类的天性。这个时候她要是贸贸然的站出来…
钟红英家比初夏家先干完,钟大娘扛着镐头头也不回的回了家,钟红英和钟大爷则是从地的那一头帮着初夏家干起来。
赵玉兰急忙推让:“钟大哥,红英,我们不多会儿也就干完了,你们累了一上午了,快回家歇着吧。”
钟红英直起身子来笑笑:“玉兰婶儿,我们这会儿回去也吃不上饭,就搭把手的事儿,等干完了咱们一块儿走。”
罗晓琼扫一眼钟红英,再扫一眼初夏和初夏爹娘,扛起铁锨就要走,初夏一把拉住她压低了声音:“晓琼,现在你就是装也要装到底。”
“我为什么要装?”虽然鼓了一肚子的气,罗晓琼并没失去理智,也压低了声音,“咱们明明说好了不搭理她的,你是怎么做的?”
“回家我和你细说,要是你觉得我说的没道理,以后我都听你的,行不行?”初夏难得流露出讨好的笑容,“听话,别让外人看咱们的笑话。”
虽然不情愿,罗晓琼还是听劝的留了下来,林宝河和赵玉兰悄悄松口气,孩子们间的这种小别扭,他们不好参与,可又担心外人说晓琼的坏话,虽说是书记的闺女,这名声要是给传坏了,也是会影响找婆家的。
要是初夏听到了他们的心声,肯定又要怨念,难不成女孩子所有的行为都必须冲着一个目标——找婆家?
六个人在貌似和谐的气氛中干完了活儿,又在貌似和谐的气氛中说说笑笑的回了村子——一路上,钟红英都在讨好初夏和罗红英,哪怕俩人一个明显的表示对她不感冒,另一个则是明显的表示讨厌她。
到了岔路口分手后,罗晓琼撇了撇嘴:“最讨厌这样的人了,明明心里恼的要命,表面上却要装出一副子大度的模样儿,呸!”
“你这丫头”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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