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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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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倒……

    难道,当初慕男神是被南医生扑倒后,才成功被收入囊中的?

    秦蓁蓁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笑眯眯的跟像是很有经验的南医生取经,“万一盛薄言宁死不从怎么办?”

    “那你再接再厉啊。”

    ————

    上午还是艳阳天,傍晚天空却变得阴沉沉。

    南湾开口后,在玄关的鞋架上看到了慕先生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那双鞋。

    慕总今天下班这么早,竟然比她还先到家……

    九九和巴顿在客厅里玩儿游戏,虽然看着很有意思,但其实就是九九把毛球丢开,然后巴顿颠颠的跑过去把球叼回到来。

    这是巴顿最喜欢的,以前也只有南湾闲着没事的时候,才会跟它玩儿两分钟。

    可现在不一样了,高冷的九九君很是中意这个游戏,所以格外的得巴顿恩宠。

    南湾换了鞋,走过去抱起儿子亲了亲,问周姨,“安歌呢?”

    周姨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家里的活儿还是从慕宅过来的那两个佣人做,她只帮着南湾带带孩子。

    “先生下午回来的早,小姐黏着不撒手,先生就带着去书房了。”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南湾有些无奈,抱着儿子往楼上走,“周姨你休息一会儿,九九跟我玩。”

    周姨知道太太是在关心自己,所以很和蔼的应着。

    玩伴被强行抱走,巴顿不是很开心,摇着尾巴跟了上去。

    推开书房的门后,眼前的画面温馨到南湾想要用相机记录下来。

    故意调出酸酸的语气,“慕总,你是不是只喜欢安歌?”

正文 227。

    南湾开门的时候,慕瑾就已经听到声音了,只不过豌豆正含着奶嘴喝的静静有味,没有丝毫要松口的意思,他没办法动。

    英俊的眉宇皱起,抬眸看了女人一眼,“又在胡说什么?”

    南湾走进书房,把儿子放到沙发上,手里拿着一颗球随意的抛着。

    看了看黏在男人怀里的小可爱,有些嫉妒。

    怎么就不能黏黏她呢?

    踢掉了脚上的拖鞋,慵懒的窝在沙发里,刻意拉长了语调,“你回家就只跟安歌单独相处,把我们九九扔在楼下不管,孩子虽然小,但也是很敏感的。”

    慕瑾桓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小女人又在挑事。

    眉目不动,依旧面不改色。

    等豌豆吃饱喝足以后,才站起身,走出办公桌,把豌豆放进摇篮里,同时也把吃瓜群众九九丢了进去。

    而后走到沙发坐着,揽过女人的肩,嗓音沉静平稳,“我怎么觉得,我离他远一点,他更高兴。”

    高冷范的慕衍小朋友很是配合,看都不看他爹一眼。

    儿子不给面子,南湾当然演不下去,懒洋洋的窝在男人怀里。

    看着摇篮里反应完全不同的兄妹俩叹气,“可是九九怎么越长越像你了呢,不爱笑了也就算了,还是个扑克脸。”

    温软的话音里,是带有一些嫌弃的。

    闻言,慕瑾桓沉静的黑眸渐渐蓄起一抹来路不明的火苗,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把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夺过来。

    低低缓缓的笑从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嗓音沾染上了几分沙哑的性感,“怎么,不应该像我?”

    男人的俊脸越靠越近,深邃眼眸传递出来的信息不太妙,南湾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极其不安的往后仰,“我、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希望儿子不像他的意思。

    女人不断的往后缩,慕瑾桓也没把她拉回来,只是在她以为他不会继续逼近的时候,长臂探到摇篮的把手,把摇篮转了个方向,然后把人顺势压进了沙发。

    没有豌豆那黑葡萄似的眼睛盯着,他才能做一些过分的事。

    小女人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气,萦绕在鼻端,勾起了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

    虽然两只手都很安分,但嗓音却越发的沙哑,“那慕太太是什么意思,嗯?”

    上扬的尾音,勾起了一阵旖旎。

    身体被压的动弹不得,两个人的重量叠在一起,南湾完全是陷进沙发里的。

    贴的太近,她几乎都能感觉到男人频率一致的心跳声,如果稍微做点什么,比如摸摸蹭蹭之类的,就可能引起一些让她招架不住的那什么。

    所以,她也不打算动。

    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低声解释,“就是、就是最近很火的那部电影啊,虽然冰块脸男主一般般,但温柔的男二火得不得了,我觉得照这个趋势看,九九有那么一点点……危险……”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了。

    慕瑾桓耐心饿听完了女人的解释,棱角分明的五官没有一丝波澜,不紧不慢的说,“原来,慕太太最近喜欢温柔的男人啊。”

    很好。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南湾松了口气,新鲜的空气还没来得及吸入鼻腔,就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的失重感,让她本能的抬起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心脏砰砰砰的跳,“你、你想干什么?”

    慕瑾桓低头,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薄唇轻启,“明知故问。”

    她进来的时候,门没有关,给慕瑾桓行了方便。

    迈开长腿,面不改色的抱着怀里的人走出书房,目的地是卧室的大床。

    男人的意图太过明显,南湾耳根迅速窜起一阵热意,并蔓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修长美丽的天鹅颈。

    她企图挣扎一下,“还没吃晚饭。”

    慕瑾桓脚步不停,踢开卧室的房门后,把怀里的欠收拾的女人扔到床上,我无波无澜的说,“先喂饱你再吃。”

    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里面还有那么一点点粗暴成分在,南湾的身子随着床榻的抖动弹了弹。

    脑子嗡嗡嗡作响。

    等她缓过劲儿,准备爬下床的时候,出去吩咐佣人照顾还在书房的兄妹俩,并且让她们三个时辰内不要上楼的慕瑾桓已经回到房间了。

    黑色的衬衣配西装裤,他还是那一样一副矜贵妥帖的模样,从门口到床边,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就已经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被重新压进被褥里的南湾企图再挣扎一次,医院今天特别忙,我好累啊。”

    绵绵密密的亲吻落在脖子和锁骨上,带起一阵阵战栗,皮肤很快就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那温热的湿吻蔓延至耳后的肌肤,然后,她听到男人沙哑的嗓音响在耳畔,“没事,你就躺着,叫两声不费力气。”

    南湾,“……”

    这是什么话?

    获得自由的手连忙抵在男人胸膛上,用力稍微把他推远了些距离,杏眸根本不敢直视男人那双燃着火焰的黑眸,脸颊红的像是要渗出鲜血来。

    磕磕盼盼的说,“那、那还没洗澡呢,我不想得病,你可别害我。”

    她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所以慕瑾桓也不生气,手肘撑在两侧,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女人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V领的裙子,漂亮的蝴蝶骨三分之二都露在空气里,像是一对羽翅正要从她光滑的皮肤下腾出。

    微卷的长发海藻般散开,雪白的肌肤都染上了绯色,美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沙哑得完全辨不出来,“看来,你很喜欢浴室。”

    然后起身,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往浴室里走,在她有反应之前,拉下了裙子背后的拉链,动作优雅从容。

    ……

    来第一次的时候,南湾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不想吃晚餐了。

    来第二次的时候,南湾觉得明天早上搞不好又要迟到。

    来第三次的时候,南湾觉得为了不要让领导以为她又无故翘班,有必要打电话请个假。

    ……

    薄纱窗帘外的天空已经蒙上了浓浓的暗色,弯弯月牙探出云层,皎洁的月光给这夜晚添了一抹温馨。

    慕瑾桓抱着软绵绵的小女人去浴室洗了个澡,全套服务,把她的长发吹到半干后,又将人重新抱回了床上。

    身体跟着她一起跌进柔软的被褥,埋首在她颈项间,汲取着她馨香的气息。

    嗓音是餍足后特有的性感沙哑,“是想下楼吃,还是我把晚餐拿上来?”

    浑身酸软无力的南湾,觉得呼吸都很累。

    男人落在唇角鼻翼绵密温存的亲吻,制造出一种徘徊于痒和不痒之间的奇妙触感。

    她很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踹开,可是完全没力气,只能有气无力的说,“不吃。”

    不吃……当然是不行的。

    “那就端上楼吧,”慕瑾桓替女人做了决定,随后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吻了一下,撑起身体下床。

    随便在衣柜里扯了件睡睡衣,松散的披在身上,遮住那些深深浅浅的挠痕。

    慕太太被折腾厉害的时候,下手不怎么温柔。

    看着准备就那幅模样下楼的男人,南湾觉得脑仁有点疼。

    闭了闭眼,深呼吸,“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就算这是在家里,就算没有外人,就算孩子还小根本不会注意,但、但还有三个看一眼就懂的成年人啊。

    他还要不要脸……

    慕瑾桓低头看了看,似乎丝毫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合适。

    抬眸,似笑非笑的凝着女人绯色尚未完全消退的脸颊,缓缓的问,“怎么没穿好?”

    南湾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扯起薄被盖住脑袋,决定眼不见为净。

    然而,听到男人迈开脚步走路的声音后,她还是败了。

    认命一般的嘟囔了几句,从被褥里爬出来,蹭到床尾,半跪在床面上给他扣睡衣的扣子。

    慕瑾桓等着就是女人的主动,她刚靠近,精瘦有力的手臂就自然的揽住她的腰肢。

    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慢条斯理的开口,“体力太差了,以后还得多锻炼。”

    ‘锻炼’这两个字,格外的意味深长。

    南湾皮肤表层好不容易才消退的热意又卷土重来,甚至还有大肆扩散的势头。

    “闭嘴吧你。”

    由于没什么力气,即使是瞪着他的模样都是娇软的,星眸里还蒙着一层水雾,毫无气势可言。

    慕瑾桓便真的不再说话,只是眉宇之间灼灼的笑意,让南湾有种想要狠狠咬他一口的冲动。

    但……也仅仅只是冲动而已。

    她不打算再作死。

    扣好最后一颗纽扣,看也不看他一眼,身子往后懒懒的倒在被褥里,然后再慢慢往床头的位置挪。

    声音故作冷淡,“我想喝水,帮我倒一杯。”

    好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有听到他走路的脚步声。

    南湾睁开眼睛,看着依然站在床尾的男人,他还是那幅模样。

    棱角坚毅的五官在暖色调的灯光下,多了几分温和,又或者不是光线的原因,而是因为刚刚才做过最亲密的事。

    唇角带着薄薄的笑意,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南湾心跳的频率有些失控,“你、你这么看着干什么?”

    男人还是没说话。

    好看的眉轻轻蹙起,“不给倒能不能吱个声?”

    她是真的好渴啊……

    看着女人似乎恼了的模样,慕瑾桓才闲适的挑了挑眉,缓缓的反问,“你不是让我闭嘴吗?”

    半分钟后,南湾抓起枕头砸了过去。

    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拉起薄被盖住自己的脑袋。

    自己选的男人,就算是气死也得憋着不是……

    ————

    南湾累了一天,晚上回家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就被男人抗到床上,差点折腾了个半死。

    早就饥肠辘辘。

    饭菜的香味弥漫到鼻尖,饥饿的肚子有些失控。

    于是,慕太太决定不计前嫌,温顺的让男人把她从被褥里挖出来,运送到沙发上坐着。

    慕瑾桓把玻璃杯递到她手边,嗓音低沉温和,“温度正好,可以直接喝。”

    怕她喝完了水就不怎么吃得下饭,所以只倒了半杯。

    虽然已经进入了夏季,但开着空调,卧室里的温度还是有些凉。

    但是女人怕热,不太喜欢他把风速调小。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裙,慕瑾桓在衣柜里找了件真丝长袖的开衫,给她披上。

    然后才坐在沙发上,拿起筷子给她夹菜。

    窗外的月光很美,就把窗帘拉开了,那一整面的落地窗此时就像是一张静态投影仪,呈现着初夏朦胧如水的夜色。

    南湾喝着杯子里的白开水,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随口问着,“你和三哥瞒着我做了什么?”

    慕瑾桓眉目不动,深邃的眼眸已经褪去了在水乳交融中才会出现的热意,恢复了惯有的沉静,即使身上穿不是精致妥帖西装衬衣,是舒适随性的睡衣,也依旧处处都透着矜贵和优雅。

    是与生俱来的特质。

    淡定自若的开口,“什么做了什么?”

    哦,有人又在打太极。

    喝完了水,南湾把杯子放在一旁,面色如常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昨天下午我没有看错,白若书确实是回到青城了,今天上午还来医院找之媚,但她运气不好之媚休假不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就去见了见我。”

    闻言,慕瑾桓夹菜的动作停住,抬眸看向对面正懒散的拨拉着米粒的女人。

    棱角分明的五官沉静如初,只是低沉的嗓音里带了几分旁人不易察觉的暗流涌动,“她跟你说什么了?”

    真是一天不看着,就能给他来点事儿。

    男人的筷子停在空气里没有动,南湾便帮他夹了些笋片放进他碗里。

    然后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话音轻浅,“也没什么啊,就说南怀煜出了车祸,躺在医院生死未卜,是人为造成的,但警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证据。”

    细细分辨的话,声音里还有几分淡淡的无从探究的情绪。

    “这么厉害,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做的哦……”

    像是在说书里的故事,和她没有一点关系,只是觉得好奇,无意间提起而已。

正文 228。“如果真的要坐牢,那换我吧。”

    女人的话并不短,慕瑾桓很耐心的听完,沉静的黑眸表层没有一起波澜,只是潭底深处坠着几丝清凛凛的冰花。

    薄唇轻启,淡淡的开口,“别告诉我,你对他还有什么类似于‘愧疚’的情绪。”

    事情过去才半年的时间,她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想什么呢?”南湾无语的嗤笑,“我就算是怜悯心泛滥,也不会对他觉得愧疚啊。”

    恩恩怨怨,谁是谁非,早就说不清了。

    慕瑾桓没了吃饭的兴致,放下筷子,起身去床头柜找烟。

    嗓音淡淡,“那你想知道什么?”

    半个小时前还在他身下婉转轻吟,软得闲像是一汪春水的女人,转眼间就跟她打听关于其他男人的事。

    还是一个很倒他胃口的男人。

    他是背对着沙发的,所以南湾看不到他在抽屉里找什么。

    “G。M是一家在业内很有名气的公司,创始人好像还是青城人,虽然去年九月份去世了,但为什么南怀煜会是G。M现任的总裁?”

    巴黎毕竟很遥远,关于G。M总裁换任,国内的杂志社报道的很模糊。

    白若书显然不想过多提起在巴黎的那段时间,以两人清淡如水的关系,她自然不能过问对方的私事。

    既然给她机会问,那就一次性问清楚。

    “故意制造车祸可是违法的,是你做的还是三哥做的?”

    慕瑾桓找到烟盒后,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把烟盒随手丢进抽屉里,直起身体,划开打火机点燃。

    吸了两口,转身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女人,嗓音低沉平和,“还有别的么?”

    南湾不讨厌烟草的味道,准确来说,应该是不讨厌慕先生身上弥漫着荷尔蒙气息的烟草味。

    但他从小受到的绅士教育,不想孩子和她受到二手烟的残害,所以很少在家里抽烟。

    即使有时候工作上遇到麻烦事,他也只会在书房里抽那么几根。

    卧室的空气里,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这种味道了。

    慕先生应该是不太高兴……

    舔了舔筷子尖,“……暂时就这么多。”

    慕瑾桓迈开长腿,距离很短,他每一步都走的极其缓慢,像是在刻意挑战女人的神经。

    经过床尾,绕过圆桌,最后停在沙发前。

    俯身,抱起正悄无声息往后面缩的女人,他占领了她的位置,单手扣着女人的腰,让她只能坐在他的大腿上。

    吸了一口香烟,低头靠近女人的小脸,“怎么一点都可爱,嗯?”

    说话的时候,青白色的烟雾尽数落在南湾眼鼻上。

    慕先生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举手投足间都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沉静和成熟。

    这是除了床笫之间的情难自控,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如此恶劣的一面。

    被呛的咳了好几声,开衫的领口滑落肩头,小脸涨得通红,眼眶周围也是红红的,“你才讨厌死了!”

    似嗔似怒,活色生香。

    看着女人绯红的小脸,慕瑾桓心底的不悦便悄无声息的褪去。

    低低缓缓的笑从喉咙里溢出,在这寂静的夜里营造出一种旖旎的暧昧。

    捻灭燃着火光的香烟,把女人肩头滑落的开衫拉起,拿过桌面上的水杯,送到她唇边,“喝一口?”

    像是闲着无事,在逗弄一只刚出生的小猫一般。

    “不说算了,”南湾把脑袋扭到一边,去掰男人扣在腰肢上的大掌,奈何用尽了力气,都没能挣凯半分。

    微微有些恼了,抬头瞪着他,“我饿了要吃饭,你这么困着干什么,享受完了就开始虐待我?”

    闻言,慕瑾桓嗤笑了一声,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任她怎么动,始终都还在他怀里。

    修长的手指捏着女人滑腻的下巴,不紧不慢的问,“是谁先挑的事儿?”

    男人手指间还留着几分淡淡的烟草味,和他身上所特有的清冽薄荷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看着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上一秒还炸着毛恨不得咬他一口的慕太太,忽然莫名觉得有些心虚。

    抿了抿唇,低声说,“我就问问,也没有拿着刀架你脖子上逼你说啊……”

    她不喝,慕瑾桓也不勉强,抬起手臂,送到自己嘴边,喝了两口。

    丝毫没有在意那是她刚刚喝过的。

    想了想,既然已经尘埃落定了,再瞒着她也没什么必要。

    “G。M公司的创始人,是白若书血缘上的亲生父亲,”轻柔的拨开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后,继续陈述,“妻子不能生育,膝下没有孩子,弥留之际才找到当年风流一夜留下的女儿。”

    南湾怔住。

    即使在那个年代,这种事情也不少见。

    什么样的女子,才能一个人教养出像白若书那样美好的姑娘。

    “所以,南怀煜是踩着女人上位的?”

    “差不多,”慕瑾桓拍了拍女人的腿弯,把自由还给了她,“菜要凉了,吃饭。”

    关于G。M创始人的情史,南湾也不想知道太多。

    坐在男人腿上没有动,一眨不眨的凝着那双黑眸,“那、那车祸是你造成的?还是三哥?”

    她不知道自己的紧张来自哪里。

    “一半一半,”慕瑾桓察觉到了女人的情绪,安抚似的亲吻她的额头,就连嗓音也多了几分温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死不了,躺几个月就行,比起南泽算是轻的了。”

    所谓的报应,都是人为创造的。

    “可是、可是这是犯法的,”南湾说完之后,忽然意识到什么,急忙凑到男人唇角亲了一下,“慕桓,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她再也没有坚硬的外壳,只是害怕他会因为这些事……坐牢。

    “我知道,”慕瑾桓心脏一片柔软,握住女人的手,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又不是没坐过,慕太太不是天天嫌我老,吵着要找找下一春么,刚好有机会。”

    南湾板着脸瞪他,“胡说什么!”

    慕瑾桓低低的笑了两声,把人揽进怀里,“骗你的,别怕,做得很干净,查不到什么。”

    就像当初南怀煜做的一样,不留痕迹。

    南湾靠在男人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烦躁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这样对慕瑾桓说。

    “如果真的被查到了,那还是换我吧,我很嫉妒纪晚夏,那些孤寂的岁月,都是她陪着你的。我没有时光机,不能让时间倒流,错过的都补不回来。”

    “所以,如果真的要坐牢,那换我吧,知道你是怎么熬过那些看不到光的日日夜夜,应该……会更爱你。”

    这个时候的南湾,只是听从自己的内心,心里在想什么,说出来的就是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竟会……一语成戳。

    虽然原因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

    ————

    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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