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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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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岁,并不算老。

    常年劳累,身体被烟酒侵蚀,损伤严重。

    死于心疾。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平日里性子冰冷淡漠的哥哥跪在病床前,黑眸混沌湿润。

    父亲嘴角竟然带着笑,我知道,那是回光返照。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哭得这么难过,但是再也没有办法得到父亲的拥抱和安抚。

    父亲走得很安详,他终于可以洗干净自己对母亲的愧疚,去来世等待相遇。

    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听到他的喃喃自语,“小初,我们重新开始。”

    ————

    我叫陆竹南。

    我和妈妈在苏城生活了很多年,最讨厌梅雨季节,因为潮湿的空气会让妈妈的手腕疼,晚上都睡不好。

    天气好的时候,妈妈能在院子里待一下午,她是在看夕阳,但又不是在看夕阳。

    “妈妈,你为什么流眼泪?”

    “因为……因为想念啊。”

    每年六月份,我们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礼物。

    整整一个月,每天早上打开门,门前都有一个礼盒。

    六月,是我和妈妈的生日,哦,还有竹西姐姐。

    我一直都知道,送礼物的神秘叔叔是谁,妈妈也知道,这是我们的秘密。

    朋友们都羡慕我,说我的妈妈身上有着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气质,即使已经不再年轻,美貌也不减分毫。

    她去参加我的大学毕业典礼,吸引了在场一大半男生的目光。

    家里来了两个人。

    准确来说,是我的哥哥陆齐铭,以及我的双胞胎姐姐林竹西。

    “妈,竹南,爸……他昨天去世了,过度疲劳所致,再加上多年心疾,抢救无效。”

    说话的人,是我熟悉的哥哥。

    他每年都来看我和妈妈,在梅雨季节。

    他说,父亲去世了。

    我以为深爱父亲的母亲会失控的痛哭流涕,但她并没有。

    只是打碎了一只玻璃杯,看着地面的狼藉,半晌都没有回过神而已。

    她所有的平静,在孤寂的夜晚被打碎。

    蜷缩在落地窗前,拿着一枚戒指,低低的呜咽声像是被困野兽经历的各种酷刑后的嘶吼。

    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明明疼到几乎晕厥,也依然可以不让一滴眼泪流出来。

    “竹南,我曾经说过一些话。”

    我抱着母亲消瘦的身体,低声问,“什么话?可以告诉我吗?”

    沉默过后,我听到母亲这样的话语:

    “陆淮安,希望你久累成疾药石无医,因为思念我;希望你肝肠寸断死于非命,因为辜负我。”

    陆淮安,是父亲的名字,也是我最早认识并且会书写的汉字。

    我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诧异的因为,我从来都不知道,善良美丽的母亲会说出这样荒凉又恶毒的话。

    并且,应验了。

    “我想原谅他,可是……又不能原谅他,如果、如果十年前答应跟他回家,他是不是就不会走这么早?”

    我不知道父母之间的恩怨纠葛,因为母亲不希望我知道,所以我从来都没有问过。

    我知道的是,他们深爱彼此,却无法在一起。

    “爸爸那么聪明,一定知道您其实早就已经原谅他了,他悄悄跟我说过,您留长发的样子,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漂亮的的不得了。”

    有些事情不能原谅,但抵不过深情。

    我和妈妈被祁铭哥哥接回安城,住在那栋梦幻的欧式庄园里。

    我跟竹西姐姐总有说不完的话,她带我熟悉新家的每一个角落,我们在父亲生前用的书房里,找到了一本厚厚的日记本。

    粉色,很有年代感。

    前后两部分的字迹不是同一个人,我认识前一半,那是母亲的字,竹西姐姐认识后一半,那是父亲的字。

    母亲所写的那些,大概都发生在她的少女时代,所有的文字,都只跟一个人相关。

    父亲写得那些,也是同样的事件,应该是很多年后,只是视角不同。

    这么看起来,竟让人哭笑不得。

    【林初爱陆淮安,她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而陆淮安爱林初,却不想让任何人知晓,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母亲从来都没有提起过父亲,一次也没有。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弹琴,也会去找自己多年的好姐妹聊天逛街,比如纪阿姨。

    她们不仅仅是朋友,还是亲家。

    因为祁铭哥的老婆,是纪阿姨的女儿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安歌。

    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是五十六岁,那天,是父亲的生日。

    我们谁都没有预料到。

    晚上我还给母亲洗过脚,早上上楼去叫她吃早饭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手里紧紧的捏着一颗扣子。

    祁铭大哥做主,让父母合葬。

    我跟着母亲长大,竹西姐姐跟着父亲长大,但是我们却有同样的担心。

    “外公会怪妈妈吗?”

    无法原谅,是因为最亲的人曾经死不瞑目。

    放她离开,是因为舍不得她被沉重的包袱折磨。

    “不会。”

    —————

    (粒子咆哮:没有完!没有完!没有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正文 364。【伤心童话】南瓜马车(一)

    执念太深,便期盼来世再见,纵使万劫不复,我也不想喝那一碗孟婆汤。————陆淮安

    ————

    欧洲花园式别墅里。

    妙龄少女一身红裙从二楼哼着歌蹦蹦跳的下楼,李姨连忙走过去,担心都写在脸上,“初小姐,您慢一点,万一摔倒了可怎么好。”

    她叫林初。

    不,这其实不是她的名字,是那个男人给她的。

    她在孤儿院的那十年,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林鹿溪。

    院长告诉她,这三个字是来自于一首诗: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

    大家都叫她林初,她表面笑嘻嘻,心里却很抗拒,虽然那个男人给了她一个家,对她的宠爱几乎能让所有人嫉妒,但……她总觉得这不属于她。

    小初,小初……

    每当这两个字从陆淮安口中念出来的时候,都仿佛绕着千丝万缕的柔情和眷恋。

    会给她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真的是他藏在心里的人。

    对于佣人的小心翼翼,鹿溪根本没有当回事,她又不是磕一下碰一下就会碎的瓷娃娃。

    “我跟朋友约了一起吃饭,晚上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如果他回家问起,你就直接这么说。”

    漂亮年轻的小姑娘就像一阵风似的从身边经过,李姨虽然为难,但也不敢拦她。

    “可是陆先生早上就交代过了,他今天会早点下班,回家亲手做晚饭给您过生日。”

    鹿溪原本高高兴高兴的心情瞬间被破坏了,她是那种什么情绪都藏不住的性格。

    垮着脸冷冷的说,“我不是今天过生日。”

    “可是……”

    “好了好了别可是了,我都跟朋友们约好时间和地点,他要过生日就自己过吧,反正我不过。”

    鹿溪堵起了耳朵,换好鞋之后就直接开门出去,把李姨不放心的叮嘱都关在门里。

    嗯,终于清静了。

    她永远都猜不透,陆淮安心里到藏着的那颗朱砂痣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能让他念念不忘到这种地步。

    十岁那年,院长阿姨牵着她走向一个陌生人,对她说,鹿溪,这是愿意收养你的人,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孤儿了。

    那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背对着她战站立的陌生人,有着很漂亮的手,直到他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走近,她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看的人。

    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柔情万千,宛如故人重逢。

    然后,他弯下腰,那漂亮的手拿着纸巾温柔的给她擦拭脸上的雨水,他笑的时候,她都觉得整个简陋的孤儿院都在发光。

    “小初,我找到你了。”

    他告诉自己,他叫陆淮安。

    “我不是小初,你大概是找错人了,我的小名叫‘楚楚’,发音不一样,是三声,不是一声。”

    她其实说完就后悔了,万一他发现自己真的认错了,她就得回到孤儿院。

    这个世界,大概没有人会喜欢孤儿院这种地方。

    大概是她怯生生的模样逗笑了他,他唇角的弧度比之前更大了些,温热的指腹摩挲在眼角,很柔,很暖。

    他这样说,“我没有认错,我怎么会认错。”

    低沉轻缓的嗓音,宛如雨滴落在青石板,渐起滴滴雨水,就打在她的心尖。

    她忽然有些害怕那样的目光,低下头,企图从对方的瞳孔里逃脱,“……可是我没有见过你。”

    “是我的错,没有早点找到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没有任何一个孤儿可以拒接这样的诱惑,就像贪吃的小孩子无法拒绝美味的糖果一样。

    所以,她点头说,“……好。”

    从那一天开始,她从人人可怜的孤儿变成了谁都不敢得罪的千金小姐,陆淮安把她护在羽翼下,擦破点皮都会心疼很久,她几乎能在这个城市横着走。

    后来,她才知道陆淮安所有的温柔和绅士都是伪装。

    骨子里的霸道和强势,是她见过的所有人里面最可怕的。

    比如:改掉她的名字以及生日;她衣柜里的衣服有一半都是红色,比夕阳还要热烈;不许她留短发,即使学校有要求,他也会借用权势让她成为例外;让她学做饭,他能靠在厨房门口看一上午……

    等等等等,数不胜数。

    温顺乖巧不行,太嚣张跋扈他也不喜欢。

    总之,她只是有一个陆淮安喜欢的外壳而已,旁人眼里的钦羡和嫉妒,其实对象不应该是她。

    ……

    夜幕,酒吧门口。

    “楚楚,你能喝酒吗?回家被骂可别怨我。”

    说话的人是江牧舟,江家的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最糟糕的人生,大概就是回家继承巨额家族遗产了。

    这不是调侃,是真的。

    他是鹿溪最好的朋友,也是陆淮安明令禁止过鹿溪不许在一起鬼混的头号对象。

    鹿溪大手一挥,半个字都不想跟他废话,直接迈开腿往台阶上迈。

    “我觉得还是不要去了吧,陆淮安生气的时候还是蛮可怕的,”江牧舟的女朋友乔谙(an)把鹿溪拉了回来,温柔的人怎么都是温柔的,“你的手机都响好几遍了,要不先接一下?”

    鹿溪大概是被陆淮安宠过了头,只要是想做的事,谁劝都没有用,“凭什么我要听他的?生气就生气,最好能气得把我丢出那个家。”

    她不是林初。

    当一个替代品,还不如回孤儿院。

    包里的手机不知疲倦的响着,让鹿溪极其烦躁,她直接掏出来按了关机键。

    闪动光亮的手机很快就变暗,震动的铃声也消失。

    江牧舟看着已经走进酒吧的叛逆少女,和乔谙对视了一眼,两人无奈的笑了笑,随后跟了进去。

    鹿溪活到十八岁,还是第一次进酒吧,她被保护的太过小心翼翼,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根本没有机会来。

    她刚在吧台坐下,就有醉醺醺的男人过来搭讪,“小美人,想喝点什么?哥哥付钱,这里的酒都随你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漂亮的小姑娘在任何地方都会有这种困扰。

    但鹿溪不懂。

    因为她身边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敢明目张胆色眯眯的把她从头看到脚的男人,一旦有一点苗头,就会被陆淮安的保镖掐死在摇篮里。

    她用余光扫了男人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问,“怎么?觉得我没钱吗?”

    男人走近了一步,呵呵笑着,“当然不是,能请这么漂亮的小姐喝酒,是我荣幸,今天我过生日,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跟美人喝一杯?”

    他不知道的是,鹿溪今天最不想听的就是‘生日’这两个字。

    鹿溪轻掩着口鼻,嫌弃和厌恶都毫不掩饰,精致的五官冷淡至极,“离我远一点,难闻死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吹起了口哨,让醉酒的男人觉得很难堪,立刻就换了一副嘴脸,“给脸不要脸是吧?劳资……啊!痛!”

    男人伸出的咸猪手还没有碰到鹿溪的衣服,就已经被跟进来的江牧舟踹到在地,手腕被名贵的皮鞋踩在脚底,左右碾压,他疼得五官都扭曲变了形。

    直接破口大骂,“哪个孙子多管闲事?知道劳资是谁吗?”

    “你爷爷江牧舟,如果还想用这只手撸管,下次见着爷爷就躲远一点,从现在开始,爷爷见你一次揍一次,”江牧舟就像丢垃圾似的把醉得连林鹿溪都敢泡的男人踢到了一边,“还不滚,等着被废?”

    江牧舟的大名谁不知道?

    京城太子爷。

    醉酒的男人就算再不服气,也只能夹着尾巴连滚带爬的滚出酒吧。

    那边的鹿溪已经拿着酒保给她的酒开始喝了,乔谙往四周看了一圈,觉得大事不妙,赶紧过去劝她,“楚楚,我们还是走吧,周围好多人都盯着你看。”

    鹿溪毕竟是第一次喝酒,也不管有多烈,就一口灌下肚。

    虽然辣得她喉咙疼,但很新奇。

    “看我是因为我漂亮啊,虽然我也很烦恼,但是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我又管不住。”

    非常欠抽了。

    乔谙担心的不是这死孩子被看几眼能掉肉,而是……如果陆淮安被知道了,必然大事不妙。

    虽然陆淮安肯定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但好在没有看见刚才那醉醺醺的臭男人调戏林鹿溪,不然……后果真的会不堪设想!

    陆淮安对林鹿溪的占有欲几乎接近于变态的程度。

    大概……和林鹿溪的美貌程度成正比,第一美人的名号可不是徒有虚名。

    曾经有个不长眼的富二代以为自己牛逼的没人敢惹,把林鹿溪堵在教室里企图不轨,最后当然没有得逞,第二天他就在这个城市里消失了。

    乔谙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颤。

    她把已经空了的酒杯悄悄放远了点,随后挽住鹿溪的胳膊摇晃。

    “楚楚,我好像已经感觉到不正常的冷空气了,你喝一杯尝尝味道就可以了,我们走吧?”

    鹿溪用眼神示意一旁看戏的江牧舟:管好你的女朋友!

    江牧舟可不是会怕陆淮安的人,他把乔谙拉到身边的位置坐着,漫不经心的开口,“心情不好喝杯酒没什么大不了的,随她喝。”

    随后还让酒保拿来一杯果汁,像是逗猫一样喂到乔谙嘴边。

    “尝一口?”

    乔谙的注意力都在鹿溪身上,哪有心思喝果汁。

    她把杯子推到一边,“楚楚她根本不能喝酒,你看她脸都红了,再来几杯搞不好就能不省人事,陆淮安生气真的挺吓人的,我的天……牧舟,他不会……不会打楚楚吧?”

    乔谙见过陆淮安跟人动手的场面,啧啧,血肉模糊。

    她又打了个寒颤。

    “怎么可能?”江牧舟被逗得朗声大笑,他的小谙谙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江牧舟这厮含了口果汁,直接用嘴喂给乔谙,旁若无人,这流氓耍得很顺手了。

    那边的鹿溪简直没眼看,嘴角不可抑制的抽搐,随后化悲愤为力量,咬牙切齿的看着瑟瑟发抖的酒保。

    一字一顿的说,“再!来!一!杯!”

    这贱人是故意的吧?

    都说了不要在她面前秀!等被甩的的时候有他哭的。

    呸呸呸!老天爷我不是故意的,你您就当没有听见好不好啊?江牧舟跟乔谙可恩爱了,您可不能拆散他们。

    等一下,陆淮安你怎么还不来?

    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我不接你的电话你就不能一直打吗?

    我说让你别管我你就真的不管了?

    哼!还说喜欢我,一看就是假的!

    乔谙呛得脸颊通红,似娇非嗔的瞪了作乱的江牧舟一眼,“你别闹了啊。”

    明明是恼怒,说出口的话却是软绵绵的

    江牧舟扣着女孩的腰不让她起身,他被那娇羞的眼神瞪的心神荡漾,唇角眉梢的笑意痞帅痞帅的。

    他睨了鹿溪一眼,漫不经心的道,“放心,陆淮安舍不得欺负楚楚,她就是捅破了天,陆淮安也只会关心她手疼不疼。”

    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

    ————

    林鹿溪造作的下场,只会有一个。

    她喝到第四杯,陆淮安就已经踏入了酒吧的大门,整个人阴沉沉的,尤其是看到她眼波潋滟对着酒保傻笑的时候,黑眸里的暗涌几乎能淹没酒吧大厅。

    江牧舟瘫了摊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乔谙想开口为鹿溪辩解来着,但被江牧舟捏着腰带出了酒吧。

    她只能给鹿溪留下一个'你保重我们先撤'的眼神。

    “不用你管我……我还要喝……”

    鹿溪像是委屈极了,'啪'的一声把男人的手推到一边,然后脑袋偏到另一侧,用后脑勺对着陆淮安。

    一副不想特别看见他的模样。

    从陆淮安走进这家酒吧开始,喧闹嘈杂的人群就安静了下来。

    陆淮安冷厉淡漠的目光扫过那群看戏的男男女女,警告的意味极其浓烈。

    保镖将旁人探究的眼神隔断,陆淮安把鹿溪打横抱起,低沉着嗓音温柔的哄着,“小初乖,这里不好,我们回家再闹。”

    哪怕鹿溪闹出天际,他都会宠着她。

    鹿溪听着男人的话,眼泪不自觉的滚出眼眶。

    小初乖,小初乖……

    又是这样让人难以抗拒的蛊惑,骗她以为自己真的是块宝。

    她的心好疼啊。

    铆足了力气挣扎,手脚都没有闲着,含糊不清的说,“谁……谁谁闹了?我就……我就喜欢这里,你想回家自己回。”

    她那点力气,对于陆淮安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

    虽然捶在胸口的拳头根本不会让他疼,但她全身上下那毫不掩饰的抗拒和排斥惹怒了他。

    眉宇间的褶皱越来越深。

    “我让你在家乖乖等我回去,你就跑到酒吧来;我不让你喝酒,你就偏要喝到连站都站不稳;我不让你跟江牧舟一起鬼混,你就故意一下午都跟他在一起,还想干什么?嗯?”

    慢条斯理的嗓音虽然依旧是温柔的,但也充斥着阴森的底蕴。

    鹿溪本来就很伤心,现在眼泪更是争先恐后的往外涌。

    因为不想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发现,她把小脸埋在男人的肩窝。

    表面温顺,暗地里造反。

    一直到被眸色暗沉的陆淮安抱到车里的时候,她都还没有放弃,又咬又掐,怎么顺手怎么来。

    隔板升起,将开车的司机和后座的空间完全隔开。

    陆淮安扯送了衬衣的领口,随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女孩的下颚,勾起。

    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进入视线。

    明明暗暗的光线映着她脸上的泪珠,红扑扑的脸蛋,泛红的眼眶,迷离的醉眼。

    委屈的不得了。

    粗粝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女孩滑腻的皮肤,压在心底的怒气怎么都发不出来,反而还耻笑了一声。

    “折腾够了?”

    鹿溪不高不低的'哼'了一声,眼泪趟得更厉害,她也不知道自己再哭什么,总之就是好难过。

    哽咽的碎碎念,“你这么凶……一定是觉得我烦了……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贪图我的美色,还打着喜欢我的幌子……”

    她虽然喝醉了,但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不是很养眼。

    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任他怎么哄都不愿意抬头,还故意把鼻涕眼泪全部都蹭在他名贵的手工衬衣上。

    手指摸到锁骨处的那颗纽扣,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描绘出纽扣的形状。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根项链,丑死了!为什么非得让我戴着?也不知道是送给谁没有送出去,自尊心受损才绑在我脖子上的……不对,一定是你最爱的'林初',陆淮安……你这个混蛋!”

    欺骗她这个妙龄少女的感情!

    混蛋!混蛋!混蛋!

    陆淮安单手护着女孩的身子,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按着太阳穴,被骂也没有生气,眸底浸着宠溺又无奈的笑。

    衬衣已经被折腾得不像样,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随性慵懒的气息。

    女孩娇软的声音,还有她不停涌出的眼泪,都让他的心软了又软。

    捧起女孩可怜委屈的脸蛋,温热的吻从她的眼睛开始,一点一点把她的眼泪卷进口腔。

    缓缓慢慢,温柔缠绵。

    嗓音低沉如美酒般香醇,“小初,你是在吃自己的醋么?”

    胸腔里的喜悦,足够抵消所有的怒气。

正文 365。【伤心童话】南瓜马车(二)

    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小初?

    什么叫吃自己的醋?

    被两杯酒放倒的鹿溪就算想咆哮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她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是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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