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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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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年,有一个只有南家的佣人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昔日美丽优雅的名媛南夫人。。。。。。疯了。
大少爷南泽不在的时候,她就对自己的年仅五岁的女儿又打又骂,嘴里说着:“都是因为你,承智才会变心的。”
第十四年,半疯半痴的杜若被送进了疗养院,同年七月,这段曾被传为佳话的婚姻对外宣布结束。
南夫人的位置易主。
从此,除了疗养院里的工作人员,再没有人见过那位曾经耀眼夺目的名媛。
。。。。。。
身体似乎从脚底开始发冷,南湾忍不住往温暖源靠近,声线很低,“我不是经常做噩梦的,很多时候被困在梦魇里出不来,是因为那些浓烈的化不开的血,还有吐着舌头的鬼怪拽着我。”
慕瑾桓握住女人小巧的手,包裹在掌心里,眼眸似一汪幽潭,“有果必有因。”
如果那天晚上他回去的更晚一些,她是不是会被困在那梦里更久。
南湾靠在男人的胸口,眉眼之间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那声音似乎是纱网滤过一般。
虚无,涣散。
“五岁到七岁之间的那两年,很多时候,我都是不能去学校的,因为经常浑身都是伤。”
慕瑾桓眸色一紧。
“比起床,更喜欢躺在地毯上,因为能到我哥听到开门的声音,也能听到陆离在窗户外的那颗梧桐树下叫我的名字。”
“我哥说,我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那个时候,她高兴极了,整日抱着我讲故事,可是后来,这个人很讨厌我,说厌恶也不为过,认为丈夫的变心和出轨都是因为我。”
每一个字,南湾都说得很慢,平淡的像是在读一段写书本里的句子,她只是个看书的人,与她并无牵扯。
昂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脸颊漾出浅浅的笑,“我也不怎么招家里人喜欢,这么一想,我们好像更般配了。”
慕瑾桓凝着她清淡的笑,梨涡很浅,眼尾的那颗美人痣在柔和的光线下,少了几分魅。
他在那双清水眸里,似乎看到了似有若无的哀伤,没有歇斯底里,有的只是疼痛。
“所以,我们结为夫妻,彼此喜欢就可以了。”
低头,吻住她的唇。
。。。。。。
一吻既了。
慕瑾桓强忍住心底的躁动,伸手关了灯,“轮到你了。”
黑暗的环境,似乎是一种保护色。
男人的身体是灼人的热度,南湾自觉地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抿了抿唇,“说说房子吧。”
奶奶住的房子,是余家的老宅。
慕瑾桓习惯性的摸了摸床头,想抽支烟,但这里是南湾的卧室,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摸了空的手顿了顿,才收回来。
融在黑夜里的眸半磕着,像是在思索一个更好的描述方式。
良久,淡淡地开口,“那份拜托给你的病例,患者的名字叫余清露,我们从小就认识。”
“清露的父母走得早,世上最亲近的人,只剩下她的未婚夫,一年半以前出了车祸,我还活着,清露的未婚夫当场死亡。”
说到这里,其实就不需要再继续了。
孤女回到青城,举目无亲,行动不便,唯一熟悉的,就是那栋承载了她所有童年记忆的别墅。
而这个男人,对她有责任。
南湾似乎还能想起来,那日在商场看到的那张美丽侧脸,以及,从未从他身上移开的眼神。
“那余小姐现在住在哪儿?”
慕瑾桓躺好以后,将挪出怀抱的人重新揽进怀里,嗓音平稳,“酒店。”
南湾点了点头,小腹有些疼,慢慢闭上了眼睛,“明天去见奶奶吧,说好等我们去了一起吃晚饭。”
一个精神有问题、腿脚还没有恢复好的姑娘,一直住在酒店,不仅不方便,也不安全。
慕瑾桓的大掌覆在女人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薄唇贴在她的耳畔,“清露是责任,你是慕太太。”
温热的呼吸落进脖颈,南湾觉得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我知道啊,如果你对她有什么别的心思,哪里还轮得到我。”
慕瑾桓轻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缓缓的问,“全世界女人必备的吃醋技能,你是不是没有?”
无论是清露还是晚晚,她似乎都没有放在心上。
每一个男人都会厌烦女人频繁的无理取闹,可慕太太太过风轻云淡,他竟然觉得有些挫败。
南湾浑身都是酸软无力的,腰很酸,肚子也是隐隐的疼,说话也没什么力气,“今天没力气,改天吃给你看。”
慕瑾桓察觉到了,比起她的身体,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不值得一提。
替她掖了掖被角,“睡吧。”
————
汤秘书把衣服送来的时候,还顺便为两人买了早餐,大多都是清淡的。
在餐桌上摆好以后,就去这附近的超市买慕总吩咐她买的东西。
一边走一边感叹:老婆痛经的时候,不是只会说句‘多喝热水’的男人已经不好找了。
这一片刘安来过几次,所以已经算是掌握了大部分的布局,很自觉地揽上了带路的任务。
距离不远,很快就找到了百货超市。
刘安走在货架间的过道里,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人,“你这一路上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难不成,是刚刚上楼的时候,狗粮吃太多被虐到了?”
早上八点多的超市,顾客很少,大部分都是工作人员。
汤秘书面无表情,“你少说几句话,我不会把你当成哑巴的。”
黑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清脆。
刘安清了清嗓,故作遗憾的样子,“慕总虽然很优秀,但是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就算再喜欢也没什么用。”
汤秘书对他这副贱样儿已经习惯了,找到要买的东西后,认真挑着品种,“哦。”
刘安原本还想继续的,但是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后,很难以理解,“买红糖干什么?”
“活了快三十年也没谈个像样的恋爱,还接连被甩,现在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温柔也不体贴,嘴还特别贱,瞎了眼的姑娘那么少,他得打着灯笼去找吧。
刘安被戳到了痛处,顿时蔫了下来,讪讪的道,“斗嘴就斗嘴,人生攻击就没意思了啊。”
汤秘书选好了红糖之后,脸上露出得体的微笑,“你活该。”
————
慕瑾桓换完衣服,从卧室里走到客厅,看到桌面上的食物都还是他进去之前的模样。
她一口都没有动过。
起先,他以为是在等他,但他坐下以后,对面的人还是没有半点要动筷的意思,“都不喜欢?”
南湾摇了摇头,掌心托着脸,另一只手放在小腹的位置,声线很低,“我不太舒服,没什么胃口,喝点热水就可以了。”
算上昨天的半天,今天就是第二天了,正是下坠感来得最猛烈的时候。
别说吃饭了,她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慕瑾桓看着她那有些苍白的脸色,眸色为沉,站起身,准备去客厅拿手机,“我给你请假,今天就在家里歇着。”
南湾本来想拉住男人的手臂,但是他的动作太快,她又太虚弱,完全没有等她反应。
只能用语言阻止,“不用了,我今天在医院还有点事。”
慕瑾桓走到茶几前,俯身,捡起上面的手机,解锁。
头都不抬,“需要我告诉你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南湾看着他拨通电话,把手机送到耳边。
艰难的站起身,按着小腹走到他身边,抬手,想将拨号还未接通的手机拿过来,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按在怀里。
昂起脑袋,看着他坚毅的下颚,“以前每次都是这样,忍忍就好了,不会疼太久的。”
慕瑾桓低眸,瞥了一眼怀里虚软无力的女人,嗓音平稳,“你是慕太太,什么事情都不用忍。”
南湾把自己从他的怀里挪出来,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唇瓣就被男人的手指捏住了。
力道不重,但她确实没办法开口。
电话接通,慕瑾桓直接明了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哥,南湾今天不舒服,麻烦你帮她请个假。”
慕瑾谦单手抱着女儿走到别墅门口的车旁,用眼神示意佣人帮着打开后座的车门,“我知道了。”
把女儿放到安全座椅上坐好以后,又补了一句,“你给她冲杯红糖水,趁热喝。”
生理期喝红糖水可以缓解疼痛,这个方法慕瑾桓是知道的。
幽深的眸凝着面前的人儿,骨节分明的手指依然捏在那两片唇瓣上,不紧不慢的问,“她的生理期,大哥怎么会这么清楚?”
闻言,不仅南湾愣住了,就连正在帮女儿系安全带的慕瑾谦也怔了一秒。
反应过来的时候,笑着说道,“慕二少,你连大哥的醋也吃?”
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声响,遂开口解释道,“放心,我一点也不清楚,是昨天南湾带的实习生说漏了嘴。”
慕瑾桓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淡淡的说了句,“开车注意安全,就这样。”
电话挂断以后,慕瑾谦看着从通话界面退出来的屏幕,摇着头笑出了声。
慕轻轻被裹在粉色的羽绒服里,小脸粉扑扑的,“爸爸,红糖水好喝吗,我也想尝尝。”
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光亮。
慕瑾谦把手机放进口袋,将安全带系好后,食指弯曲,挂了一下女儿的鼻尖,“拳头也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慕轻轻撇了撇嘴,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爸爸你总是这样,很快就会失去本宝宝的。”
慕瑾桓笑着说,“你总是这样,就会很快变成圆鼓鼓的小猪仔的,就像你的毛绒玩具一样。”
慕轻轻的脸瞬间皱成了包子,笨手笨脚的盘起手臂,脑袋也歪到另一侧,像个小大人一样。
原本已经很生气了,可还是忍不住好奇,脑袋又重新转了回来,“是叔叔的电话吗?”
慕瑾谦点头。
慕宝宝顿时有了精气神,转着眼睛像是念口诀一样,“那婶婶呢?什么时候会来看我?爷爷说我跟婶婶一样漂亮,爸爸你觉得呢?奶奶是不是不喜欢婶婶?爸爸你喜欢婶婶吗?我特别喜欢婶婶做的鸡翅,嘉树也喜欢,叔叔也喜欢,爸爸你吃过吗?”
十万个为什么。。。。。。
慕瑾谦有些头疼,“轻轻啊,咱们今天只问一个问题好不好?”
轻轻看着爸爸的眼睛,想了想,决定好了问题,“嘉树有妈妈,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有妈妈,以后叔叔的孩子也有妈妈,那我为什么没有妈妈?”
闻言,慕瑾谦手上的动作僵住,脸上宠溺的笑也在这一刻全部凝固。
————
挂了电话之后,慕瑾桓随手将手机扔在沙发上。
可能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她整个人身上的清冷淡去了许多,虚弱无力的模样,倒是添了几分温顺乖巧的姿态。
他没有控住她的手,她却也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动,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心底一片柔软。
松了捏在女人唇瓣上的力,俯身,拦腰抱起。
身体失去重心,南湾本能地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还没到走不了路的地步。”
慕瑾桓把人放进柔软的被褥里,“你照照镜子,就知道到没到了。”
既然假已经请了,南湾就也没有再坚持。
一阵下坠的疼痛窜起,窝在被褥里的身子忍不住蜷缩在一起,掌心按着小腹,低声说着,“你去吃早饭吧,凉了对胃不好。”
脸色有些发白,紧蹙着眉头。
慕瑾桓在床边坐了下来,手指拨开她散在小脸上的发丝,薄唇微抿,“疼得很厉害?”
就这副随时都会挂掉的样子,还准备去上班?
南湾闭上了眼睛,低声说,“我睡一会儿就好了,你吃完饭就去公司吧。”
慕瑾桓看着那张寡白的小脸,黑眸里的情绪极为隐晦。
听到敲门声后,才迈开脚步,走出了卧室。
门从里面打开以后,汤秘书把手里的红糖递了过去,“慕总,您要的东西。”
慕瑾桓接过,嗓音淡淡,“我今天不去公司,你把要处理的文件送过来,路过超市的时候,再买些新鲜的蔬菜。”
啥?
不去公司?
汤秘书心底暗自感叹:难道结了婚的男人变化都是这么大的吗?
自从她跟在慕总身边的第一天起,无论晴天雨天,慕总从来都没有迟到过一分钟,有时周末也会加班到很晚。
屋里的那位慕太太的命真是好,虽然在南家没有什么地位,还是个二嫁之身,却依然妥妥的上位成功。
每天醒来看到的是慕总这样逆天的盛世美颜,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啊。。。。。。
正了正神,恭敬的道,“好的慕总,那蔬菜的种类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新鲜就好。”
————
半梦半醒之间,南湾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几秒钟,才开口,“几点了,你怎么还没走?”
慕瑾桓把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让她靠在肩上,手臂探到床头柜,拿过水杯。
他不喜甜,却依然抿了一口杯子里暗红色的液体,尝着温度。
刚刚好。
送到她唇边,“把红糖水喝了再睡。”
正文 125。你为什么娶南湾?
南湾躺了一会儿之后,小腹的坠痛缓解了很多。
她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被人喂着喝过水了,尴尬远多于不适应。
从男人手里拿过水杯,自己靠在床头,小口喝着,“你不去公司了吗?”
家里没有红糖,她也并没有睡熟,所以,之前的敲门声她听到了的。
女人痛经的时候,喝红糖水能缓解,这样看似简单的方法,大部分的男人却不知道。
慕先生连这样的技能都有啊。
慕瑾桓似是不甚在意,“嗯,不去了,今天本来就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如果汤秘书听到这样轻描淡写的话,一定会哭晕在厕所里的。
很多时候,他会忙到连饭都顾不上吃,南湾当然不会真的这么以为。
喝了半杯红糖水以后,小腹暖暖的,那些难受的感觉淡了很多。
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弯唇笑了笑,“我只是痛经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闻言,慕瑾桓沉了脸,“会不会说话?”
南湾将口中的水吞下,连忙说道,“我开玩笑的。”
慕瑾桓等她把红糖水喝完以后,把杯子接了过来,“电脑还能用吗?”
南湾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摆在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被压在一本薄薄的画册下。
“如果里面没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东西,我拿着去客厅回复邮件。”
南湾听到这样的话,看向男人的眼神似笑非笑,颇有兴致的反问,“我有什么是你不能看的?”
男人神色无澜,不疾不徐的陈述,“比如,少女时代那些悲秋伤春的日记,又或者青春期横着长肉的黑历史。”
当然,这些不过是因为看着她满是揶揄的眼神,慕瑾桓左右也没事,随口说说逗着她玩儿的。
用霍亦寒的话来说,南家三小姐从小就是标准的美人胚子,一直以来都是喝露水长大的,颜值跑偏什么的都不存在。
即使大半年之前的那些年都是极其低调的,任何娱乐新闻上都没有见过她的影子,但身边的追求者也从未断过。
南湾重新滑进了被褥,“真是不好意思,这些都没有。”
奇怪,她好像变得矫情了。
以前生理期的时候,她照样会去医院工作,腹痛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今天她躺在温暖的被褥里,喝着他递到手边的红糖水,什么都不用做,却觉得那坠痛很难忍。
慕瑾桓打开了笔记本,电量充足。
走出卧室之前,嗓音低沉的说着,“有事叫我,我就在客厅,哪儿也不去。”
【我就在客厅,哪儿也不去。】
南湾觉得,比起影视剧里的那些花里胡哨腻腻歪歪的情话,这样普通的话,更加能撩拨人心。
“你记得吃早餐。”
“嗯。”
——…——
南湾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的时候了。
走出卧室,客厅里只有亮着屏幕的电脑,她并没有看到男人的影子。
但是,厨房的门是开着的,她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声响。
南湾轻手轻脚的走到厨房,靠在门边,落在那人身上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剪裁合身的黑色衬衣,袖口半挽到手肘,露出了精瘦结实的手臂,笔挺的西装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
原本是一副高冷总裁标配的穿着,脚上穿的却是棉拖鞋,顿时让人有些出戏。
那拖鞋,应该是汤秘书买的。
每一样蔬菜都洗好了,分门别类的放在盘子里,手里拿着手机,是在看菜谱吗?
唇瓣上扬,慢步走进厨房,做了一个自己从未想过的动作。
圈住男人的腰后,南湾觉得耳根有点发热,但既然已经抱了,再收回了岂不是会很尴尬。。。。。。
清了清嗓,低声开口,“别皱着眉了,我来做吧。”
身后传来的温暖,让慕瑾桓微微一怔。
而后,淡定自然地退出手机的网页界面,转身,捏了捏女人的脸颊,低低沉沉的说着,“你去躺着,我来。”
南湾笑着说,“我已经好多了,做个饭这种小事还是可以的,没有骗你。”
上次他就明确表示过,他就只会煮完面而已,连选菜都不行,更别说难度上升好几倍的做菜了。
“凡事都有第一次,委屈慕太太当回小白鼠,如果实在难以下咽,再让刘安从餐厅打包送过来。”
南湾认为没有这个必要,从男人怀里退了出来,“大总裁珍贵的时间要花在刀刃上,这种非必要的技能不需要会。”
慕瑾桓靠在洗手台上,抬手将人重新带进怀里,额头相碰,“当真没事了?”
“我像是会委屈自己去讨好你的人吗?”
之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慕瑾桓不再坚持,轻吻着女人的唇角,“那你做饭,我去把剩下的邮件看完。”
南湾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刻意去撩拨他,只是被动接受着他的浅吻,并不敢回应。
“嗯。”
慕瑾桓也只是浅尝辄止,扶着女人的腰让她站稳后,迈步回到客厅,继续工作。
南湾看着那些蔬菜出神。
昨夜之后,两人的相处状态似乎是悄无声息的改变了。
很多话、很多行为,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南湾,既然这个男人闯进了你的生命,而你刚好不讨厌,那就。。。。。。试着抓住他,忘记那些虚无又缥缈的过去。
然后,从噩梦里醒过来,去赴一场豪赌。
————
吃过饭以后,南湾捧着杯热水靠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慕瑾桓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暖气的温度很合适,今天是晴天,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客厅,是柔和的。
老实说,她从来都没有看过一个男人工作,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看一个坐在电脑前工作的男人更准确。
期间,他的手机隔几分钟就会响一次,很多都是专业术语,隔行如隔山,南湾听不懂,但从他偶尔皱着的眉头上看,应该不是什么小事。
“我这也没什么事了,要不你去公司吧,下班以后过来接我就好。”
慕瑾桓浏览着邮件,没有抬头,“看着我觉得烦?”
南湾抿了口茶,低声说着,“哪有。。。。。。”
生理期是脾气不好容易暴躁,但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觉得烦啊。
慕瑾桓抬眸,无波无澜的视线落在那张血色恢复的小脸上,“没有就不要隔几个小时就让我走。”
温热的水气氤氲而上,拂在眼鼻,有些热。
南湾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拿了抱枕抱在怀里,“你公司有事,不用陪着我的。”
“小事,我不在没有太大影响。”
南湾低低的应了一声‘哦’,视线从男人身上移开。
既然他这么说,如果她再不识好歹,就显得很没有意思了。
耳边只剩下敲打键盘的声音。
原本属于她的地方,忽然多了一个人,只是一个晚上加半天的时间,这里就有了他的味道。
被压在抱枕下的手机震动了一声,南湾伸手探过去,将手机拿到面前,解锁。
跳进视线的,是一条新闻推送。
一家跨国公司明年最大的项目,本来已经敲定慕氏作为合作对象,可今天早晨爆出来最新消息,该项目被苏氏截了胡。
慕氏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月的结果付诸东流。
南湾心里咯噔一响。
商场上的厮杀她不懂,可她也能想象到,失去那么大的一个项目,损失肯定是旁人难以估量的。
而他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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