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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的钟情宠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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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梓汐将来从事的是珠宝设计专业,这样的珠宝在她的眼中就和一推玻璃石渣没什么区别。贺衍晟原以为一颗钻戒是不会让钟梓汐有什么甜蜜感,结果这丫头盯着这颗钻石都快看上半小时。
“贺衍晟,你不懂这不一样。你送的东西再多都不会让我有归属感和家的悸动,只有这颗钻戒它代表着永恒代表了不可背叛,它代表了从今天开始你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将来你不可以骗我、伤我、只能宠我、爱我,如果你没有做到那就是对婚姻不忠,感情不诚。你知道的我最厌恶的就是对婚姻不忠的人,如果是那样的话纵使再爱我也会弃你而去,永不回头!”
钟梓汐说的很较真,眼底的坚定是她对爱情的底线。
贺衍晟知道她不是说说而已,一句“弃你而去”就足以让他心慌许久,何况是真的离开。
有些关于底线的事情贺衍晟不会去碰,尤其是关于钟梓汐的,她有多倔贺衍晟再清楚不过。
当年的失误在‘我想长大’和‘H’身上已经上演过一次,多少个孤寂的夜晚他独坐落地窗前。看着万家灯火有多辉煌内心就有多慌张多寂寥,所以那样的感觉他不会想要再尝一遍!
男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同她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也没有接过她的话茬,而是不着痕迹的询问道。
“梓梓,想要什么样形式的婚礼?”
她看了他片刻,像是探寻,什么也没看懂,什么也没看清,也不知道他懂没懂自己的意思。
不过钟梓汐素来不爱被人误会,就主动开口解释一遍。
“那个,我不是想用一颗钻戒套住你。”
男人闻言的手一顿,下一秒抬手很是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了句“傻姑娘。”
她笑得有几分没心没肺,夫妻之间情意与心意互通才是最好的爱情,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钟梓汐这边除了钟毓也没什么亲人,徐家的那些人亲近的就只有爷爷奶奶自打离开之后她和母亲同那些旁支就彻底断了联系。
结婚是开心的事情钟梓汐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人参与,也不想把当年的事情拿出来让人冷饭热炒一遍。
但贺家不同,贺家人口冗多加上亲朋好友自然是不可能简办,贺衍晟作为贺家
独子又是她母亲心尖上的人。
况且婆婆尹萧萧对她的不满意,她是知道的,在这件事上钟梓汐不想让贺衍晟为难。
“就依着你们家办吧,我没有什么意见你知道的,至于我妈妈那边就更不会有什么说法。”
钟梓汐声音温婉,婚姻双方的第一步就是夫妻双方彼此妥协,钟梓汐懂得。
这一课从这一刻她就要开始学习,将来如何为人妻。
“梓梓,你不需要这样的,我母亲那边我会解决你只要开心就好。”
贺衍晟娶钟梓汐是想要给她幸福,而不是让她委曲求全。
一开始就不是,这样委曲求全的她让贺衍晟心疼。她有多在乎家,在乎家人他懂。
那些年透着网络的陪伴,‘我想长大’的软弱与胆怯都源于她心底的脆弱。如今她成为贺太太这些伤害贺衍晟再也不想加注在她的身上,尤其是来自他母亲的。
“贺衍晟,只要你觉得我委屈我便算不上是委屈,你作为贺家独子一场体面的婚礼也是基本我可以理解的。再说你愿意给我一场体面的婚礼,我该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
(本章完)
………………………………
第一百零四章 持证学习的贺太太
【从少女到少妇,钟梓汐发现一纸婚书真的不是单纯领证这样简单,持证学习的过程是甜蜜伴随烦恼就像夹心奥利奥,微甜微咸——钟梓汐!】
钟梓汐侧眸看向贺衍晟,灵动的神情里透露着笑意,这样的她干净清脆爽朗娇媚。
可贺衍晟知道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钟梓汐有多努力多拼命的去克服这些弱点,情动微妙。所有的软弱化作羽毛划过心尖,一点一点软的一塌糊涂。
下意识的动作先于理智,贺衍晟揽过钟梓汐的肩旁,侧眸垂了垂就这样放纵自己的神情眷恋的看着她。小丫头的眼光中全都是细碎的微光,看上去格外纯情。
贺衍晟的喉咙上下滚了滚,低下头去,双唇微动是最直接的感触。他真的只是浅尝辄止了一下,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钟梓汐就这样愣神的看着她,也不动,也不反抗。无辜的像只小兽,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耳边传来某人微微上挑的尾音“怎么?被老公亲一下,紧张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钟梓汐的面色蓦然一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
贺衍晟就这样抵着她的额间,静默了片刻,薄唇半弯笑的一脸兴味。
“晓看天色暮看云。”
钟梓汐瞪大眼神,圆滚滚的眼睛似是不可置信,仿佛在好奇这个男人后半句要怎么接下去。
贺衍晟舌尖轻轻抵了抵左侧腮肉,乐得那叫一个分外妖娆,清寂的明眸中闪过一层浅浅的水光,勾的钟梓汐七荤八素,紧接着就听见男人不紧不慢的吐出“行也思你,坐也思你。”
钟梓汐一向对古代文学史与古代诗词情有独钟,有些字一字之差,意境全无。
转念一想好像这样改,是可以的。好像,贺衍晟这样念她也是欢喜的。
她忽然浅浅一笑,贺衍晟满心柔软的再度拉某人入怀,和风细雨到狂风暴雨好像只有一瞬间的事情。
鼻尖的沉水香味清冽的却不浓郁,细软的微光照在两人的面颊上,连阳光都无缝可透的融合是难舍难分的细密。
他逐渐施力,温吞的触觉在不断放大,钟梓汐嘴角隐匿的笑在不断绵延。这一刻远处的山川层峦叠嶂,她清晰可见的看清了自己的笑脸。
当喜欢这个词逐渐上升为爱,是的,现在她可以清晰的说出自己所爱。牙齿的碰撞就白杯盏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额间相抵,贺衍晟的柔情是他卸下所有心防给予钟梓汐最纯粹的模样。
“梓梓,我爱你。”
小姑娘眉眼弯弯,懒洋洋的看着他。
“贺衍晟,你抱我上楼吧!我们去换一套衣服我就和你一起回家去见爷爷好不好?”
“好。”
贺衍晟萃亮的眼眸里盛着柔情,绰约可见
。这一天日光松软照在人身上尽是软绵绵的,原来身边的人对了,秋日的萧索也可以变的很温暖。
贺衍晟抱着钟梓汐下车,每一步都走的很缓。一地金黄漫地幽香,风一吹都是醉人的味道。
“贺衍晟。”
“嗯?”
“你会这样一直抱着我走下去吗?”钟梓汐搂着她的脖子不断地向上爬,每一次非要视线相平才肯甘心。
贺衍晟右手弯环着她的双腿,左手揽着她的肩膀。这样的钟梓汐躺在他怀中时总显得又小又乖,男人满意的垂眸看了她一眼,显然心情是真的很好。
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下一秒钟梓汐摇晃着自己的双腿,一下一下。不重却足够晃眼,贺衍晟眼底微眯,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情愫,身上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
小姑娘坏心眼的抬手捏了捏他的臂膀,只可惜某人一向在身材管理上勤加练习,身上肉眼可见的地方都是硬邦邦的,硌得手疼。
她不高兴的嘟哝道“不好玩,手疼。”
贺衍晟挑了挑眉,移开视线淡淡回应“你伸手掐我,疼的却是自己。贺太太请问你是最近大家口中传说的那种,打一拳都能哭很久的女生吗?”
钟梓汐配合的点了点头,细着嗓音嗲声说道。“不,我才不是呢,我是那种不打一拳都可以哭很久的女生,贺先生要不要试试?”
男人似笑非笑“嗯!好啊,不过,要看怎么试喽?”
又来了又来了,这个人最近是调戏她上|瘾吗?她知道现在是有证驾驶,合理合法,可是她也会害羞的好么?
钟梓汐气结,故意晃着自己的双腿以示抗议。贺衍晟心猿意马的轻拍了一下她捣乱地双腿,哑声警告。
“老实点,挑起来的火,你负责灭吗?”
钟梓汐脸上一红,这个男人表面清冷看上去不识人间烟火,实则开起段子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刚开始钟梓汐还接不上这个男人的话,久而久之脸皮厚起来自然也是能接上一两句。
“负责啊,只要你舍得,在这里?”
最后三个字小丫头说的很轻,她凑到贺衍晟耳边细语,那声音如猫儿轻喵般划过耳畔,酥软至极。
钟梓汐是勾人的,这一点贺衍晟一直清楚,而她向来是勾人而不自知。
明明风情万种眉宇间都是韵色,偏偏一身清冷如高岭之花难以采摘。
“你这个小狐狸,料准了我舍不得所以就敢肆无忌惮了是不是,也不怕伤了我。”
小姑娘得意的笑了笑咯咯清脆,最后脑袋直接埋进某人的怀中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贺衍晟故作委屈状,眼底一片猩红的烈焰之火早已出卖了他的底线。
钟梓汐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知道错了,她锁在贺衍晟怀里
如猫一般呜咽着。
最后小声嗫嚅“老公,人家错了嘛!我现在乖乖的好不好?你不要生气,喵!”
贺衍晟实在是被这姑娘撩的哭笑不得,而这一声老公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
他自认为向来还不错的自控力,瞬间土崩瓦解。男人无痕的收了收紧抱着她的胳膊,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旖念,而不去看她。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钟梓汐不开心撅了撅嘴巴!
“不行,不能看不见你。贺衍晟,你看女生本身就是弱势群体,如果我再看不见你的眼神那多没有安全感啊!我怎么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知道我们的贺公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不用看,满眼满身想的都是你。再动就在这收拾你,信不信?”
贺衍晟恶狠狠地警告某人,钟梓汐傲娇的哼了哼。
抱在怀中的小姑娘搂着他的脖子顺着往上窜了窜,美曰其名。
“视线上必须平等,才有利于双方共同探求彼此之间的想法,培养感情。”
“贺衍晟,你托着我点,我快掉下去了。”
“贺衍晟,你长那么高干嘛?你把头低一点嘛!”
原本周身都像烈火灼烧的贺衍晟,偏偏怀里这位刚刚晋升为贺太太的小丫头全然不知道收敛是什么东西。
危险靠近却无感召,这在钟梓汐身上是很少出现的。他知道钟梓汐在一步一步放下心防,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在她无意识的状态下,一步一步的攻城拔寨。
据说第一天持证上岗的钟小姐贺太太,最后被亲亲老公收拾的极惨,那是钟梓汐第一次见证了贺衍晟的蛮不讲理。
无论她怎么求饶,贺衍晟都装作听不见。不管钟梓汐怎么退守底线,请求和解贺衍晟皆可以三步点明中心的绕了回来,到最后钟梓汐决定不再反抗。
所谓,秋后算账什么的,最适合女生了!
于是,就演变成了接下来这个走向。
“梓梓,先喝点水,休息一会我们再去看爷爷。”
平日里钟梓汐脾气大好是一百八是个好说话,但凡把这小丫头惹得奓毛了,呵呵!
气性上头的钟梓汐那也是有脾气的,幽幽地瞪了贺衍晟一眼,然后缓慢的翻过身去脑袋蒙在被子里一句话也不说。
某人在床边站了片刻,自觉今天的行为有些过头了。于是很是理亏的贺衍晟抬手轻掠了一下鼻尖,讪讪的坐了下来好脾气的哄着。
所谓追妻火葬场嘛!新上任总有个磨合期,就像新鞋子总是要磨磨脚的。他顶多也就能称得上算是用力过猛吧!某人还是有些心虚的,毕竟这丫头刚刚确实,额……是,有点惨。
贺衍晟稍稍将被子往下拉了拉,男人嘛身心舒畅了自然这嘴巴也跟抹了蜜似的。
“老婆,你这
样不怕被闷到。”
小姑娘赌气般的将被子重新往上拉了拉,鼻音为重,糯糯的哼了几声。
“哼,贺衍晟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我要和你离婚,我告诉你,你这可够得上家|暴等级了。婚内使用暴力行为,我要上找居委会大妈那儿去揭发你人面兽心的行为,我告诉你这些就是证据。”
贺衍晟脑门前划过一排重重的黑线,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家|暴?这个要是能够得上家|暴等级?那每天居委会大妈估计得忙死。
贺衍晟抬手将她身上的丝绸被稍稍拉开了一些,目光触及之处似是肆虐的打探。不可置否清冷的眸色中一片幽深,倒叫人看不清心中所想。
钟梓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怯怯的从某人手中拽回了被子,又不断地往上拉了拉。
看着自己被裹得和个蚕宝宝似的,才肯放心。
(本章完)
………………………………
第一百零五章 爱你就像3。14
【当小丫头眉眼弯弯坚定地告诉他,贺衍晟于钟梓汐就像3。14。没有惊叹的狂喜,可开心就像涓涓细流婉转悠扬——贺衍晟!】
男人自知理亏,心疼的连人带被子一起揽进怀中爱怜的亲了亲她的眉心,轻声诱哄道。
“老婆,这个就算你去了估计也没什么用,好像除了能证明你我夫妻恩爱,感情和谐。别的什么也代表不了吧!你就这样贸然去了,万一人家大妈以为你是去故意秀恩爱的多不好啊!你说呢?”
男人尾音上扬,一副结果你决定就好。
钟梓汐默了片刻,漫不经心的开口。
“贺衍晟,我后悔了我突然觉得和你做家人好可怜哦!还没有当初身为女朋友幸福感来的强,我现在能不能悔婚啊?”
钟梓汐挑着眉一副不怕死的架势,火上浇油着。
话音落地两人皆是一阵,贺衍晟知道钟梓汐这是想到了‘H’,尽管他就是他。
可是他新上任的合法老婆当着他的面尤其还是某事之后,就想起了一个不知道是本尊的他,贺衍晟心中还是很吃味的。
钟梓汐面上微红,心里也是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有多久没有再想到‘H’,最近钟梓汐总有种贺衍晟就是‘H’的错觉。
明明两人高冷淡漠的情绪里都带着一份直白的清寂,同样的强势都摆在心底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贺衍晟喜欢极具占有的温柔缱绻,而‘H’却是不着痕迹的温吞逸情。
大概是最近的贺衍晟温吞的让钟梓汐不自觉的将两人影像重叠,才会这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做你的家人好可怜呀,还好我不用和你做家人。”
他却说“我没觉得和我做家人有什么不好,感觉他们还挺享受的。”
钟梓汐自觉做错,主动靠在贺衍晟肩膀上,声音微糯主动坦白。
“对不起啊老公,我刚刚想到以前一个朋友,一个陪伴过我很多年的好朋友。因为,我们也说起过刚刚那个话题所以我才会想到他的。”
小姑娘一边解释着,一边还不忘记打量着贺衍晟的表情。
钟梓汐是一个很直率的人尤其在这一方面,往往直白坦率到令人心慌。尤其是她在某一方面认为确实是自己做错,就会坦率承认故作遮掩。
贺衍晟稍稍拉开钟梓汐双手捏住她的肩膀,不用力却刚好可以很好的桎梏住她。
“所以现在你要和我做家人了,觉得可怜吗?”贺衍晟似笑非笑的看着钟梓汐,似乎只要她说可怜下一秒他就会让她好看一般。
“我能说实话嘛?”钟梓汐委屈巴巴的问道,一副这么赤裸裸的威胁,人家哪里敢真话真说?
贺衍晟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吧!”
“贺衍晟我是你
老婆不是你员工,你不可以这样凶我的!”
这姑娘最近越来越喜欢倒打一耙,什么时候讨巧学会了这一招,他家梓梓这是学坏了吗?
“好,不凶你,你说吧!”男人狭笑,晲了晲她“何况,你这幅模样我敢凶你?恨不得下一秒就哭给我看。”语气里的宠溺依然是显而易见。
钟梓汐直晃晃的看着他,是很认真的凝视,并且确定他真的没有生气。才蓦然开口,语气间坦荡的叫贺衍晟心中聚着一抹不舒服,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贺衍晟,不管我刚刚想到了谁,那都代表着过去你不可以现在拿出来和我秋后算账,那个朋友对我的确重要可我们已经很多年都不联系。他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刻出现,我不知道对于他而言我是怎样一个存在,但是他对我就像大哥哥一样温暖。”
钟梓汐平铺直叙的说着,心下是无尽坦荡的清明,她的嘴角始终扬着笑意。
贺衍晟一直觉得钟梓汐是通透的,这种通透无关才情,而是品性。
从不否定过去,是一个女孩对过往人生最好的负责方式!
“所以你们是不一样的,何况就算他在我心中有什么也是我单方面的过去完成时。只有你才是现在进行时,而且是3。14的那种。”
贺衍晟心口处盈盈一热,狠狠被她的三言两语用力的拎住。
谁说文科生不会用理科生的方式玩浪漫,他家小姑娘的一句话,真是直扣心弦。让他丝毫没有招架之力,3。14亏这姑娘能想到这种说法!
这是贺衍晟第一次知道‘H’在‘我想长大’心中的意义,他了解钟梓汐。
原生家庭对她的伤害一直都很大,所以纵使再喜欢当初那句“我在等一个人”足以让她安静退到所有舒适区再也不肯出头。
贺衍晟轻笑,轻轻用舌尖拱了拱腮肉。心中忍不住自我嘲笑‘贺衍晟啊贺衍晟,你自己在这吃自己的醋幼不幼稚啊?’
“咳咳,那个老公,你现在还生气吗?”
她问的小心翼翼,钟梓汐很害怕吵架,害怕一切与之不好的事情衍生。所以她不想自己领证二十四小时都不到,就出现吵架之类的情况。
贺衍晟用力的抱着钟梓汐“梓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嫉妒,嫉妒那个人可以在你心中摆放到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嫉妒我没能早一些就在你身旁。让那个占据一席之地的人只是我,都是我,无论以哪一种形式!”
“真的。”小丫头的声音里染上一丝不确信,问的很轻,带着些水汽。
“嗯!”
“贺衍晟,以后我们别吵架,别冷战,你别凶我,一直都对我好下去好不好?”
男人侧着眸轻轻靠在她的耳垂边,浅浅呼吸着。
“好。
梓梓就像你说的我才是你未完待续下去的永久进行时,所以别人都不重要以后你会有我,我会永远的陪着你,保护你,让你无暇想别人。还有我永远都不会消失,会出现在你所需要的地方随叫随到。”
贺衍晟的这句不算承诺的承诺,让钟梓汐泪目。
他抬手轻轻擦拭掉她眼角的泪痕,倾覆上去,温润的糯湿感让她屏气凝神。
“走吧小丫头,第一天领证。总见不着新人老人家一会该着急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亲孙子多差劲,领证当天新娘落跑了。”
钟梓汐破涕而笑,轻轻拍打着贺衍晟。
“说什么呢,哪有你这么说自己的?”
“笑啦?”
贺衍晟轻捏她的手指,不轻不重似是出气一般。随后宠溺的付之一笑,双眉相对暖意横生。
“既然开心了就换衣服吧!嗯?”尾音上翘,无限的旖旎与暧昧如潺潺流水缓缓流淌。
“嗯!”钟梓汐答得清脆,丝毫不再扭捏。
车子抵达贺家祖宅的时候天已见黑,贺家的祖宅是独栋在这夕阳交接的天空下映衬的老房子一片醺黄,院子上落满的蔷薇一簇一簇的盛开着。
层层叠叠的花瓣如一副淡淡的水粉画,余晖的光晕倾洒其中温暖又美丽。
“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大概就是这样的光景,居住在这样的院子里心情怎会不好?
贺衍晟牵起钟梓汐的双手,温柔地在她耳畔轻言。“走吧,我们进去。”
余光的影子被拉的很长,风一吹隐约叠动。如蝴蝶站在枝头翩翩起舞,谱写着最美的恋歌。
周叔是知道贺衍晟今日要登记的,老早等在门口特意迎个彩头。两人刚进来,周叔就迎了上去。
看到钟梓汐的第一眼,周叔就明白了,那个早晨他家少爷匆忙回来找老爷子为了什么?
这姑娘周身透露着股婉约劲,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就叫人舍不得移开目光。眉宇间的那抹淡然静的让人心惊,眼眸中的明亮那是一个人最骗不了人的证据。
这个年纪,就能如此沉得住,着实不易。
干净、直率、真诚,这些注定是贺衍晟在商场上的大忌。商场沉浮,谁不是利益驱使人心向浮,若是一味的希望用真诚在商场上求生,那注定走不长久。
可全然没有真心也难以在商场上走下去,这个女孩就是他家少爷的真心。
因为他看见贺衍晟和这姑娘在一起时,周身那种不设防的笑,这个笑容即使他是看着贺衍晟长大的人都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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