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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的钟情宠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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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生命已消亡,有些生命在成长,新生命的存在注定会取代逝去的老生命。

    那一刻钟梓汐有多崩溃,贺衍晟是亲眼见证过来的。

    曾经他一直不明白明明他们都有了孩子,为了孩子她难道不该好好的活着,作为母亲她不该对孩子的人生负责,原先他以为她是不爱他们的孩子才能做到如此决绝。

    今晚贺衍晟似乎有些懂了,懂得钟梓汐对他想爱不能爱的无奈,懂得她对孩子想留不能留的愧疚,懂得她对母亲想忠不能忠的自责。

    一夕之间所有的支撑点迅速破灭,甚至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如今她就离他很近,近的贺衍晟用点力就能够得着。

    世界上有一千种等待,最好的那一种,叫做来日可期。

    曾经的贺衍晟想不管前方的路有多苦,只要走的方向正确,不管多么崎岖不平,都比站在原地要接近幸福。

    如今他开始胆怯,眼前的这些证据像极了无言的控诉。

    凌奕知道这个时候的贺衍晟不需要安慰,相反他需要的是真相,是清醒。

    “而信托基金有一门最大的弊端,尽管委托人那里有一笔巨款但钟梓汐却无权使用。所以,所以那一个月……”

    贺衍晟接过凌奕的话,一字一句的吐出。那些话语横亘在喉咙里,每多说一个字就疼的噬骨。

    “所以那一个月她该有多难,她怕冷,怕黑,怕孤单。凌奕你知道吗?我现在都不敢想那一个月她是怎么过来的,到底该有多么的无助!”

    从前有那么多人对贺衍晟说过,他们说。

    “贺衍晟这个人吶!年年岁岁前程似锦,万事胜意未来可期。可凌奕你知道吗?贺衍晟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自己的平安喜乐,没有钟梓汐的夜晚平安喜乐于他来说不过是万籁俱寂。”
………………………………

卷一 许她白首,放她自由 第十章 抚养权?贺太太!

    凌奕看着面前清新俊逸的男子掩面而泣,他放纵自己的哭声在这样一个清寂幽静的夜晚与之交相呼应。

    凌奕贴心的不再出声,恰到好处的不打扰是一个合格下属该有的修养,也是一个朋友应给的空间和关怀!

    贺衍晟的气场和风雅是有目共睹的,凌奕从没想过有生之年他能见到像贺衍晟这样的男人哭,居然哭的这般惊艳。

    都说“有一种爱情叫相濡以沫,却厌倦到终老;有一种痛苦是相忘于江湖,却怀恋到哭泣。一个温柔了时光,一个惊艳了岁月;爱的早,爱的深,都不如一切刚刚好。”

    凌奕不知道贺衍晟和钟梓汐属于哪一种,但心底总莫名有种信任他们一定是刚刚好。

    贺衍晟情绪收的很快,喉咙间那抹暗哑的声音终归还是出卖了他,即使如此无情之中依旧带着一抹致命的诱惑。

    “还有什么消息吗?”

    凌奕思忖了片刻,他知道身为特助汇报的首要标准就是捡重点,然后事无巨细。而今天他不仅擅自颠倒顺序,关于这个重点到现在他还在想到底该不该说,要怎么说。

    他犹豫的这一瞬就看见贺衍晟走到了他面前,凌奕看着面前的贺衍晟。好像两人之间的身高差也不是很明显,心想怎么就觉得这么有压力呢?

    “不方便说?”

    “不是。”

    “不好说?”

    “不是。”

    “不能说?”

    “也不是,就算不能说刚刚不也说了这么多。”

    “那就说吧!”

    “好。”反应过来的凌奕爆了一句粗口“我靠,贺衍晟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忘给劳资挖坑。”

    “说吧,既然都已经说了,那就事无巨细。”

    “额……就是你妈妈以你的名义派人收购uk,拿到钟家房子的第二天。各大媒体资讯上出现你与沈佳妮好事将近的消息(指的是订婚)整整一周,在你正式回公司之前这些消息以迅雷之势消失,待考证也是你母亲的杰作。”

    “难怪,难怪她会在那样简陋的地方工作,难怪她的身体会差成这样。”

    “调查期间我联系到钟小姐的供应商,她的供应商和我谈及钟小姐的原材料和所需要的工具一整套系列都是从他那购买的。”

    凌奕明显感觉自己说完这句话贺衍晟的眉头深深的蹙了蹙,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冷上了几分。

    他思索片刻似乎并没有说什么不妥当的话,自然而然将今晚的贺衍晟归结到不正常的范畴里。

    私心里还安慰自己这家伙夹在老婆和他妈之间也不容易,身为中国好特助就不要同他计较了,我们的凌奕同学正发扬着人道主义精神准备不同某人计较。

    结果两人想的问题相差甚远,压根就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对了,那老板还说这姑娘长得标致,每一次去拿货都是一个人,所以印象特别深刻。他还和我说这年头鲜少能见到这个年龄段如此能吃苦的姑娘,不过老板倒是挺热情的听我打探钟小姐还八卦的询问我是她什么人。所以钟小姐的身体如此弱应当和过度劳累加上长期加工离不开关系,珐琅彩在制作过程中需要上色,它的釉。”

    “凌奕,你不觉得你的称呼有问题吗?”

    “额?什么?称呼?有问题吗?”

    “你该叫她贺太太,而不是钟小姐。”

    “我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挑我刺来着,你丫的有意思吗?”

    贺衍晟不置一词,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只能是我的贺太太!”大概贺衍晟也没有注意到他自己嘴角擒着的那抹似有若无的微笑到底有多宠溺。

    宣示主权这种问题,贺衍晟一贯喜欢提前做,还有他这个人主权意识一向很强素来不喜欢从别人口中听见人家说她的小丫头好与不好。

    也不知道是贺衍晟炫耀的意味太过明显,还是凌奕单身太久实在见不得这家伙高调虐狗。

    贺衍晟这个人一旦清醒下来,思路清晰,攻击性极强。凌奕欠扁的声音在贺衍晟走出书房的那一刻幽幽响起。

    “贺衍晟,她在调查贺氏的罪证,也在搜集你的。她之前找过律师咨询了有关孩子抚养权的问题,所以她应该是想要拿回孩子的抚养权!”

    贺衍晟闻言一顿,屋内灯光昏暗如隐匿的星辰被盖上了一层帆布透着浓浓的朦胧感。他的身影在灯光的闪烁下拉的很长,一闪一晃间明明灭灭。

    贺衍晟一声轻笑,声音真的很轻落在寂静的书房内就显得那样清晰。

    “抚养权?”他淡淡声音听不出别的情绪,三个字在他唇齿之间思思缠绕温柔至极。

    “孩子的抚养权是我的,她的抚养权也只能是我的。至于其它的她想要查就去放手让她查吧!又有什么所谓呢!”

    贺衍缓缓转过身子,笑的一脸从容眼底的宠溺面上的温和,让凌奕忍不住发愣。

    话音落地贺衍晟消失在书房门口,久久凌奕才反应过来。

    “我去,这个笑容也太苏了吧!”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贺衍晟的意思是‘孩子的抚养权是他的,钟梓汐的抚养权也是他的!至于贺家和贺氏她想要怎样就怎样?’

    这简直就是大型屠狗现场,他又没有羡慕嫉妒恨,干嘛特意留下来被他让恩爱秀一脸呢?

    凌奕莫名觉得有些郁闷,弱弱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定是自己空窗期太久才会如此寂寞难耐,一定是这样的。

    贺衍晟再度回到房间,看着床上的她睡得安稳。

    “梓梓,很快我们就要见面了。尽管我知道你不会欢喜,可是我很期待呢!”

    卧室中的小护士在经过一整晚各种见怪不怪的宠溺之后,基本上可以平静地接受上一秒对着床上的人是柔情似水的模样,下一秒对着她们换成冷酷无情的贺先生!

    陈覃看见贺衍晟向他走来,恭敬的唤了一声“贺先生。”

    “你出来一趟,我有事情和你说。”

    楼道的尽头处两个男子呈45度方向站着,贺衍晟左手轻抚在栏杆上右手随意放在裤兜里,孑然一身茕茕孑立。

    头顶的灯光亮的晃眼,星点的光落在他的脸上隽逸的面庞好似两半,一半叫温文尔雅一半叫冷若冰霜。

    看起来像是一场博弈,时而处于上风时而不得落败。应该是突兀性极强又让人觉得毫无违和。

    凌奕一直静静的站在贺衍晟的身后,他不开口他不多问。陈覃年纪轻轻就能在秦医生身边混的风声水起凭借的除了自身过硬的医术,就是绝对的稳重。

    “我想知道釉上彩对于人体的伤害。”

    凌奕思考片刻,他大学时期曾做过相关的课题报告,如今回想起来也不是太难一开口则尽显专业功底。

    “釉上彩中含有一定危害作用的铅等金属,当人体摄入一定的铅时,会出现呕吐、恶心、腹痛等症状。铅会影响人的造血、神经、肾脏、血管和其它器官功能。”

    贺衍晟离开的那段时间凌奕一直在观察钟梓汐的病例报告,原本很多东西本没有依据,如今从病因看来是有了突破口。

    凌奕试探的询问了一句“贺先生,请问那位小姐是从事什么工作?”

    贺衍晟不可置否的再次皱眉,显然今晚已经是第二个人称呼他的梓梓“那位小姐”。

    而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以后私下里没有她在的地方,你可以称她一声贺太太。”

    凌奕有一瞬间的迷茫,真的也就是一瞬。

    “好的,贺先生请问你太太是从事什么工作?”

    这一次贺衍晟发现这样的称呼就顺耳多了,凌奕明显能感觉到贺先生说话间的语气好像有一丝高兴。

    “她是一位珠宝设计师。”嘴角的那抹小得意,成功勾勒了贺衍晟此时的状态。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未来会是一位知名的珠宝设计师。”

    “难怪呢!贺太太从事的珠宝行业应当是和珐琅彩有关的纯手工设计。”陈覃一针见血的总结道。

    陈覃见贺衍晟没有反驳,则继续开口解释。

    “有颜色的珐琅彩饰品上了颜色釉,颜色釉是以不同的金属氧化物为着色剂,一般是氧化铁、氧化铜、氧化钴。这些化工原料经过高温之后就会趋于稳定,所以高温之下的饰品对人体是无害的。”

    凌奕一边说一边试图探寻贺衍晟的目光,这个男人一直静静的在听他讲,神色间只有一抹心疼并无其它情绪。

    “这也就意味着这些从事珐琅彩饰品的手工设计师们要选用颜色丰富的釉上彩,然后选用高温煅烧的釉中彩,其图案上的颜料一般需要进行特殊提取,釉中彩的饰品之所以无害其实是在上了颜料的基础上再上一层釉,就会彻底隔绝颜料与人体的接触。”

    凌奕说的越多,贺衍晟的那抹自责和心疼就越浓郁,到最后全都化成了一抹柔情,叫人看呆。

    “而从事这一行的工作者需要极高的工作环境和特殊的工作条件,才能免于制作过程中给制作者带来的伤害。”

    “贺先生,贺先生。”

    实话说凌奕绝没有想到眼前人看上去听的十分认真,结果竟然是在发呆。关键是这位贺先生发呆的技术着实很高,不仔细看还真无法发现。
………………………………

卷一 许她白首,放她自由 第十一章 兹焉会是梓和衍吗?

    “是不是只有她不再从事这一行,就能抑制住病情?”贺衍晟沉默的分析着。

    “什么?”陈覃还处在贺先生发呆的惊讶中尚未回神。

    “我是说是不是只要她不再做这些工作,就不会这样难受,就会好。”

    “贺先生,首先您太太从事这一行已经很久,在从事这一行期间她的硬性工作环境没有达到,导致她身体的损害十分严重。我之前一直奇怪她的病例报告,试图寻常产生病因的缘由。”

    “说重点。陈医生或者我应该同你说直接点,在我这不需要绕弯子。”贺衍晟冷冷的打断陈覃的场面话。

    “停止工作并不能抑制病情,但继续工作绝对会加重病情。”

    “我明白了。”

    右掌心的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声,贺衍晟拿起看了一眼。

    〖兹焉华府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即可入住!〗

    贺衍晟转过身来面对陈覃,郑重其事的说道“陈医生,我想麻烦你一件事,后面的一个月里请你随时去兹焉华府照料我太太,私人原因你老板不方便前往也请你不要在我太太面前提及到我和你老板!”

    “好的,贺先生我一会回去准备一下,若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去忙了。”

    “好。”

    “陈覃。”

    陈覃转身离开的脚步一顿,转过身他看见那男子眼底的请求和希冀,没有言语但陈覃全然明白他的意思。

    “贺先生,请放心!我会用我毕生所学照顾好贺太太。”

    “辛苦。”贺衍晟微微颔首道谢。

    “先生,您叫我?”

    “孙姨明天是周五,明天早上九点之后所有人开始带薪休假,归期待定。”

    孙姨心中一片疑问,平日里水色雅苑周末休息都要到下午四点之后,怎么这一次反倒提前。

    孙姨担忧的看了一眼楼上,楼上还有一位重病在床需要照顾的女病人,先生如此安排楼上那位该怎么办呢?

    贺衍晟一向不是个喜欢多做解释的人,事关钟梓汐难得贺衍晟开口多说了一句,语气间也不似刚刚吩咐工作时那般严肃。

    “不用担心,我会带夫人去别处修养,所以暂时给你们休假。”

    夫人,原来那位是先生的夫人,难怪如此特殊。“好的先生,我立马去安排。”

    今晚水色雅苑彻夜灯火通明,水色的灯光极其好看,色彩衔接斑驳闪耀。

    万缕灯光辉煌闪耀如利剑一般将依山环水的云城照的如同白昼,灯光映射去一望无际的远方,地上错落有致的景象五光十色潋滟大方。

    睡梦中的钟梓汐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包含了过往二十多年的人生。

    有她依恋的人,有她想见却只能用来怀恋的人,有她恨到极致的人,还有她日夜思念的人。

    每一种都足够将她拉扯的天翻地覆,有多久自己的梦境中没有出现过那个男人的影子。虚幻和现实之间让钟梓汐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太过真实的触感,似有若无的气息和独属他才会有的干净怀抱,清冽的说话声,还有他搂她入怀时他一声声的“梓梓”。

    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人会叫她“梓梓”,就连母亲这样亲近的存在也只唤她“小汐”。

    那是贺衍晟第一次抱她,那一晚微风不燥时光正好,他清浅的嗓音在她耳边不停地打转。

    那是独属于情人之间的亲昵,彼时的她早已过了少女的年纪,心口处却扬起少女般的情话。

    春心萌动,风起帆,心已远,情微萌,暖意送。看啊,一切都像极了爱情刚刚好的样子!

    他说“木质就规矩,在梓匠轮舆;人之能为人,由腹有诗书。”他从后面独揽着她的姿势绵柔随意,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呼出来的气息正好吐在她的耳垂处。

    细软,醉人。

    “你看古人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知道我的梓梓如此聪慧又有内涵。”

    说完还饶有其意的点了点头,她扬起脑袋就看见他眼底的温柔。爱情的产生只需要一瞬间这句话是有道理的,这一刻钟梓汐无比苟同。

    因为,她听见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钟梓汐笑着回应“贺先生,你说韩愈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你拿他的《符读书城南》用来谈恋爱,他会不会气的吹胡子瞪眼?”

    贺衍晟笑的畅意,还真是一个极有意思的小姑娘。

    “我的梓梓,还真是可爱。”

    “你是在笑我傻吗?”钟梓汐疑惑不解的看着贺衍晟,她自问没有什么地方说错?

    “没有,就是觉得我的梓梓是真的可爱,我很喜欢,希望你能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他想世界上最合适的感情就是他有成熟和沧桑,她有纯真和懵懂。他说的每一句话她不需要完全懂,却刚好合拍。

    钟梓汐,于贺衍晟而言恰好就是这样的存在。

    男人有时候还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钟梓汐如此纯良的表情于贺衍晟来说是一剂放松的良药。

    是谁说“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尽人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坐旋转木马!”

    若时空有对话,那个时候的贺衍晟一定没想过只是短短一年,他就能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子变得满目疮痍。

    如此深刻的印象,甚是缠绵的叫法,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男人——贺衍晟!

    钟梓汐悠然转醒,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竟让钟梓汐产生瞬间幻觉。她轻轻的拉了拉床上的被子,一抹不易察觉的香气让她大脑产生了各种各样的信息。

    是鸢尾花的味道,很浅,很淡,钟梓汐拼命地去嗅去感受,越是想要确定些什么就越有种抓不住的感觉!好像又只是她的错觉!

    钟梓汐环视了房间一圈很简单的装潢方式,整体用浅灰色的色泽作为打底,灰白相间的建筑风格是设计中一种很讲究的方式,代表了一个男人的典雅与内涵。

    灰白是颜色系中的浅色系,偏偏又很挑人,选用不好就会显得死气沉沉没有一丝鲜活气。

    显然这个男人是懂搭配的,靠床只有一墙之隔的距离有一处休闲区,一灰一黑的抱枕整洁有序的放在休闲区的沙发上,沙发上方有一块简约挂画。

    画的是一个简笔画的麋鹿,有人说“白马非马不算境界,白马是鹿才是境界!”

    钟梓汐低头浅笑,这个房子的主人该有何等倨傲。

    那这个男人呢?是想告诉别人他辩术无双,还是想宣誓他的地位无双呢?

    钟梓汐原就不是一个喜欢过度揣测别人心事的人,兴许是学设计的缘故,看到这间房间她总忍不住想要探寻这个房子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站在室内,一门之隔之外又是一番天地,木质的长型高脚桌上摆放着各色各样的酒,钟梓汐对于酒没有研究只觉得有这样品味的主人,桌上的那些酒一定不是俗物。

    正中间放置的那套茶具她倒是知晓的,那是‘瓷器三才盖碗’。

    这种瓷器茶具外壁施有玻璃质釉,润泽如玉。用瓷器冲泡茶叶,便于观察茶叶的形状。

    出汤方便,茶水不会流滞。“果然是个修养身心的行家,如此懂得生活!”钟梓汐轻声感叹道。

    钟梓汐的茶艺袭自钟毓,基本上钟梓汐在很小的时候就是在茶香的余韵中净化长大,从前母亲就告诉她。

    她说:“宋应星在《天工开物·陶埏》里指出‘陶成雅器,有素肌玉骨之象焉。’釉瓷不仅有色泽之美,还独具一种蕴藏丰富质感的内在美,给人以无穷韵味。”

    钟梓汐懂得那是一个母亲对于孩子最真诚的告诫和警示,母亲在她的人生领路上从没有逼她做过选择,相反一直都只是引路人的角色。

    曾经就算最难的时候,钟梓汐依旧没有忘记这一点,只可惜她没有这样好的机会和环境。她的设计做的再用心,色和釉上的再美观,都不能做到百分百的隔绝掉铅与镉。

    “白如玉、明如镜、声如馨、薄如纸。”真的不是说一说而已,骨瓷光泽柔和温润如玉;声音优美如磬扣人心弦花面与釉面做到融为一体,可以做到绿色环保!

    钟梓汐在这间房子里越久就越能感受到宁静,几乎只是一眼,她就喜欢上这个房间。

    “喜欢。”生出这股情绪时,她自己大概都被吓的一惊,有多久没有生出对什么敢说是“喜欢”了。

    云城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城市,窗外的微风透过窗户用力的挤进来,丝丝触感很真实又带有一些不易。

    她想所谓习惯,大抵就是这世界上所有匆匆前行却依旧执手人的缩影。

    经历过书中说的那样大起大落,尝遍所谓的悲欢离合,心底却始终坚信,有情人会终成眷属。

    就像是当初的因果缘由不得已拆散背道而行,以为至此经年再无交集,走过一些地方遇过一些人,莞尔一天他们会再度相遇以何种形式?何种姿态?何种方式?

    状似无意的说一句“好久不见”。

    也许这一次的“好久不见”,是她的不经意间,又或者是他的蓄谋已久。命运告诉他们,她们终究会相遇,只是时间它在故作调皮。

    一阵没来由的心慌让钟梓汐握不紧,抓不住。

    突然只想逃离这间房间,莫名充斥着太多的回忆让人目眩神移。
………………………………

卷一 许她白首,放她自由 第十二章陌生又熟悉的环境

    钟梓汐刚走到门边,房门忽然打开。

    来不及收起的诧异还在脸上持续,好在来者并不惊讶她的表情。像个长者一般,温和的看着她嘴边挂着的那抹笑有几分暖意“你醒了呀!感觉怎么样?”

    钟梓汐下意识的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嗯!我还好,请问您是?”

    “哦!我姓徐,您叫我徐姨就好了。”

    “徐姨您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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