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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的钟情宠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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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这细细密密切割而成的紫钻,再加上其它工艺镶嵌而成的钻石。在修长的脖颈上一划而过,那道红痕勒印明显,足以显示这具身体的主人刚刚有多么的用力。

    华丽的钻石呈着抛物线散落的满地,一颗一颗的叮咚声清晰明显。印在耳朵里,听来隐隐心慌。

    尹萧萧没想到钟梓汐的性子这么倔,这条钻石项链当初贺衍晟定制她就诸多不满。

    只是现在儿子羽翼已丰,很多事情都不在她的掌控范围内。

    价值如此昂贵的钻石项链,就被她这样直接毁掉?尹萧萧面色不善,声音冷的如寒冰冻结。

    “像你这种守不住财的女人,还真是只会败家。你们尽早去办

    了离婚手续吧,省得拖累了我们贺家。”

    此刻的尹萧萧根本就没想过这场无形的硝烟,到底是谁挺身而出才化解的,她的自私与功利全部挂在脸上。

    “我是不会和梓梓离婚的。”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短短几个小时这份熟悉的声音,却再也无法在钟梓汐的心上激起涟漪了。

    贺衍晟走的很快,在看到尹砺双手扶在钟梓汐的肩侧。他眉头下意识微蹙,隽贵有度的面庞上薄怒四起晦暗不明。

    就在贺衍晟要从尹砺怀中接过钟梓汐的时候,他稍稍退了一步用身体阻挡片刻。反手将钟梓汐扶到就近的沙发上坐下,随后反手一个勾拳给了贺衍晟稳稳当当的一拳。

    这一拳尹砺下手很重,显然是没有留情面的。

    贺衍晟的嘴角迅速肿起的乌青很明显,在场人皆是一阵。

    可谁也不敢上前去拉,江航菲晲了众人一眼,正欲上前就听见贺衍晟没什么情绪的回应。

    “都不准过来。”

    他抬脚的步伐硬生生的给收了回来,心里重的如千斤石。

    尹萧萧急切的走过来欲查看贺衍晟的伤口,他淡淡扫了母亲一眼,语气中的冷意足够明显。

    “不用了,这一下远没有您在我心口插上的那一刀重。”

    从上午到下午贺衍晟经历了什么,江航菲最清楚。偏偏什么都没法解释,他领口的衬衫纽扣微开,精致的锁骨、褐色的皮肤在灯光下勾画的性感又张扬。

    微颔的下巴和勾起的锁骨相得益彰,隐约间可带的销|魂有些邪魅。

    贺衍晟舌尖拂过牙床,蜷曲起手指轻糅着淤青处。

    他撇过头乜着钟梓汐,从头到尾小姑娘的神色始终淡漠如一,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贺衍晟知道她和钟梓汐之前的某些情绪正在流逝,他的一举一动已经不在那个姑娘的眼神中。

    原本那个喜怒哀乐又鲜活的钟梓汐,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将与他无关了。

    心口一阵阵的遁疼和慌张感,如青羽拂过心尖隐隐地什么都握不住。

    钟梓汐不是没有感觉,新婚当天默认另外一个男人去勾打自己的老公而无所作为,这天下只怕也是少见的。

    她们约定好的不见不散,这个男人也如期来了,只是一切都不再是原本的模样!

    尹砺上前拽过贺衍晟的颈口,争锋相对,眼神中的肃杀一切都太过明显。

    “贺衍晟,娶她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这么好的钟梓汐你怎么舍得?说话呀,当年云大能言善道的最佳辩手今天是哑巴了吗?”

    他心口的苦涩,钟毓临终前的那份嘱托,还有现实的存在都是无形的压力,困在贺衍晟的心口难以疏散!

    是啊,他舍得吗?有人问过他,他舍得吗?愿

    意吗?没有人问过他一切就已经衍变成现在这样。

    他们都要被动地在这场话剧里无声地演绎着,有人沉默,有人被动。

    贺衍晟迅速收干净所有情绪,提嘴轻笑,隐匿的邪魅在眼角处淡淡散开。

    他冷清的开口,低沉的嗓音淡淡晕开。

    “尹砺我今天受你这一拳是因为你是梓梓的师兄,但以后烦请你谨记师兄的位置和身份,毕竟她首先是我的妻子不再只是你的小师妹。”

    “贺衍晟,说的好。你还知道她首先是你的妻子,身为丈夫你告诉我你今天去哪了?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在你母亲咄咄逼人的时候你去哪了?娶了她又没有能力护住他,告诉我你算什么男人?”

    当温柔褪的干净,就转变成萧煞,谦谦君子的质问也可以是冷漠的。

    现在的尹砺确实没有立场,他的质问也站不住脚跟。因为不纯粹,眼下这份不敢示人的不纯粹偏偏无法心安理得。

    (本章完)


………………………………

第一百二十六章 贺衍晟,我们离婚吧

    【两个人从结婚到离婚,钟梓汐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没有决定好,为什么要步入婚姻的殿堂给别人徒增伤害或是烦恼。原来婚姻是真的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刻,只是她没有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快——钟梓汐!】

    都是在错误的时间里,做着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呵”贺衍晟一声嗤笑。

    “尹砺没看出来啊,你对我的妻子原来还存过这样一份心思。只可惜现在太晚了,她钟梓汐这辈子名字落在我贺衍晟的户口本上,我就没想过再有抹去的那一天。还有我是不是男人,我的妻子知道就好,这样私密的事情就算你是师兄,也没有立场去问,不是吗?”

    薄唇轻启每句话都如刀子一般梭裂着人心,这条路钟毓开启了她的前端,却要贺衍晟和徐白杭来完成它的中端和末端。

    最后再由钟梓汐亲手打开这一切,何其残忍。

    只是,他们都没有办法,此刻所有最亲的人都必须以着最残忍的方式,身穿铠甲和武器去刺伤对方!

    毫不留情,感情一旦用最恶劣语言和恶毒的方式去揣测,就已经变了味。

    何况像现在这样轻佻的语言呢?彼此撕裂,任何一点小问题都在呈现着无限倍的放大。

    一阵很刺耳的笑声传递到休息室的每个角落,有些刺耳又带着几分突兀。

    “那我呢?贺衍晟我有资格去问你吗?”

    钟梓汐说话的声音很轻,轻的就像精灵暂落人间,也许停歇好了之后就会离开。

    一出闹剧从头至尾,她神色淡的如旁观者,始终不曾开口说过话。

    钟梓汐晲着眼侧过身子看向贺衍晟的目光很是空洞,那是哀伤之后的平静,激不起丝毫涟漪。

    贺衍晟沉沉走向钟梓汐,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很重。最终他停在钟梓汐的面前,那双熟悉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还是一样的温度,却感受不到最初的温暖。

    “梓梓,说好的不见不散,你看我没有骗你对不对?”

    贺衍晟试着用最温和的口气去阐述这个事实,唯恐惊醒了某个沉溺其中的姑娘。

    “呵呵,不见不散?现在这份不见不散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喃喃自语,其间的哀伤不言而喻。

    贺衍晟恨不得废弃所有直接告诉她真相,想着现在已平息下去的事实,还有钟毓最后的眼神。男人很用力的伸手捂了捂眼睑处,拼命压下其它的情绪。

    “你为什么要娶我?到底这件事情是我母亲一力促成的,还是它只是你同贺爷爷的一个约定?”

    钟梓汐没有挣脱他的双手,此刻她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挣脱与不挣脱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梓梓,你相信我吗?”男人声线温柔,唯恐自己的冲动吓到了她。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钟梓汐依旧是不重不响的问着。

    “你还爱我吗?”两个人互不回答的问着,像是要把这辈子所有的问题都在这一刻问尽似的。

    形同陌路的悲哀感,正是如此。

    “你为什么娶我?”钟梓汐微微加重了声音,目不转睛的盯着贺衍晟。

    她只想要一个答案,可他却给不了她这份答案,因为他怕他给的答案她不肯信。

    爱情一旦涉及信任问题危机渐生,很多时候很多人都天真的以为,在爱情这个神圣的国度里只要不出轨,忠于家庭,一心一意就是爱情!

    可最后还是有很多爱情惨淡收场,原因很简单,一个以为给的足够多一个认为给的不是她想要的。

    爱情里不出轨就像法律,它是底线;而道德才是高于法律的因为它没有边界,它像是一本落在床头需要用一生去阅读的书。

    但钟梓汐知道其实没有谁是可以陪着她一直到最后的,她始终都是孑然一身。

    孤独的来孤独的去,无论是家人还是爱人都会因为各种理由而渐行渐远。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她就活该一个人。

    不去祸害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所祸害。现在连带着那份孤勇都是,所以还要奢求着什么呢?

    “怕腻烦过量,我举止要限量;你可以当我哑巴一样,你不会看见我的抵抗;请别怕我受伤,我自己会圆场。”

    歌词里写尽的都是说不清的心事和现实,一切都怪她太过自作多情罢了!

    “贺衍晟,我们离婚吧!”

    钟梓汐说的很平静,是失望过后的平静。

    她素来厌恶自己被别人以要挟的方式去做什么,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要挟离婚这件事。

    当年钟毓和徐白杭离婚的时候,钟梓汐就暗暗发誓这辈子要么不结婚但凡结婚死也不会离婚的。

    她曾想过无数种生活里,两个相爱的人最后为什么会背道而驰,惨淡的已离婚收场。

    如今她好像懂了,真的会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刻。尽管今天的她一直在试着说服自己,可终归还是不行的。

    “梓梓,你在同我玩笑吗?我以为你该懂得,我记得我说过我是个不会轻易离婚的人。”

    贺衍晟嗤笑,试图缓解着这样的尴尬。

    从他答应钟毓的那一刻起他就害怕钟梓汐会说出“离婚”二字,这姑娘看起来一副温吞凡事好商量的样子。

    可有些事情她一旦做出了决定除非完成,否则是绝不会轻易更改的。

    贺衍晟低下头食指从鼻尖划过,周身透露着淡淡的无奈。他随后拔了拔自己的头发,看似随性实则勾人。

    “梓梓,别闹了好吗?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再说哪有新婚当天新娘子吵着要离婚的?你看多不

    吉利呀!”

    贺衍晟讨好的语气里似是诱哄又似是宠溺,他的温柔就像在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小孩一般,温柔又缱绻。

    钟梓汐真是倦极了他这个样子的情深,她多想撕开这张伪装面孔下的伪善,总这么装下去不累吗?

    好可惜,此刻的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厌恶的别过头,一句话都不想同他再多说下去!

    百无一用是情深,钟梓汐的深情只会被辜负。所以,不要了也罢……

    从前有多温暖甜蜜,现在就有多讽刺恶心。

    她和钟毓的运气还真是不好,总这么遇人不淑呢!

    “衍晟你在干什么,你是在求这个女人不要和你离婚吗?你是不是疯了?”尹萧萧难以置信的尖吼着。

    “妈,是谁让你过来和梓梓说这些的,我既然答应娶她,这辈子除了丧偶我不会再娶别人。”

    男人鹰隼的面庞上锋利十足,此刻的他没有了翩翩君子的风度,一个钟梓汐就足以让他焦头烂额。

    他原以为母亲只是功利些,却从没想过他的母亲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如此折辱他的妻子。

    如果尹萧萧可以给予的只有这样的母爱,抱歉他贺衍晟真的消受不起。

    而立之年的自己早就有了分别是非的能力,他怎会不懂得于他而言孰重孰轻。

    钟梓汐是他此生惟愿的一道光,是救赎亦是信仰。

    “贺衍晟,你……”

    “不肯助益的母亲有和没有的确没什么区别,妈你从来就没有懂过我,连最简单温暖的母爱都没有。这些年我为贺氏为贺家付出的足够了,我的婚姻是绝不容许任何人替我做主。”

    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容许商量的余地,这才是贺衍晟。纵使王者暂缓,周身的气场和王者的气息也绝不容许被侵犯分毫。

    “贺衍晟,你脑子清楚吗?钟毓的身上始终都会背负这个污名,你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这个污名就永远会跟着你到时候媒体会怎么想怎么说,他们会说你和钟氏沆瀣一气的。”

    尹萧萧此刻早已顾不得旁边是否还有外人,只要今天让钟梓汐翻盘,一切就彻底毁了。

    “随便吧!媒体想怎么说都于我无关。妈今天你也累了,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让航菲去和宾客解释清楚这件事情,婚礼不会有变只是改了时间而已,梓梓她累了,我先带她回去休息。”

    贺衍晟弯下腰将她抱起,此刻的她没有一点生机,机械的完全像是个牵线木偶般。

    很轻,很轻。

    这是贺衍晟最直观的想法,这个伤口会在她心里开花发芽,也许要很久但他会陪着她一直走下去直至死亡的那一刻为止。

    像是想起了什么,贺衍晟转过身子睨了一眼尹萧萧。

    “有些事情到这里为止

    吧!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妈你知道的我脾气一向不是很好,别再去碰触我的底线了好吗?这算是我最后的请求。”

    贺衍晟微微低头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这样的她他很心疼也很无助。

    他一直都知道钟毓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如今只怕不仅仅是伤了心这么简单。

    钟毓的嘱托他会去做,钟氏的担子他会去扛,他的梓梓他也会亲自去守护!

    贺衍晟温柔的贴了贴她的额头,轻声安抚。

    “梓梓,别害怕,我带你回家。”

    此刻的钟梓汐实在太需要这份温暖,周围的眼神快要叫她窒息。

    一整个上午,她经历了前二十多年叠加起来都不足,这一个上午所收获到的神情多!

    温暖的、鼓励的、同情的、嘲讽的,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想要,此刻的她只想做鸵鸟,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

    这个怀抱尽管明知道是暂时的,可此刻她实在太需要了。

    (本章完)


………………………………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贺衍晟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是情场高手吗?在这场博弈中我输了可你算不得赢,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钟梓汐!】

    她渴望有人给她依靠;她渴望这件事是假的;她渴望再次睁眼醒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切不过只是她做过的一场噩梦罢了。

    她依旧是待嫁的女儿,钟毓依然在她身边。

    “妈妈,妈妈……”

    钟梓汐轻声地呢喃着,无助又弱小。

    贺衍晟带她回到他们之前常住的地方,新房尚未装好,为了应景之前特意找人重新装饰了一番。

    如今看起来也是一片温馨处处祥和,也许新房没有装好就是一种暗示,只是他们都刻意忽略了这样的存在。

    只是他们都天真的以为什么最好的都值得被期待,可是破碎就是破碎,包装的再好还是会有覆灭的时刻。

    “梓梓,乖,你先睡会。什么都别想,好吗?”

    贺衍晟给她掖好被角,在她的鼻尖落下轻轻一吻,就在他准备转身的时候钟梓汐猛然拉住他的手掌。

    不再是刚刚那个平静的钟梓汐,此刻的她双眼猩红怒目嗔视着他。

    那是死绝的恨意,贺衍晟没由来的心尖一颤,她的恨的确是他所难以承受的。

    “贺衍晟,我问你我妈妈呢?你告诉我,我妈妈去哪了?她去哪了?”

    钟梓汐疯狂的叫嚣着,嘶哑的嗓音里甚至可以感受到一股血腥气。

    钟梓汐的手心紧紧的握着,很用力。贺衍晟轻握手掌,指甲透过血肉的挣扎明明该很痛,偏偏她像是没有了知觉一般。

    贺衍晟强行将自己的手掌塞进钟梓汐的手心里,惟恐她的强行用力伤到了自己。

    钟梓汐反手甩开贺衍晟的手,倔强的抬头。

    “贺衍晟,你别恶心我好吗?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我妈呢?”

    “梓梓,你冷静一点,别这样好不好?”他轻微的乞求着,无力感席卷心头。

    “不好,不好,不好。我只想知道我妈妈呢?你说话呀!”她冷嗤着他,不肯配合的摇头。

    “你妈妈说的都是真的,对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妈妈去顶罪,我和我妈早就和徐家没有关系了他们不清楚你不知道吗?就算现在徐氏再出什么事情,担责任的也是他徐白杭,能和我妈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你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

    钟梓汐不断的推开他的桎梏,现在每动一下,胃里翻滚着的那股恶心感不间断地翻涌着。

    她冷笑数声,说出的话如利刃般“你真让我恶心,特别恶心。”

    她甩开他的手,抬手趴了趴自己的头发。

    “贺衍晟你明明告诉过我你说只要是我想要的,时光都会替你告诉我答案?”

    经营的泪珠顺着眼眶,落下。一颗

    颗,都无比硕大。

    “你说过只要我有需要你就一定会出现在我的身边,任何时候绝不背弃?”

    “你说那间教室里有我的青春也有你的;你说我的身后是我的教授也是你的老师;你说你的身后是我的学长学姐也是你的学弟学妹;你说你永远也不会消失,会随叫随到;你还说我缺失过的你都会给我,让我不用羡慕任何人,对吗?”

    如今的承诺,听来都格外刺耳。

    “还有今天早上你说此生只想要我在你身旁,吞山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期山赶海踏雪径也未曾绝望。贺衍晟这些你都还记得吗?那些像极了誓言的永远,你看可真短,短到我都开始相信你却不肯骗了?”

    “你既然娶了我,为什么不保护我的家人?那是我妈妈呀,你该知道的,她对我有多么的重要。”

    钟梓汐平静的问着,平静冷血的质问着。

    冷漠到近乎漠然的她,每一个表情都像一把刀子直插心口。

    贺衍晟倒情愿她和他争吵,情愿至少那样的钟梓汐是鲜活的。

    心这个东西是伤不起的,一旦伤了再想愈合就太难。未来漫长的人生里,他注定不可能和她做陌生人。

    可现在,他们连陌生人都不如。

    贺衍晟的思考落在钟梓汐的眼中像是沉默,更像是一份默认的心虚。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就是我太天真贺衍晟你觉得钟氏早已不存在了是吗?现在的徐氏是他徐白杭一个人做主!他答应你什么?给你股份?和你合作?还是什么龌龊的交易?”

    “梓梓,在你心中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贺衍晟缓缓起身,他斜靠在墙边。面庞的愠怒、眼底的猩红、周身的冷意、在无形中传递着愤怒。

    “是,贺衍晟我就是这么想你的,我情愿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你。”

    钟梓汐奋力起身,房间的洋桔梗是他特意让人准备的。只是现在看来实在是刺眼极了,她捧起花瓶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如他们的感情。

    冰冷的话语,残忍的刺痛,覆水难收这句话是正确的。伤害的闸门一旦开启,带来的将是无穷无尽的痛苦与彼此的折磨。

    气极反笑的他很轻的捏了捏自己的戒指,这个圈不仅仅是一个定情信物。更是圈定夫妻彼此相互守候,共度难关的一个鉴证。

    他压了压自己心中的烦躁,淡淡开腔。

    “钟梓汐,我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刚刚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收回去。”

    依旧是平淡的语气,其间威胁的意味倒是十分明显。

    夫妻之间和颜悦色的玩笑,一切都是情趣。一旦风向不对,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是致命的伤。

    “贺衍晟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可以要挟我吗?利用这种东西只有一次

    ,用完了信任将不复存在。我凭什么要收回来,我告诉你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爱上了你,那是我这辈子的耻。”

    那句“辱”字还未出口,身形被挟持住的同时,熟悉的气息充斥着全身。

    只是此时的贺衍晟毫无温情而言,他就像一头不断索取的野兽,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扩张性。

    反复研磨、探索、宣泄,钟梓汐不断地推搡着他。一个非要用一个吻去验证感情,一个极力抗拒用身体的接触去证明本不该存在的感情。

    唇上的吃痛叫彼此都格外的清醒,一股淡淡的血腥冲散开来。

    她拒绝的越是明显,贺衍晟就越是疯狂!

    双方就像是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相互折磨,互相伤害中放纵。

    贺衍晟松开钟梓汐抵着她的额头,彼此的眼底中都渗着怒火。

    钟梓汐倔强的移开眼睛,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着他。突然一阵恶心的反胃感袭来,她就这么扶着他的胳膊干呕着。

    “梓梓,乖,你就算是恶心我,我还是不会放开你。我知道你只是太过愤怒,没关系我不会和你计较的。”

    她抬手擦了擦嘴巴,简单明了的抗拒似是要把这个男人的气息悉数擦干净。

    可是不管钟梓汐怎么用力,好像那股味道都擦不干净似的。她心下悲凉,一片忧伤。

    “贺衍晟,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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