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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的钟情宠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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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管钟梓汐怎么用力,好像那股味道都擦不干净似的。她心下悲凉,一片忧伤。

    “贺衍晟,你还要自欺欺人多久啊?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是情场高手吗?在这场博弈中我输了可你算不得赢,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话音落地,周遭死寂般的沉静。

    “呵呵,是吗?那你究竟爱过谁?”低沉的声音拂过耳边,嗜血,冷冽,诛心至极。

    “和你有关系吗?贺衍晟我若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答应我妈妈和别人相亲呢?你可真是愚蠢。”

    钟梓汐轻蔑的推开他,抽过旁边的餐巾纸叠成好看的弧度,拿起桌上的水杯蘸湿。轻轻擦拭着唇边刚刚没有擦干净的气息,只是身上这股沉水香味太重,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所以我当初让你想想,你从来就没有想过?”

    “是。”毫不脱离带水的“是”字烫的贺衍晟心口一沉。

    “所以,你之所以会答应相亲完全是因为你母亲,就算相亲对象不是我你也依然会去。会和他恋爱,甚至,甚至是结婚?”

    没有人知道每个字落在贺衍晟的心上有多重,此刻他的心有多痛。

    他一想到那天无论是谁钟梓汐都会去,一想到她会和别人有着蛛丝马迹的联系心里就受不住的嫉妒,烦闷的情绪在不断地滋养蔓延。

    “是。”又一声“是”彻底无情打断了贺衍晟所有的幻想,此刻的他只想用独属的占有,来确定内心的空虚和恐惧。

    钟梓汐从来就是独立的

    ,他不敢往下想,此刻他只想用着往常最熟悉的感觉去证明她还是他的。

    意识总是先于理智的,贺衍晟拉过钟梓汐双手环住她的腰身,准确无误的吻上去。

    紧接着自己的双手也没有松开,微微弯下腰将她抱在怀里向床边走去。

    钟梓汐推拒着贺衍晟,身体沾到床上,她凭借着小巧的优势顺着床边向另一侧滚过去,早已洞悉她意图的男人直接期身而上。

    他的十指缠绕着她的十指,身体上的重量让钟梓汐无法再往后退开分毫。

    别扭又倔强的两个人,相互以着一种很奇怪的姿势相处着。

    熟悉的灯光照在男人的身上,他的身体刚好替她挡住那抹微弱的光,贺衍晟眼眸深邃灼热的气息和周身的温度都在叫嚣和提醒。

    那是他动情的证据,这个男人在这一方面一向强势。

    钟梓汐知道自己是避无可避,彼此早已是熟悉的人。多一次少一次对她来说已经没了意义,又何须这般矫情。

    (本章完)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是与不是!我不清楚?

    【究竟到什么程度才会让一个女生用自己最在乎的底线,用来戳穿对方,他知道他的梓梓只是想要他痛罢了——贺衍晟!】

    原本的今晚该是洞房花烛最甜蜜的时刻,此刻,她重重呼出一股郁气。

    闭上双眼的那一刻眼泪从眼角滑落,那抹泪痕重重地烫伤了他的心尖,仿若在油上滚打过一圈疼的他难以呼吸。

    “梓梓,现在的我于你而言就这么难以接受吗?连亲吻都要如此拒绝是吗?”

    易碎的气息是他受伤的证据,钟梓汐知道贺衍晟对她绝非像尹萧萧说的那样,也许这段爱情里的确有利用的成分。但他眼底里的爱意绝对也是真的,只是一切都晚了。

    从他决定在这份爱情中只剩下利用和背弃的时刻,一切都太晚了,贺衍晟我们回不去了。

    钟梓汐不喜欢拖拖拉拉的爱情,对她来说,很多时候,爱与不爱的界限其实很清楚。

    “是啊,贺衍晟我是不是从没有告诉过你,在你之前我还爱过别人,那个人陪我度过了人生最难捱的时期。”

    钟梓汐从不向将H置于现在这样的境地,在她心中不管最后和H走到了一个怎样的程度,他都是她曾经最值得信赖的人。

    对不起了H,因为我想得到解脱,因为你曾教会我错误的事情是该实时止损的,所以我这样做是对的,对吗?

    天人交战的矛盾在心里很是难受,可是快刀斩乱麻也许才是最对的。

    她狠了狠心继续说下去“从前我也想过对他或许只是迷恋,和你领证的那天起我决定将他藏好再也不去想他。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是我忘不了他,都说女生的初恋是最难以忘记的,他才是我忘不了的人,贺衍晟所以和你离婚不仅仅是为了我母亲最重要的是因为我不爱你,或者说我没有那么爱你,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够了吗?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钟梓汐以着平静的目光对视贺衍晟,没有犹豫,没有伤害,没有故意的成分,她说的很慢每一句话都像是斟酌许久。

    可天知道心有多疼,表面伪装的冷静下有多胆怯害怕。

    钟梓汐一向知道该怎么对付他,的确若是那个陪了她许多年的人不是他,这一刻贺衍晟是真的会钟梓汐给骗到。

    完完全全,他从没想过钟梓汐的演技居然这么好,好到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

    无形的自嘲在不断放大,似乎他们总是陷入这个怪圈不断地在错过里承认。

    贺衍晟勾唇轻笑,眼底的怒意渐渐代替了刚刚的平静。既然从现在开始注定要假面,那谁又演不过谁呢?

    这本身就是一场豪赌,从钟毓定性的那一刻起谁也没有退路,她要徐白杭和贺衍晟两个人联手起来去愧对钟梓汐,哪里还

    有退路呢?

    ‘梓梓既然爱不能再给你勇气,那么就用我的坚强任性去伤害你吧!至少恨还可以。’无声地回答在贺衍晟心口萦绕。

    “梓梓,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击退我,那你未免太看轻我了吧?”

    他的薄唇划过她的耳垂,成年人的姿势暧昧又情动,一股熟悉的感觉同时席卷两个人。

    轻佻的话语,肆意的动作,动情的面庞,还有笑意渐深的眼。实在太过多情,那些看似多余的东西实在叫人难以控制。

    钟梓汐一改戾气,平静和柔意代替了刚才的冷漠,她抬起手环绕着贺衍晟的脖颈。

    媚眼如丝说不出的风情,叫他难以自持。

    “贺衍晟既然你都不介意你新婚的妻子心里住着别的男人,情|事这种事情和别人可以和你自然也可以。”

    “是吗?”贺衍晟抬手抚过钟梓汐的脸颊,笑容里直逼的决绝和清冷让钟梓汐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

    可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在抗拒,他掌心所到之处,都叫她不自觉地颤栗。

    贺衍晟低下头薄唇扫过她的嘴角,钟梓汐死命的握紧自己的双手,试图用疼痛来缓解自己心口的伤。

    屋外的寒风拼命的呼啸着,这个冬天一定很冷。似乎所有的冬天都是清寒的,给不了她一丝的温暖。

    仇恨的沉沦在心底肆意滋长,原来恨一个人也是需要勇气和力量的。

    “梓梓,你连这个都接受不了,居然敢告诉我情|事这件事,你和谁都可以,你究竟是自我贬低还是只是想故意气我呢?”

    厚重的呼吸在无形中拉紧她的脖子,这一刻她全身开始变得很僵硬。

    “那一晚要你的时候,你是不是第一次我会不清楚吗?梓梓你怎么这么可爱,彼此那么重要的第一次每一个瞬间、每一个角度、每一次记忆点,甚至连你情|动的模样我都记得很清楚呢!记得当初的我是怎么一点一点去占有你的,怎么让你从一个女孩学会长大,这种感觉只有我才能教你也只能是我。”

    贺衍晟很少会和她说这样赤裸裸的荤话,钟梓汐对于情|事一向羞涩,每一次于这种事情也都是在半推半就间沉沦。

    他知道她在这一方面一向墨守成规,两人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候,他也没这样说过。

    今晚的贺衍晟被刺激的不清,这种疯狂的折磨感,最易于摧毁人的心智。

    而钟梓汐也同样不好受,贺衍晟总是能在第一时间看破她的伪装,可是她又能怎么办?

    每个人都在逼她,没有一点退路的她只能试图穿着一身铠甲坚强前行。

    “是啊,以前的我是不会,有教养、听话、懂事、乖巧,从不麻烦别人,可我做到了这些我又得到了什么,贺衍晟如果我开始变坏你觉得你

    和徐白杭没有责任吗?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让我明白了乖等同于软弱,这种你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如今的我孑然一身我有什么不敢的?有什么不能做的?最坏的结果左右不过一个死,贺衍晟我不怕,反正活着于我只是折磨罢了。”

    男人俯低身子,气息逼近,散发的恶意直击她的心弦。

    “钟梓汐,你在威胁我?你在威胁我是吗?”贺衍晟颤抖地紧握着钟梓汐的双肩,那是害怕失去的征兆。

    她笑容可掬,眼底的讽刺丝毫不曾掩饰。

    “贺衍晟,你在害怕?对一颗棋子动了心,看来你今天是真的想娶我做你的妻子啊!”

    笑着笑着眼泪就湿润了眼眶“不、不对,你娶我不也是你爷爷希望的吗?顺了你爷爷的意在贺家你就有了绝对的话语权,帮了徐白杭让他欠着你的人情,这样的贺衍晟以后在商界简直是如虎添翼。恭喜你啊贺总,用一场婚姻用一个交易品去换取你至高无上的权利,为什么不呢?”

    清透的声音如风般轻巧,句句落下都是噬骨的狠毒。

    “钟梓汐。”

    贺衍晟用力的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警告,面庞上的笑容逐渐放大,在灯光下明明灭灭隐约间是遥远的感觉。

    了解贺衍晟的人都知道他越是笑的随意就说明他越是愤怒,或许把所有的怒气转到他身上于她而言才是最好的。

    ‘梓梓,爱真的已经无法浇灌你了是吗?那么接下来如果恨可以的话,我情愿狠绝至此。’

    贺衍晟双眸微闭,眼底的情绪尽收再睁开时是从未有过的清明,现在的他依旧是那个清贵冷冽的贺衍晟。

    她心里有怨有怒有委屈,不发泄出来是不会好的,既然都要发泄倒不如全都发泄到他身上来。

    “是啊,你不都知道了吗?既然如此你在愤怒什么?梓梓我们已经结婚了,从现在开始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贺衍晟的老婆,我答应过妈会好好保护你,别忘了你也答应过。”

    这一句话无疑成为燃烧钟梓汐的燃点,一声“妈”足以叫她彻底疯狂。

    她连连后退猛然推开贺衍晟,未设防的他被她一个阻力推的向床边移了一圈。

    待贺衍晟定了片刻缓缓站起身,钟梓汐双手撑着床边也站了起身。

    她怒视着他的眼底喷着火,熊熊烈焰大有股不死不休的境地。这把火会燃烧这个冬天,自燃也同时灼烧着所有人。

    “你闭嘴,贺衍晟我们很快就不再有关系,这个亲贺总请别乱攀。”

    “梓梓,随你怎么说,合法化这件事情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既然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就该听话的。”

    钟梓汐最厌恶的,就是贺衍晟用着这幅公事公办的态度和她说

    话。劳心劳力,且没有结果。

    钟梓汐看过他的公式化和手段,可这些曾经都是对别人的。

    贺衍晟走向临近的贵妃榻双腿随意交叠,手指搭在腿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

    他的身材管理一向极佳,从上到下一点不该有的赘肉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个男人平日里是一个自我约束有多强的人。

    领口的衬衫纽扣懒洋洋的散着,颈肩处的锁骨清晰可见。

    那是她最喜欢的也是最满意的一个地方,平日里两人腻在一起,她平靠在他肩弯处,一抬头刚好就是他锁骨的位置。

    每每贺衍晟手指触及上去,皮肤的光滑和细致是他爱不释手的偏执。

    面前的女子面色苍白,眉骨处那股不服输的孤傲。倔强的在暗夜里盛开,美的令人心惊。

    透过钟梓汐她的身后是一片万家灯火的宁静,只是这份宁静目前尚且都不属于他们。

    (本章完)


………………………………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诅咒你,爱而不得

    【孤独终老,爱而不得,这些词听起来就是冷冰冰的,可是这些词都没有钟梓汐的漠视来的狠——贺衍晟!】

    贺衍晟压下那股悸动,强迫着自己狠下心来。

    来日方长的他们又何必急于这一时,该得到的他早晚会拿回来。贺衍晟一向睚眦必报,凡事都握着掌握权的他这一次的确是栽了个跟头,只是商场上谁又能说的准呢!

    “贺衍晟你不愧疚吗?你不觉得这样得到的方式太无耻?”钟梓汐尖锐的刺激着这个男人,愤怒像火山喷涌。

    “梓梓,你告诉我愧疚是什么?你若想直接给我定罪就算一切与我无关,你不一样还是如此认为吗?”男人修长的指尖有规律的轻敲,落在钟梓汐的眼中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呵,贺衍晟至少在刚刚之前我还认为你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可现在你这样简直让我看不起。你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了是吗?贺总一向就是如此立足商场?贺氏就是这样屹立于云城不倒的吗?”

    钟梓汐抬高眉眼,眼中的不屑深深地刺痛着贺衍晟。

    “梓梓,你要是有证据呢就摆出来没有证据的话,诛心之论我不会同你计较。妈刚走,你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像极了好丈夫般的嘘寒问暖。

    一整晚她都在试图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争吵、抱怨当下都是无用之举,她不想将仅有的经历放在这些事情上。

    只是她的隐忍和冷静换来了什么,贺衍晟的理所应当还是他的云淡风轻呢?

    “贺衍晟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妈?你有什么资格提她?你和徐白杭害死了她,她都已经不在了你还要如此恶心她吗?我不想和你说话,我只想知道我妈妈到底在哪?我会带着她离开,离开你们所有人离开你们这群恶魔!”

    奋力的嘶吼声,让她四肢百骸都胶着的疼着。

    钟梓汐走向衣柜拉开箱子,一股脑的将所有的东西都装到箱子里。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熟悉的让她快要窒息的环境,她怕再多待一秒下去都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身后的男人气息逼近,贺衍晟瞬间拉住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揽入怀中。姿势紧密,强硬的丝毫不像那个一贯温文尔雅的贺衍晟。

    “梓梓,乖你该知道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去不了,你觉得我现在会让你离开?”

    钟梓汐仰起头两人对视许久,她拉着他的肩膀就着他锁骨位置狠狠地咬下去。

    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在钟梓汐的口中蔓延,这个男人像是不知道疼痛为何物一般,依旧单手搂着她轻飘飘的仿若两人依然是最亲昵的恋人,而这只是恋人间的耳语。

    疯子,这简直就是个疯子,她居然早没有看出来贺衍晟是

    一个这样的人,她居然会和一个如此发疯的人生活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究竟是贺衍晟的伪装太好,还是她的感知力太低呢?

    突然就觉得没了意思,钟梓汐松开牙齿。两道明显的牙齿印很深,肉眼可见的连着皮肉。

    她连忙慌神,脸上失衡的表情如此明显,她和贺衍晟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明明昨天两人还那样亲密,彼此还用电话亲昵的商讨着今天结婚的细节。

    那种甜蜜感绝不是伪装就能做的出来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就凉薄至此吗?

    一个晚上一切就物是人非,钟梓汐轻轻叹息,这一刻什么都不想去想。

    她紧握着贺衍晟的双手缓缓放下,那阵无力感席卷心头。

    就在钟梓汐手心垂下的刹那间贺衍晟轻轻握住,显而易见的笑容在眼底逐渐放大,似乎是对于她这个举动而暗自窃喜着。

    “梓梓,你还是舍不得我的对吗?”

    清冷的声音冷的如冰划过整个房间,她的红唇间一张一合冷漠回应。

    “不是,贺衍晟我诅咒你会下地狱,我诅咒你爱上的人永远都不会爱上你,我诅咒你会孤独终老爱而不得。”

    笑容凝滞,锋利的面庞被失落所笼罩,他的情绪很低轻笑间又似自嘲。

    “呵……梓梓那你已经成功了,现在的你不是已经恨透我了吗?你看报应来的可真快,如果你的诅咒是这些,那么恭喜你不用诅咒都已经如愿。”

    为什么是这样恶毒的语言存在于两人之间,话语讲出来,丝毫没有一点泄愤的感觉,有的只是无限怅惋。

    他眼神如鹰隼盯着她,月色如洗的神色里墨光如锯。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他的相思如今于她只是枷锁,钟梓汐的脾气很好,可也只是带着假面的好。

    一旦触及底线她的反弹机关打开,那样的钟梓汐有多尖锐,有多冷漠。就如同一把利剑在手,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狠狠的扎进胸膛里。

    贺衍晟气极反笑,唇角微勾反威胁道。“但是我告诉你,梓梓你诅咒的任何事情我都允许发生,唯有孤独终老这件事你想都别想。”

    “贺衍晟,你在怕吗?呵呵,你这样的人也会怕呀?我告诉你整件事你最大的败笔就是爱上了我,如果不是爱上我现在的你大可以去摆一桌庆功宴,庆祝这场演出的完美落幕!”

    钟梓汐推开贺衍晟拿起他身后的婚纱照,用力的扔到地上。照片里的两个人笑的要多明媚,落在地上的一地碎玻碴和那张照片就有多讽刺。

    贺衍晟耐心耗尽,线条感十足的面庞微微紧绷,话语从齿缝间一字一句的蹦出。

    “钟梓汐,你就没有心吗?”

    “心?贺衍晟你好意思和我

    谈心?早在你利用我的时候这个东西你就该想到的,没有了都死了。我的命是我自己的,只要我不想活没有人可以让我生,你能24小时看着我吗?这间房子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可以让我彻底了结,而你也没有办法!”

    贺衍晟猛地抓住钟梓汐的双手,因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不是在骗他。她的眼底完全没有了求生的欲望,就在刚刚她拿起婚纱照掷地的时候,空洞的绝望像是水圈晕开一道光影很虚妄。

    她眼神中的决绝让他害怕,让他有种下一秒也许就会彻底失去她的错觉,她说的没错没有了求生意志的人他又怎么能每时每刻看的住呢?

    贺衍晟举起双手试图去握住她的双肩,她下意识躲避的动作,让贺衍晟面色一白。

    “梓梓,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坚强一点,很多东西也许你跳出这个圈子就会发现,生活还是很美好的,有那么多值得你去探寻的东西所以别轻易地说放弃好吗?你沉下心来,好好看看,看看这美丽的世界,看看所有爱你的人,好吗?”

    烦闷和紧张如海水般袭来,烦躁了一天的压抑让贺衍晟彻底爆发,心底的嗜血因子在瞬间被点燃。

    这个男人可是贺衍晟,在云城有着出色的大脑、狠绝的手段、完美的技术、高超的演技,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是一个任人威胁的主呢?

    贺衍晟之所以愿意是因为爱,因为爱她所以舍不得用那样不光彩的手段去对付她。一切的等待、付出、消耗、但这必须基于她好好活着的基础上。

    如果生命都没有了保证,在恨他和让她活着之间贺衍晟情愿让她活着。

    “没有用了,都没有用的贺衍晟,我最在乎的人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只想要我妈妈,我只想要一个家。”

    “我给你,梓梓我可以给你一个家,我可以的。”

    “贺衍晟。毁掉我原本的家,再惺惺作态的给我一个新家是吗?我不要,你这个虚伪的人,你给我走开,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妈妈。”

    “钟梓汐,你多大了了?”

    男人发狠地上前一步,钟梓汐觉得自己的双肩被捏的生疼,纵使如此她依旧不肯讨饶。

    “你威胁我,钟梓汐你又在威胁我。梓梓我记得我已经反复和你强调过别威胁我,否则这后果你承受不起。”

    她轻蔑地甩开他双手挣脱他的桎梏“是,你说过,可那又怎么样,怎么贺总现在是打算用你商场上那套不入流的手段来对付我是吗?”

    “别叫我贺总,叫我贺衍晟,还有我是你丈夫别妄想用不熟这一套来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想想曾经你和我毫无保留的亲密,想想我们曾是那样紧|密的难以分离。梓梓,我们是这个世界

    上最亲的人,没有谁有我离你这么近过,近的毫无保留呈负距离状。”

    贺衍晟一声一声的诱哄着,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刺激她的回忆。

    “贺总,只要你肯花钱你和谁都可以这么近,怎么只要和你亲近过的人就这么难以分离吗?那世界上哪还有那么多再见时寒暄的初恋情人?何况我曾今和我妈也近的不可分离过,你怎么没想过要保全她呢?”

    “钟梓汐。”

    她用着最残忍的方式去撕开两人之间的伤疤,贺衍晟的柔情尽消,声音暗哑低沉,死寂的不像话。

    “贺总您这就受不了了,那我告诉你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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