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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的钟情宠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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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梓汐下意识的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嗯!我还好,请问您是?”
“哦!我姓徐,您叫我徐姨就好了。”
“徐姨您好,请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兹焉华府。”
“兹焉华府?”兹焉华府名誉云城,不仅因为它本身的身价,它背后的意义和价值才是云城人所尊崇的真正缘故!
从前有个男人曾笑着对她说“梓梓,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会全程打造一套独属于我们的家,取名叫兹焉。”
那个时候的钟梓汐多么单纯呐!他说“兹焉”,她就以为是“梓和衍”。
陷入爱情中的女子,恋人的一句话都会不自觉的联想成两个人之间微妙的一种联系!
之前的钟梓汐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从来就不会隐藏心事故作矜持。
“没想到云城有名的贺家公子,还挺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嘛!梓和衍你取名梓衍,原来你的房子是根据你贺家少爷的终生大事定的!”
贺衍晟听完此话,笑的有几分故意。
钟梓汐被他盯的不自在,便插科打诨起来。“我是不是太实际,说中贺少爷的心思。好吧!既然如此当我没说好了。”
钟梓汐扭过头去,也不理会笑意更甚的某人。
“梓梓,你有没有觉得这屋里的乙酸有些重啊?”
贺衍晟一副认真询问的架势,钟梓汐忽略了他眼底那抹算计的意味。只当他是在认真的询问事情,用力的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没有啊,好像并没有什么别的味道?”钟梓汐询问的眼神太过真挚,贺衍晟逗着逗着就不忍心再骗她。
嘴角的笑意出卖了某人的一本正经,钟梓汐狐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乙酸?”她的理科一向不好高中分班之后就再没有碰过化学这种东西,凭借着她有限的记忆和微薄的化学知识。
这个男人果然腹黑,拐弯抹角的就为了说她是吃醋来着!
“抱歉,化学这种东西远离我已有很多年。这打小呢上化学课就没好好听光顾着看老师来着。啧、啧、啧,你说一个化学老师长那么帅干嘛!真是耽误了学生要好好学习。”
钟梓汐一副胡搅蛮缠不讲理的模样,让贺衍晟着实没什么好办法。嘴上真的是一点都不能吃亏啊!他只说一句“爱吃醋”,这丫头就有这么多话来堵他。
连初中时期的化学老师都搬了出来,年代久远,难以清算呐!
贺衍晟抚了抚额头,半是无奈半是宠溺“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上学那会不好好听,还怪人家老师长得帅,我的梓梓可真是花痴!”
“哼,那有什么。《孟子》中记载‘食,色。性,也!’这孔子在《礼记》里也曾讲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贺先生莫不是要求我要存天理,灭人欲!”
钟梓汐一向擅长在辩论时引经据典,加上女孩独有的蛮不讲理还真是不好对付。
“嗯!很不错。”
“什么,什么不错啊?”
“看来我的梓梓是信奉本欲主义,那我就不担心了,以后好豢养你啊!”
“谁,谁要你豢养来着,你以为我是狗狗啊还豢养,就算你想还要看我是否乐意。”
“好,那以后我娇养你,只豢养狗狗。”
“那,我要养萨摩耶,我要豢养一只白白的萨摩耶!”
“好!”男人温柔地声音在耳边低转流畅,缓缓动听。
“不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那要是和别人呢?是不是就要另换名称?”
“小丫头,记性可真不错还记着呢!看来结婚之后我是没有什么自由散漫的日子可以过喽!凡事要交代!嗯,我懂得。”
“别贫嘴了,快说,还有谁要和你结婚来着。我告诉你别岔开话题啊,说重点!”
贺衍晟正襟危坐,眼神里丝毫不见玩笑意味,手指轻轻抚摸着钟梓汐的脸颊温柔又缱绻。
声线低沉又似带宠溺“梓梓,何必归故乡;兹焉可终老?”
“兹焉只能是梓和衍!所以那个人也只能是你!”
贺衍晟低头轻声询问“梓梓,你说这样可好?”
女子笑靥如花,心中默念【如此,甚好!】
回忆戛然而止,连思绪都带着似有若无的清浅。回忆有多激荡,现实就有多冷淡多寒凉,钟梓汐强压着心头的不适与寒意出声询问道。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你在大街上晕倒了,是我家先生救了你,医生说你这叫假性眩晕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晕倒?昏迷?先生?”钟梓汐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第六感竟然这么准,果然是个男人。她的胸口一阵收缩,仿佛熟悉的气息再度涌入。
“请问,请问你家先生姓什么?”
“我家先生姓终。”
涌入胸口的情绪缓缓消散,一点点代替的不知道是放松还是失落。她在想什么,竟然以为会是贺衍晟。
若是贺衍晟,他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又怎么会是贺衍晟呢?佳人在怀如沐春风,她钟梓汐排的上哪号人物用得着贺衍晟如此费尽心力?
她自嘲的摇了摇头,快速的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完全剔除。
钟梓汐一系列的表情变化,让徐姨忍不住在心中叹息。
看来他家少爷情路坎坷,她家小少爷能正大光明的和妈妈住在一起估计还有的等呐!
真是造化弄人,好不容易他家少爷开了窍,偏偏又落上这回事这姑娘也真是可惜,从孩子出世徐姨就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小少爷对待他的感情自然与常人不同。
人都是好人,事情也没有对错之分,作为旁观者她只希望他们一家三口能够早日团聚。
“姓钟?那还真是巧,我也姓钟。不知道,我与你家先生同音是否同字?”
“哦!那姑娘的‘钟’是哪个‘钟’呢?”徐姨看着钟梓汐问的缓慢,似乎带着一些引导的意味。
“钟情如故的钟!”
钟梓汐说的很轻,声音很淡。
“那还真是不巧,我家先生是‘终’不失性的‘终’!”
“终不失性的‘终’……”钟梓汐缓缓重复着这句话,又似不确信一般。
因为在很久之前也有人告诉过她,“情最难久,故多情人必至寡情;性自有常,故任性人终不失性!”
贺衍晟,你看这世间是不是很有意思。有一天钟梓汐身处一个四周都弥漫着你影子的地方,遇见一位‘终’姓男子,你说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一种不怀好意的玩笑呢?
尘封的记忆突然开启,连音容相貌都来的这样清晰,让往事言犹在耳般熟悉。
他说“钟梓汐,你的名字不仅有内涵,就连姓也这么有深意。”
当时的贺衍晟说话间戏谑意味十足,语气里有说不尽的宠溺。那个时候的他是真的很宠她,宠到无论是什么样的话落在他的口中都像极了情话的模样。
“钟情如故。那未来若是有谁能娶得钟小姐为妻,一定十分幸运,这四个字听来就吉祥喜庆寓意也好。”
钟梓汐只当老人家喜欢长情的话语,笑了笑不置一词。
只怕不见得吧!现在想来当初那个男人一定觉得她真的是蠢极了。
人家不过是在最合适的年纪顺了长辈的心思娶了一个宜家宜室的女人,她却幻想成是一场地久天长的珠联璧合,活该落得如今的下场。
其实早在最初,贺衍晟就给过钟梓汐警示,只是她愚蠢的不肯去相信罢了。
他告诉过她“情爱最难保持长久,所以情感丰富的人终会变得浅薄无情。天性本有一定的常理,所以率性而为的人终不会失去他的天性。”
贺衍晟看似是至情至性之人,实则疏狂懒散,独来独往。
事实上他一贯就是个极有主意的人,那样一个人不过是陪着她玩了一场花前月下的游戏,就让钟梓汐迷失的寻不到方向。
这样一个愚蠢的她,也真是难为他当初花了那么多心思来敷衍她。
徐姨见钟梓汐神情淡漠,猜测估计是想到从前和少爷在一起不好的地方。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去修补两人之间的关系,让这位名副其实的少夫人少胡思乱想,让她家的小少爷早点和妈妈团聚。
“钟小姐,你睡了一天一夜想必也饿了!先出去吃点东西。”
钟梓汐一贯就是个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何况一年前的那件事情让她掀起心底与神俱来的疏离感。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本就凉薄至极,既然如此谁又何必非要来麻烦谁呢?
钟梓汐刚欲开口拒绝,徐姨不着痕迹的说道“钟小姐,先吃饭吧!我家先生托我麻烦钟小姐一些事情,我也不好让钟小姐饿着肚子就和你说事情呐!”
钟梓汐思忖片刻想着好歹人家救了她,又收留了她一天一夜,于情于理也该报答这样一想便不再推辞。“那就麻烦徐姨了!”
“钟小姐,这是我熬的红豆粥,您先吃着垫一下肚子。昏迷久了的人腹中都是空着的,吃一些流食会好消化一些。”
钟梓汐看着面前的这碗红豆粥,手指久久都不能上前搅动碗中的勺子。似是被定格了一般,眼底蓄着的眼泪满满当当,喷张的情绪在不断外涌。
………………………………
卷一 许她白首,放她自由 第十三章 她不是我妈妈
红豆粥里撒上一片薄薄的白糖,曾经是钟毓最喜欢做的粥,也是钟梓汐从小吃到大的粥食。
自母亲去世之后钟梓汐就再也没碰过,不是不爱吃。而是深藏在心底的情绪怕轻易地就被一碗红豆粥推翻,怕隐藏起来的脆弱轻而易举的被人窥视。
母亲的离世让她明白从此之后再无人可护她周全,既然如此又何必示弱给人看。
她素来就不是一个轻易能被调动情绪的人,今天在这样一个毫无防备的地方,她的情绪一再外泄的如此明显。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叫她难以招架!
“钟小姐,怎么不吃呢?是我熬的粥不合你的胃口吗?”
“不,不是的。”
徐姨只当她是刚醒,口中没有味道。女孩子家在这个年纪会有些挑食就和她家小少爷一样,是需要人哄的。
这小孩哄多了,哄人的话说的也顺溜不少,自然而然语气也放柔软了许多。
“你刚醒,只能吃一些软糯的东西。你现在嘴中可能没有什么味道,中午我给你做一道糖醋桂鱼开开胃口?”
自钟毓去世之后就不曾有人这样温柔的对她好,在她最无助的时刻安慰她,尤其是生病的时候给她煮一碗简单的红豆粥。
这就是钟梓汐想要的温暖,简单随心!
“吃吧!孩子。”
“嗯!”
钟梓汐就这样在徐姨的目光下一勺接着一勺将一碗红豆粥喝完,可能是太饿了,可能是久违的温暖。
一碗甜甜的红豆粥,竟让她生出一股安稳的意味!
“徐姨,我喝完了。你现在可以说吗?不知道你家先生托我做什么事情?”
钟梓汐只是性子冷,本性一向渴望温暖。尤其是面对这种有人情味的温暖是她一直以来所渴望的幸福,私心里她认为就算没有相救之恩,如果能帮得上她也是愿意相帮。
“是这样的,我家先生原本是要带着小少爷出门。这路上为了搭救钟小姐,就没顾得上去接小少爷现在我家少爷出差去了,想麻烦钟小姐照看小少爷一周,一周之后钟小姐自行离开即可。”
徐姨说完只见钟梓汐有些发愣,想了片刻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地方?按理说这是她家少爷临行前特意交代过的,还说只要她这样说了少夫人是一定会留下的。
这难道是情况有变,还是说少爷也不太了解少夫人呢?
徐姨再三打探钟梓汐,试探的问了问“钟小姐,可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若是?”
“哦!没有。”钟梓汐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谁家父母会如此心宽,敢把一个小孩托付给一个随手搭救的路人照看。
“没事,我只是有些奇怪,你家少爷怎会轻易地放心把你家小少爷托付给我照看一周,毕竟我只是个路人。”
徐姨笑了笑,心想你可不是个路人,她家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腹黑。
这一回不仅算计少夫人,就连小少爷都给算上了。她家小少爷狡黠的模样还真和他爸爸很像,父子俩可都不是什么单纯的主,徐姨跟在他们身边久了说起谎话来自然眼睛都不眨。
“哈哈哈,钟小姐多虑了。其实我家先生也不是非要你来照看小少爷,只是我家少爷说了看你就不像是个喜欢欠人恩情的人。”
钟梓汐定睛瞅了瞅面前的这位阿姨,为什么总觉得这位徐姨说话有那么一丝弦外之音呢?
“呵呵,你家先生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这救了人连人家怎么报恩的方式都想好了,可见受欢迎程度。”
想必也是一位风流倜傥桃花债不少的妙人。估计是把她当成那种救了她,她会以借报恩作为借口缠着人家不放的人吧!
算了,好歹人家救了她有偿报答也是应该的。这样以后两不相欠,她也不用始终惦念欠了别人什么。
徐姨在心中默默的想着,要是她家少爷知道少夫人夸他“是个有意思的人”,心中一定乐开了花吧!
钟梓汐走到客厅处看见爬行垫上坐着的一人一狗,准确来说狗狗是趴在小主人身边的。
小男孩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纯棉T恤,身上的黑色背带裤显得他稳重间又不失呆萌。他的侧颜有几分肉感,白皙的面庞柔软凝和,小巧的鼻子软软的印在脸上一脸的稚气模样。
仅是侧颜就让钟梓汐欢喜不已,心中忍不住的感叹道这孩子长得也太可爱了吧!好小好软萌的一只!
小家伙手上的玩具因为他抬头的瞬间掉落在地上,一旁的萨摩耶乖巧的衔起玩具讨好似的递到主人面前。
一身雪白的毛发配上独有的大型体积,歪着头讨好主人的样子让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如果她的孩子还在身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也这样可爱,胸口细细密密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想要去亲近面前的这个孩子。
无关感情,只是源于一种本能。
萨摩耶不断地在宝宝身旁蹭着试图寻求主人的注意,可小孩的目光一直落在钟梓汐的身上动也不动。
那双大眼睛乌黑发亮,黑色的眼眸中全都是钟梓汐的身影,没由来的归属感让钟梓汐觉得安心。
似乎这个孩子在用眼神告诉她,‘他需要她’。
有多久了,多久她都没有这种被重视的感觉,母亲的离世与孩子的分离早已经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再度被人需要的感觉,瞬间让她有种被治愈的温暖。
钟梓汐缓缓地走到这一人一狗的身边,才发现刚刚被沙发挡住的视线里还有一个女子。
女子面容姣好,一副温和神情看着地上的孩子。
钟梓汐先入为主的观念就以为能堂而皇之的坐在这孩子身边的女子,应当是徐姨口中那位终先生的妻子。
都说“一个女人婚后是否幸福,看看她的精神面貌就能知晓。”
眼前的这位夫人红光满面,也是拥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还有一个愿意痴情相对的丈夫想觉得不幸福大概都很难吧!
反观她自己现如今不人不鬼的模样,难怪人们喜欢将婚姻归结于女人的第二次重生!
难怪这位终先生如此放心的让她替他看顾孩子一周,原来人家孩子的母亲在家里。
如此想来刚刚在徐姨面前那样说也是有些失礼,人家丈夫救了自己。如今在外出差钟梓汐觉得夫妻本该是一体,那她感谢这位终太太应当也是一样。
钟梓汐越看越觉得这孩子真是有意思,从她走过来开始就瞪个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看着她,一旁的萨摩耶学着自家小主人的模样。
就这样一人一狗径直的盯着钟梓汐,画面感有些有趣也有些奇特。
钟梓汐朝着她笑了笑转过身来对着沙发上的女子微微颔首,“终太太你好我是钟梓汐,多谢你先生救了我。”
果然沙发上的女子听完这话,先是身形明显的一怔,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打量。。
爬行垫上的小家伙顺着钟梓汐说话的方向看了沙发上的女子一眼,低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兴许是察觉到主人的心情,萨摩耶挨着小主人的脑袋呜咽一声,似是安慰一般。
钟梓汐被这一画面逗乐,笑着对沙发旁的女子说道“你家宝宝好可爱,狗狗也很有意思!”
小家伙抬头的动作一顿,脸上的表情竟有几分委屈。
“我不是她家宝宝,她不是我妈妈!可兮兮是我的。”
小家伙指着一旁的萨摩耶得意的说道,被主人指着的萨摩耶开心的在地上打着滚围绕小家伙转来转去。
钟梓汐不解的看向沙发上的女子,眼神里似是询问。女子的面色有几分尴尬,那是一种由害羞转变成的脸红,却不是羞赧的红。
难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终太太,这也不是她家的孩子。从钟梓汐进客厅以来,这个小家伙和旁边狗狗的亲昵程度都比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深。
一时间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徐姨想起临走前她家先生特意交代过,少夫人在家的这段时间切勿在她面前提起‘贺’这个姓。
徐姨连忙上前岔开话题,唯恐眼前的这位方老师坏了事情。
“方老师,这周我家小少爷就辛苦你了。少爷说了下一周小少爷会在家休息一周,就不去托管园了。”
“那个徐姨,先生这周不在家是吗?一般都是他来接让让的。”
好在这位方老师的心思都在她家少爷身上,要不非得穿帮不可。
徐姨刚想开口解释,她家小少爷就已经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
“方老师,你怎么又忘了你可以叫我宸宸,只有我爸爸妈妈还有徐奶奶才可以叫我让让。还有我爸爸很忙的,老师你是不是想见我爸爸呀,我偷偷的告诉你哦我爸爸去哄我妈妈啦,所以你就别再想我爸爸了。”
方惜君尴尬的笑了笑,低下身笑着说道“宸宸误会了,老师只是奇怪这周怎么不是你爸爸亲自来接你的。好的,老师记住了以后老师会叫你宸宸。”
平日里这孩子只让她叫他大名,如今愿意让她叫他宸宸,方惜君已经觉得很满足。
这孩子的性情一向很冷,也不喜欢让人接近。
那一次也不知道是何缘故,在托管园内他对她突然比对其她老师要亲近一些。
………………………………
卷一 许她白首,放她自由 第十四章 谁是小汐?
方惜君至今仍记得,那个男人第一次牵着这个孩子来到她们托管园。园长站在他面前恭敬地样子,那个男人倨傲的站在那浑然天成隽贵清度。
从园长的口中她得知那个男人就是云城有名的贺先生,而他手中牵着的那个孩子居然是他的儿子——贺佑宸。
云城的贺衍晟如雷贯耳,私生活干净简单没有任何不良讯息与花边新闻。媒体对于贺衍晟的追逐简直可以用狂热来形容,却从未有消息报道贺先生已婚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孩子。
这位贺先生每周五都会准时来接他儿子,小家伙的性子和父亲如出一辙。这一家托管园中孩子的父母在云城非富即贵,即使如此像贺佑宸这样的孩子在园内一向是众人关注的重点。
小家伙不喜欢同其他孩子交谈对老师也是冷淡的很,唯独对他身旁的那条萨摩耶很热络。
可以说她们这一帮人,在这个小家伙的眼中还不如他身边的那条狗!
托管园里的老师都试图想要同贺佑宸亲近,却没一个能得到这个小家伙的青睐。
方惜君如今想来那一日也算是一次巧合,她捡起贺佑宸掉落的玩具递给他时,小家伙礼貌的冲她点了点头,生疏的说了句“谢谢”!
她鬼使神差的蹲在他旁边,这么大的小孩就算性情淡漠本身也会渴望温暖,好奇心驱使她第一次对一个小孩子如此示好。
方惜君长得好看,在云城家世也好,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她从来不会主动去讨好谁。
法国作家法郎士曾说过“好奇心能够造就科学家和诗人。”但他一定不知道其实西方有一句谚语,“Curiosity killed the cat叫好奇害死猫”。
很久之后的方惜君云城各大媒体的报道上看见这个男子是如何一往情深时,她想当初的她一定不会好奇心那样重。
这世间有种男人如贺衍晟,他是一杯鸩毒,喝下去断肠裂心无可救药。
不曾拥有就能恋恋不忘至此,能得贺衍晟钟情的女子果然足够幸运。
这期间贺佑宸一直保持沉默,方惜君也贴心的没有去打扰这个孩子的安静世界。在托管园所有人的眼中,贺佑宸有着超出同龄孩子的沉稳,他不需要玩伴与陪伴他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足够冷清,也足够安静。
“小家伙,我走了。”
贺佑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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