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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的钟情宠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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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控制的情绪不断地在发酵、轻噬着她的内心,那么这碗洒上白糖的红豆粥,无疑就是最强的导火索直接让她所有的底线与认知在这一瞬间被消磨干净。

    白糖红豆粥是钟梓汐的最爱,打小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钟毓就爱煮这个给她喝,这么多年这不仅仅是一碗粥更是钟毓在她身上所倾注的母爱。

    贺衍晟这是在故意恶心她,提醒她吗?明明知道她最见不得这个,还一遍又一遍的撕开她的伤口任其溃烂发炎。

    还是在警醒她自己如今也是一个母亲,要像当年钟毓爱她一样爱自己的孩子?

    “孩子?呵呵……”

    钟梓汐轻声呵笑眼底讽刺的尖锐如一把利剑,带着她所有的愤怒和灼烧。

    她缓缓抬手将双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十指用力紧握住小腹的位置,恨意疯狂的滋生。

    那股钻心的绞痛感,席卷着器官,让她清醒,清醒地去认知自己的愚蠢。

    “钟小姐,先喝粥吧!”

    眼底里迸发出来的狠绝,让她面目顺间狰狞,整个人尖锐的可怕。

    钟梓汐抬手将面前的红豆粥打翻,瓷碗落地的声音发出剧烈的声响,落在每个人的心里都很重。

    一地的白糖红豆粥落得满屋子到处都是,钟梓汐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两人都有些发懵。

    “夫,哦,不。钟小姐,你,你没烫着吧?”

    她眼底聚焦着大片的厌恶,氤氲着的水汽盈的一片都是,她怒目瞪视着面前的两人,语气如寒冰淬出的一把锋利宝剑让人不容忽视。

    “贺衍晟呢?他在哪,是他让你们来恶心我的是吗?”

    佣人颤栗连忙出声解释“不是的,是秦医生说您刚醒不易吃太硬的食物会对身体不好,与先生无关。”

    “与他无关,与他无关?说,贺衍晟到底给了你们多少好处,让你们这么心甘情愿的一边替他卖命一边还要帮她说好话。”

    冷冽的声音,决绝的眼神让她好恨,好怨。

    “云山别墅,哈哈哈,原来这个男人早有预谋。”

    钟梓汐心中绝望的一片哀戚‘贺衍晟如果你早有预谋,如果你一开始就想好了要利用我,为什么要在给了我柔情之后再在我心口插上一把刀。我也是人啊,我也会疼的!’

    她绝望的闭上双眼,也许一开始这一切就不该存在。既然开始是由他来决定的,那么结束就由她来终止吧!不被祝福的婚姻和孩子即使出生也是不会幸福的。

    突然她变得平静下来就这么审视的看着面前慌张的两个人,嘴角微微上扬,眼底的一片清辉柔和如月洗的夜光沉出一片凉意,她温柔开口轻声安慰道。

    “抱歉,我的情绪刚刚不小心吓到你们了吧?对不起!”

    “没,没关系,钟小姐我们重新去给你准备一份红豆粥吧,您先润润胃可以吗?”佣人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好,麻烦再帮我准备两颗橙子和一把水果刀,刚醒的人没什么胃口,我想吃点新鲜的水果,可以吗?”

    外人看着她性子安静高冷,实则温暖柔和。

    一般对于钟梓汐的请求很少会有人能做到开口拒绝,两名佣人只当她是想通了,而且看着她的神色也不似刚刚那样激动。

    不疑有它的两人很快下楼,又重新端上一碗热腾腾的白糖红豆粥和两个新鲜的橙子外加一把水果刀。

    钟梓汐礼貌道谢,温声开口。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两人面上露出难色,贺先生特意吩咐她们要照顾好太太。让她一个人待在里面会不会不太好,何况桌上的那把水果刀实在碍眼。

    思忖再三其中一人弱弱的开口询问“那个,钟小姐,您刚醒精神应该还不好,要不我们帮你把水果切好,您食用的时候也会方便一些。”

    美人嗔怒大概就是一颦一笑间都独具锋利,让人不敢违背。

    钟梓汐轻笑眼底的轻蔑甚是明显,眼眸微攒红唇微动。

    “怎么,你们贺先生有交代过要限制我的自由活动?还是我连吃个水果的权利都没有了?”

    她的声音不大,质问的语气很柔,难掩的怒气甚是明显。

    两人连忙道歉“不是的,对不起,钟小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想让你更方便一些,既然钟小姐想要自己切,我们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钟小姐若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们就好。”

    说完两人安静的退出主卧,一室偌大的房间独剩下她一个人。空寂般的清冷迎面而来,微笑却在空气里无端绽放,如决裂的干花令人生畏。

    开始与终结,都是生命的轮回。就如来的时候无声无息,去的时候也不该有什么消息。

    无痕的挣扎与寂寞中平静才是最需要勇气的,窗外的阳光扬起的很好,是冬日的那抹暖阳席卷在身上应该会是洋溢的幸福。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看了,有些事物日复一日的看很平淡不觉有什么。

    当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就会带着无限怅惋。

    水果刀擦的很亮,不难看出她们有多认真的在工作,认真的生活,认真的热爱着生命。

    手覆上腹部的那一刻,她的内心很平静。只是腹部轻轻的抽搐了一下,似乎是一种隐知。

    “宝宝,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妈妈。如果知道你的存在是份伤害、如果知道带你来到这个世间等待你的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如果知道原生家庭就是一种悲哀。若干年以后你会不会后悔?会不会站在我的面前抱怨,我为什么要让你出生在一个健康,满是爱意的环境里伴你茁壮成长?”

    平静下来心情絮絮叨叨,想说的话就有很多,开心的、绝望的、希望的、缺失的,都是她想说的话。

    即使知道他(她)也不知道,可就是想絮絮叨叨的和他(她)说着。

    养儿方知父母恩,钟梓汐有些理解为什么临她出嫁前钟毓会反复和她说那么久,原来是有太多的放心不下。

    钟梓汐手指放在腹部,母爱磁性的光辉很浓,她的手一下一下很轻的摸着,触及着。

    像是在与他(她),平缓的沟通交流着。

    “所以啊,如果有来生,别选我做母亲好不好?我这一生已经有了太多的孽障,我消除不了别人亏欠我的也无力去索取别人的,你看你的母亲何其懦弱。如果能够感应,得知我这样的母亲,也是你这一生的悲哀,所以我不祸害你,你也别亏欠我?我们就这两两相抵好了。”

    举起的手有一丝丝颤抖,哀大莫过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除了解脱她想不到更好的出路了,那句“对不起”始终在心口浅浅萦绕着,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么我呢?我的亏欠谁来偿还?”

    房门被一阵剧烈的声响猛然踢开,男人高大的影子率先出现在门口,显而易见的受伤和坚毅挺拔的线条感流于眼前。

    男人剑眉皱起眼底的狠厉与愤怒燃烧着周身的冷漠,此刻桃花眼不再是邪魅的代表,原来愤怒到极致的好看是一种这样的妖娆。

    逆着光的贺衍晟这张脸在半明半暗间风起云涌,薄唇紧抿,唇线被照的很

    是清晰。

    一身得体的银灰色高级手工定制西装,手腕处那块有市无价的手表,愈发能衬托出男人本身冷漠的气质和清冽的性子。

    真难为到这个时候,钟梓汐还有心情坐在这里欣赏他的容貌和穿着,这个男人长得还真是好看,叫她怎么舍得?

    眼底的眷念和恨意相互交织的时候,就会显得人特别矛盾,她在他的一片怒意下拿起面前的那把水果刀。

    贺衍晟大步向她的身边走来,就在离她还有一尺的距离,她浅浅开口神情中带着某种无所谓的决绝。

    “别过来。”

    他这个模样倒像是从什么谈判桌上刚赶过来,俨然如同他们初见时他从会议室的门口走向主座。

    四稳八方的坐下姿态随意慵懒,那一天的他连走路的脚步和动作都好像带着风,空气里尽是沉水香的味道。

    不浓郁,浅浅的是一阵清香。

    (本章完)


………………………………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他们究竟是怎么了

    【两个相爱的人,爱时浓烈,反目时仇殇,他们究竟是怎么了,这个四岔路口竞走成了死局——钟梓汐!】

    “燎沉香,消溽属。”

    都说细焚沉香,可以用来消除夏天闷热潮湿的暑气。

    初见贺衍晟时还不到夏天,但办公室内的确是有几分闷热潮湿的,无可否认那天的他盛装出席的模样足以摄人心魂。

    有些斯文败类的味道,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好奇过这个男人绅士风度的外壳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后来她见过他的柔情万丈,风姿卓然。也见过他的风度翩翩,气度不凡,更见过他的茕茕孑立,独孤求败。

    唯独没见过他的勾人夺魄,摄人心魂。

    她想贺衍晟抽烟的模样一定很帅,那种食指夹烟,眉宇间始终擒着抹淡然的笑,那种万事万物皆系于心的感觉最是淡然。

    只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完美,他每一个细心的微小处都在诉说着贺衍晟的绅士风度。

    钟梓汐有轻微鼻炎,对烟味很是敏感。

    他从不曾当着她的面抽过烟,甚至说或许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沾烟。

    他还是从前的贺衍晟,她已经不再是最初的钟梓汐。也许他一直是他,而她早就不是她了。

    每个人都在爱情的背影下刻意忽略掉所有,即使再见心态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梓梓听话,别闹了,把刀给我。嗯?听话,给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一向低哑温柔带着独有的韵味,这样的他似乎在宠溺既不听话又爱耍小性子的妻子。

    但钟梓汐知道,他们之间不是这个样子,也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安静的房间里静的可怕,静谧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嗤笑声在这个房间显得特别平静,其余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进来。

    “梓梓,你别逼我好吗?你想要的我都答应你,这些天我不出现在你面前,我不去烦你,没有人再来打扰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都愿意给你?只求你,求你不要这么冲动好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好丈夫的标榜,似乎只要这个样子,钟梓汐就该感恩戴德一般。

    “所以呢?所以我就该谢谢你,谢谢你害死了我妈妈,谢谢你在我妈妈过世的这一天施舍了我一个孩子是吗?”

    钟梓汐右手拿刀,左手拿起果盘里的那颗橙子,刀锋轻轻划过橙子锋利的刀刃很尖,轻轻一刺空气里是一阵好闻的清香。

    酸酸甜甜,很好闻,也足够诱人。

    若不是场合不对,钟梓汐真想赞叹一下,云山别墅的采购做的是真不错,这个橙子看起来就很新鲜呢!

    手上的橙子散发着独特的甜味,好像它的命运也不是那么独立。

    若是可以的话,谁会想要过上这种为刀俎

    被鱼肉的生活。其实她们都一样,一样的身不由己。

    “梓梓,我从没认为我们的孩子是施舍,为什么你不认为他是一场恩赐呢?”

    贺衍晟双手叉腰,眉宇间的急迫倾露了他心底的软弱。

    没有人知道,当他知道这个孩子来临的时候,他这么多天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

    那种厚重感就像悬在崖边,终于不是半悬在空中的放空感。而是你收到了一张保命符,有了它如同沙漠里的人突然看见绿洲般的渴望。

    这个孩子于贺衍晟来说,的确是恩赐,是挽救他们之间关系的一份恩赐,他很珍惜!

    “呵呵,恩赐?贺衍晟,你觉得这是一份恩赐对吗?我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些和你在一起的过去,就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你还会觉得这样依然是恩赐吗?既然你早就想好要利用我,你特么上|我的时候就不该只顾着自己嗨,而造孽了这个孩子。你让我在我妈妈过世的那一天怀上这个害死她凶手的孩子,你居然还告诉我这是恩赐,贺衍晟你怎么能恬不知耻到这个程度?”

    钟梓汐一向不是那种攻击性特别强的姑娘,她眉目温婉,甚至都很少主动与谁发生争执

    今天的她宁愿用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方式,去选择两败俱伤,可想而知该有多么的绝望!

    如今的她周身如同刺猬一般,一句一句的语言如最毒的赌咒,每多说一句就让贺衍晟的面色苍白一分。

    彼此的心中都千疮百孔的疼着,互相伤害着。

    “你就是这样想我?想我们的孩子?”

    他问的很苍白,似乎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越是这样钟梓汐就越觉得开心。是那种疯狂报|复之后,心理上得到暂缓的一种假性快乐罢了。

    “我说了,我情愿没有这个孩子。贺衍晟,你让我失去了我妈妈,那我就让你的孩子和你的妻子来为我妈妈陪葬!命命相抵,我有什么错,你凭什么说我错了?”

    钟梓汐刀锋微转,下一秒满手粘稠的血液和浓浓的血腥味沾染着彼此。

    她愣神的看着贺衍晟,那满手的鲜血似乎在提醒着她,刚刚他手握刀口的伤口被刺伤的有多深。

    她没想过要伤他,她只是想要伤害自己。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

    手心里的血仍然在不断地往外溢,而她只会喃喃的说出这句话,脑海里所有的想法顿时被抽空整个人都是从未有过的无助。

    她空洞的神情里如染上一层柳絮,飘得让人看不清现实。

    生气、后怕、自责、悔恨在一瞬间交织,心口如滚石烫过一般,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仿佛游乐园内的跳楼机,自上而下空洞的心正无处安放着,那一刻的

    心慌足够让他此生失声失神。

    他说过失去,是他此生所不能够承受的代价。

    “好险,好险,幸好你还在。梓梓,幸好你还在。”

    这是自钟毓出事之后两人唯一一次靠的这样近,彼此的呼吸相互交替他用力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

    她的呼吸才是他最好的良药,否则贺衍晟的不安无药可医。

    男人轻声地安慰着她,每一个笑容与眼神都像是在纵容一样。那么温和,他逐渐加深力度的拥抱却让钟梓汐瞬间回神。

    她用力推开贺衍晟,抗拒的动作如此明显。

    深深的无力感萦绕,男人苍白一笑像是没懂她下意识的潜台词一样。“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好吗?”

    “傻事?贺衍晟在你眼中这是傻事,对吗?你知道我现在的内心有多疼吗?爱你我不能,因为你不配我也没有资格;这个孩子会不断地提醒着我他是导致我妈妈过世的证据,我想留下她但是我不配你同样也没有资格;我想对我妈妈尽忠可是只要有你们的存在,我永远都无法忠于母亲,我们都不配谁都没有资格。”

    她泪如雨下的控诉着,自出生至今,她的棱角与争吵像是要在这一天耗尽似的。

    满脸的泪痕,眼底的猩红,都疼的她死去活来。

    “所以贺衍晟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除了自我了结我别无选择。你能看得了我一时,你能看得了我一世吗?这间房子里有那么多的东西,哪一样都能成为我不小心了结的工具?”

    钟梓汐的轻描淡写,直接激怒了贺衍晟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

    本身失而复得的他,就站在悬崖的边缘。此刻,她还在一直不断地挑衅他。

    贺衍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血淋淋的伤口,隐匿的愤怒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怒极反笑的他桎梏住钟梓汐的肩膀。

    四目相对,那是贺衍晟完全失去理智的愤怒。他用力的抵着后槽牙,舌尖从唇线上划过是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钟梓汐你到底有没有心呐?在你心中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过是你丈夫?还是于你而言我只是一个合适的人?是你讨好你母亲的工具?我也有心你就忍心这么一次次的背弃我,伤害我吗?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多爱我一点?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你告诉我?”

    如果是理智边缘的贺衍晟就该知道此刻这样的话是不能问的,高压下的他实在是精疲力竭。何况是这样一个易碎的钟梓汐,问了亦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贺衍晟这个男人少年恣意,他想要的都会自己去争取。凡事只分想不想从不问能不能,可他所有的骄傲和原则一次一次在她身上破戒时,无论是分为哪一种的她都让贺衍晟无可奈何。

    他眼神里的期盼与等

    待如烈火一般呈燎原之势,如今只需要一句话就足以销毁所有,让他彻彻底底的尝受这挫败感。

    “从来没有。”

    是啊!从来没有?明知道她说的话带有赌气的成分,可心口的钝疼却仍旧会传到身体的四肢百骸让他无力继续招架。

    “钟梓汐你tm的就这么想死是吗?你知道刚刚这一刀若是扎下去,你和孩子谁也活不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病了一场现在连脑子都病傻了。”

    钟梓汐倔强的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如一只高傲的小兽眼底尽是不肯服输的委屈,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有多想去死,贺先生你难道会不清楚吗?至于孩子,只要你愿意我想乐意替你贺衍晟生孩子的人少我一个不少!”

    “可我只想要我和你的孩子!”

    “我不想。”

    拳头落在棉花上是什么感觉,就像他现在面对钟梓汐的感觉。

    (本章完)


………………………………

第一百三十四章 贺衍晟的痛,只有自己知道

    【钟毓在世时钟梓汐至少认为自己还是个良善之人,此生她不曾负谁也不接受谁的亏欠,直至遇见贺衍晟她才发现原来钟梓汐的好与坏都只和这个男人有关——钟梓汐!】

    软硬不吃的她让贺衍晟心力交瘁,他知道她不想留下这个孩子,可是如果将来有一天当知晓一切的她,一定会活在无限的自责之中。

    那个时候又该如何,他们早已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贺衍晟不想再横生枝节,何况就目前而言一旦这个孩子不在了,依着钟梓汐的性子只怕他们那唯一的联系也会断了。

    到时候还能等到雨过天晴的那一天么?钟梓汐不知道,一切也没有一个答案。

    贺衍晟轻轻松开她转身走向一旁的沙发上,鲜血淋漓的画面感太过晃眼,钟梓汐抬手下意识的遮挡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男人的眼神淡淡从她的面庞上移开,淡的简直看不出喜悲。

    此刻手上的疼痛感远没有内心的痛感来的强烈,男人轻笑一抹嘲弄的神情挂在眼角。

    他伸手从裤兜里掏出烟盒,不自然的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来。他侧眸弯头一团火苗轻轻蹴起,缭绕的白雾将他的五官照得格外幻灭。

    鲜活的血液混上白色的烟雾,视觉上的冲击感官上的相互抵触让钟梓汐瞬间恍然,这样的贺衍晟好像离她好远好远。

    曾经那么多在一起的日日夜夜,那样熟悉的两个人她不知道他竟然会抽烟。

    哪怕从前是好奇过她抽烟的模样,却也只是想想而已。

    贺衍晟从未当着钟梓汐的面抽过烟,她有轻微的过敏性鼻炎知道的人很少,就连钟毓都不曾知道每一年只有在换季时才会偶尔发作。

    而她也不曾对贺衍晟提及过,可她总觉得他知道,就像钟梓汐很多时候不说不提,可贺衍晟就像是会变戏法似的知道一样。

    所以她一直以为贺衍晟不抽烟,只是这个男人的好习惯。

    从前她还幻想过像他们这么阳刚的人若是抽烟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如今看到了满足了。

    当愿望得到满足时,却不是最初的心情了。

    看着那抹鲜红,她的心还是不可抑止的疼了一下,刚刚那一下他上手握的有多用力她再清楚不过。

    从小到大她就是一个特别矛盾的人,别人对她的不好上一秒还决定要永不往来。

    下一秒别人只要稍稍示弱,或者是因她而受伤,她就会刻意去遗忘掉那些伤害,这是弱点也是优点母亲当时是这么评价的。

    烟卷吐出来的呼吸顺着空气逐渐消散,她还是不可控制的轻咳了一声。

    懊恼与自责展现的很快,男人迅速掐灭了烟头,起身走向窗边将窗推开。

    新鲜的空气和旧沉的气息相互交融的很快,那

    股味道便彻底消失恍若从未有过。

    她用力的呼吸了一下,干净的什么也抓不住。

    也许是久不说话又猛吸了几口烟的缘故,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又伴随着阵阵沙哑,连同着耳边似乎还有着一抹浅浅的风声。

    “梓梓,你就不想知道妈葬在了哪里吗?你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难道愿意她以后每一个清明冬至连一个去祭奠的人都没有?就那样孤零零的一个人待在那里,一如你觉得你现在这样孤单?”

    不得不说,贺衍晟很会攻心,确实只要抓住这一点,她就会永远的处在劣势的那一方。

    贺衍晟知道她懂了,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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