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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的钟情宠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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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他家先生将当年的事情调查个大概,凌奕发现自己就没再过个舒坦的日子。他家贺先生的心情估计和他此刻的心电图一样,曲幅调整太过明显!
贺衍晟手指一收,偌大的办公室安静的只剩下仅有的呼吸声。
凌奕忍不住提了一口气悄悄打量着贺衍晟,他这个特助容易吗?在这样下去连未来女朋友的手都还没牵到就要猝死而亡。
凌奕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心底有多疼,无论怎么选不管怎样布局,最后受伤的都是和他最亲近的人。
都说“沉睡的雄狮,最重情。”也正因如此,这一次的贺衍晟才会格外的狠厉。
云城的这场风暴,终究还是避不过去。
他薄唇轻启,隐匿的那抹笑意几不可察。一开口就是不带含糊的决绝,直卡咽喉一招致命。
“西郊的那块地,怎么样了?”
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阵不带硝烟的血腥,不刺鼻却始终存在!
凌奕的心口咯噔一声,果然要开始了吗?
西郊的那块地是今年上半年整个云城大型企业都争相搏取的产物,只可惜涉及层面太广加上这块土地原来的负责人相继出事。
因此这块地就更加无人敢去染指,没人敢动不代表它的利润一同失衡。相反,西郊的这个项目市值可估计的资本效益层面已经难以衡量,更别说它连带着的市场价值。
“表面上所有潜在的对手和资本都销声匿迹,私下活动范围宽泛却没有任何一家有强行出头之意。”
“是吗?”贺衍晟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凌奕一瞬间就明白了贺衍晟的意思。
“我会加大砝码,也会让贺氏的赢面看起来更大。”
“嗯!有什么话就说,我记得你一向不是一个喜欢藏话的人。”
凌奕盯着贺衍晟的侧颜,这个男人足够果敢却又十分重情。
这么久以来贺衍晟从来只是防御却不攻击,要知道资本层面的变化瞬息万变,战场上只防守不反击的人除了需要精确的头脑和缜密的手段。
最重要的是心态,仁慈中带刺,阴狠中带绵。如同置身于万丈深渊的一侧,稍不留神满盘皆输粉身碎骨。
说实话,钟梓汐想要的家国两全。贺衍晟在用自己的方法成全着这段痴情,真的值吗?
作为兄弟,他很心疼;作为下属,他很忧心;作为旁观者,他很无奈。
可不管是哪一种,他知道这个样子的贺衍晟都是不划算的。
“也没什么,就是好奇这样的你会不会累?”
话音落地,贺衍晟身上的冷冽稍稍散去。取而代之的柔情晕染着眼角眉梢别有一番滋味。
“凌奕你问我,我会不会累?我告诉你我会!”
凌奕惊讶的耸了耸肩,他没想到强大到无往不胜的贺衍晟会说累?
“但我清楚地知道失爱的贺衍晟是支离破碎的,失去母亲的的贺佑宸是无辜委屈的。她在身边的日子,纵使荆棘遍布但这里是浸满的那才是家。”
凌奕望着贺衍晟举起右手放在胸膛前的那个动作,久久不能平静。
………………………………
卷一 许她白首,放她自由 第十九章 闷骚的男人最帅
一个男人即使辛苦,他不会轻言辛苦因为他有自己的担当与责任。而这一生那个叫钟梓汐和贺佑宸的母子俩,就是他贺衍晟此生不能也不愿放弃的责任。
凌奕抬起头看着贺衍晟那张高清广角无瑕疵的脸认真的说道“贺衍晟,这辈子不管是做下属还是做兄弟我真的很服你。”
一个男人有信仰,够坚定,扛责任,不言弃。
他们动辄动真情,他们行则够坚毅,脚踏一方土地目光所至是深情,心承所爱之人往后余生都是执念。
“嗯!我的个人魅力我还是清楚的。”
凌奕失笑,谁能告诉他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能说冷笑话。
“放手去做吧!资本层面上没有问题。”
“可那块地,到底是……”
凌奕未说完的话,贺衍晟就懂了。
“我记得,你好像有个堂兄?”
说到那个堂兄凌奕就觉得有些怵得慌,打小他不知道吃过多少那个堂兄的亏。
“对啊,怎么了?”
“没事,他下个月会来一趟云城有空你们可以见一见!”
有一种默契叫做贺衍晟凌奕,相视一笑的和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淡淡散开。
医院走廊的尽头,一道修长的身影映衬在灯光下格外的清晰。
钟梓汐看着手上的化验报告单,密密麻麻的学术用语和专业词看的她有些头晕。
她径直的走到窗边看向窗外,明明上午还是阳光明媚一片春光好风景,短短时间天空蜷曲着大片的乌云,灰蒙蒙的天际隐约挂着一大片蓝幕。
生生如一副水墨泼图的油彩画,忽明忽暗的色调,层序有致的画峰连带着色彩都像是刻意经过的调染。
思绪忍不住回到十五分钟前,那段对话再度回荡在脑海中经久不散。
“小姑娘你有哪里不舒服呀?可以和我说说。”老人家坐在看诊的位置上肩侧的左下方是他的姓名职称。
秦鹤义。钟梓汐盯着这个名字,思绪有些飘移,很久之前她认识的一个医生也姓秦。看来秦这个姓是医生里的大户,钟梓汐轻笑着觉得有些有趣。
老人家慈眉善目的盯着钟梓汐,那双耐人寻味的眼神中透露着生命的阅历和生活的厚重。
钟梓汐觉得自己最近是真的有些怪,怎么看谁都有种熟悉感,眼前的这位老人给钟梓汐的感觉很熟悉却又说不出是哪里熟悉?
不应该呀,明明今天才认识!钟梓汐强压下去内心的狐疑,打开手机递了过去。
手机上俨然是那天在兹焉华府吃的最后一餐,餐桌上美味珍馐,做工讲究精美。
老人家笑着打趣道“姑娘这年头秀幸福都秀到医院来了?医生这个职业现在都这么苦兮兮吗?”
老人家一副他心里委屈,他偏偏就是不说的
样子。
钟梓汐满脑门的黑线,强大的内心像小人打架似的腹诽着。
‘这真的是专家号吗?’
‘是的吧!医院门口那么长的一串简介总不至于是用来造假的吧?’
‘要说是专家也忒不像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小岳岳在说相声呢!’
‘算了算了,可能吃过的苦和看开的乐是成正比的!秉承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勉强相信一次大不了下一次不来这家医院?’
短短时间,钟梓汐一段强烈的天人交战之后最终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
钟梓汐预约专家门诊时特意选择一个看起来年龄很大又很古板的老专家挂号,不是说年龄是成熟的最佳作料吗?
这么大年龄的老人家总不至于骗她一个姑娘吧!图什么呢?
钟梓汐做好心理建设之后,微笑的看着眼前的老者“医生您要不要好好看看这桌菜,我指的是食材,食材?”
老人家在钟梓汐无比期盼的目光中拿起手机,特意耐心的放大了屏幕上的美食。
老人家用力的吞咽了一口,以此表明这临近午饭的时间给他看这样的图片有多么的不道德。
他右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钟梓汐还真是唯恐那副厚重眼镜下的老花眼到底能不能看清手机上到底有哪些食物?
奈何老人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手机重新递回到钟梓汐的手上。
老人家饶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此时的模样倒像极了一个老专家的样子。
她顺着老人的目光最终是落在她的肚子上,钟梓汐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再探寻着老人那一脸微妙的目光她顿时就明白了这位老专家的意思。
钟梓汐双手紧捂着肚子,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过了好半晌才幽幽开口,语气间是难得一见的娇羞。
“男人都没有,哪里就会有孩子了。”钟梓汐小声的嘟囔道,老人家顿时就觉得这姑娘实在是可爱极了这么可爱的姑娘怎么就配了贺衍晟那小子,木讷,无趣应该给他做儿媳妇嘛!他家小禽兽明显要可爱的多呀。
老人悄悄凑过去低声说道“小丫头我告诉你哈!其实没有男人也是可以有孩子的你这种传统观念的受孕方式已经out啦!我们医院就有这项技术要不要我介绍你过去看看。”
钟梓汐内心崩溃,‘请问这到底是什么神仙医院有人能告诉她吗?也太不按照套路出牌了。额……老爷爷你这么前卫您孩子知道吗?’
而此刻正在某处被某人无情压榨的那位孩子,内心第N遍os着某人‘交友需谨慎呐!什么叫交友不慎,什么叫遇人不淑,什么叫专业坑兄弟二十年莫过于眼前的这位了。’
“医生,我没有怀孕。”
老人家吹胡子瞪眼的盯着钟梓
汐,那模样恨不得是要把她瞪出个底朝天来。“既不是来秀恩爱的,又没有怀孕那你给我看这幅照片干嘛?知道快到饭点了故意勾起我肚子里的馋虫是不是?”
“都不是,医生我是想让你看看这桌菜有没有什么问题?”
“哦!那你不早说?”
老人家一副要她不早说的样子实在是让钟梓汐倍感无语,‘怪我喽?是我不早说吗?您一上来就那么爱演您又不是个演员还非要设计那些情节,我有什么办法。’
不过我们的钟同学一向涵养不错,即使表现出一副钟梓汐式微笑静静的看着老人也不表态,果然老人家也端正起态度不再像之前那般开着玩笑。
“钟小姐最近身体可有什么异常?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我前段时间走在路上忽然晕倒,恰逢一位好心的先生路过救了我。没什么特殊的不适就是最近很容易疲惫,常常会感到乏力。”
“那钟小姐给我看这一桌子菜,是何用意呢?”
“我昏倒之后的一周菜谱大致上都是这样,这桌子上的汤中还放了党参、茯苓、当归、黄芪和阿胶。想请问您一般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中医会同时摄入这些东西?”
老人家思忖片刻,低声笑了笑“小丫头结婚了吧?”
钟梓汐的面庞逐渐锁紧温和渐渐被旁的情绪所替代,‘结婚?是,是结婚了。可现在依旧是单身的已婚还是已经恢复了单身状态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还能告诉别人。’
“医生,请问这和我的病情有关吗?”
“嗯!可能有关所以我需要了解一下这是不方便说?放心医生的职业操守我老头子还是有的,姑娘你尽管说。”
“结过。”
在钟梓汐看不见的地方,老人嘴角微微上扬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钟梓汐眼眸中的不解逐渐放大,因为她开始越来越跟不上这位老人家的心思。
“医生,您能直接点吗?您的思维实在是太跳跃……”
“八珍汤,驻颜美容滋养补气!这一桌子菜都是女性补血养气的佳品小丫头你老公对你不错喔!”
钟梓汐拿起桌上的化验报告单冲着面前的医生笑了笑就夺门而出,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家医院。
幸亏这是一位年纪能做他爷爷的医生,否则钟梓汐绝对会怀疑这医生是在有意调戏女病患,百分之百有问题。
眼眸逐渐收紧,思绪渐渐回神。
远方天际的乌云缓缓散开,阴灰的蓝悬挂在远处如山成黛烟煴着散开。朦胧之间连绵起伏似吟着高昂的天籁,似迈着轻吟的步伐。
山水中有声,袅袅青烟打马而过自成一派。
那些臆想中的不安,起起伏伏的跌宕。皆因心中有所疑,如今雨过天晴
疑惑散开还有什么好去探寻与纠结的呢?
就在钟梓汐离开医院不久之后,同样的诊室、同样的位置、同一个医生、不同的病患。
有一点极为相似,便是眼前的这个人和之前离开的那个人一样女美男帅,颜值很高!
就在墙上的秒针滴滴答答转到第二十圈时,老人家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说你小子来我这都二十分钟了,从进屋到现在愣是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你告诉我我给你摆平。”
老人家一副哥俩好的架势,丝毫没有顾忌到年龄的差距和代沟的问题,于是这对忘年交时间长了也就这么自然而然形成的。
贺衍晟懒懒掀眸,周身一股懒洋洋的气息环绕着有些妖孽也有些性…感。
“我说秦叔你这么老不正经,难怪能生出个小秦(禽)绶(兽)来。”
“行义泽乡里,登第列朝堂”。
原本秦鹤义先生给自家儿子取名时,只是抱着希望秦家可以成为对社会发展有帮助的存在。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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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许她白首,放她自由 第二十章 他独特的温柔都和她有关
古语有言“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不为良医,便为秦绶。”若可以做一个无愧于心,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一个父亲对于儿子最殷切的希望。
秦鹤义本意是想按照古语好好地起个名字,奈何惹出这样哭笑不得的麻烦。
贺衍晟一向随心,但对于自己心生敬畏的人一向会注重辈分,这就是这个男人具有独特魅力所在的地方。
“秦叔,这要怪啊也怪不得小秦(禽)绶(兽),只能怪你上梁不正下梁歪!”贺衍晟懒懒开口,眼神落在秦鹤义的身上纹丝不动。
“嘿!你这小子。”
秦鹤义发现今天的贺衍晟攻击值貌似很高啊,难怪前两天自家那个小禽兽特意给他交代无论如何都要让一个叫钟梓汐的姑娘来这家医院挂号只能挂他的号,起先他还奇怪着呢?
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家儿子有啥情况,害他一把骨头了激动半天,原来是这小子的情况呐!
贺衍晟这个人太过正经,又一向胸有成竹。他就是不喜欢这小子年纪轻轻就一副老神在在什么都不入眼的样子,哈哈哈终于这是要跌落凡尘了。
“哟,我说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贺先生吹我这来了,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被调侃的贺衍晟淡淡睨了一眼对面的人,也不在乎他语气中的玩味。
“是啊,要不然你以为我有那个时间,特意来看的你?”
“臭小子,你不怼回来身上能少块肉是吗?”
“不能。”贺衍晟报以微笑,轻佻勾唇嘴角含笑带着一股明显的痞味,“但没必要!”
“我说我之前还在想秦绶这爱调戏人的毛病是基因突变还是后天自学的,现在我算是明白了秦家这个好传统他接的还不错。”贺衍晟手指轻敲着桌面,一下一下不重节奏感十足。
“臭小子,你今儿这个坎算过不去了是吗?怎么今天来的这个姑娘是你喜欢的人?”
江湖有言“八卦这项伟大的发明,可谓是男女老少皆适宜。”
秦鹤义知道贺衍晟一向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私生活,就算平日间的玩笑这家伙也只是自顾自的笑笑,绝不回应。
也正是如此他这个老顽童才会有事没事的拿他打趣,因此秦鹤义常常说“贺衍晟这家伙如此无趣,难怪实力单身这么多年。”
贺衍晟眉尾带着柔意,清冽的声音中带着几不可察的愉悦“是的。”
“什,什么?我没听错吧!你居然承认了?”
贺衍晟缓缓起身,径直的准备向门外走去。骨骼清晰的手指搭在金属的门把上,慢慢回过身子身形端正挺直,面庞隽秀清朗。
“对了秦叔忘记告诉你了,刚刚走的那位姑娘是我太太。您这爱随便调戏人的毛病可得好好改改,免得我夫人将来会说
你为老不尊。”
秦鹤义一瞬间有些呆愣,什么情况。这个小秦绶居然不告诉他来的人是贺衍晟的媳妇,他要是知道这是他贺衍晟的媳妇秦鹤义一定会维持正常状态。
人家姑娘会不会觉得他是个老流氓呢?秦鹤义讪讪的笑了笑。
回想着他好像还说了要给人姑娘介绍人工受孕来着,眼前的贺衍晟长身孑立,身长臀窄如此标准的身材想必是和谐的不得了。
“唔,这下丢脸是丢大了。”
站在门边的贺衍晟冷冷的擒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秦鹤义尴尬的呵呵一声,他还真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难怪这家伙从进屋到出屋身上的气质冷的都能结冰。
“都想起来了?”
“啊!呵……哈哈,想起来了。”
“嗯!那就好。”贺衍晟淡淡点头,不再多言。
秦鹤义盯着贺衍晟转身开门的动作,连忙说道“衍晟,那姑娘的身体。”
这一次贺衍晟没有玩笑的成分,他转过身子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秦叔,她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照顾她。”
有些人不擅长说承诺,但他们每一句说出的话都像极了承诺时的认真。
诺不轻许,爱不轻言。承诺两个字太重未来太过玄幻缥缈,贺衍晟不想用承诺来界定他和钟梓汐之间的关系。
有了承诺就意味着许下的责任,唯独钟梓汐是贺衍晟生命中的意外。她不是他漫漫长河中必须守护的责任,她是他浩渺星辰中甘愿忠臣的信仰。
责任可以有很多种,可以改变,甚至可以放弃。但信仰不同,信仰是一个人植根于内心深处最真挚又难以忘怀的本性,如果本心都丢了活着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的枯槁。
心底的怀疑稀疏消散,此时的钟梓汐好像有些懂得了什么叫如释重负,这真的是一种很轻松的状态。
人来人往的街头,上一次站在这里是寻求灵感这一次站在这里是一种放空的随意。
“麻麻,麻麻,我们今天可以去陪陪肯爷爷吗?”
“不可以,你忘记你答应过麻麻一周只可以去陪一次肯爷爷了吗?”
“可是,麻麻你看肯爷爷一个人在那里多可怜呀,我们去看看他吧他昨天晚上偷偷的告诉我他很想我呀!”小家伙抓住母亲的衣角讨好的说道。
“你呀,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想吃肯德基还找这么大一圈借口你可真是个鬼机灵。”
“麻麻,麻麻你真好我可爱你了。”
钟梓汐看着这对母子远去的背影,眼角的湿意布满整个眼眶心底的酸涩逐渐放大。
最平凡的幸福就是陪伴与相守,可她连这最平凡的幸福也尚未做到。
自责与思念一瞬间袭来汹涌澎拜,席卷的五脏六腑都在拉扯。不是人山人海的尽头,也
不是川流不息的车道。
此时的路口是寂静中的安逸,这缓缓地状态最适合等待与思念。
转过身来,连回忆都是她一个人的微光。
明明和那个小家伙才分开不久,他的一点一滴,他的音容笑貌,他的虎头虎脑,他的天真无邪。每一个动作和说话的语气,都让钟梓汐熟悉到仿佛他就站在眼前。
这种感觉,很奇妙。
也在无形中勾起了她心底做柔软的一处,绵绵记忆可想可期。有些感情像是倾挂在九天的银丝,每一条线都是清晰可见愔愔可圈。
心有所想,接下来的每一个举动无疑中都在叫嚣。感性终究战胜理智,电话响起的那一刻钟梓汐终于感悟到情有所系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妈妈。”电话那段的小家伙欢快的声音顺着无限电波穿透。
“让让,你在干嘛呢?有没有想念妈妈?”起先的钟梓汐说起这些话还是很不自然,一周的相处如今一切都习惯的自然。
贺佑宸用力的捣鼓着自己的脑袋,一脸幽怨的瞪着面前的贺衍晟。奈何爸爸太过强大他还斗不过他所以只能妥协,小小的贺佑宸不断地心理暗示着。
‘没关系,没关系的等到我长得和爸爸一样高,一样大,一样壮的时候妈妈就是我的了。’
事情的发展原本是这个样子的,贺衍晟从医院离开之后良心发现他好像最近只顾着怎么追老婆有些忽略了自家的宝贝儿子。
于是驱车来到托管园准备好好地陪一陪自家儿子,还没走到小家伙身边就见到让让趴在桌子上拼着最新的那块积木。
而一旁的兮兮保持着和他家儿子一样的姿势,趴在他的脚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小脑袋一缩一缩的,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自家小主人再瞪一眼旁边的方惜君。
那表情活生生透着满脸的嫌弃,内心os爆棚‘放弃吧!你已经没救了。黑名单晚期,估计你再来几次我的主人就要把你拉进反垃圾系统永远删除了,你这个愚蠢的人类……’
贺衍晟着实被兮兮这个傲娇的眼神逗乐,兮兮迅速察觉到贺衍晟的存在立马蹭了蹭让让的裤脚。
欢快的摇着尾巴像贺衍晟奔来,兮兮这两年也越来越重若不是贺衍晟有意施力可能真的会被兮兮撞到。
贺衍晟低下身子,兮兮卖乖似的在贺衍晟的掌心中不停地卖萌撒娇。
眼神里写满了‘主人主人你终于来了,这个奇怪的女人总是在让让旁边不停地絮叨呢,我怀疑她有多语症你快把她弄走吧!太吓人了。’
兮兮抖了抖自己雪白的身子,那笨拙的样子十分配合着它的演技。
贺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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