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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多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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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完全算逃避,叶明羽的个性有点像柳,看着柔软,却有韧性。如同之前在梦想谷中对夏初阳说的那样,无论处于什么境地,自有一份不折的坚强和一往无前的勇气。
看着他越走越近,直至站定在两米开外,她抬头冲着他笑:“这么有兴致,晚上来逛花园?”
欧阳珞辰看着她不说话,目光沉静而清澈,如一汪深潭。
见他沉默,她不再看他,低下头去,继续一下一下地荡着秋千。
他忽然上前,伸手稳住了秋千:“叶明羽,跟我走吧,离开欧阳家,离开清城!”
她复又抬头:“去哪里?”
我们能去哪里?去到哪里,都逃不开身体里血液的羁绊!
“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不,我哪里都不想去,我只想留在清城,留在欧阳家。”
“为什么?!”这是一个不必要追问的问题,可他依旧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我不想看到你跟他订婚,我不想看到你有朝一日成为他的妻子,我……”
“够了!珞辰,我已经不是叶明羽了,我是欧阳明瑜,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知道为什么吗?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的理想生活,不代表我的,你想过简单平凡的日子,我却不想。我要的,是继承人这个位置!”
欧阳珞辰不敢置信地将她望着,怕听错了似的求证:“你说什么?”
“你没有过过苦日子,永远都不能体会我这种穷怕了的心情,只有登上最高处,手握实实在在的金钱和权势,心里才踏实。这样不是正好吗?我们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你可以放心,有小琅帮我,欧阳氏和明空的未来交到我手上,我绝不会让它走向衰败的,顺便也能替你报恩,还你自由,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疯了!有明珂和明珺在,哪里轮得到你?!青松崖的事还没吸取教训吗?不是每一次都会那么侥幸的!你动这种念头无疑是触犯她们的底线,若是让她们知道了,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再说明琅的身体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指望他?”她这么说,他又替她担心起来,真是要命。
“有少扬和你,何愁大事不成。”她露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自信笑容。
“原来他是你同盟。”他凉凉道,“既然有他相助,还要我干什么?”
“你是关键一环,因为爸爸心目中的继承人是你。”
欧阳珞辰真心不喜欢她此刻心机深沉的模样,气结道:“一个继承欧阳家,一个继承段家,珠联璧合,佳偶天成,这样一来你跟他是不是就圆满了?”
“是。”她毫不犹豫地承认。
“你……你爱他?”他问得小心翼翼。
看着他的眼睛,在这个问题上,她实在没法说出违心之言,于是换了一种说法:“我愿意跟他在一起,我选择他作为我的另一半。所以,我不会跟你走,我要留在这里,成为段少扬的未婚妻,成为欧阳家的继承人。你帮我,好不好?”
冷风像是直接吹进了他心里,犹如刀割一般疼痛。她不愿跟他走,究竟是因为贪恋权势,还是因为段少扬,都已经不重要了。他艰难地点点头:“好,我帮你,如你所愿。”
他走得很快,也很决绝,没有看到她眼里浮起的雾气。
隐在暗处的欧阳明琅施施然现身:“女人真可怕啊,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眨,我要是他,一定也被你给骗了。”
看到他,叶明羽从秋千架上下来,抱住他呜呜呜哭得更凶了,他轻笑着拍拍她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不怕他杀个回马枪吗?看他走得那么急,看来是伤得不轻,连一件重要的事都忘记跟你说了。”
她抬起头,擦擦眼泪问:“重要的事?什么事?”
“上次青松崖的事,珞辰已经查清楚了,跟我们之前想的有点出入,两拨人都是明珂派来的,是不是很惊讶?现在还猜不透她派章程他们的用意,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揭晓答案。”
她蹙眉:“什么意思?几时揭晓?”
欧阳明琅笑得像头成了精的狐狸:“助你问鼎明空,我不是你三员大将之一么?我跟珞辰和段少扬都不同,他们俩一个是无奈,一个是有所图,只有我,不问缘由,只想帮你,你所有的心愿,无论对错,我都会帮你完成。段少扬跟我已经达成一致,等珞辰那家伙情绪稳定一点了,我会去找他商量,哎,他们两个水火不容,只有我来当和事老调停了。三天之后的订婚宴,是击败明珂明珺的最好机会,你什么都不必理会,只管看好戏就行。”
满心感动之下,她诧异地问:“你们……动作这么快?”
“不快怎么行?我真怕我没命等,我可不能死在欧阳谨前面,怎么着也要等到尘埃落定,看到你如愿以偿才好。”
“胡说!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她最听不得他说这种话,不由叱道。
看着她自欺欺人的样子,欧阳明琅无声地笑了,他现在终于能够真正理解什么叫做死而无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QKL侦探事务所。
任君驰、尤佳、左仔和小虎牙四个人正在打麻将。
“驰哥,我可不可以不玩了?”左仔望着面前越来越少的牙签,苦着脸问。一根牙签代表十块钱,他少说也输了有百来根了吧?无良老板,工作时间逼迫员工赌博,赌这么大,还不让赢!
“八万。”他打出一张牌后,慢吞吞地咬了一口巧克力,眼皮也不抬一下,“你不玩就是三缺一,你说呢?”。
左仔焉了。
一会儿后。
“驰哥,不如换个别的玩玩?”小虎牙小心翼翼地提议。
“比如说?”
“比如说堆雪人,打雪仗?”她看了一眼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心动不已。
“提议不错,”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对面八风不动的尤佳,断然否决道,“可是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在打麻将啊,打麻将的时候怎么可以开小差呢?要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知道吗?”
小虎牙焉了。
又过了一会儿。
墙上古老的挂钟里跳出一只小鸟,欢快地叫了一声后又缩了回去,五点半了。此时恰好尤佳又胡了一把,刚刚还稳如泰山一派闲散的任君驰忽然捉住她的手痛哭流涕:“佳佳,整整一个白天啦,下班时间到啦,赢够了没?爽了没?不用加班吧,实在坐不住啦,饶了我们吧?”
左仔和小虎牙也眼泪汪汪地将她望着。
原来昨天尤佳去参加了一个麻雀大赛,出发前自信满满,说拿了冠军请吃饭,结果第一轮就铩羽而归,直接导致了三个被强制性拉来练手的倒霉蛋的出现。
“不行,我还没解气。”她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跟打麻将无关的话,却让人陷入更深的绝望中。
正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三人一阵激动,抢着去开门。
“珞辰,见到你真高兴!”任君驰一见来人,像是阔别已久一般激动地上前拥抱了他。
欧阳珞辰冷冽的双眸扫过其余三人,尤佳抽抽嘴角起身:“你们慢慢聊。左仔,小虎牙,饿了吧?走,我请你们吃烤肉去。”
自从几个月前一时兴起在听风西楼玩了个角色扮演的游戏,恰巧被他撞见,却高抬贵手没有戳穿她之后,她看到这个带着冰雪气质的高冷男总有些莫名的畏惧。真不明白男朋友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做兄弟,男人之间的友情果然女人是不能理解的。
耶!得以解脱的两只喜上眉梢,悄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后,跟着她迅速遁走。
………………
当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欧阳珞辰颓然地倒在了沙发上,任君驰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一边道:“满身酒气,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喝酒的吗?”
他不说话,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过了很久,就在任君驰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忽然说:“很冷,把火拨旺一点。”
“冷?”任君驰看了一眼外套都没脱的他,不由诧异。随即又叹了口气,看来他的心已经冻结成冰了,只剩彻骨的冷意。
“她拒绝了你的提议?”
他沉默。
“算了吧,后天他们就订婚了,可能她真的移情于段少扬了。”
他沉默。
“珞辰,打起精神来行不行?你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颓废消沉下去吧?她至少还活着,近在眼前!不能在一起又怎么样了呢?你们的缘分只够走到这一步,强求不得!”
他还是沉默。他举起手臂盖在眼睛上方,任君驰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也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算了,劝你纯属浪费唇舌。我去买点吃的,今天晚上陪你大醉一场,醒来就把她忘了吧,就当做了个梦。”
他出门去了,欧阳珞辰才低声喃喃:“做了个梦吗?可是我醒不过来,怎么办?”
不知不觉中,他真的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边有人,以为是任君驰,撑起身定睛一看却是任欢颜:“怎么是你?!君驰呢?”
抬眼看了看时间,十点一刻,没想到这一睡竟然睡了四个多小时。现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算是这么回事?欧阳珞辰有一种被卖了的感觉。
“他已经回去了。”她穿了件暖融融的浅紫色睡袍,窝在壁炉旁边的地毯上,闲闲地翻着一本探案小说。
“那行,我也走了。”他刚要起身,却被她伸手拦住:“干吗这么着急?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别说,他还真有点怕。他最头痛的事,就是面对除了叶明羽之外的任何女人,尤其是单独面对对他有意思的,比如说眼前这位。对她来说,这一刻算得上天时地利人和,简直是天助我也,可对他来说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他没有接触她热切的眼神,只是漠然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我是来找君驰喝酒的,他走了,我留下来干什么?”
“喝酒?”她冷笑一声,“滴酒不沾的人也想借酒浇愁吗?看来七情不动的辰少终于像个真正的凡人了。”
虽说他是个面冷心也不大热的人,倒也不是不近人情,任欢颜毕竟曾是他考虑交往过的姑娘,而之前两人在欧阳谨和任海达成共识后也传出过即将订婚的消息,当时几乎街知巷闻,却因他不肯妥协而搁浅至今,就那么不上不下地悬着,似乎也欠她一个交代。所以,不如趁这个机会,大家把话说开了,免得让她以为他们还有可能。
想到此,他轻轻咳嗽了一下,重新坐了下来,给了她一个极浅的微笑:“这样吧,君驰不在,你陪我喝。”
面对他态度的忽然转变,任欢颜在诧异了两秒后,起身乖乖去拿了酒和杯子,开瓶、倒酒、递上,服务周到。再怎么气他恨他都好,只要他一开口,她就完全不想拒绝。
所谓的爱情,其实就是一种犯贱的过程,把任何人都不容冒犯的尊严心甘情愿地放到那个人脚下,任由他践踏,还甘之如饴。
“君驰是我打发走的,你别怪他。要见你一面太难,约了你几次,都被你以忙为借口推脱了,今天要不是我正好有事来这里,可能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你。我知道,我爸跟你爸擅自决定我们的事,让你很反感,可那是因为当时他们以为,你跟我都会乐意接受这份好心的安排,毕竟我们以前也曾试着交往过不是吗?而且你爸说前阵子在你面前提起过我,没见你有拒绝的意思。”面对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她不得不放下矜持,艰难地表述自己内心的想法,“你知道的,其实我一直很想跟你再有进一步的发展……”
说的人心情忐忑,听的人却毫无感觉。
欧阳珞辰喝了一口酒,微微抿了抿嘴唇道:“如果我有任何让你误会的地方,那我只能说一声抱歉。当年没有拒绝你,是因为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如今知道了,就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不是我想要在一起的人,所以,我们不会有发展,更不会有结果。”
毫无转圜余地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颤抖的寒意,任欢颜绝望地冷笑起来:“欧阳珞辰,我真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心。”
“有,只是给了她。”
他甚至吝啬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无法拥有的男人,让她求而不得,偏又念念不忘。
“爱情是可转移的。”明知说什么都是枉然,她却仍不死心。
“我不知道是不是可转移,至少目前来看,还没有任何转移的迹象。在我看来,可转移的爱情,都不是真正的爱情,我记得我说过,爱是绝无仅有。”他很少有一下子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可现在必须耐着性子解释,希望能把她说通。他觉得她是聪明人,不至于拎不清,却不曾想,爱情它就是一种会让最拎得清的人变成糊涂蛋的东西。
“可她是你妹妹!”任欢颜忍不住拔高了声线。
欧阳珞辰终于看了她一眼,开始有点不耐烦:“不能在一起,不代表不爱。”
“你……”
“好了,这杯我敬你,你我,以此为界。”他仰头一饮而尽后,起身欲走。
“欧阳珞辰!”她忽然拦在了他面前,“唰”地一下解开腰带,褪下了睡袍。睡袍底下,竟然什么都没穿。
她用哀求的眼神盯着他,晶莹的泪水逐渐漫上眼眶,随睡袍一起落地的,还有她的自尊。
他迅速移开了视线,冷声道:“别作践自己,没用的。”
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走了出去。
开门关门带起的冷风,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缓缓蹲下身体,紧紧抱住了自己,失声痛哭。
………………
订婚前一天,也是叶明羽在“制胜”上班的最后一天。到了真正要走的这一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五点半到了,今天终于可以准时下班,心里却有几分惆怅。
原本头儿提议晚上聚餐为她送别的,她拒绝了,如果不是因为她如今的身份,如果不是因为她替“制胜”争取,保留了静园的项目,哪会有这种待遇?所以想想也就没什么必要了,还是跟平常那样,和大家说了声拜拜就走了。人生本来就是一场不断告别的旅行。
走出办公大楼,叶明羽又回头望了一眼,还没来得及感慨,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段少扬,说一起吃了饭之后要带她去一个地方,问他去哪里却又不说,只是说去了就知道了。原本第二天就是订婚仪式,要折腾一整天,想早点回去休息的,听他这么一说,好奇心起,就答应了。
原来段少扬说的地方,是静湖疗养院。
当叶明羽看到躺在床上像只是陷入沉睡的于清雅时,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几岁的美丽女人会是段少扬的亲生母亲。真的很美,他遗传了她的容貌。
“怎么不叫人?”他用手肘轻轻撞了她一下。
“伯……伯母好。”她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完了又傻兮兮地问他,“伯母她听得到吗?”
“我觉得她能听到。”他看自己母亲的目光很复杂,温柔中,似乎还有难解的心结。她知道他是对那件让他留下心理阴影的事不能释怀,有几个人能对这种事释怀呢?她完全能理解。
怕他想起来不愉快,她赶紧没话找话:“你三十了吧?”
“差几个月。怎么?”
“伯母她几岁啊?”
“五十六。”他微笑。
“五十六?真的假的?我看最多三十六啊!”
说的话不夸张,语气却很夸张,段少扬听了笑着说:“你嘴巴这么甜,我觉得我妈会喜欢你,她要是醒着,一定给你一个大红包。”
“伯母,那你就赶紧醒过来吧,我可巴巴地等着拿红包呢。”说完叶明羽轻轻拉住了他的手:“相信我,会有那么一天的,伯母一定会醒过来,你要心存希望。”
段少扬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反手握住了她,对毫无知觉的母亲说:“妈,瞧我,都忘了告诉你了。她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过的欧阳明瑜,明天我们就要订婚了,今天特地先带她来见见你这个未来婆婆。你一定很高兴是不是?想亲眼看看自己儿子的未婚妻究竟漂不漂亮的话,就赶紧醒过来,我们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
回去的路上,叶明羽总觉得段少扬有些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是累了吗?还是不开心?”
他摇摇头:“谈不上不开心,只是每次来这里看过我妈,都会有种窒息感。像是有块巨石压在心头,那么多年了,一直没办法移开。”
她在他脸上看到了熟悉的落寞表情,一如当年,不由得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忧心忡忡道:“你可别哭哦,你要是哭了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哈哈笑出声来:“有你在,不会的了。”
段少扬把叶明羽送回欧阳家,看着她纤细娇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才拿出了开成静音不过几个小时的手机,上面有三十几个未接来电,还有一条短信,全部都是来自于同一个人——常满。
“我在小蓬莱920号房等你。”
920,就爱你,也是她的生日。
他在车里静静地抽了一根烟后,才发动了车子,往小蓬莱驶去。
到了920号房门口,他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我在门口。
过了一会儿,门咔嗒一声开了,他犹豫了会儿,终于还是推门而入。
房间里很黑,对于刚从光明之中走进去的人来说尤其如此,适应了一会儿后,段少扬终于隐约能辨别一些大致的轮廓。他看到她背对着他静静地站在窗前,像是已经在这里等了一辈子。轻柔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下长长的剪影,一切都显得朦胧而幽美。
他慢慢地走过去,在她身后不远处站定:“找我来,有什么事?”
她转过身来,朝他凄然一笑,忽然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他:“让我做你的女人吧,哪怕是永远只能站在见不得光的阴影里,就像现在。”
他闭上了眼睛:“你会后悔的。”
“不会,我绝不会后悔!”
他的手抚上她光洁的脸颊:“好,既然如此,我成全你。”
他一把将她横打着抱起,放到床上,青丝如墨,美人如画,他不愿拥有她,只是因为不愿去伤害和破坏,然而有些事情是注定无法逃避的。他叹了口气,倾身而上。
每个人心里都有魔障,常满的魔障就是段少扬。
………………
叶明羽和段少扬的订婚宴在红叶山庄举行,属于传统的中式。
据闻红叶山庄当年曾是某朝帝王每年都会驾临的避暑圣地,现如今已是清城最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常年游人如织。但为了这场订婚宴,半个月前就开始闭门谢客,可见这几个家族在清城的影响力。
因为叶明羽的事先交代,宴请的宾客并不是很多,当然这个不多只是相对而言,要知道光欧阳氏和段氏两家的族亲就有几百人,再加上还有另外四大家族,不说都动,核心人物总不能落下。更何况还有常来常往交情匪浅的其他世家权贵和各界名人等,少说也有百八十桌。这排场比之上次的洗尘宴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令叶明羽咋舌。
“怎么这么多人,我有点紧张。”她站在离主楼不远的凭栏楼二楼,望着底下攒动的人头说。
这栋精巧别致的小楼原先是藏书阁,今天被作为临时的更衣室来使用,倒也合适。
段少扬听了不禁莞尔:“你在说笑吗?这样的场面你就紧张了,下次结婚可怎么办?人数起码是今天的五倍。”
“五倍?”她的舌头都差点打结。
“可能还不止。一些远在海外的族亲和所有的宗亲这次都没通知,另外四大家也只邀请了很少的一部分。六大家但凡是长房一脉男丁的红白事,都必须全动,不过这一规矩,在任欢颜这里就要被打破了,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任‘女帝’,哦,未必,很可能你才是第一任,因为不出意外的话,任海会比你爸爸长寿。总而言之,今天来的都是必须来的,无一例外。”
叶明羽斜觑了他一眼:“主要人物都到场了,你们这出戏演起来就更带劲了是吗?”
“哈哈,”他大笑,“别这么看我,都是明琅的主意,我只是配合罢了。”
“不剧透一下?”她拉着他的手晃呀晃,眨巴着灿若繁星的双眸撒娇卖萌。
叶明羽穿的这款专门为她量身订做的红色短款旗袍不仅考究,还非常别致,加入了青春流行元素,将她身上那种清澄明澈娇俏可爱的少女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段少扬发现自己有点难以抵抗,情不自禁地反手一拉将她拉近怀里,俯身吻了一下她白皙纤长的颈项,手指轻点她柔软的唇瓣,低声说:“让我咬一口,我就告诉你。”
温热的气息洒落在肌肤上,让她瞬间红透了脸,急急推开他嗔道:“你干吗啊,有人在看着呢,不剧透拉倒。”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偷偷捂着嘴笑的妹妹、堂妹和几个负责化妆造型的大师,笑着说:“我们名正言顺,怕什么?”
怕什么呢?她只是对他如此暧昧亲昵的举动不适应而已。
见她垂着脑袋不说话,段少扬忽觉一阵心浮气躁,索然道:“好吧,时间差不多了,我先下去招呼客人,一会儿让小稚她们几个陪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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