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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多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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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有秘书敲门进来,恭敬道:“各路媒体已经抵达大门口。”
  段少扬的大堂叔段至仁不放心地问:“散布假消息,欧阳谨会信吗?万一他去问桑正呢?不是很容易就穿帮了吗?”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附和。
  段至远解释说:“我已跟桑正打过招呼,他不会插手干预此事。他们本就因为欧阳珞辰搞得剑拔弩张,对桑正来说,欧阳谨太过顽固,软硬不吃,既然不肯与大家同进共退,想必是很乐于见到欧阳氏走向穷途末路的。”
  “叔叔说得没错,欧阳谨信或者不信并不重要,我们要的,只是一个撤资的借口。”段少扬道,“好了,大家准备好入戏了吗?没问题的话,我们走吧,可别让人久等了。”
  ………………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快,快!”
  一行八人刚出四海大楼,就被蜂拥而上的媒体围了个水泄不通。
  “听说四海在海外投资失利,亏损巨大,这件事会不会动摇到四海的根基?”
  “四海的股价一路暴跌,已跌破历史最低,对此四海会采取什么补救措施吗?”
  “据说是四海内部有高层联手搞鬼所致,有没有查到究竟是何人所为?”
  “有人说是段先生您的两位公子?他们是不是因为嫉妒扬少……”
  “段先生……,段先生……”
  “事情还在进一步调查和处理中,暂时无可奉告,有确定消息,会马上召开新闻发布会。请大家先让一让,让一让。”段至远的特助面对镜头,一脸严肃地申明。
  闪光灯下,长枪短炮前,以段氏叔侄为首的四海核心人物们,均表情凝重,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看似事态十分严峻。在几个保镖和助理的保护下,他们很快纷纷上车匆匆离去。
  ………………
  看完这则最新的财经新闻,坐在沙发上品酒的桑正不由嗤笑,按下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机,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段少扬还真挺上镜的。”
  听了这话,靠站在吧台边端着杯酒的长发男子轻笑了一声后开口道:“连自己的叔叔都要算计在内,这样的人,你可要多防着他一点。”
  这个人相貌平平,却有一双异常璀璨的星眸,这无双妙目,令他的五官和脸甚至整个人都显得生动起来。他是桑正身后几乎从不露面的智囊——周青蔺。
  “呵呵,比起上一辈,六大氏的新生代要优秀得多,有意思,有意思。”
  人生太短,寂寞太长,无论是朋友还是对手,都要越强大才越有趣不是吗?
  ………………
  这一消息传到欧阳谨耳朵里时,令他的呼吸不由又粗重急促了几分:“来了,来得好快!云枝,明空要毁在我手里了……”
  尽管明知这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推断是段至远在耍手段,其真实目的就是冲着世纪城的那笔投资款而来,宋云枝还是温言安慰道:“不会的,先生您别过于担忧了。”
  恰巧,打算先来探望父亲的叶明羽进来了,见此情景不免莫名,问道:“爸爸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云姨?”
  到了今天,再继续隐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在欧阳谨的示意下,宋云枝将整件事原原本本地说给她听,包括世纪城发生事故的原因和分析。
  叶明羽听完之后手脚冰凉呆若木鸡。她从来都不知道,世纪城的项目是因为有段氏的巨额投资才得以启动,而现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父亲如此积极想要促成她与段少扬的联姻了。可是,既然有这层关系在,又为什么还要疑心四海是在找理由撤资呢?
  而许若凡又是如何被牵扯在内的?照此看来,会不会段少扬也参与策划了这个大阴谋?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说不定他跟自己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呢?他们是最好的盟友,从来都是一条战线,她不相信这几年来他对她的好都是虚情假意。她一边极力否认,一边又无比担忧,真相也许比已知的要更为复杂和可怕。继而想到,如果段氏真的撤资,世纪城这个烂摊子还如何收场?没想到,摆在眼前的最大难题,还是因为没钱!
  而事实很快就证明,欧阳谨并没有过于担忧。当日下午,段至远就带着心腹前来,敲响了病房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章

  
  段至远的到来,令病房里的气氛起了微妙的变化。一番寒暄慰问,坐定之后,一时之间竟无人说话,这沉默的留白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征兆。
  “谨兄,小弟今日前来,是有一件难事相求。想必谨兄也已经听说了,四海在资金方面遇到了困难,实不相瞒,比外界所传的要严重得多,因为根本就不是出在我那两个犬子身上,而是桑正,他才是背后主谋。世纪城出了事,他顺藤摸瓜查到是我在支持你,对我非常不满,于是出了这阴招。他的手段你很清楚,狠辣决绝,这下可把四海逼进死胡同了,唉!本来明空有难,以我们两家的关系,四海应该鼎力相助才是,可不想……。错就错在我们还是小看了桑正,兵不血刃啊!”
  欧阳谨冷眼瞧着段至远演戏,听他把一切都轻飘飘地归咎于桑正,最终还是忍不住哑声问:“那个许若凡是怎么回事?”
  叶明羽在一旁听了心脏一阵急跳。
  “许若凡?”段至远想了会儿后作恍然大悟状,“谨兄是说那个总工吗?听说他是明瑜原先的男朋友啊,除了因爱生恨借机报复之外还能有什么呢?唉!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啊!”
  说完还看了她一眼,像是不满她这个未来侄媳妇的品行。
  欧阳谨听了猛然摘掉了氧气面罩,恨恨地盯着他问:“段至远,别再假仁假义了!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刚刚还面带笑容的段至远听了这话终于沉下脸来,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四海已经决定,要立刻撤资。”
  “你……!”尽管早有预料,欧阳谨还是因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而猛烈咳嗽起来。
  叶明羽急忙上前替他抚背,她盯着段至远忍气道:“段世叔,明空的现状您也清楚,短期内根本无力偿还这笔投资款,看在少扬和我的份上,四海可否另想办法?”
  “是啊,段先生,明瑜毕竟是少扬未过门的妻子,欧阳氏垮了,对段氏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啊!”宋云枝也在一旁帮腔。
  “哼!如果你真把少扬当回事,为什么订婚快三年了,一直以各种借口拖延婚期,迟迟不愿与少扬结婚?”段至远根本不为所动,“是你们欧阳家不讲信用没有诚意在先,我们段家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叶明羽正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时,病房门忽然被重重推开,段少扬心急火燎地闯了进来:“叔叔!知道您在这儿我马上就赶过来了,我不同意撤资!”
  一句话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段至远闻言“霍”地站了起来,皱着眉不解地看着侄子:“为什么?”
  “段氏和欧阳氏联姻是不争的事实,四海和明空应当唇齿相依,祸福与共,我刚刚已经争取到寰宇、九天和星芒三家的支持了,他们会暗中帮助我们共渡难关。更何况,明瑜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就在今天早上,我们决定一个月内完婚。是不是这样,明瑜?”
  说完,段少扬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用极具压迫感的眼神示意她承认,否则明空将再无翻身的机会。
  一时之间,她成了唯一的焦点,父亲期待的眼神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于情于理,她都不能置欧阳氏和明空于不顾,跟段少扬结婚,本就是计划最初的一环,到了这节骨眼上,还能借此机会扳回一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反正她跟那个人,也已经没有可能,即便他醒着,也不会反对她这个决定的吧,否则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各种思绪在心头翻涌,在这寒风悄然而至的深秋时节,叶明羽的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尖尖的指甲一点点掐入掌心也没觉得疼痛,心脏在胸腔内怦怦直跳,几欲失控。终于,她缓缓地长舒了一口气,点点头:“是,我答应少扬了,一个月内完婚。”
  ………………
  上了车后,段至远忍不住问:“刚才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好了马上撤资,让明空陷入死局的吗?少扬,你真为了这个欧阳明瑜,去求寰宇、九天和星芒的支持了?”
  “当然没有,四海好好的,何须仰仗他们?”段少扬微笑着说:“别急叔叔,听我慢慢解释。我后来想了想,置明空于死地毫无意义,对我们来说,还不如一口吞了它更划算。现如今它被我们牢牢控制在手里,要它怎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而且,目前最有可能成为欧阳氏下一任掌权人的,是明瑜。这本来就是她回到欧阳家的目的,娶了她,就相当于得到了她背后整个欧阳氏和明空。她一介女流,这几年来,事实上都是我在操控,一旦我们坐实成为真正的主人,将两股力量合成一股更大的力量,即便是桑正,也要让我们三分!”
  段至远盯着他看了良久,才笑着说:“有道理,那就照你说的去做,反正段氏和四海,迟早有一天要交到你手里的。”
  “谢谢叔叔。”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绽开一缕意味深长的笑。
  ………………
  病房内。
  “小瑜啊,难为你了。”欧阳谨拍拍叶明羽的手背,温言道。
  “爸爸,您说到哪里去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当初回家的时候我就跟您说过,会为重振明空竭尽所能,如今明空有难,我怎么能坐视不理?更何况,我跟段少扬的婚约拖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履行了。”
  看着她坚毅果敢的苍白面容,欧阳谨的眼里浮现一抹慈爱的温情。
  ………………
  一周后,欧阳谨出院。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情,是在欧阳氏老屋的祠堂内,召集欧阳氏和明空的重大会议。他自知时日无多,在这非常时刻,决定让出掌权人一位。
  新任掌权人的上位,意味着权力的更替,和未来的走向,意义重大而深远,是六大氏族最为重视的。此时,祠堂内虽有上百人,却极为静谧,针落可闻。大家按长幼尊卑的次序端坐着,或彼此以眼神交流,或独自细心观察,气氛微妙而怪异。
  见人已来齐,欧阳谨在宋云枝的陪护下,先给列祖列宗上了三柱清香,随后转身环视了底下众人一圈,静默了片刻后才开口:“欧阳谨无能,愧对大家……”
  说完竟似要下跪向众人赔罪,一旁的中年男子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了他:“阿谨,不必如此,我们都知道,你已尽力。”
  此人是欧阳谨的五叔欧阳临洲,虽是长辈,年纪却比欧阳谨小了整整一轮。
  欧阳谨在他洞悉一切的目光下,微微颔首让步,不再坚持。走到今天,这个人一直是他最坚实的后盾之一,与其说是叔侄,不如说是知己。
  听了欧阳临洲的话,几个实权派和知情者纷纷出言附和,劝他别做无谓的举动。欧阳谨苦笑,确实如此,有些话,是没法告知天下的,掌权人需要的不是理解和了解,而是支持和服从。道歉,对于在场不知复杂内情的族人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他只好作罢,握拳对着嘴咳嗽了一阵后道:“那么,我就长话短说吧。我没法再带领大家继续走下去了,从今天起,我将不再是欧阳氏的掌权人,改由欧阳珞辰继位。而现在,我也终于可以跟各位坦诚一件事,那就是,珞辰他并非领养,而是我欧阳谨跟发妻韩恩珠的亲生儿子,欧阳氏毋庸置疑的长子嫡孙。这一点,长老会是知道的,之所以宣称他是养子,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鉴于珞辰目前还在昏迷中,所以,暂由小女欧阳明瑜代为掌权,直至他康复。云枝——”
  他示意宋云枝把案几上的一个玉盒交给他,那里面放的,是欧阳氏掌权人的象征——水曜之玺。
  埋藏了多年的秘密终于大白于天下,事实上,长老会知道这件事,也不过是在欧阳谨近年来病情日益恶化之后。他担心自己万一走得突然,宋云枝人微言轻,独木难支,才不得不说了出来。
  在一片惊异交加的嗡嗡议论声中,文筱棠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而欧阳明珂和欧阳明珺两姐妹则面面相觑,一时讷讷无言。
  不知道此时此刻,若欧阳珞辰能坐在这里亲耳听到父亲说这番话会作何感想,是会更坚定离开的决心,还是会因此而选择留下?无论如何,叶明羽只希望他能为自己也着想一次,不再为任何人,任何事委屈自己,勉强自己,为此,她愿成为斩断锁住他双翼的锁链的一把利刃,让他自由翱翔。
  她深吸了口气,刚想起身说话,祠堂的大门却被推开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望向那里,逆光中,缓步走进来一个人,满头白发,身形消瘦,面容清朗,嘴角含着一丝戏谑嘲弄的笑,不是欧阳明琅又是谁?
  “亲爱的父亲大人,这么大的事,怎么不等我回来再说呢?”
  “小琅?!”叶明羽喃喃着不敢上前,深怕这一幕只是幻觉,会因为自己的莽撞而消失不见。
  他像是听到了似的,将目光转向她,微笑着轻声道:“我回来了。”
  她捂着嘴,喜极而泣,一直紧绷着的一根弦刹那间松弛了下来。有很多问题想问,有很多话想说,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恰当的时候,所以只是默契地朝他点点头,看着他目不斜视地经过自己,向父亲走去。
  “父亲,手术很成功,所以,我回来了。”
  欧阳谨看着他,笑得很开怀:“好,好,回来就好。”
  可这温情的一幕很快就被欧阳明琅打断了,他忽然道:“急着赶来,是因为有话要说。父亲,有件事恐怕您一直都弄错了,珞辰他根本就不是您的亲生儿子,所以,他也并非是欧阳家的长子嫡孙,掌权人这个位置,他坐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一章

  
  “欧阳珞辰并非您的亲生儿子,掌权人这个位置,他坐不了。”
  一语出,惊四座。
  “你说什么?!”欧阳谨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问。
  叶明羽则一下子懵了,是自己听错了吗?还是,这是真的?小琅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如果是真的……,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是拼命凝神,想听他接下来的解释。
  欧阳明琅微微一笑,从容道:“其实手术成功后我并没有马上回来,而是去了一趟韩国,彻查这件事。当初您告诉我这个秘密时,我就心存疑虑,只不过碍于身体原因,一直无法亲自前去求证。前几天,当我听说您打算让出掌权人一位时,知道不能再耽搁,于是立刻动身。
  而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您太相信韩恩珠了,而那时候您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又实在太少,难怪会被她所骗。其实,她从来都没有怀孕产子,珞辰是她妹妹韩惠珠和其丈夫所生,只是韩恩珠的外甥。她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您,因为当年您为了与文氏联姻,抛弃了她。您手上那份亲子鉴定的报告,是假的,我手上这份,才是真的。”
  说完,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欧阳谨。
  欧阳谨颤抖着手接过,拿出里面的那份鉴定报告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看了很久,才哑声道:“如何证明,你这份才是真的?”
  “您也可以去查。”欧阳明琅一脸笃定和坦然。
  桑正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堪称天衣无缝,任凭谁去查,都只会是这个结果。
  欧阳谨怔住了。恩珠,真的是你骗了我吗?还是,有人想趁机夺权?他深深地凝视着眼前的小儿子,半晌不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事情忽然产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接下来要怎么办?
  “阿谨……”欧阳临洲出声提醒,让他尽快决断。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欧阳明琅再次开口:“父亲,可否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说话的目的,是将桑正的一封亲笔信交给他。欧阳谨疑惑地打开,匆匆看完后,心下已明白了十之八九。
  “各位,此事容我再跟长老会再商讨一下,大家在此稍候。”
  欧阳谨离去前,欧阳明琅又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使得他脚下一个踉跄几乎站不稳。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接下来所谓的商讨,不过是针对他即将改变主意,将掌权人一位转交给小儿子继承的一次说明罢了。
  半个小时后,欧阳谨当众宣布,欧阳氏的下一任掌权人,是欧阳明琅。
  信,是桑正写的,不会有假,因为上面盖有象征桑氏掌权人的月曜之玺。内容并不很长,大致是说,若由欧阳明琅接任继承人之位,桑氏将会给欧阳氏五年的时间来重整旗鼓,在此期间,一切自便。五年之后,桑氏能不能请得动欧阳氏再次入盟,就各凭本事。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对欧阳氏和明空来说,确实是极大的诱惑。
  而刚刚欧阳明琅附在耳边说的一句话是:桑正一直在看着珞辰。
  这已是赤裸裸的威胁。
  欧阳谨不明白,桑正为何要支持明琅上位,还威逼利诱双管齐下。只是眼下,明不明白都已经不重要了。说珞辰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过是讲给在场的其他人听的,是让明琅上位的一个支点。在这样的情况下,成功手术后归来的他,已然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
  是夜,欧阳明琅在露台上摆弄他那几株心爱的瓣莲兰花,叶明羽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阵后,发现他还没睡,就笑嘻嘻地背着手进来了。
  “还没睡?是倒时差呢还是在等我?”她信步走到他边上坐下,捞过一个柔软的毛绒抱枕抱住后问。
  “你说呢?”他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笑着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长进啊,足足等了十个小时才来问。”
  “人家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倒好,刚接任就做甩手掌柜,害我忙到现在才有空回来拷问你。”叶明羽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问:“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休息。”见她一脸疲惫,他拍拍她脑袋,去为她和自己端来了芳香四溢的花茶。
  被他这么一说,她又紧张起来,绷直了身体问:“还没完全复原吗?”
  “差不多了,不用担心,不出意外,不会英年早逝的。”欧阳明琅将其中一杯递给她后,敛了笑道,“还是说正事吧。我想你也猜到了,上午我说的那番话,并不是真的,继承人的身份至关重要,欧阳谨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只不过是想找一个最强有力的理由来逆转全局而已。”
  确实。别人可能会相信,因为在他们看来,会让一个繁荣了如此之久的家族走向没落的掌权人,会糊涂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但知晓其中内幕的叶明羽却不会。
  “可是我记得,你对这个位置并不感兴趣。”她捧着晶莹剔透的茶杯,喝了一口,只觉又香又暖,沁人心脾,不由舒服地长出一口气。
  “我已经重生,不想再做一个废人。”
  “真的吗?”虽然他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不像在说假话,可叶明羽还是有点不大相信。
  “真的。所以,我们这是双赢,对不对?”
  她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后,大笑着跟他碰了碰杯,眉眼弯弯地说:“对。”
  欧阳明琅也笑了,配合地与她干杯。他没有将实情全盘托出,只是因为不愿让她有负担,哪怕是一点点。
  走出欧阳明琅的房间后,笑容就消失在叶明羽脸上,她搓了搓脸无声地叹了口气,假装高兴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她虽然不是特别聪明,可也不会傻到真去相信他所谓的双赢局面。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自然也就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所以,话不必说得太白,更不需要流露出一丝感激,最好的承情方式,就是不露痕迹地开开心心地接受。
  ………………
  桑正遵守了承诺,不再对欧阳一族以及他们的明空继续逼迫打压。而四海最终也并未撤资,先前几欲破产的传闻犹如细微的泡沫,很快在惊涛骇浪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到底是如同段少扬所说的有另外三家在背后支持,还是这只不过是四海投放的一枚烟雾弹,没有人去追根究底,因为这已经不再重要。
  没了这两股巨压,尽管世纪城遭遇了非同小可的滑铁卢,但在欧阳一族上下齐心共同进退的努力下,事情开始有了转机,一天天往好的方向发展。而新任掌权人欧阳明琅更是表现出了令人惊诧的领导力和决策力,解决了包括资金在内的一个又一个难题,如有神助般在短时间内扭转了劣势。这不由让原先并不看好他的族人——尤其是元老们刮目相看,心服口服之下,甘愿俯首称臣。
  正在一切都看似峰回路转的时候,欧阳家却接连出了两件大事——两件发生在欧阳明珺身上的大事——离婚和死亡。在跟沈知非正式协议离婚后不久,她死于枪击。
  欧阳明珺的意外死亡,并没有在欧阳家掀起多大的风浪,她生前就不讨喜,死后也就没几个人真心为她伤心难过。叶明羽跟这个姐姐虽然向来不对盘,也不存在感情,却着实为她短暂的一生和最后的结局感到由衷的悲哀。命运总是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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