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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耍大牌(萧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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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折肃琥珀色的眸子倏然一凛,微恼,几乎大吼:“你这女人!”他站起身,背对她,“没听见就算了!我去叫车!”几乎是愤恨的还带着咬牙切齿的声音。
其实宁卿也觉得自己很大煞风景,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分明对她在表白!可是她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竟然还会问他在说什么!
以至于回家的路上,萧折肃一直闷闷的不说话,宁卿本以为他会带自己回他的公寓,可事实上,他是把她送回自己租的公寓,也不管她脚不方便上楼,直接把她扔在门口,真的是那种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揪出了车子然后扔在门口。
根本连头也没回,他坐上车就离开了,剩下宁卿被丢在大门口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什么时候他不是还在对自己表白吗?怎么一转眼功夫,她就这待遇!阴晴不定也不带他那样的吧!
“哇!你也就失业两个月,不用这么可怜直接坐自家门口要饭吧!”潇潇刚回来就看到满身狼藉还一身血痕的宁卿趴在地上一副很想不明白的模样。
刚好有人经过门口,给宁卿丢了几个银币,这一幕被潇潇看到,差点还真以为宁卿改行要饭了。
宁卿白了她一眼,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要不是今天她为了苏恒丢下自己出了海鲜楼,她就不用一个人应付萧折肃了!
“你不知道地铁要饭的都月入过万了,我那么朝九晚五,还不如要饭的呢。”宁卿见潇潇满是兴趣地盯着自己看,还伸手来碰她脸上的伤痕,立马制止,“别碰!很疼的!”
“你这血看上去挺真的。”潇潇蹲下身说风凉话。
“你废话!我跳车自己摔的!当然是真的!我脚扭了,你扶我一下。”
潇潇愕然,扶起宁卿,“还真像那么回事,伤的不轻,你怎么回来的?”
“萧折肃送回来的。”
“嗷!”潇潇一副了然的模样,“都伤成这样怎么还不让你留宿在他那?”
“这有因果关系吗?”
“……”潇潇想了想,“好像是没有,可他好歹送你去医院吧!”
“你也说了他就是个没心肝的,只会考虑自己。”宁卿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只想抹黑萧折肃。
潇潇熟练地给宁卿清洗伤口又抹了药,一手掐着宁卿的下巴左看右看,“姑娘,你好像破相了。”
“破了就破了。”
“豆豆,我真是想不通你,你以为自己有什么身手,竟然跳车。幸好你掉草坪了,不然你这小命休矣,现在只是扭伤了脚,你真该好好去祈福还愿。”
“我知道,可那时候我也逼不得已。你不知道,我在海鲜楼碰到萧折肃,他有多过分。”
“再过分他也陪着你跳了,如果他没半点在意你,可不会干这么赔命的事。”
潇潇的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他们这来的不是寻郁就是寻郁,难道大半夜的寻郁又来了?
潇潇走过去开门,见是一个戴着老花眼镜的老头,“老头,你找谁?”
“我是少将的私人医生KIM,少将让我来给宁小姐处理伤口。”KIM直接无视了老头两字。
潇潇耸肩,看向沙发上的宁卿,暧*昧地眨眼。
宁卿还没反应过来,KIM教授已经进屋,“看来宁小姐已经不需要我,有更好的医生帮你护理过了。”
“是……我已经去过医院了,真是麻烦您了。”宁卿看了眼潇潇说。
“如此,那我便告辞了。”KIM教授礼貌地点头。
“等等!”宁卿是真没想到萧折肃还记得让他的私人医生过来,“请问,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
“少将最重的伤在头部,细心护理便可。”KIM回,“宁小姐请放心。”
宁卿怔住,她不担心啊!干嘛要加这句话!她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干嘛要问萧折肃有没有事!
关上门潇潇挑眉,又拿起玉笛作势要吹,只是始终都吹不出声音,干脆她就唱歌,“某人的心荡漾啊荡漾……”
宁卿直接拿起抱枕扔过去,“我跟他没关系!你瞎说什么呢!”
潇潇轻巧地闪身就躲过了抱枕,俯身捡起又扔回给宁卿,“瞧你那甜蜜样!伤成这样还想着人家。我说,少将大人是不是对你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了?不然你前后态度怎么转变那么大!”潇潇的视线咕噜噜在宁卿身*下转。
我想,我喜欢你,宁卿。其实从这句话他说出口开始,就一直在她的脑海回荡,她始终都不相信,这句话是那个男人说的。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幻听了。
“他说他喜欢我,你觉得这个可信度大吗?”宁卿问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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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84
“他说他喜欢我,你觉得这个可信度大吗?”宁卿问潇潇。
潇潇震惊,“真那么说?”
“骗你做什么,说真的,我的确没有想过,他会跟着我跳下车,而且……现在想想都觉得是做梦一样,他把自己看那么重,怎会跟着我作践自己性命。”
“你都想不明白,我就更想不明白!其实这也没什么好想的!他既然说喜欢你,反正你也喜欢他,两情相悦的事情想那么复杂干什么!”
“谁跟你说我喜欢他!我怎么可能喜欢……”宁卿瞪大眼睛还没说完就被潇潇打断。
“行了行了,我困死,睡觉去了。”潇潇云淡风轻地瞟了眼宁卿打着哈欠起身:“对了……桌上的药是少爷让我给你带的,说是……你哪不舒服来着?反正就是应急用的!你这身子骨小时候就体弱多病,现在还那么折腾自己,真是活该。”
宁卿下意识地看向桌上的药瓶,拿起看一眼随手放在口袋,“知道了。”
潇潇关上门了又打开,好像想到什么,“那一亿美金的胸针,少爷让我问问你,你要是不稀罕就给他吧,他稀罕的很。”
“你帮我回复他,这个还真不能给。人家送我的东西,我怎么能转送出去。不礼貌。”
“哦了,少爷也就随口问问,你要是愿意他会付双倍的钱,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夏添要胸针做什么?他竟然愿意付双倍的钱要那小胸针?双倍,可不是小数目!宁卿的眼中闪过疑虑,可是不管怎样,别人送她的东西她总是不愿意转送出去的,不管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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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烈,宁卿因为扭到脚连走路都不方便,潇潇成功黏上苏恒去了电台专门做了苏恒助理,基本潇潇也就很少回来了,现在她都一个人,实在不怎么方便,还是听了苏恒的建议回家养腿伤。
寻郁时不时还是会来,而萧折肃那天之后就没了消息,她也不想过问萧折肃的事情。
“我国内的事情还没忙完,现在得赶回去。”今天寻郁是来道别的。
宁卿一愣,“那么匆忙?”
“很重要的case得我亲自去处理。”寻郁说的很认真。
宁卿觉得他是遇到什么事了,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寻郁蹲下身像往常那样给她揉着脚踝,她的脚很小,皮肤很白,拿在掌心很嫩很嫩,其实宁卿一开始是很不习惯的,可是寻郁坚持,她也不好矫情,再说她庆幸寻郁那么喜欢寒晓,为了寒晓,甚至抢了封宇集团,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寻郁对她有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人家寻郁也是身份不凡的人,哪里会瞧得上她。
“宁卿,你还记得,两年前你答应过我,如果三年后你还没嫁人,可以考虑考虑我。”寻郁黄绿色的眸子凝视着宁卿,显得异常认真。
被寻郁这样认真的神色吓到了,宁卿记得,当时她的孩子死了,萧折肃一声不吭地离开,她心灰意冷,只有寻郁陪着自己,那时候他总是给她讲笑话,其实他的笑话很冷一点也不好笑,可是每次她都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如果吧,三年后,你还没嫁人,不如考虑考虑我。我有钱,还很帅!你不用工作,每天在房间看韩剧看泰剧,看言情小说,我也能养你几辈子!”
“好啊,要是三年后我都没把自己嫁出去,就找你凑合。”
这段对话突然就浮现在宁卿的脑海,她竟然记得……那时候寻郁的语气,怎么听都是在开玩笑,他不会是认真了!
宁琴惊吓。
此时看着寻郁宁卿竟然说不出话,有点讪讪的感觉,“我记得……当时是开玩笑的吧……还有一年,你怎么就确定你不能把寒晓娶回去?”
似乎看出宁卿的窘迫,寻郁嘴角带了痞子般的笑,“你也知道的嘛!寒晓宝贝一颗心都在萧折肃身*上,指不定她就给萧折肃抢走了!到时候我没了寒晓又没了封宇集团!多可怜!”
萧折肃?封宇集团是萧折肃的心血,他自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回来,只要萧折肃真正继承封宇集团,那么现在寻郁的未婚妻势必成为他正牌妻子。
况且想要封宇集团还可以走捷径,这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娶了寒晓就能顺当继承封宇,只是他们两个换成谁都不会想用这种方法吧……
其实就算现在封宇是寻郁的,只要寒晓的心一天在萧折肃身上,萧折肃都是赢家。想到这里,宁卿莫名的惆怅起来。
看着寻郁点头,宁卿赞同,“到时候你是怪可怜的。”
“就是说嘛!所以你得现在重新给我个承诺,省的到时候我娶不到老婆,就真的孤独一生并且长命百岁了!”
这话是当初宁卿骂萧折肃的,宁卿觉得好笑,“你不会的,你那么优秀,愁什么都别愁娶不到老婆。您振臂一呼,多少女的都会甘愿献*身,放心吧。”
寻郁直到离开也要不到宁卿的承诺,于是他很伤心,一脸悲恸地走了,还是宁卿去机场送的他,宁卿其实真是想骂人,怎么每次他离开都让她送他,知不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离别,偏偏,每一次,他都去的匆忙,还又偏偏就是拖着她送他。
那天宁卿也顺便在机场等自己的班机,回家的时候苏恒已经在机场门口等了,潇潇也站在苏恒的旁边。
看到两个亲密的朋友,宁卿心里很开心,各自拥抱,苏恒就送她回了家。
母亲还是依旧在花园摆弄那些花草药材,见她回来,脸上没有特别表情,只说:“回来了。”
宁卿点头,想叫一声妈妈,最终还是没开口,“腿伤到了,可能会在家里一阵子。”
“嗯,你们今晚都留在这吃饭吧,我去买菜。”宁夫人看一眼宁卿的身后说。
“宁姨!你别忙了!现在身体也不怎么好,吹了风更不好!还是让潇潇去买菜吧!”苏恒说。
宁卿好像此时才注意到苏恒身后的潇潇,“这孩子看着面熟。”
“她是潇潇,您忘记了?”宁卿笑着说。
潇潇真是难受,“宁姨,怎么连潇儿也忘了!”
“潇潇?”宁姨只思索了一阵,随即美丽的脸上带了笑意,“你都长那么大了,很多年没见是差点要忘了,到姨这边来,让我好好看看。”
“是!宁姨!”潇潇一本正经的回,却又蹦跳着进了宁姨的怀里,宁姨很慈祥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小丫头出落得越来越标志。”宁姨夸奖。
“哪有!再美都美不过您呀!”潇潇嘴甜。
“你这孩子……”
宁卿怔怔地看着潇潇在母亲的怀里,她们是这样的亲昵,好像她们俩才亲母女,她不过是个旁人,脸上的笑微微带了苦涩。
她有多久没回来了,就算真的回来,她的母亲也不过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有时候她真的要怀疑,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母亲?
☆、VIP185
她有多久没回来了,就算真的回来,她的母亲也不过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有时候她真的要怀疑,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母亲?
肩膀上猛然一沉,侧头是苏恒搭上她的肩,“我们先进去吧,你有腿伤不能老这么站着。”
宁卿点头,“嗯。”
在客厅坐下,倒是苏恒熟门熟路地给宁卿倒了水,“卿卿,宁姨对你还是极关心的,她经常有问我你的情况。”
“我知道的。”宁卿也知道刚才的那一幕苏恒是怕自己看了不舒服。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母亲其实是很关心你的。”
“阿恒,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有些事我比你清楚。倒是你……”宁卿看一眼外面,“眼前人要珍惜,不然错过了你后悔也来不及。”
苏恒微微皱眉,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以后有什么打算?既然那边的工作辞了,是要回来了吧。”
“没有,我喜欢那。江南是很美的地方,准备年后再去那边找工作。”
苏恒欲言又止,他不明白宁卿为什么还要回去,“到底是地方美还是人美?卿卿,你难道还念着他?”
这个他,宁卿自然知道指的是谁,“我没有奢望,真的。只是那里我真的很喜欢。”她是真的没有奢望,不然萧折肃那样直接的表白她哪里会是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明知道没有任何结果的,那样一个男人,她是万万不敢出卖了身体还会把自己的心完完整整捧出去的,对他,她太没有安全感。
并不是他给不了她安全感,而是直觉加上过去的事实,她知道他就是那罂粟花,美到极致却有着致命的危险。
“天气越来越冷,你身子可还受得住。”宁卿正躺在床*上看书,宁夫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休息!”宁卿下意识地坐起身挺直了腰板,如果不是脚不方便,她定然是站起身回话的。
从小其实母亲家教甚严,说什么做什么,在家里都是极其苛刻,宁卿其实很清楚,母亲曾经一定是大家闺秀,可不知为什么沦落到现在这般。
“你坐着,我见天冷,怕你身子受不住去后院多采了些药。”
宁卿见母亲手中的篮子里放满了她从小就熟悉的药材,另一只手端着一小碗药,宁卿倾身接过,“我自己会煎的,您不用那么辛苦,早点休息吧!”
作为女儿,宁夫人知道她对自己实在过于恭敬,放下篮子坐到床沿,“趁热喝吧。”
“好。”这些臭烘烘的药她实在是喝惯了,一口便喝光。
宁卿刚把小碗放回床头柜,就看到母亲手里拿着几粒方块糖,晶莹剔透的方块躺在母亲脉络分明的掌心,宁卿的心猛然一阵跳动。
“你怎么那么不怕苦,小时候每次喝完药都吵着要吃糖,到底还是长大了。”宁夫人笑说。
接过母亲手中的方块糖,放进嘴里,甜甜的感觉从唇齿间蔓延,甚至到了心尖上,“那么多年早就喝习惯了,当然也不觉得苦。”
听到这句话宁夫人似乎很感慨,“是啊……那么多年都过来了,吃苦吃习惯了,自然也不怕。”
“不苦,这么多年,跟着你,我不觉得苦,真的。”宁卿由衷地说。
宁夫人抓起宁卿的手握在掌心,漂亮的眼睛里有微微的水光,她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冬天是你最难熬的,身子你总是要注意些,要是实在太痛你可以增加剂量,睡着了就不会感到痛。”
“我知道的,他也给我配了药。”宁卿从口袋里拿出药瓶给母亲看。
宁夫人看到了欣慰地点头,“他对你自然是极好的,每年冬天都会给你准备。丫头,你也不小了,是该找个人,我琢磨着阿恒这人是不错的。”
还是第一次听到母亲跟她提起这些事,宁卿忍不住笑了,“他是不错,但他不是我的菜,我对他怎么都是只有兄妹情,再说现在我也不想考虑那些的。”
见宁卿自己都那么不在意自己的终身大事,宁夫人也实在不想多说什么,站起身要离开,想起什么又给宁卿留了瓶药膏。
“擦你脸上的伤这药极好,不会留疤。”宁夫人淡淡扫了眼宁卿脸上被刮伤的伤口说完就出去了。
望着那小小的药膏,宁卿拿起握在手心想对出去的母亲说声谢谢,但终究还是觉得母女两如此也太生疏,只是默默地点头,她以为母亲根本就不在意的,原来,终究还会担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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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一望无际的白色,真是让人感觉很安静,清晨的路上几乎没有车子,连行人也很少,宁卿的脚伤好的差不多,潇潇对跌打扭伤这些很精通,母亲对中药药理也很熟悉,所以她在家里好的自然也快。
走在路上,安静得似乎连她脚踩在雪地的声音她都能听见,回头看到身后一路的雪白几乎都是自己的脚印,宁卿突然觉得就很满足。
这样安宁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真的很简单,只是平淡的生活,和一个能陪自己走一辈子的人。
只是她的良人现在又在哪?脑海里不期然地就浮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摇摇头,为什么最近脑海里全是他,自从他对着自己说了那样一句话,她的脑子里再没有平静,有时候连梦里都是他。
她是真的讨厌他吗?如果讨厌一个人是要时时刻刻都回味一遍他可恶的地方,那也真是很辛苦。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宁卿正蹲在路边**一朵路边的野花,那花她不认得,白得就像这苍茫的雪地,只是它开得极其坚强,这样的雪地,它竟然孤零零地生长在寒冷的冬日,不怕风吹雪压。
“你在做什么。”宁卿只顾着折磨那朵花并没留意接起的是谁的电话。
宁卿的手一顿,这声音她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自那天跳车之日起,也有半个月了,她没见到他,他不来打扰她,她已经很开心了,自然不会去主动招惹他。
“我们这下雪了,你们那没有吧。”宁卿说这句话时很得意,好像觉得终于自己有样东西是能比过他的。
江南太不容易下雪了,至少她在那的两年,都没见到过雪,顶多是雨夹雪,根本就见不到这样苍茫的雪景。
“我们这也有。”他说,声音透着他今日心情不错。
☆、VIP186
“咦,你们那边竟然也下雪?真是奇迹。”
“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会有奇迹。”他说得云淡风轻。
宁卿忍不住朝天翻了白眼,本想嘲笑他的自恋,突然又发现她跟他的谈话何时变得这样自然,自然到好像他们的关系已经很近很近……微微皱眉,她知道自己不想这样。
“你有什么事吗?”她话锋一转,声音变得陌生。
对方沉默了半响,之后的声音比她的还要冰冷,“你觉得找你我能有什么事。”
“我觉得多半没事,那我挂了。”她真的就准备挂电话,只是这一次她的手腕却被人抓住,她听到耳边的电话传来怒吼声。
“你再敢挂我电话试试!!”他吼。
宁卿愕然,只感觉头顶一片阴沉,下意识地抬头,看到眼前的男人,眼睛失态地睁大,连嘴巴也惊愕地张开。
她感觉手臂一痛,是她被生生拉起,他只需那么稍一用力,她就跌进了他的怀里,苍茫的雪地,被半缕阳光照射着,他是背着光的,可他看着好像所有的光都来自他的身上,他一如既往的高傲,像只高贵的天鹅,永远那么睥睨众生。
“见到我,你很惊喜。”见宁卿明显呆愣,望着他也变得痴痴,他的心情显然变好了。
“不,是很惊吓。”听到他的话她才反应过来要推开,只是他抱得很紧,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动上分毫。
若有似无的叹息自他的嘴间溢出,她听到他一字一句地说:“可我很惊喜。”
他又是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她再也无言相对,她任由他抱着,不知道是挣扎不开放弃了挣扎还是她就喜欢这样的感觉,很实在,让她感觉这个苍茫的雪地还有个陪伴她的人。
宁卿感觉脸上有刺人的胡渣在摩挲,她抬眼看他才发现他憔悴了很多,那么注意仪表的他,竟然连胡子都没刮干净。
“你怎么会在这。”宁卿还是忍不住问。
他放开她,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但还是搂着她不肯松手,抿唇,他挤出两字:“出差。”
“太假了。”宁卿靠在他怀里随着他一步步往前走着。
“如果我说我是想见你,你会不会吓跑。”他很直白。
宁卿真的吓住,于是点头,“会的,我会马不停蹄地跑。”说完宁卿还觉得不够,又加了句:“而且有多远跑多远。”
“所以我是出差。”萧折肃淡淡地回。
“……”可是他已经拐着弯跟她说,他是特意来找她的。心口有淡淡的暖意浮现,慢慢的又充斥了整个心房,一阵寒风猛然吹过,宁卿的心口猛地一抽,连带她的身子也一阵抖动。
“怎么了?”萧折肃自然察觉到她的异状。
“只是感觉有点冷,我想我该回家了,出来太久母亲会担心。”手不自觉地捂住胸口,到了冬日只要天气变得寒冷,她这里就会突然地抽痛,有时候她会痛得连呼吸都困难。
“你又不是小孩子,她还怕你走丢。”萧折肃一直搂着她往前走没有注意她这小小的举动。
“她是怕我被拐跑。”宁卿回。
萧折肃对她真是无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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