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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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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些所谓的商界好友,没有一个不是年过半百的糟老头,更让她失望的事还在后面(至于失望什么,话题又扯远了,后面再说)。
……
卓灿出了医院就给葛馨予打了电话,为了不在火上加油,他绝口不提遇到葛正龙和他小情人的小插曲。
和很多孕妇一样,葛馨予现在非常的嗜睡,卓灿打电话过去时,她正在睡觉,被电话吵醒,带着点起床之气,口气有点不好,“喂……”
她都没睁开眼睛就接的电话。
卓灿基本已经能想到她现在睡眼朦胧的样子,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只要是葛馨予,不管什么样子,都是那么的可爱,和葛馨予不好的口气相反,他口气轻柔而温和,“馨予,是我。”
一听是卓灿的声音,葛馨予顿时睡意全无,瞪大眼睛,手胡乱的抓着头发,“你……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和很多陷入恋爱的女人一样,她对着以前一见面就会咆哮,也没任何形象可言的卓灿忽然就难为情了。
耳边听着卓灿的声音,脑海里却闪过监控里的画面,脸羞的通红,幸亏卓灿不在身边。
卓灿笑着问:“我马上就到,想吃点什么?”
葛馨予想了想,把最想吃的东西告诉卓灿,挂完电话后,摸了摸脸,果然热的都快烧起来了。
现在就算再躺回去也肯定睡不着了,葛馨予索性起床了,葛母和葛封正在公司里忙碌,就她一个人在家,傅歆又不在B市,她整天无所事事,有种无业游民的感觉。
想到了什么,她穿好鞋后,第一时间打开锁上的床头柜抽屉,从最下面的一层拿出一个带子,想扔掉的,想了想又没舍得,打量了下房间,把它塞到了床底下。
那天晚上的样子,绝对不能让卓灿看到,不然,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取笑她。
……
话说傅歆那里,她真的是个非常顶真的人,在家里等到中午,她随便做了点把肚子填饱,还是没有听到大首长派人来告诉她什么消息,有点安奈不住了。
拿好钥匙和手机,又去了大首长的家里。
大首长在处理公务还没回家,大首长的夫人在,傅歆跟着其他人一样喊她“嫂子。”
大首长夫人一点架子都没有,让傅歆在沙发上坐下后,又是忙着给她倒茶,又是拿水果的,弄到傅歆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嫂子,你别忙了,既然大首长不在,我先回去了,晚点再来。”
“别忙着走。”大首长夫人抓住她的胳膊,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他差不多也快回来了。”
果然,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大首长夫人话刚说完,门就被人打开,一个头发半白,气质威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一看到傅歆,他愣了愣,继而笑得有点不自然,“小傅,你来了啊。”
上午的见面,他已经知道了傅歆的名字。
傅歆笑着和他打招呼,“大首长好。”还俏皮的鞠了个躬。
江明阳身为武警特警的上将,也算是个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物,这样一个可以称的上人物的人,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为“大首长”,而且这个人是他部队里的军嫂。
嘴角抽了抽,笑容有点僵硬,“小傅,你也好。”
他已经猜到傅歆在他家的原因,朝他的妻子扫去一个眼风,她却只是捂住嘴笑了笑,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江明阳叹了口气,他的妻子年轻时和傅歆其实很像,狡黠,率真。
和他猜的差不多,他才在沙发上坐下,傅歆就迫不及待的问他,“大首长,问到那个叫季传信的人了吗?”
江明阳端起茶杯喝了口,“那个……”口气顿了顿,“还正在查。”
傅歆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首长啊,虽说那个叫季传信的是你的下属,你也不应该这么包庇他吧?”
她又不是笨蛋,怎么会听不出江明阳口气里的插诨打科。
作为一个军人,还是特警,虽说已经转业了,怎么可以做出那么没有道德操守的事!
江明阳真是被傅歆的突然起身给吓到了,一口茶呛到气管了,猛烈的咳嗽,他的妻子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笑得前俯后仰,多久都没看到自己的丈夫有这样失态的一面了,她能不开心吗?
对傅歆的喜欢又多了一分。
以后军嫂的队伍,因为有了傅歆的加入,想必会很精彩,她都有点小小的期待了呢。
傅歆看他咳的厉害,眨了眨眼,还非常体贴的给他递上了张面纸,“大首长,你还好吧?”
江明阳止住咳,看着傅歆,心里非常非常的纠结,如果告诉傅歆,被她视为负心男的季传信根本不存在的话,那么张奇会不高兴;如果不告诉她吧,一看就知道傅歆是个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主,接下来的日子他会被她反复的追问。
思来想去,想去思来,出于对部下的爱护,他决定还是由他入“地狱”。
他表情严肃的告诉傅歆,“小傅,你反应的关于季……”
傅歆看他不朝下说了,还做出一副思考的表情,出声提醒道:“季传信。”
“对。”江明阳点头接下话,“季传信同志的事,我们非常重视,已经派人去查了,一旦核实,必将严惩。”
傅歆听着他的义正言辞,不觉拧了拧眉,对他第一次记不住张小花,这一次记不住季传信,这两个通俗易记的名字有点奇怪。
江明阳借着喝茶,藏起眼底的心虚,明明是两个莫须有的人名,他怎么可能会记得。
傅歆看他已经这样说了,再纠结下去,就是她不懂事了,一个上将肯和她说这么多的话,已经很不错了,非常知趣地起身告辞。
一直都在厨房忙碌的大首长夫人看她要离开,从厨房里走出来,拉着她的手,说:“我包了饺子,晚上过来吃晚饭。”
傅歆笑着婉言拒绝,耐不住大首长夫人的客气,最后只能点头。
傅歆出了大首长家后,没有直接回去,就在部队的家属区闲逛,部队的分级真比地方还要森严,级别不一样,住的地方也不一样。
她朝张小花告诉她营干楼走去,好巧,她刚走到营干楼附近,就看到从楼道里出来的张小花。
她喊她,“小花。”
张小花似乎没想到会有人叫她,左右看了看,看到是傅歆,眼神明显的很惊慌,她低头,大步朝前,很想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傅歆有些纳闷,大步追上去,拍了下她的肩膀,“嗨,小花,是我啊。”对她露出个微笑。
张小花像是这个时候才看到傅歆,笑得有点勉强,“啊,嫂子,是你啊。”
傅歆只当没看到她的勉强,朝她出来的楼道看了看,“你家住在几楼啊?”
“三……”张小花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三楼。”
傅歆笑得有点夸张,朝三楼的方向看了一眼,“连自己家住在几楼还要想啊?”
听出她话里的调侃,张小花脸色都变了,她抬起眼睛看了傅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嫂子,我……”
“说吧,是不是张奇让你骗我的?”傅歆抽回手,云淡风轻地看着她。
张小花咬住下唇,表情很纠结,“嫂子,我……”
“好,你可以不说。”傅歆伸出手去拉她,“我可以带你去江将军家,让你当面指证一下季传信对你的所作所为。”
“别,嫂子,别,江将军那么忙,还是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去打扰他。”看傅歆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张小花用力想把手臂从傅歆手里抽出来。
“他的部下干出那样背信弃义的事,怎么还能说是小事呢。”傅歆又去拉她,口气肯定,“不要怕,我陪你一起去。”
话说着,傅歆还真拉着她的手朝江明阳家的方向走去。
张小花吓的面如土色,“嫂子,你不要带我去江将军哪里,我把什么事都告诉你。”
虽说部队的家属区和营区隔着一段距离,还是有很多军人和军人家属在走来走去,两个拉拉扯扯的女人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傅歆松开手,“你跟我来。”
傅歆把她带到了家里,这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就她和张奇现在在法律上的关系来看,名副其实就是她的家。
和上午来的那次不一样,这一次张小花非常的紧张,捏着自己的衣角,不断的错捏着,怯怯懦懦的喊傅歆,“嫂子。”
尽管傅歆已经让她坐下,她还是站在原地。
傅歆是真的不想吓她,口气比起刚才又舒缓了很多,“有什么事先坐下来再说。”
她又不是部队里的人,根本不存在上下级那种观念。
张小花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坐下,人即便是坐下来,依然很拘谨,就屁股沾了点沙发的边,后背挺得笔直,似乎是做好了随时起身的准备。
傅歆看着她,有点苦笑不得,“我不是老虎,不吃人的。”
“嫂子。”张小花苦着张脸,“事情是这样的……”
不需要傅歆开口,她已经一五一十的把是张奇安排她出现的事,告诉了傅歆。
傅歆听得磨牙,“你的意思是……就连你那个悲戚的故事也是他帮你编的?”
张小花不好意思的点头,“是的,我也问过张将,为什么要编这样一个故事,张将说……”掀起眼帘看了傅歆一眼,她吞吞吐吐说不下去了。
傅歆深深吸了口气,才压下心头怒火,“他说什么?”
“他说这是你上次看到一半的小说,那个写小说的人还没写完,怕他不在这段时间,你会寂寞,让你按照自己的心愿把坑填了。”张小花一口气说完,就低着头不敢看傅歆。
傅歆愣了愣,很奇怪的,刚才心头燃起的熊熊大火,忽然间就熄灭了,难怪她觉得张小花的故事听了非常熟悉,也格外的义愤填膺,原来是她耿耿于怀没有结局的小说。
张小花很久都没听到傅歆的声音,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看她脸色平静,像是不生气了,这才小声开口,“夫人,张将真的很在意你,我帮他打扫卫生也有两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花那么多的心思。”
随着身份被揭穿,张小花把对傅歆的称呼也改了。
“夫人”傅歆在嘴里无声的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上“夫人”两个字,她还真不知道,至少非常清楚一点,她是配不上那声给人感觉雍容华贵,娴淑典静的“夫人”。
“嗯,我知道了。”傅歆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自己的行为落在江明阳夫妇眼中,指不定是多么幼稚呢,他们是不是在背后偷偷的笑她,“你回去吧。”
张小花偷偷松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那夫人,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打扫卫生。”
傅歆下意识地“嗯”了声,忽然想到了什么,喊住已经快走到门口的张小花,“你刚才说明天来打扫卫生?”
她没听错吧?以张奇这级别,早就备有勤务兵了,怎么还要用外面的人来打扫卫生?
张小花很认真的点头,“是啊,这两年来,张将这里的卫生都是我打扫的。”
傅歆也从沙发上起身,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他不在这段时间,你暂时不要来了。”
张小花愣了两秒,忽然一个转身,大步走到傅歆身边。
话还没说,泪已先流,“夫人,求求你不要解雇我啊。”
“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解雇你。”傅歆摸了摸额头,表情非常的无奈,“只是张奇不在这里,没什么好打扫的,你暂时不用来。”
“夫人,你说真的?”张小花破涕而笑。
傅歆点头,“真的。”
得到傅歆的肯定,张小花一个激动,话又多了起来,把自己怎么会到张奇这里来做钟点工的事倒豆子似的又全部倒了出来。
傅歆本来不想听,看张小花很激动,又是和张奇有关,就静静的听完了。
也许是医者父母心,张小花的丈夫是张奇在两年前,到地方上义诊时的病人,得知他们的家庭条件非常差,就说他那里缺少个打扫卫生的钟点工,时间不长,每天两个小时,他开出的工资却被一般人打六个小时工的工资都多。
这样的美差,张小花当时就连声应下了,等真正做起了张奇的钟点工,她才知道,他是有勤务兵帮着打扫的,根本用不到另外请人,感动之余,真的包揽起了所有的活。
目送张小花走后,傅歆就站在院子里,张小花对张奇这个家真的很用心,就连每一株花草都非常用心。
……
张建国的葬礼非常隆重,很多平时根本看不到的高官都去吊丧了,傅歆是从电视上看到这则新闻的。
今天不管是什么报纸,都以张建国的去世做了头条。
这是个为新中国做出过伟大贡献的革命老将军,代表着那个全国上下,万众一心的红色年代,他就此去世,惋惜的同时,也不免让人唏嘘人生的短暂。
富贵也好,贫穷也罢,最后的归宿却都是一样的。
傅歆在新闻里看到了张奇的身影,作为张家表面上唯一的孙子,作为军中最年轻的少将,他想不引起人的关注也难。
傅歆拿起遥控,飞快按下暂停键,屏幕定格在他出现那个镜头上,似乎嫌坐在沙发上看的不是很清楚,她起身走到电视机面前。
凑到屏幕前,她伸出手,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脸庞,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俊逸的脸庞也憔悴了很多。
院子里忽然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傅歆走出一看,原来是一只她叫不上是什么品种的鸟。
那只鸟一点都不怕生,看到她从屋子里走出来,还歪着它的鸟头打量着傅歆,绿豆那么大的小眼睛,一只都在看着傅歆。
一只鸟做出打量人的眼神,傅歆觉得很好笑,扑哧一声笑出了声,也不管那只鸟听不听得懂她说话,笑道:“你这小东西,难道认识我吗?”
那只鸟换了个歪头的姿势,又盯着傅歆看了很久,前前后后打量了很长时间,它像是肯定了一件事,展开翅膀朝傅歆飞去。
傅歆看它朝自己飞来,虽然有些奇怪,还是伸出手接它。
还真是只成了精的鸟,居然不怕她,翅膀一收,很不客气的停到她手上。
傅歆伸出食指,也不客气的指指它的小脑袋,“你这小东西,胆子还真是大,我告诉你啊,在很多人眼里,你就是不可多得的野味,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就停到别人的手上,听到了没有。”
像是真听懂傅歆的话了,那只鸟在听完傅歆的教导后,展开翅膀,飞到半空。
傅歆感觉手心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那只不是什么稀奇品种的鸟,居然在她掌心留个了纸条。
她蹙了蹙眉,打开一看,上面有一行字,“傅歆,我在部队对面的咖啡馆等你,我这里有很多你想知道的事。”
纸条虽然落款,多次的打交道,让傅歆根据笔迹还是认出写这纸条的人是谁。
把纸条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傅歆就朝院子外走去,她知道莫池瀚肯定不简单,却有点弄不清他到这里来找自己的目的。
……
傅歆走出部队,左右看了看,还真看到在马路的斜对面有一家咖啡馆。
傅歆刚走进去,就有服务员迎上前,问了她是不是姓傅后,直接把她带到最里面的包厢。
还真是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年代,傅歆无意看到隔壁的包厢是空的,随口一问,居然是被莫池瀚一并包了下来。
把傅歆领到包厢门口,服务员就退了下去,推门进去,闻到一股咖啡的香味。
看到傅歆,坐在沙发上的莫池瀚站了起来,嘴角含着浅浅的微笑,看架势还要迎上前,傅歆笑了笑,不等他抬腿已经坐到他对面,“莫市长,恭喜你当选B市市长。”
☆、第九十九章:曲折的故事
看着伸到眼前的手,莫池瀚的表情有些奇怪,足足打量了傅歆有半分钟,才伸过手和她飞快碰了下,“谢谢傅总的道贺,这是我自从当选这市长以来,听到的最好听的,也是最想听到的道贺。”
傅歆收回手,脸上的笑意不浅,却没有一丝是直达到眼底,“莫市长又说错了,我早不是什么傅总了,你还是叫我傅歆吧。”
“傅歆?”莫池瀚仔细打量着她,“是不是应该叫你邱歆更合适?”
傅歆脸色一凝,“莫市长,你开的这玩笑,可真是一点都不好笑。”
莫池瀚修长的十指相互错叠,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叩击着澄亮的大理石桌面,“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我没和你开玩笑。”
“莫市长,你大费周章,进不去部队,不惜让一只鸟送信,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讨论到底有没有开玩笑吧?”傅歆笑了笑,清眸深邃。
莫池瀚看得很清楚,那是她在张奇面前从来都不会露出来的深邃,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强忍住了,“傅歆,让一只鸟送信,也实属无奈,既然大家都是痛快人,有话我就直说了。”
傅歆静静的坐着,低头看了眼,早在她进这个包厢就已经放在这个位置上的咖啡,并没有喝一口。
莫池瀚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面前的咖啡,笑道:“你不会以为我会在里面下毒吧?”
“莫市长想多了。”傅歆朝后靠在沙发后背上,“我只是不喜欢喝咖啡而已。”
莫池瀚按下桌子上的按铃,服务员很快进来了,恭敬地问莫池瀚,“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莫池瀚朝傅歆看去,“把餐单再拿给这位小姐看一下。”
“不用了。”傅歆接上话,“给我一杯白开水就可以了。”
服务员很快就送上白开水,大概是感觉到气氛很紧张,退出包厢的速度特别的快。
“刚才说到哪了?”莫池瀚支撑着下颌,满脸微笑的问傅歆。
傅歆端起水杯,轻轻抿了口,神色淡淡,“在莫市长那里,有很多我想知道的事。”
“嗯。”莫池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的口非常的大,只是一口,咖啡已经浅下去一半,“我知道的还真有点多,不知道傅小姐想听哪些?”
他像个绅士在询问女伴的意见,傅歆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狰狞可怕。
耸耸肩,“我无所谓啊,莫市长说哪些,我就听哪些。”
莫池瀚摸摸脸,微笑,“外界传闻不假,好歹做了大半年傅氏的总裁,个性还是这么的随和。”
傅歆像是经不起这夸,有点冷,双手捂住水杯,“真听不出来这话是在夸奖我呢,还是讽刺我?”
莫池瀚表情格外认真,“当然是夸奖。”
“谢谢。”傅歆对他举起水杯,“为了莫市长的这句夸奖,我也必须要敬你,以水代酒,还忘莫市长不要嫌弃才好。”
“怎么会?”莫池瀚端起咖啡杯,于是两个人碰杯,他看着傅歆的眼睛,说:“只要是你,我都觉得是荣幸。”
喝了一口水,傅歆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莫市长,您现在是一市之长,时间可比我这个无业游民宝贵的多,有些故事可以开始说了吧。”
莫池瀚笑了笑,很难得没有再顺着她的话说点什么,他又一口,咖啡杯已经见底,傅歆把眼前的咖啡推给他,“如果不嫌弃,莫市长将就着喝吧。”
莫池瀚没有客气,也没有嫌弃,端起杯子真的又一大口,半杯咖啡已经没了。
傅歆对他迟迟不入正题,心里尽管已经有点焦急,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更没有出声催促。
莫池瀚咽下咖啡,也的确开口了,“这个故事说起来还真的有点长,你饿吗?要不要叫点点心进来?”
傅歆在心里对他这样东拉西扯,却一直都不入正题,早翻了不知道多少个白眼,脸上依然平静,“我不饿,莫市长要是饿的话,请自便。”
莫池瀚有点讪讪,摸了摸鼻子,声音有些低沉,“我不喜欢听你叫我莫市长,显得生分,要不你和我一样,也叫我的名字。”
傅歆沉默了一会儿,点头,“好,莫池瀚你的故事可以开始了吧,我还真的非常期待。”
莫池瀚自嘲地勾勾唇角,“如果我不是故事里的主角,也许这个曲折的故事,我也会觉得非常有意思,可惜啊……”
傅歆没有打断他,莫池瀚沉默了一会儿,真的说起了那段尘封了二十七年的往事。
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的故事说给别人听,随着渐入故事,时间像是倒流,他重新又去温习了遍那时的痛苦傅歆越听越震惊,到后来神色震的都快坐不住了。
她早根据他和张清士依稀相似的脸部轮廓,隐约猜到他和张清士的关系,只是当亲耳听到当事人证实,心头依然一震。
她总以为出生在军人世家,又长在军中的张清士和葛正龙是不一样的,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只是犯错误的年龄段不一样而已。
定了定神,理清思绪后,傅歆慢慢开口,“你想报复张家的人,所以才会刻意接近我。”
莫池瀚笑了笑,不置可否。
傅歆又说:“其实在收到检举邱意明另一半证据时,我就察觉到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莫池瀚默默地盯着她看了好几秒,大笑着截上话,“你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我?”
傅歆颌首,继而微笑,“的确,我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和我一样想对付邱意明的人会是国税局局长。”
顿了顿,直视着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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