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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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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想帮傅歆擦眼泪,看到自己手上还有细纱,转用衣袖,轻轻的擦拭着她的眼角,“歆歆,歆歆……”他不断的喊着她的名字,“你到底怎么了?”
傅歆猛地抱住他,把头深深埋进他胸口。
张奇更惶恐了,“歆歆。”他下意识地把她紧紧搂在胸前,“谁欺负你了吗?你为什么哭了?”
傅歆泪如雨下,蜂拥而出的泪水,把男人胸襟沾湿一大片,她低声哽咽,“我没事的,张奇……”她仰起头看着他,“你能告诉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吗?”
张奇眼底闪过沉痛、怜惜、悲恸、无奈,很多复杂的情绪,交错着掠瞳而过,速度很快,只是一闪而过,快到傅歆根本就没看到,他微微扬起下颌,留给傅歆一个弧线优美光洁的颌度,“歆歆,我爱你。”
傅歆心头一震,满是巨大的狂喜,“张奇!”
不忍在他伤口上撒盐,她没多说其他的话。
然后,下一秒钟,张奇说的话,又让她失望了。
他拉着傅歆的手,走到沙坑面前,像个小孩子对父母炫耀自己的作品那样,对傅歆炫耀着他的画品。
“歆歆,像你吗?”张奇笑着问身边的女人。
傅歆擦了擦通红的眼眶,点头,“像,非常像。”
不见的这段时间,他蹲在这个地方,用一根树枝和他的手,画出了一副近乎完美的,属于她的肖像画。
卓灿已经赶到了,看到张奇在沙坑上画的人像,也小小的惊讶了一把,真没想到他还这么有画画的天赋,忍不住就戏谑道:“奇哥,你还真是人迷心醒啊。”
有的时候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知道讨好傅歆。
张奇转过脸,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卓灿却打了个寒颤,呵呵,干笑了两声,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这个沙坑是别墅物业开发出来供孩子们玩乐的,不远处已经有拎着玩沙工具的孩子来了,傅歆拿出手机,飞快的把沙上面的画拍下来。
张奇站在一边,眸光含笑的看着她。
如果他真的有通天的本领的话,多么希望,让时间就凝固在这一刻。
……
沈雅文听说张奇的事后,一开始也是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样子,后来,经过卓灿的证实,勉强相信了。
她和蔡文南提前结束了旅行,蔡文南虽然不是精神方面的专家,却找了他在精神方面是全国顶级专家的好友来帮张奇诊断。
傅歆不能跟进诊室,嘴上虽没说,从她在门口转来转去的样子就知道她很不放心。
葛封还在国外,有笔生意要沈雅文去签字,是葛馨予陪傅歆来的。
葛馨予挺着个大肚子,看傅歆像只陀螺一样在眼前晃,实在是忍不住了,“小歆,你这样转的我眼睛都花了。”
傅歆勉强在她身边坐下,头却像只长颈鹿一样,一直朝诊室的方向探去。
葛馨予安慰她,“小歆,你放心吧,现在的医术这么高明,只是小病而已,应该是能看得好的。”
傅歆刚想开口,有人从身边走过,应该是个病人送饭的病人家属,一股油腻的味道充斥进鼻尖,傅歆胃里一阵难受。
葛馨予打量着她,“小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傅歆捂住嘴,“我有点不舒服,去趟卫生间。”
傅歆冲进卫生间后,关上其中一个蹲坑的门,对着马桶就干呕了起来。
这个孩子像是知道还有两天,他就要从母亲的体内被生生的剥离,他在用他的行动,表示他的不舍和留恋,傅歆从来没有呕吐的这么厉害过,到最后,几步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等她吐好,漱好口,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卫生间门口的葛馨予。
原来,她等的时间太长,怕傅歆出什么事,就来看看,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傅歆呕得撕心裂肺。
傅歆边擦手边朝她走去,“馨予……”
葛馨予看着她,脸上是难得的一本正经,“小歆,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怀孕了?”
傅歆想了想,压低声音说:“是的。”
很多事,想象是一码事,真变成了现实,却又是另一码事,葛馨予看傅歆点头承认了,差一点点就尖叫起来,“小歆,你打算怎么办?”
她再怎么是个医学白痴,也知道精神病这种病,尤其还是像张奇得的,属于家族遗传,肯定是会传给孩子的。
她是即将为人母的人,随着肚子里孩子的月份越大,她的对孩子的感情越深,如果傅歆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她真的没有勇气去扼杀那个孩子,可是,却也没有勇气去生下那个天生带着疾病,而且基本是没有治愈可能的精神病的孩子。
傅歆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小腹,那里还很平坦,如果不说,如果不是她妊娠反应很严重,谁能猜到,这里面已经住进了一个小天使。
她沉默了一会儿,“这个孩子,当然不能要。”
葛馨予没说什么,这种情况,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劝傅歆合适,劝她把这个孩子,她是真的不忍心;劝说她留下吧,生来就带着精神病的孩子,不光是傅歆,只怕将来对孩子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傅歆看葛馨予很难受,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反过来安慰她,“馨予,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葛馨予眼眶湿了,还是心疼傅歆,“小歆,老天爷真的眼睛瞎了,居然这样折磨你。”
傅歆轻笑,显得很洒脱,“我们走吧,张奇差不多应该好了。”
两个女人在走出洗手间时,有个人影比她们早一步从门口闪过,这个人直接闪进了边上的男洗手间。
铮铮铁骨男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此时此刻,眼窝通红,深邃的黑眸被漫天的痛楚遮住。
傅歆怀孕了!
怎么会这样的?!
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很多问题,齐刷刷地蜂拥到脑海里,他把手插进头发里,发泄似的拉扯着。
……
傅歆和葛馨予到专家门诊时,诊室的门敞开着,傅歆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正低头在病例上写东西的专家抬头,他认识傅歆,对傅歆微笑道:“傅小姐,请进来。”
傅歆走进去,没看到张奇,不由问道:“他人呢?”
“他去拿药了。”专家示意傅歆把门带上,傅歆把门关上,坐到凳子上后,他敛起脸上的笑,“傅小姐,刚才不管是谈话,还是测试,都显示他是个非常正常的人。”
傅歆有些惊讶,“你的意思是……他已经康复了?”
这惊喜,不仅意外,也太巨大了,傅歆听到自己的声音激动地都在颤抖。
专家看着傅歆的眼睛,摇摇头,“不,他不是已经康复了,而是他本身就是学医的,而且知道自己的病,你不是说他吃的药都是自己配的吗?”
傅歆木讷点头,“他以前吃的药,的确是他自己配的,他也的确知道自己的病情。”
听傅歆这么一说后,专家一脸的爱莫能助,“傅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和他的医术比起来,我根本就不是什么专家。”
傅歆走出专家诊室时,表情很落寞,葛馨予问她,“小歆,那个专家怎么说?”
这是蔡文南给张奇找来的最好的精神科专家,傅歆不好坏了人家的一片好心,只说:“情况还可以,先吃药,一步步,慢慢来。”
葛馨予到底是个简单的人,还真相信了傅歆。
两个人并肩朝药房走去,张奇已经拿好了药,看到傅歆,他扬起手里的袋子,显得很高兴,“歆歆,药我已经拿好了,我们走吧。”
葛馨予看着张奇不谙世事的样子,拉了拉傅歆的衣袖,忧心忡忡地喊了她一声,“小歆。”
傅歆转过脸看着她,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有空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葛馨予走后,傅歆和张奇也到马路边等车,傅歆看张奇一直都在看着自己,摸摸脸,开起玩笑,“干嘛一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很漂亮?”
张奇抬起手,轻轻的替傅歆把额前的碎发撩到一边,“我的歆歆每一天都很漂亮。”
傅歆脸一红,“就你嘴巴甜。”
张奇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只手朝下移动,忽然就落到傅歆小腹上。
他的掌心一如既往的宽厚和温暖,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温度传到傅歆皮肤上,她打了个颤抖。
她不知道张奇知道了多少,做这个动作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只知道,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她腰杆挺得笔直,垂在身边的手不经意地在颤抖着,眼睛里闪过控制不住的惊恐。
她很确定自己此时此刻的情绪,就是惊恐,又惊讶又恐惧。
张奇垂着眼睛,细长而浓密的睫毛遮挡住他所有的情绪,傅歆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自己的声音绷得很紧,“张奇,你怎么了?”
张奇抬头,黑眸掠过一样傅歆根本看不懂的情绪,他说:“歆歆,如果你也有了宝宝,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你和他。”
听到他这句话,傅歆再也忍不住,泪顷刻翻滚出眼眶,如雨而下。
……
三个小时候,傅歆坐上了去北京的飞机,独自一个人,没有带上张奇。
原本,她是真的打算把张奇一起带着的,他忽然之间发起了脾气,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怎么都不肯出来,傅歆没有办法,只能隔着一道门安慰他,虽然她不知道他生气的原因。
现在的张奇,单纯的像个孩子,在她看来,他生气,肯定是因为自己做得不好。
思来想去,她觉得张奇生那么大的气,归结在一个电话上,那个电话是梁晨打给她的,本就是清清白白的两个人,傅歆没有避开张奇就接了电话。
那个电话有点长,傅歆把她打算带着张奇一起去趟北京的事告诉了梁晨,梁晨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以张奇目前的精神状况,目前根本不适合乘飞机。
经历了刚才“走丢”这一出,傅歆是不会再把张奇放到葛家去,那么她应该把他放哪里去呢?
梁晨隔着电话,像是也看出她的难处,自告奋勇地提出把张奇送到他那里去。
张奇肯定是听懂了,等傅歆挂完电话,就开始侧过身子,对着傅歆,不管傅歆和他说什么,他都不吭一声。
要问傅歆现在最怕的是什么?
那就是一切对张奇不好的东西。
生气,而且还是生闷气,肯定对情绪有很大的影响,傅歆举起手,像发誓一样保证带他一起去北京。
哪里知道,两个人一回到公寓,张奇就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任傅歆再怎么敲门他都不肯开。
傅歆已经定好机票,眼看时间快来不及了,只能打电话麻烦梁晨过来帮她照顾张奇,直接赶去机场。
傅歆听着耳边飞机起飞的轰鸣声,缓缓的闭上眼睛,她这次去北京,是打算去一趟,当时张奇带她去的小公寓。
既然从张奇那里始终都得不到配方,她就自己想办法去找。
那个张奇生活了很多年的单身公寓,给了傅歆很多信心。
她随着飞机,已经在几万英尺的高空,却不知道有个人正在敲响她和张奇的公寓大门。
张奇打开防盗门,出现在门口时,脸上已经没有了在傅歆面前的单纯天真,他气势凛人,眸光傲然,俨然就是军中最年轻有为的少将。
来人被张奇的气势唬到了,怯懦了一下,才开口,“张将,我家大哥有请。”
那个男人看张奇没说话,做了个请的姿势后,就在前面带路。
张奇坐上了一辆是B市拍照的越野车,车窗上贴着深色贴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从里面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面。
张奇一上车,就闭上了眼睛,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也就是刚才去请他的男人,朝后看了他一眼,气势太过于凌厉,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第一百零三十三:野心好大
张奇闭着眼睛,在想自己的事,他是故意发脾气不跟傅歆去北京。
至于傅歆为什么要去北京,他心里一清二楚。
这几天,他虽然不是每一秒都如傅歆看到的那样心智不清,却也不像现在这样每一秒钟都是清醒的。
他知道没了药,他会梦游,他会做很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他控制着,晚上根本不睡觉,只有乘白天傅歆去超市或者菜场时,才眯一会儿,这也就是傅歆看到他为什么总会打哈欠,精神不振的样子。
车朝郊区的方向开去,很快就出了城,越来越偏,张奇一直都没睁开眼睛。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按捺不住好奇,侧过身子,想把伸出手到他眼前试探一下,手还没伸到他眼前,原本双眼紧闭的男人倏地下就睁开了眼睛。
这双眼睛,褐色的瞳仁很好看,此时此刻,却释放着冷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厉光。
男人心头一颤,这样的目光太吓人了,就算他把脑袋里都知道的词语全部用上,也不能够去形容那种从骨子里释放出来的冰冷。
“到了吗?”张奇重新闭上眼睛,简单的三个字,从薄唇里吐出。
在回答张奇时,那个人像是本能反应的就在害怕,“快……快了。”
按照大哥的意思,肯定是要把张奇的眼睛蒙上,可是,他这么凛然的气势,就是借给他一个百个胆子也不敢,更何况,张奇一直闭着眼睛,一副根本不屑去看的样子。
……
张奇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仓龙,反应很平静,像是早就知道警方对外宣称的,当场击毙的人并不是真的仓龙。
仓龙看了他一眼,手一挥,站在屋子里的保镖退了出去。
张奇在他对面坐下,“仓先生,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的速度挺快,已经从北京来了B市。”
他的口气淡淡的,像是一直都在等仓龙。
仓龙脸上的伤疤刚结痂,一扯嘴角,露出鲜红的肉,“张将都能在B市,难道我不能来吗?”
张奇打量了下他脸上的疤痕,笑道:“仓先生,既然我都到这里了,有些事,我们还是开门见山的说。”
仓龙脸上的肌肉僵硬地抖了抖,脸上浮现出诡异莫测的冷笑,“张将,果然是爽快人,你今天来找我,想必是想知道怎么样才能根治你的精神病,而我……”
瞥了眼,张奇倏地下眯起的,露出杀气的眼睛,他笑得漫不经心,“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要傅歆,这几天,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叶雪渝是叶雪渝,傅歆是傅歆,哪怕她们是母女,也是不一样的两个人,我依然是要报仇!”
张奇看着他,反问道:“你的报仇,是指对我父亲吗?”
“NO,NO……”仓龙连连摇头,“在知道你父亲其实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病后,我和你父亲早没了任何恩怨,我就是恨这个地方,恨它让我所遭受到的不公,恨它给我身体上造成的伤痛!”
张奇看他额头上渗出的冷汗,笑了笑,没有去反驳,他刚才说的话是多么偏执,慢慢接上话,“不知道你的报仇,是怎么打算的?”
仓龙生怕别人听到他的计划,左右看了看,声音压得很低,刚好只能他们两个人听到,“我在柬埔寨的时候就告诉过你,我研制出了新型的DU品,无色又无味,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上瘾,而且再也戒除不了。”
张奇睨了他一眼,“不知道在你的报仇计划里,要我怎么做?”
“张将,不管你是不是有精神病,在外人看来,你终究是部队里最年轻的少将,你可以利用你军中最年轻少将的身份,轻而易举的就把我研制出来的新品混合到他们喝的水里去。”
那些他们,指的是部队的官兵。
张奇压住心头的惊诧,看着他的脸,神色并没什么起伏,“你改变计划了?”
仓龙笑了笑,“是啊,我是改变计划了,你说我把那么贵的药放到普通市民的水里,除了会处分几个官员,哪里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轰动,部队就不一样了,一个国家的守卫靠的还是部队,如果部队里的官兵都上瘾了……”
仿佛那一天已经在眼前,仓龙激动不已地放声大笑,“这个国家的一切,还不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好大的野心!
张奇垂下眼眸,直接问:“我需要的那味药,你什么时候能给我。”
仓龙看着张奇,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想到他是张清士的儿子,忍不住又出言讥讽,“真没想到堂堂的张将,也有满足一己之私的时候。”
张奇抬头,表情淡淡的,声音也是淡淡的,“抛开少将这个头衔,我只是个普通人。”
既然只是普通人,那当然有普通人该有的**,比如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能够和一个正常人无异。
如果他只是个正常人,就不用在傅歆面前装聋作哑,更可以和天底下即将为人父的男人一样,欢天喜地的等待着新生命的降临。
仓龙上上下下的又把张奇打量了一番,没有放过他任何的情绪变化,张奇并没有任何闪避,默默地放任仓龙打量着。
仓龙收回目光时,从口袋里拿出个小药瓶递给张奇,“张将,你不要怪我多心,实在是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张奇伸手接过,嘴角噙着淡淡的浅笑,一副很理解他的样子,他拧开瓶盖,看了一眼,剑眉蹙起,“这是一半的药量?”
仓龙摩挲着拳头,轻笑,“张将,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张奇神色如常,“仓先生刚才有句话说的很对,的确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仓龙看了他一眼,又说:“张将,这一半的药量算是定金,等你重新进入部队,把我研制出来的好东西放到官兵喝的水里后,我一定会把另外一半的药给你。”
张奇起身离开,仓龙喊住他,“张将,我忽然很好奇一件事?”
张奇顿住脚步,侧过身看着他,“什么事?”
“你吃的药,是你自己配置的,这么多年,你控制的一直都非常好,为什么忽然要根治?”
张奇沉默了一会儿,“因为傅歆怀孕了。”
显然没想到张奇会这样回答他,仓龙愣在原地,而张奇不再看他,大步朝屋外走去。
走了一个阿森,就会来第二个“阿森”,取代阿森出现在仓龙身边的贴身保镖,就是去请张奇的那个年轻男人,他和阿森不一样,他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他刚才就站在门口,把仓龙和张奇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等张奇一走,他立刻就走到仓龙身边,“大哥,你真的相信他吗?”
仓龙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像是很疲惫的样子,“我相信他。”
只要是个人就会有弱点,毫无疑问,张奇的弱点就是傅歆,更不要说现在傅歆怀孕了。
他这么着急的想从他手里拿到那味药,就是为了在孩子神经形成的关键期,把所有不好的病灶就根除掉。
“大哥,万一他要再骗你呢?”黑衣保镖有点着急了,上一次,如果不是仓龙多了个心眼被抓的就不止阿森一个了,也不会找个外形差不多的人代替仓龙死了。
“这次他不会的。”仓龙睁开眼,笃定地看着手下。
……
傅歆下了飞机,刚打开手机,就有电话进来了,拿出来一看,是梁晨。
她来不及多想,已经划过接听键。
“小歆,到了吗?”
听梁晨说的话,和说话的口气,傅歆暗暗松了口气,“刚下飞机,他还好吗?”
梁晨沉默了一会儿,“嗯,刚才了药,睡着了。”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气氛有点凝滞,最后,傅歆打破沉默,“梁晨,谢谢你。”
梁晨笑得苦涩,那种又苦又涩的感觉,由舌头顺着喉咙蔓延到胸腔,他说道:“傻丫头,和我还这么客气。”
傅歆要挂电话时,梁晨喊住她,“小歆。”
“还有事吗?”傅歆朝出租车等候区走去。
“你是不是……”他想到在囚室里,她搜肠刮肚的干呕,犹豫了一下,压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怀孕了?”
傅歆抿了抿唇,她不觉得自己怀孕的征兆有那么明显,为什么,她没有说,却每个人都知道了,她没有骗梁晨,“是的,我怀孕了。”
梁晨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孩子……”
他是学医的,当然知道这个孩子,注定是生来就带着某种遗传病,根本就不该生下来。
傅歆深深吸了口气,每次提到这个孩子,她的眼眶就酸酸的,“梁晨,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这个孩子,我是不会把他生下来的。”
梁晨的口气缓了下来,“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术?妇幼我有熟人。”
傅歆没告诉他,直接挂了电话,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伤感的时候,她居然想到了一个冷笑话,一个小女生打胎,结果有四个小男孩去陪着,只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的。
她的心很小,这一辈子,除了张奇,已经住不进其他的人,可不想有任何的误会。
……
有段时间没来北京了,北京的道路还是一如既往的拥堵,傅歆心急着要赶回B市,把钱给司机后,就下车步行。
尽管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留不下来的,她依然没像以前那样的小跑,以差不多大小的步子在路上走着。
有人在身后叫她,“傅歆?”声音带着点不确定性。
傅歆回头一看,还真是个熟人。
不远处,朝人朝她小跑而来,正是好久没见的邱意珠。
邱意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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