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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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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奇朝他走去,轻轻喊了声,“首长。”
  江明阳没说话,示意他开门,等走进屋子里后,他才说了亲自来找张奇的目的。
  张清士去世了,这是江明阳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几经斟酌才决定告诉张奇的。
  张奇的意志虽比常人不知道要坚强多少,不然也不会自己配置出自己吃的药,试问,这个世界还有比这样意志更为超强的人吗?
  他斟酌很久才告诉张奇,真的是怕他不能刺激,可是,如果不告诉他吧,他总有一天是会知道的,到那个时候,他情绪波动太大,说不定也会发病。
  他从营区回来,就看到李燕飞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和她结婚这么多年,知道她性子一向偏冷,能让她流泪的事并不多,坐到她身边,边把纸巾递给她边问:“发生什么事了?”
  李燕飞红肿着眼睛,把张奇让她帮忙着欺骗傅歆的事都说了。
  江明阳猛地一听,只觉得很荒谬,张奇明明很正常,为什么要骗傅歆。
  李燕飞看丈夫一副不明白的表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埋怨他情商太低,在李燕飞的分析中,他才算是明白了张奇那样做的原因。
  因为深爱,才不得不狠下心来伤害最深爱的人。
  也正是因为知道了他对傅歆的“残忍”,才让他决定把张清士去世的消息告诉他。
  张奇听完后,脸色变得很白,抬起眼睛,像是不相信江明阳说的话。
  江明阳从口袋里摸出一封信递给了张奇,这信是张清士写给张奇的,大概他早预料到有这一天,早早的就做了准备,把信放在他一个战友那里,让他有一天不在这个世界上时给张奇。
  江明阳又坐了一会儿,看张奇应该没什么大碍,才离开。
  等他走后,张奇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信纸。
  这的确是张清士的亲笔。
  张奇一个一个字的看着,心里不是不难过,在放下信的时候,心里却释然了很多。
  这封信是张清士在神智清醒时写的,叮嘱他不要伤心,一个军人,最后死在自己手里,是懦夫,让他不要去学他,如果有可能的话,一定要好好照顾宫凝袖。
  把信对折好,塞回到信封里,他起身朝楼上走去。
  张家,京城红色权贵之家,张清士的后事和张建国一样,根本也轮不到张家自己人做主。
  张奇洗好澡,在躺到床上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小药瓶,这里面的药,有一瓶是他自己配置的,还有一瓶,是傅歆去找的那个神经专家给他开的,带着很强的助眠成分在里面。
  吃好药,他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会儿浮现傅歆带着哭的那张脸,一会儿是张清士在信纸上说的话。
  他说,张奇,我的儿子,人生在世,不如意总有十之八九,不要学爸爸,你还年轻,一定要努力,为了你爱,也为了你爱的人好好活下去。
  黑暗中,张奇猛地睁开眼睛,他那一双在黑暗中依然能够视物的眼睛,都能清清楚楚看到雪白天花板上的纹路。
  翻身从床上坐起,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照片,那上面的小黑点,正是他和傅歆的孩子,它还这么小,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的在照片上摩挲,深邃如古井的黑眸,倒影出异样的光彩。
  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开机,打了个电话给江明阳。
  ……
  这一天晚上,同样没有睡好的,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饰演反派的仓龙。
  他一直都联系不上张奇,感觉自己是被他骗了,恨得牙根都痒痒,盛怒之下,把别墅里的东西几乎都砸了,阿林站在一片狼藉中,既不敢正视仓龙的眼睛,也不敢开口说话。
  终于,仓龙砸累了,瘫坐在沙发上喘粗气,阿林才敢开口,“老板,要不,我现在就去把那个姓傅的女人给绑来。”
  仓龙看了他一眼,气顿时不打一出来,操起手边的烟灰缸,用力朝他砸去,“你懂个屁!”
  阿林没敢避开,水晶茶几从他额头上擦过,肯定是破皮了,火辣辣的痛,他咬牙坚持着,“老板,那个张奇不是军人吗?他怎么也会言而无信的!”
  仓龙忽然发这么大的火,的确是因为张奇,放眼他这在刀尖上舔血的大半辈子,还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的骗。
  太轻敌了,他总以为张奇身为军中最年轻的少将,绝对的是言而有信的人,哪里想到,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却在阴沟里翻船了。
  张奇啊,张奇,当真以为我把药给你了,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眼睛一抬,就看到只有阿林一个人站在他身边,做的再怎么大的决定,在瞥到他一个光杆司令,也只能换成一声叹息。
  那次在北京,他虽然侥幸脱逃了,还是元气大伤,现在在他身边的,也只有阿林这么一个人。
  偏偏这个阿林,不管是身手还是脑袋,都及不上阿森的三分之一。
  真是气死他了。
  揉了揉发酸的眉心,他恶声恶气的让阿林出去。
  阿林其实有话想说,还没等他开口,别墅外,传来一阵脚步落地的脚步声。
  仓龙是当过兵的人,那阵脚步声刚传到耳边,他就判断出这是部队的军靴,经历过一次,这一次他也算是有经验了。
  从沙发上一弹而起,手飞快朝腰间摸去的同时,人也朝楼梯上跑去。
  总有速度比他快的人,随着一声玻璃被撞碎的声音,有个身穿迷彩的武警,已经堵住他的去路。
  仓龙到底不是一般的罪犯,不然也不用出动全中国最强的特警支队。
  仓龙一只手握紧拳头,狠狠朝武警打去的同时,另外一只手飞快给枪上膛,今天哪怕他真的再也逃不走,能拉一个陪葬是一个。
  年轻的武警,速度很快,快到仓龙根本没看清他出手,他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上好膛的枪掉到地上。
  那个武警手又是一动,仓龙两只手已经被人像拧麻花一样拧在了身后。
  像是怕仓龙自残,年轻的武警又在他嘴里塞进一大团棉花。
  就因为这个拉近距离的动作,让仓龙看清这个年轻武警的脸。
  他惊地瞪大眼睛,被弯曲成问号的身子微微发抖,端详着眼前这张脸很久,他尖叫出声,“张奇!是你!”
  张奇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嗯,的确是我。”
  “你不是……”他刚想开口,忽然之间,原本在脑海里翻滚的碎片,像是被人用一条绳串联起来,事情都变得清晰起来。
  他眯着眼睛,目光狠毒凶残的看着张奇,开口说出来的话,同样的想把张奇生吞活剥了,“你骗我,你们张家根本没什么遗传的精神病!”
  “事实上。”张奇看着他,叹了口气,“我也多么希望,是我骗你的!”
  仓龙算是最终落网了,张奇又立了一大功,按照军中规定,这可是和平年代,军人很难再获到的一等功。
  而张奇的军衔,也将会由少将,晋升成中将。
  三十岁不到,就成为中将的人,不要说在中国,就是放眼全球所有的军人,估计也很难找出第二个。
  张奇却笑着拒绝了。
  身为这次围捕仓龙残存势力的总指挥官,江明阳也来B市了,他看张奇拒绝晋升,很奇怪,“小张,为什么不愿意调中将?”
  张奇眺目朝别墅外的树木看去,脸色很平静,“首长,由于我的身体情况,已经不再适合做军人,请允许我转业!”
  江明阳第一次听到张奇用这样带着哀求的声音和他说话,他看着眼前穿着迷彩,越发显得英挺威武的年轻男子,只觉得军中失去这样的人才,将非常可惜。
  张奇的军衔比他小不了多少,对他是继续在部队服役,还是转业到地方,不是他说了算的,他拍拍张奇的肩膀,“你先休一段时间的假,好好放松一下,我去军中为你申请,等有了结果,我再通知你。”
  张奇走出别墅时,仓龙刚好也被五花大绑的朝车里押去,他看到张奇,忽然就笑了,“张将,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给我解答。”
  押解他的武警看张奇走过来,立刻对他立正敬礼,“张将。”
  张奇回他一个军礼,然后对他说:“你过会儿再来。”
  那个武警退到远处后,张奇问仓龙,“你还有什么问题。”
  仓龙挣扎的太厉害,脸上早青一块紫一块,他咧开嘴,露出狰狞恐怖的笑,“你是不是知道傅歆来找过我?”
  张奇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我是知道。”
  就是因为怕他伤害到傅歆,才会把计划提前到傅歆回B市的当晚。
  “是她告诉你的?”仓龙不死心地追问。
  张奇摇摇头,“她没告诉我。”像是猜到仓龙还会追问,他又说,“我自己猜的。”
  仓龙怔怔地看着张奇,对他会猜到傅歆来找过他,一点都没觉得奇怪,像张奇这样的聪明到绝顶的男人,试问还有什么是瞒的住他,或者是他不知道的吗?
  武警过来押解仓龙,他控制不住的狂放大笑,到最后眼泪都下来了。
  江明阳走到张奇身边,“我已经和北京那里通过电话,上头批准你暂时休假,至于转业的事,需要从长计议。”
  已经被押进警车里的仓龙忽然大叫,“天才就是疯子,疯子就是天才啊!”
  四周太过于安静,他这一声大吼,惊动在树林里歇息的鸟,树叶抖动,有鸟腾飞而起,划破夜的长空。
  ……
  傅歆在床上辗转反侧,过了很久,都没睡着,索性打开收音机。
  已经过了午夜,也没什么好听的电台,随便调了个频率,就躺回到床上。
  现在的人,似乎都喜欢怀旧了,电台里播放的都是一些老歌,傅歆听着,慢慢的闭上眼睛,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等她醒来已经是十点多,她非常想吃街头那家的小馄饨,怕时间再晚了,吃不到,她洗漱好,就出了门。
  她算是这家小店的老顾客了,看到她,人到中年的老板笑呵呵的问她,“多放香菜,少放葱,还是老样子吗?”
  傅歆点头,等馄饨时,边上刚好有上一个食客吃完东西,留下的报纸,她随手拿过来看了起来。
  看到出现在不同版面的头条消息,她震地身子一颤。
  身边有人在议论这报纸上的消息,“你说这新上任的市长为什么忽然就辞职了呢?”
  另外一个人说:“我们这些平头小百姓,怎么会懂这些官场上的事呢?说不定……”那个人压低声音,“看着是自己辞职,估计是碰到了哪条高压线,引咎辞职的也不一定。”
  傅歆听着别人种种的猜测,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她不想再听下去,就换了个位置。
  哪里想到,人刚坐下,邻桌又有声音传来,“还是特警厉害啊,你没看到吗?虽然脸上打着马赛克,那威武的雄姿,绝对的有气势。”
  傅歆低头朝自己手里的报纸看去,大概是为了保护**,在成功抓捕仓龙的那张照片上,穿迷彩的武警,脸上是打着马赛克的。
  只是,这个人,她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认出他,何况只是打了马赛克,被别人啧啧称赞,既威武又英挺的年轻军人,不是张奇,又是谁。
  他来B市了!
  傅歆想到了什么,从凳子上猛地站起来,刚好老板送馄饨过来,差一点点就洒到傅歆身上。
  老板是个老实人,明明是傅歆毫无任何预兆的站起来,害他差点翻了馄饨,他还是对傅歆连说不好意思。
  傅歆脸色刷白,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道歉,馄饨也不吃了,拔腿就朝小店外跑去。
  张奇擒获仓龙的那张照片,就像是一道闪电,直劈开她脑子里的某些疑惑,她就说,怎么会那么的凑巧,她去S市部队的时候,张奇刚好就发病。
  还有她问那个军医的问题,他像是预先背过答案似的。
  前前后后的串联起来,很多事开始清晰明了的摆在眼前。
  等她跑出小吃店后,才发现,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找张奇。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身边停下,她下意识地朝后退了退,车上却下来两个穿着黑色西服,脸上戴着墨镜的男人。
  两个男人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照片,像是肯定眼前的人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大步朝傅歆走去,“傅小姐,我们夫人找你。”
  傅歆警惕地看着黑衣人,“你们夫人是谁?”
  黑衣人像是被人告诫过的,态度依然恭敬,“傅小姐,你去见了就知道了。”
  傅歆犹豫了一下,坐进车里。
  
  ☆、第一百四十三章:恨嫁的心
  
  B市最顶端,最高档的私人会所里,傅歆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说句没礼貌的话,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
  她约莫着有六七十岁了,双鬓全是华发,脸上也是布满皱褶,只是那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睛,透露着和年纪不一样的凌厉。
  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年纪的人,都应该非常慈祥和蔼,经历了大半生的岁月,不管是看人,还是看事,都应该带着一种由内释放出来的宽容和释然。
  很显然,眼前这个老太太,她绝对是个另类。
  傅歆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傅歆。
  “坐。”她收回目光时,惜字如金的对傅歆说了一个字。
  傅歆就站在原地,不卑不亢地看着她,“您是哪位?”
  翻遍她的脑海,记忆里也没这样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她的眼睛,冷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认识莫凌瀚。”
  傅歆先是愣了愣,马上猜到了她的身份,“你是他的……”
  莫凌瀚已经把那个故事告诉她了,这个老太太名义上看似是他的外婆,其实,却是个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她犹豫了一下,把已经说出一半的话,改了口,“你是莫夫人。”
  随着傅歆这声“莫夫人”说出口,何琳似乎很激动,冷哼一声,“莫夫人早就死了,在好几十年前就死了,现在你叫应该叫我何小姐。”
  要真算起来,傅歆也算是个生在豪门的人,不过,像傅世诚那样半路出道的豪门,在经历几代人拼搏,财力真正雄厚的莫氏,也就是原来的何氏面前,顶多也就算是个暴发户。
  光是暴发户的傅家,曾经就有过那么多的矛盾,更不要说是真正豪门的莫家。
  傅歆笑了笑,没有接话。
  看傅歆不接话,何琳反而没处发火了,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后,又对傅歆说:“傅小姐,我听说你曾经做过傅氏的总裁,既然这样有些话,我也开门见山了。”
  傅歆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下,有人送上茶,傅歆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喝。
  何琳看傅歆不喝茶,忽然笑了起来,“你真怀孕了?”
  傅歆抬起眼睛,直视着何琳的眼睛,她知道她把她请到这个地方来,就是误会了一些事,于是,在调整了下呼吸后,一字一句地说:“何小姐,有些事,我想你是误会了。”
  “哦。”何琳端起白玉茶盏,很优雅地喝了一口,“我误会了什么?你说来听听呢。”
  傅歆深深吸了口气,“首先,你误会了我和莫凌瀚的关系;其次,我不管有没有怀孕,都和莫凌瀚没有任何关系。”
  她自己有一大堆的事没有解决好,哪里有心思去管别人。
  何琳把傅歆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眼睛微眯,像是在考虑傅歆说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傅歆大大方方的任她看着,嘴角勾起,露出淡淡的微笑,“何小姐,现在你知道我只是和莫凌瀚没有任何的关系的路人,我可以走了吧?”
  她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是B市最高档的私人会所,每个包厢的门,如果不是包厢的主人按下她手边的遥控,就算把脚踢断了,门也不可能会打开。
  傅歆作为曾经的傅氏总裁,说是为了傅氏的面子也好,是她身为一个公司的总裁,必须要和一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东西挂上钩也罢,她曾经亦办过这家私人会所的年卡。
  她站在何琳面前,依然是刚才的不卑不亢,等着她按下手边的遥控器。
  傅歆的表现,显然超出了何琳的猜想,她先是愣住了,等缓过神,对着傅歆阴测测地冷笑,“傅小姐,你刚才说的虽然都很对,可是,有一件事,你却没有提到。”
  和一个陌生人在这里浪费这么多时间,傅歆已经有点不耐烦,“何小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请快点说,我赶时间。”
  何琳揉了揉眉眼间的褶皱,“年轻人,不要这么没耐心。”镶嵌在耳钉上的水晶,在灯光的反射下,发出熠熠的光辉,给她本就淡漠的脸更是蒙上一层疏离。
  傅歆没再看她,也没说话,而是直接打开包,把手机从里面拿了出来,“何小姐,你要再不开门,我就会报警。”
  “你威胁我?”何琳眯起眼睛,眼缝里露出冷冷的寒光。
  傅歆把手机放到开锁键上,脸色平静,口气沉稳,“何小姐,我向来信奉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要再不开门,我就真的报警了!”
  何琳依然没开门,而是端详着傅歆的脸色,“傅小姐,我劝你在做每件事之前,不要那么的冲动,毕竟,你不是一个人活在这世上。”
  傅歆不知想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收,“你这话什么意思?”
  何琳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而是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傅歆发现,看似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手机很时髦的用了苹果5S。
  没等傅歆感叹完,何琳点开免提键,一个恭敬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何女士。”
  何琳看了傅歆一眼,把手机放到嘴边,当对讲机一样用着,“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何女士请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大量收购傅氏的股票,刚才股价已经暴跌了十个点,很多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小股民,已经开始纷纷抛售傅氏股票,相信傅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
  何琳挂完电话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傅歆,“傅小姐,你现在还着急着走吗?”
  傅歆原本以为何琳拿来威胁她的,她不是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说的是张奇,没想到,这个女人她直接对傅氏下手了。
  傅氏是傅世诚毕生的心血,是她亲眼看着他一点点的拼搏,才让本来的一个小企业,成为了跨国大公司,让股票成功上市。
  傅世诚去世,她不顾邱意珠和傅娴母女的白眼,硬是在漫天对她身世猜测的绯闻中,力排众议,坐上了总裁那张位置。
  当真以为她贪图傅氏的财产吗?
  她只是因为太了解,那个时候邱意珠和傅娴母女的心态,不想让傅氏毁于一旦,算是厚着脸皮,临危受命吧。
  傅氏一稳定,她就归还给了傅娴,她怎么忍心看傅世诚的心血,在朝夕之间就什么都没了。
  傅歆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何琳,“你要我怎么做?”
  何琳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拿起茶几上的报纸,递给她,“他居然不做市长了?”
  傅歆已经看过那份报纸,生怕激怒这个一根筋的老太太,还是伸出手去接过,“何小姐,你不会以为他不做市长,是为了去继承莫氏吧?”
  心事被人看穿,听出傅歆口气里的好笑,何琳有点恼羞成怒,“难道不是吗?”
  傅歆又在沙发上坐下,真觉得好笑,翻看报纸,看了看,还真笑出了声。
  何琳冷下脸,抬起手,用力一拍茶几,“你笑什么?”
  傅歆敛起笑,以一种讥诮的表情看着何琳,“何小姐,关于莫凌瀚这一次为什么辞职不做市长,你真的猜错了,他为什么忽然不做这个市长,我还真不知道原因,但是,我敢保证,他哪怕是不做市长了,也绝对不会去接手莫氏”
  何琳打量着傅歆,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口气有些咄咄逼人,“你保证!你能拿什么保证?”
  傅歆把报纸对折好,重新放回到茶几上,“何小姐,你应该调查的很清楚了,我名下还有一套是我爸爸送给我的别墅,那是不管我经济多窘迫,哪怕是我有一天会露宿街头,也不会去卖的东西,如果你不觉得吃亏的话,我敢拿我那栋别墅的产权和你做保证。”
  何琳这一身,出生名门,长在世家,接触的人群不一样,她看人向来都很准,唯一走眼的就是丈夫莫福生,没想到五十多年过去了,又会出来一个她看不透的人。
  这个人明明非常的年轻,年轻到,以她这个年纪,完全可以在她面前倚老卖老的喊她一声“丫头。”
  却正是这样一个,在她看来属于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敢直视她的眼睛,敢在和她说话时,始终都不卑不亢。
  她又打量了傅歆两眼,没说话,直接拿出遥控打开门,傅歆对她说了声谢谢,在即将要出门时,她想到了什么,转身,“莫夫人。”
  她也不管何琳多么不愿意听到这声“莫夫人”,擅自改了对她的称呼,何琳身子一颤,还来得及勃然大怒,傅歆的声音又传到耳边,“很多事,如果感觉到了瓶颈,不管是无法超越,还是觉得囚徒困境了,在那个时候,换个思考方式,或者一切困难都可以迎刃而解了,有的时候,我们所谓的尊严,其实在外人看来,可怜的很。”
  最后一个字说完,傅歆没再看何琳一眼,大步朝会所外走去。
  ……
  当傅歆刚走出会所,整个人才步入到阳光里,傅娴的电话就来了,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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