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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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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松哼笑,抽出一根点上,吸了口。
  余男问:“怎么样?”
  他说:“没劲儿。”
  游松把烟盒丢回去:“来一根?暖暖身。”
  余男顿了顿,抽一根含嘴里,摸起地上的火儿点上。
  游松侧头看着她,余男单手抱膝也没注意。
  她微仰着头,下颌、颈部线条紧绷,呈现异常柔软的弧度。眯着双眸,睫毛轻轻的颤,眼神被烟雾笼罩的朦胧又恍惚。
  她用纤巧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小手指蜷着,细窄的手腕微翘。
  动作娴熟、优雅。
  游松想起她的话,她说自己不是个好学生。
  见到余男现在的样子,他相信了,她姿态闲适,带着微微的慵懒和随意,看上去堕落又邪恶。
  游松问:“已经上去了,为什么还跟下来?”
  她手指已经扣住路面,如果不是抓住他衣角,根本不会被带下来。
  余男没回答,反问:“那你为什么会救我?”
  游松说:“我见义勇为。”
  余男说:“我也见义勇为。”
  游松说:“我闲的。”
  余男说:“我也闲的。”
  游松说:“我|贱。”
  余男大笑,跟了句:“对,你|贱。”
  游松不笑。
  他侧头看她,她笑的开心,嘴角扬起大大的弧度,带点孩子气,游松第一次见。
  星火燎原,火光像被放大无数倍,托着她,托起整个石洞。
  他听见砰砰的心跳声。
  游松顷身关掉手机电筒。
  瞬间陷入黑暗,余男问:“你做什么?”
  “外面在打雷。”
  “只开电筒没事的。”
  游松说:“这么待会儿。”
  余男没坚持,她在黑暗中默默抽烟,面孔被指尖火光衬得忽明忽暗。
  光亮的瞬间,他看见她的唇轻轻裹着烟,娇嫩唇肉和烟蒂纠缠着粘了下,难舍难分。
  游松喉结动了下,掐灭烟,挪屁股凑过去。
  他搂过她的肩,余男身体一轻,被那人抱到两腿中间坐着,他双臂环紧她,余男感觉他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传过来。
  她没说话,冰冷石洞中,身后拥有唯一一丝热度,就像童话故事里,冰天雪地的街上,小姑娘在死亡面前燃起那根火柴。
  是一种依赖的、救命的温暖。
  余男不自觉往里缩了缩。
  游松把她拢的紧,她慢慢抽完烟,石洞彻底黑暗,只有洞口墨色的天光和偶尔的电闪。
  外面雨声淅沥,石洞却静极了,耳后是他沉重的呼吸声。
  游松轻轻摩挲她冰凉的双臂,胸膛贴紧她的背。
  余男忽然感觉一团热气在靠近。
  她本能撇开脸。
  游松不许,捏住她下巴掰回来,声音哑得可怕;“亲一口。”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喘着气:“你还欠我半根烟。”
  “我刚才还了。”
  “要你嘴里的。。。”游松没再给她机会,咬着她下唇亲上去。
  她嘴里残留巧克力混杂女士烟的味道,甜腻浓郁。他用舌头卷着她的,吸出来,狠狠的吮裹。
  余男舌根泛疼,口中全部是他的气息,带着狂野的力道,疯狂掠夺。
  她提不上力,头晕脑胀,像被酒气熏了眼睛,无法全部睁开。
  空旷的石洞里,安静却躁动,只听得见彼此混乱的呼吸声。
  游松扳过她身体,她忍不住触摸他胸膛,手下坚硬却异常温暖。
  他吸吮着她的唇:“还冷么?”
  “。。。有点。”
  游松笑“这样呢?”
  他把她推倒,一只手从腰线往上升,两指一错,她胸前的束缚松了,然后他的手滑进去。
  他嘴唇移了位置。
  余男低呼,不自觉仰起头,缩着肩膀把自己往前送。
  游松想,这感觉好极,他还记得几天前在路上吃的豆腐花,白嫩、清甜、入口即化。。。
  他想用舌尖把它抿碎,然后全部吞入腹。
  手机在黑暗中‘滴滴’响了两声,张硕回了她讯息。她伸手去够,被他扣住。
  游松拍她臀。
  余男低低的叫:“疼。”
  平时那么冷静的人,现在的声音娇的可怕。游松后脑直麻,腹间有团火乱窜,他抽出手去解她的裤扣。
  余男抱着他的头,混乱中摸到一手粘腻。
  她反复摸索,听见一声闷哼。
  游松‘啵’一声松开嘴,喘着气:“你他妈成心的?”
  “你受伤了?”
  余男推开他,在黑暗中摸手机,之前没正式看过他所以没注意,她胡乱穿上胸衣,把电筒贴近他。
  额头靠近发际线有道两厘米宽的伤口,伤口略深,之前被雨水泡过,旁边已经泛白外翻,刚才被她触碰,又在往外渗血。
  捏住他的脸转了转,脸颊、脖颈、手臂还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余男想起,滚下山坡那刻,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头,根本没有多余精力保护自己。
  游松拍掉她的手:“小伤,没事。”
  余男捡起地上的衣服拧干水,重新穿上,回身从背包里翻找。
  游松睨着她:“你这装呢?又想逃过去?”
  余男没吭声,从包里翻出纸巾和大片邦迪,“拿着。”她把手机递给他,“举高点儿。”
  游松翻着眼皮看她,余男用纸巾擦干周围的血,把邦迪贴在他额头,“咱们得尽快回去,你头上的伤口时间长了容易感染。”
  游松没理,一把把她拽过来,兜头要亲:“继续。”
  余男推他:“身上脏。”
  “我不嫌。”
  余男说;“我嫌。”
  游松:“。。。”操。
  ***
  两人近十点才回到小旅馆。
  游松头上有伤,他们没等到雨停了再回来,雨势渐小时余男催促他往回走。
  大伙儿都在前厅干坐着,章启慧和石明在桌边埋着头。
  早在石洞里,张硕给余男发过讯息,她就已经知道他们回来了。
  见两人进来一身狼狈,章启慧小跑着过来,拉起余男的手撒娇:“对不起,余姐姐,我不知道你们找了一晚上。”她揉揉鼻子:“我。。。我和石明闹了点矛盾,后来他追出来,就,就。。。”
  她说的含糊。余男低头无意间看向她抓着自己的手,手腕上一只绵绿色玉镯,打眼一看,成色虽不及游松那只,但没万八千的下不来。
  余男明了,只淡淡的说:“回来就好。”
  章启慧低着头:“你不会生气了吧?”
  余男弯了下唇角,摇摇头。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她回头,对上一双乌亮的眸子,他说的对,吵架闹别扭是别人的事,出去找人是她自己的坚持。连累到另外几人,余男倒感觉有些歉疚,幸亏大家都平安无事的回来。
  石明也站起来,看见后面立着的游松,他没什么表情,但有股气场让人无法靠近。他慢慢挪过去,完全被罩在他的阴影下;“游哥,对不住,大晚上的麻烦你们。”
  游松只说:“看好你女人。”
  时间不早大家准备睡觉。
  章启慧心存歉意,主动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余男,是那套粉色的运动服,在泸沽湖她穿过。
  余男披着老胡的雨衣去院子里洗澡,热水器是最原始的太阳能,水温和雨水一样冰冷。
  她身体在雨水里浸泡太久,皮肤麻木,早就没了知觉。冲掉身上的泥,准备洗头时,简陋门板被叩了几下。
  余男警惕“谁?”
  “开门。”
  游松的声音。余男问;“什么事?”
  “有热水,你冲冲。”
  余男抿了下唇:“不用,我快洗完了。”
  外面隔了两秒,余男以为他走了,却听‘啪’的一声响,门栓被那人硬生生拽断。
  余男抽口气,扯过湿透的衣服往身上遮,慌乱中却什么都没挡住。
  棚里有盏昏黄的灯照明,光线温暖,衬着她洗净的肌肤,华润白腻。一沟一壑,每条曲线每寸毛发,全部落在他眼中。
  游松目光沉了沉,拎了两个木桶进来,上面冒着袅袅热气。他再看时,就只见到两条大白腿,其余被她堪堪遮住。
  游松鼻孔里哼出个音节,“矫情。”
  他转身出去,到门口还是回头瞟了她一眼,最后说:“你快点,给我留一桶。”
  门锁被他蛮力扯坏,木门关不严,余男拿毛巾蘸着热水往身上随便擦了擦,却回暖不少。
  换了干净内裤和章启慧的衣服出去。
  余男进屋擦头发,思忖片刻从包里抽出一张纸票又出去。她去敲主人的门,借来药箱,并把钱递给对方偿还蓑衣的损失。。。还有游松扯坏的门栓,主人推脱着不要,她放在桌边便转身走。
  余男边擦头发边等他。
  过了会儿,游松进来,见她坐在前厅木桌旁,粉色的短衫长裤被她穿出另一种味道。
  她说:“药箱拿进去,让张硕帮你简单处理下,明天到了大理再去医院包扎。”
  游松倚在桌边:“他不会,你来。”
  静了片刻,他说:“怎么?石洞里行,出来不认人了?”
  他语调轻佻,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余男翻个白眼把药箱打开:“你低点儿。”
  游松听话坐在凳子上。
  他的头在她胸前,只有两拳的距离,他能看见她胸脯缓缓起伏,还能闻到一种不属于她身上的香味。
  两人都没出声,简陋的前厅平和、静谧。
  屋外不知何时息了雨,房檐下水声滴答,空气都变得柔软起来。
  ☆、游&鱼23
  清晨五点,踏着朝露出发。
  天没亮透,灰蓝色天空挂着鱼骨云。山里田间被雨洗过,空气清新冷冽。
  张硕把行李扔到后备箱,转身跳上车。游松走在后,额头一块白色邦迪,发型微乱,慵慵懒懒的样子。
  一车人都在等他们。
  张硕嘻哈道过歉,朝车门喊了声:“游哥,看什么呢?”
  房东窗口的帘子动了下,像是被风吹起边角,又很快的落下。
  游松定了几秒,转身上车。
  天还很暗,视线模模糊糊,其实他什么也看不到。
  ***
  上车后大家继续补眠。
  老胡开车找到昨天环山路的入口,抢修人员雨停后已经连夜将塌方路段修好。
  开了两个来小时,停车在路边找早点摊儿吃饭。
  一晚过后,余男的脚有点肿,走路不敢使力。
  章启慧格外热情,主动搀扶余男下车往餐馆走。
  余男挡了挡:“我自己可以。”
  章启慧声音小小的:“昨天都怪我任性,不然你也不会伤到脚了,而且。。。游哥他还受了伤。”
  余男笑说“没事,他皮厚。”
  章启慧咬咬唇:“游哥。。。游哥肯定生气了,他一直对我都没什么好脸色。”
  “。。。”她顿了顿,还是多嘴说一句:“石明是个不错的人,我能看出他真心对你好,现在能找到这样疼惜自己的男人不容易,你。。。应该多放些心思在他身上。”
  章启慧干笑了声:“呵。。。余姐姐,我知道了。”
  早点摊临马路,卫生不算太干净,人不多。
  几人在四方桌坐下,天气微凉,他们点的米粉、鸡蛋饼和粑粑。
  饭桌上张硕问:“机票是上午的,沂县还回不回?”
  余男筷子顿了下,随后若无其事继续吃。
  “先不回”游松说:“昨天姓吕的给我打过电话。”
  张硕抬起头:“说什么了?”
  “今晚他设宴。”
  张硕没再问“那我退票了。”
  “退。”
  张硕边吃边摆弄手机。
  游松挑着米粉,忽然抬头看余男,玩笑说,“余导,这马上到大理了,打算给我们送到哪啊?”
  “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你都送?”
  余男看一眼老胡:“只送到火车站。”
  游松轻笑出声,吞口鸡蛋饼“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一路你辛苦,什么时候赏光吃顿饭?”
  “你留在大理?”
  游松晃下手指“会经常来。”
  余男没接话,游松勾唇道:“我能理解你这表情是失望么?”
  说笑间,马路对面突然传来尖锐的刹车声,闻声看去,一辆黑色SUV里下来三个彪形大汉,黑衣黑裤一脸煞气的往这方向走。
  随后副驾驶下来个女人,紧身裙,大波浪,一副黑色墨镜遮去大半张脸。
  步子婀娜的冲着他们来。
  余男看见来人,眸色凛然。
  游松撇一眼几人,转回来,挑着米粉,“你认识?”
  她抿紧唇线没说话。
  余男认出那个女人,是秦琦。
  她之前去旅行社闹事,两人打起来,或许会害余男丢工作。
  也曾跟过她的团,对行程了解几分。
  她这次一路从大理追过来,到丽江时,余男已经离开。她又带人赶到泸沽湖,打电话余男挂掉,昨天又被大雨拦截,睡在半路旅馆里,以为这次白跑一趟,却在路边看见熟悉身影。
  几人走近,其中一个秃瓢大汉气势如刚,单脚踩上长条凳吐了口唾沫,章启慧惊的往旁边缩了缩。
  秦琦走到余男身后,抱着肩:“我当谁?这不余小姐吗?让我找的好辛苦,没想到在这能遇见。”她用手指戳余男肩膀“你说我们算不算有缘分?”
  余男问“你找我有事?”
  秦琦摘下墨镜:“有话直说,我也不跟你绕弯子,阿阳到底让你藏哪儿了?”
  余男漫不经心“你男人找我要?”
  秦琦被她态度刺激到,一掌拍在桌子上,后面大汉为表气势往前冲了步。
  她手指狠戳余男的头“你别不识好歹,当三儿当上瘾了是么?是不是生下来就知道偷汉子?”
  余男没说话。
  秦琦嘲讽“怎么,上次的能耐呢?现在倒像个蔫儿茄子。怕了?”
  余男说“你别找事儿。”
  秦琦一屁股尾在桌边,“呦,说话还这么硬气呢?也对,你多能耐,随便陪人睡一晚,男人恨不得给你□□面,挥一挥手就有人给出头,当然不害怕。”她用手背拍拍余男的脸,低声问“是吧,小贱|人?”
  余男淡淡对上她目光“说你自己呢?这头衔给你还差不多。”
  她没动气,反而气到秦琦,她一把拽起余男,余男没反抗,随她。
  余男说:“上次揍的轻?”
  她们动静大,早点摊的人都好奇的回头张望,章启慧被这架势吓到,往石明身后躲。老胡一脸惊讶,张硕瞪着眼,嘴边还挂绺米粉。
  他回过神,吐掉米粉,凑过去小声问:“要不要帮把手?”
  游松懒散靠着椅背,一脸闲适的看向众人,他点根烟,没抽,反过来放在桌沿上。
  说了句:“看会儿热闹。”
  张硕被他搞蒙,也没再问,坐回去静观其变。
  秦琦削尖的指甲陷进她肉里,余男没挣,其中一个黑脸大汉嗓音粗嘎,推搡她:“妹子,之前就这小婊|子打了你?”
  秦琦咬牙切齿:“就是她,脸肿了一个礼拜都没好,她和阿阳肯定有联系,不知使了什么招儿,阿阳一直躲着我。”
  余男把她的手耸开:“打不过找帮手?有出息没?”
  “我操。。。”秃瓢放下腿,过去捏住余男下巴,把她提起来,一脸戏谑道;“小娘们还挺嚣张的,味儿够辣,是不是□□啊,吱一声,爷爷肯定让你爽的翻白眼儿。。。哈哈哈。。。”
  旁边黑脸大汉也淫|笑着往她臀上扫,秦琦弯起唇角笑的得意。
  余男被迫仰起头,平静说“你先松开。”
  “呦呵,小辣椒要咬人?来来。。。”秃瓢撅起厚唇:“往这儿咬,这儿不行下边给你咬。”
  说完抓上她的胸,掐两把,朝黑脸大汉挤眼睛:“大哥,这奶又大又弹手。”
  游松目光暗沉,盯住那只手,原本上扬的唇角落下来。
  余男忍痛没躲:“诶!”她忽地淡笑:“你先放手。”
  她笑的晃眼,秃瓢咽唾沫“干什么?”
  余男垂眸,曲腿蹭了蹭他裤裆“咬你下边儿啊!”
  余男眼波流转,声音柔的抓不住,秃瓢眨了眨眼,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
  他松下力道,另一手舍不得的又揉了两把。余男双目含春的盯着他,慢慢蹲下来。秃瓢穿了条宽松薄裤,下面形状明显突出,他感觉一只小手覆在那上面。
  秃瓢不自觉仰起头。
  余男隔着布料揉,见他闭眼面上冷下来,抓住那物干脆利落的往下掰,毫不手软。
  突如其来,男人这时最脆弱,秃瓢嚎一声。
  余男还嫌不够,起身一个飞踹过去,脚力狠准,直奔秃瓢腿间,这一脚用尽全力,踹的自己脚疼。
  秃瓢‘嗷’一声扑到地上,瞬间冷汗涔涔满地打滚。
  张硕哆嗦了下,不自觉夹紧腿,跟着蛋疼。偷偷瞄一眼游松,他挑着眉,眼尾微微上翘,双目流露一种他看不懂的神采。
  张硕偷着骂了声:这女人,真他妈可怕。
  令外两人见这架势朝余男冲过来,黑脸大汉一把拽住她头发,秦琦推开另一人,一掌狠狠呼在余男脸上,当即嘴角冒出血丝。
  她瞪着眼,嫌打不够又上脚踹,“我叫你嚣张?”
  余男被人控制,想还击,但对方手劲儿太大,她挣扎着踢腿,却够不到。
  黑脸大汉也举起手,铁拳将将砸下来。
  “等等。”一道声音传来,黑脸大汉手臂悬在半空,低头挑衅:“要命的,就他妈别多管闲事。”
  游松笑了下,不紧不慢掏钱包,拿出一沓纸币扔在桌上,朝躲一旁的老板说:“不够再补。”
  众人不明就里,只有张硕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游松走过来,一把擒住拽余男头发的手,眼睛却是看着她,微笑说:“这么对待男人可不好。”
  黑脸大汉‘嘶’一声,游松硬生生捏住他手骨,让他卸了力。对方手背泛白,骨骼扭曲,爆着粗口挥拳砸下来。
  游松把余男往旁边一推,侧身躲过。顺手超起板凳往对方身上砸,‘哗啦’一声板凳变成根根木棍,黑脸大汉哀嚎一声,又冲过来。游松一脚踹上他肚子,对方毫无预兆飞将出去,猛地跌在堆满杂物的桌子上,桌子四分五裂。
  周围路人尖叫跑开。黑脸大汉趴地上挺了挺腰,疼的一时半会站不起来。
  始终没说话的高个男不知何时从车上取下一根铁棍,劈头朝他脑袋上砸。
  余男惊叫:“后面——”
  游松本来背对那人,听喊声敏捷撇开头部,却被铁棍砸中肩侧。
  张硕‘我操’一声,不看热闹了,捡起地上木棍向对方扫去。高个男还算灵敏,侥幸躲过,这一棍子打翻柜台上的锅碗瓢盆,噼里啪啦的声音震天响。
  二对一完全没悬念,高个男冲过来打游松,张硕挥动木棍砸在他后颈,游松趁机拽住对方手臂一个侧摔,同时铁拳击断他肋骨。
  招招都是致命要|害。
  高个男哀吼,铁棍脱手砸在玻璃上,碎片瞬间飞散。
  他倒地挣扎着想起来,张硕一脚踩在他脸侧。
  这时被余男打废的秃瓢晃悠悠起来,头上挂满冷汗,呲面獠牙往余男身边冲,游松一脚把他踹翻,挥臂砸向他面门,问一句:“谁翻白眼儿了?嗯?”
  秃瓢挣扎。
  “说。”游松一拳一拳的挥,秃瓢糊了一脸血:“谁□□?”
  秃瓢已经快没气:“我。。。□□,我。。。欠。。。”
  游松眼神阴鹜,捡起旁边落地的铁棍,半空中抡起狠狠砸上他手腕,空气中有硬物撞击的声音,夹杂骨头断裂的‘咔咔’声。
  秃瓢抽了口气晕过去,众人惧惊。
  早点摊杯盘狼藉,整个前门像被洗劫过。
  几个大块头哀叫连连。
  游松起身活动了下手腕,桌边的烟将将燃尽,他拿起抽了最后一口,扔地上用脚碾灭。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个小小的伏笔。
  整篇文里有好多小伏笔,就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认真看,哎~其实他俩的故事写的很烧脑,将近两个月才存够九万字,每章节改过不下十遍,其实我想说,写文真不如看文容易,其中艰辛旁人无法体会,但看着人物故事渐渐成型却很欣慰,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文心理描写的地方很少,大多通过人物肢体语言及对话表达的,你们没看出来,或许是我功底不够深厚。
  前面或许有些慢热,但是写到这里故事已经慢慢展开,后面会越来越精彩。
  那么,正题,总总明天要出趟远门,大概下月六号回来,这期间的更新都由存稿箱来完成,然后,回来,我就没存稿了。。。
  所以,打滚求花花,求留言,求收藏,求作者收藏,各种求,妹子们赐给我力量吧n(*≧▽≦*)n☆、游&鱼24
  三个大汉被打倒,秦琦没想到有人会为她出头,她见形式不妙想偷偷溜走,余男厉色回头,顾不上脚腕的伤,几步跑过去拽住她头发往后扯。
  “想跑,我这人有个缺点叫不吃亏。白打我?”
  秦琦尖叫:“你也打过我。”
  她扭住她的手想逃脱,余男死死拽住:“我还有个毛病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谁叫你先找事儿的?”
  余男形象没多好,之前被人拽乱的头发张牙舞爪,身上有鞋印,脸颊红肿嘴角挂着血丝,脚上有伤。
  两人几乎扭做一团。
  余男把她长发抓成烂鸡窝,秦琦也被激怒,豁出去的回手去抓她胳膊,嘴中尖叫怒骂“是你和阿阳纠缠不清的!贱|人,臭婊|子,陪人睡的烂货,你把阿阳还给我。”
  余男脸颊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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