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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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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男脸颊火辣辣的疼,手臂被她抓出一道道血檩子,她怒火中烧,拽住她头发往马路上拖。
  她把她按上马路边,秦琦双手乱挥勾破余男的脸。
  马路上车辆渐多。
  秦琦侧脸贴着地面,能清晰听见车轮滚过地面的声音。
  余男膝盖压着她的腰“谁贱|人?”
  秦琦尖声“你贱|人。”
  余男把她拉起来朝前拖,扯着她头发往地上按。
  有车贴着脑顶过,能听见风声,车轮卷起砂砾打在脸上,余男吼:“谁是臭婊|子?”
  秦琦心里防线快要崩塌,颤着声死撑:“。。。你。”
  余男咬咬牙,把秦琦拽到路中间,屈膝顶住她脊背。有辆货车从高处驶来,速度极快,远远开始按喇叭,余男大声吼:“最后一次机会,谁是贱|人?”
  卡车越来越近,巨大车轮卷起尘埃,没有减速意思,喇叭呼啸着一声声响破天际。
  秦琦挣扎起身,余男狠狠按住她脑袋。她侧脸紧贴着地面,眼睁睁看巨大轱辘向她靠近,秦琦快崩溃,她破了音儿:“我。。。”
  “大声,听不见。”
  尘土飞扬,吞噬半片晴空,它像个巨大怪兽,带着暴戾的气焰。
  秦琦哭出来,大声答“我。。。我是贱、人。。。”
  卡车将近,余男一把扯起她,车没停,两人与死|神擦肩。劲风扑面,凌乱发丝张牙舞爪,伴风起舞。
  司机探出头,骂一句:“真他妈不要命,活腻味了是不是!”
  余男松开手,面不改色的站起来:“还找事儿么?”
  秦琦泣不成声,一身华丽衣裳变成一团破布,裙摆囤到腰上,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
  余男解开发上皮筋:“说话。”
  “。。。不了。”
  余男左脸红肿,额头被她抓破,手臂上挂着一条条血痕,她吐口气,冷静说:“白振阳是跟我联系过,就说他回大理了。你们之间的烂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以后别来找麻烦。”
  秦琦浑身发抖,“我是真的爱阿阳。”
  “我知道,否则也不会和他上床。”
  秦琦哭着说:“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余男哼笑:“我还得谢谢你?”她捋顺头发,平静说:“对我来说,阿阳已经是曾经,从看见你们躺一个被窝那会儿起。我这人不爱委屈自己,更不会和伤过我的人纠缠不清,所以,我不会下|贱到和他有别的牵扯,这么说已经很明白了。。。你好自为之。”
  余男回身,话说的很漂亮,她和白振阳没关系了,这话没错儿。
  可是。。。
  下|贱吗?是有点。
  她抬头,在角落里,看见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
  游松刚才几乎砸了早点摊,他问老板够不够,老板收好钱,一叠声的够够够。
  再次上路,没有人说话,就连最活跃的章启慧也越发沉默。
  余男叹口气,猜想是自己吓到了她。
  她摸上脸颊,不禁呲牙抽了口气,一抬头,后视镜里游松眼角挂笑,正观赏她挂了彩的脸。
  后半段路很快,到大理车站不到十点,老胡还有事儿,余男给他结钱让他先走。章启慧和石明来那天就买好返程的票,中午十二点的车,刚好来得及。
  两人在站前广场和余男告别,章启慧看她眼神不像之前单纯,带着点儿惶恐和敬畏,但更多是小女生的崇拜。
  余男笑说:“欢迎你们下次还来大理,对于路程当中的小插曲我很抱歉。”顿了顿:“希望你们尽快忘记。”
  余男说完,有点窘的揉揉鼻子,努了努唇,居然带了点小女孩儿的娇羞。
  游松在远处看着,竟觉好笑,搭配这身粉嫩装,怎么也无法和公路上那个狠厉角色相提并论。
  石明说:“余姐,你快别这么说,一路来你很照顾我们很多,真的很感谢。”
  余男说:“等你们蜜月过来,我带你们去腾冲瑞丽玩儿,全程免费,就当结婚礼物。”
  石明揽过章启慧的肩:“谢谢余姐。”他腼腆的笑,犹豫片刻说:“我是家里独子,可一直都想有个哥或姐,这次出来认识你真的很开心,我们也特别喜欢你,如果不嫌弃,我以后管你叫声姐,行吗?”
  余男也高兴:“当然可以,我也挺喜欢你们的,以后常联系。”
  旁边游松笑出声,他懒洋洋靠在栏杆上,看几人对话就像看奇葩,这种亲戚攀的简直无法理解。
  不过没人注意他。
  章启慧往前蹦了一小步,拉住她的手来回晃:“姐,咱们加个微信吧。”
  “好。”
  几人互相加完,章启慧问游松:“游哥,你微信号呢?”
  他等张硕取车“我没有。”
  章启慧‘哦’一声。
  两人和余男挥手告别走进火车站。
  游松点起一根烟,他靠的栏杆是余男经常坐的位置,她侧头看向他。
  从□□回到□□,恍惚中,竟像那天初见。
  那天,他唐突出现,挡住她头顶的天。
  第二次见面,他耍流氓故意捏她的腰。
  生日那天,他袭她胸。
  女神山索道,他吻了她。
  三家村客栈,他差点上了她。
  昨晚在石洞,如果他没受伤,或许。。。会有什么不同?
  她绷不住,笑出声,他几乎每天都在发|情。
  最终却没成功。。。
  一晃六天的时间,过在当下的每一秒都像是个慢镜头,现在回想又转瞬即逝。
  余男走近他:“今天的事儿谢谢你。”
  游松扬眉“就今天?”
  “还有昨晚。”
  “怎么谢?”
  余男反问“你想怎么谢?”
  游松没答,几口抽完烟,在栏杆上按灭:“去哪?我送你。”
  “回家。”
  游松抬下巴“上车。”
  张硕开着车过来,游松直接做了后座,余男去拉副驾驶的门,想了想还是收回手,后座门还开着,她直接坐上去。
  余男告诉张硕位置,之前老胡开车去过一次,路不难走,简单交代几个路口就能找到。
  大理今天日光和煦,昨晚也下过雨,天空湛蓝的像被水洗过。
  一路畅通。
  别克商务在洱海边停靠,身后一排排白族房屋傍在湖畔。有游客在拍照,草地旁坐着三三两两的学生,支着画板写生。
  余男背好包,下车前想说点官方话,欢迎下次再来什么的。
  还没开口,被游动堵回来:“别说废话。”
  “。。。”她说:“那再见。”
  余男没走成,身侧的手被他拽住,他说:“张硕,你不去趟厕所?”
  张硕实诚:“刚在火车站去过,现在没尿。”
  游松瞅着后视镜:“你有。”
  张硕梗着脖子想反驳,对上后视镜里那双眼,倏忽反应过来,极其自然地‘啊’一声:“这会儿怎么又想了呢,游哥,你等我会儿啊。”
  张硕跑下车,游松的手没放开,一下一下捏着她的小手玩儿。
  他没有修长白皙的手,相反,手掌很硬掌心有老茧,带着粗粝的触感和平衡的温度。
  余男想起这只手捏住秃瓢的那刻,充满粗犷强硬的力度,仿佛只要他想,便可轻易捏碎对方的骨头。
  从前以为他不过能调|戏个女人、装逼摆个谱,却没想到会是个厉害角色,招招狠决,看出手并不简单。
  静了一会儿,游松举起她的手认真看了看,不经意问:“哪个是你家?”
  “为什么告诉你?”
  余男抽口气,他手上徒然下了力“刚才还问我要怎么谢,没诚意。”
  她瞪他,游松又问:“哪个是?”
  “门前种花那个。”
  “都有花。当我傻?”
  余男只好说“门上贴门神的。”
  “四户都贴了。”
  余男说“黑色大门。”
  游松扭头看“左边数第三间,黑色门上贴了两个鬼,门口种一堆草的?”
  “。。。嗯。”
  游松撑着膝盖,“从这儿能找到你?”
  余男问“找我做什么?”
  游松轻笑,吐出两个字“睡觉。”
  余男看着他没说话,游松说:“余男,你不会以为咱俩的事完了吧?”他捏她下巴:“咱俩没完呢。”
  余男没挣。
  “我倒想起个事儿。。。”他点点脑门,“问你最后一遍,我们之前见过没?”
  余男笑了下“你对这问题还挺执着的。”
  他不容置疑问“有?还是没有?”
  “没有。”
  游松说:“你叫过我名字。”
  昨晚他跌落山下时,余男情急下喊了他名字,但游松自始至终都没对几人透露过全名,就连张硕也是游哥游哥的叫。
  余男说:“我看过你的身份证。”又加一句:“办入住的时候。”
  游松瞳孔微缩,盯着她双眸,一双鹰眼锐利锋芒,半刻,他捏紧她下巴:“这是最后的机会,余男,别骗我,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余男绷紧脸,面部严肃又认真。游松忽然被她表情逗笑,压住她半边身子,贴近说:“别紧张,我指的是欲|仙|欲|死。”
  “变态。”
  游松敛了笑,郑重其事问:“说吧?”
  “没有。”
  游松就要捏碎她骨头,笃定说“可我想起你了。”
  余男骇然,心脏纠到一块儿。
  ☆、游&鱼25
  去年冬天济南格外寒冷,大雪纷飞,冷风彻骨。
  莫惜瞳是历届新华二小最出色的毕业生,被请来做校庆嘉宾,她把游松拉了来。
  他觉无趣,中途回车里等她。
  游松百无聊赖,余光里有抹影子乱晃,他侧头看过去。
  门前便道上坐个老乞丐,傍边有个女人跟她聊天。聊得尽兴,老乞丐手舞足蹈。
  没多会儿,那女人从口袋里拿了什么,老乞丐接过后起身跑开,她仍然坐在原位,面前还放着要钱的破饭盒。
  有人不断从她面前过,好奇的打量。那女人视若无睹,静静观察身边的建筑和事物。
  游松觉得有趣,下车走到她跟前,双手束在大衣口袋里。
  她抬头,眼里闪过片刻的错愕,只一瞬忽,几乎捕捉不到。
  游松垂眼看了会儿。
  对方穿着白色及膝羽绒衣,牛仔裤,雪地鞋,从领口到袖口、衣摆、鞋尖都纤尘不染,和周围白色融为一体。
  他打量着,目光落回那女人的脸上。
  她羽绒衣的帽子盖过头顶,旁边是一圈白色绒毛,鼻头冻得通红,一双眼睛分外清亮透彻。
  她毫无怯意迎着他的视线,目光空荡,没有任何内容。
  游松伸出只手,一声脆响。
  那女人低下头,破饭盒里多出一枚锃亮的硬币,映着雪光,不断地打转儿。
  白雪皑皑,风声簌立,她再次对上他眼眸。
  凄厉惨白的世界里,他只见她唇边那抹朱色。寒风吹过,白色绒毛扫过她的眸,带着湿漉漉的温度,仰望着他。
  半刻后,他听到一声轻笑:“不多给点儿?”
  ***
  余男每次睁着大眼仰望他,直白平静的目光,总能产生一种奇妙的错觉。昨晚两人挂在山坡上,游松脑中倏忽闪过一些片段,冗杂而凌乱,拼凑起来,然后出现了那个雪天。
  游松提醒她:“去年冬天,济南新华二小的门口。。。还用我提醒么?”
  余男怔住,像是松口气。
  游松问:“撒谎有意思?”
  “我记性没你好,早忘了。”
  游松半天没说话,心里涌起一股气,不知介意她记不起他,还是懊恼他想起的晚。
  游松移开目光,“你说你没去过济南。”
  余男反问:“有必要说?”
  “干什么去了?”
  “走亲戚。”
  游松掰过余男的脸,努力看进她眼里,似在判断话中真假,笑了笑;“那我们挺有缘。”
  他开始吻她,不如之前有侵略性,掺杂点柔情,缠绵碾压。他轻咬她下唇,包在唇间往里吸,余男闷哼,他滞了下,扑上去,开始新一轮的深吻。
  好一会才分开,游松带着她的手往他身下揉两把,喷着气:“硬了。”
  余男气息不稳,想翻个白眼,又听那人问“疼不疼?”
  问题跳跃太大,她反应两秒“。。。挺疼的。”
  游松轻啄她脸颊,之前被打的那边:“怕不怕?”
  “怕什么?”
  “卡车过来的时候。”
  “不怕。他会停下。”
  “要不停呢?”
  “不会。”
  “要失手开过去呢?”
  “概率太低。”
  游松笑了下,“真是个邪恶的小傻妞儿。”拍拍她的脸,突然转了话题:“阿阳是谁?”
  余男不耐烦,没好气道“你问题还真多。”
  游松问“男朋友?”
  “。。。”
  “分手了?”
  “。。。”
  “对不起你,他劈腿?”
  “。。。”
  余男拒绝回答,他也不在意,最后说:“回去拿冰块敷敷脸。”顺顺她发顶像是在回味,感慨了句:“女人发疯还挺吓人的。”
  余男没理他,说:“你肩膀有伤。”
  游松说:“小事儿。”
  “还有头上的。”
  “知道。”
  游松把她仍下车,她拿眼尾看他,轻飘飘说:“别逞能。。。”
  游松横一眼过去,莫名其妙的:“回去好好洗手。”说完,突然撇个黑色袋子出来,余男后知后觉伸手去接,袋子太重差点脱手。
  别克扬长而去,她打开袋子,里面露出个粗糙的黑色物体,中间是未经打磨的黑绿色。
  是那半块原石。
  ***
  游松的车消失在转角,余男放下手里的袋子,瞅了眼路的尽头,转身回去。
  他临走前叫她好好洗手,想一想竟觉好笑。
  “男男。”
  余男闻声抬头。
  白振阳从另条岔路上来,手里提着水果和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你今天才回来?”
  他说着走近,脚步却不由一顿。
  他快走两步,腾出只手:“脸怎么了?胳膊上全是伤?”
  余男躲了下,拿钥匙开门,“你女人打的。”
  白振阳微楞,跟进去;“你说秦琦?那女人又找你麻烦?”
  余男进了前院,院子不大,四周种满鲜花,叶子上还沾着露水。门前是条石头路,几天没打理,缝隙里长出绿嫩的小草。门前有个小矮墩,上面放个碎花小垫子,已被雨水打湿,看上去沉甸甸的。
  余男查看窗户,和她走时一样,这才拿钥匙开了房门。
  她赤足进去,厅里铺着红木地板,空间不大,一目了然,落地窗外是个开放式院子,延伸向一望无际的洱海。
  白振阳也脱了鞋,把东西放在门边,看向她略跛的脚,沉声说:“男男,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用。”她开冰箱拿了瓶水:“喝什么?”
  白振阳站她旁边,有阴影照下来,他个子很高却相对清瘦,肤色略白,面部轮廓深刻立体,下颏上续着短短胡茬,一头卷发搭配两个夸张耳钉。打扮时尚前卫,倒附和他搞艺术的气质。
  白振阳握住她肩膀:“怪我,没把事情处理好。”
  “只有水了。”余男递给他瓶矿泉水,转身去开落地窗。
  微风带动纱帘的边角,空气微湿,有咸涩的味道涌进来,却是余男最熟悉的。
  白振阳站她背后:“我会找时间和她说清楚,这些日子总想着和她撇清关系,要避嫌。我真的没见过她。。。”他看一眼她背影“我保证,她以后不会再骚扰我们。。。”
  “白振阳。”余男转身:“跟谁我们呢?别解释,我不感兴趣。”她走去沙发坐下,又说:“你还是跟她解释吧,缩头乌龟做的挺过瘾?”
  白振阳沉默一阵,“我会和她说清楚。”他苦笑:“你从来不叫我名字,都是振阳哥。”
  余男微笑:“对,你的确是我哥。”她眨眨眼:“哥,过几天一起回去看阿婆?”
  白振阳走去她身边,半天才答“好”,他直直看向她脖颈,默了两秒:“我们还。。。”
  “没可能。”她转转脖子:“别说些没用的话。我想洗个澡睡一觉。”
  话里明显带了不耐烦,白振阳问:“有人了?”
  余男侧头笑着,睫毛扑扇扑扇,并没回答他。
  白振阳搓搓膝盖站起来,又盯着她脖子看一眼:“那你休息,门口给你带了礼物,还有一些你喜欢吃的水果,记得洗来吃。”
  余男送他;“谢谢,那我收下了。”
  余男关好门,脱尽身上衣物,去洗澡。
  她这套房子六十平,一室一厅,卫生间厨房都特别小,多一人共用都会显得局促。但贵在前后有院子,又是大理著名旅游地,现在价格已经是以前的几倍。
  这所房屋是她工作几年后凑的首付买下,贷款至今在还,但比起现在的房屋,月供要少得多。
  浴室只有淋浴,热水淋在身上,她才觉出身上伤口火辣辣的疼。
  洗完澡,她裸着站在镜前,用手抹去上头的热气,里面模模糊糊出现一道轮廓,黑发垂在胸前,发梢的水蔓延向顶端,又顺着滑下去。她还光着脚,地上是光溜溜的瓷砖,沾着水,凉哇哇的。
  水汽慢慢消散,镜子里映出她的脸,左脸红肿隐约带两道刮擦痕迹,咧咧嘴角,一阵抽痛。
  余男暗暗骂一句,这么重的手,是有多恨她?
  她目光低垂,落到胸前,那上面有两块儿红痕。头发拨到耳后,脖颈上,锁骨处吻痕明显。
  余男身体一热,某些画面又传入脑海。
  她触了触那些痕迹,盯着看了会儿才擦干水出去。
  ☆、游&鱼26
  晚上,吕昌民设宴地点在‘聚满楼’,是家私房菜馆,堂内总共没几桌,包间也仅一间,专做云南特色菜。
  游松单独扑约,吕昌民这边跟了两个保镖,均在门外守候。
  包间内清雅别致,有身姿曼妙的琴手执琴坐在房间一角,门口摆放浮雕流水,和琴声相伴,雅韵宁静。
  吕昌民年进不惑,却保养得当,穿着考究,金表细软一样不少。头发乌黑油量,不知吃了多少珍禽走兽才补回来。
  游松给他递烟,吕昌民摆摆手,拿出烟斗灌了点烟丝,笑说:“那精细东西我抽不惯。”
  游松起身点火,吕昌民欠身凑过来:“吕总太谦虚,懂行人一看就知道您手里那物件儿价格不菲,是个珍奇之物。”
  吕昌民吐口烟:“跟我十几年,有感情。”
  点的菜上桌,吕昌民招呼游松:“来来,老弟,快尝尝,正宗云南菜,这操蛋地方天天排队,一般时候还吃不上。”
  游松动筷,略尝一口:“的确不错。”
  吕昌民也跟着吃起来,指着自己烟斗,就着刚才话题:“这玩意还是当年在济南古玩城买的。”
  游松实话实说“您去过济南?我老家就是济南的。”
  “哦?”吕昌民筷子一顿,抬眼说:“那真巧了。”
  游松笑说:“我老家在济南,施工队在沂县注册成立。沂县您去过么?”
  游松并没遮遮掩掩,全部倒出事实,面上坦荡自若,看上去是再普通不过的生意人。
  吕昌民说:“听过但没去过,地多,树多,怎么想到把公司建那里?”
  “这道菜不错,您尝尝”游松随口说“年少不懂事,为了一个人一直留在沂县,慢慢建立公司。”
  “女人?”
  游松笑笑,不置可否。
  吕昌民说话不往正道走,游松也敞开和他周旋。
  他叼着烟斗“后来呢?”
  游松给他添酒,“没后来,没有结果。”
  吕昌民微滞,随后笑起来:“老弟是性情中人呐,有血有肉,有情有义,老哥佩服你。”
  “来,老哥敬你。”吕昌民端杯:“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游松举杯,稍稍欠身与他碰杯。
  “吾儿既少,更事未多”他笑说:“吕总您就别臊我了,我那小施工队在沂县快混不下去了,那边地多人少房价上不来,原材料成本高,一个项目的收益不及大理三分之一。”游松顿了顿:“这才想到来吕总这儿讨碗饭吃。”
  吕昌民没接话,抿了口酒,脑弯儿转了转:“老弟今后想在大理长线发展?”
  “大理旅游业发达,待开发土地多,有这想法。”他话风一转:“当然,初来乍到肯定不容易,能比在沂县多赚上一成就满足了。”
  吕昌民眼前一亮,却没接话,举筷说:“老弟,吃菜吃菜。”
  ***
  饭局结束已经两个小时以后,游松临行前递过去个棕红色檀香木的盒子,外表简约低调内里乾坤,吕昌民狐疑着打开,眼睛亮的发光却一把推回去,连连推让着不肯收。
  却也是个形式,最终还是‘勉强’收下,这才倒出一个底:“老弟,不瞒你说,几天前急着叫你来就是为了合作的事,可你那边却没来得及,我就和当地几家建筑公司碰过面,之前合作过几次,冷不丁换人,那几家没法交代,你在给我点时间,容我和他们周旋周旋。”
  游松知道他会拿时间说事,看他表现似乎已经消除疑虑,估摸着这事八|九不离十,就任他拿着,说:“那拜托吕总了,我等您的信儿。”
  吕昌民要送他回酒店,游松谢绝好意,说想随便走走醒醒酒。
  夜晚暑气降下来,有风吹过,能挥发酒气。
  游松手机被雨淋湿,拿的张硕的。他按了串号码,按到半路,系统自动匹配,上面出现一个名字。
  游松心‘砰’一声,动作微滞。
  简单到生硬的两个字,跟她人一样。想起她下车前目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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