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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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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松手机被雨淋湿,拿的张硕的。他按了串号码,按到半路,系统自动匹配,上面出现一个名字。
游松心‘砰’一声,动作微滞。
简单到生硬的两个字,跟她人一样。想起她下车前目空一切说让他别逞能,扬着下巴得意洋洋,眼神皎洁,黑亮瞳孔仿佛掌控一切。
游松盯着那俩字,骂了句,又一个个删去。
夜空高悬一轮明月,路灯的光是惨淡的白,他闲庭信步的踏着月色走,看一眼时间,晚上八点,又从兜里掏手机,打给沂县派出所的姜泉。
东莱酒店。
游松没回房,直接敲了旁边的门,张硕还没睡,正等着他回来。
他着急的问:“谈的怎么样?”
游松往沙发上一躺:“绕他妈一晚上圈子,拽的二五八万。”
张硕说:“那他对咱起疑没?”
“他套了我话,不过看样子倒相信了。”他讥讽的说:“吕昌民诸事谨慎,这种人一般疑虑比较多,对我不放心反倒正常,不过他有弱点。”
“什么弱点?”
“爱财爱占小便宜。”
“东西他收了?”
游松点头。
张硕骂咧咧:“老东西倒是不吃亏,妈的,加上咱价儿给的低,算让他占尽便宜。”
游松没搭茬,直接靠着椅背闭上眼。
张硕问:“刘大疤那边可靠么?会不会说漏嘴?”
游松动了下“他金盆洗手多年,现在和吕昌民没联系。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怕惹麻烦,躲着还来不及呢。”
张硕说:“最好给他送局子里,才不会走漏风声。”
游松瞥他一眼:“十七年前的事,你有证据?成功定罪道好说。要不成,他狗急跳墙呢?”
***
游松张硕第二天乘机飞回济南。
飞机落地前播报地表温度是24度,要比云南凉快不少。
出了闸口,黄伟开车来济南接他们,看见两人呲着白牙挥手:“游总,硕哥,这边儿呢。”
张硕往他脑袋上拍一记:“说了别叫硕哥,多不正式。”
黄伟摸脑袋:“那叫啥?”
“张经理。”
游松没管两人,摘下墨镜直接上车,黄伟把行李放好,倒车出去。
他看后视镜:“游总,咱留济南还是回沂县?”
“沂县。”游松扯了下领口:“工地那边儿有事没?”
“没,好着呢,一直跟着工程进度走。”
“这个月能不能给我抽出一队的人?”
黄伟想了想:“调不全,等九州的项目完工,才能凑出一队。”
张硕插话:“那二包呢?你准备直接在云南找?”
游松嗯了声,嘱咐张硕“那队人给我留好,给他们打好预防针,准备接云南的项目。”
张硕说:“我们第一次接外省项目,我怕他们有想法。”
游松思忖片刻,问黄伟:“项目资金收回来多少?”
黄伟说“财务邓经理刚刚统计过,回笼资金五十三万多,还差昌华和一建还没结算。”
“找人跟进。”又对张硕说:“有意见就多加两成奖金。”
张硕看他一眼,点头说:“好。”
***
游松把手头事忙完已经两天后,他抽时间回济南。
先去了趟当地派出所,几天前在云南已经给沂县姜泉打过电话,那边儿没消息,这边儿他亲自过来。
派出所民警见怪不怪,有的甚至主动问好:“哟,游老板有日子没来了。”
游松抬腿上楼,朝对方随意摆了下手。
片警陈强见人进来扫了眼,低头继续手里的事。
没等他开口,先说:“没有消息。”
“我知道。”游松往他对面一坐,也不管,点起根烟,自顾的抽。
隔了半晌,陈强抬头,打量他片刻,失笑:“你这隔几个月来我这报道一次,都成习惯了?”
游松说:“下班请你喝酒。”
陈强抬腕看表,“也成。”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章,呼呼~
☆、游&鱼27
没多讲究,就近找了路边的烧烤摊。
两人认识十七年,从蒋津左失踪那年起,已经从警民关系演变成朋友。
陈强比他大几岁,那年刚参加工作,一脸青涩。八年前他被评为‘十佳’;五年前成为局里‘先进工作者’;两年前他买了房,娶了本地的姑娘,是名老师;几个月前,他当了爹,媳妇儿给他生个胖小子,提起时眉目间不自觉变得柔软。
游松突然发现,时光变迁,他角色已从青年变成一位父亲,而自己仍旧孑然,停留在原地。
陈强说:“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是较真儿,十七年啊兄弟,不是十七天,你累不累?”
他还问他:“如果当年你扔下的是另一个丫头,还会不会这么执着?”
时间不能倒退,往事不能回旋。没发生,所以没法儿判断,如果扔下的是莫惜瞳会怎样。
只知道,这辈子,他欠了蒋津左的。
陈强叹息:“那时候你还没成年,发生那种事,根本不是你的错。”
游松说:“她当年被刘大疤带走时才七岁,那么大点儿,个头刚到我腰,面黄肌瘦的蹲在草堆里几乎不冒头儿。”他声音微哑:“那时我骗她,说让她乖乖等着,待会儿来接她,她跟个小人精似的,睁着大眼睛仰起头。。。”
她眼里有泪,却倔强不让它掉下来。
湿漉漉的眼睛仰视他,乖乖的问“你是哄我的吧,我会被他们带走的。”
很肯定的语气。
那年游松刚满十六岁,虽没成年,不会照顾人,却懂得什么是责任。听到那个怯懦的声音时,喉咙发涩,一下子红了眼眶。
她刚到他腰,可以平视他紧握莫惜瞳的手,莫惜瞳完全依赖的抱着他大腿,还在小声抽泣。
那一刻,她是公主,她是没人管的可怜鬼。
蒋津左又仰起头,孤零零的站他面前,小小的,仿佛被世界遗弃。
游松看见她纠在一起的小手,脏兮兮,指甲有泥。露在外面的细胳膊,新伤旧伤已经分不清。她看着他,面目无助还参杂着恐惧,瘪瘪嘴儿,努力挤出一个笑:“我会乖乖等你。”
——我会乖乖等你。
这几个字魔音缭绕。凄楚晦暗的天色里,那双胆怯颤抖的眼睛一直刻在他心里。
游松没法忘记,更不能放弃。
他留心载走她的车,车牌打头是鲁Y,属于沂县。
后来他擅自退学,只身前往沂县,找个工地营生,边打工边找人。
不知不觉过去十七年。
陈强不明白:“你说你图个什么?”
游松沉默良久:“就他妈想知道,她是死是活。”
陈强理解不了他的坚持,他望着他,却一直记得他这刻的表情。
仓皇,凄凉。
之后许久不语。
他想着,
如果活,找到她。死了,欠她一辈子。
。。。。。。
游松想起这些的时候,正打的去老城区。
天空灰蒙蒙,太阳落山,月亮尚未高挂,一天中最混沌的时候。
他碾压眉心,刚才和陈强喝了不少,靠着椅背想,累,怎么不累?但是,无法回头。
游松思绪被铃声打断,拿出电话看了眼,接起来。
“惜瞳,什么事?”
“游哥,你回济南啦?”软糯糯的声音,像撒娇。
“嗯,刚回。”
那边窸窸窣窣,然后是跑起来的声音,“我去找你,好想你啊!”
游松笑:“我还在外面。”
那边脚步停了,娇滴滴哼了声“我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呆在家里。”又唧唧喳喳问“给我带礼物了吗?是什么?好看么?”
游松说:“少不了你的,回家拿给你。”
那边欢呼:“我去你家等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去看看蒋叔,完了就回。”
她顿了下,小声嘟哝:“又去看人白眼。”这边没人应,莫惜瞳吐吐舌,知道他不喜欢这个话题,赶紧说:“那你早点,我等你。”
***
这个城市灯火澜轩,老城却显得格格不入,不是闹市,街景萧条。之前三家是邻居,游家和莫家早就搬到开发区,蒋奇峰留在老地方,仍然租住游家房子。
前些年游母想卖房,他拦着,一直没卖成。
游松下了车,在路边摊位买几兜水果,轻车熟路往小区走。
门卫旁边围了一圈人,有人吵的鸡头白脸,棋子儿在棋盘上扣的啪啪响。游松一眼看见佝偻着身子的蒋奇峰,他在人群外围,似乎往这边看了眼,又继续低下头。
游松没上前,站旁边等着。
没一会儿,蒋奇峰不看了,背着手走过来,也不招呼他。
路灯将他影子拉长,蒋奇峰低着头,佝着腰,走的很慢很慢,这条孤孤单单的路不知走了多少遍。
游松看向旁边不知想什么,那人消失在楼口,他才迈步过去。
蒋奇峰住的地方还和十几年前一样,不大的客厅,有张沙发床,老旧的电视柜上放台厚重笨拙的电视,房顶是白色灯管儿,两头已经发黑,墙的四角被烟熏成黄色。
游松把水果放沙发上,看了眼四周。
蒋奇峰骨瘦如柴,浑身没剩几两肉。眼窝凹着,大夏天带了顶毛线帽。
他只端出小半盆水,坐沙发上洗脚。
游松目光落在他苍老的手上,右手只剩三根手指,端着盆子颤颤巍巍。
他说:“蒋叔,蒋津左那边有了点消息,人可能在云南。”
蒋奇峰握遥控器的手一顿,颤了颤,片刻后恢复自然。
他换了两个台,游松站着没动。
“还有事儿?”蒋奇峰用手指了指:“钱放桌上吧。”
游松把钱放下,又放下几盒药“上个月您药吃了吗?”
蒋奇峰盯着电视没理他,他说:“这药从国外带回来的,科研组研究过,对您的病情有帮助。”
蒋奇峰像没听见,游松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嘱咐:“别忘了按时去医院,到时候我安排人来接您。”他顿了顿“我会把她找回来。”
没人应他。
关门那刻,听到一句:“早死了,不死早回来了。”
***
余男在家休息几天,脚腕消肿,脸上伤也好的差不多,她和白振阳回了板桥乡。
阿婆早早等在村口,白振阳停车,探出头高兴说:“阿婆,怎么等在这里?”
阿婆看他一阵,又看到副驾的余男,嘴角合不拢:“要去集市,顺便过来的。”
白振阳盯着阿婆看,老人笑纹明显,一条条在脸上均匀铺开,似乎比上回见面还要苍老。白振阳心纠了一下,连忙开车门:“您先上车,我们一起去。”
阿婆摆摆手,“你们先回去歇着,集市进不去车,我一会就回去。”
白振阳还想说什么,余男拉他一把,下了车:“你先回,我陪阿婆去。”
集市上碰到乔家阿爹,面前摊位摆满红红绿绿的干果,余男想起半月前带团路过这里,石明买了不少干果,她帮他讲了价,张硕问能不能帮他也讲讲,游松在旁边揶揄,叫他自己全吃掉。
余男想起那人的名字,恍惚一瞬,过去很多天,却似乎像是一场梦,她都不确定,那趟到底走没走过,或者只是自己凭空想象的。
余男自嘲笑笑,把背包翻下来,拿出条玉溪递过去:“阿爹,给您带条烟,抽抽看顺不顺口,下回还给您带。”
阿爹推让:“这可使不得,我抽汉烟就行,别让娃子乱花钱。”
阿婆在边上帮腔儿:“给你就收着,我家男男的心意,娃子有出息,没事。”
阿爹笑着收下,硬往她兜里塞两把干果:“来家找阿兰玩儿啊。”
两人道别,阿婆格外高兴,买了许多蔬菜和鱼肉,余男帮忙提着。
老人家絮絮提起阿阳小时候,他爸妈离世早,阿婆好容易把他拉扯大,他乖巧懂事,从小对画画有天赋,阿婆倾尽所有供他念了美术学院,现在终于看到回报,他成了小有名气的艺术家。
阿婆把话题转到她身上,“你可比他淘气多了。”
余男笑“哪有,小时候我很乖。”
阿婆掐她鼻头:“你是蔫儿淘,表面乖,背后竟闯祸。”
其实阿婆说错了,余男小时候很会看人眼色,在阿婆面前总是特别乖巧。她在学校沉默寡言,惹是生非都是同学先起头,她才以牙还牙,全都讨回来。
阿婆叹了声:“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你都长成了大姑娘,刚来时你才这么高。。。”她比个高度:“我也活一天少一天喽。”
余男握住她干枯的手:“别乱讲,您能长命百岁。”
阿婆笑,门牙少了一颗:“那成老妖精了?”她攥紧她的手:“男男,想家吗?”
余男滞了下,笑说:“想,天天想您。”
“你知道我说的哪个家。”
余男说:“我只想陪在您身边。”
老人拍拍她的手,两人往回走,过了会儿,阿婆自语:“落叶归根,燕息回巢,更何况是人呢。”
她一把年纪,不能陪她一辈子,从前以为阿明可以照顾她,两人却分了手。他终有一天会结婚生子,组建家庭。她不放心,最后剩她一个人。
余男低着头:“我不记得了。”
她刚来就发了高烧,当时乡里医疗卫生跟不上,转到医院时差点烧坏脑子,再醒来她已经不记得任何事。
阿婆说;“想回家,总会有办法的。”
余男笑了下,却没接茬。
作者有话要说: 仍然过度章~
☆、游&鱼28
余男和白振阳在阿婆家住了两天,平时空空落落的院子笑声一片,阿婆这两天笑容满面,仿佛回到她们小时候。
她眼前出现一幅幅画面。
白振阳支着画板拿着笔,余男托腮坐在院子的琵琶树下,乖乖的任他画,那年,他18岁,她7岁。
余男和同学打架请家长,白振阳冷着脸跑了去,却是小心的把她背回来,那年,他22岁,她11岁。
余男辍学去大理,白振阳怀才不遇,他们彼此扶持,城市里努力生存、拼搏落脚,那年,他27岁,她16岁。
白振阳在业界小有名气,余男买了房,他们走到一起,他牵着她的手回来,那年,他32岁,她21岁。
余男生活平静,白振阳才华枯竭认识秦琦,他们分了手,那年,他34岁,她23岁。
十七年的往事,搁眼前,一幕幕,就像一场黑白电影,快速倒带。最后,阿婆眼前是埋头吃饭的两个大孩子,却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
她嘴唇抖了抖,最终红了眼眶。
晚上,余霞漫天,屋顶披着橘红色的光,两人往回返。
车厢过分安静,白振阳随手打开收音机,他调了下音量,忍不住侧头看她一眼。
只剩两个人,阿婆家那份轻松自在终于不用伪装,余男低头玩手机,白振阳想说点什么,最终只张了张嘴。
行进大理市区,余男说:“待会儿别往里面拐了,把我放路边就成,我走进去。”
白振阳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半天才说:“这段时间,阿婆多亏你照顾。”他扭头,真诚说:“谢谢你,男男。”
余男收起手机,坐直了:“不接受。”她笑笑,面上带几分疏离的俏皮:“她也是我阿婆。”
她的笑很晃眼,他滞了瞬,慌乱移开眼:“这个点儿,吃完在回吧?东边新开了家素菜馆,去尝尝?”
余男想了想:“好。”
玉野斋
建在城东最昂贵地段儿,装修仿古,以中国古典风格为主,内里雕梁画栋,奢华静雅。
余男一身休闲打扮,背着双肩包,跟在白振阳身后,随意打量四周摆饰。
厅里弹奏古筝《咏梅》,包间之间以镂空雕花屏风阻隔,雅韵别致。
他们在外侧包间坐下,屏风前面是个舒服的软榻,白振阳让给她。
光看装修就知这里是烧金窟,服务员沏一壶上等杭菊,白振阳把菜单递给她。
菊花在透明茶壶里打着旋儿,水色渐渐变成明黄,白色花朵一席席舒展着绽开。
余男看了会儿,又抬眸看向白振阳,他一身妥帖干净的休闲装,身姿修长,脸部轮廓精雕细琢,左耳上那枚耳钉在灯光下隐隐发亮。他下颌蓄着青短胡茬,俨然已不是当年穷涩潦倒的男人。
时光在变,他现在是业界小有威望的艺术家。
余男收回视线,没看菜价直接点下几道,其余交给他。
等菜期间,余男无话,白振阳试着挑起几个话题,她都嗯啊答应。
白振阳没话找话:“明天几点上班?最近没带团?”
余男靠着软榻:“被开除了。”
白振阳茶杯在唇边一顿,她接了句:“刚办完离职手续。”
“为什么?”
余男喝了口茶“问你女人。”
音乐声停,厅里静了一顺,周围喧哗声,谈笑声,爆粗声此起彼涨,除去音乐伪装,也不过是人间烟火地,再普通不过。
白振阳说了几句话,最后顿住“男男?”
“余男,你在听我说话吗?”
“什么?”余男回了神,放下茶杯。
白振阳又重复一遍:“我说,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们真。。。只有那一次。”话很难以启齿,但他还是往前欠身:“你能不能。。。原谅我?”他盯着她,半刻后叫一声“男男?”
“嗯?”
余男抿着唇,脸色冷淡,白振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突然走神儿,明显心不在焉。
他无奈说:“算了,吃饭吧。”
***
游松昨天回到大理,之前接到吕昌民电话,要他起草投标书,无论结果如何,投标过程必须要走。当然,吕昌民这种老油条不会把生意做死,没给他任何肯定答复。
游松暗骂他亲娘同时,着手让人拟定投标方案。
投标周四举行,游松提前一周过来。今晚他主动宴请吕昌民,对方提议来城东新开的玉野斋。
饭桌不谈公事。
吕昌民带着大平地的项目总监邵淑敏,言谈间,看两人关系匪浅。
张硕借由俯身拾筷动作往对面看去,女人黑色高跟甩在一边,光着脚,脚尖正刮擦吕昌民小腿,后者的手随意放在她腿上。
张硕起身,暗中朝游松使眼色。
游松瞪他一眼,觉他无聊。
包间还有俩什么秘书助理的,身姿苗条,薄料裹身。吕昌民朝她们挥挥手:“对面两位是贵客,今天替我陪好游总和张经理。”
其中一位张姓小姐走到游松身边,为他斟酒,双目含春道:“我叫张曼,叫我曼曼也行,我能喊你声游哥吗?”
游松含了根烟,笑道:“随便。”
她端起酒杯递给他,调笑说:“一看游哥就是海量之人,先喝杯度数低的,漱漱口?”
游松勾了下唇,没接酒杯,朝对面开玩笑:“吕总今儿是想灌醉老弟?找这么个品貌出众的尤物来陪我。”
吕昌民哈哈笑,旁边邵淑敏接过话:“张曼是我的助理,如果合作成功的话,未来工程方面一些细节她都能帮到游总你。”
游松接:“邵总监想的周到。”
张曼听这话大胆往他身边靠了靠,酒杯举到他唇边,张硕旁边也欺上人来,变了味儿,气氛瞬间浓烈,有些事心照不宣。
吕昌民搂过邵淑敏,说:“游老弟别拘束,公事放着改天谈,出来玩儿嘛,主要就是放松。”
游松食指和中指还夹着烟,顺势接过酒杯,另只手攀上张曼的肩,仰头一口吞下,吕昌民竖起拇指:“快为游总满上,今晚不醉不归,这里不尽兴,咱们吃完换地方接着喝。”
游松把烟卷送到嘴里斜叼着,眯起一只眼,烟雾缭绕中往张曼胸上捏了把“可别把我灌醉,晚上办不了正事儿了。”
张曼脸一红,娇嗔扭了下,又给他斟酒。
游松来者不拒,不知喝下多少杯,酒气渐渐上脸,他眼色微醺,目光呆直,平添几分勾魂摄魄的魅力。
怀中那人不自觉往他胸前蹭,恨不得钻进他心里。
吕昌民抽着雪茄,往对面望了眼,开解道“游老弟以前受过情伤,其实想开点也没啥,女人脱了衣服都一个样,温香软玉的这样不挺好?”
邵淑敏气恼垂他一把。
张硕听到这话瞄游松,刚想问一句:你啥时候受过情伤?
游松就快喝断片儿,含糊道:“对,女人都一样,想开了,玩玩而已。”
话音儿刚落,隔壁包间突然响起一阵刺耳响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少了点,憋嫌弃(づ ̄3 ̄)づ☆、游&鱼29
余男这顿饭吃的越发沉默,最初还耐着性子答应两句,后来白振阳只像在演独角戏。
这边安静,隔壁谈话声倒隐约传过来,男女调笑,好不热闹。
这里包间是半封闭式,中间以屏风阻隔,前面一溜月拱形状勉强做个门的样子,私密性不是特别好。
隔壁声音相继传过来。
两人各怀心事,都有些心不在焉。
白振阳倒茶瞬间,一道影子砸在他面前,抬起头,看到了他一直不肯承认的女朋友。
余男抬头瞄了眼,低头继续吃她的。
秦琦站他面前,紧盯住他,低声骂一句:“白振阳,你混蛋。”
他眼神里透出不可抑制的厌恶,又偷偷瞄一眼余男,索性放下茶壶,冷声说:“这么巧在这能碰上,也正好,我还想找你呢。”
秦琦眼睛亮了亮,语气松下来:“你找我?”
谈话内容吸引不了余男,她什么也听不见,低头夹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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