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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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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松一怔:“你怎么回来了?”
  张硕扔他床上一个袋子:“啊,给你买了早饭。”
  “你俩不是在后面?”
  张硕说“她跑几步高反了,就提前回来,我顺便买了包子,三鲜的,快吃。”
  游松坐床上“她一直在屋里?”
  壮硕傻愣愣:“谁?”
  “章启慧。”
  张硕嚼包子,含糊道“嗯,我送她回来的。”
  游松心思一动“吃过药了吗?”
  “应该吃了吧,石明敲余导的门,余导说给他送。。。”张硕看向他:“不对啊,干嘛关心章启慧?”
  游松暗暗骂了声,起身去洗澡。
  张硕还在后面唠叨:“作为下属及好友,友情提示,人家可有男朋友。就算有钱,也得做个有逼格的包工头子,不道德的事。。。啊,别打别打,我的包子。。。”
  ***
  八点钟,开始今天的行程。
  上午登女神山看泸沽湖全景,下午可以自由活动,环岛骑行或租船游湖,晚上是篝火晚会。
  章启慧高反刚刚睡下,石明自然陪在身边,所以上午的行程只有三个人。
  早上乌龙像没发生过,两人泰然相处。
  去女神山仍然需要坐船,随便找了一艘,不是昨天那女人。
  几人先后上船,张硕在后面鬼叫:“我手机忘带了。”
  余男皱了下眉,想下船:“快去拿,我们等你。”
  张硕说;“别别,你们先去,我不定多久呢,一会我去山上找你们。”
  余男说:“你没来过,不好找,还是等你吧。”
  张硕在岸边挡住她,“你们先去,我还有别的事。”说着,冲摩梭女拜拜手,示意开船。
  游松早在船头坐好,见张硕暗中挤眉弄眼,不屑的哼一声。
  余男没法,只好坐下,嘱咐一句:“那电话联系。”
  小船一荡一荡,慢慢驶离岸边。
  泸沽湖湖水的颜色随天气变化而变化。天空晴朗,湖面是一种明快的蓝。清晨阴天,湖面幽暗,显得越发深邃厚重。
  摩梭女似乎不受任何影响,依然放声歌唱。
  温柔悠扬的民谣似乎有让全世界变宁静的魔力。
  配上这种天气,又平添几分荒凉。
  “唉。”他叫她。
  余男看着湖面。
  “余男。”游松直接叫她名字。
  余男睫毛轻轻眨了下,她单手抵在下巴上,回过头:“有事?”
  “离那么远干什么?过来点儿。”
  她坐船尾,刚好和昨天掉了个。
  游松见她没动,站起身,主动往船中央走,船身随他走动左摇右晃,余男没忍住抬头看一眼。
  “你能老实坐会儿么?这船小,不禁你折腾,会翻的。”
  游松在中间坐下,笑了:“是挺不禁折腾的。”
  余男白他一眼:“无聊。”
  两人面对面坐着,余男并着腿,曲在身前。游松腿长,岔的大开,把她半个身子包在里面。
  游松拿脚踢她:“小小年纪,还挺记仇?”
  余男无视。
  “跟你说话呢?”
  “说什么。”
  游松问“你多大?”
  余男:“。。。”
  游松又踢一脚:“说说,多大?”
  余男缩了下脚,不耐烦答:“24”
  “是挺小。。。处过对象没?”
  余男顿了下,转过头,目光皎洁:“你应该问处过几个。”
  游松看着她:“好,那处过几个?”
  余男说:“太多,记不清了。”
  游松触触额头:“现在有没?”
  余男看向他,两人离的近,她隐约看到那双乌黑的眸子里有个小小的自己。
  她答:“没。”
  晨光雾霭,湖水潋滟。
  直到下船前,两人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狎睨有余,又没什么过分举止。没再问话,也没人答话。
  余男看着湖面,游松看着她。
  下船坐索道。
  游松问:“没有别的路?”
  “有。”
  “那换别的。”
  “需要爬上去。”
  “那就爬。”
  “行,你自己爬。”
  余男扔下一句话,自己往索道走。
  女神山的索道不比玉龙雪山,山不高,所以是两人座露天式,极其简陋。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原因,今天游客并不多。
  游松自从座上索道就一直沉默,目光定在虚空的一点,不知想什么。
  余男扭头看他,黑峻的面孔竟然透出一丝亮白,嘴唇干燥,崩得很紧。
  余男好像明白点什么,“你不会恐高吧?”
  游松拿眼角瞪她。
  余男想起那日在玉龙雪山,他唇发紫,满头汗,不看窗外只盯着她,恐高加高反,所以才会流鼻血。
  她拿手肘撞撞他:“这回可没有氧气瓶。”
  游松仿佛定身。
  余男刺激他:“不会又流鼻血吧。”
  游松脸颊微动,咬牙痕迹证明他极力隐忍。
  余男勾唇,突然心情畅快。
  无论怎样刚强硬朗的人,都有弱点。
  游松也不例外。
  余男问:“需要纸巾么?”
  游松突然抓住她手腕,用了点力,咬着后槽牙:“余男,别他妈太得意。”
  余男笑了笑,任他握着,也没挣。
  脚下山壁突峭,云触不到尽头。
  悬在四野茫茫的空中,拥抱虚无空气,什么也抓不住,只能触碰被风吹起的发丝。
  游松手上力道越缩越紧,余男手腕一阵胀痛,指尖充血,她试图攥了攥,才发现根本就是徒劳。
  余男侧过头看了眼,微风掀起他的发,轻轻飞扬。他垂着眸,眼皮轻颤,似乎带着不安。那刚毅俊朗的侧脸,竟有不易察觉的脆弱。
  余男想,原来,他也是怕的呀。
  ***
  从索道下来,游松脸色惨白。
  余男解了气,拧开一瓶水:“给,喝点儿。”
  游松没客气,直接整瓶喝干净。
  余男把空瓶收进包里,逗他:“你这么大个,还恐高?”
  游松没接茬,从兜里摸烟盒。
  余男笑一声,两人继续往上走,他走里面。
  游松抽口烟,精神终于放松:“你有怕的么?”
  “没有。”余男低头看手腕,上面一圈红痕,是刚才游松抓的:“你能不能别这么大力。”
  游松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看她一眼,把她手腕拽过来:“我看看。”
  余男往回抽。
  游松攥住了,捏了捏:“红了。”
  余男哼一声,他忽然低声说“还有更大力的。”
  他轻松把她拉近,烟头距她脸颊一公分,吸一口,皮肤一阵灼热。
  他把烟夹在指尖,烟雾呼进她耳廓。。。
  “要不要试试?”
  ☆、游&鱼14
  “还有更大力的,要不要试试?”
  余男在心里问候他祖宗。
  人果真不能心太软,刚着了地,就故态萌发。
  怎么没吓死他呢?
  余男一根根掰开他手指,皮笑肉不笑:“好,试呗,等你活着下去在说吧。”
  前面是一节节木栈道,扶手不牢靠,危机四伏。
  游松大步跟上“怎么,想杀人灭口?”
  余男说:“不用我动手,下山索道更刺激,一定爽死你。”
  游松来了兴趣“爽死的?这死法我喜欢。”
  余男快步超过他“有种下山再说你喜欢。”
  游松微眯着眼:“你别激我。”
  二十分钟后,两人登上山顶观景台,泸沽湖全貌尽现眼前。
  微风吹散乌云,太阳露面,洒下一束微光,眼前景致立即发生变化。
  蓝天,云朵,丛山全部倒映在湖面,湖水纹丝不动,如同镜面。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呈现给人类一个虚幻的‘天空之镜’。
  霾后初晴,原本失落的心情得到半刻感动。
  游客像从四面八方涌出来,迅速占领整个山角。
  余男看一眼游松:“要不要上柱香?”
  山顶有女神庙和女神洞。
  游松目光看过去。
  “能求什么?”
  余男说;“幸福安康、风调雨顺、婚姻美满”
  游松看回来“有用?”
  余男说“一种寄托。”
  游松勾下唇“我有病?寄托在石头上。”
  余男皱眉:“这是摩梭人顶礼膜拜的天神,即使不信也别乱说。”
  游松看着她,忽然笑了,他说:“我要的太奢侈。”
  太奢侈,所以天神未必听得见。
  余男不说话了,半晌,游松忽地问:“能求别的么?”
  她瞪他一眼:“不是不信?”看了看他:“你想求什么?”
  游松没说,直接从兜里翻出一张钞票,递给她:“去买柱香。”
  余男:“。。。”
  ***
  从女神庙出来回到观景台,游松在后面找了块岩石坐下。
  日光强烈,晃的睁不开眼,游松眯着,点了根烟。
  烟快抽完时,他问:“还有水么?”
  余男说:“没了。”
  游松抬抬下巴“包后面那是什么?”
  余男背包侧面插一瓶开了封的农夫山泉。
  她答“我喝过的。”
  游松看了她一会儿,“嫌我?”
  余男说:“怕你嫌我。”
  游松说:“我不嫌。”
  余男装没听见,没给他。
  游松碾灭烟,低下头,她影子在他面前晃,距他脚尖还有几厘米,强光下能看见她脖颈旁的细小毛发。
  游松迎着光看她:“介绍介绍这山。”
  余男顿了下,介绍说;“格姆女神山也叫狮子山,山势雄伟壮观,倚卧大地。摩梭人把女神山神化,看作是女性的化身,顶礼膜拜,每年的农历七月二十五日,作为隆重的节日,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
  “说点别的。”
  余男看他一眼:“传说格姆女仙美丽脱俗,常和众男神来此湖中嬉戏,待到天将破晓时飞回北方。一日,众男神久等,格姆女神姗姗来迟,刚要共浴仙湖,却破晓将近,他们再也飞不回去。于是格姆化作神山,横卧于泸沽湖畔,众男仙则簇拥在她的周围,分别变成了哈瓦男神山、则支男神山、阿沙男神山等。”
  “然后呢?”
  “她与周围的男山神成为‘阿夏’,过着随性、自由的生活。”
  “完了?”
  “啊,完了。”
  “什么是‘阿夏’?”
  “情侣。”
  游松抬手“那是哈瓦男神山?”
  “不是,在右边。”余男指给他看。
  “则支男神山呢?”
  “前面小的那个。”余男直接告诉他:“左后方是阿沙男神山。”
  游松点点头,没话问了。
  时间快到中午,人越聚越多,簇拥在围栏旁,他们在后面,被挡了个透彻。
  游松说:“下山吧。”
  余男想了想,问:“要给你拍张照吗?”
  “不用。”人已经往前走了。
  下山的路与来时不同,游松记性好,很快发现不对。
  他问:“怎么下去?”
  余男说:“走下去。”
  “怎么不坐索道?”
  余男还在往下走:“别明知故问。”
  他恐高,下山索道俯冲视角,感觉上更恐怖可怕,所以,她带他走下去。
  很少有人选择徒步下山,这根本没路,只是当地村民开拓的只够一人通过的羊肠小道,沿途陡峭,道路坑洼,很考验腿力和耐力。
  余男走在前面,游松揪住她背包,把她拎上来。
  他说:“坐索道。”
  余男哼一声:“你别逞强。”
  游松说:“你怕了?”
  他站在坡上,她在坡下。树叶间,有斑驳光点落在他脸上。
  游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半笑不笑,一脸的挑衅,就像恐高那人是她,而不是他。
  余男说:“怕个鬼。”
  两人往回返了一段儿,乘索道上山的人多,回去的却没人。
  索道没防护措施,简单的座椅,双脚悬空,两边仅有扶手供人支撑。
  游松坐上去,俯身在她耳边说:“一会儿太爽,你别叫。”
  余男低声说“。。。叫你妹。”
  “什么?”
  余男不说话。
  索道慢慢启动,周围景色不断变化,丛山峻岭,绿意央央。
  再次悬在空中,却比去时更加惊险刺激。
  脚上栓根绳子,能蹦极。肩上背个伞包,能跳伞。
  余男扭过头,游松目光笔直的盯着她笑。
  索道匀速前行,与旁边上山人群擦身而过,一个越来越高,一个慢慢俯冲,在一条直线上背道而驰。
  余男说:“原来看我能治恐高。”
  游松一直看着她眼睛,笑说:“才发现自己是宝贝?”
  仍然是轻佻口气,但额头密的细汗,暴露他此刻并不轻松。
  余男叹口气:“其实不用一直看着我,你看看天空,远处的山和水,别看脚下,别看近处,就不会。。。”
  “这样会好点儿。”
  他忽然抓住她身前的手,十指相扣,放在他腿上,用力握了握。
  他说“这样比较好。”
  余男低头去看两人相握的手,他手掌宽大,指节粗长,是她的两倍。
  十指相扣,黑与白交错,她手指合不拢,以诡异的姿势张开着。
  她明显感觉手心儿相贴的皮肤,已经一片濡湿。
  余男想抽回手:“说了别逞能,你行么?”
  游松眼睛微眯:“我不行?”
  他看到她微微上扬的眼尾,和清亮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不屑。
  她手被他捏紧。
  余男吃痛,咬牙:“难道我不行?”
  他笑了下:“说了,别激我。”
  游松盯着她,另一手抬起,紧紧攀住身后椅背。分开相握的手,从后面穿过去勾住她的腰,突然一个大力把她轮起来,余男外侧的腿在空中滑过180度。
  她包侧的农夫山泉随惯性飞出,被行进中的索道快速抛在后面,落在脚下,听不见回音。
  余男心脏瞬间紧缩,身体仿佛和那水瓶共同跌落山谷。
  一个转身,游松手臂回勾,稳稳把她扣在胸前。
  余男一声低呼“啊——”
  下一秒,余男跨坐在他腿上。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她几乎下意识寻找依附,搂住他脖颈。
  周围游客频频侧目,有的分开老远还回头好奇张望。
  游松笑的既贱又邪恶:“说了不让你叫,还叫的这么大声。”
  他一手抓着椅背,一手勾着她的腰,手臂坚实有力,坐的稳如泰山。
  余男两腿跪在他身侧,臀在他上方,两人胸膛紧紧相贴,她的唇只在咫尺之遥。
  余男在抖。也能从他细微动作中感到一丝僵硬。
  还偏偏贴着她说话,气息扑到唇上“我快爽死了,你呢?”
  之前,他问她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她回他,不用她动手,下山时会爽死他。
  现在游松说快爽死了,他问她,你呢?
  余男盯着他的眼,身体窜起疯狂的快|感,她也快爽死了。
  他没听到回答,却有淡淡鼻息扑过来,不同山风,温柔清香,带着噬骨的魔力。游松垂了眸,片刻后,在她嘴唇落下轻吻,一触即离,如蜻蜓点水。
  一道走来的暧昧,随他动作点破。
  “喜欢么?”
  有风吹来,游松声音被吹散。
  索道摇摇欲坠,天空下,他们轻的像羽毛。
  余男搂紧他脖颈,世界的声音单调极了。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隐藏在那背后咚咚的心跳声。
  ——喜欢么?
  喜欢什么?刺激?兴奋?还是那个轻轻的吻?
  游松没有放过她,他盯着她的唇,她看着他的眼。
  身后幻化,一切虚无缥缈。离得太近,他们眼中只剩彼此。
  游松还在靠近。
  太近了,她闻到他的呼吸,温热的,强烈的。
  她有一瞬随心的念头。
  周围变的很安静,云无声的过,女神山在倒退,身体不断下坠。
  然而,她背后的前路却是一个未知。
  最后一秒,余男偏开了头。
  ***
  回到客栈,余男几乎摊在床上。
  浑身脱力,身体不像是她的。
  在山上,他问她,有怕的么?
  她说,没有。
  其实,她有怕的,她怕死。就像很多年以前,即使生活没什么憧憬,可那一刻,她祈求生,希望活着,渴望他。。。
  但是却没有。
  余男又想起在风中紧紧相拥那一刻,仿佛全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可她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余男勉强支起身体,口干舌燥,那瓶水掉进山谷。
  她起身去浴室,打开龙头,用手捧起自来水,送到嘴边喝下,冷水彻骨,蔓延整个口腔。
  反复几次后,余男终于活了过来。
  她用冷水掬了把脸,转身出去。
  这时,她电话响。
  拿起来看,不禁抿了抿唇。
  余男吸一口气,按了接听键。
  那边是个男声:“男男?”
  她声音平静“白振阳?”
  白振阳顿了顿“你在大理?”
  “没。”她答,“我在带团。”
  对方故意把声调放轻松:“在哪里带团呢?”
  “泸沽湖。”
  沉默了几秒,余男问:“你回来了?”
  “嗯,在大理,昨天上午刚到。”
  “看过阿婆了没?她很挂念你。”
  白振阳说“还没抽出时间,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回去?”停顿两秒,又问:“。。。你哪天回来?”
  余男看了眼窗外“大概后天吧。”
  那边语气轻松了些“我们半年没见了吧,你回来,我们见一面?”
  余男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叫余男做椒姐,嗯嗯,好霸气。
  网上搜了个图片,索道大概是这种感觉。
  :
  ☆、游&鱼15、16
  两人同时停住,竟有些无话可说。
  手机两端只有电流声,气氛诡异的安静。
  隔了两秒。
  白振阳轻轻嗓子,打破尴尬:“男男,最近过的好吗?”
  余男说:“我还行。”也问一句:“你呢?”
  “北京画展举办的很成功,其他几个城市也正在筹办,过一段儿,普林斯顿有个美术展我要过去一趟。”
  余男‘嗯’了声,“电视上有北京画展的宣传。”
  “看到了?”
  “看到了。”
  余男说:“你回来告诉秦琦了么?她应该在找你。”
  那边像是吸了一口气:“她找你麻烦了?”
  余男只说:“她没占到便宜。”
  白振阳说:“她去北京找过我,我躲着,她没见着。”顿了顿:“这次回来也没告诉她,我们只有那一次,是她一直纠缠不休。”
  余男没兴趣知道,手机离开耳朵,看一眼屏幕时间:“那先这样,我带团去吃饭,回大理再聊。”
  那边停了两秒“。。。那再见。”
  余男扔开手机,在床上仰躺了一会儿。
  她起身去找章启慧。
  来开门的是石明,章启慧刚刚起床,睡了一上午,她精神不错。石明又递给她一杯温水和红景天吃下,她去卫生间洗漱。
  三人出去顺道叫游松和张硕。
  张硕早就饿的嗷嗷叫,游松站在窗边和莫惜瞳讲电话。
  他背对房门站立,阳光照进来,在窗户上形成一道高大剪影。他身侧的手夹着根烟,上面结了烟灰,烟圈飘飘渺渺往上升。
  视觉错差,这一刻的背影竟带了几分温柔。
  游松声音同样温柔,跟平时不同:“你乖乖上课,我会记得给你带礼物。”
  余男收回目光,问张硕:“上午去了哪里?怎么没去山上找我们?”
  张硕眼睛滴溜溜转:“本来想去,后来碰到一个摩梭美女,聊了聊挺投缘,就跟她逛了一上午。”
  余男看一眼他,笑说:“那晚上的篝火晚会你不用去了?”
  “为什么不去?”张硕瞪眼睛,又意识到有些激动,降下音量:“也许能碰到更好的呢。”
  余男还没答话,章启慧忍不住插嘴:“男人啊,还真贪心。”
  张硕撇撇嘴,意有所指:“贪心的女人才可怕。”
  几人正说着,游松撂了电话。
  张硕喊一声:“游哥,就等你呢,我都饿死了,快点。”
  游松抬手往身边水瓶里弹烟灰,吸一口,目光像是定在门口的余男身上,看了一会儿,才迈步往外走。
  一顿饭吃的相安无事。
  下午自由活动,章启慧想环岛骑行。
  游松直接往客栈走,章启慧叫了声:“游哥,你不去么?”
  游松头没回:“不去了。”
  余男把几人送去单车租赁处,也往回返。途中买了两袋苹果干,十元一袋,来自盐源苹果生产基地,果肉饱满,香甜可口。
  她走路就拆开一袋吃,到了客栈,已经消灭小半袋儿。
  下午她在房间补眠,本来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沾床竟然睡死过去。
  再醒来,太阳已经隐到女神山后,天边泛着橙黄色,云朵也染上明快的黄,湖面撒上一层金子,华丽而耀眼。
  她盘腿坐了会儿,给章启慧去个电话。
  他们还没回来,跑去了大落水村。
  余男喝了点水,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
  篝火晚会是八点,刚好定在大落水村,她直接叫张硕他们在那边等。
  余男收拾好去叫游松,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才有回应。
  游松穿着背心,发丝微乱,眼睛有几分惺忪,也像刚睡醒。
  余男说;“收拾一下吧,去大落水村找他们,先吃饭,然后参加篝火晚会。”
  游松转身进屋:“进来,等会儿。”
  后面没动静,游松回头,余男还站在外面。
  “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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