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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_空空如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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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瞬间就想到了那晚稀里糊涂被他丑拒的场景。
她才不会在同个阴沟里翻两次船!
徐卓的掌心刚碰到她的膝盖,顾宁就猛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房间里立马响起清亮的巴掌声。
他倒是丝毫没受影响,完全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顾宁都还没来得及穿好衣物在身上,本来就虚虚裹着的浴巾早就已经松掉了,他要是真的有不良想法,她可是毫无还手之力。
随着他愈发靠近,隔着浴巾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吐息。
顾宁承认自己对徐卓动过非份念头,不过想想是一回事,真要上阵又是另一回事。身上仅有浴巾相隔,她甚至不能像平时那样撒腿狂奔。
他的眸光不似平时清明,瞳孔微微一敛,都是她自己的影子。
还没开始,她却已经莫名腿软。
顾宁目测了下眼前两人的暧昧姿势,徐卓单手撑在她的肩侧那里,臂力好得跟没事人似的,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两人其实还隔着一巴掌的距离。顾宁灵机一动右手忽然按在她自己的小腹上揉了几下,身体微蜷。
“怎么了?”他果然察觉到她的小动作,还有闲工夫开口问一句。
“好、好像来、来例假了——我、我要去洗手间里看下——”顾宁嗫嚅着开口,她自己做贼心虚就怕徐卓发现自己在耍滑头,底气不足目光也隐有躲闪,不过落在徐卓眼里,还以为她是觉得难以启齿的尴尬而已。
果然,下一秒他就已经郁卒起身。
顾宁这才一骨碌起来,一只手扯着浴巾,走了几步蹲下去捡起她自己的换穿衣物赶紧往浴室里走去。
她包里的确带了备用的姨妈巾过来,不过这几天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担惊受怕的缘故,例假其实延迟了。顾宁特意从包里翻了一片出来捏在手上往浴室里走去,进去后又特意上锁,这才走到马桶那边把盖子合上,垫了张纸巾在那边干坐着思考人生起来。
直到徐卓在外面敲门,顾宁这才从迷糊中醒过来。
“不舒服么?”徐卓开口问道。她以前痛经严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眼前她进去浴室里不声不响呆了大半个小时,他自然而然以为她是身体抱恙。
“还好。”顾宁特意虚弱地应了一声。
“不舒服的话送你去医院看下。”徐卓继续敲门。
顾宁没有办法,只得起来按了下抽手马桶,立马有冲水的声音传来,她这才慢吞吞的走到浴室门去开门。
“我送你去医院里看下。”徐卓再次提议起来。
“不用了,我先睡一觉好了。”顾宁右手捂在腹部,慢吞吞地往床上走去。
“真的没事吗?”徐卓依旧不放心。
“嗯。”顾宁点点头,刚才她自己进去浴室里后已经穿回衣物了,她说完后往床上一躺,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没多久就进入梦乡了。
徐卓果然如她预料安生得很。
顾宁这一觉睡得格外舒坦,第二天神清气爽地睡到自然醒,徐卓还在房间里干等着她。顾宁不敢表现出自己生龙活虎的一面,慢吞吞去浴室里洗漱。
等她出来后徐卓已经整理好她的全部东西,征询她的意见,“今天舒服点了吗?”
“嗯,好多了。”顾宁点点头。
“我约了车子,走吧。”他说时走在前面,顾宁不明所以跟在后面。到楼下前台那边退房后,外面果然有司机等着他们。
顾宁本来以为是回机场的车子,没想到车子一路疾驰往不知名的地方开去,途中在经过的镇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到了下午车子越开越偏,路况也越来越差,山高路险,道路两侧的植被参差变化。幸亏昨晚休息得好,顾宁才难得没有晕车起来,不过也快处于晕车不适的边缘了。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徐卓带着顾宁往上面攀爬了不少路,行到半路,他忽然停下来,找了个可视条件最佳的地方提醒顾宁起来,“你看对面。”
正是傍晚时分,对面险峻山体上的大片林木被夕阳镀得金灿灿的,山顶上还有不少皑皑白雪,林雪交融,苍穹上云雾缭绕,峰顶半遮半掩,在夕阳的点缀下格外迤逦壮丽。
这样的高度往四周俯瞰下去,周遭山川秀丽,江河奔流,山河壮美尽收眼底。
“对面就是南迦巴瓦峰。”徐卓忽然开口。
“南迦巴瓦峰?”顾宁默念了一句,心头瞬间巨浪翻涌,暖意上涌。
“出来后最想做的第十件事情?”
“不知道。”她记不清被追着数到第几件事了,困乏之极,只是含糊应了几个字。
“还在听吗?”
“嗯。”她有气无力应道。
“别睡着!”近乎命令的声音在她上方一直提醒起来,“你再想想!”
“去看下南迦巴瓦峰。”
她随口说来凑数的事情,原来他全都妥善记在心上。
第47章
顾宁站在徐卓身侧; 看着夕阳一点点退下去; 直到对面峰顶上最后一抹金黄都被黑夜吞噬,现出本来的霜雪本色,不管白天暮色; 都能令人看得壮阔澎湃; 连心境都能开阔不少。
暮色霭霭中; 还能看到公路里侧有些信徒在虔诚地磕头; 随着他们弯身匍匐在路上; 信徒手上的木板在地上发出规律的摩擦声。
“他们在干嘛?”顾宁对这方面所知甚少; 多问了一句。
“磕长生。”
“长生?”顾宁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个词语,好奇地重复了一遍。
“这里是他们心中的神山,所以过来转山磕长生。”徐卓解释起来。
“哦。”顾宁听得似懂非懂; 这里多崇山峻岭; 山体险峻,路况奇差无比,开车上来都够呛,更何况是徒步匍匐伏地叩拜,路途遥远,挪移速度非常之慢。要转一座山,风餐露宿几个月估计都是起码的。“磕长生真的有用吗?”顾宁小声问了一句。她本来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可是看着这些信徒风霜扑面,身上的衣物满是尘灰,她忽然隐有动摇起来。
“心诚则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徐卓知道顾宁真正想问的问题; 只是他并没有正面告诉她答案。
“你的信仰呢?”顾宁动了动嗓眼,不过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她怕会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回去吧。”徐卓提议起来。
“嗯。”顾宁点点头。两人下行速度颇快,走了大半个小时后才回到原来那位司机停车的位置,一路颠簸了好几个小时,回到当地一处不知名的村落里。
看样子,还是放牧的原始村落。
这里视线所及之处还能看到大片的草甸,还有一些农作物夹杂其间,和半山腰上的针叶林相差甚远,也正因为这参差落差的植被景观,回来路上看着沿途的景色令人心境都开阔许多。
徐卓随便找了个当地的村民家里入住。
是这里土生土长的藏民,家里的建筑也是藏式风格,户主热情好客,美酒美食招待两人。顾宁拗不过户主的劝酒,也喝了一杯青稞酒。
究竟度数不高,口感和她以前喝的啤酒差不多,顾宁今天一天几乎都在车上,本来就渴着,青稞酒入腹,清爽解渴,顾宁本来正准备喝第二杯,她旁边的徐卓手一抬拿起她的杯子一饮而尽。
顾宁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例假还要喝酒,越来越有能耐了!”徐卓就坐在她右侧,前半句是压在嗓眼里说的,热情的户主并没有听到什么,还以为是两口子在说什么悄悄话,和善地朝徐卓咧嘴笑了笑。
顾宁其实完全把自己昨晚佯装来例假的事情忘到脑后去了,被他这么一提醒,她倒是做贼心虚起来,乖乖吃菜。
吃饱喝足后,户主给两人腾了房间休息。
路途颠簸,顾宁的确是坐的腰酸背痛。她刚瘫坐到椅子上,徐卓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也不知道在聊什么机密的事情,徐卓显然不想让顾宁听到他的谈话内容。
顾宁反正无聊,干脆打量起屋里的摆设,视线范围里都没怎么看到现代化的家用电器,厚实的藏毯铺满整片地板。她还在打量,没想到徐卓从外面打了盆热水过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之前在岭脚村那边是情况特殊,这些细枝末节当然无暇顾及。眼前反正有时间,他不介意去叨扰户主。更何况,他是为了节约时间才在百忙中带顾宁来看下南迦巴瓦峰的真容,所以明知她在例假期还是安排了几百公里的车程。
以她的体能,这一趟跑下来,肯定累得不轻。
顾宁低头捧了几捧热水往脸上泼了几下就算洗过了,她本来示意徐卓也将就着洗下,没想到徐卓随即把热水倒进脚盆里,接着在顾宁面前单膝半蹲,无比自然地要帮她脱鞋。
顾宁下意识地往后面缩了下脚。
“脚底的水泡浸下热水会好点。”徐卓神色自然提醒起来,说时已经捉住顾宁的一只脚,利索帮她脱了鞋袜。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不过事实的确如此。
被滚烫的热水浸泡着,奔波一天的疲乏都消退不少。
顾宁还是下意识抵触徐卓的示好。
“以后不准这么擅做主张了,下不为例。”他一边轻轻揉捏着她僵痛的脚底,旧事重提,只是语气少有的温柔,是真的希望她能听进心里去,而不是像平时一样当做耳边风。
“我知道了。”她果然受用,小声应道。
至少算是表态了。
等顾宁泡好脚,徐卓把脚盆里的水端出去倒掉,他自己在外面快速洗漱了下。明天一早就得赶回机场,他过来了这么些天,梁小白刚刚来电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他得抓紧时间休息。
顾宁头一回心平气和地和徐卓同床共枕,无关风月情事,辗转枕畔睁眼就能看到他,不是不知足。
她又翻了个身,左手垫在脸颊下,看着徐卓发呆。
“徐卓——”她忽然轻声喊了下他。
“嗯。”他其实只是在闭目养神而已,顾宁刚才辗转的小动作他都了然于心。
“以后不要再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了可以吗?”她憋了又憋,还是把深埋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她承认自己自私又胆小,虽然打心底里敬仰那些在一线工作的干警,可是这个身份一旦落在徐卓身上,就觉得接受不了。
“不早了,睡吧。”徐卓含糊应了一声,之后翻了个身背对着顾宁,没一会就响起了轻微的呼吸声。
大约是真的睡着了。
顾宁偷偷咬了下下唇,也翻了个身背对着徐卓。
也许是水土不服或者是陌生环境的缘故,顾宁甚至都尝试数到上千的绵羊,还是没有睡意。
眼见得外面天色都已经隐隐发白起来,她才有朦胧睡意上来。
随着有新的震感传来,东倒西歪的建筑间隙里又有不少尘灰落了下来。她被这尘灰呛得呼吸都困难,可是她已经虚弱到连咳嗽的力气都像是消失了。
上面似乎传来撤退的命令声,还有各种受惊的尖叫声。
“还听得到吗?”
“是不是又来余震了?”顾宁虚弱问道。
“没有。是我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东西,你再坚持几分钟就好了。”
随着重新有刺耳的声响传来,大概是切割机什么之类的东西在作业,紧接着有更多的泥屑抖落下来。
嘈杂的闷响声在继续,庞大的建筑终于被挪开一些,而她觉得仅有的一点体力都快消耗殆尽,仿佛在黑暗里呆了整个世纪之久,眼前终于得以重见光明。
她久未见光,外面的正常光线都被令她觉得倍感刺眼。
随即一个满面尘灰的面庞就跃入了她的眼帘。
“别睡过去!正好我明天就休假了!你说的那些地方我都没去过,我陪你一起去!”耳边继续响起他焦灼的催促声,督促着她不能沉睡过去!
她又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下面前这张几乎被尘灰覆盖的脸面。
“一言为定就这么说好了!”他脸上的尘灰混合着汗水,滴答滴答落在满目疮痍的废墟堆里,犹如久旱逢甘霖,在她已经绝望到放弃的心海上重新播下求生的种子。
随着新的震感传来,附近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建筑发出诡异的动静,早有接力队员狂奔过来搭手背着顾宁往外面的空旷地带狂奔出去。
继续有新的建筑倾倒下来,砸在本就坍圮的废墟堆里,随着轰隆巨响传来,地动山摇,尘土漫天。
“徐队!余震真的来了!赶紧撤离!”本来背着顾宁撤离的队员转身朝身后的废墟堆里大喊了一声,顾宁余光看到刚才那个熟悉的人影逆向冲进了旁边另一幢摇摇欲坠的废墟堆里,估计那边还有人受困在里面。
随着继续有建筑倾倒的巨响传来,她本来体力都已经虚乏到快要休克了,忽然抬手有气无力地去敲背她撤离队员的肩膀,“你快去看下他怎么样了,求你了——”
随着余震继续传来,周遭各种受惊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她那点微弱的音量自然就被湮灭在了周遭的喧嚣声里。
顾宁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入了梦魇,可是她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紧紧抓着床单,拼尽全身之力也只是及其微弱的挪动而已。
“怎么了?”有人在拍她。
一连被拍了数下,她这才猛地惊醒坐立起来。
那个场景太过深刻,因为绝望,所以才这样刻骨铭心地在她心里扎根落土。
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她还是会梦到眼睁睁看他消失在废墟里的场景。
建筑坍圮满目疮痍,而他顷刻间消失在那片漫天尘土中。
比她自己深陷绝境更令人绝望。
她会因此歉疚一辈子。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见不得他再去执行那些所谓的高危机密任务。
甚至在一气之下先说了分手。
置气时说的气话总是伤人至极,她也不例外。
徐卓看到顾宁猛地惊坐起来就知道她又做噩梦了,他轻拍了下她的后背,轻声问道,“怎么了?”
“徐卓,我们结婚吧。”也就是片刻间浮上来的念头,她直接脱口而出了。
第48章
“好。”徐卓沉声应道; 几年前他就动过这个念头; 只是顾忌太多,才一直深埋在心头。
顾宁没想到他会满口答应,说完后反倒愣在那里。
“等这次行动收尾后我们就结婚; 我到时候会提前申请好婚假的。”不单婚假; 前几年攒着没休的假全都一次性修掉。徐卓说时依旧有规律地轻掸着她的后背; 被他安抚了一会; 刚才梦境里的心悸才被压下去不少。顾宁重新躺回去; 身子半侧; 像是要从他的眸光里望出另一个答案,“一言为定。”
相同的话,几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和她说过; 犹在耳边; 只是这次却是换成她先开口了。
“嗯。”徐卓点头应道。
有了他的应允,顾宁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再次鼓起勇气伸手往他的。撩拨了一下,他倒是很有先见之明地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哑声说道,“不早了,睡吧。”
明天一早他就得赶回机场乘早班机回去; 时间仓促是其一。加上眼前入住的村户家里条件有限,石头搭建架底的下面一层多半圈养着牛羊,鼻翼间时不时能嗅到牲畜草料特有的气味,床单里还隐有霉味。顾宁会主动撩他; 显然对这些都不以为意,只是他自己不想让顾宁的第一次留下糟糕的记忆而已。
顾宁并没有看出他的心思,她这人本来就挺固执的,打定主意的事情没办就不死心,徐卓只扣住她不安分放在他腹肌上的右手手腕,她忽然整个人都往徐卓身上凑去,左手出其不意地往他的。上抓了一把。
实实在在的力道,因为怕被徐卓中途拦截,顾宁这记偷巧的动作快如闪电,力道也没怎么控制好,落下来更像是存心去掐他的命根子似的。
徐卓被那酸爽难言的痛觉弄得浑身一僵,。果然如她意料近乎回弹起来。
“明天一早就要出门,睡觉。”徐卓忍着想把顾宁翻过来狠狠训一顿的冲动,说时已经把她另外一只不安分的手腕也扣住,紧接着往里侧一送,顾宁整个人都被他轻而易举推的远离了徐卓不少。
顾宁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再次铩羽而归,她还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再次被徐卓花式丑拒,脸上早已羞燥得满脸通红起来,幸亏是在深夜,徐卓看不到她红通通的窘态,“你不是都有反应了吗?”顾宁小声嘀咕起来。
并非是她对这方面的事情热衷有加,只是晚上骤然蹦出结婚的念头,而徐卓也满口答应,没有任何预兆就把终身大事轻而易举的定了。她想起前几次自己耍小聪明放徐卓鸽子的场景,本来以为他会喜欢,这才破天荒向他示好,没想到好心却被当成了驴肝肺。
不是不让人挫败。
“谁告诉你的,只是物理反应而已。”徐卓忍着某处的燥热,还得无事人般的解释起来。顾宁听得将信将疑,不过接连两次都被他当场拒绝,她当然不会再自取其辱,这才安生睡觉起来。
第二天一早,外面的天色才刚蒙蒙亮,徐卓就喊顾宁起床出发了。昨晚临睡前顾宁因为小心思没得逞怨念了大半晚,这会才刚入睡不久,困得不行,她忍着起床气哈欠连天的跟在徐卓身后往外面走去。
时间尚早,徐卓离开前没有打扰户主,留了借宿钱放在桌子上后轻手轻脚地关门。昨天叫的司机也借宿在附近的村户家里,此时已经准时在外面等着徐卓他们了。
他们乘最早的航班出发,回到A市也刚到中午而已。
往出租车区域走去的时候,徐卓自然而然地握着顾宁的左手。
此时回想起在云南边界呆的几天,恍如隔世。顾宁还在神游,徐卓碰了下顾宁示意她上车,顾宁这才回神过来。
“你先回去休息下,我坐下辆车直接回局里。”徐卓在她耳边轻声交代起来。
“哦。”顾宁点点头,她其实还不太适应骤然温柔的徐卓。顾宁刚准备坐进车里,面前人影微俯,紧接着唇边就被温柔带过,徐卓蜻蜓点水吻过就已站直回去,只有她唇上的热意还停留在那里,提醒着她刚才是真真切切被他亲过的。
顾宁手忙脚乱的坐进车里,徐卓已经帮她关好车门,而她脸上还在嗤嗤冒着热气,毕竟后面还有几十号人在排队等着,刚才徐卓亲她的场景肯定被别人看到了。
徐卓等到顾宁坐的那辆出租车开出去了,这才走到下一辆车子那边坐进去。
半个多小时后,徐卓就已经回到办公室那边。
“徐队,这是你交代我查的资料。”徐卓刚回来,梁小白就把厚厚一沓资料放到他的办公桌前。在他眼里,徐卓让他查的这些资料似乎都没什么用途,也不知道徐卓到底要干什么。
徐卓坐下来后,一丝不苟地翻阅起来。
一直到下班徐卓都还在翻阅资料。梁小白加了会班,等到其余同事都走了,他这才走到徐卓旁边不解地抱怨起来,“这次云南那边打掉了特大贩毒基地,那边参与这次行动的队员全都荣立了二等功,亲自去毒窝冒险的可是你,怎么你反倒成了三等功。”
是在为徐卓鸣不平。
毕竟徐卓失联的那两天,他也是吃不好睡不好,只是苦于不知道徐卓在何处干着急而已。
“行动中我失误了,正常。”徐卓对这个结果坦然处之,因为是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
“那边的小吴和我通过电话,说归你负责的目标嫌疑犯被漏掉了。徐队,你是故意的吧?你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梁小白难得聪明一回,毕竟他印象里的徐卓战无不胜,完全对得起他突击队的出身,他们这些普通警校毕业生的水平和徐卓完全是天差地别的,所以他压根不相信徐卓口中轻描淡写的失误说法。
“你自己在毒窝里呆过两天,那个逃走的嫌疑犯肯定记住了你,你还特意放走他,这不是给自己留安全隐患吗?贩毒的不比别的嫌疑犯,都是亡命之徒,露过脸被人记住可不是什么好事,谁知道哪天会冒出来。”梁小白到末了,忧心忡忡地提醒徐卓起来。毕竟一旦涉及缉毒方面的卧底,一般都是组织上专门安排的同事去的,轻易不会暴露,徐卓这次完全是随机应变进的毒窝,遗患自然也比专门的卧底同事要大很多。
“工作太空了是吗?”徐卓并没有正面回答梁小白的问题,转而岔口话题问道,“上面刚刚下了雷霆专项红字文件,有头绪了吗?”
“还没。”被徐卓这么提醒下了,梁小白无奈地挠挠脑袋,“都是几年前的旧案,又没线索,时间又限的那么短,怎么破。”
“回去好好想想,一天后每个人都给我拟个方案出来,到时候比较下再定计划。”徐卓一脸无感应道。
“就一天,都是棘手的案子,怎么想的出来方案。”梁小白刚刚还在替徐卓瞎操心,这会已经愁眉苦脸了。
“那还不赶紧去想。”徐卓面露不悦,梁小白这才赶紧回去看卷宗了。
顾宁回去后洗了个澡又睡了个午觉,她才觉得元气满满回来了。
她起床后没多久,程希打电话过来。
“死鬼,这几天到哪鬼混了。电话也接不通,发你短信也不回。”电话刚接通,程希就毫不客气的说了一顿顾宁。
“有点事情请了几天假,今天刚回来呢。什么事啊?”顾宁懒懒应道。
“我这不在构思准备新开坑的言情小说,新坑的男主是个警察,我现实生活中都没接触过警察,你好歹是记者,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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