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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偷心坏总裁-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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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你太笨呢?还是王子健把你保护得太好,保护成了天然呆。你看看这房子里的装修、家具,水杯、打火机,哪一样不是王子健的喜好?偏偏我点你那么多次,你就是听不出来。”
    陈亚柔的话还响在耳边,吴静瑶脸色却已经失了血,脸上一片灰败。
    这时,房门被人叩响,陈亚柔起了身,过来拉起吴静瑶,“你先去我屋里,我和王子健有话要谈。”
    吴静瑶浑浑噩噩地被陈亚柔推进了她的卧室,她的身形在发抖,手紧紧地覆在了胸口处。
    王子健推门进来了。陈亚柔目光沉静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迎视着他。
    “叫我过来什么事,快点说,我还有生意要谈。”
    王子健在吴静瑶曾经坐过的沙发上上坐下了,对于陈亚柔突然叫他过来,心里不悦。
    陈亚柔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目光迎视着王子健的,“我怀孕了。”
    不似以往那样温柔乖顺,今天的她,是有了倚仗的。
    王子健阴鸷的眼睛里有浓重的戾气划过,就那么凝视着陈亚柔几秒,
    “打掉。”
    茶几上的打火机拾起来,在他手中窜出一股火苗,香烟点着了,他吸了一口。
    “我不会打掉的。”陈亚柔平静开口,“跟了你这么多年,我把大把的青春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从二十一岁跟了你,到现在我三十五岁,十几年的时间,我从无知少女,变成了现在接近中年的女人,这个孩子,是我应得的。”
    王子健深幽幽的目光瞟了过来,陈亚柔看到他眼睛里那隐隐的风暴。
    “打掉,我们还像以前一样。”王子健声线不怒不喜,她的话,仿似并没有在他的心上留下什么。
    指间的香烟在慢慢燃烧,他一半中年英俊的脸被烟影笼住。
    “王子健。”
    陈亚柔开口,这段时间的处心积虑,不过就为这一刻的破釜沉舟,“孩子我不会打掉,而且,我要他应得的地位。”
    她已经决定要孤注一掷,与其每天看人脸色,小心伺候,却换来他的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如就这么堵上一回。
    “什么地位?”王子健商场滚打了几十年,从一文不名到现在身份显赫,他自然有他的一套处变不惊。
    “孩子生下来,你对外界公开这个孩子的身分,也不枉我跟了你那么多年。”陈亚柔说话的时候,几根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心里不是不紧张的,但是她必需要这么做,争取她应得的一切。
    “那是不可能的。”王子健悠悠吐出一口烟雾,就像平常说话一样的,语速正常,“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他在玉石烟缸里轻磕了磕烟灰。然后又吸了几口,烟蒂碾掉,人也站了起来,伸手整理了一下西装上衣,这才说道:“别任性,把孩子打掉,给你三天时间,嗯?”
    他说完,也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那身形那背影,依旧挺拔,依旧翩翩,可是陈亚柔知道,他是不肯留下她这个孩子了。
    陈亚柔的卧室里,吴静瑶的身形无声地滑下,最后瘫坐在门后的地板上。
    十几年,他包/养了另一个女人十几年,十几年,美国中国,中国美国,他两处跑,美国是她,中国是陈亚柔。
    十几年,他和陈亚柔已经是老夫老妻一般,多少的恩爱,都是笑话,爱情早就变了质,只有她,还傻傻地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傻了这么多年。
    眼泪从吴静瑶的手指缝间滑落。
    陈亚柔来敲门了。
    “喂,你没事吧?”
    房门豁然从里面打开,陈亚柔看到吴静瑶泛红的眼睛,她什么都没有说,迈步从陈亚柔的身边走过去了。
    脚步匆匆,离开了陈亚柔的房子。
    陈亚
    柔双臂抱了胸,在想接下来会怎么样。
    夜色降临,王家的院子和大厅渐次亮起灯光,王子健的车子开了进来,他下车,径自进屋。
    客厅里只有管家在,管家看到他,便打招呼,“您回来了。”
    王子健嗯了一声,然后一脸阴沉地上楼去了。
    二楼的卧室里空空荡荡的,王子健把上衣脱了,身着烟色衬衫,坐在床上吸了根烟,然后才下楼。
    “太太怎么不在家?”
    他问管家,管家说:“太太一早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王子健一愣,“有没有说去哪儿?”
    “没有。”管家摇头。
    “打电话给太太,问她在哪儿。”王子健吩咐管家。
    转头去点了根烟,心情有些烦躁,陈亚柔那女人太有心机了,竟然会上演先斩后奏的戏码,不过他王子健是谁,违逆他意志的事,他决不会允许,尤其是陈亚柔触及了他的底限,那么,她的好日子已经彻底到头了。
    “先生,太太的电话没人接。”
    管家给吴静瑶打电话,铃声响了半天都没人接。
    王子健皱起了浓眉,“我自己打。”
    他用自己的手机连续拨打了吴静瑶的号码好几次,一直是无人接听状态。
    王子健心里头开始不安起来。
    “太太有没有说去哪?”他问管家。
    管家摇头。
    王子健开始心焦了。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客厅里踱起了步子,“会去哪儿了呢?”
    这二十多年里,吴静瑶从没有不打招呼出去一整天过。
    王子健心头不安感越重,越是心神不宁。
    王凯伦回来了,见到自己的父亲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便问,“爸爸,你怎么了?”
    **********
    今天加更





☆、第259章 爱恨随风
    “凯伦,看到你妈妈没有?知道她去了吗?”王子健眼神焦灼地望向自己的女儿。
    王凯伦摇头,“她能去哪儿啊,除了她那几个朋友,不就是去她那个女儿家吗?”
    王子健心神一动,然后大步走了出去。王凯伦回头,她看到她的父亲身影匆匆,已经到了院子里,不一会儿,那辆黑色的轿车就发动了。
    许云波刚刚打电话联系了医院,准备明天送自己的妻子提前住过去,这几天就该临盆了,许云波怕万一赶上堵车的点儿,会耽误自己的妻子生产,给她们母女造成危险。
    温亦如和两个孩子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小家伙们在吃饭,温亦如把目光向大厅这边望过来,她的丈夫正在打电话,样子认真。她笑笑,低头开始吃饭。
    许云波电话挂断的时候,大门处传来异样的声响,他顺着声音望了过去,管家正在和谁说话,天黑,看不清那人的脸候。
    “管家?是谁?”他喊了一句。
    “是王子健,王先生。”管家回。
    许云波便怀着疑惑的心情往外走去。
    王子健站在许家的大门口,身后停着他黑色的车子,引擎声正传过来。
    “你怎么来了?”许云波语气不善。
    王子健道:“静瑶在不在你这里。”
    他眸光幽深,神情间隐隐透着一股焦灼和不安。
    许云波没好气地道:“你的太太应该在你家,干嘛到我这里来问?”
    王子健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拉开车门,他钻了进去,黑色的车子迅速地开走了。
    许云波进屋的时候,温亦如奇怪地问:“刚才谁来了?”
    “找错门口的。”
    许云波懒得提起王子健,更不愿意提及,他来找吴静瑶的事,当然,他更想不到,这件事将会成为他对妻子一辈子的内疚。
    吴静瑶披着一身夜色回来了。管家去开的门,见到门口的女人忙说:“太太,您去哪儿了?先生都快急坏了,到处找您。”
    门灯下,吴静瑶的脸白惨惨的,一身夜露寒意袭人。
    “太太,您怎么了?”管家担心地问。
    吴静瑶摇头,“没事。”
    她浑浑噩噩地往屋里走去,王子健已经开门迎了出来,步子很大,一脸焦灼不安转化成失而复得的惊喜,他拉住她的手,感觉到她手指的冰凉,立即将那双纤柔的手,包进了掌心。
    “你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个样子!”
    他心疼地,又用自己的衣服裹住她的身形,搂着她往屋里走去。
    “快进去洗个热水澡,暖和一下。”
    他搂着她进屋又上楼。吴静瑶似没有知觉一般,脸上是惨惨的白,王子健将她扶进屋,用自己的衣服将她裹紧,他进浴室去放水了。
    吴静瑶坐在床上,垂着目光,好像心神早已脱离了躯壳。
    二十多年,她生活在他强大臂膀的保护下,安心地享受着他的保护,他的关心照顾,安心地享受着他给予的爱,以及……痛苦。
    那些因为嫉妒而生出的恨,化成暗夜里的魔兽。这么多年的忽冷忽热,热起来像火,冷起来像冰,她的过去,他其实一直都没有放下,她也一直都知道,彼此心照不宣。她欠他的,三十多年前,她离开他,嫁给另一个男人,他冰凉失望的眼神一直留在她的心上,他自此离开,一走八年。八年的时光,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多少大风大浪,青涩男子变成腰缠万贯的海外新贵。
    他向她伸出手,“跟我走,我会给你幸福。”
    吴静瑶吸了一下鼻子,空洞洞的眼睛里隐约有泪光划过,二十多年,是她和他婚姻里的日子,而他养了另一个女人十四年,二十多年的婚姻,他养了另一个女人十四年。
    家里有的一切,那个女人都有,房子、店面、车子,他给了那个女人除了名分之外所有的东西。
    在他和那个女人眼里,她吴静瑶是什么呢?一个婚姻失败的可怜虫,一个被自己丈夫背叛十几年,却毫无所察的笨蛋,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吴静瑶的唇角缓缓溢出凉凉的笑,冰凉的泪水滑地脸颊。
    她的耳畔回响着,王子健对陈亚柔说的话,“打掉他,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如果陈亚柔不找她,她是不是永远会被蒙在鼓里?就这么一辈子?
    “瑶瑶,水放好了,来,洗澡。”
    王子健从浴室出来了,吴静瑶脱下他给她裹上的衣服,往浴室走来。
    装修豪华堪比迪拜大酒店的浴室里,光亮洁白的浴缸中已经放满了水,王子健要帮吴静瑶脱衣服,吴静瑶说:“我自己来吧。”
    她终于是开口说话了,王子健很高兴,“好,你自己脱,但是千万别在浴缸里睡着了,会没命的。”
    他含着笑,手指亲昵地捏捏她的脸。
    她脸上的惨白,滑过他的眼际,他的心头蓦地一缩。
    浴室的门关上了,吴静瑶一件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物,然后抬腿,白皙如玉的身体缓缓没入浴缸温热的水中。
    王子健在外面已经将吴静瑶的睡衣准备好了,吴静瑶身上裹着浴巾拉开浴室的门时,王子健便迎了过去,将睡袍裹在她的身上,“小心别着凉。”
    他总是这样体贴入微的,只除了那些个被嫉妒占满头脑,忽冷忽热的时候,他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丈夫。
    王子健帮吴静瑶系好睡袍的带子,吴静瑶乖顺得像是一个布娃娃。王子健拥住她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柔弱和乖顺。
    “我帮你吹吹头发。”
    王子健去浴室拿来了吹风机,在床头插好电源,然后轻拈了她一缕发丝,仔细地吹起来。吴静瑶坐在那里,任着自己的发丝在他的手里被仔细地、小心地、耐心地,一点点吹干。
    心头撕裂的那个口子,空出诺大的一个洞来,可是她已经没有眼泪流了,这辈子对这个男人的爱,恨,好像都在这一天,化成了眼泪流光了。
    王子健将她的头发一点点吹干,又放回吹风机,取来她一直用的木制梳子,在那柔软的发丝上轻轻梳了几下,直到自己认为已经很好的时候,才说:“好了,可以休息了。”
    吴静瑶顺着床铺,慢慢地放平了自己,伸直了双腿,缓缓地合上长长的眼睫。
    王子健俯身,在她那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不舍地,留恋地,轻拾起了她的手,在那如玉般的手背上轻轻地落下一吻,良久,才松开。
    王子健睡着了,一只手臂从吴静瑶的颈子处环过去,让她的头枕着他的臂膀。这么多年,始终不曾变过的姿势,他环抱着她,让她睡在他的臂弯里,他感到安心,感到踏实,亦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恐慌在这一刻得到弥补。他的脸向着她的那一侧,鼻翼就在她的头顶上方,呼吸均匀地扑洒在她的发间,最亲密无间的姿势,他们睡了那么多年。
    天色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亮了,晨光从欧式金色绣花窗帘后面透出来,淡淡地洒在宽大温暖的卧室中。王子健一觉醒来,习惯性地伸左臂想环抱住怀里的女人,可是触手一片空落,他当时就清醒过来了。他的臂弯早就空了,原先睡着的女人不在身边。
    王子健喊了一声,“瑶瑶?”
    心头有种恐慌在无声无息地蔓延。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才看到床铺另一侧不远处的梳妆台旁,伏身坐着的那道淡蓝色身影。
    她的身上还穿着昨晚他给她系上的睡袍,宽大的睡袍裹着她娇小纤弱的身子,上身伏在梳妆台上,脸颊向着门口方向,似乎在睡着。
    可是她的头发……
    王子健被那触目的直达腰际的一片银色惊呆了。
    “瑶瑶?”王子健掀被而起,大步向她走过去。
    “瑶瑶?你怎么了?”
    此时,是凌晨五点半,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王子健走过去的时候,他看到吴静瑶一只手臂枕在脸颊下方,另一只手臂在腹部横向搭在膝盖处,宽大的睡袍袖子将她的手遮住。她脸向着门口方向,眼睫微合,似乎是睡着了,样子很安静。
    **********************************************************
    还有一更
    这个情节连续思索了好几天,到今天仍然写得很难。





☆、第260章 永远沉睡
    “瑶瑶?”
    王子健又轻唤了一声,如果她只是睡着了,他不愿惊扰她的好梦,他的手轻轻伸过去,想要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可是指尖滑过她的鼻端,他感到了一丝异样,“瑶瑶?”
    强烈的不安再度泛起,他把手指往她的鼻子处贴紧了一些,淡淡的凉让他心生寒意。
    “瑶瑶?”
    王子健的心脏开始不安地乱跳,他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背,一只手臂试图托起她的腿弯,想将她抱起来,可是那只伸到她腿弯处的手,还没有从她的腿弯处穿过去,他的眼睛里,便已经流露出惊惨惨的惊骇诺。
    血,凝固在她的脚下。大滩的血,触目惊心。
    因为吴静瑶横在膝上的手,是朝着梳妆台里侧的方向,又被宽大的睡袍袖口遮着视线,所以他没有看到,那一滩已经凝固的血迹稠。
    成了深红色的血迹。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一滴一滴滴到干涸的血。
    她睡袍衣摆上是大片的深红,宽大袖口遮住的白皙手腕上,轻晰的一道口子,触目惊心地敞开着,血液似乎已经流到枯竭,王子健的脑子里嗡的一下,那一刻,天旋地转。
    平常清晰无比的脑子,这一刻茫茫然然,他把她抱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床边……
    *
    “妈妈!”睡梦中的温亦如忽然间惊叫着醒来。许云波被耳边的叫声吵醒,他起了身,一手去安抚一脸惊惧的温亦如。
    “怎么,做梦了?”
    温亦如的脸上淌着冰凉的汗水,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好像还沉在梦魇中,没有清晰过来。
    “小如?”
    许云波又喊了一声,床头灯打开,他看到她的脸一片异样的红色,额头汗珠莹亮。
    “我梦见她了。”
    温亦如的心脏有点儿不受控制地乱跳,她一手撑床,想坐起来,许云波忙扶住她,扶着她慢慢坐起。
    “她跟我说,她要走了,叫我勿要想念。让我保重。”
    温亦如说话的时候,眼中流露着清晰的恐惧,微微气促,梦中那清晰的一幕好像就真实地发生在她的眼前。
    “呵,这是怎么回事。”许云波笑,“想是你快要生了,心情紧张吧!”他用自己的掌心,轻轻地抚挲她的胸口。
    “来,放松点儿。天一亮我就送你去医院,到时候我也会住在那边陪你,不用紧张。”
    温亦如随着他慢慢轻放的力度,缓缓躺下了。但是心里那种不安和梦里那种说不出的难过,深深地萦绕在她的胸口,让她无法再继续安眠,许云波拾起床头的腕表瞅了一眼,此时,是夜里三点钟,也正是吴静瑶血液一滴滴流到枯竭的时候。
    温亦如感到胸口闷得难受,曾经怀着小苹果的时候,虽然初夏,却已是闷闷的难熬,她长夜长夜地从闷热中醒来。可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那时候,只是身体上的不适,可是现在,是心里难受,说不出来的一种难受。
    “波子,陪我说说话。”
    “好。”许云波也躺下了,他一手搁在脑门上,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但他不知道那不安源自什么。
    “小苹果长得像我,你说我们的小芒果,长得像谁呢?会不会长得像小苹果?”
    温亦如低低的声音道:“会吧,如果长得像小苹果,我就又可以见到小苹果小的时候了,多可爱的孩子。”
    她的脑中,回想着小苹果儿时的各种萌各种可爱画面,把头枕到了许云波的肩头,许云波将她搂进了怀里。
    “那样也好,小苹果小的时候,我没有见到过,这样就可以弥补我的遗撼了。”
    ……
    上午九点,王凯伦起了床,她从卧室里出来,边走边打着哈欠。昨夜睡得晚,父亲一直在客厅里焦躁不安地吸烟,等待着母亲归来,而她虽然不喜欢这个母亲,可也没有睡着。一直到父亲拥着母亲进屋,她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二楼的走廊里安安静静的,壮壮和司机老王都站在父母卧室的门口,壮壮一脸的不安和惊惧被司机老王揽在怀里,管家和两个保姆都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这么多人,可是他们没有一个发出声音,哪怕是一点儿。
    这种怪异的气氛,让王凯伦感到不安。
    她满腹疑惑地走了过去,父母的卧室越来越近了,心头忽然间有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她的双腿像是被什么扯住了,走得有点费力。父母卧室的门半敞着,从外面,可以看到那张宽大豪华的双人床上,她的母亲依然安睡。海蓝色的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一张脸,和交握在胸前的手臂,她平静地躺着,睡得好像很安祥。而她的父亲,他就坐在床边,身形深陷在沙发里,低着头。
    “爸爸?”
    王凯伦将半掩的房门推开了,屋里沉滞的气氛让她不由放轻了脚步,向着自己父亲的方向一直走过去。
    王子健身形没有动,依然一只手支着额头,歪靠在沙发上,而床上的人,她脸容平静地睡着,睡相有着不同以往的安然。
    王凯伦心头的不安在轻轻跳动,她的手伸到了父亲搁在沙发扶手上的那只大手上,轻唤了一声,“爸爸。”
    王子健这时才把歪靠在沙发上的身形调直了一些,声音低沉却无力,“凯伦,在这儿好好照顾你妈妈,我出去一趟。”
    他站了起来,手指轻轻抚平黑色西装上的褶皱,然后修长的身影往外面走去。
    王凯伦的心脏怦怦地开始加了力道的跳动,今天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地怪异,已经九点还没有上班的父亲,站在门口的管家,司机和保姆,还有一直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的母亲。
    王凯伦的目光落在吴静瑶的脸上,她依然安睡,平静地躺着,两只手在被子外面交握于胸口位置,就像童话中永远沉睡的公主。
    “妈妈?”
    王凯伦不由喊了一声。
    这样一动不动的母亲让她害怕,让她不安,让她担心。
    可是那躺在床上的人没有应声,她依然故我地平躺在那里,连睫毛都没有眨一下。她的头发梳得很整齐,从颈子的一侧铺下来,柔顺地覆在胸前,从她的胸口,看不到呼吸的痕迹,王凯伦心脏开始颤动,她颤颤不安地伸出手去,
    “妈妈!”
    她真正地感到了什么叫做害怕,什么叫做失去,她惶恐不安地抓住了吴静瑶被子外面交握于胸前的一只手,“妈妈,你醒醒,你说话啊!”
    可是再也不会有人答应她。
    再也不会有那温柔又无奈的女声叫她凯伦,她的妈妈,已经永远地沉睡在那个寂静的夜里。
    “妈妈!”
    王凯伦大喊着,扑到母亲的怀中,抱着她毫无知觉已经渐渐冰冷的身体,“妈妈,你醒醒,妈妈,女儿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妈妈,你醒醒,妈妈……”
    上午的街头,黑色的轿车奔驰。开车的人,一双深沉的眼睛透露着坚毅,一个路口红灯,他握紧方向盘,车子飞驰着冲了过去。
    陈亚柔所在的小区很快就到了,王子健连门禁卡都没刷,开着车子直接冲开了横在眼前的门禁,车子嗖的一下从一脸震惊却来不及出言喝止的保安身边开过去了。
    王子健把车子停在了陈亚柔寓所的楼下,黑色的身形下了车,直接上楼去了。
    这一夜,不安的感觉缠绕在陈亚柔的心头,王子健会不会强迫她堕胎?她很怕那样的结果,而且,他的妻子已经知道了一切,那么冰清玉洁的一个人儿,会容得下身体背离很多年的丈夫?
    如果吴静瑶跟王子健吵起来,闹出什么不好的后果,王子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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