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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偷心坏总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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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山区,地势险要,偏又景色奇美,所以每年都吸引很多的驴友过来,这个青年就是一个极喜爱户外活动的登山爱好者。他来到溪边,洗了把脸,清澈的溪水给这个暑热的天气带来说不出的凉爽,他用凉水拍了拍脸,一抬眼,忽然间看到了前面不远处,躺在溪边的人影。
徐北生起身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他看到那是一个昏迷的女子,只不过浑身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长长的发丝被泥土和血水缠绕在脸上,遮住了她美好的容颜,此刻,她紧闭着眼睛,死一般。
徐北生蹲下身形,伸手探到了云舒的鼻端,手指间能感到微弱的气息。他便拉过云舒一只胳膊,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往帐篷里走去。
“喂,醒醒!”徐北生将一瓶矿泉水递到了云舒的嘴边,试图让她喝点水,可是她一动都不动地歪着脑袋,严重的摔伤让她神智游离在体外。
喜欢探险的人,多半都懂得一些自救知识,徐北生也懂,他凭着自己的户外救助经验,断定云舒身上一定有骨折的地方,于是拿手机开始打求助电话,可巧的是,手机却没有信号。于是,他又把云舒扛了起来,大步往远处走去。
此时,傻子一家正带着村里人展开搜山行动,因为这里地势险要,从山上下来,极是不好走,他们找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正午了,徐北生早在那些人找来之前,扛着云舒离开了。
那些人只找到了徐北生那来不及拆除包装起来的帐篷和一些简单的户外用品。
云舒已经失踪四天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许云波心情越发的烦躁,心头的担忧越重,想象着那些不可知的可怕后果,许云波就会激灵灵出一身冷汗。
上午的会议,因为他突然间的大发雷霆拍桌子,愤而离开,而不得不提前结束,秘书和助理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这几天BOSS心情沉重,六神无主,他们都很理解,也同时对许云波那不点就着的火气感到十分畏惧。这几天,他们做事都是小心谨慎,生怕万一出了丁点的差错会被BOSS指着鼻子骂。
而且谁都不敢轻易接近许云波,即便有万不得已的事情,必须要找他,也都会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想去冒那个险。温亦如对许云波的状况十分担心,已经好几个晚上,他几乎不曾合过眼。白天又焦头烂额的忙碌,温亦如担心,他会弄坏了身体。
又是一整天下来,云舒还是没有一点消息,许云波已经陷进了深深的绝望里,这好几天的时间,一百多个小时里,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么一定已经发生了。他坐在书房后面的椅子上,感到无比忧心过后的深深无力。
温亦如走了进来,眉眼担忧。
“波子,吃点东西吧!”她把一碗鸡蛋羹端了过来,轻放在他面前的书桌上。许云波没有抬头,大手支在额上,说不出的一种忧心和焦虑让他毫无胃口。
“不想吃。”
他没有抬头,声音透着说不出的一种焦灼过后的无力。
温亦如锁紧了眉心,“波子,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许云波无力地摇着头,“姐一天找不到,我就一天不能安宁。不能吃东西。”
温亦如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担心姐,我也担心,可是担心没有用,自己的身体要是病了,就更不可能去找姐了。”
许云波仍然拄着额摇头,“小如,我真的不想吃……”
他就这么一个姐姐,从小到大,他们相亲相爱,姐姐虽然只大他三岁,可是对他的照顾却顶得上父母。
“爸爸,你要吃饭哦?不吃饭会生病的。”
小苹果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站在父亲的面前,两只小手按在父亲的腿上,小姑娘一身校服还没有换下,小大人一样地仰着小脑袋对她爸爸说话。
许云波低头瞅了一眼女儿,小姑娘黑眼睛里满是关心的神色,许云波的唇角溢出几分无奈的浅笑,他把小苹果抱了起来,轻放在膝上,“爸爸只是好担心姑姑,有点儿吃不下。”
“爸爸,我也很担心姑姑,但我还要吃饭啊!不吃饭肚子会饿,饿坏了会生病,病了妈妈和爸爸就会担心,所以我要吃饭,爸爸也要吃饭哦!”小丫头极少有这样认真地,懂事的说话的时候:
“如果生病了,妈妈会担心,小苹果会担心,太公会担心,伯伯会担心,姑姑知道了也会担心哦。”
许云波凝视着女儿清亮亮的眼睛,心头忽然好生柔软,他把头低下来,用额头亲了亲女儿的小额头,“爸爸知道了,爸爸现在就吃饭。”
“爸爸,你太棒了!”小苹果捧住父亲的脸,在他光光的额头上吧的吻了一下。
于是,小丫头拉着爸爸的手,下楼去了,温亦如的脸上露出几分会心的笑。
伟伟被保姆抱在怀里,小家伙已经好几天没怎么见过他的父亲了,许云波每天早出晚归,回来之后,就会心情沉重地扎进书房里。伟伟好几天没有被爸爸抱过,也没有看到爸爸亲切温和的笑脸,没有听到那亲切疼爱的呼唤,“伟伟”。
小家伙此刻一见到许云波,便张着两只小胖手啊啊地叫了起来。“爸、爸爸,抱!”
小家伙一急之下竟然迸出‘爸爸’这个词来,许云波当时就惊愣住了。他吃惊地瞪着眼睛瞅着被他忽略了好几天的宝贝儿子,脸上的震惊慢慢被欣慰的笑容取代,他大步走过去,伸出双手,把伟伟从保姆的怀里抱了过来,“伟伟,爸爸的宝贝。”
许云波亲吻着小胖家伙的脸,脸颊和下巴上青青的胡茬扎得伟伟小脑袋乱躲。
温亦如突然听到儿子喊爸爸的声音,真是吃惊非小,这孩子一直都不说话,怎么教都不肯开口喊一声别的同龄小孩子已经会说的,像爸爸妈妈这类的词,可是今天竟然开口说话了。
而且一出口就是‘爸爸抱’。
温亦如忽然间笑了,她的儿子不是不会说话,原来只是不逼急了,不说而已。
小苹果高高兴兴地跑了过来,对着伟伟说:“喊姐姐,喊姐姐给糖吃。”
小丫头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逗着小伟伟,伟伟只看了看那枚棒棒糖,就把小脑袋别开了。
小人儿对棒棒糖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有兴趣,他自然懒得说话。
小苹果看到弟弟把小脑袋扭到一边去,都不看她,有点儿郁闷了,气哼哼地背了身,“不给你吃了,哼!”
温亦如好笑地走过来,对伟伟说:“伟伟,喊妈妈。”
伟伟又乌溜溜的眼珠看看他的的妈妈,黑眼珠在温亦如的脸上凝视了一会儿,就把目光移开了,肚子不饿,他对喊妈妈也没兴趣。
温亦如也郁闷了。
低吁了一声,“这孩子,哎……”
许云波的脸上,笑意越发大了,他的宝贝儿子不是不会说话,只是要在有兴趣的情况下才说话而已。
“伟伟,跟爸爸去吃饭。”
他抱着儿子往餐厅走去了。
不管怎么样,丈夫心情好一些了,肯吃饭了,温亦如心里稍稍踏实一些。
吴宇晨每天都开着车子在妻子有可能被带去的方向转来转去,一有人打电话提供线索,只要是疑似云舒,吴宇晨就会立即开车过去,不管是几十里地,还是几百里地,一日三餐,全无定数,夜里更是成宿不眠。他的脸颊削进去一大圈,深沉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下巴上胡茬泛起,几天没有洗澡,亦没有换过衣物,好几个夜里,他就是在车子上度过的。
云舒,他的妻子,如果他有什么事,他会一刀结果了自己。
他的左手摸到了座椅旁边的水果刀,手指倏然收紧,如果他的妻子不能活着回来,他也会去死,此生此世,他一定会陪她到底。
吴静瑶也听说了云舒失踪的消息,那是一个极美丽,极娴淑的女孩儿,吴静瑶深深地为她担忧着,她乞求老天,千万不要让那个善良美丽的姑娘出事。
隔着半敞的房门,王子健站在外面,看着妻子双手合十,虔诚乞求的样子,他皱了皱眉。
吴静瑶跟老天乞求完毕,她就去梳妆台上拿了手包,准备出去,王子健走了进来,“准备去哪儿?”
他的眼睛里的神情是那么幽深,好像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思,吴静瑶轻轻吸气,“我想……”
她其实很想去看一看她的大女儿和两个可爱的外孙,可是她不能跟王子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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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徐北生
看着吴静瑶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王子健一笑,深邃而迷人,“我订了八点钟的音乐会票,我们走吧。”
他过来拉了她的手,吴静瑶不好说什么,跟着他往外走去。
演奏大厅人不是很多,王子健仍然选了最好的位子,旁边坐着的一对夫妇是他生意上的朋友,王子健跟那个男人聊了几句,吴静瑶跟那个女人微笑示好,然后双双落座稞。
吴静瑶心思并不在这里,所以台上的人都演奏了些什么,她当然也没有注意,王子健低声问了一句,“这首曲子怎么样?”
“好,挺好听的。”
吴静瑶笑回。
王子健微微眯了眯眼,眼中闪现出的,是一抹异样的神色,“怎么个好听法?”
吴静瑶被问得一愣,刚才演奏的什么曲目,她其实根本不知道,王子健问她好不好听,她只是胡乱应付他,想不到他又有此一问,一时之间语结了。
王子健眼中的讽刺浓了几分,“瑶瑶,我知道你现在想的是什么,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死后,坟上也是要贯上王姓的,而不是温姓,所以不要总是惦记着他们,有那个时间,多关心关心你的丈夫和女人!遨”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讽刺的眼神和语气让吴静瑶心头一突。她默默地低下了头,咬紧了嘴唇,“对不起……”
王子健的唇角轻轻勾了勾,须臾,笑了笑,一只臂膀轻环过去搂住了她的肩,“我们继续听吧……”
云舒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有点儿不大清晰,身上感觉很沉,而且全身的骨头都好痛,她试着动了一下手臂,立刻又低嘶了一声。
模糊的视线中,有道身影走了过来,他有一张很阳刚的面容,晶亮的眼睛,微微翘起的唇角,“你醒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跟他的人一样,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
“这是哪儿?”云舒闭了闭眼,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晰,她看到自己处在一间很简陋的房子里,白墙,木制的窗子和门,蓝色的被褥,屋子里除了她躺着的这张单人床,就只剩下一把椅子,和一张木制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IPAD。
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药香。她看到自己的双腿都缠着纱布,她想动一下,那男人忙制止了她,“别动,你肋骨折了两根。”
云舒倒吸了口凉气,怪不得浑身这么沉,原来是肋骨折了。不过还好,她没有和傻子入洞房。
她忽然间脑子又一阵清醒,“你是谁?”
“叫我北生吧!”徐北生在床边坐下,微微眯起眼睛,笑得很好看。“我姓徐。”
哦,徐北生。
云舒打量着这个男人,他穿着一件纯白的T恤,两肩处有黑色花纹,胸前,可以隐隐看到结实的肌肉,这是一个力量感很强的男人。
“哦,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
云舒的感觉上,这个徐北生不像个坏人,很像一个阳光大男孩儿。
“不用谢,我只是随手把你捡来了。”
徐北生想起把她从溪边扛回来的一幕,“给你治伤的是我朋友。他家是世代的老中医,治疗骨折很有一套的,你不用担心,你的伤会很快好的。”
“谢谢。”
云舒感激地望着这个男人。“能借我你的手机用一下吗?我给我的家人打个电话。”
男子却摊摊手,“手机在带你回来的时候遗失了。”
“哦。”云舒有点儿内疚,“真对不起。”
徐北生一笑,“这不算什么,回头你陪我一个好了。”
云舒说:“嗯。”
“你能帮我个忙吗?替我去打个电话给我的家人,告诉他们我没事,叫他们来接我。”云舒又说。
“呃……好。”徐北生答应了。
于是,云舒把弟弟和吴宇晨的号码都告诉了徐北生。
徐北生说:“这里是山区,电话不好找,有机会我会替你打电话的。”
“谢谢。”云舒客气而礼貌。
男子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这一声一个谢谢有点儿无语。
“你饿了没有?我这里有现成的饭,给你端过来。”
“谢谢。”
云舒被他这么一说,便有了饿感,也难怪,她昏迷的这两天里,几乎滴水未进呢!
徐北生无语地笑笑起身往外走去,小木屋除了一间卧室,还有一间厨房和卫生间,徐北生就是去厨房端了饭菜过来给云舒的。
很简单的饭菜,但是看起来味道还不错。山木耳炒鸡蛋和两个馒头。
云舒坐不起来,眼下瞅着饭菜,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徐北生坐在了旁边,“我来喂你吧!”
云舒很不好意思,“我……我试试自己来。”
她生病的时候,只有外公,哥哥,弟弟,还有她的丈夫喂过她吃饭,眼下让一个陌生男人来喂她吃饭,云舒浑身都不得劲儿。
徐北生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笑着,睐了一眼她的胸部,“你胸口都是我给你包扎的。”
云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前胸,果真,衣服都被换掉了,身上穿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男人的,宽大的白色T恤。
云舒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她的身体除了她的丈夫,真的没有被别人看过。
徐北生好笑地瞅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玩味,“有这么不好意思吗?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伤口,仅此而已。”
云舒更觉得尴尬了,听着那爽朗的声音,被那两道灼灼好笑的目光凝视着,云舒真想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看她的脸红得越发可爱了,徐北生笑着,露出满口的白牙,“这个年代了,还有你这样保守的女人,真是……”
徐北生感到很不可思议,他所在学校的女孩子们那才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开放呢!遇到喜欢的男人,上赶着倒追不说,就是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他最好的一个朋友就是被追他的女孩子霸王硬上弓,最后奉子成婚的。
徐北生把一筷子菜给云舒送到了口边,云舒无声地吃下了,只是脸蛋仍然很红。
这种被陌生男人喂饭的感觉,她真的不好消受。
看她窘迫得无所适从的样子,徐北生感到十分好笑,眼睛越发明亮了,脸上的笑意十分明显。
连吃了好几口饭,云舒说:“我吃饱了。”
刚刚醒过来,她胃口欠佳,而且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喂着,她也实在是无福消受这美男恩。
“才吃这么点儿,怪不得这么瘦。”
徐北生把碗筷放到了床头的小柜子上,他想起了从溪边把她捡到时的情景,他把她扛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身上没什么重量似的,真轻。
“你好好躺着吧,我去忙一会儿。”
他起身往那个简易书桌前走过去。云舒看着他高大结实的背影坐下,书桌的旁边就是窗子,云舒这才发现,原来现在是晚上,夜色正弥漫在窗子外面。她看到窗外的星星很亮,一闪一闪的。
徐北生坐下后,就开始对着IPAD噼噼啪啪地打字,时而拧眉沉思,时而噼噼啪啪,不知道是在工作,还是在写论文类的东西。
云舒的视线从他结实的白色背影上收回,她喃喃地问了一句:“我睡了多久?”
“两天。”
徐北生边忙碌着边回。
云舒想,难道她昏迷的时候,一直是这个男人在照顾她吗?她一直是和他共处一室的吗?她睡在床上,他睡哪里?
她又开始四下搜寻。试图从屋子里找到一张折叠床或者沙发什么的,可是她什么都没找到。
徐北生好像很忙,一直端坐在书桌前,时而沉思,时而打字。云舒思绪幽幽,倦意来袭,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屋子里没有了徐北生的身影,书桌前的椅子上是空着的,IPAD还在,但是不知道徐北生去了哪里。云舒的眸光向着窗子外面瞧过去。她看到外面有一片栅栏,栅栏外是繁密的树木还有山石,啾啾的鸟叫传进来,可能现在,她还在深山里吧?
这个徐北生是个什么人?什么来路?
他为什么会独自一个呆在这里?他又是怎么把她捡到的?
云舒的心里有无数个疑问等着有人来给她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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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这时候,徐北生进来了。不知道他昨晚有没有睡觉,反正现在精神奕奕的。
“你在找什么?”他神情清朗。
云舒说:“没找什么。”
她清亮的眼睛含着几分羞赧,这样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穿着男人的衣服,让人家照顾,云舒十分窘迫。
徐北生问:“你饿了?稞”
“呃……还好。”
云舒的五脏庙在闹腾,可是更着急的是,她想小便遨。
“不太饿就等一会儿,一会儿有人送饭过来。”
徐北生说。
“哦。”
云舒真的可以不吃饭的,但是小便必需要解,她可不能就这么尿床上。可是她该怎么说,她其实想小便了?
他是个大男人,而她是个孤女子,她怎么能让他帮着小便呢?云舒想坐起来,可是真的不能动,胸口很沉,很痛。才只动了一下,就浑身出汗,疼得嘶了一声。
徐北生刚想继续未完成的工作,人才坐在椅子上又站起来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云舒的脸红了,清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说不出的窘迫和羞涩,“我……”
“想尿尿是不是?”她那里吞吞吐吐的不好意思,徐北生却说话了,很大方,毫不避讳的样子。
云舒真的好窘,她红着脸点头。
徐北生唇角勾起一抹无可奈何地笑,“你需要找个东西来解决。”
他回身在屋里找了找,没找到什么可以让云舒小便的东西,便出去了,而云舒,那张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她捂住了脸,真的不想活了。
更难堪的事情还是在后面,一个女人,她如何在不起身的情况下小便?当徐北生端着一个很干净的塑料盆走进来的时候,云舒真的想一头扎到地底下去。
看着她满脸通红,羞窘不已的样子,徐北生轻轻蹙眉,似笑非笑的神情,“我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你羞成这样子做什么?”
云舒被他这句话惊到了,乌黑清亮的眼睛惊讶的看着他,微张着嘴唇,惊讶的表情很明显,他不好意思,最不好意思的人,应该是她好不?
“你……放这儿吧,我自己来。”
她试着,用两只手撑着床想坐起来,但是徐北生制止了她,“行了行了,你骨头还没长上呢!”他放下塑料盆,脚步在屋子里转起了圈,显然对这种状况也有些不知所措。
“算了算了,我叫朋友过来,你再忍一会儿。”
他大步出去了,那道结实魅梧的身影消失在云舒的视线,云舒虽然内急,需要努力刻制着,但是仍然松了一口气。
她不能想象,自己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帮助下,小便的情形。
徐北生走了好久,云舒几乎不能再控制自己的时候,他带着一个青年女子进来了。这个女人,圆脸,短发,一脸亲切的笑,衣着朴素却不落时,看起来不像山里女人。
“快憋不住了吧?来,快点儿。”女人紧走几步到了云舒的面前,她把盆子放在床上,然后过来抱住云舒的身体。
费了好半天劲,云舒终于小解成功了。她十分不好意思,“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女人说:“不要客气,就当助人为乐好了。”
女人言语间带着一种干练和爽快,让人由衷地感到一种亲切。女人忽然又叫了起来,“徐北生,你怎么把你的脸盆当便盆了!”
囧死了。
云舒被女人这一嗓子喊得真接把被子蒙脸上了。一颗心扑腾扑腾,怎么都不肯安生,两颊更是火烫了一般。
徐北生走了进来,皱着眉说:“没有便盆,又不是男人,一个瓶子都能解决。”
女人笑道:“你不会让我带来呀!哈哈……”女人爽朗的笑着端着便盆出去了。
云舒的头还蒙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徐北生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大被蒙住的女人,唇角勾了勾,出去了。
女人又进来了,洗干净了手,往床边一坐,“我叫杜梅,是北生的同学,我们都在G大读博士。”
“哦。”
云舒这才把头从被子里露出一点,黑亮的眼睛里仍然蒙着一层窘迫,“真的太谢谢你们了。”
“都说了不用客气,”杜梅爽朗得很。
“好了,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你安心养伤吧,想吃什么,告诉北生,我会尽量给你们弄来。”
“好……”云舒看着杜梅的身影离开,忽然间想起来,她还没有跟杜梅借手机用。
“喂——”
可是杜梅已经风风火火地走了。
云舒轻叹了一口气,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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