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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大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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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修远还想说些什么,看王浅浅态度不好的样子,嘴角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说就跨步往外走。
    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的陆宁看到祈修远走出了包厢,眨了眨眼化去眼角泪意,笑着跟牧子衿合唱起了《福薄》。
    “情深缘浅叹福薄
    情深是我缘浅是你和我
    终归是我没看破
    ……”
    福薄,多么残忍的两个字……
    她以为的厮守,到头来却是一个人拼凑寂寞。
    祈修远走得太突然,任是谁都能看出点诡异。
    元秋水忽然想起那天陆宁说过的,“秋水,我怀孕了,但是修远不想要这个孩子。”
    曾经她以为最幸福的一对,如今也出了问题。
    元秋水眼中情绪复杂,转头看向了还在打电话的牧学谦,恰巧此时牧学谦也看了过来,他向她勾了勾唇角,眼中一片温柔。
    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元秋水企图用酒浇灭自己心中的念头,一大杯下去使原本已经有些昏沉的脑袋更加懵了。
    或许,是该找份工作了……
    一伙人闹腾到近凌晨才散伙。
    秦守扛着还意犹未尽的牧子衿第一个先走,楚歌紧随其后,唐尧一看顾惜白醉得不省人事也背起她就往外走。
    屋子里只剩下王浅浅陆宁跟元秋水、牧学谦。
    当牧学谦抱着意识不清的元秋水往陆宁面前经过时,陆宁一把扯住他的胳膊。
    “是你做的?”
    陆宁目光灼灼盯着牧学谦,不放过他的丝毫表情。
    牧学谦皱了皱眉,“嗯?”
    王浅浅则是事不关己的姿态先踏出了包厢。有些事,外人不好插手。虽然她已经插手了。
    “知道我在查我爸爸的事的只有你……学谦,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是不是你在阻止我?”陆宁的脸上渐渐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牧学谦有一瞬不忍心。
    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下抱着元秋水的角度,让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胸膛,牧学谦斟酌着用字,“很多事,你没有必要知道。那天在厦门时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为什么非得抓着不放?”
    “不是我抓着不放,是陆开不放过我……”
    陆宁眼中的痛苦太过刺眼,牧学谦心中一动,“你跟祈修远怎么了?”
    陆宁瞬间脸色煞白,过了会儿苦笑出声,“我准备过几天就去把孩子打掉了。”
    “你疯了!”
    陆宁看着牧学谦的眼,“是啊,我疯了。”
    不是疯了怎么会舍得放下这么多年的感情?
    不是疯了怎么会舍得舍弃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可是……这不都是被你们逼疯的么?
    见陆宁白着脸不说话,牧学谦的脸色如十月寒霜,“祈修远知道么?”
    他一直以为祈修远只是一时气话,他以为祈修远会明白的。
    陆宁埋了头坐在沙发上,“知道与不知道有区别么?他现在在哪?”
    那个她该称之为丈夫的人,现在在哪家千金家里坐着?
    “祈修远他敢?”
    “学谦,你告诉我吧……是不是你?”
    陆宁的脸上出现哀求的神色。
    那个他从小敬爱的女人竟然对他露出这种神色,牧学谦的脸色阴沉地如来自炼狱。
    陆开他竟敢!
    祈修远他竟敢!
    他们怎么敢将陆宁逼到这个份上……
    “我已经不奢求什么了,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你。学谦,我求求你,你告诉我……”
    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牧学谦怀中的元秋水睁开了眼。
    元秋水因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扭了扭,在听到哀求声后慢慢睁开眼。
    她从没见过陆宁这样的狼狈。
    可只一瞬睡意就强势来袭,元秋水又阖上了眼……
    “陆宁……不管是不是我,你都放心……”牧学谦顿了顿,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戾气,“不管是谁,他们都动不了你,你还是陆家大小姐。”
    陆宁晦涩一笑,是不是陆家千金……已经不重要了……
    人心都变了,空有一个称呼又有什么用?

☆、第19章 背后的寂寞

王浅浅离开的第二天,唐尧也不见了。
    唐尧消失前叫嚣着,要是唐老爷子不同意退婚就不回来。
    唐尧是铁了心要退婚。
    可谁知道,要退婚的,从来都不是他唐尧……
    元秋水在楚歌的介绍下在一家小杂志社当编辑,工作很轻松,正适合元秋水这种胸无大志的女人。
    自从上班后元秋水也过上了朝九晚五的生活,跟顾惜白的联系也渐渐少了。好不容易抽了个时间提了袋顾惜白喜欢的零食去趟顾家,才知道顾惜白也不见了。
    顾怀生说,惜白这丫头说想出去散心,都快一周了也没见个人影。
    顾怀生说,秋水啊你跟丫头要好你帮忙劝着点,不就是被退婚嘛也没啥大不了的事他唐家小子看不上我家丫头,还真当我顾家稀罕不成?
    顾怀生说,最近陆唐牧三家太乱好多事不是你们后辈能懂的……你们别因此疏远了关系啊。
    顾怀生说,陆家要变天了啊……
    元秋水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家的。
    当她坐在出租车后座鬼哭狼嚎般唱起《国、歌》时,司机差点一个急刹车造就f市第一场因听歌不当而引起的车祸。
    将头望向车窗外,一排排树在急速倒退着好似被按了快退键。
    可人生,容不得倒带。
    元秋水知道顾惜白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想嫁给唐尧。
    那个时候,十八岁的顾惜白巧笑倩兮,“球球你喜欢牧学谦?太好了!我以后会嫁给唐尧!他们俩关系好得像是亲兄弟,那我们就是妯娌关系了!”
    那个时候总是活在自己世界的顾惜白,她的世界很简单,家人安好,嫁人生子,相夫教子,和元秋水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在她和牧学谦交往后一颗心更是紧系在他身上,所以忽略了那个说一辈子要跟她做好姐妹的人。
    她记得,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顾惜白在电话那端的声音无措到令她的心几乎窒息,顾惜白说,“他是不是觉得我永远都会在他身后?我知道他不想娶我我知道他爱玩我知道他……球球,你说为什么当初跟我订婚的不是唐烨呢?如果是唐烨……一切会不会好很多……”
    从那天后顾惜白再没以唐尧未婚妻自居过。
    从那天后,顾惜白跟唐烨越走越近……
    绝情最是多情人。
    在两年前唐尧确实不是个东西,他车前马后前呼后拥美人如画左拥右抱,态度恣意嚣张生活随意自在。
    顾惜白说,对于自作聪明的人就该报以残忍的抛弃。
    于是顾惜白抛弃了那个以为自己还会傻傻等下去的唐尧。
    于是唐尧幡然醒悟大彻大悟。
    可顾惜白不给他机会了。
    唐尧终是自食其果,尝到了暗恋的滋味。
    他只能继续假装潇洒继续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不敢给顾惜白丝毫压力……以朋友的姿态接近着顾惜白,以家族孽子的样子嚷着悔婚成全顾惜白……
    思及此处,元秋水苦涩勾唇,牧学谦于她是不是也是这般?失去后才恍然明白?
    唐尧是爱着顾惜白,那牧学谦呢?
    元秋水发现自己贪心了。只是牧学谦的在乎,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有时候牧学谦看她的眼神太美好,好似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可她却不敢再往下深想。
    很早以前,元秋水会这么想,有生之年能够遇到牧学谦,甚至还能跟他在一起,这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满足了?
    大家都说元秋水爱惨了牧学谦,说她元秋水是世界上最喜欢牧学谦的人能给他最周到的照顾最温暖的家庭……可没人说过,她元秋水于牧学谦来说又是什么……
    …………
    牧学谦回到家刚扭开门打开灯,就看到元秋水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窝在沙发里,身子蜷成球状,两只胳膊紧紧抱着小腿,披头盖着一件小毛毯,只露出了一点点后脑勺。
    蜷着,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微不可察地皱着眉,牧学谦利索换了鞋走过去一把扯开元秋水脑袋上的小毛毯。
    “唔……”毛毯被掀开那一瞬元秋水轻喃了声,动了动身子将脑袋更深地扎进两腿之间。
    叹了口气,牧学谦解开外套俯身抱起了元秋水。
    察觉到牧学谦的气息,元秋水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找个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眼也不睁,“怎么又这么晚回来?”
    “快过年了了应酬多。”
    “那还要忙多久?”
    虽然抱着元秋水,牧学谦还是轻松地拧开房门,“再过几天吧。”
    将元秋水放在床上后牧学谦扯了扯领带,转身去衣柜那取了睡意走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门关上的那一霎,元秋水睁开了双眼。
    眼里一片清明。
    他的身上酒味很重。
    除了酒味,还有隐隐不易察觉的香水味。
    那款香水味,她在陆宁身上闻到过。
    应酬?陆宁什么时候也掺和进了公司的事?
    待牧学谦洗漱完毕上床后,元秋水像只八爪章鱼般扒在他身上,“下次能不能不要应酬到这么晚了,也不看看几点了……那些老板们都没有老婆孩子需要哄啊?”
    牧学谦低笑了一声搂进了元秋水,“他们有没有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家里这一只不太好哄啊。”
    不理会牧学谦揶揄的语气,元秋水哼了一声,小爪子在牧学谦胸口挠啊挠的,“知道不好哄还敢在外面瞎闹,难不成外面有仙女勾着你?说,是不是有漂亮的女老板?”
    “女老板倒是有,至于漂不漂亮……我还真没兴趣去抠掉她们脸上的米分去研究一番。”
    “啧啧啧,少来了别跟我说你喜欢素面朝天的。”
    “难道你化妆了?”
    元秋水将脑袋往牧学谦怀里拱了拱,幸好关了灯看不到她微微发红的耳根。
    牧学谦这意思是,他喜欢她么?
    “学谦,今天你有遇上什么熟人么?”
    牧学谦闭了眼,“为什么这么问?”
    “随口一问呗。”
    “没有。”
    “哦。”
    没有么?
    …………
    牧学谦看上去是累了,没多久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元秋水却在夜色中睁着一双眼,仔细凝着那张入睡后线条柔软下来的脸。
    为什么不说实话呢?
    不是她喜欢胡思乱想,只是再浓的酒味也掩盖不了“倾宁”的味道。
    “陆宁姐你身上这款香水味儿好特别啊,轻轻柔柔的,我竟然一边吃臭豆腐都能闻到。”
    “这叫‘倾宁’,修远之前出差带回来的。”
    “‘倾宁’?啧啧啧要不要这么甜蜜啊……哈哈哈,在哪儿买的我下次也送你。”
    “你买不到的,这是修远的一个朋友自己做着玩的。”
    嗯,这款“倾宁”是买不到的。
    用这款香水的,只有一个陆宁。
    …………
    虽然f市处于南方,但一到了十二月后也是寒冷的。
    早上七点,因为牧学谦早上还有个会议要开,所以早早睁了眼。稍稍一动身,本缠在他腰上的手便移了上来箍住了他的背,使他动弹不得。牧学谦苦笑一下,动了动手将那条手臂放在身侧。
    这刚一动作,怀中的小女人便哼哼唧唧起来,“嗯……不要动我还要睡。”
    牧学谦这几日都连着早起,他一离开被子里就带来一股冷意不再那么暖和。
    牧学谦拍了拍元秋水的后背,早上刚起床的声音柔柔地低声哄着,“我早上要开会,你自己再睡一会儿。”
    元秋水迷迷糊糊地就是不撒手,撒娇般道,“你再躺一会儿,一小会儿……”
    牧学谦笑了笑,嘴角带着宠溺,“好。”
    一下一下轻拍着又迷迷糊糊睡过去的人儿的背,跟照顾个孩子般。
    又过了四五分钟,牧学谦才轻手轻脚拉开被子起了床,又小心翼翼地将被角掖好。
    临出门时又看了一眼那个睡得满脸通红的小女人,牧学谦带着眼里的一抹复杂踏出了房门。
    牧学谦开会时没有那装腔作势的套路,没有口若悬河没有慷慨激昂永远直入主题,所以效率特别高。
    一个小时后便安排好了所有章程。
    散会后,周秘书走到了了牧学谦身后,“牧总,陆总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
    牧学谦随手将手上的资料递了过去,道,“知道了。”
    只是知道了。
    “周秘书,你把我明天的所有行程都调到今天,找个理由把今天所有访客都推掉。”
    虽然不明白牧学谦为什么这么做,但周秘书只是一个秘书。
    老板吩咐什么就是什么。
    陆开在听到周秘书的理由后并没有任何不悦的样子,让周秘书舒了一口气。
    只是陆开临走前意味深长的一眼令他无端打了个寒颤。
    陆开刚一离开,陆宁后脚就到了。
    陆宁不像陆开那么好打发,周秘书只见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苦笑了一下,掏出了手机拨了号码。
    “学谦我就在你们公司,周秘书不让我进去……你什么意思?……我们见面再谈?不,就现在……怎么,连我也要躲么?……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嘛?……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见我是吧?好,那你忙,今天晚上八点我在彼岸等你,就这样吧。”
    周秘书跟在牧学谦身边三年,也见过不少次陆宁,却是第一次见这个总是得体的女人如此尴尬与气愤的的样子。
    果然,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吧,陆牧两家总是一副珠联璧合的样子,如今也是要翻脸了?
    只是不知道牧老爷子那边是个什么光景。
    昨天牧宁远将他叫过去问话,竟是一副不知道现在公司是个什么情景的样子。
    听说牧宁远很久以前就不管事了。
    听说牧宁远跟宁子非素来不合。
    听说牧宁远为了个女人跟宁子非分居十年了……
    这天,恐怕是真的要变了。

☆、第20章 谁在难过

元秋水所在的职业实在很清闲,每天准点上班准点下班。
    最近杂志社很是清闲,基本上大家都是打着呵欠等着下班,除了赵艺。赵艺是个典型的白领女性,工作能力强,人面交际也广。
    元秋水一看时间,就收拾好自己的包晃晃悠悠踏出单位。
    元秋水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款的羽绒服盖过了屁股,脚上的靴子过了膝盖。
    依牧学谦的意思本是想给她派个司机接送她上下班,可元秋水觉得坐着有司机的豪车到一个小地方上班实在是太寒碜人,就拒绝了。何况这次跟牧学谦复合后每天好吃好喝的,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小肚腩了,多走走路也是好的。
    元秋水一踏出办公室,赵艺便扬起了个不屑的笑容。
    对于这个空降户,赵艺没有多少好感,虽然没让她帮着端茶倒水,但整理资料什么的琐事总是吩咐她的。
    元秋水对于这样的待遇也没什么意见。真正上班后她才明白白领的不容易。别看大家都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可那些名牌衣服名牌包包都是在强度很大的工作压力下换来的。
    到了家后难得的牧学谦竟然已经在家了。
    元秋水扔下包就瘫在沙发上抱怨了起来,“你不知道啊我们真的只是个小杂志社啊!可主编竟然要我们去采访个大人物!你说谁都知道我什么德行对不对,楚歌肯定也交代了她要照顾我的对不对,可你说她是不是理解错了楚歌的意思就这么随便的把一个大任务交给我?”
    “啊啊啊!写好了没表扬写差了挨批评,我们办公室的赵艺那么厉害一个人都能被主编骂,你说到时候主编骂我我是不是该蹲杂志社门口哭出来啊?”
    听了元秋水的讲述,牧学谦悠悠道,“那就不去上班了。”
    元秋水翻了个身将腿翘在牧学谦腿上,“不,我好不容易找了份喜欢的工作,再怎么样也不要半途而废。”
    牧学谦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突然想起来元秋水所在的杂志社最近的动静,“你们主编最近应酬多吧?”
    “嗯,隔三差五带人出去应酬呢。”
    牧学谦眉毛一挑,“你注意点儿,她带你去哪儿都一律拒绝,老实呆着。”
    现在这社会风气什么事都习惯在饭桌上解决,这世道男人都色、欲、熏心仗着身份地位勾搭女人各种潜、规则他见得多了。
    “那你呢?应酬避不了也给我老实点。”元秋水噗嗤一笑,懒洋洋地命令着。
    牧学谦勾了勾唇,“你觉得我还不够老实么?要不来检查一下?”
    笑着手忙脚乱躲开牧学谦作乱的大手,元秋水红着脸娇嗔,“别闹了别闹了还没吃饭呢……”
    “我正准备开吃啊。”
    某人说得无耻,手下动作也更加无耻……
    …………
    第二日上班时,李主编就将元秋水跟赵艺丢出去做采访了。
    本来这采访让赵艺一个人去就好了的,不过看在楚歌的面上,她还是决定培养下元秋水。
    待来到唐氏后,元秋水才知道原来唐尧回来了。
    在秘书的带领下元秋水跟赵艺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绕过石雕上了十四楼。
    秘书敲了敲门,“唐总,杂志社的两位客人到了。”
    “请进。”
    当打开那扇沉木门,元秋水不自觉左手扣上右手渐渐收紧。
    唐尧的狐狸眼无限风情一挑,在看到元秋水后勾唇邪笑,“我就猜到会让你这菜鸟过来。”
    听这语气好似早就知道了元秋水在杂志社工作的事。
    赵艺在一看到唐尧后竟心跳加速。
    这个被媒体诩为风流大少的唐尧果真如传言中般俊美优雅。
    只是这唐尧似乎跟元秋水认识?怕不是这位花丛之蝶曾经跟元秋水有过一段露水缘?
    唐尧注意到一旁的赵艺,放下手中的笔,“李岚倒是懂我,派了你们两大美人儿过来。”
    赵艺笑笑,“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唐总你好我是赵艺,旁边这位……你应该是认识了?我们杂志社的实习记者元秋水。”
    简单的寒暄后,采访进入主题。
    一番访谈下来,元秋水倒是见识了一个不一样的唐尧。她曾经以为唐尧真只是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没想到原来在很早时候便接触了商业,只不过性子懒散惯了一直不愿意任职,这番回来当总经理也不过是几日前的事。
    中途除了秘书进来送咖啡稍微打断了一些,访谈还是很顺利的。
    结束采访后,赵艺收好录音笔随手将材料什么递给元秋水,冲唐尧笑得满面春风,“谢谢唐总的配合,这篇报道我一定竭尽全力写好。”
    唐尧双腿交叠,姿态懒散随意,“那就辛苦二位了。我这一个人要麻烦两位美女来写报道简直让我受宠若惊。”
    赵艺用余光瞥了眼元秋水,声音似在蜜糖里泡过般,“秋水只是个实习记者。”
    元秋水一向在杂志社低调,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没人知道她跟唐尧的关系,为了引起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此时也尽量装着跟唐尧不熟的样子没有说话。
    唐尧怎么会不知道她这点小心思?既然朋友一场,该打的掩护他也不会含糊,只是这位赵艺好似有点瞧不上元秋水,于是开口道,“实习记者也是记者,那我就期待二位的大作了。”
    赵艺没想到唐尧会这么说,只得陪笑说着,“唐总您放心吧。”
    离开唐氏时已近下班时间,元秋水跟赵艺也就不回杂志社了,两人在楼下便分了手各走一边。
    唐尧这厮即便不勾引人也有人乐意来勾引他,从赵艺下楼后的眼神中,元秋水大概可以猜出赵艺是误会了些什么,但这终归没什么可解释的,元秋水也便不管它了。
    因为唐尧的一句话,本来没元秋水什么事的一次采访,现在却也要写一份报道,令她烦躁得直挠头。
    元秋水以前虽没接触过这类工作,但为了上好这个班也是下足了功夫,所以写一份稿件对她来说不算太难,难的是她跟唐尧太熟了,总是写着写着不小心把一些采访时没有问的点写了进去。这样的唐尧太真实。
    在牧学谦回来后元秋水便迫不及待把稿子拿给他看,牧学谦一目十行浏览一遍,眉头动了一下,“写得好。你把稿子给唐尧看了么?”
    “没有……”
    带着很强的主观性,元秋水字里行间都不带贬低唐尧的,甚至连唐尧恣扬跋扈都显得有理起来。这本是好事,只是其中有一段竟隐晦地提起了情伤……
    “你说,唐尧这样……小白真的都不知道么?”其实元秋水不信顾惜白会没有感觉的,可是站在顾惜白的角度,她也没做错。
    “这都是唐尧自己选的路。”
    每个人都会做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可以后悔的机会。
    牧学谦很感激他有那个机会。
    “牧学谦,你以后不能犯错啊,要不我不会原谅你的。”元秋水收好笔记本撅着嘴说。
    牧学谦笑了笑,“好啊。”
    他脸上虽在笑着,心里却是一凛。
    他绝不做第二个唐尧。
    可这时候谁能知道世事难料呢?
    人呐,总是信誓旦旦地保证着些什么,最后却在遗憾中悔恨。
    …………
    隔日,精明干练的女强人李岚在看完元秋水的稿子后露出了赞赏的眼神,当即决定舍弃赵艺的稿子改用元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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