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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恋满-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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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延伸下去,不时有微风徐徐扫过 ,晃动了山岗下浓密的树影。
广袤的天空下,一男一女立于碑前,丝丝流云恍如最淡的水墨画 ,从头底若有若无地飘渺而过。这个清明时节,倒是少见的没有雨纷纷。
林香弯下腰,郑重其事地跪下来,光亮如镜的台阶上几乎没有纤毫灰尘,何绅蹲下身在一束白菊旁边放了一束马蹄莲。
那束白菊上还有露水,“居然有人比我们来得更早。”何绅在一旁自言自语。
林香在想,不知道林晓娜此刻是否已坐上了前往西部山区的车。
何绅挨着林香,同样郑重其事的跪下来,在心中默念,情敌你好,看在我来给你扫墓的份上,一定要保佑我追到林香。
周淑琴的墓碑也在附近,她的后事是其弟周瓒一手料理的,追悼会都没通知他们兄妹俩参加,想必已是恨之入骨。林香顺便过去祭拜,何绅好奇,“这个,是你什么人?不会是你妈妈吧!”
“我妈没有土葬,她的骨灰是撒到河里了,我爸爸说她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林香似在喃喃自语:“我应该去哪里祭拜她呢?”
林香苍白着一张脸,看得何绅十分心疼。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轻轻抚上她的背,语气无比温柔地说:“这些都是表面功夫,你心里时时记挂着她,她会感觉到的。”
“以前跟你说过,我有个继母,下面躺着的就是她。”
何绅邹着眉,“哦哦,是她啊,那我可不跪。”
林香不以为意,“死者为大,再说她又没得罪你。”
何绅嘴里嘟囔道:“可她让你吃了那么多苦,我心疼。”
“她同样受了很多罪,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女人最深刻的痛。”
何绅神色倨傲,声音有点委屈,“好吧,跪就跪,好歹是未来丈母娘。”
“瞎说什么呢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林香对他的措辞很不满。
“行,姑奶奶,我什么也不说了,我拿出行动好了。”语毕,他跪下来在周淑琴的墓碑前磕了三个头。
有时候,天气预报是不准的。他们回程的途中突然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车窗上很快变蒙上层层雾气,那些细小的水珠如同疏密错落的帘子,虚虚地笼在前方。各怀心事的两人,让车内变得安静异常。
“你如今这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拒绝与外界沟通,整天不出门,不交际,我很担心。”他难得这样正经的讲话。
“所以,你是来拯救我的?”林香打趣道。
“我来拯救你的世界观,同学。”
“不用拯救,你回去吧!”
“要回两个人一起回。”
“我不能丢下我父亲。”
“等他出狱后,我们接他去墨尔本生活。”
“林然一人在这会孤单。”
“等他结婚后,赵小薇会与他朝夕相伴。”
“我要留下来照顾谢硕的儿子。”
“你找了这么多借口,其实都是因为谢硕吧!林香,我真的弄不懂你。从前你说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聂晟扬,但谢硕离开后,你整日戴着他送你的链子,还专程过来给他扫墓,你是在自欺欺人呢?还是在逃避现实?”
“是,我自欺欺人,我逃避现实,但这是我的事,你别来招惹我就行。”
“招惹?林香,你跟我结婚有什么不好?像我这样的好男人哪里找?再说我父母又喜欢你,家族企业发展稳定,经济上无后顾之忧。以后你嫁给我,想干什么干什么,关于生孩子的事情嘛,我的建议是最好三个,当然两个也能接受。”
林香见他越说越扯,打断他的话说道:“我不喜欢你。”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我……总之,我不回墨尔本。”
何绅正要说话,手机铃声不失时机地响起,林香瞟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屏幕的瞬间,她脸上有一秒钟的微怔,随即很快表情如常。
按下接听键,“喂,哥哥。”
何绅不甚在意,专注地开着车,他以为打电话的是林然。
“你在哪里?”
“我在车上。”
“坐谁的车?”
林香看了何绅一眼,对听筒那头小声道:“出租车。”
“到公寓后给我回电话。”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待林香收了线后,何绅调侃道:“我什么时候变成出租车司机了?这么怕被你哥知道我们在一起?跟我在一起又不丢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香纠正,“我们没有在一起。”
“我们坐一个车里,不是在一起?”
“闭上你的嘴,好好开车。”
他转过头去,漂亮的薄唇仍微微向上扬着,眼睛里倒映着这座城市的最干净的街道,载着她汇入车流之中,一路朝着市中心的方向驶去。不知在什么时候,风停止了歌唱,雨也停止了舞蹈,山雨在风和云雾的鼓动下开始轻轻的抚摸大地。
第一百五十四章 :突破心理防线
这天,谢依琳再次为结婚的事与聂晟扬吵了一架。看不到星星的夜晚,她一个人在马路上瞎转,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他冰冷的眼神。是,他不爱她,她清楚地知道他不爱她。他们从未有过肌肤之亲,他总是对她彬彬有礼,礼貌周全的同时,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在洛海,聂晟扬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英俊多金,家世简单,符合现代都市女人的择偶标准: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可以说,嫁给聂晟扬,等于不用为生计发愁,不用处理婆媳关系,完完全全的过两人世界。商界名流中,卯足了劲儿想结识聂晟扬的大有人在。
可惜,聂晟扬偏偏不是个滥情的主,从来不给女人靠近他的机会。
人前,她是聂晟扬的未婚妻,受人羡慕受人追捧。人后,她是聂晟扬的垫脚石,受他利用受他摆布。旁人哪知这种留得住人留不住心的酸楚,他摆明了不想与她结婚,却还残忍地给她希望,说会娶她为妻。她苦笑,娶她,等到40岁吗?
谢依琳觉得自己急需找到宣泄口,不然真的可能会疯掉。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钟越,我想去喝酒,你出来陪我。”
那边静默了两秒,“你在哪里,我接你来我家吧!”
“我在时代广场这里。”
“行,等我十分钟。”
钟越开车抵达时代广场时,一眼便看到谢依琳跟在一群大妈后面跳广场舞。一身黑色连衣裙,衬得她身材愈发窈窕,黑色丝袜包裹下的腿,令她曲线毕露,女王风范尽显。钟越在一旁看了好半天,待人群散去后,过去叫她。
“我们走吧,车停在路边。”
“不怕交警抄罚单了?”
“没事,我开的警车。”
谢依琳掩嘴笑道:“我可不是罪犯。”
“你当然不是,你是我的女王,请吧,女王陛下。”
警车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到达钟越住的小区,两人乘电梯上楼,谢依琳玩玩笑,“你喝光了你家里的酒,明天你可不要心疼。”
“放心,你就算吸干了我的血,我都不会心疼的。”
“谁要吸干你的血了,我又不是吸血鬼。”
两人打着嘴仗进了屋,钟越招呼她坐在客厅的吧台前,将鲜红的液体倒入透明的高脚杯中,“说吧,又发生了什么事,让你需要喝酒买醉?”
谢依琳接过他递过来的鸡尾酒,放在手中摇晃了两下,抿了一口说道:“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我,整天就知道关心林香。”
钟越的眸光闪了闪,“恕我冒昧,你们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谢依琳的脸上瞬间爬上一抹哀伤,继而恨恨道:“呵呵,什么阶段,你信吗?我们订婚这么久了,连接吻都没有过。”
钟越的脸色露出喜色,“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放手?”
“放手?我坚持了这么久,为什么要放手?放手我就输了。”
钟越摇头,“你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他,你只是放不下你的骄傲而已。有句话叫,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依琳,我觉得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怎么在感情事上如此糊涂?”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让爸爸支持他的事业,往他的公司注资,卖力宣传他公司产品。我为他做了许多事,他却对我冷淡如初。你知道吗?我无意中知道,他居然写了遗嘱,所有身家全部丢给林香与林然。呵呵,那我呢?只有一个未婚妻的头衔吗?”
“依琳,他的财产对你们家来说是九牛一毛,你何必放在心上。”
“你不懂,我不是贪图他的钱财,我爸爸留给我的钱,我下辈子都用不完。我在意的是他的态度,在他的人生规划里,我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个。”谢依琳拍着桌子,脸涨得通红,气愤地说道。
“别激动,来,喝一杯消消气。”
“我不美吗?身材不好吗?”
“你很美,身材很好,是我见过的最有气质的女人。”
“那聂晟扬为什么不碰我呢?他为什么不要我?”谢依琳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红色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看得钟越喉咙发紧。
钟越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慢慢喝,我可不想灌醉你。”
谢依琳抬起头定定地望着面前的男人,“钟越,你是不是喜欢我?
钟越沉默不语,只是定定地回望着她,似乎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突然,谢依琳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他不要的身体,我给你吧!”
没等钟越回答,她已贴上他微凉的唇瓣,钟越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较好的自制力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有点笨拙的亲着,咬着他的嘴唇。然后,大脑恢复正常的他开始紧紧抓着她的腰,回吻她。
他吻得很急切很贪婪,仿若久旱逢甘霖,要将她一口吞下去。结实的男性身躯,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张大嘴巴大嘴巴想呼吸新鲜空气,他的舌却趁机伸入她口中,拖住她的小舌,温柔安抚。
情到浓时,钟越捧住她烫红的小脸,直视那双蒙眬的眼儿,“依琳,我是谁?”
“嗯?什么?”她微微喘着气,有些回不过神来。
“我是谁?”钟越极有耐心的再次发问,他全身肌肉紧绷,表情同抓捕罪犯时一样严肃,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比侦破案件更重要。
谢依琳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一样,细细地打量着,不放过脸部的任何一寸肌肤。
钟越静静等待着她的答案,一颗心悬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半晌之后,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绽出迷人又妩媚的笑。“你是钟越。”她仰头又吻他,悬宕在她上面的强健身躯,随着那简单的四个字,变得不再紧绷。
“记着,我还是爱你的人。”
这个晚上,钟越对她做遍了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做的所有事,带着得到的狂喜,带着无限的满足,拥着怀里心仪的女子一夜好梦。
次日早上,阳光透过窗户照到床上,将钟越从睡梦中照醒,一个激灵坐起身,房间只有他一人。昨晚的片段陆续在脑海中回放,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
他把所有房间翻了个底朝天,然后确定了一个事实,谢依琳不告而别。她是后悔了吗?还是害羞了?钟越觉得,是时候去找聂晟扬摊牌了,既然他不爱,那么他来爱,也不过分。
他们不是两情相悦,他也并非横刀夺爱。
计划赶不上变化,当天他就接到局里的紧急任务,要求尽快侦破一起杀人案。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难得清闲的钟越,回到了黑白颠倒的忙碌状态。
他抽空给她发了很多条短信,但无一例外的没有得到回复。
“尽快和聂晟扬解除婚约好吗?我娶你。”
“工作别太累了,要注意休息。”
“有没有想我?哪怕是一点点?”
“最近有任务,结束了去找你。”
“为什么不理我?”
“……”
谢依琳每次收到短信,都会发好久的呆。她是怎么了?她喜欢的人明明是聂晟扬,为什么脑子里总会无缘无故蹦出那张黝黑的脸呢?她黯然地双手捂脸,她真的想起了钟越。
那天晚上,她只觉得脸上发烧了一样,脑子里像被他灌满了酒,晕晕沉沉的……在漩涡一般的昏昏沉沉中,她觉得自己好像并不讨厌钟越的吻,她甚至在那时忘记了聂晟扬,忘记是她是他的未婚妻。
四月,依旧携一丝清冷。风起,柳絮飞扬,如曼妙飞舞的梦蝶,在点点金色的光晕里打着旋,轻盈落下,飘落于眉间,飘落于掌心。茫然间,有些许伤感,又是柳絮飘飞的季节。下午时分,林香接到聂晟扬电话时,正在一家诊所抓药。
“你在做什么?”聂晟扬语气温和。
“我在外面。”连续烧了两天,林香声音有些虚弱。
聂晟扬觉察出不对劲,连忙问:“你怎么了?”
林香怕他担心,只回答:“我挺好的,就是昨天睡晚了。”
她准备再说两句就挂电话的,没想到诊所的医生朝她嚷道,“姑娘你的药配好了,去那边交钱取药。”
电话那头的聂晟扬听了个一清二楚,“身体不舒服吗?你在哪里?”
“我在一个小诊所拿药。”
“怎么不去医院?”
林香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没事,跟上次一样,发烧而已。”
聂晟扬眉头微微蹙起,对着电话那边的林香说:“我忙完手头的工作,过两天就去看你,带你去医院检查。”
这时,诊所的医生又开始催了,“先不跟你说了,你的工作要紧。”
聂晟扬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无奈地摇摇头,还真是个林妹妹。
林香打了一辆的士回到家,此时屋外天色渐黑,夕阳的余晖落在窗帘上,竟显得格外萧瑟。不得不说,人在生病时总会很敏感很脆弱。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从包里翻出诊所配的药,连着吞了四颗,然后倒头就睡。
第一百五十五章 :变故即将到来
案件花了一个多月才侦破,正当钟越准备去找聂晟扬时,聂晟扬却主动找上了他。门在聂晟扬身后,轻轻地推开,又缓缓地阖上,他靠在落地窗前,一手拿着点燃的香烟,任那白烟徐徐升起。
聂晟扬听到动静转身,“你来了,钟越。”
“扬子,有事吗?”语气生硬而生疏。
“半个小时前,医院有熟人告诉了我一个好笑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事吗?”不等钟越开口,他接着道:“他说,恭喜我,我的未婚妻怀孕了,孕六周。”
钟越没有答话,大大方方在沙发上坐下。
“为什么我说好笑呢?因为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作为我未婚妻的她居然怀孕了,她是圣母玛利亚吗?”
“不必绕圈子,有话直说吧!”钟越也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你闯下的祸,自己去善后。两条选择,第一条,不管用什么方法,你让她打掉孩子,要做得不留痕迹,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事我既往不咎。”
“不行,绝对不行。”钟越脸色发白,一口拒绝。
“第二条选择,你自己去想办法,在最短时间内,让谢依琳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当然,最重要的是不影响我公司的运营,不影响两家公司以后的合作。至于她生不生孩子,嫁不嫁给你,这我就不管了。”
钟越黑着脸道:“我选第二条。”
“很好,恭喜你做爸爸,等你的好消息。”
“我是不是正在帮你解决一个大麻烦。”
聂晟扬好整以暇道:“我认为你是在给我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扬子,我没想过要和你争什么,我只是知道你不爱谢依琳,所以才……”
“行了,事情已经发生,多说无益。”
“那……以后还是兄弟吗?”
“钟越,我不喜欢被人欺骗,你有那方面的心思,怎么不早告诉我?”
“谁都知道你势单力薄,想通过联姻壮大家族企业,我怎么好从中阻拦?”
“如果我这次不找你,你准备何时坦白。”
“我原本就打算任务结束找你谈,没想到你先找了我,还给我这么大个重磅消息。”钟越懒懒地笑了笑,看得出心情极好。
“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这烂摊子解决好,兄弟继续做,不然,绝交。”
钟越弯起嘴角,朝他竖起一根大拇指,“既不想失去卡莱特这个靠山,又不用与谢依琳结婚,扬子,你腹黑到家了!”
“与其在这耍嘴皮子耗时间,不如赶紧回家想想怎么让他们悔婚,怎么娶到谢依琳!”聂晟扬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等我的好消息,到时喝我的喜酒。”
钟越的脚步声远去,办公桌后的男人又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不自觉地想起了那张面孔。可爱的,娇俏的,哭泣的,发怒的,大笑的,都令他印象深刻。
他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出门,大概是走得太急,在门口与Linda撞了个满怀,Linda忙不迭道歉,“不好意思,聂董。”
聂晟扬摆摆手,“没关系,不碍事。”
Linda惊讶地问:“您,这是要出去?”
“是的,接下来的会议帮我推到下午。”
直到聂晟扬远去,Linda才回过神来,一向兢兢业业的Boss居然翘班了。
半个小时后,聂晟扬抵达林香的公寓,用备用钥匙打开门,扫视了一圈,没看到人。这时,顶着一头乱发的林香刚好从卧室推门而出,冷不丁看到个大男人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的?”
聂晟扬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开门进的,你,要不要先去换衣服?”
听到这话,林香忙低头一看,顿时惊呼出声,睡衣松了三颗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依稀能看到若有若无的胸部轮廓。她涨红着脸进了屋,将门重重摔上,似乎想要以此发泄对那一脸暧昧不明的愤恨。
聂晟扬勾唇浅笑,随即开始打量她的屋子,地板上到处是散落的废纸,沙发上堆着女孩的衣服、内衣裤、丝袜,各种各样的零食随意搁在茶几上。他想象着每天从这样的狗窝走出门,光鲜亮丽地外出的林香,就觉得莫名地想笑。
林香走到客厅时,看到一身名牌服饰,清俊优雅的男人正在清理地上的废纸,她轻咳了一声,“你不用收拾的,反正我一个人住,已经习惯了这样。”
聂晟扬挑眉,“女孩子家家的,这么邋遢会嫁不出去的。现在你是一个人住,以后结婚就是两个人住了,到时还不会做家务怎么办?
“那我就不嫁人咯,一个人也挺好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有吃有喝,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林香说完还对他对了个鬼脸。
聂晟扬正要接话,门铃响了起来,林香的脸色一下沉下来。
门口站着笑得谄媚的阿邦,“林小姐,上午好。”
“有什么事吗?”林香双手抱在胸前,语气不善地问道。
“我们何少得了重感冒,这都好几天了,林小姐要不要去看看他。”
聂晟扬讥笑一声,提步走到门口,对一脸错愕的阿邦说:“我记得林小姐是作家,什么时候成医生了?跟你们家何少说,有病早治,不要拖着,以免传染。”
阿邦垂头丧气回了屋,把情况跟何绅说了下,何绅抓狂,“你的意思是,我前几天洗冷水澡都白洗了,这是什么狗屁苦肉计,一点用也没有!”
“何少,稍安勿躁,等那男人走了我再去,到时她肯定会过来照顾您。”
何绅闷闷道:“你给我描述下,那男人长什么样。”
“大概……很高,很帅,很有气质,很有钱的样子。”
“阿邦,你老板我不高,不帅,不有气质,不有钱吗?”
阿邦认真想了想,“我记起来了,那人是聂晟扬。”
何绅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哥哥,构不成大威胁。
此刻,在林香的公寓内,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拉拉扯扯,林香不耐烦地说道:“我不去医院,说了不去医院,就是不去医院,我不去,我不去,不去……”
聂晟扬拉着她的手不放,两人的掌心皆已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放低声音哄她,“只是去做个检查而已,不打针不吃药不受罪,听话,去去就回。”
“你今天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去,我还有稿子要写,不写完编辑会催的。聂哥,你要没事就请回吧!”林香下逐客令了。
聂晟扬太了解这个倔强的小丫头了,她打定了主意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于是,他采取迂回战术,“工作还挺认真的,中午我们去什么地方吃饭?”
林香瞟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一起吃饭。”
聂晟扬声音温和,“你总要吃饭的吧,家里全是方便面和零食,一点营养都没有,这样对身体不好。我最近工作比较忙,饭也没好好吃,胃不是很舒服,你推荐下附近菜比较清淡的餐馆好吗?”
林香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以前的他从未说过胃不舒服,心里已经妥协,嘴上却还在说:“胃痛胃酸胃胀,就找斯达舒,我要抓紧时间码字。”
他好像早料到她有此一说,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笑道:“我最近有一个打算,想买个出版社玩玩,你觉得怎样?”
“我知道有家餐馆,晚点我们出去。”林香很快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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