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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恋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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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早料到她有此一说,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笑道:“我最近有一个打算,想买个出版社玩玩,你觉得怎样?”
“我知道有家餐馆,晚点我们出去。”林香很快见风使舵。
聂晟扬轻笑出声,“那你收拾收拾,对了,头发最好洗下,我都看到头皮屑了。不想洗的话,我可以帮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洗,我也感觉头发有点脏。”
林香进了洗手间,暗骂自己笨,他要买出版社,就让他去买好了,反正他人傻钱多,自己着什么急啊!唉,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人太过狡猾,让她不知不觉就上了当,答应跟他一起出去吃饭。
等阿邦再次按林香家的门铃,屋内已是人去楼空,阿邦哭丧着脸对何绅说:“这房子隔音效果太好了,完全没听到他们什么时候出的门,何少,你要不要考虑吃点感冒药?”
“吃你个头,被你害死了,明天你就给我滚回墨尔本,老子不要军师照样能搞定林妹妹。”何绅气急败坏道。
阿邦极力忍住脸上的兴奋之色,“何少,明天真的让我回墨尔本了?”他真是待够了,跟这个小少爷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是啊,是啊,赶紧去订机票,趁早消失在我眼前,说不定你走了,小爷我就顺了。”何绅没好气道。什么军师,各种伎俩轮番上阵,一点效果也没有。
一家韩式烤肉店内,林香沾着辣椒酱吃得不亦乐乎,对面的聂晟扬看得直皱眉。然后,林香吃得更开心了,叫你不能吃辣,叫你不能吃辣,馋死你,馋死你。这一刻的林香,将所谓的血缘关系,将他的未婚妻谢依琳全都抛诸脑后。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聂晟扬的心情仿佛不错,声音也带着几分愉悦,刚才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你不用这么费心,吃完我也不会上医院。”
“你这个月都发了几次烧了,还不引起重视?”
“换季的时候本来就容易感冒,反正我不想去医院。”
聂晟扬再次妥协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倔丫头。”
第一百五十六章 :再无商业联姻
泰戈尔说,爱情若被束缚,世人的旅程即刻中止。爱情若葬入坟墓,旅人就是倒在坟上的墓碑。就像船的特点是被驾驭着航行,爱情不允许被幽禁,只允许被推向前。爱情纽带的力量,足以粉碎一切羁绊。
钟越在一小区门口蹲守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上午堵到了谢依琳。她风尘仆仆,拖着行李箱,显然是出了远门,刚从外地回来。她的人消瘦了一些,皮肤也不似以前白皙,还有些精神不济似的。
看到钟越,她仿佛并不意外,直接把他当空气,面无表情地刷卡进大门,钟越赶忙紧跟着挤了进去。他想要去拿她的行李箱,却被她闪身避开。两人再无交流,一前一后上电梯。
整个过程中,钟越始终脸上带笑,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他正在脑海中勾画婴儿的模样,猜想男女性别所占的比例。
“你跟着我干嘛?我家不欢迎你。”
“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出去旅游了?累不累?话说,你现在该在家多休息,想出去玩以后我带你去。”他掺着笑意的声音十分的低沉,在谢依琳听来亦十分可恶。
她狐疑地问:“我为什么要在家多休息?”
“你看你,脸都瘦了一圈,怎么不该多休息?”他极其自然的捏捏她的脸。
谢依琳含恨不已,然而又能怪谁呢!是她自己事后疏忽了。她开门进屋,不想他也跟进,她指着门低声喝道:“出去。”
“女人生气老得快,乖,我坐坐就走。”
钟越在茶几上搁下了一张卡和一串钥匙,缓缓道:“欢迎随时进出我家。”
“谁要去你家了?钟越我告诉你,那就是个意外,你别想有第二次。”谢依琳猛的手一挥把门卡和钥匙扫在地板上,涨红着脸。
她脸上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嫌恶。钟越脸上的笑容渐渐地隐了下去,暗淡的眼底渗进了一丝痛意。她心心念念的只有聂晟扬,何曾考虑过自己。
钟越慢慢地俯下身,捡起了那张薄薄的卡片和那串钥匙,用很轻的语气,一字一顿地道:“你还是想嫁给聂晟扬吗?”
“对,从我第一眼见到他时,就盼望着与他结婚,做他的妻子。”
钟越瞧着她因发怒而红润的小脸,失神了数秒,忽地磨牙冷笑道:“我不准。”
谢依琳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可笑!”
钟越被她的态度激怒,摇着她的肩膀朝她吼道:“凭我爱你不行吗?你不能嫁给聂晟扬,他会毁掉你的幸福。”
“但是我爱他呀,我不介意他不爱我。”
“那你知不知道,他这两天都跟谁在一起?”他收敛了脸上所有的表情。
“他在工作,他在加班,他很忙的。”
“哼,忙?他这两天都在陪林香。”说完拿出手机,翻开相册,举到她面前。
谢依琳愣愣看了几眼,猛地抽走了手机,按下了关机键。钟越默不作声地从头到尾瞧着她的动作,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他们是兄妹,正常交往而已,我还不至于去吃他亲妹妹的醋。你别走用心的弄这些照片,就是打算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么?钟越,你真卑鄙,你们难道不是好哥们吗?聂晟扬看错你了!”
太阳穴处突突地直跳,钟越一动不动地站了片刻,然后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我卑鄙?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难道不是吗?你不希望他幸福么?”
“问题是,他和你一起,你能幸福吗?他能幸福吗?他爱的人明明是林香,我只对你说一遍,他们根本不是兄妹,没有血缘关系,信不信由你。”
谢依琳的身子霍然一震,“你胡说!”
“我发誓绝无半句虚言,如果我骗了你,让我不得好死。”钟越冷然道。
谢依琳瘫坐在地上,眼里蓄满泪水,钟越见状,已是后悔不迭。她还怀着他的孩子,怎能惹她生气惹她难过呢?他真是昏了头,做事像个毛头小子。
钟越缓缓地伸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谢依琳一甩,想用力抽出,只听钟越的声音响起:“我爱你,依琳,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你和我结婚好不好,我马上娶你,不会拖着你,不会冷落你。”
钟越的中指一点点地在她手心滑动,像是蜜蜂采蜜一般的轻触,痒痒麻麻的,舒舒服服的。那种感觉一点点蔓延开来,隐隐似到了心头。谢依琳只觉心里怪怪地,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恰好有做饭的阿姨来按门铃,钟越对她说:“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考虑我的话,想清楚联系我。”
钟越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处轻轻地刮过,他的唇渐渐凑近,语音模糊,偏偏满是暧昧:“宝贝,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
和煦的阳光下,钟越的轮廓分明,神采飞扬。她一时有些恍惚,意识迷茫。她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在网上看过的一篇短文,她记得大致内容。
一个人遇见佛祖,便问:一个你爱的人,一个爱你的人,你会追求和选择哪一个?佛祖问:他们之间有分别吗?
那人回答:你爱的人并不一定爱你,爱他不一定要得到他,追求的过程是痛苦的,结果是未知的,而接受爱你的人则顺风顺水,很容易水到渠成。
佛祖问:你除了追求他就没有别的理想和选择吗?
那人回答:有,我还想拥有金钱、地位和权利。
佛祖曰:那你就去追你爱的人吧!因为你是真的爱他,你就会为了达到他的期望而努力,在追求中你会克服一次又一次困难,这样你不仅是追求他,也是负责任的过一生。而你如果想安逸的过一生,就接受爱你的人吧!因为他会包容你,但这样你可能会碌碌无为的过一生。
那人回答:爱我的人得到了我,他心里就会幸福;我表面会很幸福,因为有一个那么爱我的人,但自己心里的苦有谁能知道呢?所以,我想去追求我爱的,如果我努力了,还是没得到他的心,那我就尊重他的选择,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在适当的时侯我会放手的。就算没在一起我也不会后悔的,哪怕最后带着一身的伤痕!我现在还年轻,可以去追求自己爱的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他如果不爱我,那我最后再接受爱我的人。
佛祖曰:放弃一个很爱你的人,并不痛苦;放弃一个你很爱的人,那才痛苦;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那更痛苦。若是有缘,时间、空间都不是距离;若是无缘,纵是相聚也不会天长地久。凡事不必太在意,更不要去强求,就让一切随缘吧!但是,不同的选择有不同的人生。
隔天,原本高枕无忧,打算坐收渔翁之力的钟越,接到了来自聂晟扬的电话。
“钟越,这就是你给我带来的好消息?你孩子他妈都去医院准备流产了,你在哪里?”男人劈头盖脸的丢给他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聂晟扬话音刚落,钟越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整个人似被铺天盖地的冰水当头淋下,他落汤鸡般**地站在冰雪风雨里头。他心里疯狂呐喊:“不,不要。”
“你快点过去阻止她,不然就等着收尸。”
钟越以这辈子最快的车速奔到医院,幸好他来得够及时,在谢依琳一条腿迈进手术室时,他将她拖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
“钟越,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要干什么?”
室内有护士在叫人,“小姐,麻烦快点。”
谢依琳拼命想挣脱他的怀抱,“不关你的事,你放我进去。”
“不关我的事?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你居然说不关我的事?”
谢依琳骇然,将头摇得如拨浪鼓般,“不是你的,我肚子里面怀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要痴人说梦话。”
“哦?不是我的?难道是聂晟扬的?”
护士大概是对这样的情况司空见惯,再次出来催了,“做不做的,麻烦快点。”
钟越对护士礼貌颔首,“不好意思,我们不做了。”
不理会身后护士喋喋不休的抱怨,钟越半搂半抱着把谢依琳弄上车,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起来,他生生压住了自己的坏情绪,在她面前表现出云淡风轻的样子。他递水给她喝,她不要;他替她系安全带,她不理;他让她不要咬嘴唇,她不听。此时的谢依琳,任性得不可一世。
钟越纵容她的任性,容忍她的小情绪。他请了许多天假,日日夜夜守着她,不让她有任何机会不要那个孩子。他对她说:“除了生下他,与我结婚,你不会有更好的选择。”她苦笑,她还能有其他选择吗?那个小生命,一天天的在她肚子里长大,她渐渐萌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情愫,那种情愫叫母爱。
六月正式到来时,谢依琳主动向聂晟扬提出正式解除婚约,由此高富帅与白富美的故事正式画上句号。钟越如愿以偿做了准新郎,聂晟扬如愿以偿获得自由身,两家上市公司继续友好合作,一场精彩的拉锯之战尘埃落定。
第一百五十七章 :从天而降的喜悦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发烧了,林香挑了个何绅外出的日子,一个人去医院挂号等待检查。一系列繁复的流程之后,医生交代翌日来取结果。林香隐隐有些不安,医生的语气让她心里一沉。
本来已经拿着各类单据出了医院门的他,又折返到门诊室,找到看诊的医生,眸光掠过案上名牌,吴宗,她问道,“吴医生,我的病很严重吗?”
“情况不是很乐观,反复高烧不是好现象,要等化验结果出来才能确诊。”
林香心头一惊,一时手足冰凉,脑海中不断有字眼冒出,恶性肿瘤 、白血病、艾滋病、癌症……
中年医生看她的样子,好言相慰,“先别着急,让我们等结果出来,万一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岂不是白担心了。”
林香道谢后足浮脚轻地离开,恰巧何绅的电话追过来,她按下接听键,对方劈头盖脸问道:“你去哪里了?不是还在发烧吗?怎么到处乱跑?”
“何绅,我好多了,陪我去吃火锅好不好,突然很想吃火锅。”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在时代广场等你。”
“好的,等我,别乱跑。”
林香拦了一辆出租车,魂不守舍地坐进去,对司机报了地址后,便阖上眼陷入沉思。有一段时间没去看父亲了,还是哪天和林然约着去看看吧!转念一想,可能是她过于敏感了,可能只是小病呢!可是普通的小病怎么会循环往复的发烧。
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她以为是何绅催她,接起来便说:“我快到了,再等一下。”电话那头无人应答,只听得到浅浅的呼吸声。林香后知后觉地看了眼手机屏幕,不是何绅。
“你准备去哪里?和谁在一起?”
“哥,我正要去约会呢,同何绅一起去吃火锅。”
话音未落,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了。林香有点莫名其妙,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鬼知道聂晟扬又抽什么风。
十分钟后,她与何绅坐在了火锅店,六月份的夏日,前来吃火锅的人络绎不绝。服务员上了菜,食物被一个个精致的小碟子装着,林香伸手去拿了一盘豆芽,心不在焉地往火锅里倒。
“喂喂喂,你干嘛呢!”何绅很快将盘子捞起来,“有你这样吃火锅的吗?盘子连着菜一起烫,在想什么呢?林香同学。”
林香投过去一个抱歉的笑,“不好意思。”
“你今天是怎么啦!从进门起就一直在走神,魂不守舍的样子。”
“哦哦,是吗?可能是最近写小说太累。”
“早跟你说过,不用这么累,看你的黑眼圈,都快赶上熊猫了。”
“唉,像你这种无业游民,哪里懂我们的苦中作乐。”林香揶揄道。
何绅不满,“什么无业游民,我是有正经工作的好吧!只是最近请假了而已。”
“请问这位有正经工作的何少,你的助理都回去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你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
“你也老大不小了,说话还是跟以前一样幼稚,假如我有一天死了呢?你也跟着我去死么?”林香捞起豆芽大快朵颐。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尽说不吉利的话。”
“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这个世界每天都有意外发生,这个社会每天都在死人,只是悲剧没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便会存有侥幸心理。”
何绅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会,再开口时声音和缓,“我说,要不我们出去旅游吧!我看你天天窝家里,整个人心态都变了,这么悲观不像你。”
“我明天给你答复。”
“为什么要明天?”
“多话,快点吃!”
夏天的清晨,四五点钟,天刚露出鱼肚白,一切都未混进动物的气息,一切都纯净的让人心旷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水墨画里,弥漫着好闻的青草的香。林香起来得很早,在家磨蹭老半天才出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过来。
在医院的里面,所有的财富、地位、权势都似乎变得微不足道,所有的希望都来自于嗞嗞作响的打印机打出的一张张检查单,生命就随着打印纸的移动——延续或停止。
穿过一段又一段的昏暗的走廊,透过那些惨白的灯光,林香来到了拿检查结果的地方。心紧张得似乎要跳出来,一晚上的恐惧不安上升到了顶点。她在心底祈祷,但愿不要被恶疾缠身。
她对上吴医生同情的目光,她用颤抖的手接过那张单子,她一遍遍确认上面的字迹。一时间,只感觉天旋地转,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吴医生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清。
她感受到万箭穿心般的痛,她感受到眼前阵阵发黑!她把手摁在胸前心口的位置,想拦住一点儿铺天盖地的伤痕,可是怎么也拦不住里面那鲜血淋漓的痛楚。
她浑浑噩噩走出医院大门,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旁,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哀伤地凝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得紧又陌生得紧的城市,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老天爷是如此不公平,夺走了她的亲情、爱情,现在还要夺走她的健康。
她清楚记得,自己的妈妈方清就是得这种病去世的,不治之症,肺癌。妈妈每天接受各种各样的检查,服用各种各样的药物,在化疗中掉光了头发,在痛苦中形容枯槁,她不要像妈妈那样,她不要留在医院被折磨。
哪怕是死,她也不会死在医院,死在那个冰冷的没有人情味的地方。
她给何绅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两句话:何绅,做我的男朋友吧!何绅,我们去旅游吧!电话那头的男孩喜出望外,兴奋得在家里跳起了脱衣舞。
聂晟扬和林然一同来找林香时,正好碰上准备去旅游的两人在收拾行李。何绅在一旁婆婆妈妈的指挥,“带上防晒霜,还有感冒药,退烧贴,笔记本电脑带我的吧,你的就不用带了……”
聂晟扬只觉错愕,心慌,愤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要去哪里?”
何绅大大方方的同他们打招呼,“你们好,两位哥哥,我们在收拾行李,打算出去旅游。路线呢,我们想好了,去南方。”
聂晟扬眼神冰冷,“谁允许你带她走的?”
林然接话道:“林香,怎么这样突然,之前没听你提过,你应该跟哥商量的。”
何绅不悦,“拜托,她是成年人了,理应有出行的自由。她是去旅行,不是和我私奔,不是被我拐卖,你们不用紧张。”
聂晟扬一字一句道:“我不同意。”
何绅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真有意思,我和我女朋友约会,还要征得你这个和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同意?”
聂晟扬提高音量,脸上的表情让人不可捉摸,“你说谁是你女朋友?”
何绅一把揽过林香的腰,“我们是男女朋友,有问题吗?不可以约会?”
聂晟扬定定地看着林香,“是这样吗?”
林香没有否认,聂晟扬只觉胸口处有股气在乱窜,后退一步:“很好,看来我如今于你而言,是无关紧要的人了,交男朋友,去旅游,你这样我行我素,我还真拿你毫无办法。”
他气到极处,胸口起伏不定,余下的话竟一下子说不下去。林香侧着脸,避开他的视线,她死死咬住嘴唇,脸色苍白如血。林然赶紧出来打圆场,“出去放松放松也好,大概她在家里憋坏了。”
聂晟扬二话不说,摔门而出,林然丢下一句,“一路顺风。”随即,追上聂晟扬的脚步,在他身后连声叫道:“哥,你别生气,她又不是不回来。”
两人进入电梯,聂晟扬面沉如水,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希望她与何绅交往?”
林然侧了侧头,“我有说过吗?好像没有……林香的事情,由她自己做主吧!”
让她自己做主,她的决定就是不要他。呵呵,他以为她会等他,他以为她依然喜欢她,他以为不管何时,只要回头便能找到她。到头来发现,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这该死的自作多情。
聂晟扬一个人呆呆地站在路边,他不知道自己一个人,一个姿势到底站了有多久,只晓得身边的车流来来去去有去去来来,仿佛永远不会停止。林香,她要离开他了吗?他的小姑娘,他的高中女生。
泰戈尔在作品《鱼和飞鸟的故事》中写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这句话放在他身上,何其贴切。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不知道他爱她,她还没亲耳听过他说爱她,她在他打算义无反顾和她在一起时,毫不犹豫的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有一次,他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他醒了,却知道他们原是相亲相爱的。有一天,他梦见他们相亲相爱了,他醒了,才知道他们早已经是陌路。
第一百五十八章 :聂董情绪低落
这日上午,聂晟扬正一人坐在办公室抽烟,接到高勇俊的电话,约他去打台球。他想了想,去就去吧,总比一个人窝在这胡思乱想强。谁说多愁善感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一样会多愁善感,只是往往掩饰得很好罢了。
疲惫至极的Linda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连续一周加班加点,睡眠严重不足,导致工作有些力不从心,她太需要喝杯咖啡提神了。她捧着杯子刚刚抿了两口,内线电话在安静的室内猝然响起,她只好放下热气腾腾的杯子,在小鱼的挤眉弄眼下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几分钟后,她又在小鱼八卦的眼神中走出来。“Linda姐?”小鱼小声地附在她耳边,朝那扇紧闭的深色大门看了看,试探性地问道:“Boss有何指示,不会又加班吧!我扛不住了啊,再加都成黄花菜了。”
“没事,不加班。”Linda摆摆手坐下来,又吩咐办公室内其余助理,“取消掉今天中午以后的所有安排和预约。”
“Boss大人要外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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