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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不乱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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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把灯关上,“睡觉!”
她安然入梦。
在这边待了十多天,每天两人都互撩一遍,撩完各自冲冷水澡。在事态不受控以前,他把她送上了回国的飞机。
走前,她把周飞飞送给他们的礼物留给了他,“诺,奥运会纪念品,送给你的,我下次会来检查你有没有用它,飞飞说,这是身为一个女朋友应尽的责任,和你身为男朋友应受的考验!”
“…”
九月三号,新生入学报到。
很久之前,陆北没想过有一天她也能进大学校园。
周飞飞也在这所学校读书,比她高一届,田雨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她们两个一起。她来了,章繁也理所当然地来了。报到那天,三人成了学校最受瞩目的新生。
几人在一个学校,却是学的不同专业。选专业的时候,陆北也不知道念什么,后来,因为陆南学的传媒,她理所当然地就选了新闻。
就这样,她成了新闻系的一份子。田雨和章繁在经管学院,周飞飞念的土木。进了大学校园,陆北倒有些怀念高中时代。
王璐去了南方某个边陲城市读书,杜锦然被他老爸送到国外,江一舟和江小闵也双双打算出国镀金。从前紧密的小团体四分五裂。有淡淡的离愁,只是时间的脚步不会停,每个岔路口,总有人往不同的方向走。
开学之前,她以个人的名义组织了一场聚会,邀请了从初中到高中一路走来的所有同学。她在巴黎比赛的时候,有条件的同学几乎都去了现场给她加油。没去成的,也纷纷给她发了消息鼓励。
他们说她是班上的骄傲,而陆北为身为他们的一份子而自豪。那天,她又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之时给所有人鞠了一躬。
她曾在四年前以这样的方式感谢过大家一次,那时候她还默默无闻。四年之后,她成了世界冠军,仍以谦卑的姿态感谢每一个陪伴她走过来的人。
当时一帮感性的女生都哭了,男生也很动容,大家说好,不管时间走得多远,这场青春之宴的散场时间是永远。
那些人中,她最不舍的是王璐,小姑娘很有勇气,报了南方某一警察大学,还是缉毒专业。听说她妈妈死活不同意,但她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志愿。
她报到时间比较早,去南部的那天,要好的一帮同学去火车站送她。她难得没哭,陆北抱了抱她,只嘱咐她保重身体注意安全,她笑着说好。
火车启动开走以后,杜锦然才匆匆而来,好歹也是三年的同桌,陆北鄙夷地看他一眼,“这种时候还迟到,不大合适吧?”
他望着火车开走的方向,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说的话却是和她妈妈站在一个立场,“她一女孩儿学什么缉毒啊,真当自己是拯救世界的女超人啊…”
他声音越说越小,却不难听出担忧。没多久,也不知什么原因,他被他爸抽了一顿后,打包扔到了国外。
江一舟和江小闵是最后走的,也是所有人中最幸福的,毕业后,两人就订婚了,当时差点儿没闪瞎一众人的眼睛。
订婚典礼在十一,一帮去外地上学的同学纷纷赶回来参加。那天,江一舟开心得像是结婚,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帅,江小闵也幸福得快要冒泡。
致辞的时候,准新郎官吧啦吧啦说了一长串,最后对着一众亲朋说,“谢谢大家的祝福,我们一家三口会永远幸福下去。”
所有人大跌眼镜。
是的,这么着急订婚,是因为江小闵怀孕了。做掉孩子两人都不同意,江一舟被江小闵她爸抽了一顿后,两家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订婚。
陆北无法想象,四年前,抱着足球进门跟她打招呼的少年,一转眼就要当爸了。
只是每个人的一生色彩斑斓不一,江一舟和江小闵的行为在大多数人看来很是离经叛道,却没有人能断言他们能不能幸福,而所有关心他们的人能做的就只有祝福。
江一舟给她预定了干爸的身份,被陆北一脚踹走,听说这一胎怀的是个小公主,想起去国外看球的那次,陆北笑着对江小闵说,“得偿所愿了?”
江小闵幸福地笑,偷偷跟她说,“还好不是儿子,不然我真要疯了。”
这话被江一舟耳尖地听到,他走过去抱住她,“闺女生完了,你以后还得给我生儿子,我还要教他踢球,你以为生完这胎就算完了?”
江小闵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用力扯。
他很痛,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
陆北看着,希望永远这样就好。
第49章 第49章
大学的校园生活,并不如想象的那般轻松。
大一的课业也很繁重,加上训练,日子倒也充实。近一段时间没有比赛,训练的力度小了很多,陆北比较头疼的是学习。那些公共基础课,在她看来,都不是很简单。
几人还是住在队里,但学校宿舍也给她们留了位置,常常两边住。新闻系的妹子都挺软萌,陆北没遇到比较难搞的室友,反而那帮小姑娘常常被她撩到。熟了以后,都跟着她以前的同学喊她北哥。
张薇和郑小爱在奥运之后就从国家队退役了,叶羚给她们举办了欢送会。那天,所有的队友都去了。
没能拿到金牌,陆北心里一直觉得遗憾。酒足饭饱之后,她把奥组委给她的勋章拿出来,是两只紧握在一起的小手。
她掰开,一人给了一只。
知道是她的心意,两人没推辞,都笑着说,这是她们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这个礼物,给她们职业运动员的生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她的回报,远大于她们的馈赠。
一帮年纪较小刚进队的队员,都怀抱着夺金的梦想。却也微微在她们的故事中,明白了求胜不是运动员唯一的目标。牺牲和奉献,感恩与回报,每一个词,都是一门值得她们深学的课程。
这一年,她在网上成功入选了新一代十大影响力人物。走在街上,时不时就遇上粉丝。有很早之前就喜欢她的,更多的是奥运之后才开始喜欢她的。
网上依旧有黑她的,说的无非是两年前酒吧喝酒斗殴的事,和她一起被黑的,还有田雨。
因为是事实,两人都没发声辩解,两年前发了一封致歉函后,就一直保持沉默,随便别人说。
最近,那晚的视频在网上流了出来。她那一脚和反手挡玻璃的帅气动作,竟然给她圈了一大波粉。
周飞飞看着微博蹭蹭上涨的粉丝数,哼了哼说,“以前被黑的多惨,果然是压倒性的舆论永远占据制高点,人云亦云才是王道!”
陆北圈粉了,有好事的开始黑田雨,也有部分打着陆北旗号的粉黑田雨,陆北难得在微博上发了一条秀友情的微博,两人不受网上的影响,渐渐不和谐的声音消了下去。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
她跟以前的同学依旧保持联络,特别是王璐,陆北时不时就要打个电话问候她一下,这里的问候是真的问候。
她刚进A中,王璐是第一个跟她说话的同学。也是她重新开始跑之后,给她支持最多的人。从杜锦然那里听到她家的故事,陆北对她的感情也有了点儿变化。有时间,两人就在电话里天南地北胡侃,隔三差五地交换一下信息。
十二月末,H市已经落雪。南部那里却接连下了几场特大暴雨。陆北失去了跟她的联系,她从新闻中得知,王璐所在的城市发生了特大山体滑坡,灾情已经稳定,但失踪人员的情况未明。
王家,王璐的妈妈已经着急地病倒。王璐的嫂子一直在旁照料。这个嫂子,就是王璐跟她说过的姐姐,王璐的父亲还在部队带兵进行实战化训练,不知道有没有得到消息。
到王家看望了一下,陆北立马和学校组织的志愿者队伍跟着市救援队一起去了南部。
她以前只在新闻上看过一些自然灾害的新闻,等到了现场,她身临其境,才方觉那些悲惨苦楚的照片不足以传达真情实景万分之一的悲凉。
撕心裂肺的呼喊、哭泣声…
无助、凄婉。
在大自然面前,人类是渺小的。就算曾用力量征服它,却最终会被更巨大的力量反噬。
只是,承受苦果的大都是无辜的人。
陆南也来了,是比她早到一批的志愿者,陆北问她,“有王璐的消息吗?”
她摇了摇头。
除却志愿者,救援的部队也一批一批赶过来。在这里,她们见到了许久未曾谋面的周奕扬。
时间是一把刀,能把同一个人雕刻成截然不同的模样。他进了部队一年多,气质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在这里见到她们,周奕扬也诧异了一下。却深知,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简单点头打了一下招呼,他便套上作训服参开始加搜救工作。
天寒地冻的,灾民都不愿意离开,期待着能从废墟里找出自己的亲人来。现场只搭了简易的棚子,陆北和一帮志愿者给他们分发衣物和食物。
又一辆军用车开过来停下,穿着迷彩的士兵井然有序地从上面跳下来。其中一名年岁看起来比较小的小兵,从车上跳下来后,猛地跑到了一片废墟上跪下,悲恸地哭着。磕了几个头,他抹了把眼泪,和战友开始了搜救工作。
边上的老人认出他来,抹了把眼泪说,“那里是他家,一家人全都失踪了,这娃娃当兵后就没回来过,谁知道回来竟是这番光景…”
有志愿者听着,都忍不住哭了。
谁会知道,一个转身,就成了永别。
搜救工作已经有条不紊安排好,每个人都像颗螺丝钉,被稳稳扎在需要他们的地方。陆北服从着安排,尽量不添乱。做好自己的工作之余,她带着对王妈妈的承诺,打听王璐的下落。
听她在这里的同学说,山体滑坡那天,王璐跟一名师姐到这里做调访,灾难发生后便失去了联系,情况不太妙。
现在获救和遇难者的名单都还没有她,有关心王璐的同学找她询问情况,她在朋友圈统一做了回复。这时候,杜锦然也悄无声息地从国外赶了回来。
第三天,黄金救援的七十二小时已经过去。还是没有王璐的消息,两人呆滞地坐在那里,心都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他突然哭了。
她也忍不住开始掉眼泪。
陆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们。
周奕扬不眠不休地搜救了几天,人都累得脱相,满身的泥水,很难让人想象他是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富少爷。
他走过来,陆南给他递上水和食物,他微弯了一下嘴角接过。杜锦然突然抬头,红着眼睛看他,“找不到…是怎样?”
周奕扬抿抿唇说,“对不起。”
“我不要听对不起!”他无理取闹,捂着眼睛哭得像个孩子,“我还欠她一声对不起呢…”
陆北和他抱头痛哭。
这时候,有粗嘎的声音响起,带着沙哑和着急,“医生呢!这里有人需要急救!”
是那名全家失踪的小兵,怀里正抱着一个满身泥水的女孩儿。
有生还者的消息,大家都很激动,立马有医生冲了过去。陆南跑过去,等看清人后,激动地喊着,“是王璐!”
抱头痛哭的两人腾地一下冲了过去,王璐满脸的泥水,迷迷糊糊的,有气无力地说,“师姐还在里面…”之后脑袋一歪,彻底昏迷了过去。
陆北立马给王家打了个电话。
搜救工作在五天后结束,共十二人遇难,其中有那小兵家的三口人,占了四分之一。而从他手里获救的,有三十多条生命。
他返程回部队那天,所有的乡亲都来送他,对他说这里永远是他的家,所有人都是他的亲人。那小兵抹了把眼泪,不舍地看了一眼沦为废墟的家乡,点点头,转身上了军车。
王璐从医院追出来,救命恩人已经跟车走了。她打听到那人叫赵子云,这个名字从此被她记在了心上。
杜锦然跟在她身后,有些气呼呼地把她拎了回去,“人都走了,还要看多久啊?”
陆北听着,觉得真酸。
王璐没听出来,把他的手挥开,回头不舍地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谢谢你来看我,我没事了,你赶快回学校吧!”
杜锦然当天就坐飞机出国了。
所有的部队都走了,周奕扬却没跟着走,陆北问他,“你不用归队吗?”
他洗个澡,换了身便装后,又恢复了从前的人模狗样,和穿制服截然不同的感觉。
“休假。”他懒洋洋地回答她,目光笔直地看着陆南。
王璐的妈妈来了之后,三人回了H市。到了H市,周奕扬不回自己家,反而住到了莫家,陆北这才知道周丞是他小叔,换句话说,莫庭就是他小舅。
没准儿,她以后可能是他小舅妈…
可也许,他会是她姐夫…
这关系,太乱!
她在电话质问莫庭,“为什么没告诉我他是你大外甥!”
他淡淡回,“你没问。”
“…”好像是这样的。
她以为他们只是发小好朋友。
她歪歪嘴,瞥了一眼客厅里对陈冰大献殷勤的人,“我妈妈很喜欢他哦,他要成了我姐夫,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第50章 第50章
从南部回来,陆南对周奕扬的态度又恢复了从前——不理他。
弄得周奕扬十分郁闷。
他把陆北提溜过来,双手掐在腰上,皱着浓眉不耐烦地说,“她是不是没完了,一整个高中不肯理我,现在一年多没见,前几天遇上不是还好好儿的,怎么一回来又变脸了?”
陆北咬了一口苹果,挑了一下眉毛反问,“高中的时候你不是也没理她?”
掌心摊到他面前,她掰着手指头数给他看,“我算算…你当时换了多少个女朋友来着?六个…还是八个?”
“停停停!”周奕扬伸出一只打断她,“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都不是认真的!”
提起以前的事儿,他还不愤,嗤了一声又说,“当初要不是她太过分,各种嫌弃看不上我,还跟顾白走得那么近,我能不理她还乱交女朋友气她?”
陆北歪歪嘴,用一副你说什么都有理的样子看他。
他皱眉,“你那什么表情?”
她压了一下嘴角,“没什么表情。”
“那你说她怎么想的?”
陆北咬了一口苹果,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怎么知道?”
周奕扬嘿了一声,双手环在胸前,一言不发地盯着她,陆北在他的注视下,淡定地啃完一只苹果,耸耸肩说,“不是我不帮你,关键我也问不出来啊,不如你自己去问她怎么想的。”
“…”
他很烦躁。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松垮下肩膀,双手滑进兜里微垂着头,自嘲地说,“也许她就是不喜欢我,不管我怎么做,她都不喜欢我。”抬头瞥了一眼夕阳,他低声,“没准儿我也到了该放弃的时候了。”
他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一时,陆北有些难辨他说的是真是假。
微扯了一下嘴角,她拍了拍他的肩说,“撑不了就放弃吧,我姐最近和她班上一个男生走得挺近,她的幸福不是问题,你…也该去追寻你自己的幸福了!”她一副鼓励他的样子。
她一说完,刚刚还说要放弃的人立马怒了,“谁?哪个不长眼的敢抢我的人?我追了她六年,谁敢截我胡我弄死他信不信?”
他撂了一通狠话,陆北歪着嘴似笑非笑看他,他无视她的嘲讽,“你跟她说,今晚我在滨江边等她,她要是不来…”他顿了一下,威胁说,“我就跳江!”
“…”
陆北把他的话转达,陆南听完,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没有表态去不去赴约。到了七点,她还没有要去的意思,一直陪着小宝堆乐高。
陆北盘腿坐在地上,跟他们一起堆,瞥了一眼陆南问,“你不去啊?”
“他真的会跳哦?”
“天很冷的…”
“听说今晚有雷雨…”
“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在那边等你?”
她尽情地把周奕扬塑造成八点档中才会有的痴心苦等的悲情男主角,试图打动陆南这个冷漠的女主角,谁知她说着,屋外真的响起了一声闷雷,陆北歪了一下嘴,“不是吧,天气预报啥时候这么准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带伞…”
陆南终于瞥她一眼,陆北嘻嘻笑说,“去嘛,有什么话说清楚,都多大的人了,还玩儿绝交不理人那套,也不嫌幼稚~”
陆南静静的,陆北开始给她分享心得,“这次去做志愿者啊,我最大的感受就是生命渺小,世事无常,很多我们在意和纠结的事情,回头再看看,其实也没我们想得那么严重,也没什么比珍惜当下把握现在更重要,真的,你心里想什么,都坦白告诉他,逃避不是办法。”
她分享完,陆南终于开口,“他…约的八点半,现在才七点多一点。”
“…”
她真是瞎操心,陆北仰面倒地,“以后你们的事儿我才不管,我真是闲的!”
陆南闷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真是长大了呢!”
到了八点,陆南去赴约,门外等着周奕扬安排好的司机,陆北摸了摸下巴,忍不住称赞,“还挺细心。”把陆南送上车,她关上车门,趴在车窗上嘿嘿笑说,“好好谈,别打起来啊。”
他们高三毕业那年,周奕扬决定去当兵前,陆北有幸见过一次两人打架的画面,不知道因为什么吵的,但是周奕扬那张俊脸实打实被她挠成了花猫脸。
陆南知道她说的是这件事,脸上微微
热了一下,她说,“不会了,上次我不是故意挠他的。”
“那就好。”
陆北隐隐有种感觉,折腾了六年的两个人,会在今晚有个了结。她目送着车子离开,也不管时差,立马给莫庭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没通,过了一会儿他回拨过来,嗓音听起来格外清明,那边正值凌晨,陆北略诧异,“你还没睡吗?”
他低笑,“还没,怎么想起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陆北没多想,以为他还在工作,关心了两句,开始跟他耍贫嘴说,“莫庭同学,以后…你大外甥就是我姐夫了,你呢,就是长辈,所以…”她故作为难地顿了一下,“所以啥,您老人家懂的吧?”
“不懂。”他淡淡回。
陆北乐得不行,他在那边说,“我还有事儿,等忙完这个月就回去,你别在电话惹我,回去让你哭你信不信?”
“谁让谁哭还不一定!”她切了一声,歪歪嘴挑衅地说,“您老人家继续忙吧,努力工作,过年别忘了发压岁钱。”
“…”
这一晚,凌晨陆南才回来。
陆北睡得很沉,不知道她回来的时间。等到第二天,她才知道结果。
如她预料的那般,折腾六年,两人终于确定了关系。
周奕扬过河就拆桥,指使她干这又干那,脸上藏不住的得意和开心。陆北觉得心情也不错,就没跟他计较。
*
假期一晃而过,各门科的期末考陆陆续续而至。三个学霸,现在没一个在她身边,为了不挂科,她每天自己啃书,头发都掉了一把。
田雨学习成绩不错,专业课她不懂,但公共基础课还是能给她辅导,陆北想,早知道跟她选一个专业就好了。只可惜,后悔也晚了。
浑浑噩噩地考完期末考,便是寒假。别人放假,她们归队训练。
四月,有新一届世界青年田径锦标赛,六月田径钻石联赛,下半年十月,有两年一届的世界田径锦标赛,这一年,几乎都没有休息的时间。
从明年开始,世少世青赛她们不再有资格参加,所以两人还是挺珍惜这次机会。
张薇退役之后,女田长跑队长的职位落到了她的头上,是队里人一致投票的结果。另外三个元老成员李华华、宋阳、钱淼对此都没有异议。
今年春节,不用参加世青赛的队员都放假回了家,长跑队有参赛资格的只有陆北和田雨,她们也想回家过节。叶羚都没考虑,就给两人放了假。
除夕夜,不怎么熟的姥姥舅舅一大家都来跟她们一起过年,自从陆北拿了世界冠军,两家人一下子就亲了起来似得。家里人很多,很热闹。
莫家今年也在国内过春节,莫庭在隔壁,家里比她家还热闹。两人通了电话,偷偷从家里溜出去约会。
路上,她装模作样地跟他保持距离,莫庭想去牵她的手,被她躲开,还很痛心地说,“不可以为老不尊!”
“…”
她还跟他玩儿上瘾了,他轻一笑,把人压进怀里狠狠亲了一顿,“为老不尊了,你能怎么样?”
她嘴还疼着,很识相地说,“不能怎么样。”
晚上滨江边上有烟火晚会,她拉着他去看。
江边有风,很冷。还好她戴了帽子围巾。全副武装只露出俩眼睛,也没人认出她。
看烟火的人很多,大多是他们这样的情侣,他把她抱着,陆北手塞在他兜里取暖。
八点整,炫丽的烟火在夜幕中绽开,璀璨了整个夜空,色彩缤纷,星落如雨。
“饿了。”欣赏了一会儿,她闷在围巾里说。
滨江广场有很多店除夕也营业,他低笑问,“想吃什么?”
“饺子。”
他带她去七楼的美食城,很多店铺都开着门,偏偏那家饺子店放假没营业。
她歪歪嘴,“真不巧,我还是等会儿回家吃吧。”
“不是饿了吗?”
“那先吃别的。”
他领她去了一家日料店,独立的包厢很安静,点餐的时候,他会先问清食物成分。上次过敏后,每次去外面吃饭他都会问一次。
陆北在一旁听着,歪着嘴笑,真是觉得快要爱死这个男的了。侍应生走后,莫庭伸手替她斟了杯茶问,“你笑什么?”
她语气真诚地说,“我好爱你啊,真的!”
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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