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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抢婚顾少一世长情-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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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对着玻璃窗呵气,明亮的玻璃瞬间蒙了一层雾。
    他伸了指尖在上面画了一个圆。
    圆的中间是大大的笑脸。
    “乐乐啊,下雪了,我多想带你出去看看……”
    秦朗嗓音黯然。
    在他不知道的身后,凌乐乐的指尖在轻微的抖动。
    下雪了,她也想出去看看,和顾以珩一起,牵了手在雪地里慢慢走,然后,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
    陆西庭也经常来医院。
    自从他和纪如萱订婚之后,两人再没了下文。
    纪如萱三十六计,全部用遍,可是在陆西庭面前,没用。
    凌乐乐昏迷的这段时间,陆西庭从来都是带勿忘我。
    紫色,一束一束插满花瓶。
    然后放上小小的一朵在她的头发上。
    还记得小时候凌乐乐闹着要勿忘我,陆西庭跑遍锦城给她买回来一大束。
    结果,她掐了一支戴头上之后,剩下的全部悄悄送给了顾以珩。
    顾以珩生性凉薄,见到自己的房间突然多出一束花,想也没想,连同花和花瓶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凌乐乐知道后就哭,拽了顾以珩的衣袖擦眼泪,鼻涕,并且要让他还她一束。
    此后的很多年里,顾以珩也没买过一束花给凌乐乐。
    他不买,陆西庭买。
    从凌乐乐第一次车祸骨折开始,他便一束一束的送过来。
    他的乐乐啊,只要她愿意,他能将世界上所有的花都给她。
    。。。。。。
    陆西庭习惯坐在床沿上看着凌乐乐苍白的小脸。
    脸上的疤痕更淡了些,从脸颊一直拉到下巴,很长,很醒目。
    陆西庭伸了手指在上面轻轻拂过,稍微有些凹凸不平。
    其实,医生已经几次提议凌乐乐完全可以做整容手术了。
    但是凌一坤夫妇,包括秦朗和他都不同意。
    凌乐乐不管成什么样子,在他们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如果她醒来,自己愿意做,那是她的意愿。
    而爱着她的人们,不希望她再一次承受那怕一丁点的疼痛。
    陆西庭还学会了抽烟。
    心里烦闷无比时,他便会点上一支。
    在病房,他不敢。
    只能拿了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噌”一声翻开盖子,再“噌”一声关掉。
    凌乐乐的手指又开始轻微的颤抖。
    ……
    凌乐乐正在醒过来的那天是因为顾少辰。
    小家伙半岁多了,能咿咿呀呀闹上几句。
    明媚和纪淮安抱着他来的病房。
    临近春节,明媚也是准备和凌乐乐辞行的。
    她要去美国读书了,学业一拖再拖,总是不太好。
    明媚将小豪豪放到凌乐乐的病床上。
    小家伙调皮,在凌乐乐身上爬来爬去。
    小脸肉嘟嘟,长得也非常壮实,爬累了,竟然顺势一屁股坐到凌乐乐的脸上。
    明媚哭笑不得,伸了手准备将他抱走,小家伙却挥舞着小拳头朝着她哇哇叫。
    然后从嘴里吐出一个泡泡,口齿不清地喊,爸爸……

  ☆、185 因为要蜕变!(大结局十五)

185  因为要蜕变!(大结局十五)
    爸爸……
    那是来自好遥远的声音。
    纯真的孩童,牙牙学语的懵懂。
    凌乐乐的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慢慢挣脱开来。
    她记起了顾以珩没日没夜照顾小家伙的场景。
    还哼摇篮曲。
    不成调的那种。
    男人一脸阴郁,动作却是小心翼翼。
    将小家伙抱怀里,在没人的时候,却在小家伙耳边诱哄他,爸爸,妈妈……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念叨着教他。
    要知道,那时候的顾少辰还没满月,他除了知道哭,能喊人吗?
    凌乐乐某次无意中撞见,男人脸皮厚,气不喘心不跳地解释,反正顾少辰以后要喊的,早一点学会也没关系。
    凌乐乐笑意然然,勾过他的脖颈,然后在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脸上落下温柔地一吻。
    她的男人深爱着她,也深爱着他们的儿子。
    只不过,他的爱太过于厚重,不善于表达罢了。
    曾经的种种不断涌入凌乐乐的脑子里。
    那些甜蜜的,痛苦的,相互交织,纠缠。
    到最后,便成了在翻涌的海浪中顾以珩放开她的手的那一瞬间。
    海水的冰冷刺骨,鲜血的浓郁咸猩,顾以珩离开了。
    她没死。
    沉睡不醒,只是想要逃避罢了。
    像鸵鸟,遇到危险便将脑袋蜷缩进沙子里或许灌木丛中。
    但是它剩下的整个身子却是露在外面的啊,照样得经历它必须经历的一切。
    就像现在这般,她虽然是躲开了。
    留下爱着她的人们却在代替她经历苦难。
    还记得小小的凌乐乐三岁的时候闹脾气,在浴室里将所有的东西乱七八糟扔了一地,云若熙想要帮她收拾,凌一坤眸色深沉,很严肃地告诉她:凌乐乐,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承担,谁也帮不了你。
    凌乐乐心中涌起无数的苦涩。
    的确谁也帮不了。
    在和顾以珩去色达那次,她听到有觉姆说顾以珩杀戮太重,不得善终。
    所以,顾以珩消失在大海里。
    她现在该怎么办呢?
    凌乐乐挣扎着想要醒来。
    她努力睁开眼睛,却是不行。
    依旧暗黑一片。
    更重要的是她呼吸不畅,鼻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还特别重,脸被压得生疼。
    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闹。
    是明媚。
    凌乐乐终于费力地抬起了手腕。
    然后,一声刺耳的尖叫:“啊!”
    随即便是顾少辰哇哇的干嚎。
    他是被明媚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
    明媚赶紧将他从凌乐乐的脸上抱下来丢给一旁的纪淮安。
    “乐乐,乐乐……”
    她焦急地唤她:“你是不是醒了?我刚才都看到你的手动了。”
    凌乐乐掀开眼帘,眼前模糊一片。
    她想要说话,嗓音却是异常干涩。
    明媚赶紧给她倒水:“来,乐乐,小口小口喝。”
    她将凌乐乐扶起来斜靠在自己的胸口:“谢天谢地,你终于是醒了。前两天我还在和淮安说,你不醒,我就把你的儿子抢来做我的儿子了。”
    凌乐乐无声地扯了扯唇角,然后抬手指着顾少辰。
    纪淮安领悟地将顾少辰抱到她的面前:“乐乐,小家伙想妈妈了。”
    纪淮安很多劝慰的话不方便说,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是毫无意义。
    凌乐乐点头,声音沙哑地说道:“纪老师,辛苦!”
    她的指腹爱怜地划过小家伙的脸,然后在上面轻轻揪了一下。
    这个小东西,刚才差点要了她的命了。
    顾少辰瞪着一双漆黑的眼眸直愣愣地看着她,然后吧唧着嘴,“哇”一声哭出来。
    眼泪四颗八颗不停地滚,一副特别委屈的模样。
    明媚赶紧抱到怀里哄:“豪豪乖,就这样使劲儿的哭,没妈的孩子不哭还能咋地,对不对啊,嗯?妈妈不要你,咱们必须一天哭个百八十次,反正没人心疼。”
    凌乐乐:“……”
    ****
    醒来之后,凌乐乐恢复得相当不错。
    简单的康复训练,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一晃眼,春节到了。
    凌家别墅今年特别的热闹。
    家人,朋友,足足围了满屋子的人。
    除却被送去美国凌一凡那儿强化英语之外的凌安澜,连秦朗也屁颠屁颠跑到凑热闹。
    凌一坤和云若熙对他的态度越加的好,秦朗对凌乐乐的深情夫妻俩都看在眼里,只是,造化弄人,凌乐乐和他终究是无缘。
    杜鸿文也是很喜欢这个孩子。
    他觉得秦朗和他年轻时候的自己非常像,敢说敢做,不计后果。唯独就是长得丑了点,要不然,他就收他当干儿子了。
    秦朗察言观色,琢磨着杜鸿文有这个意向之后,死缠着老爷子敬酒,一杯一杯不停地喝。
    喝到中场,他试探地喊:“干爹,要不,咱们爷儿俩再整一杯?”
    杜鸿文翻着眼皮,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一旁的眉端和明媚几乎是同时撂了筷子。
    “秦朗,你这是打算直接升辈分啊?”
    “对啊,你白日做梦呢?也不担心爬那么高,跌下来摔死你。”
    他做杜鸿文的干儿子,她们这些小辈不得喊他小舅舅?
    想得真是太美了。
    特别是眉端,锋利的眼刀在他身上不停挖血窟窿,一脸的不待见。
    秦朗嬉皮笑脸地闹:“怎么?怎么了?哪天我做了你们的小舅舅还是你们的福气呢!”
    秦朗的目的不是占眉端和明媚她们的便宜,他的终极目标只是乐乐。
    想想,顾以珩就是从干儿子一步步到凌乐乐的男人的。
    只不过,被那个混蛋弄到手就跑了。
    要是换做他,阎王殿踹翻了也得爬出来找回他的乐乐啊。
    。。。。。。
    陆西庭则是温润的笑,给杜鸿文舀了一碗鸡汤:“外公,喝点汤暖胃。”
    杜鸿文侧目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他喝酒也不过是借酒浇愁罢了。
    看到一座的小辈们,他就会想起他的顾以珩。
    大家都团圆了,却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出事后,他们曾经安排了大量的人员沿着整个海岸线四处搜索。
    海上打捞队也是昼夜不停地工作了一周时间,到底是音信全无。
    杜鸿文心里幽幽叹了口气。
    。。。。。。
    凌乐乐也在。
    在众人的嬉闹声中沉默地吃着饺子。
    云若熙和家里的保姆忙了一整天准备的满座菜肴,她却只吃饺子,其他的她一筷子没动。
    夹上一个,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吞。
    她想到去年的春节,顾以珩给她舀了满满一碗。
    她嫌太烫,让他吹吹,结果男人给她吃掉了。
    她还跟他闹。
    可是现在?男人不再了,她只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眼角眉梢的那些愁绪被她努力掩藏起来,众人见状,心知肚明,却都选择了仿若未闻。
    最好的安慰就是陪伴,多余的话,不要说。
    。。。。。。
    顾少辰被云若熙抱手里喂奶粉,小家伙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要去抓桌上的鸡腿。
    云若熙亲了亲他肉嘟嘟的脸:“豪豪,那是你妈妈的专属,咱们给妈妈拿一个,好不好?”
    顾少辰很配合的嗷嗷叫。
    此时,窗外暗沉的夜空突然盛开了无数的烟花,姹紫嫣红,瑰丽无比。
    然后在一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仅剩青烟四处弥散,像是浓得化不开的愁绪。
    烟花绚烂,到底是易冷的。
    ……
    新年第二天。
    凌乐乐起了个大早。
    去婴儿房时,云若熙已经在忙活了。
    顾少辰要喝奶,云若熙抱着他,指挥着凌一坤倒开水调奶粉。
    堂堂跨国集团的总裁很认真地一勺一勺按照刻度冲调,时不时还倒一滴到手背上试探温度。
    凌乐乐斜依在门口,眼眶泛红。
    “乐乐起来了?”
    云若熙回头便看到了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凌乐乐缓缓走过去从她的手中将顾少辰抱到自己的怀里:“妈妈,爸爸,女儿想和你们商量一件事。”
    凌一坤摇奶瓶的手顿了顿,然后侧目看了一眼云若熙,再将目光落到她的身上:“说吧!”
    凌乐乐勉强一笑:“是这样的,我今天想要去一趟帝都。”
    “哦,帝都啊,行啊。”云若熙接过话,心里绷紧的弦稍稍松了松。
    这段时间她和凌一坤都觉得凌乐乐自从醒来后,情绪一直不好,夫妻俩生怕她某一天突然冒出什么奇怪的想法。
    原来她只是想要去帝都而已。
    “什么时候去?”凌一坤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下午吧。我还要买机票。”凌乐乐在顾少辰的眉眼上亲吻着。
    “不用买机票了,我让江源送你,家里的飞机我这几天也用不上。”
    “不了,爸爸,我想自己走。”凌乐乐轻轻握住顾少辰的小手:“还有,估计在帝都呆几天,我会再去一趟色达。”
    “色达?你去色达做什么?”凌一坤的眉头突然绞紧:“现在冬天,那边的路非常难走,飞机去康定,还要转车,碰上大雪封山,困山里怎么办?你一个女孩子,太多不安全的因素。”
    凌乐乐咬唇,默不作声。
    这样的情况她是知道的,更何况去那边她还高反,会特别难受。
    云若熙满眼疼惜,拉了拉凌一坤的手腕:“算了,乐乐要去就去吧,这样,把小二黑带上。”
    凌乐乐点头:“好!”
    ……
    下午的时候,凌乐乐简单收拾了一些衣物,拖着行李箱下楼。
    顾少辰有午睡的习惯,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客厅的婴儿床上,睡颜恬静。
    凌乐乐轻轻拉起他的小手,然后和他的肥嘟嘟的拇指印了个章:“宝宝,等着妈妈回来。”
    云若熙和凌一坤就站在不远处,夫妻俩面色忧郁。
    凌乐乐回头,冲着他们微微一笑。
    “爸,妈,豪豪就拜托您们照顾了。”
    云若熙眼眶里的泪花不停闪,最后忍不住,别过脸藏在凌一坤的身后不停吸鼻子。
    凌一坤拍了拍妻子的肩以示安慰,然后严肃认真地对凌乐乐说道:“乐乐,不管你做什么,爸爸妈妈都支持你,但是,你要记住,好好照顾自己,家里还有亲人在等你。”
    凌乐乐垂眸,缓缓上前站到父母面前,然后“咚”一声双膝跪地:“爸爸,女儿记住了,会好好照顾自己,也请您们好好保重。外公那边,我就不去了,请爸爸妈妈代女儿说一声。”
    说完,凌乐乐磕了一个头:“女儿走了。”
    她迅速起身,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
    刚打开门,屋外寒风凌冽,再不似家里温暖如春。
    凌乐乐紧了紧脖颈上的围巾,眼眶中蓄满的眼泪肆虐磅礴。
    ……
    帝都,盛世华庭。
    凌乐乐到达时已经是傍晚。
    整栋别墅冷冷清清。
    她给自己煮了饺子,在她的对面,也放上一碗,那是顾以珩的。
    静静地吃完,然后忙活了大半夜将每一个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顾以珩会回来的,他肯定会回来。
    他不喜欢看到家里乱七八糟的样子,所以,她要收拾好一切等他。
    凌乐乐当晚也睡在顾以珩的卧室,穿着他的白衬衣,抱着枕头,躺床上失眠。
    一个人的日子,别说房间冰凉,连带着心都是冰的。
    熬到半夜的时候,她突然想起顾以珩的办公室里还有他养的兰花。
    兰花原本在这个季节应该是开得淡雅若素,但是这么久没人打理,估计都枯死了吧?
    越想,越无法入睡。
    在天空泛着青色的时候,她急忙去了珩丰集团总部。
    大楼沉寂,此时还没有人上班。
    凌乐乐站在街边上等,寒风呼啸,撩起她已经披肩的长发。
    冷,却更急。
    一直到徐浩匆匆忙忙跑来。
    他也是听前台的小姑娘说的,毕竟凌乐乐来过一次,她们认识。
    徐浩将凌乐乐带到了顾以珩的办公室,他不忍心打扰,给她一杯芒果汁之后便默默退出去了。
    推开门,一切照旧。
    还记得当初,她对顾以珩想入非非,嚷着要在办公室过夜。
    可现在,终究是物是人非。
    凌乐乐去了休息室,宽敞的房间里兰花次第盛开。
    明亮的黄色,张扬的红色,还有珍稀的绿色,素雅的白色……
    她看着面前的生机勃勃,突然就笑了。
    难得的,舒心的笑。
    看看,不是她一个人在等着顾以珩回来。
    至少,徐浩也在等。
    还有她的家人,她的朋友们都在等。
    一切安好,就是好。
    凌乐乐从休息室出来,抬眸便看到书架上那个染了灰尘的盒子。
    上次她踩着椅子想要拿下来时,宋小离来了。
    今天,她好奇,想要看看。
    盒子拿在手里很轻的感觉。
    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小心翼翼打开来,原来里面装着的是一支粉紫色的魔法棒。
    魔法棒下面压着一张纸条,纸条已经微微发黄,上面写有几个笔迹遒劲的钢笔字:凌乐乐,记得许愿!
    落款,顾以珩。
    凌乐乐指尖颤抖,将魔法棒握在掌心细细端详,那是她小时候最想要的巴拉巴拉小魔仙里的一款。
    电视刚出来,市面上没有同样的商品出。售。
    她便缠着让凌一坤买,凌一坤忙着他的公司,一拖再拖。
    等他去美国出差带回来时,她却因为绑架顾以珩出事了。
    这款魔法棒难道是他送她十岁的生日礼物?
    那他又是什么时候买的呢?
    看样子,好像又不像是买的,手柄上还刻有几行英文,翻译过来是:十年之后,再送你!
    像约定,更像承诺。
    十年之后,就是今年啊,凌乐乐刚好二十岁。
    记得某一次她很认真问过顾以珩,十岁那年真没有给她准备礼物吗?
    他的回答是,送她一个女儿。
    凌乐乐眼睛酸涩,顾以珩,你答应了要送的,可别食言了。
    ****
    凌乐乐在当天下午去看望了顾闫伟。
    老爷子因为擅自动用部队,现在还处于停职调查之中。
    在军区大院,闲来无事便遛鸟,养鱼。
    见到不期而至的凌乐乐,老爷子自然是开心的。
    指着自己鱼缸里那些颜色鲜艳的红孔雀告诉她:“小丫头,前两天这鱼还生崽儿呢。”
    凌乐乐笑:“爷爷,我要看。”
    顾闫伟便带她去了保温箱里,小小的鱼苗在里面游得欢畅。
    “为什么小鱼是黑色?而它们的父母都是红色啊?”凌乐乐疑惑不解。
    “这个嘛?这个?”顾闫伟想了想:“因为要蜕变。”
    保温箱上方,有两只灰白色的文鸟叽叽喳喳叫,还有一只黑黢黢的八哥不停地说着:你好,你好,谢谢,谢谢……
    看起来,一副很热闹的样子。
    两人对顾以珩的事闭口不提,只是说到顾少辰。
    凌乐乐说,过两天,云若熙会带他到帝都来给老爷子拜年。
    还说,小家伙会要红包了,让顾闫伟得准备准备满满的红包,要不然小家伙会闹。
    顾闫伟拍拍自己的衣兜,表示早就备好了。
    当晚,凌乐乐留下来陪顾闫伟用晚餐。
    老爷子喝酒,小口小口浅酌,不似杜鸿文,整杯端。
    凌乐乐乖巧地替他夹菜。
    顾闫伟笑得眉心舒展:“小丫头,别说爷爷之前瞧不起你,那时候吧,爷爷就觉得你是暴发户的女儿,粗俗,哈哈哈……”
    凌乐乐也附和着笑:“爷爷,乐乐还觉得您老太过于严厉了,见您一次,浑身都得抖好几天。”
    “是吗?那爷爷现在怎么样?”
    “现在啊,嗯,和蔼可亲,关键还帅,哈哈哈。。。。。。”
    “……”
    房间里终于传来久违的笑声。
    橘色的灯光下,终于不再是老爷子一抹孤寂的身影。
    半夜的时候,凌乐乐睡不着,小心翼翼下楼准备倒水喝。
    却发现顾闫伟坐在客厅抽烟,在他的面前,水晶的烟灰缸早已经塞满了烟头。
    他掐灭一支,俯身,再拿一支。
    在那一刻,他魁梧的身躯竟然显得是如此的苍老。
    凌乐乐转身又悄悄回了屋。
    第二天清晨,顾家的保姆忙着做早餐,凌乐乐继续若无其事陪着顾闫伟喝粥聊天。
    她是上午离开的。
    临走前,凌乐乐将一对玉佩交到老爷子手里:“爷爷,等我和以珩婚礼的那天,您再送给我们。”
    顾闫伟将玉佩送给凌乐乐的时候,顾以珩便将她的,连同自己的玉佩一起放在了盛世华庭的保险箱里。
    凌乐乐翻出来交给顾闫伟,只是觉得它意义重大。
    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
    希望能留给顾少辰,而不是将玉佩弄丢了。
    顾闫伟戎马一生,扛枪的手从来都没有颤抖过。
    此时却因为一对小小的玉佩,抖得厉害:“好,好……”
    他声音哽咽。
    凌乐乐鞠躬:“那爷爷,乐乐就走了,改天再来看您。”
    “好,好……”顾闫伟嘴里翻来覆去就那么一个字。
    ****
    色达。
    路途遥远,凌乐乐自己开车过去,带着小二黑,还有那支粉紫色的魔法棒。
    原本还想要带上溜溜,但马场的工作人员说溜溜最近生病了。
    估计是因为天气太过于寒冷,如果此时再让它去高原,估计,会更加加重病情。
    凌乐乐只能放弃。
    一路颠簸,她开着揽胜到康定的时候已经觉得脑袋胀痛得厉害。
    原定的三天路程,她走走停停用了五天。
    等到抵达时,老K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凌乐乐长叹一声,她的家人到底是不放心她。
    老K在这边给她找了两个地方。
    一个是红色小木屋,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条件简陋得让人心酸。
    一个是宾馆,虽比不上凌乐乐平常住的,到底还是所有家具应有尽有。
    凌乐乐谢过老K,选了那栋小木屋。
    她不是像上次那样来旅行的。
    到色达,她只是来等顾以珩。
    此后的每一天,便会有人看到一个身形纤柔的女子穿着藏红色的袍子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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