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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抢婚顾少一世长情-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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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那边的确在上演活春。宫
纪淮安扣着她的腰,深一次浅一次的折磨着。
明媚接着凌乐乐的电话不能抱怨,只能拿一双漂亮的眸子瞪他。
纪淮安挑眉,干脆咬到她的柔阮上。
“啊!”
明媚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
凌乐乐默默把电话挂断了。
明媚的电话再打来时,已经是一小时之后。
凌乐乐却没了兴致。
她胡乱翻着各种医院的资料。
明媚询问好几遍,她也不想说,明媚只能叹气:“乐乐啊,手术很痛苦的,你要想好了。我就想知道这是你自己想要去整容,还是顾总想让你去整容?”
凌乐乐愣了愣:“我吧!毕竟它的确难看。”
“你吧!说得那么勉强,那就是顾总嫌弃你了?”
凌乐乐翻着眼皮:“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他哪里嫌弃我了?”
……
顾以珩凌晨才回家。
这段时间都是如此。
凌乐乐照旧坐在客厅等他。
开了电视,神情恍惚,也不知道里面演的是什么。
看到男人回来,她起身去给他拿包。
顾以珩却顺势连人带包一起搂到怀里,然后伸了手去抚摸她的脸:“乐乐,怎么还不休息?”
“你不在,睡不着。”
凌乐乐说的是实话。
“嗯,在瞎想什么?”
凌乐乐扯了嘴角努力地笑:“想你。”
顾以珩将包丢到地毯上,直接把凌乐乐抱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偏着头,很认真的表情:“想我哪里?”
凌乐乐面色一红:“顾以珩,你好讨厌。”
她捶打着他的肩。
男人将她的手捉住,然后放到唇边细细的亲吻。
凌乐乐的脸更红:“别闹了。”
她将自己的手挣脱开。
顾以珩却又挑了她的下巴:“乐乐,怎么想到要去整容?”
纪淮安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他听到这样的消息有些生气。
“整容?我觉得不好看呗。”凌乐乐垂眸。
“不许去。”
顾以珩几乎是命令的语气:“凌乐乐,你找哪家医院,我就把哪家医院收购了。”
“那人家不是发财了?”凌乐乐调皮地开着玩笑。
顾以珩眸色幽深:“乐乐,听话。”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他再也不想她遭受一丝疼痛了。
……
时间一晃而过。
很快就到了凌乐乐生日当天。
自从被顾以珩严厉地警告之后,她也不敢再提整容的事情。
独自去商场准备给自己买衣服,结果出门时,手里拧的大包小包都是男人和儿子的。
中午时分,她看了看手机。
无数条短信蹦跶着,唯独没有顾以珩。
云若熙给她打电话,问她回不回锦城。
凌乐乐说她这边忙暂时就不回去了。
做母亲的幽幽叹了口气,自从凌乐乐来帝都之后,她的生日里再也没有了她和凌一坤。
父母的总是担心,在电话里细细叮嘱,让她好好吃饭,爱惜身体之类。
她也是小豪豪的妈妈了,云若熙却永远当她还是小孩子。
凌乐乐不停在电话里应声,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午餐,她就近选了一家西餐厅。
没有顾以珩,没有明媚,她独自一人正心不在焉地切着牛排,却听到安静的餐厅突然传来响亮的耳光声。
此时,人不多。
却都被这突兀的声音惊到了。
有人站起来看热闹。
而凌乐乐回头便发现了端倪。
离她不远处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一男一女。
男人凌乐乐是认识的,锦城南盛集团方家的花花大少,方正轩。
而那个女人,则是羽兰。
羽兰穿着一件暴露的红色紧身裙,此时正捂着脸,头发散落,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让你陪我的兄弟,也算是抬举你了,你TM少在劳资面前装纯?”
方正轩说得咬牙切齿。
羽兰压低声音带了祈求:“正轩,你知道我怀孕了。你也知道你那两个兄弟的手段,我会流产的。”
“流产?你上一次也不是流产了,多一次就怎么了?”方正轩揪着她的头发:“当初是谁急急忙忙爬到我的床上的?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你,你给我讲条件?嗯?”
羽兰哭腔更浓:“正轩,那也是你的孩子啊。求求你,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羽兰想到那两个男人就忍不住浑身哆嗦。
都是变态。
不但在床上折磨她,更是喜欢换着花样的在浴室,厨房,阳台上折磨。
上一次,她也是怀孕了,却被折腾到半夜的时候硬生生流产。
当时,她血流不止,疼痛难忍,两个男人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还商量着换种方式继续。
其中有男人说,血腥味才能勾起骨子里最原始的欲。望
等到他们结束时,她已经奄奄一息。
送到医院,医生说再晚一点她就没命了。
那样的场景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魇之中,无论何时,她想起来都会不寒而栗。
而现在方正轩还让她去陪。
理由是方家破产,她身为他的女人必须和他共度难关。
因为那两个男人有钱,又恰巧喜欢她。
后来,她的身体稍微好一点便吞了眼泪,被迫去伺候过好几次。
谁知道,方正轩建见状,却是越加得寸进尺。
以前还哄着她,现在她不去就对她拳打脚踢。
羽兰浑身不停地抖。
也不知道是因为方正轩揪得她头皮疼还是她心里发憷。
凌乐乐对羽兰家的事情也算是知道大概。
当初陆家频临破产,羽兰家迅速去攀了方家的高枝。
现在方家破产,导致羽兰的家族也迅速分崩瓦解。
世事变迁,这也算是自吞苦果。
凌乐乐收回自己的视线。
她忍住了想要去阻止的冲动。
这世界上谁也救不了谁。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走出西餐厅,外面阳光浓烈。
凌乐乐在街上徘徊。
前尘往事一件件涌进她的脑子里。
现在对于她来说,不恨羽兰,不恨宋小离,相反的,她要感恩这个世界。
因为她和顾以珩都好好的活着。
他们的儿子也是平安健康。
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
下午回家,凌乐乐翻出那只粉紫色的魔法棒,然后拿了毛巾细细擦拭。
“不知道这个愿望是不是只能有一个?如果真的只有一个,那我愿我的男人身体健康,平平安安。如果能再多一个的话,我愿我的儿子长命百岁,一生无忧。如果再加一个,希望我的家人朋友幸福满满。如果,哎,抱歉,抱歉,我有点贪了……”
凌乐乐独自在那里絮絮叨叨,然后将魔法棒装进盒子里重新放好。
她又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像平常的样子,等待着顾以珩的归来。
窗外,华灯初放,璀璨瑰丽。
而别墅里却仅有一盏橘红色的台灯。
凌乐乐拿了手机翻来覆去的看,时间已经指向八点。
顾以珩失忆,自然是不记得她的生日。
虽然她理解,但心里还是莫名有些小小的失落。
她起身,给顾以珩打电话。
那边没人接。
想了想,给徐浩打过去。
徐浩说,顾总还在办公室。
凌乐乐驱车去了珩丰集团总部。
即便他不知道,她也希望自己的生日里能有他陪伴。
不止今年,她希望是从今以后的每一年。
珩丰集团来过两次,她也算是轻车熟路。
公司的人早就下班了。
整栋大楼就剩总裁办公室的窗户透着光。
凌乐乐推开那扇门,宽大的办公桌前并没有顾以珩的影子。
“九哥!”
凌乐乐轻轻地喊他。
空气里一片沉默。
凌乐乐眸色带了不安,有声音从休息室里隐隐传出来。
像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压抑地呻、吟。
凌乐乐小心翼翼走过去,手指搭上门把手,却没了推开的勇气。
她想到了顾以珩自从回来之后,从来都不碰她。
而此时?
该相信自己的男人吗?
凌乐乐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蹦出胸腔。
深呼吸,深呼吸。
然后,她的手指离开了门把手。
经过如此多的事情,她没有理由去怀疑。
心跳逐渐平静,她微微一笑,重新抬了手去敲门:“九哥,你在吗?”
得不到回应,凌乐乐又轻轻敲了一次:“九哥,我是乐乐。”
房间里的声音显得更加慌乱。
凌乐乐的手指在半空中顿住了,就在她准备给顾以珩打电话时,里面却突然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
像是重物砸地的声音。
凌乐乐手忙脚乱将门推开,入目便是顾以珩倒在地板上的样子。
他抱着自己的头,修长的身体蜷缩起来。
那样的顾以珩是凌乐乐从未见过的无助和痛苦。
“九哥,顾以珩……”
凌乐乐蹲下身去焦急地拉他的胳膊:“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疼?还是哪里难受了?”
顾以珩睁开双眸,在看到凌乐乐时,顺势翻身将凌乐乐压在身下。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乐乐,乐乐,抱歉,我不应该喊你滚,不应该推开你,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你也不会生命垂危。乐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顾以珩埋了脑袋在她的脖颈里不停地念叨。
暗沉的嗓音几乎不成调,像是在经历莫大的恐惧和悔恨。
“顾以珩,顾以珩,你怎么了?”
凌乐乐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努力挣脱一只手去拍他的脸。
此时的男人像是陷入了梦魇,凌乐乐不知道他在回忆什么,她只看到他眸色猩红,面色惨白,浑身都在冒冷汗。
顾以珩的确是陷入了回忆中无法自拔。
这段时间,为了凌乐乐,他私自服用药物学着给自己催眠。
无数次的尝试之后,他偶尔能想到两人从前那些零星的片段。
比如,他回忆起凌乐乐怕痒。
比如,他习惯咬她的手。
比如,他知道凌乐乐的生日就是今天。
就在今天上午,一大早他就离开盛世华庭去酒店亲自给凌乐乐布置生日宴。
有设计师问他会场用什么鲜花。
顾以珩想到了凌乐乐曾经想要一束勿忘我。
便是这束鲜花又引发了他的头疼。
当时也没在意,只觉得应该会像往常一样,过段时间就好了。
下午回到办公室,疼痛没有缓解,反而更加的严重。
徐浩看他脸色不太好,问他喝咖啡或者是别的什么?
顾以珩疑惑,还有别的什么?
徐浩说,凌小姐喜欢喝芒果汁。
一些列的提醒终于让他的病情更加严重,到了下班的时候,他已经进入到恍惚的状态。
所以,他去了休息室,而他也突然就知道了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失忆的原因。
他所要逃避的无非都是与凌乐乐有关。
准确的说是与凌乐乐十岁那年发生的事情有关。
他当时被满地的鲜血刺激到了,那让他很容易想起了曾经在那座荒岛上的那间黑屋子。
他双手沾满鲜血,一步一步踏着同伴的尸体从里面走出来。
死了太多的小男孩,才换来他生存的希望。
这是他内心迈不过去的坎。
这道坎生生折磨着他的神经许多年。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还要从折磨中逃离时,却又被凌乐乐阴差阳错地绑架了。
同样一间黑暗的屋子,他又再一次经历了同样的事情。
只不过,当时他用仅剩的理智给那些绑匪留下一条性命。
他在那一刻已经隐忍到极致,却见凌乐乐蹦蹦跳跳地跑进来。
小丫头在笑,穿着白色的裙子,笑得像一个天使。
顾以珩的意志力彻底崩塌了。
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顾长风的死,或多或少都与凌一坤有关。
如果不是如此,他的童年也不会过得那般辛苦。
所以,他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了刚满十岁的凌乐乐身上。
他带了凌冽的寒意,喊她滚,并且重重地将她从自己的身边推开。
可是在他刚带了宋小离离开时,他就后悔了。
他应该去将他的丫头从浸满鲜血的地上抱起来,她是那样的纯洁,她不应该被世俗沾染了。
最终却是因为内心的纠结和煎熬,他到底是丢下她独自一人面对一切,然后走了。
事情的真相被老K调查清楚之后,他才知道他的丫头何其无辜。
背负着沉重的血腥生活了八年,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和内心的痛苦。
而这些,都是因为他带给她的。
凌乐乐脑部手术,生命垂危,他也没有机会呆在她身边照顾她。
这一切让他不堪回首,和凌乐乐呆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撕咬着他的神经。
他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她的爱,却又忍不住想要拥有她更多。
☆、189 对你的爱至死不渝,来世不休!(全文完)
189 对你的爱至死不渝,来世不休!(全文完)
当顾以珩在海边的悬崖上看到凌乐乐的脸不停涌现出鲜血的时候,他心如刀绞,却是无能无力。
也再一次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身为她的男人却没能护她安好,而是一次又一次让她承受着磨难。
所以,他从昏迷中醒来后选择了遗忘。
不管在世人面前如何狠冽淡漠,在商业王国如何只手遮天,但他到底是人,平凡的男人。
会脆弱,会胆怯。
他担心自己给不了凌乐乐的幸福,当两人重新在一起,他潜意识里害怕碰她。
他只想要他的丫头像她的名字一样快快乐乐的活着。
被他宠溺,被他娇惯,给予她无法无天的权利,任由她张扬跋扈的刁蛮。
她喊他九哥,带了些微的小心。
他不乐意。
他其实更喜欢听她气鼓鼓的傲娇地喊他,顾以珩,顾以珩……
从前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和凌乐乐的所有的过往,一帧一帧在他脑子里翻涌,剪辑,拼凑,回放。
他不愿意面对,却终是要面对。
在他失忆的日子,凌乐乐比从前更难过。
她虽然也会笑,温温柔柔,浅浅淡淡,但是从来都不是发自内心。
他即便是为了他的丫头,也必须要从那个壳里走出来。
这世上任何人得以救赎,都必然要经历破碎和重生的功课。
他,圆满完成了!
而凌乐乐在他的絮絮叨叨之中也猜到了大概。
根据泰穆尔和心里医生的提示,她曾想过无数种情况。
比如年幼时,他母亲的离去。
再比如他父亲的死亡。
却从没想过是因为自己。
真相赤果果摆在凌乐乐的面前,她觉得自己快心疼到窒息。
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啊,对于她该是怎么样的深爱才将一切过错全部揽到他自己身上,然后备受折磨。
而这本来都不是他的错。
就像他曾经告诉过她,当年他的父亲离去时,对他的母亲说,他会回来。
但是,没有。
他的父亲背负着亲人的希望永远的离开了。
而他说,乐宝,等我。
却是从来都没有食言。
他历经磨难,依旧如约而至,他是怕自己一错再错,不能饶恕。
凌乐乐的眼泪无声地滑过,顺着脸颊一滴滴融进发丝中。
而她纤柔的手却轻轻拍着顾以珩的背,就像曾经他将她揽入怀,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一般。
她的嗓音带了刻骨的温柔:“顾以珩,乖乖的,没事了,没事了,我和少辰会一直陪着你,以后我们还会有漂亮的女儿,我们要牵手到老,相约白头。”
在晨钟暮鼓里看云卷云舒,在十丈红尘中听花开花落!
而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来世不休……
凌乐乐轻声的安抚终于让顾以珩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男人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抱紧了她,力度太大,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凌乐乐努力将自己的心脏靠近他的心脏位置。
她相信,她内心的声音,他能听到。
她从来都没有怪过他,相反,她得浓烈,爱得张扬,爱得义无反顾。
两人就那样相拥着躺在地板上。
窗外满月高悬,清幽的月色挥洒到房间里,给男人修长的身姿镀上一抹清辉。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以珩缓缓睁开了双眸。
眸色不再是猩红,而他的神态也恢复到最初的凌冽。
如如俯瞰众生的王者,更如睥睨苍穹的神邸。
曾经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
顾以珩记忆起了所有的事情。
侧目,凌乐乐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眸色间隐隐藏了泪痕,一副娇柔的模样。
他亲吻着她的眉眼,然后将她小心地从地板上抱起来。
凌乐乐感受到动静,醒了。
见到顾以珩将自己抱在怀里,有些愣神,随即双手轻拍他的肩:“顾以珩,你快放我下来。”
她担心他身体。
顾以珩的手臂却是搂得更紧:“怎么到我办公室的?”
凌乐乐不能说,之前的场景不太美好,她不想让顾以珩知道。
顾以珩将她抱到沙发上坐好,眸色幽深地看着她:“乐乐,你对我有企图?嗯?”
凌乐乐下意识的摇头:“我没有。”
“没有?”
顾以珩反问,也不待她回答,便开始当着她的面一颗一颗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凌乐乐目瞪口呆:“顾以珩,你这是?”
顾以珩将衣服丢到一边,继续解皮带。
“顾以珩,你是不是生病了?”
凌乐乐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
难道他还在梦魇中没有醒过来?或者是他发狂了?
顾以珩蹲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眸色带了几分戏虐:“乐宝,我好像记得有人想要在我的办公室过夜?”
凌乐乐眨巴着眼睛,然后突然一声尖叫:“啊!顾以珩,你,你,你……”
“我怎么?”
顾以珩趁着她分神之际,纤长的手指已经在开始脱她的衣服。
凌乐乐一张小脸染了酡红:“顾以珩,别!”
这个男人转变得太快,之前一直是一副连头发丝都染了禁。欲的模样,她三番五次挑逗,人家无动于衷。
可现在他看她的眼神却带了毫无掩饰的情。欲,像猛兽看到了自己的猎物,浑身都充斥着浓烈的占有欲。
她突然很不自在。
顾以珩挑眉,手指间的动作继续:“乐乐,生日礼物,要不要?”
“嗯,嗯。”凌乐乐点头,有些小惊喜:“那顾以珩,你准备送我什么?”
“送你一个女儿。”
顾以珩俯身,沉沉的黑影带了胁迫压过来。
凌乐乐伸手支撑着他的胸口:“等等,等等,顾以珩,我需要准备准备。”
幸福来得太快,她怀疑自己在做梦。
抓过他的胳膊:“让我咬一口。”
每次,人家怀疑做梦咬自己,她怀疑做梦便是咬男人。
“嘶!”
顾以珩轻哼一声。
凌乐乐赶忙松口:“咬疼了?”
“咬完了?”
男人反问她。
“嗯!”
“那好,现在换我。”
……
凌乐乐终于如愿以偿在顾以珩的办公室里春风一度。
房间里满屋生香,两人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抵死缠绵。
像是要将从前遗失的日子弥补回来。
快到凌晨,顾以珩终于放过了她。
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赶到之前预定好的酒店。
奢华的总统套房里,从门廊开始铺满了大朵大朵金黄色的向日葵。
那是阳光的味道,干净,清冽,在金秋的夜色里格外明亮。
“顾以珩,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向日葵?”
凌乐乐一双眸色莹亮如水。
顾以珩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猜的。”
凌乐乐自然不信,偏了小脑袋,一副誓不罢休的表情。
顾以珩笑得有些邪肆,还有些许的顽劣。
记得凌乐乐小时候嚷着顾以珩带她去公园划船。
大热天,顾以珩也依了她。
两人租了一艘黄鸭子的小船在湖心游玩。
日头偏西,小船的位置在风中晃来晃去。
凌乐乐坐左边,晃到太阳光的时候便照到了她的脸。
小丫头爱美,怕晒黑,拉了顾以珩的胳膊让他坐左边。
太阳光又晃。
晃到右边的时候又晒到了凌乐乐的脸。
于是,她又拉了顾以珩的胳膊让他坐右边。
顾以珩黑青着脸,将手中的矿泉水“咚”一声杵在位置上:“凌乐乐,你当我是向日葵?”
凌乐乐舔了舔小嘴巴,然后欢快的点头:“嗯嗯,乐乐最喜欢向日葵。”
一件些微的小事,顾以珩记在心里。
长大后,偶尔两人外出,凌乐乐看到向日葵也会驻足。
顾以珩心神领会,只是不说破。
其实,他的丫头更像向日葵。
永远都是那么明艳,温暖,光彩夺目。
就像现在,眸色璀璨,只需看上一眼,便会让他忍不住血液沸腾。
顾以珩将她压到大床上,抬眸看墙上的时钟,离凌晨还差一分钟。
“乐宝,生日快乐!”
他亲吻着她的唇瓣,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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