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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神战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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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太阳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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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太阳神器
第一章 武馆论道
五名男学员身手敏捷,而且此进彼退显得配合有素,每一击都呼呼带风,根本不像是在和教练切磋,而竟是像实战一般,每一拳一脚都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其中有一名男学员一拳击去,教练闪身避开,他收拳不及,重重地打在了墙上,竟把砖墙砸出了一个拳形的凹痕,看得围观的男、女学员们都屏住了呼吸。
那名教练则毫不在乎,白色武士服下,他那浑身肌肉虬结的身形凝如山岳,学员们强劲带风的重拳铁脚偶而击打在他的身上,他仿佛浑若无事。而他每挥出一拳,踢出一脚,都伴有呼呼破风之声,重达千钧,学员们却不敢硬接硬挨,都疾闪暴退不迭。到后来,包围的圈子越张越大,五名学员渐渐地越退越远,根本无法靠近教练拳风脚影的三尺之内,败像已呈。这时,教练一声大喝,突然起腿一扫,五名学员的下盘几乎同时被踢中,像滚地葫芦一般被扫出去老远,一时都爬不起来了。
围观的学员都怔住了,好半天才爆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那倒地的五名学员才吃力地站了起来,在教训的示意下回归队中坐下。学员们都啧啧赞叹:“高教练不愧是国家自由搏击的冠军,真是厉害。”
高教练摆手令掌声平息,高声道:“刚才这五名学员的力量、速度已经有了不错的根基了,但是他们还是败在了我的手下,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他扫视了一眼各位学员,接着答了下去:“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学会如何去捱打!只有先学会了捱打,锻炼成钢筋铁骨,能经受得住各种强力的打击,才能在对手面前立于不败之地,最终打倒任何对手。这,就是练武之道。”
众学员又一次鼓掌,其中还夹杂着女学员的欢呼和尖叫,高教练冷峻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可就是在时,他的耳中突然听到一声不合群的冷笑,那笑声竟是那样的不屑。
高教练脸上那丝笑意立即不见了,如电般的目光直射向声音的来源处,喝道:“是谁在笑?站起来!”
一个英俊挺拔的年青人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懒洋洋地望向怒狮般的高教练。
高教练打量了一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陌生年青人,厉声喝道:“说说看,你刚才为什么笑?”年轻人坦然地迎上了高教练如鹰隼般凌厉的目光,道:“我觉得高教练的话不符合真正的武道。”此言一出,所有学员的目光都惊诧地向他射了过来。
高教练乃是全国闻名的自由搏击冠军,也带出了一批自由搏击的优秀人才,在这个武馆乃至在整个国内搏击界,他的话就是权威,被无数学员奉为金科玉律,想不到这种权威现在却受到了这个无名之辈的挑战。
高教练瞳孔收缩,强压怒气问道:“怎么不符合?”
年轻人对他的盛怒视若不见,纵声言道:“真正的武道,重在于对自身不断的修炼,最终的目的并不是击倒对手,而是最大限度地开发自身的潜能;武学之道,应该由内而外,内外兼修,才能达到最高境界,到那时水到渠成,体内自然生出抗力,而不是一味地学习捱打。常言道:力不打气,气不打功,修炼内家气功才是正宗的武学之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教练只是一味地宣扬苦练外功,但在愚蠢的捱打中锻炼教练所谓的‘钢筋铁骨’。这样就算能称雄于一时,一旦遇上真正的高手,势必会一败涂地……”侃侃而言,把所有的学员都听得入了迷。
高教练见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侃侃而言,竟然把自己的理论驳得一无是处,他不耐烦地打断道:“你说得倒很精彩,那么谁才是你所谓的真正高手?”
年轻人淡淡地一笑,竟然镇定自若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高教练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他厉声喝道:
“那好极了,你给我站出来,让我领教一下你所谓的真正武道。”
年轻人淡淡地笑了笑,在众位学员担忧的目光中大步地走了出去。
这时候,旁边一个美丽的女学员忍不住拉住他说:“你别去。”然后向教练躬身道:“对不起,教练,他昨天才来武馆报名,今天是刚刚第一次来受训……”但是年轻人却并不领情,他轻轻地掰开女学员的手,接着道:“是的,我今天是第一次来,但也是最后一次来了。因为这里没有我想学的真正武道。”说着,已经走到了高教练对面五步远的地方。
高教练脸色由紫变青,他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喝道:“那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武道。出招吧。”说着就摆开了架势。
面对凝如山岳、一触即发的高教练,众学员都替那位年轻人捏了把冷汗。年轻人却并不摆架势戒备,更没有出手抢攻的意思,他只是洒脱地笑了笑道:“制胜之道,在于以静制动;后发制人,先发则制于人。”言下之意,竟是不屑于受高教练让的先机。
高教练听他洋洋洒洒的卖弄,忍不住怒火上冲:“小子好狂妄!”一个箭步抢上,一掌向年轻人当胸劈来。
年轻人身形一侧,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这一击。
高教练一击不中,铁臂顺势横扫年轻人软肋,年轻人身如风中垂枊,斜斜弯倒,头发擦着地面又让开了这一击,身形之柔韧飘逸,令众学员不由自主地喝起彩来。但喝彩声未毕,高教练的铁掌又向他的腰际猛切而下,眼看年轻人再也避不开教练的这含怒一击了,众人不禁同时惊呼出声。
好个矫健的年轻人,身形竟像一头白色的大鸟凌空跃起,右腿凌空反踹向高教练的面门。高教练不及乘胜追击,双臂连忙护住了面门,年轻人的足尖在高教练的右臂上一点,借力潇洒地跃退五步,落地时仍旧与高教练对面而立。
这几下兔起鹘落,攻得迅若雷霆,避得也是潇洒写意,虽然未分胜负,众学员却禁不住鼓起掌来。
高教练也暗暗点头,看来这小子也并非完全吹牛,手底下还颇为不凡,连他赖以成名的“铁线拳”也伤不到他分毫。他被年轻人一脚点中,右臂却隐隐生疼,其实已落了下风,但他自以为是不小心才吃了这个暗亏,故意出言相激道:“只是避让算什么?难道你所谓的真正武道只是用来躲闪的吗?若真有本事,就堂堂正正地接我一招!”说着凌空跃起,右足向年轻人的胸口蹬去。这一招力贯千钧,显然他已经动了真怒,若是被他这招“飞蹬古鼎”踢中,恐怕是石头也会被踢裂。
年轻人一扎武士服的衣襟,道:“好。”也是凌空飞起,同样的一招“飞蹬古鼎”,和高教练毫无花巧地对了一脚。
高教练只觉得自己腿上的千钧大力如石沉大海般,竟无影无踪地被对方化去,而对方的腿上却传来一股沛然莫御的大力,震得他腿骨几欲断折。高教练落下地来,只觉被踢之处疼痛难忍。他这时才大惊失色,知道自己遇上了极强的高手。年轻人一个后空翻轻飘飘地落地,还未等站稳,立即轮腿扫来,高教练的径骨又被重重地踢中,饶是他魁梧得像一座大山,也几乎像那五位学员一样变成滚地葫芦,不禁颤微微地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了桩。
年轻人双掌生风,如木桩一般向高教练怀中倒去。这招迅雷不及掩耳,竟比之凌厉的铁线拳更快了几倍,高教练苦于腿部疼痛十分,闪避不便,只好一咬牙,不闪不避,大吼一声,竟向年轻人胸口一拳击出,如果年轻人不收掌后退,势必和高教练同时中招。众学员都紧张得不敢呼吸,眼看双方就要两败俱伤。
只听“卟卟”两声,年轻人的双掌飞快地按在了高教练的胸口,高教练的铁拳也重重地击中了年轻人的胸口,学员们都禁不住吃惊地叫了起来,他们都以为年轻人这次必然无幸。高教练却有苦自知,他的拳锋在年轻人的胸口一触,觉得如中棉团,竟浑不着力,一弹之下拳力全消。他虽然只是中了轻轻的两掌,却觉胸口如中巨锤,眼前一阵发黑。
年轻人低声在高教练的耳边道:“这就是内外兼修的真正武道。”说完,替高教练轻轻地掸了掸胸口,高教练只觉胸口的一股浊气一泻,痛楚大减,精神也为之一振。年轻人飘然后退三步,向高教练拱了拱手,回头就向武馆的门口走去。
高教练很感激这个年轻人在众学员面前替他保住了颜面,忍不住向他的背影大声问道:“年轻人,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
年轻人在武馆门口蓦然回首,看着高教练,微笑地道:“我叫林枫,树林的林,枫叶的枫。”说完就走出武馆,飘然而去。
“林枫,林枫。”高教练轻抚着胸口,望着门口喃喃地自语。他从这个年轻人身上似乎看到了武道的一片新天地,自己毕生所学的武术与之相比较,几乎是萤火比皎月般不值一提。他这时才猛然发觉,林枫与自己正面相搏时,似乎每一招都游刃有余,如果当真全力搏击,恐怕自己在他手下走不过一招。
“什么,他就是林枫?”学员们虽然没有看出了刚才这一场较量谁胜谁负,但是都对林枫的身手惊羡不己。一些女学员纷纷议论开了:
“他就是A城大学最年轻,最有才华的历史学硕士?想不到有这么好的身手!”
“还不止呢,听说他父亲就是A城最有名的富豪林伯和。”
“他平日里不是深居简出吗?怎么今天也会来精华武馆?长得还那么帅。”
回想起林枫那阳光般的微笑,潇洒矫健的身形,想到以后可以和林枫同在精华武馆学武,许多女学员都激动莫名,但这时不知是哪位男学员冷冷地说了一句:“可惜,他刚才说了,这是他最后一次来精华武馆了。”如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女学员的美梦。
林枫潇洒地走出了武馆的大门。但是连他自己也不会想到,从此以后他竟然走上了一条充满惊险的传奇之路。
第二章 初见神器
林氏家族是著名的商业世家,林枫的父亲林伯和浮沉商界数十年,竟是一帆风顺,无往不利,被誉为传奇。旗下已有三家跨国大公司,其每一家的规模都可令人咋舌不已。林枫是林伯和唯一的孩子,林枫却自小对经商毫无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考古和探险。
虽然林伯和在商业方面的成就非凡,但是林枫从不想站在父亲的光芒下,他的愿望是在史学领域开创出一片新的天地来。二十八岁时,他就已经获得了历史学硕士头衔,在史学界被称为“天才”而声名鹊起。走到哪里,他都是记者和保镖“包围”的焦点人物。在林伯和向人说起这个年轻有为的儿子时,总是似贬实褒地说:“这小子从小脑子里装的就是历史古迹,老子的商业细胞竟是一点也没有遗传到,不过以后能青史留名的,恐怕不是我反倒是他了。”
为了满足林枫的考古和探险需要,林伯和拨了大笔资金供其花费,并重金雇佣了两名一流的保镖随时随身地保护他,以防其在探险中发生万一。其实林枫根本就不需要保镖,他十五岁开始修炼中国的“易筋经”内功和印度的“瑜珈功”,这两种功法,前者提高自身体质和修为,后者是增强自身的耐力,并最大限度地发挥人体的潜力。林枫大胆地将二者揉合为一,苦修了十几年,身体素质和敏捷应变能力均为常人所远远不及,更是胜过了任何一名保镖。
这条古玩街,在A城里面享有盛名,许多摊主手里,确实不乏价值连城的精品古玩,但是,在这条街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买卖双方只准谈论交易,而绝对不能谈及古玩的来历和出处。因为这些东西可能是抢掠、偷盗,或是走私、掘墓而来,古玩的背后可能牵扯着数不清的千丝万缕,如果买家硬是要追查盘问,那么无论出多高的价格,卖家也宁愿不卖。而买家也可能被牵连到莫名其妙的旋涡中,招来杀身橫祸。
在这条古玩街上,无论是买家还是卖家,衣着都力求不起眼,以免引人注目,暴露身份,林枫披着名贵的白熊皮衣,在街上的人群中显得尤其醒目,不一会儿就引得许多摊主竞相上前来推销古玩。
“先生,先生,您看,这是古楼兰国王的宝刀,削铁如泥。”人群中,一个三、四十岁,戴着巴拿帽的矮个子尤为努力,他扯着嗓子尖叫:“请看古楼兰王的宝刀。”他右手竭力地拉着林枫的袖子,左手提着一柄连鞘长刀,那刀鞘看上去倒也古意盎然。林枫笑着站住了,矮个子左手握住刀鞘,右手一按绷簧,三尺来长的刀身立即似一道冷电般脱鞘而出,矮个子得意地轻轻一挥,斩向路旁的三道铁栅栏。只见有若泥土一般,那几道铁栅栏被毫无声息地被同时劈断。刀锋之利令围观的众人都倒吸了口冷气,这确实是一口削铁如泥的好刀。
“巴拿帽”还刀入鞘后,得意地向林枫望去,满以为林枫会如见至宝般欣喜,至少也会如旁人般震惊不已,但林枫却仍然含笑不语。他可不是那种光有钱没有脑的“羊牯”,凭他十几年的所学,对古玩方面的研究可说是非常渊博,又怎会轻易上当。
“巴拿帽”有些沉不住气了,指着刀鞘上的金龙浮雕,大声说:“你看,这金龙就是楼兰国皇室的象征,至高无上,价值连城啊……”一时间,四周围拢了一大帮瞧热闹的人。
“巴拿帽”见林枫漫不经心地赏玩着宝刀,他再次不耐烦地催促道:“喂,先生,你倒是买不买啊。你要是不卖,我就卖给别人了,好多人排队等着‘抢’呢。”话音未落,立即有许多地痞无赖真的开始排队“哄抢”了。“巴拿帽”装模作样地大声嚷嚷着:“你们不要急,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嘛!既然是这位先生先看的,就该等他作出决定后才能轮得上你们。”
林枫对身旁的喧嚣置若罔闻,他淡淡地问道:“你要卖多少钱?”
“巴拿帽”傲慢而又惋惜地说:“本人祖上乃是楼兰国的名将,这柄是楼兰国王御赐的金龙宝刀,乃削铁如泥的稀世之宝。可惜本人如今落魄潦倒,百般无奈之下,情愿以半价出让。”他开了一个价目,令围观的人都倒抽了口冷气,那几乎是天文数字。
林枫故意叹息道:“这确实是一把好刀,说到削铁如泥,也实在难得,而且,你伪造得也确实惟妙惟肖,可惜,它并不是楼兰国王用的,最多只值你说的价格的百分之一。”
“巴拿帽”脸色大变,但仍强颜说:“先生,你看这刀身上的龙纹,还有刀鞘上的金龙浮雕……”说着挥了挥刀,只见刀身上确是纹有一条金色的飞龙,随着他的手势,似在凌空盘旋一样,金芒四射煞是好看。四周围观的人看得眼都直了,那些“排队抢购”的无赖更是借题发挥,大声起哄。
林枫的脸上却仍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似乎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把戏。
“巴拿帽”被林枫这样高深莫测的态度看得心中一阵发虚,只好讪讪地将宝刀再次收回鞘内。林枫见他的把戏自动收场了,才冷冷地笑了笑道:“朋友,你可能不知道,中国皇家确是以龙为象征,但是在古楼兰国,皇家的象征却是麒麟。所以,我建议你去另做一把刀,纹上麒麟,这样可能还逼真些。” 众人见把戏被揭穿,都哄然大笑。那些“抢购”的无赖都在哄笑声得无影无踪,分明都是一丘之貉。
“巴拿帽”被林枫一针见血的话驳得哑口无言,十分尴尬,在众人的哄笑中脸色渐渐地越变越难看。最后,他狠狠地盯了一眼林枫,一把将刀连鞘抓起,掉头就走。囗周看热闹的人见戏已散场,也都一哄而散。
林枫浑不在意,仍旧自顾自地四下闲逛着,这时,一个地摊上的一副奇异护腕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立即不由自主地站住了,捡起那副护腕仔细摩玩。那是一副满是泥土锈迹的护腕,像刚从地下挖出来,但是那一对护腕浑然一体,毫无半点花纹图案,凭林枫的鉴赏能力,他断定这副护腕定是千年以上的古物。而且,隔着护腕上厚厚的锈迹和泥土,林枫感受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他问道:“多少钱?”
摊主尖嘴猴腮,一看便知是一个奸狡之徒,他望了望林枫华丽的衣着,眼珠一转,竟然开出了一个自认为高了十倍的价钱。林枫眼皮也不抬一下,立即从白熊大衣内取出一大叠现金塞到摊主的手里,就要拿起这副护腕。
正在这时,忽听一声娇呼:“且慢!”
林枫扭头望去,只见一个黑衣女孩正眨着一对妙目望着他。林枫自问不是好色之徒,但是一看到这位女孩的眼睛,眼前也是禁不住一亮。
那女孩看了一眼林枫,道:“先生对不起,这副护腕是我先看中的,由于当时身上的钱不够,赶回去取钱才来晚了一步。”
林枫把头转向那个摊主,扬起了眉毛道:“哦,是吗?”
摊主好不容易遇上了林枫这个大买主,把这副护腕以高出原先十倍的价钱卖出,此时哪里还肯再承认曾以“低价”卖给这个女孩,当下急忙争辩道:“小姐,可是你当时并没有买,我自然有权卖给这位先生了!”
那女孩也不争辩,只是向林枫道:“先生,能否请你把这副护腕转让给我呢?我可以多出一倍的钱。”林枫尚未说话,那个摊主已经讥笑道:“你不必白费口舌了,这位先生出了比你高十倍的价钱把它买下了。”
林枫也淡淡地笑道:“对不起,小姐,我对这副护腕也非常感兴趣,不愿意出让给任何人。”
此言一出,女孩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摊主,然后再看看林枫身上华丽的衣着,一下子就觉得心如死灰。她看了一眼林枫,扭头就往回走。
林枫望着她高挑的背影,扬声叫道:“喂,小姐,请留步。”但是那女孩却疾如飘风,很快地消失在了人流中。林枫怅然若失,无奈地望了一眼正一脸得意的摊主。就在这时,竟无意中发现那卖金龙宝刀的“巴拿帽”在背后跟踪他,林枫不禁心中好笑,佯装视而不见,心里却暗暗盘算怎样把他引到没人的地方,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拐过一个街道,林枫回头一看,“巴拿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残忍的微笑。林枫回过头一看,一堵高墙迎面而立,他不禁暗暗叫好,原来无意中,自己竟进入了一条空无一人的死巷,“巴拿帽”冷笑着逼了过来,缓缓地拔出了那柄利刀,说:“小子,这下没地方逃了吧。”
林枫装作慌张地说:“先生,我和你素不相识,又无怨无仇,为什么一定要咄咄逼人呢?”
“巴拿帽”狠狠地一挥刀,说:“住口,在这条道上,谁不知道我马二爷的威名?二爷的宝刀卖给你,是你小子的造化,你竟敢出言不逊?不买也就算了,竟在大厅广众之下出你马二爷的丑,这不是自己找死吗?不给你些颜色看看,老子在这条道上还怎么混?”
林枫看着越逼越近的寒光四射的刀锋,故意显得脸色煞白,后退不已。但他的眼神却越显凌厉,浑身真气弥漫,作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这时,传来一声冷冷的娇笑声:“好一个恬不知耻的马二爷,我倒是要领教领教。”
话音中,从巷口又走来一个黑影,林枫循声望云,原来就是那个黑衣女孩。林枫不禁叫道:“你不必管我,他手中的刀锋利得很。”
“巴拿帽”马二猛一回头,随即向她挥了挥刀,说:“小妞,我劝你别多事,老子的刀可不在乎多宰一个。”
话刚说完,马二只觉身畔仿佛刮过一阵旋风,腰间一痛,己挨了一下重击。眼前一花,手中的利刃不知怎的竟被那女孩劈手夺去,马二竟是连她怎么出手的都未瞧清楚。林枫不由得一惊,这女孩挥腿侧踢,身形如狂风,出腿如闪电,虽然力量可能不如自己,但是其速度哪怕与自己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女孩倏地便到了林枫身前,不屑地道:“哼,不让我管你,你难道能打发得了这个家伙?”
马二骇道:“你,你会妖法?”
女孩厉声喝道:“这次饶了你,要是再不知悔改,下一次就砍掉你的双手,滚!”说完,玉手一挥,那柄刀化作一道匹练,向马二头顶飞去。马二连转念的时间都没有,只听他“啊”的惨叫声中,刀已深深插进了他头顶的墙上,离他的头皮不超过半寸,将他的头发削下了一大片来。
这下,吓得他屎尿齐流,自以为已经死在刀下了。半分钟后,他摸了措摸自己的脑袋才知道完好没事,连事先想好的场面话也不敢交待,刀也不敢拔起就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巷口。那女孩上前轻轻地拔起那柄金龙宝刀,不屑地看了林枫一眼:“公子哥是吧,以后没事不要到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来,这次碰上我,算你运气。”
林枫再次遇上她,也感到很高兴,原先的怅然顿时一扫而空,他看那女孩只是盯减他手里那个装木匣看,心念一动,扬了扬那个木匣,笑道:“我说怎么这么巧呢!想必你也是为了它才一直跟着我的吧!”
那女孩俏脸一红,但是却坦率地点了点头。林枫笑着道:“那好吧,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这副护腕就算我送给你了。”
女孩欣喜莫名,正想接过木匣,林枫却又缩回手,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女孩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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