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兽医-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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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焕山回答道：“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认识一下不二斋的老孙头吗？我今天来，就是带你去见他的。”
　　　　“你要不提说这件事情的话，我都快要忘了。”周晓川放下了手中捧着的那本兽医杂志，问道：“什么时候能出发？”
　　　　“看你，我随时都可以。”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出发。”周晓川有些急不可耐。
　　　　事实，他对认识老孙头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想要从老孙头那里打听到，狻猊鼎炉是从哪里找来的。他想要看看，能不能从一些跟狻猊鼎炉有关的事情面，找到破解兽纹玉玦和神秘能量秘密的线索来。
　　　　袁焕山并不知道这些内幕，他还以为周晓川真的对古董很感兴趣，暗暗在心里面嘀咕着：“周哥居然这样急不可耐，看来他是真喜欢古董，以后得多从这方面着手来讨好他才行……”
　　　　了车后，袁焕山并没有急着去古玩街，而是载着周晓川在附近一家饭馆里面吃过了午饭后，这才驱车前往了古玩街。
　　　　因为古玩街是一条步行街，所以袁焕山只能将车停放在街外面的一个地下停车场里，然后领着周晓川步行进入古玩街。
　　　　古玩街里面，除了街道两旁的店铺外，还有很多人是直接在街道面摆摊的。当然，他们卖的古董也是真假不一、良莠不齐。
　　　　虽然这会儿是中午，但古玩街里面的人还是挺多。不少存着‘淘宝’心态的人，都在古玩街这一个个地摊中穿梭走动，时不时蹲下身拿起一件东西仔细研究，又或者是跟老板讨价还价、锱铢必较。
　　　　这样的一幕，也算是古玩街里一道颇具特色的风景了。
　　　　在袁焕山的引领下，周晓川很快来到了古玩街里最大的一家店铺门前。
　　　　这家店铺无论是装修风格，还是工作人员的穿着打扮，都是古香古色的。乍一看，还以为自己是穿越回了古代，站在古时候的店铺门后呢。
　　　　在店铺的正方，悬挂着一块门匾，面有着三个烫金大字‘不二斋’。
　　　　这些日子，在老龟的教导下，周晓川在画的造诣完全可以用‘突飞猛进’这个成语来形容。此刻，当他看见门匾的三个字后，不由的是眉头一挑，赞了声：“好字！”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青灰色长衫，年龄大概在五十岁左右的干瘦男子，便满脸笑容的从不二斋里面迎了出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袁焕山笑着说道：“来，老孙头，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我给你提起过的周晓川。周哥，这人就是不二斋的老板老孙头。”
　　　　对于老孙头来说，察言观色是必修的技能，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周晓川在袁焕山心目中的分量极大，急忙是笑吟吟的朝周晓川伸出了手：“周先生你好，久仰大名了。我这个人除了爱摆弄古玩之外，还喜欢养些猫猫狗狗的小动物，老早就渴望着能够认识一位像你这样既有高医术又有好人品的兽医专家了。”
　　　　难怪老孙头能在省城黑白两道都混得开，别的不提，光是这说话拍马屁的本领，就足以让人望尘莫及。
　　　　简单认识了一下后，老孙头赶紧将周晓川和袁焕山两人给请进了不二斋里面的贵宾室，并拿出了珍藏已久的好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西湖龙井，我托人弄来了点一直舍不得喝，今天两位贵客来了，我也就跟着沾沾光，尝尝这货真价实的西湖龙井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老孙头的热情，让周晓川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孙先生，其实你不用这样客气的……”
　　　　老孙头急忙说道：“周先生，你就别叫我先生了，听着怪别扭的，还是像袁先生那样叫我老孙头，我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
　　　　袁焕山则笑着说：“周哥，你就别跟老孙头客气了，这个老家伙可是藏着不少好货享用的，绝对不会像他刚刚说的那样，等到我们俩来了才能够沾光尝尝西湖龙井的滋味。我估计呀，在此之前，他多半都要喝腻了！”
　　　　老孙头哈哈大笑：“说的没错，还是袁先生懂我。”
　　　　很快，三杯西湖龙井就好了，醉人的茶香弥漫在古香古色的贵宾室里，沁人心脾，让人的心也随之静了下来。
　　　　在品了一口香茗后，眯着眼睛的老孙头这才问道：“周先生，我听袁先生说，你有些问题想要问我？不知道是什么问题呢？别的我不敢说，但只要是关于古董的问题，我还是能够为你解疑答惑的。”
　　　　这一番话，老孙头说的底气十足，而他也的确是有这个能耐。远的不说，至少在省城这块地方，他老孙头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我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周晓川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我就是想要问问，之前那尊狻猊鼎炉，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如果能够告诉我发现那尊狻猊鼎炉的具体地点，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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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鉴赏古董的老龟
　　　　第四百五十八章　鉴赏古董的老龟
　　　　“这……”老孙头愕然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周晓川要问的问题居然是这个。
　　　　袁焕山也愣住了，他本以为周晓川是要向老孙头请教古董知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而这，也让他忍不住在心里面嘟囔道：“奇怪……周哥为什么会对狻猊鼎炉这样上心呢？难道说，那尊狻猊鼎炉实际上并不简单？”
　　　　老孙头很快从惊愕中恢复了过来，眉头微皱的说道：“其实，那尊狻猊鼎炉，我也是从别人手中收来的，所以并不清楚它具体是在哪里发现的。不过，我可以帮你打电话去问问。”
　　　　周晓川真诚的感谢道：“麻烦你了。”
　　　　老孙头摆了摆手：“嗨，你跟我客气什么啊？你是袁先生的朋友，那就是我老孙头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我帮忙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喝口茶稍等，我这就打电话。”说罢，他马上就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在通讯录里翻出一个联系人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通了，老孙头也不回避，当着周晓川和袁焕山的面便说道：“老孟，你上次转手给我的那尊狻猊鼎炉，是从哪里找到的？对对对，就是那尊从北宋时期流传下来的，保存的很完好的狻猊鼎炉……什么？你也是从别人手中收来的？那你能够帮我问问他，那尊狻猊鼎炉是在哪里发现找到的吗？我知道这事情不太合符规矩，这样吧，你就告诉那人，只要他肯告诉我狻猊鼎炉是在哪里发现找到的，我就给他两万块钱作为报酬！好叻，你赶紧去帮我问，我这急着等答复呢……”
　　　　在挂断了电话后，老孙头冲周晓川说道：“周先生，请稍等片刻吧。我的朋友已经帮忙去问了，一旦有消息，马上就会打电话过来告知的。”
　　　　“多谢。”周晓川先是点头致谢，随后又说道：“你这里能刷卡吗？我把那两万块的线索费先刷给你。今天出门比较急，没带那么多的现金……”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脸不乐意的老孙头给打断了：“周先生，你要这么说的话，可就是在打我的脸了。你肯来找我老孙头帮忙，那是看得起我老孙头。我既然答应了要帮你的忙，那么在这过程中产生的一切费用，就该由我来负责而不是你。如果你真要出这钱，那就是看不起我老孙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周晓川一摊手，说道：“可我总不能够请你帮忙还要让你破费花钱吧？天底下也没有这个道理啊！”
　　　　就在两人为了这笔‘线索费’该由谁来负僵持争执不下的时候，袁焕山站了出来打圆场。他先是笑着开了个玩笑：“我只见过拼命将账单推给别人付的，还没见过像你们俩这样抢着要替对方付账的。”随后说道：“周哥，你就让老孙头破费一次呗。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可是个大款，两万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随便卖出一件古董，赚的都不止这么一点。”
　　　　老孙头点头附和道：“袁先生说的没错，两万块我还是出得起。”
　　　　在袁焕山和老孙头的‘双重火力’下，周晓川最终只能选择妥协，让老孙头来付那笔线索费。
　　　　三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很快便过去了十余分钟。
　　　　老孙头的手机还没有响，但一阵轻微的‘咚咚咚’敲门声却响了起来，打断了三人的聊天。
　　　　在向周晓川和袁焕山说了句‘抱歉’后，老孙头起身拉开了贵宾室的门。
　　　　站在门外的，是一名穿着粉色旗袍，身材婀娜曼妙的‘不二斋’女工作人员。
　　　　“什么事？”老孙头沉声问道，多少有些不满。
　　　　女工作人员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有一桩生意，需要您去处理下……”简单的向老孙头交待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应付一下他，我稍后便来。”在打发走了工作人员后，老孙头回到贵宾室里，面带歉意的对周晓川和袁焕山说道：“两位，有桩生意需要我去处理一下，你们在这里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袁焕山摆了摆手：“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
　　　　“有生意要处理？那就说明是有新的古董喽？能让古董店老板亲自出马的古董，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不行，我得跟着去看看。”　跟着周晓川一道来的老龟很是兴奋，趁着老孙头没有注意，用爪子构筑了他的裤脚，搭乘这样的‘人肉顺风车’，跟着一道出去了。
　　　　周晓川没有阻止，他相信老龟不会吃亏。更何况，在暗处还藏着烈焰血蛛呢。有这样的保镖在，老龟就算是想吃亏也难！
　　　　老孙头刚一离开贵宾室，按捺不住心头好奇的袁焕山便出言询问道：“周哥，你为什么会对一尊铜鼎如此的看重上心呢？”说完后，他停顿了片刻，又道：“如果你认为这件事情不太好让旁人知道的话，就当我没问过。”
　　　　周晓川笑了笑，直言道：“那尊狻猊鼎炉并非凡品，而是一件灵器。”
　　　　他没有隐瞒，是因为他很清楚，狻猊鼎炉的身份就算他现在不说，等到袁崇海彻底跨进伐脉境后也会发现察觉。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挑明，免得袁家到时候跟他心生间隙。
　　　　更何况，他相信袁家人很清楚，那尊狻猊鼎炉虽然是相当珍贵的灵器，但却只有在他的手里面，才能够发挥出作用。
　　　　“什……什么？灵器？！”袁焕山被震惊的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虽然此前他有过很多的猜测，但还真没有将狻猊鼎炉跟灵器挂上钩。毕竟，在当今这个世界上，灵器这玩意儿实在太过稀少，可遇而不可求。
　　　　深吸了好几口气，袁焕山依然没让自己震惊的心情彻底平复：“灵器……原来狻猊鼎炉是灵器，难怪周哥你会对它如此的看重上心。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要知道狻猊鼎炉是在哪里发现找到的呢？难不成你认为在那个地方，还有会另外一件灵器出现？”
　　　　周晓川忍不住笑了起来：“拜托，你以为灵器是韭菜啊？割了一荘还有一荘。要真那样的话，灵器早就烂大街了，会像现在这样可遇而不可求？我只是觉得，狻猊鼎炉这件灵器对炼制斗兽有很大的增益效果。所以就想要到发现找到它的地方转转，看看能不能够获得一些在斗兽炼制上的领悟……”
　　　　他这一番话有真有假，让人很难生疑。
　　　　袁焕山自然也不例外，相信了他的这番解释，恍然大悟的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说你怎么突然对古董有了兴趣。敢情你不是对古董有兴趣，而是对灵器有兴趣啊。”
　　　　周晓川也笑了起来，开玩笑的说道：“谁说我对古董没兴趣？告诉你，我对古董还是很感兴趣的！毕竟古董都很值钱不是么？唔……我们俩坐在这里瞎等也挺无聊的，要不出去逛逛看下这店里的古董？”
　　　　“我也正好想要出去看看，虽然我对古董是一窍不通，但四处逛逛看下热闹，也比窝在沙发上面发呆要好。”对于周晓川的这个提议，袁焕山自然不会拒绝。
　　　　两个人立刻起身，走出了贵宾室。
　　　　当他们来到了不二斋的大堂时，老孙头正眯着眼睛，拿着一只放大镜，在小心翼翼的鉴赏着摆在檀木桌上的那只有着缠枝花纹的青花瓷花瓶。
　　　　在檀木桌的另外一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尖嘴猴腮的男子。
　　　　看到周晓川和袁焕山从里面贵宾室走出来，尖嘴猴腮男子眉头微微一挑，小眼睛里面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
　　　　老孙头也瞧见了两人，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微笑着冲两人说道：“你们俩先随便逛逛，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物件，我这边的事情很快就能够处理完了。”
　　　　周晓川摆了摆手：“没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老孙头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继续操起放大镜，观察鉴定起了檀木桌上的那只青花瓷花瓶。
　　　　就在周晓川好奇打量着玻璃橱柜里面陈列着的古玩时，袁焕山却在那张檀木桌上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愕然一愣后，他伸手拉了拉周晓川：“哎，周哥，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趴在那檀木桌上的乌龟，好像是你的宠物老龟吧？”
　　　　周晓川回头看了眼，笑着回答道：“你没看错，就是它。”
　　　　老龟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爬到了檀木桌上，跟老孙头一起凑在青花瓷花瓶前，睁着一双绿豆大的眼睛在青花瓷花瓶上面瞄来瞄去。
　　　　只是有一点周晓川想不明白，老孙头跟那个尖嘴猴腮男，怎么就放任老龟在檀木桌上近距离打量青花瓷花瓶呢？难道他们就不感觉这一幕有些奇怪吗？
　　　　情况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说起来都是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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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文艺龟还是屌丝龟？
　　　　》第四百五十九章文艺龟还丝龟？
　　　　刚开始老龟出现在檀木桌的时候，老孙头跟尖嘴猴腮男都有些惊讶。不过，他们俩都误会老龟是对方饲养的宠物龟，所以也就没有将这事情太放在心。毕竟，在他们看来，一只巴掌大的宠物龟，就算再怎么能折腾，也不可能惹得出什么大事来。
　　　　正是因为这场误会，老龟得以堂而皇之的趴在檀木桌，近距离观察这件青花瓷花瓶。
　　　　在一段时间的仔细观察鉴定后，老孙头放下了手里面的那只放大镜，一边用手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嗯，不错，这只青花瓷花瓶，还真是明朝成化年间景德镇御窑厂做出来的东西……黄明祝，你还真是时来运转了啊，居然淘到了这样的宝贝。说罢，这只青花瓷花瓶，你打算卖多少钱？”
　　　　被称作黄明祝的尖嘴猴腮男，伸出右手比了个‘二’的手势：“至少也得是这个数。”
　　　　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袁焕山，忍不住是啧啧叹道：“二十万？就这么一只脆弱的花瓶也要四十万？我勒个去啊，看来这古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玩得起的。”
　　　　别的不提，光是从这一句话，就可以看得出袁焕山是真的不懂古董。
　　　　“二十万？”黄明祝‘嗤’的一声冷笑了起来：“你当是在打发叫花子呢，还是当我脑残不懂行情？刚刚老孙头也说过了，这只缠枝花纹青花瓷花瓶，可是明朝成化年间景德镇御窑厂出产的。二十万，买它的底都不够！我说的价钱，是两百万！”
　　　　袁焕山今天的心情不错，所以黄明祝那番明显带有嘲讽腔调的话，并没有让他生气。他只是在感慨这只青花瓷花瓶的价钱：“两百万？就这么一只花瓶？乖乖，要是一个不小心打碎了，那还不得哭死啊。”
　　　　两百万对于已经接管了袁家部分生意的袁焕山来说，并不算多。让他花两百万去投资做生意或者买一把不错的宝器，他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但要让他花两百万去买一只古董花瓶，他却感觉是相当不值了。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价值观’。
　　　　但从古董的角度来看，两百万，对于一只明朝成化年间景德镇御窑厂出产的青花瓷花瓶来说，还真不算贵。在过去几年的拍卖会，青花瓷屡创天价。而眼前这只青花瓷花瓶，保存的相当完好，收下转手或者拿到拍卖会去，都能够赚一笔。
　　　　不过，作为商人，老孙头还是要讨价还价一番的：“两百万的价钱实在太贵了些，你看这里和这里，都有磕碰过的疵点，所以它的价值也就要随之降低……”他指出的这几个瑕疵，都是在不显眼的地方，对于了年代的古董来说，这些瑕疵根本就不算什么。但到了他的口中，问题自然是要被放大的。
　　　　最后，老孙头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虽然这只青花瓷花瓶有着许多的瑕疵和缺点，但谁让我跟它有眼缘呢……这样，我出一百万，你要愿意割爱的话，就将它留下。”
　　　　黄明祝不乐意了：“一百万？老孙头，你这价钱开的也太低了？这可是明朝成化年间景德镇御窑厂出产的青花瓷啊！拿到拍卖会去，说不定就能够拍出千万的高价来……”
　　　　老孙头冷笑道：“那你就拿到拍卖会去卖呗，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黄明祝一下子焉了：“我哪里有那路子啊。不过老孙头，一百万实在太少了，你再加点，再加点……”
　　　　老孙头哼哼道：“既然没路子，那你还跟我扯什么拍卖会？算了，看在都认识的份，我再给你加二十万。你要是还觉得少，尽管将这只青花瓷花瓶拿到其它的古玩店去问问，我就不信，还有谁出的价钱会比我高。”
　　　　黄明祝面露犹豫，也不知道是认为老孙头说的话有道理呢，还是他之前已经到别的古玩店去问过了。最后，他咬牙说道：“好，一百二十万就一百二十万，谁让我急着用钱呢。”
　　　　“这就对了嘛。”老孙头满意的笑了起来，一边吩咐不二斋的工作人员将这只青花瓷花瓶给收起来，一边对黄明祝说：“走，转账给你。”
　　　　在不二斋旁边就有一家银行，转账也是挺方便的。
　　　　“等一下。”就在老孙头和黄明祝即将要走出不二斋的时候，周晓川突然开口喊住了他们。
　　　　“怎么了周先生，有什么事儿吗？”老孙头一脸疑惑的问道。
　　　　周晓川提出了一个要求：“能让我看看那只青花瓷花瓶吗？”
　　　　老孙头自然不会有异议，笑着点头道：“当然没问题，你慢慢看，我先去隔壁银行将钱转账给这个黄明祝。”
　　　　“先别急，等我看了再说。”说话之间，周晓川已经来到了檀木桌前。
　　　　听到这句话，老孙头不由的一愣，心里面暗道：“周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是觉得这只青花瓷花瓶有问题？可我刚刚已经鉴定过了，这只青花瓷花瓶胎体薄，手感细腻，瓷化程度也很高，釉面厚，很是符合成化年间青花瓷的特征。除此之外，瓶底的铭文也是真迹无误！就算这造假者的水平再高，也不可能将瓶底铭文做到连我都分不清楚真假的地步？”
　　　　老孙头最擅长、最拿手的，就是对铭文的鉴定和分析。长年累月的钻研下来，他练就了看一眼便能够分辨出铭文真假的独门绝技，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也正是因为他看出了这只青花瓷花瓶底部的铭文是真迹，再加青花瓷花瓶整体的工艺和感觉，这才确定是明朝成化年间景德镇御窑厂出产的物件。
　　　　老孙头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周晓川话音刚落的时候，他身边黄明祝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慌乱。
　　　　“周哥，你该不会怀疑这只青花瓷花瓶是假货？”袁焕山也听出了周晓川话里面藏着的弦外之音，微微一皱眉头后，小声说道：“老孙头可是这古玩街里面，排名第一的古董鉴定师。他都说没问题了，这青花瓷花瓶又怎么可能会是假货呢？”
　　　　周晓川没有答话，只是将放在檀木桌的青花瓷花瓶给拿了起来。
　　　　原来，就在刚刚老孙头跟黄明祝谈妥了价钱，准备去隔壁银行转账完成交易的时候，趴在桌的老龟突然来了一句：“什么古董嘛，明明就是个假货，害得我白高兴一场。”
　　　　对于老龟的能耐，周晓川还是很相信的。虽然此前没有见识过它在古董这方面的本事，但它在琴棋画以及酒的惊人造诣，周晓川却是亲眼见过、亲身体验过的。
　　　　所以，在听见了老龟的这句话后，周晓川没有半点的怀疑，立刻就相信了。
　　　　在周晓川看来，老孙头这个人虽然比较市侩，但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更何况人家还出钱出力帮着自己寻找狻猊鼎炉的发现地，怎么算，自己都欠了他一个人情。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不能够眼睁睁看着他当受骗买到个假货。
　　　　权当是还他个人情罢！
　　　　周晓川对古董并不了解，所以在拿起了檀木桌的青花瓷花瓶后，他便用只有老龟才能够听得见的声音，问道：“这玩意儿哪里有问题？”
　　　　自从获得兽纹玉玦，神秘能量得到一次突飞猛进的跃升后，周晓川便能够在神秘能量的帮助下，将音波约束起来不扩散，只让自己的目标能听见自己说的话。
　　　　这一招，就跟武侠小说里面经常会出现的‘传音入密’一般。
　　　　老龟仰起脑袋，一脸‘我有知识我自豪’的表情：“这玩意儿就是个组装货，除了底座和铭文是真的外，其余地方全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