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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战记(桃次)-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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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录如下。

“……一个背弃朋友、坑害同僚,诈骗国民,勾引夫之妇的好色恬耻之徒,值得帝国民众信赖吗?我们能相信他在前线作战之时,保持一个帝国军人应有的尊严与高洁的坚贞吗?

“假如奥兰多以重金美女相诱,我们可敬的军部长官古?撒罗大人,会否动心,会否动摇呢?会否色令智昏,辜负陛下与国民的信任,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呢?

“尽管鄙人很乐意对此报以乐观的态度,可是,我们千百万帝国公民能吗?他们能否……或者说有否这个必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拿帝国的土地与财产,拿陛下的尊严与光荣,拿社稷的安危与存亡来冒险,来赌博?

“而我们可敬的军部大人,又知否拥有足够高尚的美德与品质,值得我们做出肯定的答案呢?再回想一下军部大人的所作所为罢,那就是前车之鉴!”

…… ……

公民代表的情绪被煽动到了白热化,弹劾古?撒罗的动议以绝对优势通过,雷因再次捉刀,草拟了绵里藏针、极富煽动性的《呈上院诸元老书》。

就在弹劾议案被受理后,倾城受命审计军部诸位大员财产状况。十官九贪,将军元帅也不例外,还不是一查一个准?

连同古?撒罗本人在内,贵族派十三位与他交好的将军,被连夜抄家,搜出大批量非正当财产,金银钜万,地契、古董更是不计其数。贪污罪名无可辨白。

审计调查书呈上去后,尽管有春江飞鸿全力斡旋,却因众怒难犯,元老院终于通过议案,弹劾古?撒罗一党。削去古?撒罗军部长官及北伐事务中承担的一切工作,连同党羽一并收监问斩。

弹劾书呈到笔下面前,只要御笔一挥,古?撒罗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生死关头,春江飞鸿为了抱住这位得力干将,东奔西走,为之缓颊,均不得要领。

直到此时,春江飞鸿才真正明白:他已经彻底失势,非但救不了古?撒罗,假以时日,他本人也将自身难保。

摄政陛下对古?撒罗本就没什么特别好的印象,既然臣子都说他该死,自然就是真的该死,无需复查,命内大臣贝隆写旨定罪。

玉玺将要盖上圣旨的刹那,却有一人排众而出,代古?撒罗求情。群臣见状大惊,不用别人提醒,也慌忙出列,三部长官,三司大臣,一并跪倒高呼“陛下开恩”。端的是一呼百应,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既然有天香君代为求情,想必事出有因,朕也就不再怪罪与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古?撒罗有军功于国家,却不该居功自傲,以致天怒人怨,百姓群起攻讦。即日起,除去古?撒罗军部卿一职,明日外调出京,屯田戍边去罢!”

退朝后,有同僚问倾城:既然彼此敌对,为何又要替古?撒罗求情?置他于死地岂非更干脆?

倾城微微一笑,淡然道:“作为军部长官,古?撒罗是在下誓不两立的敌人;但作为帝国军人,却永远值得在下钦佩。击败作为敌人的古?撒罗,也就够了。”

古?撒罗一案之后,军部势力全盘从整,鸽派占据了统治地位,鹰派则江河日下,仅存部分贵族派的顽固分子,以春江飞鸿为核心,负隅顽抗。

下院用军部贪官家中抄出的钱财,象征性的补偿了受骗的商人,惩治了古?撒罗一党,他们心中大大出了怨气,对于钱财,也就不好再做苛求。

受此案波及,“金记”在帝都的势力全军覆没。孔雀历三月二十四日,一个下着杏花细雨的春日清晨,背负着一身的愤懑与落魄,金百万仓惶逃离帝都城……这个令他折戟沉沙,一败涂地的伤心之地。

撩起帷幕,雨粉卷进车厢,洒落脸颊,金百万长长叹了口气,一腔消沉全融化在湿冷的氤氲里。

蓦地,目光定格在大街尽头,城门外,骑着血色骏马,手持纸伞缓步迎来地白衣美少年……

“金先生,让在下送您一程可好?”嘴角挂着真诚地微笑,倾城地出现,仿佛一缕阳光,冲破了阴霾的天幕。

握住他伸进车帷的手,金百万知道,自己的后半生将寄托在这个人的手上……

孔雀历三月二十四日,四神第一富商金百万与天香君定下盟约,在日后的“白虎解放战争”中,“金记”的强大财力支持,无疑是“神王军”至关重要的助臂。

“老弟,别送了,我想走走。”

“好吧,雷大哥,今晚别忘了来下棋哦。”

“呵呵,一定、一定,不胜你一盘,雷某人可不甘心呢……”

道别了倾城,雷因常常呼了口气,张开口,吞下点点细雨,似乎想借助这种仪式涤荡胸中悒郁。

尽管无时无刻不再想她,尽管今生不可能忘记这个带给他无尽伤痛与羞辱,也带走了他毕生挚情的女子,雷因知道,人生的道路,毕竟还得靠自己走下去。哪怕遍体鳞伤。

甩甩头发,雷因把杜鹃夫人的倩影驱出脑海,昂首走向家门。雨深处,家门外,一条孤零零的影子在徘徊,迷茫的雨雾中,她的身影显得如此纤弱,如此苍白……

雷因想装作视而不见,擦肩而过的刹那,却终于抵挡不住内心奔腾涌动的感情大潮,喊出了那个爱恨难分的名字。

“杜鹃……”

“相公……”

“别哭……回家罢。”

两条身影携手消失在庭院深处,雨,依旧下个不停。

第六章  联姻风波

剪除了古?撒罗,春江飞鸿这头齿脱爪秃的老虎,终于失去了东山再起的野心。尽管不愿承认,可对于倾城的地位,却不得不予以承认。

军饷问题得以解决,北伐出征日也被正式确定在四月一日,倾城如愿以偿的获得了“监军”一职,将与艾尔将军统率的先锋部队一起出征,与易水寒统领的“第二军”会师。

出征前这一周时间,一桩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桃花运落到倾城头上,为火药味十足的帝都朝野,平添了一出轻喜剧。

“哈哈,雷老弟,好久不见啦~一向可好啊?”

“噢~呵呵呵……原来是文大哥呀!今个怎么得闲,来找兄弟叙旧?”

“哪里哪里,雷老弟,今天为兄到此,乃是有要事相商……”

“嗯嗯,难不成是飞鸿王爷想嫁女儿,让您老哥来说媒?哈哈哈……”

“老弟算説对了,文某人正是来说媒的!”

“噗”……一口茶水喷了出来,雷烽目瞪口呆。

“说……说媒?!”

“然也。”文正英抖开折扇,好整以暇的迎上雷烽不敢置信的目光。

“……你老哥没喝多罢?叶公馆里好男人倒不少,贵王府可有花姑娘可嫁?”

“呵呵,不劳老弟担心,王爷膝下一女,年方双十,尚未字人,端的是花容月貌,德才兼备,今愿与贵主叶少君结为秦晋之好,成就一段人间佳话,岂不美哉?”

…… ……

复述了文正英的话后,雷烽下了结论:“老大,这是红鸾星动,桃花运当头,天大的好事!只要娶了郡主娘娘,春江飞鸿就是你的泰山大人,贵族、学宫两大派系合而为一,帝国江山差不多就改姓叶…”

“小雷别胡闹!”柯蓝没好气儿地插道:“春江飞鸿是老奸贼,她女儿就是小贱人,叶子老大怎会看得上?”

“嘿嘿,你懂什么?娶个女人,就能得到贵族一派支持,天下间哪有这等美事?就算春江飞鸿的女儿是头母猪,这笔买卖也大大划得来。”

“我们想得到联姻可以拉拢贵族派,春江飞鸿何尝想不到靠女儿来做外交?万一反被他们父女暗算,岂非得不偿失?再则说,你可别忘了凤凰城的水月姨,人家那才是海誓山盟的正室夫人呢!”

“怎么越说越不象话了?”倾城啼笑皆非:“先莫谈婚论嫁,咱们得弄清楚,春江飞鸿什么时候冒出个女儿来?据我所知,除了流云将军春江冷,他该再无子嗣。”

“噢,这我问过文正英。”雷烽接过话茬:“他说那位郡主娘娘,先天不足,自幼多病,从小就寄养在乡下乳母家,最近才接回帝都。”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琢磨着,这里头肯定有问题。如果说那位郡主不是假货,至少也是私生子之流……堂堂一介帝国郡主,金枝玉叶,哪有寄养在乡下,十几年来不闻不问的道理?”

“老雷这话有理,”龙之介沉声道:“依我看,这位‘郡主’娘娘十有**来路不正,假货倒还罢了,就怕她图谋不轨,万一是刺客乔装,叶子岂非惹祸上身?还是回绝了罢。”

“我也正有此意。”倾城拿定主意:“切莫说那郡主来得莫名其妙,就算真是春江飞鸿的女儿,也休想进我家门!若是与春江飞鸿同流合污,宇明公九泉之下焉能瞑目?!

“老雷,文正英不是要请我赴宴,商量订婚事宜么?我就给他来个‘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嘿嘿,假如他不介意另招女婿,我可以推荐阿介或者小月入赘。”

马车减速,终于停下。

“主人,王府到。”马夫阿淳提醒道。

倾城和雷烽鱼贯下车,商量着婉拒的辞令,不紧不慢的走向飞鸿王府。走近之后,不由得面面相觑。只见王府朱门大开,一群家丁模样的人进进出出,个个一脸愁容,另有武思勉引着一队近卫军,将王府门前的街市围了个水泄不通,正在盘查过往行人。一遇到年轻夫妇打扮的男女,不由分说,立刻扣押。

王府内院更是一团乱,仆妇丫鬟四下奔走,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就在这一团纷乱之中,倾城和雷烽连袂进了王府,远远看到‘叫嚣呼东西’的文正英,忙迎着上前,扯住他询问究竟。

“别提了!”文正英哭丧着脸答道:“我们家郡主娘娘……她……她昨晚上跟人私奔了!”

两人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找头脑。听了文正英得解释,这才大致了解状况。

原来那郡主娘娘也是个烈性子得女孩,一听说飞鸿君王要把她嫁给倾城,立刻哭得死去活来,自称早有了心上人,已经私订了终身,一个是非君不嫁,另一个是非卿不娶,如今横出了这场祸端,怎不叫姑娘伤痛欲绝?

有心抗婚,春江飞鸿哪肯答应?他就靠女儿这步棋,图谋与倾城和解,伺机东山再起哩!当下把女儿斥责了一通,关在闺房里不准离家半步,又叮咛丫鬟仆妇小心看守。

本以为万无一失,就等今晚倾城赴宴,谈订婚之事,谁料郡主娘娘也忒神通广大,早晚竟然打昏送饭的侍女,剥下衣裳,乔装改扮,悄悄溜出王府。等到家人发现,早已逃得踪影皆无。春江飞鸿立刻下令搜捕,人海茫茫,一时间哪里找得到?真真急煞人了。

“郡主殿下的意中人是谁?住在何出?可曾派人去找过?”倾城问道。

“这……”文正英苦笑一声,答道:“说来也真奇怪,王爷不知问过多少次,红线郡主始终不肯透漏那人的底细……”

“红线郡主?!”倾城、雷烽齐声惊呼,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疑之色。

“红线儿……难道是……”雷烽正待追问文正英,倾城却突地拉了他袖子一下,抢道:“老雷!人家已经够忙了,咱们少添乱子。”说罢横了雷锋一眼。

雷烽心领神会,打了个哈哈,不再多言。告辞文正英后,倾城顾不得拜见“未来的岳父大人”,拉着雷烽,急匆匆的离开王府。

一路无话。

回到叶公馆后,倾城先吩咐阿淳去找无痕月,和雷烽一道进了后院会客的花厅。品着小迦巧手炮制的香茶,倾城瞑目沉思,雷烽却焦躁不安,在厅里踱来踱去。

“叶子,红线儿就是春江飞鸿的女儿,准不会错!”

“啊?”

“还记得当初红线儿是怎么进入三堂的么?她自称来自乡下,进京寻亲,父母双亡,可又聪明伶俐,知书达礼,你说,这合情理?”

“嗯。”

“依我看,准是她编造出来骗人的!该死的,小月那蠢才,居然还拿她当心腹……”

歇了口气,略微平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雷烽又推理道:“还记得当初创建下院的时候?武思勉本已安排好刺杀雷因,可莫名其妙的,不知为何又撤销了计划,当时我们都猜测三堂内部有奸细,因为没有进一步的线索,只得不了了之。嘿嘿,这事,别人兴许忘了,哥哥我可一直记着呢!”

“哦。”

“喂!你别总是“嗯”、“哦”、“啊”行不行?假如红线儿真是春江飞鸿的女儿,小月可就危险了!”

“危险?何来危险?”倾城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如果红线儿是郡主,侯师道口中那位‘非卿不娶的意中人’,除了咱们家小月还能是谁?有驸马爷可做,放爆竹庆祝还来不及哩。”

“扯淡!”雷烽急得直跺脚,“真要如此,小月驸马作不成,奸夫才真的跑不掉呢!春江飞鸿肯赔上女儿花大本钱拉拢的人,是你天香君叶倾城,不是他岳无痕大老板!如今戏台子都搭好了,就等开锣唱这出《昭君出塞》,这可好——旦角儿跟人跑了!春江飞鸿要是逮住小月,还不活活剥他的皮!”

“他敢?!”倾城一扬眉,星眸杀机闪动。“春江飞鸿敢动小月一根寒毛,在下要他全家陪葬!”

那杀气落在雷烽眼里,不由得为之一凛,打个了冷战,忿忿的问:“难道春江飞鸿就任由女儿跟人私奔?”

“老雷呀,春江飞鸿现在是盲人瞎马的乱忙活,短时间内,不可能怀疑到小月身上。”接过小迦再次斟满的热茶,倾城徐徐道:“如今最可虑的,不是王府,而是红线郡主本人。”

“她,一个小姑娘能怎么着?”

“嗯,别小看了红线儿那丫头……我是说假如她真的是红线郡主。”倾城接着道:“若是女人真要下决心做出点什么事,那可就不能用常理来揣度,总而言之,假如小月不肯挺起腰板来娶她进门儿,现在的日子,恐怕真就不好过呢。”

正说着话,阿淳回来了。

“主人,岳爷说了,身子不大舒服,今晚不能来拜见您。他还让我把本月份三堂的账目带过来,请您过目。”放下厚厚的账本,阿淳躬身退下。

雷烽目瞪口呆,喃喃道:“病了?该不是让人给阉了罢……”

倾城叹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月想当驸马,怕要拿三堂做聘礼才成。”

“休想!这小贱人……”

“站住!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救小月呗。”

“你先歇着罢!听我的,稍安勿躁。”

“怎么呢?”雷烽只得又坐下,狐疑的问。

“哼,红线儿混在咱们的系统里,一直谨小慎微,从没惹人怀疑,能做到今天这一步,城府之深,可想而知啊。既然她敢胁持小月,想必早已留好了后路。”

“那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理啊!难道就让小月任那小娘们折腾?”

“我可没这么说。我倒要问问你,假如红线儿胁持了小月,用他来威胁咱们,你能怎么办?”

雷烽哑口无言,半晌后才有气无力的骂道:“靠!我怎么就没带来枝狙击步枪呢!”

“所以说啊,咱们现在万万急躁不得。咱们知道红线儿是敌人,红线儿却对此一无所知,不加防备,这就是咱们的优势。”翻看着那叠账本,倾城又说:“而且,小月也不是酒囊饭袋,既然阿淳还能见着他的面,说明最起码身体还自由,不敢开口求救,写信总该不成问题……”

“你是说,小月把求救信夹在账本里?”雷烽立刻反应过来,帮着倾城翻弄账本。

两人把账本细细翻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信函;雷烽连夹缝也检查过,仍没找到一个字暗示被困。

沮丧的丢开账本,雷烽对倾城的推测产生了怀疑,武力营救无痕月的冲动,则再次膨胀起来,就在这时,倾城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老雷快看,果然有问题!”

忙凑到倾城身旁,雷烽把那页账目反复看了几遍,却没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看这里……”

“‘三月二十三日,购入《华夏古文字典》十本整,合计铜币95枚’……怎么了?没问题啊。”雷烽百思不得其解。

“再仔细看看,华夏古文中,数字95的谐音是什么?”

“九十五,九十五……”雷烽喃喃嘟囔着华夏古语,“九十五……就是我?不,没道理啊……我知道了!”猛一跺脚,雷烽惊道:“‘九五’的谐音就是‘救吾’嘛!”

“嗯,就是这样。”倾城仍很沉的住气,接着说道:“还有,你看这一页的开销表,玄武檀香一盒112铜币;芸香一箱却要921铜币!上品檀香从玄武走私到帝国,价格绝不止112铜币;今年全国芸香大丰收,能卖到921铜币这种天价?还有这里……”倾城逐一指正,这一页竟有十处账目错误。

“无痕月为人精明,不可能犯这等荒唐错误,何况又是十处?还有,你发现没有,这些出错的物品,都不在三堂经营范围之内,也就是说,哪怕红线儿如何精通业务,若是不亲自购买这些东西,也不可能看出纰漏。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小月玩了这手暗度陈仓,实在聪明得很。”

“‘救吾’足以说明他被困的事实,这些错误的数字,又代表了什么意义呢?”雷烽自言自语,好半晌才恍然大悟:“难道是某种密码?!”

“然也!”倾城一拍桌子,朗声道:“小迦,去我书房,拿本《华夏古文字典》来!”全朱雀也没多少人读得懂华夏古文,昆仑出身得倾城和雷烽不消说,无痕月为了与昆仑沿海诸邦交易,才不得不学习这种生僻文字,故而书房案头总是摆着一本字典,也曾批量购入,督促分堂主管学习。

红线儿本人不通华夏语,看不出其中奥妙,果然让无痕月偷了空子,得以向倾城通风报信。

两人翻开字典,把那十个错误的账目当成页码,逐一在字典中寻求信息,等那十个字被挑拣出来,雷烽把它们排在一起,不由目瞪口呆。

十个华夏古文,竟然组合成了两句古诗——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推开字典,倾城哈哈大笑,面上阴霾一扫而光。雷烽问他为什么笑,倾城答道:“因为放心。”

无痕月身陷虎口,倾城为何反而放心?雷烽不明白。

倾城笑而不答,反问雷烽:“你说小月让我们看这句古诗,到底有何用意?”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大概是说,他被囚禁之事,别有隐情罢?或许有另外一个意思,就是说,这本账本里头,另有奥秘。”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两种含义都有。”

“就因为这‘放心’?”

“呵呵,老雷,小月要是当真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事态要是当真危急,他还有心思跟我们凑古诗打哑迷?直接用那密码告诉我们自己被困不就结了,何必多此一举?由此可见,咱们的郡主娘娘,可没亏待小月哩。”

雷烽听了,也笑得肠子打结,心情为之一松。

“现在我们看看,这账本里头,究竟还有什么‘真意’。”

两人把那账本又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没有发现什么秘密,雷烽想起古书上记载的隐形文字,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叫小迦送来一盆轻水,掺进少许金疮药水,用毛笔蘸了,一层层的涂在账本上。

金疮药水含有碘成分,一涂上账本,果然有几页背面现出淡淡的蓝色字迹。原来那字竟是用米汤写就,一风干后就看不见了。

倾城读了无痕月的隐形信,这才晓得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正如他和雷烽猜测的那样,红线儿姑娘果然是春江飞鸿的私生女,也就即将与倾城订婚的红线郡主了。

他们所不可能猜到的是,那红线郡主的母亲,竟然也是一位大大有名的人物:乌鸦岭总督奥兰多的正室……青雀夫人!

对于清雀夫人的大名,倾城已经听说不止一次了。

她是乌鸦岭乾达婆族的公主,本名梅?乾达婆,乃是乌鸦领──甚至全朱雀──豔名远播的美人儿。想当年也是位风华绝代的人物,在玄武、朱雀诸国的王公大臣才子名流之中交游广阔,传出了不少风流韵事。

当初乌鸦岭、凤凰城、夫瑞游牧联盟三方联军,意图进犯帝国,倾城曾出使乌鸦岭,与青雀夫人有一面之缘,并靠着她的助力,成功挑拨起联军的矛盾,侵略帝国之事最后不得不作罢。故而对这位美丽、优雅的少妇≮我们备用网址:。cc≯,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内心之中,也颇有几分仰慕。

青雀夫人如今年过三旬,尚有如此魅力,十八年前与春江飞鸿相逢之时,不过二八年华,宛若含苞待放的奇葩,自然更加艳光照人。也难怪春江飞鸿老牛吃嫩草,借着戍边的机会,苦苦追求,终于感动佳人,得偿夙愿。

两人正好的如胶似漆,不料一纸调令下达,春江飞鸿引军征西,迎击白虎入侵大军。离别之日,少不得定下了海誓山盟。

十年征战解甲归来,昔日的小公主早已做了他人之妇,梅?乾达婆成了青雀夫人。

海枯石烂天荒地老都做不得准,一夕恩情,露水因缘,如今早已烟消云散,图留一腔怅然。

春江飞鸿从此再没见过她,渐渐也就淡漠了那段感情,投身到尔虞我诈的政治斗争中。直到八年前,一个小姑娘带着青雀夫人的亲笔信找上门来,自称春江飞鸿的女儿,面貌依稀有当年梅?乾达婆的影子。

春江飞鸿读罢那信,不禁仰天长叹,往日情怀涌上心头,几欲落泪。原来两人分手之时,青雀夫人已胎珠暗结,十月之后,产下一女,因是未婚先孕,恐人得知,只好寄养在一位族叔家中,谎称作是拣来的弃婴。

信中又说,春江飞鸿是她第一个男人,按族里的规矩,不管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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