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格斗进化-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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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N回过神，疑惑地收起眼镜：“可是XIA，你不是还有任务吗？”
　　“啊，那个急不来。”朝侍应招手示意结账，夏龙淡淡道，“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关于调查异常能量的事，夏龙给出的解释是完成DUES的一项秘密任务。
　　“而且，我已经向上面申请了，现在主要任务就是协助失去记忆的你。”结完账，夏龙有意无意地打量四周，“说不定正好可以解决的我事。”
　　他隐隐感应到异常能量就存在于这个世界，对方那么厉害，不可能是特意躲着他，应该有着某种原因才对。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跟着JIN总会找到线索。
　　……
　　深夜时分，夏龙睡梦中眉头皱起。
　　“怎么了？”
　　坐起身，夏龙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
　　“呼——”凉风透过窗户吹进，窗帘随风飘扬，幽蓝的光影映照变幻。
　　默默走到窗前，夏龙拉开窗帘朝外看去，除了随处漂浮的显示器，一个人影也没有。
　　“船？”
　　呼呼风声中，夏龙若有所感地望向远方。
　　……
　　“13日，周六，凌晨3点，在夜晚发生了类似QuatreMutilation不明飞行物体绑架人口的事件，被害者22名，请与特工K一起开始任务！”
　　运河区，沿岸空地，夏龙和J一同赶到现场。
　　“这已经是第三起绑架事件了，”K说明道，“第一件是东部地区，第二件是13人，在内海填海地区，毫无例外都发生在深夜……”
　　“凌晨3点为什么这里还有那么多人？”JIN打断道。
　　K猜测道：“被害者也许是被引诱的。”
　　“引诱？”
　　从涟漪泛起的湖面收回视线，夏龙疑惑看向K。
　　点点头，K将一份文件交给两人道：“这是一份搭载了消失女人的出租车司机的证词，女人刚被拉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说……”
　　目光在文件上一眼扫过后，夏龙将文件递给JIN，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文件上记录的一条条语句。
　　“大概13日凌晨3点，当时那位客人的表情很慌张……”
　　“她说：快点，船已经来了……”
　　随着语句重合，模糊的画面闪过。
　　摇晃的霓虹灯光，出租车急速奔驰，女子急切催促着，最后仓促离开出租车，没等司机找钱，甚至连衣服掉落也没理会，只是一味跑着……
　　夏龙睁开眼，淡淡的光芒中，视线扫过空地四周，一道道虚影呈现出来。
　　女子喘息着跑到人群中，解脱似的望着头顶。
　　22个人失踪前的画面定格在夏龙脑海。
　　“船？”
　　回过神，夏龙眯起眼睛。
　　凌晨3点，也正好是他感应到异常的时候。
　　“集合在一起的人肯定是受到了某种威胁，先从这边入手调查吧，”K在一旁自顾地说着，“这件事一直是我单独调查的，你们和我一起的话，不要添乱……”
　　“分开调查吧，这样效率会高一点！”夏龙打断道。
　　“我也想自己一个人调查下。”JIN紧接着道。
　　“诶？”K愣了会，笑道，“你们还真靠得住啊！哈！”
　　夏龙点点头继续道，“那个女人就交给我。”
　　“哈？还有21个人……”
　　“交给你了！”
　　……
　　入夜，夏龙来到那名失踪女人的公寓。
　　“嗤嗤——”
　　刚刚推门进入，一阵杂音传来，稍显狭小的空间，角落里的生活空间电视还开着，停留在一个空频道，画面满是雪花白点。
　　这种电视是这个世界为人们提供信息的同时，记录人们的行动以便政府，也就是那个人工智能管制的工具。
　　普通人或许不知道，不过恐怕单是上面虚假的信息就让人反感吧。
　　脚下踏过一片水渍，夏龙发现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倒在桌上，大部分水都流了出来。
　　拿起水瓶看了看，夏龙默默走到电脑桌前。
　　没有锁屏，画面停留在一张音乐下载列表上。
　　“滴！”
　　夏龙随便点开一首试听后又关掉，继续操作页面返回。
　　“您一个人独处的时间……”
　　“您的工作时间……”
　　一大片数据弹出映入夏龙眼帘。
　　难以想象的枯燥单调。
　　轻叹一口气，夏龙转身走到落地窗前，半空依旧是那个讨厌的虚拟屏幕，还有那张虚假的笑脸。
　　“孤独的人总是无故增加自己的心病，所以请积极饲养一些猫狗这样的小动物吧……”
　　收回视线，夏龙突然有一种毁掉人工智能的冲动。
　　不过……
　　“再忍一忍吧。”
　　随手关上生活空间电视，夏龙顿足一会转身离开。


第六十一章　特工R
　　离开公寓大厦，夏龙走到一处天桥上，注视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辆。
　　K推测失踪的人是受到威胁，但是……
　　撑着扶手，夏龙任由头发随风摆动。
　　其他受害者不清楚，但那个女性似乎是自愿的，很急切，解脱似的，那种情绪……
　　“滴！”
　　VC响起打断夏龙思绪，K抱怨的声音传来。
　　“喂，XIA，你在搞什么，只是调查一个受害者，你也太慢了！调查完了就快点过来集合！”
　　摇摇头，夏龙朝VC道：“我知道了，你们有发现什么吗？”。
　　“什么你知道？”另一头的K撇撇嘴，严肃道，“喂，听好，凶手可能是通过生活空间电视的空频道输入信息进行诱导，还有，注意一下R。”
　　“R？”夏龙疑惑地看向VC。
　　“一年前失踪的特工R，也是我和你提到过的那个搭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好像和这次绑架案有关。”随着K的解释，一张照片通过VC传送过来。
　　“这是……”夏龙眸子一动，照片上是昨晚他在酒吧碰到的那个男人。
　　脑海里浮现出男子那幅没有生气的样子，夏龙想了片刻回应道：“有R的行踪吗？”
　　“我怎么知道！”K无奈一句，似乎接到什么消息，突然又转换口气接着道，“等一下，调查结果出来了，新间地区1…1…6，可疑电波信号发射地点……我们先过去，半个小时后到指定地点集合！”
　　“滴！”
　　联络断开，地图信息刷地弹出，几个目标地点一一标出。
　　“新间地区，R……”
　　收起VC，夏龙喃喃着望向河岸对面。
　　纵使视力在夜色下也十分清晰，但他总觉得有什么将这个世界遮掩起来，就好像有个看不见的敌人般。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理顺风衣，夏龙转身朝地图标记的集合地点走去。
　　……
　　“哒哒！”
　　DELTA地区某处地下空间，夏龙四处走动，最后在角落里找到集合地点。
　　几张沙发，桌子，电脑，电视，吊灯，甚至还有个饮水机。
　　夏龙走到桌子旁，上面除了电脑还有一些杂物，喝掉一半的矿泉水瓶，残留着咖啡的杯子，两个快餐盒，还有一些剩下的食物。
　　正好肚子也饿了，夏龙顺着坐到沙发上，拿过几块饼干。
　　“你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在执行任务啊！”K回到地下室的时候，一眼就见到沙发上好整以暇的夏龙。
　　“有结果吗？”夏龙回头问道。
　　“想也知道，”K头疼道，“对方比我们快半步，我们去的时候只看他的留言，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知道发送信息到空频道引诱被害者的，就是R没错。”
　　“JIN呢？”夏龙注意到JIN没有回来。
　　“去找R去了，”仰躺在沙发上，K长呼一口气道，“但是，R为什么会和这次绑架案扯上关系呢？”
　　望着天花板，K怔怔地回忆起来。
　　“我和R的合作只有一回，不过给我的印象很深，那时候的我和你一样还像个菜鸟。”瞥了眼倾听的夏龙，K继续道，“最后一次得到他的消息是一年前，也就是R失踪的时候，失踪前，R的妻子死了，不明原因地自杀……”
　　“自杀？”放下水杯，夏龙眼前又浮现出在女子公寓调查的时候，“是因为抑郁吗？”
　　不明原因的话，一般很可能是抑郁自杀。
　　“不知道，”K摇了摇头，迷茫道，“我说，XIA，失踪的人甘愿被UFO带走，我不能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想法。”
　　夏龙抬起头看向一脸疲惫的K。
　　身为一名特工，K过得倒是十分潇洒随意。
　　任务、泡妞、玩乐……
　　这段时间也很少见到他发愁，不过轻松的表面下，原来也会对这个世界感到迷茫。
　　“可能是他们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了吧。”夏龙开口道。
　　繁华的背后是心的缺失，笼罩着整个世界的，本身就不只是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再怎么样也是人创造的而已。
　　“绝望……”K陷入思索，整个地下空间顿时沉寂下来。
　　半个小时后，JIN最终还是没有找到R，湿淋淋地回到集合点。
　　“放心吧，他一定还会有动作的。”夏龙点头道，“只要R干扰电波，我们就能重新得到线索，先在这里等消息。”
　　“嗤嗤！”
　　杂音中，几人轮流盯着电脑监控画面空频道，直到凌晨众人几乎要睡着的时候，VC传来司令官的提示。
　　“可疑的电波再次开始发送了！”
　　……
　　大雨过后湿漉漉的街道，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而过，最后停在一间仓库前面，几道身影凌厉窜出。
　　“快点！”
　　随JIN两个跳下车，夏龙感应一圈后，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处天台上，那里，R平静地望着这边。
　　“你还在等什么，XIA！”前面的K催促道，“快点啦！”
　　“嗯。”收回视线，夏龙跟着两人拔枪匆匆跑向仓库。
　　“咔！”
　　靠近仓库侧边的铁门后，几人互相点点头，抬枪开门冲进去。
　　“不在！”小心戒备一会，K发现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
　　“滴——”
　　成堆的杂物间，一台发信装置摆放在桌台上，屏幕上显示正在发送信息。
　　看到这一幕后，K沉喝道：“好！现在就把这玩意破坏的话，信息就别再想发送了！”
　　“等等！”夏龙拉住反应激烈的K，看了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水杯后，朝JIN道，“JIN，R就在外面，你先去找他，我们留下来解析电波！”
　　“拜托你们了！”JIN凝重地点点头，连忙追出去。
　　见K还拿枪指着装置，夏龙继续道：“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弄清楚原理的话，以后就麻烦了。”
　　接收了信息的空频道，除了杂音外什么都没有，按照JIN的说法，是电波通过特殊方法激发那些受害者的潜意识。
　　“我知道了。”K挣扎一会，终于冷静下来。
　　解析电波的工作交给对这方面比较拿手的K，夏龙则在一旁观摩着。
　　“凌晨三点，在新田熊广场，船会来的……”
　　不一会，解析顺利完成，不禁破解了原理，连这次飞船出现的地点也成功获取。
　　“DUES司令部，我是K……”
　　看着向司令官汇报的K，夏龙微微有些佩服。
　　短短时间就破解，虽说是因为有发信装置，但依然很不简单。
　　“还有其他信息吗？”等K汇报完毕，夏龙盯着屏幕问道。
　　仅仅是时间地点就让人那么期盼，有些说不过去。
　　“等一下。”K点点头，继续操作，只见屏幕上弹出一行行日文。
　　“回去吧，回到还未曾见过的故乡，那里等待的是真正的自己……”
　　念完最后一句，K沉默下来。
　　“只是利用那些迷茫的心而已。”眉头微皱，夏龙拍了拍K肩膀道，“走吧，无论无何，都不能让那艘UFO的谎言继续下去了！”
　　“寄托虚幻的光明，只是个悲剧而已。”
　　喃喃一句，夏龙转身离开仓库。
　　……
　　城市中间靠近河岸的宽阔广场，夏龙远远见到一艘散发光辉的巨大飞船徐徐下降。
　　“我想尝试去相信这艘船！”
　　R独自一人站在飞船下方，随着金黄色的光柱由飞船底部发出而闭上双眼。
　　又是那种寻求解脱的目光。
　　停下脚步，夏龙扫了飞船一眼，没有感受到美好，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危险。
　　“宁愿相信不明的外星飞船吗？”
　　“嗤！”金光快要落到R身上的时候，能量猛地变化，电流汹涌喷发。
　　见状夏龙眼睛微眯，左臂进化仪哗地浮出，带着他化为一道光团瞬间消失在原地。
　　“砰！”
　　几乎在飞船攻击落下的同一时刻，新田熊广场附近的一栋建筑顶楼，随着电光闪烁，两道黑色身影突兀落下。
　　而原地，在飞船的攻击下，地面一片焦黑。
　　“这就是你所信任的船吗？”夏龙上前一步，朝身后还沉浸在巨大恐惧中的R问道。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因为夏龙的干扰，R还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我不救你的话，你就会在笑容中死去，但是，你甘心吗？”
　　“你，是谁？”R反应过来，喘息着看向夏龙。
　　“我是X。”夏龙抬头望着逃亡太空的飞船。
　　广场上，JIN误以为R被杀，愤怒地变身为红色巨人，在飞船漫天的攻击过后，积攒着怒火的光束径直轰爆太空中的飞船。


第六十二章　迷失的人
　　尘埃落定，R失神地盯着天空爆开的美丽光晕，嘴唇微微颤动。
　　“结束了……”
　　深吸一口气，R紧紧闭上眼睛，竭力止住泪水。
　　“呼~”天台上的风很凉，夏龙迎着冷风，似乎感受到了R心底的悲伤。
　　走到天台边缘，夏龙放眼望去。
　　夜色里的都市依旧很平静，就好像什么都事没发生般。
　　霓虹灯照旧，车辆仍然来回疾驰着。
　　“X，为什么要救我？”缓过劲后，R平淡问道。
　　“不知道，或许，我只是不想让这个世界的悲剧继续下去。”回过头，夏龙半长的头发在劲风中后扬。
　　“你很特别，X，”R望向远处漆黑的湖面，沉默一会喃喃道，“但是，有一点你错了，就算死在这里，我也是，甘心的。”
　　R脸上露出忧伤之色，转身就要离开。
　　“这个世界就这么没有价值吗？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不去改变？还是说你只是想逃避？”夏龙朝远去的背影喊道，“R，活下去！”
　　“X，”R身形顿了顿，朝夏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落寞地离开天台，“谢谢！”
　　“孤独的人总是无故增加自己的心病，所以请积极饲养一些猫狗这样的小动物吧……”
　　天台安静下来，晚风中，只有半空的虚拟投影关切的药方回荡。
　　“哒哒！”
　　夏龙双手插在口袋里，平静地走在路灯照耀的过道上，脑海里又浮现出X的那句话。
　　“这个世界到处充斥着为了人们内心健康幸福而开的药方，为了给人们一个规范化的幸福，药方通过空中显示器源源不断传送到人们身边。”
　　“而对显示器所展示出来的幸福没有感觉的人们，就好像患了绝症一般……”
　　嘴唇动了动，夏龙抬头看向四周高楼洋溢着笑声的巨幅广告屏，左臂上闪烁起淡淡的流光。
　　……
　　东部地区，某栋大厦。
　　“啪！”
　　键盘敲击声在空旷沉寂的房间里传响。
　　微弱的灯光下，一个年轻的女子木然坐在地上，背靠着窗户，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
　　映照着屏幕光晕，女子抬起没有生气的面容，茫然地喃喃出声：“我能和谁，产生什么联系吗？”
　　“咚！”随着电脑掉落在地板上，房间里黑紫色光芒一闪而灭。
　　……
　　次日，DELPHI俱乐部，晚22：00。
　　鼓点不断的音乐中，K独自闷坐在角落里。
　　“还在想R的事？”递给K一杯酒水，夏龙轻笑着坐在对面。
　　K顺手接过酒杯，怔怔道：“我果然，还是不太明白坐上船的人是怎样的想法……”
　　“怎么，突然失去信心了吗？”夏龙愣了愣，揶揄道，“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个K啊，现在这样子简直就像只迷途的菜鸟……”
　　“你才是菜鸟！”K瞪起眼，“信不信我用枪抵住你的门牙！”
　　说着用手指做了一个开枪的姿势。
　　看到这一幅装帅的样子，夏龙笑了笑没有多说。
　　船和R的事，依旧还是个谜，事件结束后，R也彻底失去踪影，就好像从这个世界消失般。
　　另外……
　　在黑暗中喘息的人们，希望离开这个世界的人们，最根本的问题依然没有解决。
　　“说起来，X，那个时候你到底跑哪去了，我赶到广场的时候没有看到你。”甩开迷茫后，K喝着酒闲聊起来。
　　“我吗？”夏龙摇晃着酒杯笑道，“我去见一个人。”
　　“哈，你还真有时间。”K没好气道。
　　“反正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区别，”夏龙模糊一句，开口问道，“K，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个世界成了你的敌人，会怎么做？”
　　“白痴，那样的事怎么可能发生？”K嗤笑着正要反驳，见夏龙不像开玩笑，咳嗽一声，坐直身子道，“如果那样的话……”
　　“滴！”夏龙右手腕上的VC突然响起打断K。
　　“我是X。”放下酒杯，夏龙疑惑地打开VC。
　　“东部地区出现未知原因的人员失踪事件，特工X，这个任务由你单独负责。”司令官独特的嗓音传来。
　　“好，任务来了，”等人工智能传输完简单的资料，夏龙站起身朝K抱歉道，“下次再聊。”
　　“X，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K连忙追问道。
　　夏龙回头看了K一会，轻笑道：“等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
　　东部地区。
　　夏龙离开酒吧后，径直赶往资料中显示的地点。
　　对于人工智能安排的任务，他暂时并不排斥，毕竟现在的人工智能还没有恶意。
　　“是这里。”
　　望着眼前耸立的大厦，夏龙点点头和保安接触后，迈步进入事发楼层。
　　一间空旷单调的房间，窗户旁的台灯还在闪烁着，一台银色的笔记本电脑掉落在灯光映照下的地面，屏幕还是亮着的。
　　桌椅，床……
　　夏龙视线一一扫过房间零星的摆设，最后落在敞开的窗户上。
　　连人工智能的监控都没发现吗？所以才没交给警察来处理，不是简单的事件啊。
　　“失踪时间是凌晨4点，惠子……”
　　浏览着VC屏幕上显示的年轻女子的信息，夏龙面色微动。
　　在显示器密布的市区避开监控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捡起地上的电脑，夏龙划动数下，一张张列表呈现出来。
　　“你曾一个人独处的时间……”
　　长长的数据让夏龙不禁想起前面被船带走的那个女人。
　　“难道还有船吗？”疑惑一句，夏龙又摇摇头。
　　如果是那样的话，不可能不被发现。
　　“你是谁？”一道疑惑的声音在房间响起，“为什么在我房间？”
　　夏龙身体顿住，回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穿着睡衣，面容疲倦，两眼无神，但的确就是资料里的惠子。
　　“你是惠子，你刚才……”夏龙有些迷糊。
　　“我一直在房里，”惠子继续问道，“你是谁？”
　　“真的一直在房里？”夏龙手心一紧，重新打量四周，他很确定刚才没人，惠子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
　　不过，感应不到惠子身上的异常，夏龙只能无奈道：“我负责调查一个案件，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可以告诉我吗？”
　　惠子木然地摇摇头：“没有。”
　　“好吧，打扰了。”
　　调查无果，夏龙只有先离开。
　　皱着眉头走到大厦下方，夏龙疑惑地抬头望去。
　　他隐隐看到惠子的身影出现在窗前，不过很快又走开。
　　“失踪半天后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夏龙头疼地收回视线，他不觉得人工智能会玩自己，当时房间里也的确是没人的。
　　“似乎碰到一个麻烦的任务了。”


第六十三章　虫怪
　　地下空间，夏龙盯着电脑屏幕，不时拿起一旁的咖啡喝几口，颇具棱角的脸庞露出思索之色。
　　“还在调查那个案件吗？”K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无聊道，“都好几天了，还不肯放弃啊？说不定是搞错了。”
　　电脑上，一个简短的视频不断重复播放着。
　　稍微模糊的镜头中，睡衣女孩抱着电脑坐在死角，不久后光影发生变化，镜头推移的时候，女孩已经诡异消失……
　　这是他想办法从司令官也就是人工智能那里获取的一部分监控画面。
　　“K，当时一定发生了什么。”拖着下巴，夏龙放慢播放速度，将画面锁定在女孩消失的前后几秒。
　　“随你吧。”伸了个懒腰，K起身朝外走去。
　　解决“船”事件后，他和JIN都闲下来，只有夏龙还扑在东部地区那个叫惠子的女孩异常状况一事上。
　　“滴答！”
　　时间流逝，钟表数字飞速变换，夏龙沉浸在电脑荧光中，咖啡冷了又热，热了又冷。
　　中途K带着便当回来一次，见夏龙还在分析，放下东西后打着哈欠又离开。
　　“哗——”一条条数据映入夏龙眼帘。
　　浏览着惠子近几天的记录数据，夏龙若有所思。
　　“独处的时间更多了……”
　　手指滑动鼠标，夏龙再次调出监控，画面定格在女孩木然的脸上，和资料上还算清秀的面容比起来判若两人。
　　动作顿住，夏龙眼前浮现出R落寞的身影，又想起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