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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汉风)-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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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转身进了里屋。

“唉……”文士长叹一声。眉宇间满是怜惜之色。对周瑾文的一通臭骂,他没有半点的羞愧和气氛。因为,他真的不是周瑾文想象中的那种人。

他今日的所说,真真切切是为了周瑾文考虑。是为了给周家保全一系血脉考虑。

“老帅安定汶州多年,总是有些一段余德在的,三公子不就大位,也还有一线生机。”

文士知道自己所说的话会让人不禁的起疑心,可自己问心无愧就是了。叹息一声退出了别院府邸。

在里屋内好生发泄了一通脾气。周瑾文再出在人眼中时,已经恢复了往昔的气度和雍容。

召过一个自己的亲将,命着:“你速去城中打探,看看士气如何,看看民心如何。市井上是否有流言蜚语!”

“诺。”

看着亲将出去,周瑾文脸色也沉寂了下来,面若冰霜。到了黄昏。亲将已经回来了。

周瑾文一直等到现在,上下打量一眼。就问:“情况到底怎样?”

“公子,我透过几个关系好的朋友问了军中情况,不是很好。王太守降了,东北十几个县也降了,汶阳已经是一座孤城。军心大乱,不少人都没了信心,另起打算了。”

“至于城中,百姓倒还平常。但豪门大户,已经表现出了不同以往的苗头。六扇门的人说。很多大户人家的公子都送到了城外,而且家丁私兵隐隐开始了动员和戒备。”

“更怕的是,小人回来之时,突然发觉上午时还算绝密的消息,现在已经传的四处都是,城里百姓也人心惶恐不安了。”

“有传言说,汉军的细作在城内张贴了通告……”

周瑾文全身一震。内心像结了冰一样,冷彻脊髓。目光凝视着窗外良久也不动一下,亲将猜不着现在他想的是什么,自也不敢动弹一分。良久,周瑾文放摆了摆手让亲将退下。等到亲将退下后,整个人若虚脱一样,若伐倒的朽木一般,一屁股坐下,人如木偶。

周家真到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了……

第二日,汉军兵锋出现在了汶阳郡城下。只有区区三千的骑兵对,周彝文为了鼓舞振奋一下守军士气,拨大将刘嵩率精兵两万出城追逐,其内含铁骑五千。

结果五千铁骑十不存一,万五大军被区区三千汉骑正面冲垮,两方兵卒战力简直若壮汉与婴孩。

汶阳城被救不高的守军士气彻底沦落了谷底。周瑾文见了自己兄长一面,周彝文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奋发英气,他提及汉军,发现自己的大哥已经完全没有正面相抗的念想了。

虽然周彝文话中以高唐做榜样,可周瑾文晓得,那是彻底被打怕,被震慑住了。

汉军两场野战打碎了汶州军这支自己父亲费尽心血建立起来的齐国强军的所有信心。

……

“报,汶阳城有消息传出!”

“讲。”

“已经将消息全部传播开来,城内已经大起骚乱了。和我们之前取得联系的官员和军将,都有不错的回应。”

“周纯鑫三子周瑾文有意归降我军。”

将得到情报听完,暂时负责情报沟通联系的窦兵心中大喜。

这样一来,大帅拿下汶阳城简直是易如反掌嘛。而拿下汶阳也就是拿下整个汶州。早就知道唐王对祝彪之约的他可是满心期望着那一日实现的。

“这件事你们做的甚好,都下去领赏去吧。”窦兵满意的对身前几个人说着,然后起身,就向中军帐走去。

见了祝彪把那消息一说,祝彪满意的笑了。

夜幕,降临。

月色下,被汉军围困的汶阳城静寂无声,除了城头上巡逻士兵外,对方只围不攻的情形,使整天紧绷了一根弦的众人,是疲惫难忍。

一道黑影在城中隐蔽处穿行,最终来到了城门校尉之一张宝的宅第内。

而与此同时,周家别院里,周瑾文也心情紧张的在房间内等待着。

因实是坐不住,人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

“三公子。想必此时张校尉那里已经开始准备了,您担心也是无济于事,且安下心来等待。也休要感觉负罪,须知若是今夜不献城,明日汉军就开始攻城了。到时双方有了死伤便是不死不休之局。来日周氏还如何保全家庙?”文士又回到了座上客的位置上,在一旁劝慰的说着。

昨日,他被唤回去,就知道这个公子有了决心。

“先生,你说,我这样作,祝大帅真会网开一面吗?”周瑾文有些不安的说着,若不是亲自考察了几个。暗中得知现在不但是官员,连军将都准备在合适的时候反戈,他岂会下这个决心?

这可是父亲打的基业,是他周家的基业啊!

“祝帅何等声名?岂会失信于公子。”文士安抚的说着,也是他心里话。

战争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声誉没人会胡乱糟蹋。自我感觉,文士以为祝彪更大的敌人是淄博和三家王室公子。而非汶州周氏这个已没了主心骨的弱者。

周瑾文点点头,文士昨儿就已经给他分析过这个。是很有道理的。祝彪如果对自己周家都穷追不休,那他跟淄博,跟另三家王室公子,就全无缓和余地了。

他不再说话,坐回到座位处,继续等待着。反正是成是败就看老天的意思了,他的心腹护卫兵卒也已开始聚集来。

自然是避着他人耳目进行的,只为待汉军进城后,方便在动乱之时进行自保。

城乱之时。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说不定就给着乱兵或者强人洗劫杀了呢。周瑾文说服自己献城,换取周家存活下去,又岂能命丧这时!

周瑾文对月长叹一口气。“父亲,非是儿子贪生怕死,实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

时间进入到后半夜,一壶酒已经喝完。突然的外面猛的一阵喧哗。

“城破了,汉军进城了!”远远地有人在高喊着,听到这个声音,周瑾文猛的垂下眼泪,接着头埋进双手,无声痛苦。

“轰!”一声。

在夜空下,可以看见一条红色的长龙,气势汹汹的奔杀过来。

汶阳城中并非没有抵抗,不知一处,街巷间突然的涌出一片士兵,进行着抵抗。

“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逆贼!”一将高声叫骂起来,看这情况就是察觉不对,立刻组织抵抗的军将:“你们必不得好死!”

可是箭声错起,刹那间一片惨号,这群士兵应声而倒了小半。

话说,汶阳城中本有兵丁四五万人,败了一阵后也有三万五千人。一部分随着反正,可祝彪手下也就仅仅五万军,三万慈州军又根本不能和汉军对比。祝彪并没有将他们纳入系统之中。

骑兵又不能擅入城中,靠的只是陷阵营和呼延庆的万五军士,再有就是成内守军的措手不及,以及人心惶恐。

祝彪已经联系了不少军将,黑夜中,措手不及下,连组织都不容易的种种劣势中,还是有不少守军进行了抵抗,甚至是激烈抵抗。

杀到黎明,卯时正点,按照地球时间,就是六点左右,汶阳六门和城中大部全都被汉军控制,但是城中还有数部汶州军汇集到了刺史府,拼死抵抗。

刚刚反正意图立功的新军及慈州军几次进攻都没能啃下,反被打的伤亡不小,有军将已经在请命于祝彪想动用霹雳车了。

祝彪闻报在一千亲军步甲的重重簇拥下进城,上了离刺史府只有半道大街的星瀚楼观察,只见刺史府周围都是开阔之地,别说居民房屋,就是树木也都被清除干净,城墙高耸坚固,怪不得仓促间难下。

甚是惊奇道:“周纯鑫这么靡费么?竟在城中繁华之处起如此规格之建筑?”

这时,随军的巩辛禀告的说:“大帅,此非是周使君靡费,乃是此本为齐王行宫。淄博朝廷为安抚周使君,废行宫改为刺史府……”

“原来如此!”

“是以大帅,万不可以霹雳车、火弹击焚之啊。”里面的财宝烧了让人心疼。

“里面还有多少人?”祝彪则不以为意。

窦兵一旁奏告:“据降将说,现在拼死抵抗的,除了刺史府亲卫,还有着刘嵩、卢进之两将,尚有兵两千人。”

“告诉降将降兵,要想戴罪立功,就给我把这些扫清了,还有,告诉他们,这汶阳城今后就是本帅之地,敢有趁机掠夺的,杀无赦。”

不用火弹击焚,可用霹雳车轰门打墙却是一打一个准。

降将降兵受到命令,不敢不从。从城墙和从中拖来攻守器械,用于攻打刺史府,一时间,轰隆声,惨叫声,呼唤声,喊杀声,密集一处,在刺史府入口以来,各种各样的伏尸集合在一起。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幕上镶嵌着几颗残星,云彩似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时间再过去……

待到天亮刺史府在血战已经逐渐接近尾声,城中的清扫还在继续,不时有着零星的杀声传来。

空气沁着微微的血腥,“情况怎么样了?”祝彪问。

“大帅,刺史府破了,呼延将军正着人封了库房,擒拿了周彝文和刘嵩,卢进之战死了。其它各级文武士卒都已经安抚。”

“周彝文初就位,并无恶迹,两家交兵,死伤正途,不能有怨恨。就饶他一命吧。至于卢进之,是一个忠烈之将,厚葬,不得骚扰其家。刘嵩嘛,斩了吧。查抄其家,夷三族。

周纯鑫三子周瑾文献城有功。连他带周彝文,一块带来见本帅。”

第八百九十章世事不同了啊

周瑾文进来了,祝彪眼睛不由得一亮,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翩翩佳公子。他显然是一夜没睡,眼睛泛着淡淡的青黑。一身月白色宽袖长袍,面如冠玉,发如黑漆,两眼明亮有神,鼻若悬胆,就算在现落难之时,也还有一股温雅的气质。

走到祝彪跟前一丈,弯腰拜下,“罪臣拜见大帅。”

另外的周彝文,跟周瑾文走在一块,目光愣愣的看着祝彪,没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只有彻骨的冰冷,始终一眼也不发。

祝彪也不见怪。把手一挥,“两位请坐。”

“周彝文,你不用恨你弟弟。如果不是你三弟献城有功,刘嵩的下场就是你周家的下场。祝彪不是不敬重忠勇之辈,比如卢进之,本帅就没怎么着他家吧?

那刘嵩若是也干净利落的死了,本帅同样会以之厚葬。”

赤裸裸,敞白白的话吧周彝文冷面功瞬间击破。刘嵩的下场,那是夷平三族啊。

周彝文就是自己不怕死,想想被夷三族的后果,身子也刹那颤栗了起来。

周瑾文脸色白了白,身上那股文雅之气都有了僵硬。

“周彝文,本帅不难为你们周家。你去一趟高唐,后果成败与否,你周家是都跳出这个圈了。”

“你们哥俩这一辈是崩再指望仕途了,靠你们周家的家私,安安稳稳的做一个富家翁。待你们儿孙时候,再想吧。”

“周氏。谢大帅厚恩!”周瑾文、周彝文此刻都低下了头,心里踏踏实实。踏踏实实。周家告别了过去,自己这一辈之后,就是一个重新的开始了。哽咽着,应声说着。

“你们的家庙,也挪一挪吧。内中周家灵牌,尽快迁出!”摆了摆手,祝彪示意二人退下。

“草民受命。”继续哽咽着,感激着。两人跪拜磕头退去。

周瑾文、周彝文退出大门后,都是三魂若失七魄不全一样,夜里梦游般出了门,被凉风一激,神志才清醒了些。

门外两辆马车,自家马夫还在不安的等待着,见人都出来了。脸上不由露出喜色。

周彝文似相对周瑾文说什么话,周瑾文却怅然长叹一声,径直上车坐了,“回去吧,还有那些事要办呢!”

周彝文要去高唐,周瑾文他要迁移家庙!

车夫一声吆喝。马车动了,眼前的街道几乎没有行人,只听蹄踏在道路上的声音,这本是寻常的景色,周瑾文生活了二十年。从没有觉得它耐看。

可此刻却突然觉得那么美丽,可惜的是。从今天开始,这城市已经不属于周家了。

不过,周家终于还是保全了,而不似刘嵩那般,如此惨烈……

想着周瑾文嘴角含着笑意,眼泪扑簌的落下来。能有这番结果,已经是不错了。

转眼,半月过去,接连几场雨水下来,天气就明显凉了。

此时汶阳城里的街道上,已经完全恢复以前的繁华,家家户户都出门作生意讨生活!

一辆马车从中走过,周边一队挎刀持枪的护卫拱护着。马车内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身穿着一件灰色长袍,脚蹬薄底快靴,不算奢侈,干净利落。

马车沿街而行,只见道路两面到处是街道和胡同,各处店铺林立。

肉铺行、珠宝店、成衣坊、玉石行、茶行、当铺、钱柜、酒庄、织绣行、食楼,甚至是棺材铺子、满满都是。在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也在扰攘来往。

壮汉意想不到这这幅情景,在他身边的一个二十出头年轻人更直接叹道:“汶阳又恢复了繁华了!”

“大公子,汉军军纪严格,城池又不是硬攻下来的,破坏少,安抚也很得力,所以才半个月,市井就已经又恢复了往昔模样。”

“走吧,去刺史府!”

……

在这队策马的后面,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也在慢悠悠的‘散着步’,马车内也有两个人在细细观察着汶阳城。

“恢复的好快啊。这祝彪不仅武力骁锐,文治也不可小觑。田偃说的不可不警惕。”

二人中为首公子听了点了点头,汶阳城的消息他也知道,就是当天几个时辰的杀戮,只用半天汉军就平定了城池。血腥散去的太快,很多百姓都没有看到,局势安定之后百姓自然不再恐惧了。顶多歇三五天,街面上的店铺大多就会重新开门营业。

一行人继续走着,眼前突然之间开朗,街面一下变得更宽敞了。

大街直直向前延伸出去,有五丈之宽,全都是青石条铺路面,人影往返,热闹依旧。随处可见的马车,行人也没有落魄的感觉,一望可知这里就是富人贵人往往来来的去处。

这公子下车,就看见不远处一个捕快外加几个巡丁迎面扫看几眼,又过了去。

不远处,就有家丝绸店,往来客人络绎不绝。

盛夏时节天气炎热,对于贵人们来说,轻薄凉滑的丝绸是必须得。

公子和随从走进了丝绸店,不一会儿,随从手中捧着一批上等丝绸和公子走了出来。“四两五钱银子,贵了才是一成!物价真平稳啊。”

中午前夕,马车经过了刺史府的区域,经过的街道不甚长,只有一刻光景,可是就这一刻钟光景,就能看清楚刺史府现今的面貌。

一批批明显比守城士兵更加威武凛然的士兵在巡查着刺史府周边。在城门口,公子看到了汉军、慈州军、汶州军的混合编制,后两者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而汉军,单单一左一右两个什的汉军建制,就如一座重重的高山压在了他的心底上。

可再看现下的刺史府守卫。似乎先前威武昂然的汉军士卒也变得不那么厉害了。

这是一种直觉感觉上的畏惧。

一支军队的素质、精神头,很大程度上呈现着这支军队的战力。

在城门口。三支军队中,赤红色战袍的汉军是那么的耀眼和闪目。仙鹤落进鸡群一般,让人眼前一亮,一眼注视到了让他们身上。

可就是这样的强兵,跟祝彪的亲兵来比,也直接差一档次。“他区区一地之利,怎么就能养出这么一支强兵劲旅呢?”

带着百思不解,公子和随从中午进了一家临街酒楼。

这店是有着后院的酒店。前楼酒店,后楼客房,占地面积很不小、先是上了二楼雅座,八张八仙桌都用屏风隔起。

点了几只菜,茶还热的烫嘴,小二就已经端过了几个来,红烧大鲤鱼、黄焖香鸡、爆炒香菇、五香花生米、清汤豆腐羹。散着淡淡清香,勾人馋涎欲滴。

这公子还吃了一碗米饭,放下筷子下去,这时,早有跟班将客房弄好了。

一行人进了里面,见满院铺的是清砖。院子里还几棵银杏树,粗可怀抱,树冠高大,而屋内,伙计麻利的打开门。里面也确算得上干净,不说一尘不染。也座椅光亮,床单洁净。

数日的奔波,一上午的转看,人也累了。公子哥一觉睡到天黑下,一轮明月渐渐升起,透过树影,将柔和的月光洒落下来了。

这时,随从走过来,低声说着:“少主,人来了。”

公子进了屋,才进去,就见随从引来的一个中年人大拜行礼。

“起来吧,都是自家老人,不必拘礼。你速把情况给我说说!”

“是!少主。”中年人神情不变,接下说:“汶阳城中是有兵变,绝非周瑾文一人之力。祝彪进了城,已经将所有的降官降将都贬一级使用。但钱粮不变,又有强军压顶,立刻就稳住了局势。”

“一点怨言也没有吗?”

“说完全没有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作为降将降官,这待遇已经不错了。士兵中、将校中,小人这几日来都没打听到有真正大怨气的,所有将校都听令调遣官职,还都遍卫入军,依从汉军建制亲卫大减。”

遍卫入军四个字令公子浑身一震,似不安样的微微挪动一下身子,再问着:“哪别的还有什么消息吗?”

“高唐的王韶降了。如果时间不差,今天上午他就已经能到汶阳。不过属下还没听到什么风声,该是祝彪掩了下。”

公子举杯呷了口茶,目光霍地一跳,盯了这人一眼没言声,心中沉思起来。“他为什么掩下这消息?汶州并没全体平下,高唐就是一面旗——”

“他在钓鱼。高唐就是鱼饵!”中年人眼睛铮铮的看着公子,没有一丝闪避。“属下至少是这么认为的。”

“父帅实际上也有志于阆州,只是阆州藩镇众多,多有强镇,却是迟了半步,只怕祝彪平定下慈汶两州后,阆州地也还难以一统。”

“朝中另三位大人,皆鼠目寸光。就知道在背后扯腿。不是他们,当初的汶州,大帅也未必就不能争上一争。”

……

时间进入到六月。汶州八郡有七,祝彪当面的高唐还是没‘降’。

这日祝彪刚练功结束,就听窦兵禀报,张本楠、王仁卿和巩辛,汶州刺史府的刺史、别驾、治中三大员皆到。立刻召见,发现脸色都不是很好。

“你们怎么了?出了何事?”

张本楠一躬身说着:“大帅,今日下午北兴郡飞马来报,其郡东南境出现了流民,人数还颇是不少。我等不得不担忧。”

“流民?现在还有流民?”祝彪轻松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不好了,平定汶州小一个月,他记得州内流民早就赈济归拢了。怎么还会有?

“大帅,这些流民非我汶州所生。乃是近期来齐北各州震恐,到处拉丁收粮,又有着关外胡族袭击,导致一些百姓不得不流出逃亡。

齐国兵乱十载,百姓困苦久矣。家户无有存钱。无有存粮,局势稍有动荡。就是破家劫难。”

“北兴东南境足有四五千流民。”王仁卿脸色不是很好。毕竟北兴郡是他原先的旧属,真要流民闹起了事来,他是绝不愿意看到的。

“北兴郡东南,是蒲州吧?”

“正是蒲州。共有十郡,比汶州还多一郡。”

“实力如何?”

“此处是石家所占。家主石天磊,是田胜大将,现淄博四将之一。其军主力正在攻略阆州,老巢极空虚。见我军如此神速拿下慈汶二州,必然惊怕。增兵备战也就在所难免了。”

“你们打算如何处置?”

“北兴郡已经有前期安排,按惯例搭建了三十处粥棚。暂时稳住这些流民。”

“不仅仅要按惯例搭粥棚,还要立刻另建草棚,地上铺草铺席,有棚总比在街道城外露宿强,每一棚安置三到五人。以家户编制。还有,令郡兵、六扇门维持秩序,吃喝住宿以妇女、小孩、老人为先……”

“你们先去传令。王仁卿,下午你就随本帅前往北兴郡,我要亲自看看流民的情况。”

“诺!”三人立刻应着。

待到下午,一群精骑拥簇着当心两人向着北兴郡疾奔过去。

王仁卿也是领兵之将。骑术精良,不存在拖拉问题。二三百里地一日夜就到。第二天下午他们就看到了流民。

似乎这个时候北兴郡也才收到回信。北兴城外,祝彪到时就看到一队郡兵和捕快护着一个官员来到流民当中。

敲锣打鼓,立刻的就把流民召集了一块。祝彪大略看了看,数量比之五千。只在其上,不在其下。难道又有新的流民涌入了?

“你等都听着。祝大帅仁慈,设有粥棚,开棚供棚,还要给你们搭住的地方。”

“过会儿你们都向西边报道,以家户为单位,五户一队。祝大帅要给你们搭房子,你们也都要帮把手,出出力。”

边喊边敲锣,一路愈喊愈远。

听了这话,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流民纷纷欢呼了起来。

祝彪心里却有些沉重,如果不断有流民从外州源源不断地涌过来,对自己的压力可是不小。

不过至少没在这儿见到倒毙的饥民与无人掩埋的累累白骨,可以证明流民们也是才到。

不远处就看见了粥棚,一个小官带着一队郡兵和几个捕快衙役在,即是监视流民,也是弹压震慑,维持秩序。

祝彪看的更清楚了,这些流民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满脸菜色,但也只有少些人饿的皮包骨头,一些妇女身上的衣服破烂,露出的肌肤黑乎乎的,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有意不洗的。眼神倒都还有丝生气,一双双渴望的盯着面前的粥棚。

“施粥了,施粥了!”小官敲着锣声叫喊着,“排队,都排队。”

“按老规矩,俺们省心了,你们也早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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