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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战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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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浩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变相打发了月子水，也为自己取得了一点生机，毕竟以一战一，云浩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巧妙的对打，何尝不等于打败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比有些人平的头破血流，最后身死异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适当的屈申，也是一种志勇，毕竟用在必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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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高人相助
“什么？”云飞焦急而又担心的急道，“不要和我开玩笑了，快一点带我去找爷爷，我可以不叫你老头子了，否则好，我和菲儿姐姐说叫族里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叫你老头子。”
不可能的，云飞破天荒的不敢接受那一句话的含义。如果说没有爷爷自己怎么可能在这里，如果爷爷有危险，这个老头怎么可能置之不理？既然你这么怕老头子这个称谓，我就偏叫，到时候看你还敢骗我，云飞就这样信心十足地推测所有。
“什么？菲儿？”云机子突然青筋暴露，震惊异常。死睁着自己的两个老丸眼朝着洞顶，那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并没有任何路口和外来的光线，但是云机子偏偏那样愣住了，没有说一句话。
云飞感觉很奇怪，这个人和自己想象的不同，提到菲儿姐姐怎么会有这么奇异的反应？就像天上掉下个猪头似的，云机子似乎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而菲儿恰恰联系其中。
“你认识菲儿姐姐吗？为什么我提到她你就这么兴奋，不会是老牛吃嫩草，癞蛤蟆想咬天鹅肉吧！”云飞戏谀道。面前的这个老头就像顽童似的，喜怒无常，神态万千，要是不好好调教一下，估计自己什么也别想问到。爷爷啊，爷爷，你在哪里？等我找到了你一定要叫这个老头子好看。
“你和菲儿那小丫头玩得很好吗？”过了一会儿才喘过一口粗气，郑重的对云飞问着，对他的戏谀完全没有听进去。
云飞当场吐血，这个老头怎么这么怪，一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样子。
“是的，菲儿姐姐是我在家族里唯一一个同辈的朋友，我们关系很好的，你刚刚怎么那么激动啊！我说错话了吗？”古人云，软的不行来硬的，这招不行来下招。他故意使出一副很真诚的样子，在这个年纪，加上他那张幼稚的小脸，简直无可挑剔。
“哦！”云机子显出一副尴尬的神态，“刚刚是老夫失态了。云飞啊，我可以请你帮我办一件事情吗？”云机子突然试探的问。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云飞也表现得干净利落，“不过你最好说完了可以快点带我去见爷爷。”
“你这孩子却是不同寻常，本来不打算介入彗星普通争斗之中，如此看来，我是非介入不可喽！”云机子自嘲道。
“你是说你确实不知道我爷爷他们现在的处境，你也不是彗星人？”听着云机子的话，云飞只能得出这么一个诧异的结论，并且毫不含糊的表达。
“我是云家人，但是我自从把云家安置此处，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一直在地底修炼，稳固境界，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出手料理那些虾兵游勇。至于你的爷爷，现在他们可谓旗鼓相当，并没有谁对谁错，一一对打，即是弱肉强食，也是公平竞争。唉！几亿年过去了，我这个老头子还是忧心未解啊！“云机子不停地长叹，仿佛积蓄了太多的心里话而无处爆发，只能在内心沉重的表态下不断的叹息也罢。
“你说你在这里呆了几亿年？”云飞问。
“是的，几亿年了。你不要奇怪，等你以后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你就会发现我们虚空灵族几乎可以与天地同寿，与星球一样永不衰老。”云机子说。
“行了，就这样吧，现在我很担心我的爷爷，你能先帮我解救他们吗，活了几亿年你的本事肯定比我爷爷大，至少也到域始境的中期了吧。”云飞随意猜测到，说得好香无所不知似的，这个老头几亿年没有出去，估计也就是个废物，害怕强敌，所以偷偷摸摸的修炼。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古怪的性格，真是一个老年痴呆边缘的可怜虫。
“咳咳，来人看着云飞怡然自得的神态，老笑风生的道，“这么和你说吧，云家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而发生的逆转，全都是依靠我一人之力。”
“呃，”运费愣住，当即咽了一口唾沫，不好意思地说“好吧，不和你瞎扯了。云机子前辈，我求你救救我爷爷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爷爷他是云家的根本，如果没有他，云家一定会大乱的，到时候就算你一个人顶天立地，天下无敌，那云家也是一盘散沙，取之无味啊！”
“好啦，好啦！”云机子你当即坏笑，心里纳罕，你小子，刚刚还想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不让你吃一点亏，也未免太夜郎自大了吧。“云飞，你看……”
云机子说话之间，便是单手一划，之间平淡的墙壁突然出现了一汪水镜，里面闪现的愕然就是荒废的云家外宅，还有疗伤的云顶天，月子水业在不远处，三个青衣的云家年轻子弟围在云顶天的身旁，一边怒视着月子水，一边担忧的看着天际。云浩正和月偑打的淋漓尽致，不可开交。每当月偑一招下来，云浩就丢出利器，接二连三，接连不断。
云飞看着场面虽然惨淡，但是爷爷和叔叔却相安无事，心里到松了一口气。看见云家那三个视死如归的青年，云飞心里有那么一丝安慰，刚刚徘徊在附近的，大概也就是他们，彗星家族，果然没有怕死的。
“云机子前辈，你把他们的性命留着好吗？”云飞想着云机子星空之力运用得纯熟无比，招式更是闻所未闻，所以担心月子水他们一下就被弄死了。
“好吧！”云机子本来就不打算要他们的性命，自己出手顺便暗示一下云顶天，估计他也会适可而止的。但是听到云飞作为一个孩子能够这么说，其宽容大度，对于一个潜修亿年的；鳌头来说，无疑是一件非常欣慰的事情。
“嗯嗯！云飞谢过云机子前辈，这两个人我一定会亲自要了他们性命的。”云飞坚定而又凶狠的说，言语间，还有一种无法掩饰的煞气，简直叫人不寒而栗。
云机子听到了，内心里突然一惊，感叹此子定非池中物，我云家发展，或许有望。
不自然中，他好像有了什么决定，要做什么事情，凝重的看了云飞一眼，叫云飞不由后退一步，内心里紧张无比，但是仔细体味，云机子可能并无恶意，因为……
第十一章 到底去留？
云机子瞪他的同时，手上也有了动作，随之改变的就是那变幻无穷的画面。站着的月子水，还有打斗中的月偑，突然被一股旋风带动，白净的星之力劲恍如滔滔江流，无休无止的扯如低去。月子水知道危险的气息，但是奇怪就在于他没有任何的余地。
当扭曲的月家二人全部进入漩涡的那一瞬，他们就像一张白纸，肆卷似卷，留下泵血的眼神，好像说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云浩刚刚准备打出的一件双钩握剑连环刃是高阶的星之利器，被他慌忙的收起，一个云家大少爷赞了半辈子的积蓄就是刚刚，几乎全部毁之殆尽。若不是为了保命，非得气来吐血，但是看到月子水二人凭空被那一股看似无力的漩涡卷纸而去，内心里还是有那么无法压抑的激动与感激。
平日里都听外面说自己的家族势力如虎入魔，恐怖如斯，能够化解一切纠纷和矛盾，也能够挑战彗星之上的任意势力，一直未能得见，以为子虚乌有，今日看来，确有其事，外面谣传，并非空穴来风。
“云家第一万六千五百三十三代嫡系云浩谢先祖出手相助。”就在那时，云浩落在地上，单膝跪地，以虚空灵族最崇高的礼仪向天而发，声音亢奋有力，云家那三个后辈闻之，纷纷效仿。“云家第一万六千五百三十四代嫡系云冲谢先祖出手相助。云家第一万六千五百三十四代嫡系云铿谢先祖出手相助。云家第一万六千五百三十三代嫡系云司铎谢先祖出手相助。”
四个声音俱来并发，可谓气震人心，乌云浩荡，而立破苍穹。
“怎么样，这个结局你满意吗？”云机子指着画面对云飞说。
“云飞谢云机子前辈大显神通，救我云家子弟于水火。”云飞说着便和云浩一样行起礼来，单膝跪在地上，低头说，“前辈若有吩咐，云飞定然竭尽全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机子见了这副摸样，倒是非常满意他的态度，但是语言在风流之中总有那么一些不尽人意。
“云飞啊，我今天也算破例略施小计看在你的面子上救他们一命，这个感谢的话实在不用多说，你要是真把我当个长辈，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不知你一下如何？”云机子说。
“前辈只管吩咐，我若是听得进去的，无一不遵照行事。”云飞态度诚恳，心想这人修为了得，并且认识菲儿姐姐，对自己又没有害人之意，我只要听了他的吩咐，难道还会捞不到好处？
“云飞啊，你现在心智还不成熟，行事多有幻想。但是真的到了彗星争斗之中，光靠你那花花肠子是成不了大事的。你要为你的将来着想，不要每天嬉皮笑脸，其实不是什么好事。为了你的未来，我想有一个地方可能比较适合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云机子一改之前的朽态，语重心长的说。
“哪个地方啊，前辈”
“地球。”
“什么地球啊，我没有听说过。”
“地球也就是你们所说的蓝水球，从外面没看到处都是水，而且是蓝色，所以被你们叫做蓝水球。其实呢，里面有许多的陆地，不过不及我们彗星的万分之一，但那里的居民依然管它叫地球。你应该听你的爷爷说过，地球是我们这个子宇宙里最美丽的存在，那里的人和你一样，都不会修炼，所以你去那里比较合适，不过……”云机子突然停了一下。
“不过什么？”
“不过那里的人还没有我们这么高的智商，全身长毛，吃生食，不懂得男女之别，所以样貌较为粗陋，比我们更矮。”云机子说。
“什么？一个这样破烂的地方你叫我去？”云飞简直不可思议，自己本来对蓝水球还抱有美好的幻想，现在突然变成了地球，听云机子一描述，还不如叫做煤球呢！
“还有别的地方可以选择吗？我不喜欢和那样一个没有规矩，没有信仰，更何况不知羞耻的种族相处。”云飞通过自己片面的认识，直截了当的说。
“这个，”云机子显得有些错愕，按照道理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云飞哪里会有多余的考虑？有一个好的地方可以去，就应该蹦跶蹦跶了。
云机子突然觉得有一点棘手了，可——对了。云机子脑门一亮。“云飞，那个地方是一个原始的星球，名字也是混沌的由来，那里拥有充裕的混沌之气，对于别人或许无用，但是对你却是堪比奇珍异宝。”他略带亢奋的说，仿佛云飞的成长就是自己的成长，家族的成长，甚至更过。
“为什么？”云飞直截了当，“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才对吧！如果是欺骗，那我不就一去不复返了？”
“我帮你介绍一个人吧！他是一个超级家族的希望，但是出生在与体质完全不相符的的星球。他没有修炼的窍门，也没有适合他的功法，资源。他在那个星球就被孤独的隔绝着。他不了解外面的世界，但明白亲情的可贵，不论自己强大与否，都把亲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重要，可以在十分危险的场合，不顾一切的冲向自己的亲人。为了亲人，可以绞尽脑汁的和凶狠的敌人纠缠，不论自己的生死，就只要为亲人争取活着的可能，哪怕只是瞬间。”云机子说，“他的心里却是痛苦的，空虚的，他恨不得将敌人化为灰烬，杀死千万次。但他拽紧的拳头是那样的无力，不管怎样，都伤不了敌人分毫。多么懂事的一个人啊，但不为这个世界所接纳。是他恨不得让自己承担所有的痛苦，而去满足自己的家人幸福，不担心自己的处境而先考虑家人的安危感动了我，我记住了他。”
云机子顿了一下，云飞没有了那么多广阔的思绪，只是六年来面对的一所孤独的院所，和几个熟悉的人，让他感动又心酸。认识的人少吧，对每一个人，他都格外的珍惜。因为爱，能够不顾一切。要能他慎重的选择一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拐弯抹角了，那个他不要说也知道就是你。也许现在真的不是你去那个地方的时机，如果觉得我的建议不值得的采纳，你暂时可以自由的选择。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思考。”说着扶手一划，一道星之力劲飞出，落地便是一口古朴的大钟。浑身有黑，只在四方的颈口上面雕着九条栩栩如生的飞龙，每一头的龙头都直抵着天空，眼珠子离散折射人精魄，仿佛监视着四周一切的辨析；又仿佛能够飞腾出来翱翔云间，隐隐听到沧桑的怒吼似的。云飞被这大钟吸引着眼神都变得朦胧，似乎感受到上古的神兽就是活生生的栖息其上，想要远行自由的奔腾，却不能解脱禁锢的现状。
见云飞若无所思到蓝水球的样，云机子故意在钟的一条飞龙之上击了一掌，大钟发出沉闷的龙吟，就像打在真正的火龙身上。
愕！云飞真的被生生的震撼，这口钟肯定有它的古怪，龙的吟声就像痛的喘息，多么真实啊！他的手心还有后背皆冒出大片的冷汗，战战兢兢的盯着钟里的半截檀香，仿佛有就双眼睛在偷看。
但是到底该不该去了？云飞踌躇的内心留下了眼角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泪珠，滚滚的落下了。“到底怎么办？我要强大，这里真的不适合我吗？”
云飞的心里真的是一个纠结，还一个纠结。停留在记忆里的无限美好，外面广阔无垠的花花世界，虽然都没有看上一眼但那种感情却是血缘一样的紧密联系着，想到离开，真的好像把自己从母亲的身上割裂一般——心里阵阵撕痛。
第十二章 留恋三天
离开，对每一个重感情的人而言都不是一件小事，特别是云飞这种以情为命的人。宁愿舍去一切，也不会丢去心爱的。
当然，现在不过是暂时离开，也许会有更好的归来，可以找到爸爸妈妈，保护家人，甚至统一彗星。但这一切都是也许，也许他自己会像一缕云烟，顷刻消散；也许会像一片瓦罐，碎尸万段。
所以甚至吧，太多的事情都不能急的，也许一急就抉择错了。“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好不好？”云飞慎重而又严谨的说。
“好，你先在此考虑，待这半刻过后再做决定。”云机子倒也爽快，没有什么老古董那般令人头痛的顽固。
云飞这便极力的抑制自己的感情了。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奇异，仿佛如梦初醒，他觉得世界不是真是的。但世界又是真实，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在撕裂般的痛。
半柱香燃着，烟像雾一般笼罩九龙，龙仿佛与云飞相通，一会儿像是思考，一会儿又像呻吟。待烟燃望，满洞里便都有了一种凝神的芳香，好像发自婴儿体肤，温暖，细腻，多闻了几下，云飞便自然而然的安静了下去。
“现在爷爷是安全的，父母却下落不明。而且听月子水那老家伙的意思，自己的父亲为了他还杀了月古，现在过着亡命天涯的生活。还有事先爷爷好像还有嘱咐未来得及道出，自己也没有看过彗星之中，云家以外的一花一树。无论如何，这都是心愿，都是牵挂吧，带着如此多的牵挂，怎么可能轻松的离开，怎么可能心无旁骛的修炼。”云飞想着，想着，通体散发出些黯淡的蓝光，一幅幅真实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闪现。父母被一群恶狠狠的人追杀着，后面千万把刀飞来，仿佛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爷爷躺在床上说想他，突然五官冒血，驾鹤西去；他行尸一般跟在丧葬仪对的后头，外面美丽的世界却仿佛隔了一层寒冰，姹紫嫣红的万花，潺潺不息的河流都变得无味，只是偶尔飞过一只发出哀鸣的老鸦，才让他觉得心有戚戚。
一直走，走在一群白衣的后头，以为永远不会有终点，可是突然，前面直入云霄的山峦崩裂，翻滚无尽的血海弥天盖地而来。犹如饿狼猛虎一般，有吞噬一切的恐吓唬吓之状。
直狠狠的冲着云家人扑来，仿佛只要一瞬，云家所有嫡亲子弟叔伯便要化为血雾，永远消散。
“不”，“不”，“不”，云飞惊俱的睁开双眸，蓝色的目光如炬，好像整个洞都被照亮了一线。
整个神情都变得恍惚，人疯了一般，胡乱抓着头发，一阵狂叫，闪烁不见了四周，只有暗影。
稍后，他直盯着远处的云机子。让他都觉得心神一颤。
“是你为了让我去蓝水球所以幻化这些惨恶的景象来惊吓威胁我吗？”云飞不顾一切的说，“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着你的道，否则即使我现在答应了你，有朝一日，我也会叫你挫骨扬灰的。”
“不。”云机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缓缓站了起来说，“菩提本无树，一切自由心生来。”
“你这死老头，明明顽劣根性，不要这么高深莫测的样子。你虽然有本事，但你敢伤害我的家人，我总有一天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好一个死无葬身之地，”云机子越发展笑，不住的满意点头，抚着长须说，“自己烦了错，还对我出言不逊。就是你爷爷若是见了我也得低头哈腰，你真不知天高地厚。不过老夫倒也欣赏，为了亲人故土，可以如此舍生忘死，实在令人钦佩。你若修炼成功，我云家恐怕真的会有出头之日啊！”
云机子到了后来，意犹未尽的感慨充满了期待和哀伤，让云飞触碰不了一点头绪来，反而觉得实在糊弄他。
“你赶快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云飞死也不会放过你的。”云飞依然愤怒的说，对他而言，同这样的高人说打架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一死了之，却可云消雾也散。
毕竟眼不见，心不烦。死对某些人而言，只会是一种痛快的解脱。
“好了，小孩子不要这么血气方刚，动不动说死。”云机子劝慰道，“我并没有骗你什么，你且听我说完。”
说着便打出一道力劲，安了云飞的心神，让云飞静静的听他来说。
“好吧！”云飞应到。
“你生来就极为特殊，不能修炼星之力劲，你也知道这对于虚空族人而言，乃是千古奇闻，从所未有的。可是就在面对月子水的时候，你感觉自己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对不对？”云机子说着，云飞默不做声。
“那是一种力量，你可以利用甚至修炼的力量……嗜血，就是可以将自己或者别人的鲜血用以沐浴，达到增强体质，淬炼筋骨的目的。但是这样有一个坏处，那就是血本方刚，充满煞气，蕴含在那血里的煞气会在你脆弱的时候，侵入你的灵魂，甚至侵占你的灵魂。刚刚你被月子水那厮打伤内脏，浑身是血，对别人也许是不治之症，但是你对你却适得其反。你还踏过一些他人的身体，也沾了别人的鲜血，这数来并发，不但是你化险为夷，反而让你精神百倍。可是……”云机子拨动了自己的衣服，弹了弹灰尘，顿住了。
“这……”云飞正听得入神，云机子怎么突然停了？这该怎么办呢？
“老头，可是，可是什么。我听你也有几分理，还请继续道来。”云飞这下心里安静，态度也恭敬几分了。云机子所说的，没有半句偏离他曾经的遭遇。
“好吧，”云机子满意的一笑，似乎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可是嗜血有害，吸收混沌之气却是无害。并且你可以利用混沌之气增强灵魂等级，然后可以承受嗜血影响，如此以来就可以双管齐下，和谐发展，实力自然突飞猛进。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你到蓝水球这样的原始星球中去，因为那里有充足的混沌之气，甚至沟通本源之父，你将会一越千丈，不出十年，必然会成为这彗星之上的至高无上。”
“你此话当真？”云飞眼睛立马炯炯有神，成为至高无上，这是五年来一个多么炽热的梦想。
“当然，十年后你就可以与父母团聚，保护家人，并且征战更高级的宇宙，你将会成为我们云家最闪耀的明星，最高尚的神圣。”云机子说。
“给我半个月的时间，让我和爷爷家人一一作别，没有问题吧？”云飞肯定得道，说是询问，其实回答就在询问的语气之中，不可否认。
“半月不行，你若要耽搁，最多只能三天，三天后我也要离开彗星，向更高级的宇宙去拜访拜访老朋友。”云机子诡谲的说到。
“好吧，三天就三天。”云飞爽快的回答。心里闪出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但他克制着，激动就像一个混球，他裹在了胸前的一角。
云机子有什么事情，云飞他不用多管，只要知道云机子不会害他的，也就没有其他的考虑，只是作别家人，倒是一个不小的事情。也许五年未曾接触过的彗星人情世故，会有一点别样的感触吧！
到底如何还真的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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