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客信条-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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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看着玛索点了点头：“你的时间不多，但还是问吧。”
　　“你觉得沙历士是你的信仰，其实那并不是，您只不过是一个追逐潮流和快乐，被欲望与刺激控制的可怜虫而已。”玛索看着眼前的夫人用平静的口吻说道：“沙历士那样的邪神，只不过将你当做玩具，而你目前只不过是名为守密者的玩具中最具娱乐性的，如果我去信仰沙历士，一定会直接取代您的地位，但您知道为什么我会走到与您剑刃相向的这一步吗。”
　　“但说无妨。”欧根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因为我要做力量的主人，而不是力量的奴隶；我要做自己灵魂的主人，而不是它人手中的玩具……”玛索一这说，左手将钉头锤拄在地上，右手将长剑举在面前：“夫人，您以为你带给我们的是绝望，不，您根本就没有见过绝望，也不知道您带来的根本就不是绝望，这只是一些小麻烦而已。”
　　“那你眼中的绝望是什么。”欧根夫人同样举起手中长剑。
　　“我眼中见过的绝望，你永远无法了解，我从记录片中目睹虫人的攻略舰队自虚空中迁跃入太阳系，我从战场记录中看着一支装甲突击兵战团为了保护保育舰队离开而死守木卫二的卫星炮基站，最终我目送无畏的勇士们站在地球上望着无法计量的胞子囊带着死亡穿过遮盖了天空的核尘埃……”说到这儿，玛索微微低头向着眼前的传奇行礼。
　　欧根夫人愣了一下，然后也俯身行礼，接着站起身的她微笑着回答道：“的确，你说的这一切听起来很危险，不过我并不了解，那应该只是你们外乡人所见证过的过去，我要带这个世界的自然也是痛苦与绝望，你们要面对的，自然也是痛苦与绝望。”说完，这位夫人冲向玛索，面对刺来的长剑，闪身让过攻击的玛索左手持的钉头锤挡住变刺为削的长剑，右手的长剑由下至上的刺向欧根夫人的胸膛。
　　后退一步，欧根夫人倒举长剑挡住猫崽的顺势而来的钉头锤扫击，下一秒拨开钉头锤的欧根夫人就不得不举起长剑招架了迎面而来的长剑，被顺势转身的猫崽下一秒就将钉头锤尖端挥向欧根夫人的脚踝。
　　不得不用后跳拉开距离，欧根夫人的脸上绽放着光彩，如同孩子见到自己最心爱的礼物，如同猎人见到自己最钟意的猎物：“不错，不错，你是我见到的最有意思的小猫。”
　　“这只是长辈教导的好。”玛索说完，右手长剑就格挡住了劈向自己的长剑，同时左手的钉锤横扫向欧根夫人的腰间，后者再一次用后跳闪过这一击，于是猫崽顺势一个前冲将钉锤挥向欧根夫人，原本是钝面的攻击也换成了钉头的穿刺。
　　欧根夫人用长剑挡住了这一记直扑面门的攻击，玛索顺势一钩一拉，将欧根夫人手中的长剑带偏的同时，右手举起的长剑劈向了欧根夫人持剑的右手。长剑入肉带起黑色的腐臭液体，欧根夫人哀嚎着用左手握住断掉的手腕，而玛索挥动着钉锤打碎了对手的左膝，在欧根夫人因为失去平衡而跪到在地的时候，玛索将长剑刺入了她的胸膛。
　　松开剑柄的时候，玛索推了一把，看着这位夫人倒在尘埃之中，感觉到梦境正在崩塌的猫崽站到了这位夫人的身旁。
　　“小猫，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欧根夫人看着玛索微笑着，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疯狂与腥红：“再见到你，我很开心。”
　　“……嗯，欧根夫人，再一次见到你，我也很高兴。”玛索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我变成了一个怪物，所有曾经的美好都变成了痛苦与绝望的根源，我知道这一切有问题……”说到这儿，欧根夫人不再呼吸，她的眼中最后的光彩消失了。
　　“在我们外乡人的眼中，死亡是绝望的永恒，是无尽的黑暗，是不再读不再写不再有欢欣不再有为人心痛为人开心的地狱……但至少面对地狱，也比您这样成为欲望的奴隶来的要好啊，欧根夫人……永别了。”玛索说完，感知到周边影像变化的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现实。
　　从地上坐起来，玛索意外的发现只有他一个人醒来，看了一眼不远处闭目站立的欧根夫人，明白这位心中最后的一份良知与灵魂已经消散，从现在开始这位的身上再也不会有人性弱点，它成了真正的守密者。
　　举起装置了“工程学奇观·异域灭世者的凶器”的左手，玛索看着眼前的邪恶连续打出了六发渗银独头弹，巨大的伤害连续出现在战斗记录栏中，最终被掀飞了小半块颅骨的欧根夫人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三发独头弹装进枪管，空置的弹舱自动脱落，玛索将新的弹舱装上，然后大步走到了欧根夫人的尸体前，拔出“沉沦者的不屈”，在上面施放了无名氏给予的神圣超能：神圣武器，然后将这把临时转化成神圣武器的长刀钉进欧根夫人的胸膛。
　　这一次，系统最终确认了欧根夫人的死讯，玛索双手紧紧握刀，抬起头看着那道漆黑的邪神道标，它的光柱很明显在渐渐的最小，最终它消失在了天空中，玛索抢在脑海中的低语结束之前，发出了回应：“闭嘴，邪神，我不是你那所谓快乐和喜悦的奴隶。”
　　然后低语中断了。
　　系统在这一刻终于跳出了提示。
　　“尊敬的玩家，玩家小队‘邮差’彻底挫败了邪神沙历士在萨卡兰姆古城的阴谋，最后的守密者被玩家小队‘邮差’的成员‘玛索·苏’击杀，恭喜‘玛索·苏’与‘邮差’小队，他们分别获得这次战役单人战绩榜和小队战绩榜的第一名。”
　　“尊敬的玩家，战役：萨卡兰姆的魅影将在七十二小时内结束，萨卡兰姆城中将不再再生任何邪魔小队，原有的邪魔与邪教徒都将弱化20％，请您把握机会。”
　　“尊敬的玩家，您的行为在善神方面与邪神方面都获得了极大的关注，请您务必注意这一点。”
　　从欧根夫人的残躯中拔出长刀，玛索收刀入鞘，持着鞘的猫崽转身看着不远处正在坐起的诸位，面对莉莉夫人投向他的好奇目光，猫崽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好像错过了什么……玛索，可以告诉我吗。”莉莉夫人走到了玛索身边，看着猫崽脚边的尸体，带着好奇与惊讶问道。
　　“不，您与大家都没有错过萨卡兰姆最后一个守密者的葬礼。”玛索说完，伸手扶住了莉莉夫人的手，因为他看到她似乎还有些迷糊，这应该是在梦境中受到的影响太深的结果。
　　“我真是……我竟然会感觉到疲惫，真是人老不中用了。”莉莉夫人对着玛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默默的将手从玛索手中抽出。
　　“谢谢你，玛索。”莉莉夫人如此说道。
　　对此褒美，玛索微微点头致意：“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欧根夫人其实也只不过邪恶手中的棋子，她的灵魂在我梦境的最后一刻清醒了过来，但终究没能逃脱破灭的命运。”
　　说完，玛索最后看了一眼脚边的尸体，猫崽转身走向正在降下的战斗艇：“夫人，我有些累了……这真是漫长的一天。”


第224章　战役终结
　　乘坐战斗艇返回神殿区整备场的时候，玛索看到整个神殿区的玩家都在欢庆胜利，各种烟花漫天绽放，好不容易穿过烟尘回到整备场，还没等战斗艇落地，玛索就跳了下来。
　　“莉莉夫人，我先走了，我的朋友们等着我呢。”玛索转身对着莉莉夫说道。
　　“去吧，玛索，剩下的事情交给别的外乡人吧。”莉莉夫人点了点头。
　　有了长辈教训，玛索转身离开，的确就像莉莉夫人说的那样，战绩奖励对于玛索来说已经完全没有吸引力，“工程学奇观·异域灭世者的凶器”和“太古红龙的强迫赎罪之旅·尤罗尔的腹下皮”就足以战胜一切奖励，如果杨和安妮需要什么，玛索准备为她们换一些装备。
　　走出整备场，玛索看到了正在狂欢的人群，和那些大战团或是有志于在游戏中“名留青史”的玩家们不同，这些玩家更喜欢休闲一些的玩法，因此玛索刚一出来，就被一个草原精灵塞了一把烟花，还没等猫崽明白过来，这个小家伙就和他的同伴们一起欢呼着跑开了。
　　看着这些胸前白标徽章（草原精灵几乎看不出真实的年岁，因此白标徽章是孩子专用，用来代表其年龄）的孩子欢笑着，玛索突然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能够重来一次，改变自己和别人的命运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没走两步，玛索就在欢呼的人群中见到了杨与安妮，两个姑娘儿正和在一个草原精灵交谈，于是猫崽摸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安妮的腰，然后下意识的卖了一个萌：“安妮，我回来了。”
　　已经快把肘子顶到猫崽腰间的安妮立即收了手，姑娘儿改肘为掐，整张脸都扭曲了的猫崽痛的差点满地打滚。
　　“这位就是玛索吧，干的不错，不过亲眼一看，似乎比直播的时候娇气了一些。”那位草原精灵胸口有一个黑标，这代表了这位是一位极年长的老人（至少200岁以上，游戏中的草原精灵可以活三百年，而现实中的伽罗尔与特尔善人的自然寿命也过了三百年。）
　　“喵了个咪的！你说我娇气，你有本事过来让这个力量至少二十的姑娘掐一把试试！你的腰肉绝对生无可恋！”考虑到这位怎么说也是长辈，玛索强忍着没骂出声来，在心底里吐槽过后的猫崽睁大了眼睛：“对了，你是谁啊。”
　　“……杨，安妮，我可爱的孩子们，你们来介绍一下。”这位老人微笑着将这个问题推给了杨和安妮，于是杨对着玛索异口同声的介绍道：“玛索，这是我的爷爷。”
　　“这是我的外公啦。”安妮伸手扭了扭玛索的脸，这一次算是收住了力道，要不然玛索只能和自己的半张脸皮说再见了。考虑到不能让安妮再下毒手，玛索只能乖乖的站到安妮身边。
　　“是爷爷啦！”这位老人似乎很不满意于外公的称号，对自己的后代不满的哼了一声。
　　“可我毕竟不是姓奥兰托啊，外公。”安妮一本正经的回答道，然后玛索就看到这个老人一脸的无奈……啊，关于安妮如此死板的问题，玛索自己也有些无能为力，这姑娘在一些事情方面完全不会变通，似乎是继承自图林根大猩猩。
　　“真是的，我当初为什么就要让我可爱的女儿嫁给那只地球种的大猩猩。”奥兰托家的老人说到这儿打量了玛索一眼：“对了，你这小猫，和我家的安妮是什么关系呢。”
　　“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啊，奥兰托爷爷。”玛索很娴熟的卖了一个萌——到了这个时候，玛索已经理清了自己记忆中关于这位老人的内容。
　　当初奥兰托家的那两个孩子来到地球，有了各自喜欢的地球大个子，这位长辈虽然满肚子的不愿，但还是承认了彼此的关系，从这一点来说安妮与杨的经历远比九叶来得要好。后来两个姑娘儿远嫁，这位老人却极为不满意那门婚事，据说为此还和安妮的母亲大吵过一架……也许长辈这边是一个不错的突破点？
　　想到这儿，玛索立即露出了最标准的笑容：“安妮，你说对不对啊。”
　　“嗯，玛索是我最好的朋友。”安妮的死板在这一刻产生了神助攻的效果，玛索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位老人脸上的笑容：“原来是朋友，啊，既然如此，老东西我也就不打扰了。”
　　正要走，这位老人突然又回过身：“安妮，我的孩子，千万不要告诉你的母亲，我的那个笨蛋女儿我来看过你们了。”
　　说完，这位老人这才转身消失在人群中，他的言语玛索有些奇怪的看着杨：“你们的爷爷过来干吗，为什么还不能把他的行踪告诉奥兰托阿姨。”
　　“爷爷在家闲的无聊，想到地球来看我们路途又太远，毕竟爷爷的自然寿命已经到了尽头，万一在旅途中出事，只怕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所以他就在游戏里见我们一面。”杨的回答让玛索点了点头——的确，如果自然寿命到了尽头而又想换成义体多活着年岁，远行就成了最好要避免的存在。
　　“其实瓦多爷爷想我们的话，我们也可以去看他的啊……就是因为妈妈的固执，妈妈和爷爷的关系很不好，爷爷好几次和妈妈发生过激烈的争吵。”安妮的介绍让玛索更加确认了自己的记忆。
　　虽然不明白奥兰托爷爷与他的小女儿有怎么样的矛盾，但至少在这一刻玛索相信这位老人的确是“曾经”与自己的女儿在孙女们的婚事上发生过矛盾。
　　“对了，玛索，你干的不错。”杨伸出手拍了拍玛索的脑袋，面对踮着脚拍打的姑娘，玛索笑着点了点头：“只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只是一想到欧根夫人那后悔的模样，我就有些难过，毕竟无论要相信谁，都不应该去相信一个邪神给予的力量与承诺啊。”
　　“愚蠢的夫人。”安妮言简意骇的补充道。
　　“是啊，愚蠢的夫人。”玛索说完，捂着肚子的猫崽表示自己想下线吃个饭：“我饿了。”玛索如此说道。
　　“那好，我和悠久与艾琉克那边说一声，咱们先下线吧。”既然玛索说饿，作为饲主的杨立即开始准备起来：“对了，安妮，你先和玛索下线吧。”
　　“嗯，姐姐，我带玛索走啦。”安妮一边说，一边牵着玛索的手走向神殿——目前客房还可使用，石床虽硬，但一个安静的房间至少比完全没有任何私密感的露天帐篷来的安全。


第225章　饭后的活动
　　玛索还记得从记事起，年幼的时光跟着母亲颠沛流离，一会儿住在地下室，一会儿住在租来的胶囊旅馆，吃的也是人工食物，直到后来被社会福利机构发现，这才强迫入学。
　　在学校里，碰到了杨与安妮，两姐妹也许是从老师那边听说了关于猫崽的故事，从一开始就带着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玛索，给猫崽做好吃的，帮助猫崽学习知识，然后是九叶，还有明恩和明美的加入。
　　有人说过，不幸的时间越长，幸福的补偿愈大，所以玛索看着桌旁的姑娘们很是心满意足的咀嚼着嘴里的海鲜灌汤包——这是九叶做的，她让安妮将蟹肉与虾肉打成泥做馅，然后配上美味的地龙肉浓汤（一种外星生物，肉嫩汤鲜，属于大猫人的食谱。），真是绝顶的美味。
　　“玛索，好吃吗。”看着玛索将汤包吞下，九叶对着正在对付下一只汤包的猫崽说道。对于这个问题，玛索点了点头，然后用食欲说明了一切。
　　“这一次的萨卡兰姆，咱们的玛索可是大出风头呢……话说回来，你们玩的可真开心，我和姐姐天天下副本，看到狗头人都快吐了。”林家妹妹明恩一边吃着用多余的海鲜馅料做的咖喱饭一边抱怨道。
　　“我倒是想打狗头人啊，至少这些家伙容易解决，不像萨卡兰姆那边，铅弹你不渗银根本就打不倒邪魔。”支着桌子的手托着下巴，杨倒是感叹起狗头人的好：“每一发子弹打出去的都是钱呐，我的心都在滴血。”
　　“说起来倒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放下手中盛着茶水的小杯，明美笑着感叹道。
　　咽下最后一口咖喱饭，安妮看着众人问道：“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柳纯月那边。”
　　“明天早上怎么样，我听说柳家极少接待客人吃晚饭，咱们肯定不会在晚饭的名单表上，所以现在咱们过去刨开来回时间最多就是坐半小时，没解释好问题还好说，就怕制造出新的问题。”杨一脸无奈的看着诸位耸了耸肩。
　　“这样吧，明天我们姐妹带你们过去，对外就说咱们公会和柳纯风的公会做一笔生意，萨卡兰姆刚刚经过大乱，各种粮食物质应该都是有缺口的，生意人办生意事，至少比你们开门见山的要去道歉来的好。”明美如此补充道：“柳纯月的事情我听说了，说实话我也是觉得这姑娘够笨的。”
　　“是啊，喜欢上一个义体AI又没有错，这世上唯有美食和爱不能辜负，这可是白亲王的夫人们说的名言呢。”放下空空如也的饭碗，明恩瘪着嘴对着众人感叹。
　　“我个人觉得，纯月也许自己都无法明白，自己对于那个叫桂叶葵的义体AI的感情到底是单纯的喜欢，还是真实的感情。”玛索看着姑娘们这么说道，然后连忙又张嘴吞下美味的汤包，咬开薄薄的面皮，任美味鲜香的汤料与馅肉控制味蕾，猫崽再一次在内心深处感谢命运，能够回到这一刻，能够再一次吃到九叶做的食物。
　　“咦，玛索你说出来的话突然好有哲理！”九叶瞪圆了双目，姑娘儿伸出手将猫崽的脑袋扭着面对自己：“真是不可思议呐！”
　　“我又不是笨蛋，说到底，纯月面对我的直播眼球宁肯在大圣堂中说谎堕落，也不想说出心中的秘密……”看着眼前的九叶，玛索仔细分析着：“在她的眼中，家中长辈与父母辈的观点太重要了，她也许是真心喜欢桂叶葵，但是说不出口的爱恋，最终只能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玛索扯了扯嘴角，就像以前那样。
　　似乎是有魔力一般，桌上原本在互相聊天两对姐妹一起扭头看向了玛索，而九叶直接将脸贴到了玛索的脸上：“这句话是谁告诉你的。”
　　玛索觉得这该怎么解释，难道要告诉姑娘们，这是当年安妮与杨远嫁，自觉配不上明美与明恩的玛索和焰互相敞开心扉时，焰在听完了他所说的故事后所做的评语吗。可是现在姑娘们正在需要答案呢，在电光石火之间，玛索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怎么说也是学霸啊！小时候写作文可是有过满分的，这点语言组织能力都没有，你们真是太小看我了！”
　　九叶瞪着玛索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撅起嘴在猫崽的额头上留了一个吻，然后笑了起来：“对对对，咱们的玛索还是一个大文豪呢，来，姐姐喂你吃汤包。”
　　说完，也不等玛索愿还是不愿，直接伸手夺过玛索手上的筷子就开始了喂食，杨，明美和明恩也是满脸开心的摇着脑袋，很显然被玛索的这个比喻给逗乐了。
　　倒是安妮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最终跑到房间角落拿起了玛索的游戏头盔：“玛索，是交谈信号，有NPC找你。”
　　这是游戏的一种良性通知，玛索连忙在九叶的帮助下三下五除二的吞下汤包，然后带着头盔爬到椅子上回房间：“先回房间上线啦。”
　　“嗯，去吧，如果没事的话记得下线，今天下午要陪我们去城里玩。”九叶伸手与玛索道别，目送安妮推着玛索上了阁楼，九叶转身拉起房门，坐到桌子上的姑娘们纷纷皱起了眉头。
　　“玛索和索伦塔家的焰的关系很好吗。”九叶第一个问出这个问题。
　　“不可能，他和她就是接人的时候见过一面，然后在猫姑娘们到了队伍没几天，玛索就被指派前往莫格斯了。”明恩第一个出声反驳：“杨，玛索到了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反常，比如常常和不明身份的对方视频对话。”
　　“没有，基本上玛索在线和我们姐妹在线的时常是覆盖的，我可以肯定玛索绝对没有总记超过十分钟的私人时间，所以我也非常奇怪。”杨看着在坐的诸位感叹道：“……会不会真的和玛索说的那样，这只是一个意外。”
　　“我只知道玛索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心脏都要停跳了，现在想想的确不可能，我和焰经常在一起活动，她现在全力在教导那三只小猫，看着都不像是有空闲时间找人聊天的样子。”九叶一边说一边还有些夸张的捂着胸口：“话说回来，咱还是第一次见到同一句话从两个完全不相关的人嘴里说出来……真是太奇异了。”
　　“是啊，太奇异了……”明美一边说，一边拿出虚拟播放器开始播放前几天刚刚拍下来的团队活动录像。
　　录像中，镜头前的黑长直猫姑娘对着镜头脸露笑意：“明美，你是在说莫姐吗，虽然这么说对那些莫师姐的追求者来说有些不公平，但说到底，说不出口的爱恋，最终只能死无葬身之地，还不如对着莫姐一口气说出来。”
　　明美伸手挠了挠脑袋：“我当时觉得这句话超有哲理，还单独截了一段内容，我从来没有想过，能够从玛索的嘴里又一次听到这句话。”
　　“真是的，真是自己吓自己。”明恩感叹了一声，然后她站了起来：“我去换一件外套，咱们等一会儿带玛索去玩吧。”
　　“嗯……九叶，我和妹妹先回房间，今天轮到你打扫，别忘了。”姐姐站起身跟在妹妹身后走了出去。
　　杨看了一眼九叶：“真是很奇怪的同步，但考虑到玛索几乎不可能熟悉焰，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太疑神疑鬼了。”然后她也站起身走向房门，最终九叶听到了杨与安妮在走廊上的对话。
　　“玛索呢，已经躺下去了吗。”
　　“嗯，躺下了，游戏里不知道是谁在找她。”
　　“……妹妹，你上线去看看。”
　　听着姐姐与妹妹的对话渐渐远去，九叶将木盘放到桌上，将碗筷匙子收好，起身端起盘子往外走的时候，伽罗尔的姑娘儿发出了自己都听不清的低语。
　　“她和他的笑容……连嘴角拉扯的弧度都一模一样……我要说，这可真是让人心惊胆战的雷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