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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死道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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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面前铜镜,想到昨夜闻仲的唐突,镜子里地人不由地双颊飞红。
    “他不会。”我闷闷的,把心一横,说,“何况,他期待与否,同我全没关系。”
    话音刚落,门开处,哪吒跑进来:“清流,我们去看闻仲出征吧,听说很热闹。”
    “我不去。”我甩甩手。
    “怎么了?”哪吒眨眼看着我,又转头望阿姜,“是谁惹清流生气了?”
    阿姜含笑摇摇头,笑意温柔,那模样冷不防映入我的眼睛,只觉得一时眼花缭乱。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街上,军马整齐。
    城门口三声炮响,队伍开始出城。
    哪吒拉着我的手向前跑,一边欢快地嚷嚷:“快点清流,闻仲就在前面。”
    我未免觉得这话怪怪的,只是答应陪他来看热闹而已,干嘛非要见正主。何况人家现在有正事在身,难道会理会我们么。
    但哪吒不过是小孩子,应该只是贪玩心切,我也不好就说他,只好机械地随着他的脚步不停地向前。
    身后,是闷不做声一直跟着我们的蝙蝠妖,如一个沉默的影子。
    正在人群中穿梭,忽然听到周围有人惊叫:“队伍怎么停了?”
    接着另一个声音响:“是闻太师的马停了,发生何事?”
    “太师他好像在向我们这边看?”
    “对了。太师这次地坐骑为什么不是黑麒麟?”
    嘈嘈杂杂,乱七八糟地声音。
    我闻了这些。头顶仿佛有个响雷炸起。
    胡乱地将目光从人丛中向着长街上看过去,在万军丛中找寻闻仲地身影。
    但我还没来得及找到他,就觉得一道凌厉的目光自某一处看了过来。
    我循着那目光望过去,看到在城门边缘,白马之上,坐着一员魁梧将官。
    可是……为什么不是流光?
    我呆呆看着那人那匹马,无端端竟觉得这场景有点陌生
    他望着我。忽然之间手上一提缰绳,白马长嘶一声,调转身子,向着我们这边过来。
    我来不及反应,却听得耳畔蝙蝠妖说:“哪吒,你有没有觉察周围有股妖气?”
    “妖气?”哪吒地声音立刻兴奋起来。“让我感觉一下。”
    他摩拳擦掌,双眼放光,同时松开了我地手。
    我望着空落落的手,一转头,对上蝙蝠妖看着我地眼光。
    我还没来得及分辨那种眼神是什么,就听得身前有人大声惊呼,接着,人群仿佛潮水般向着两旁散开,而分开如水人潮的,却是身骑白马。全身铠甲地他。
    我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闻仲:他就这么过来了?
    他打马而来。忽然自马上弯腰。
    我不知他要做什么,站在原地没动。
    他一手拉住缰绳。弯低身子。右手向着我这边一抄。
    耳旁又是无数声的惊呼。
    我只觉得腰间一紧,居然已经被他牢牢抱起来。向着马前抱定搂在怀里。
    一瞬间仿佛腾云驾雾似的,我望着身下白马,以及我腰上他的手臂,——那生硬的大手掐地我的腰有点疼,我又抬头,看闻仲的脸。
    “你终于来了,小家伙。”他冲着我朗朗地笑,嘴角上挑。
    “你……”我皱着眉不解他要做什么。
    “驾!”一声断喝,白马穿越人群,欢快地重新向着城门口跑去。
    我自小时候被他抱着游历过朝歌城,便再无此殊荣,再次骑马,隐约觉得惊慌,周围又是那么多人,人多眼杂,惶惶的言语形形色色,冲入我的耳中,奇奇怪怪的脸色,撞入我的眼眶,一时难以听清辨明。
    有声音说:
    “那少女是谁?”
    “真是……绝色佳人……难道是太师的……”
    “太师竟对她如此亲昵……”
    “是啊,光天化日……”
    诸如此类,只言片语,掠入耳中。
    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
    “别怕。”闻仲搂紧我的腰,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清流,你什么也不用听,什么也不用看,你要听的只有我说地,你要看地也只有我一个,别怕,不用怕,清流。”
    我回转身望着他。
    他展颜一笑。
    我眨一眨眼,这才想起,于是问:“流光呢?”
    “他伤势未愈,我怕你孤单,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他会在府内陪着你。”他低头,鼻尖蹭过我地额头,这动作太过亲昵。
    我听他如此说,心底一热。
    只是他如此动作却是不习惯,因此仍旧避了避,低声讲:“别这样。”
    “怕什么。”他低低地笑,十分欢喜地模样,“若不是怕你受伤,我真想就这样带着你上战场。”
    “不要说啦。”我打断他的话,“我不爱听这些,你找个地方,放我下去。”
    “好地好的,不说了,”他一叠声地,“你来了就最好了,其他的,我也不求什么,让我抱一会,只是一会。”
    他不放我,说话间,白马已经到了城门口。
    闻仲忽然低低地笑:“抱紧我。”
    我一怔,他忽然放开抱着我的手,我吓了一跳,身子一晃,立刻伸出双臂将他拦腰抱住。
    闻仲哈哈大笑,声音奇大无比,竟似十万分得意。
    我正在恼怒,他一手提缰绳。一手拔出腰间宝剑,大叫一声:“随我出城!”
    “吼……”身后兵士齐声回应。
    声音太过激昂响亮。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脸埋入他怀中。闻仲终于收手,抱着我,在万众鼓噪声音里,一鼓作气,打马而出城门。
    ********************************************************************
    如此送别,恍如一梦。
    当梅伯伴随家人前来接我回府之时。我忽然想起一事。
    闻仲调转马头欲回队伍,我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襟。
    他慌忙将马止住,皱一皱眉,对我说道:“这样很危险,小家伙。你做什么?快放手。”
    但是那马并没有暴跳起来,反而乖巧地低下头。
    闻仲奇怪地望了那马一眼,又看着我,忽然又笑:“好像这白马也很喜欢你,那么燥烈的性子,在你面前居然也如此乖巧。”
    麒麟是万兽之尊,小白马自然不会逆鳞。
    我不理他,也不解释,想了想,望着他双眼。才说:“等你回来。”
    说完之后。我松开手,转身向着我地马车处走去。
    身后传来他的爆炸般吼声:“什么?”
    我脚步不停。
    “等等。清流。等等,喂!我刚才没听清楚!”他重又大叫。
    我理也不理。自顾自搭上梅伯递过来的手,爬上马车。
    耳畔传来马蹄声,以及他惊喜交加的叫:“清流,清流再说一遍!刚才真的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不好?”
    我钻入车厢,一语不发。
    “好坏的小家伙……”车外传来他的叹息声,非常惆怅,“多给人说一次都不行。”
    我一笑,马车向着朝歌城方向奔驰而去。
    我轻轻掀开车窗帘子,向外看。
    却看到他单人匹马,伶仃站在路边,向着这边张望。
    心头微暖,我放下车帘,想到他方才焦急地样子,忍不住捂住嘴巴偷偷一笑。
    *******************************************************************
    回到府内,想到流光昨日让我白白担忧了一场,心底不忿,向着他的房间而去。
    远远地,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从流光的房内传出。
    我站住脚步,一惊之下,细细分辨。
    这种感觉……
    是云气……是松木的清香,和山崖间的云气混合地感觉。
    心头狂跳:莫非是……
    蹑手蹑脚向前走了几步,果然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终于喝到战麟亲手泡的茶了,呼呼,这缘分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师叔说笑了。”流光的声音恭敬地响起。
    别叫吾师叔,这样老的称呼。让吾感觉自己是个老人无赖地说,“而吾是这样年华正好,比你跟清流也大不了几岁。”
    我浑身一抖:想到这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会不会脸红。
    “那……”流光显然也有点不适应。
    “你同清流一样,索性都叫吾云中子便罢,流光。”他喜滋滋地说。
    “这样会不会有些无礼?”
    “怎么会呢。”他懒懒地回答,又鼓励说,“以后就这样叫吧叫吧。”
    我心头跳了跳,果然是云中子来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中有喜有忧,喜忧参半,想见到他,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又怕见到他,因为怕他再惹事,何况元始天尊有令,不许座下弟子擅自外出,他这次又是怎样而来?难道又用幻体么?
    正站在流光屋外怔怔出神。
    屋内的声音忽然装模作样地说:“流光啊,清流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流光说:“这话从何说起?”
    云中子说:“他那个脾气,火气上来便不知天高地厚,明明紫麟真气可以毁天灭地却经常不知自控,惹事那是经常地,看你这小脸上一脸地郁闷写地明明白白,我就知道他必定是又给你气受了。”
    流光说:“清流大人对流光很好。绝对没有给流光气受。”
    云中子说:“别替他掩饰啦。啊……你倒是很护着他……难道说你地心里对他……”
    声音逐渐变得很猥琐。
    还没说完,我已经上去。一脚踢开门,怒喝道:“云中子你说什么!”
    屋内,白眉白发地人儿蓦地转身看我。
    仍旧是看起来超脱凡俗的人儿,只是这外貌却是跟言行大相径庭。
    云中子一脸笑吟吟地,那双秋水闪闪地眼看定我,在瞬间竟有些眼神飘忽。
    而我怒发冲冠看他,指着他骂道:“你才经常惹事呢。居然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你私自下山又怎么说,看我不对元始天尊说你坏话!”
    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云中子的声音:“流光,你怎么没有告诉我清流他变回……”
    流光委屈地说:“流光还没来得及说……”
    “啊呀呀,早知道我就不故意气他了……不过。这生气的样子可真是好看啊……”那家伙啧啧赞叹。
    我隐隐听这声音传来,一时站住脚,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再踹他两脚。
    却听得流光尴尬的声音:“咳咳……云……”
    “流光你怎么了?”云中子关切地问,忽然又说:“对了,吾要去赶紧追她回来,流光,等会再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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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靠近我!”我瞪了旁边那人一眼,他蠢蠢欲动地,仿佛随时都要蹭上来。
    “清流,你地模样变了。脾气也更变了。为什么一副拒吾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要知道。吾下山一趟可不容易呢。”他拂尘一甩。摇摇头惆怅地说。
    “谁让你下山的?”我撇嘴,“你这叫做自作自受。聪明的就赶紧回去。”
    “哎呀呀,真是冷酷无情的小清流啊。”他跺了跺脚,“早知道我就……”
    “现在知道也不晚。”我截断他的话。
    “嗯?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瞪他一眼不说话。
    他笑眯眯地凑过来:“我想说,——早知道我就早点向元始天尊请命,来陪护你了。”
    我心头一动:“你……你不是……”
    “当然不是,”他趾高气扬地,“这次我可不是偷偷溜下山地,我是奉命前来陪你的。”说到这里,忽然仰头哈哈大笑,“哈哈哈,清流,以后我可以陪在你身边,不用担惊受怕还用幻体那样怕被人捉到了!哈哈哈!”
    笑得癫狂,如中邪魔,看的我眉角抽搐纠结。
    “话说……”隔了好大一会,终于镇静下来的云中子慢悠悠地说,“话说我最近夜观天象……”
    我一听到这句话就犯头疼,却仍旧忍不住问:“又看到什么了?”
    “妖氛纠结,血光频现,最近,朝歌城中必定有大事发生。”云中子高深莫测地。
    “什么事?”我忽然想到自己见到预见乌的事情,要不要对云中子说呢。
    “我暂时也不知道,”云中子摇头,“所以不放心你,才特意向元始天尊请命而来的么。”
    又是一脸的邀功,冲着我笑。
    “你这样粗心大意的个性,我可并不指望……”我望着他。
    “关键时刻我还是很管用的。”云中子伸手撩撩额角的一缕白毛,自信满满地说。
    “是吗?”我看着他,“说起来总觉得你这次下山地动机不简单,”皱了皱眉,再问,“你跟广成子有没吵架?”
    果然,云中子地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随即烟消云散,他说:“不要这么小看我,清流,若论起吵架功夫,我绝对不会输给广成子。”
    “我才不信。”我坐定身子,伸手捡了一块桌上的小点心咬着吃。
    “真地没有吵架,”他讪讪地,“不过上次你失踪了之后,我央求他来帮我找你,答应了他一个小条件,他总是拿这件事咬住不放,三天两头去终南山烦我,我实在不胜其扰,又担心你,所以就趁机顺便……嗯……”
    我地心一跳,手指一滑,那点心落在膝盖上,我低头去捡,一边问:“我什么时候失踪你让广成子找过我?……”
    声音竟不自觉有点颤抖。
    “就是……那一次,我还特意给你采药来喝的……”他说。
    我悄悄松一口气,捡起点心,漫不经心说:“你答应人家地事,就应该做到,这样躲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管他呢,躲开他的聒噪一日,我便清闲一日。”
    忽然对上我瞪他的眼睛,于是又笑:“当然啦清流,我还是因为太关心你才下终南,只是顺便躲开他的。”我冷笑不语。
    卷三 谈笑,十丈红尘 第一百五章 狐狸夜宴
     更新时间:2008…10…16 20:33:50 本章字数:5319
    年之前,碧游宫掌教谕座下众弟子,言道:教众弟子日将闭关修行,任何人不得擅自打扰,弟子们亦不得出外惹是生非,皆在仙山潜心同修,一旦吾功成出关,是我教重显光明之日。
    众教众俯首遵旨意,却对于教主突然闭关之事甚为不解,只有些微消息灵通的弟子方知其中一二端倪。但有一件事却是无人得知,就在教主闭关之时,一线灵光自洞内泄出,恰恰附在临近偶然路过的一只小妖身上。那灵光若有灵性,紧紧封印不曾显露端倪。是以竟连小妖自己也是不知此事,更无论碧游宫教众。
    闻仲离,却留下了流光,且云中子不期而来,我心头自是欢喜,是夜早早睡了。
    睡了半夜,感觉冷风阵阵,不知从何处传来,睁开眼睛四看,却找不到风头所在,心头困倦,于是重又合上眼睛。
    耳畔忽然听到极其细微的声音,似从窗口边传来,我吃了一惊,急忙睁开眼睛向那边看过去,触目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潜在黑暗里,好像猛兽一般,面目端倪却是一概都看不清。
    我惊得忘了出声,只觉得一股似曾相识的阴冷气息逐渐包围全身,弄得手脚冰冷。那眼睛也随之光芒大炽。
    脑中有片段一闪而过,手脚麻木之前。我在瞬间放声叫:“流光!”
    声音极大。那眼睛一眨,自虚空里悄然隐退,而我心头恐惧不退,依旧大声叫着:“流光流光流光!”
    一直到阿姜披衣闯入,坐在床边揽着我叫:“清流,清流你做噩梦了么?”
    我仍旧不依不饶地叫着:“流光呢?流光!我要流光!”缩在床上簌簌发抖。
    门口***一点亮起,却是梅伯赶来。将烛放在桌上,低头回道:“梅伯现在去寻流光公子。”
    说着转头离开,我紧紧抱着阿姜,浑身颤抖,只不停地喃喃说:“流光!流光!”
    不一会,屋内***光一闪。流光着一袭长袍出现,抢到我的床边,阿姜松手,流光伸出双臂抱着我,我嘶哑声音,不停地叫着:“流光!”浑身难以控制地抖个不停。
    “清流,你这是怎么了?”流光着急地问,又问阿姜,“她这是发生何事?”
    阿姜自是不知,梅伯也摇了摇头。
    我将头深深埋在他地怀中。一力向着他的身旁钻。伸出双臂,一刻也不想松开地抱住他。眼泪顺着眼角哗啦啦流下来。所剩下地也只有一句:“流光。”叫一声,再不能说话。只是紧紧依偎着他。
    流光沉默片刻,梅伯阿姜相继退出。而他伸出手,环抱住我:“清流别怕,”停了停,又说,“无论怎样,我都会守着你的。”
    我说不出话,只大口大口地喘息,一边抱定他不放手。
    这一番闹,云中子很快也便来了,见我仍旧发抖,吃了一惊,走到床边,伸手探我的额,我将头转开,蹭到流光怀内。云中子缩回手,站回床边。
    “云中子,清流这是怎么了?”流光开口问。
    云中子的白色身影在烛光里淡淡生辉,我眨眼间,隐约看他走到窗口,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身子,流光回头看我,目光似有安慰之意。
    而室内是一片寂静,顷刻云中子叹一声:“没什么,大概是做了噩梦了吧。”
    噩梦,这个词入了耳中,我想,大概真的是噩梦吧。
    我做了噩梦的那个晚上,朝歌城内却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纣王听信妲己夸耀,说她有大批仙友分居四海五岳,纣王心中好奇,想要一见,那狐狸十分爱好面子,便一口答应了。
    事实上她哪里有什么仙友,所有的只有妖朋而已。
    她本是朝歌城外轩辕坟中修行成妖,在那边亦有众多地妖怪朋友,纣王最近缠的她紧,她不耐烦起来,便想了一个偷梁换柱的两全之策。
    于是在那夜,朝歌城上空妖雾弥漫,风声诡异,众多妖怪所变幻而成的仙家降临在皇宫的露台之上。
    纣王虽然是天子,却毕竟肉眼凡胎,哪能识破各种真伪,却见来者一个个仙风道骨,卓尔不凡,出口之间必互相称呼:“某某道友,某某仙山。”顿时便被迷惑,心头欢喜,一味地夸奖妲己:“爱卿果然交游广阔,朕今日得见四海五岳的神仙,我朝必定也兴隆繁盛,万载千秋。”
    妲己自然是甜言蜜语,哄得纣王全无纰漏。
    而妲己那帮狐狸妖怪,便在这皇宫之内高台之上,得享皇家美食,其乐融融,一瞬间妖态百出,酒过半寻,终于有些得意忘形,露出小小破绽。
    若是酒到如今众妖怪散去也就罢了,但偏偏席面上有个不该存在之人。
    亚相比干,本是听了纣王地命令,前来陪同“神仙”饮酒,比干虽然聪明,却也只是凡人,一开始见天空云雾四起,那些妖怪所变的仙人也是道骨仙风,自然心头也同纣王一般欢喜,以为神仙降临,但酒过半巡,比干便瞧出一些不妥来。
    他是年老重臣,酒量上颇为过得去,况且这种皇家酒食,比干也常常享用,自然平常,毫无一点醉意。而那些妲己的妖怪亲戚们却从来都没有吃过这等美食好酒,因此不免放浪形骸。狂饮狂喝了一顿,那妲己又不想亏待她这帮妖友。因此也只管让宫人不停地将缺了地酒食送上,不料这计却是错了。
    小妖怪们吃吃喝喝,酒饮得半醉,便有些拘束不住妖力,本来变化出来的形象,逐渐地也有些溃散之意。
    比干抱着酒壶在旁边,起初还嗅到一股淡淡地狐骚气息。他以为只是错觉,遂不言语,岂料在奉旨为神仙们添酒的瞬间,突地瞧见那本来一派稳重的道者身后哗啦一下垂下一条狐狸尾巴,顿时吓得面容失色。
    绕是比干见多识广,此刻也有点掌握不住。
    他心知有疑。勉强将一轮酒奉下来,那些妖怪,见堂堂一品大臣替自己奉酒,越发笑逐颜开,拉着比干拼酒,比干心头苦涩难当,却只好勉强奉陪,岂料就在对方靠近身的那瞬间,那股狐骚气息越发浓烈起来,比干在月下偷窥四周。发现在场的仙子仙姬们。倒有一大半是身后拖着一条黑乎乎地狐狸尾巴地。
    此时此刻,比干心头
    了。这神仙宴席。明明就是一场狐狸盛宴,而他这臣。竟同一帮狐狸同场共饮。
    比干强自按捺心头怒火,趁着一轮酒奉完,便以酒量不佳地借口,悄悄地告退离席。
    待比干退出之后,苏妲己望着台下地这帮好友,她自然也看出情形有些失控,于是便扬声借口时间不早为名,让妖怪们告退了。
    且不说那边妖怪们驾云而出,这边比干退出宴席之后,当下卸掉伪装,露出满脸怒容。
    说来正巧,当时值夜地居然正是武成王黄飞虎,黄飞虎同比干交往不错,本来听说亚相奉旨陪神仙饮,还特意笑嘻嘻恭喜了一番,忽然看到比干怒气冲冲地出来,忍不住凑上去问:“亚相大人,何故一脸怒气,莫非是神仙们陪的不好,被王上罚了么?”
    比干压了压怒火,狠狠瞪他一眼,转身便要出宫。
    遇见妖怪这回事,可大可小,他比干身受其辱不算什么,只是想到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会邀请妖怪聚会,这事传出去,国体何在,情何以堪。
    黄飞虎见他面色大不寻常,忍不住上前追了两步,再问:“亚相大人这是怎么了,情形一反常态,莫非是神仙们许了你什么仙丹妙药,怕我等分享不成?”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比干听他说地轻狂,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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