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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武者道(天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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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急不来,但徐青要办的事,却很着急。
徐青走后十多日,削藩的计划正式启动,来自于南京的圣旨几乎是一道接着一道,不断的打压燕王的力量。那种咄咄逼人的味道,压迫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温小天等人也开始忙碌,整日里分析时局。
风雨欲来,黑云压顶。
张三丰出现在了燕王府中,他是来见温小天的。他知道,双方开打的局面是无法避免了,这让老道心中很纠结。就让朱允当了皇帝,又能如何?燕王受点儿委屈,总比天下人受委屈好得多吧?
张三丰凝视着温小天,问:“没的选择么?”
“燕王是武人,朱允是文人。燕王有的经历,朱允没有。燕王知道这个天下是什么与昂子,而朱允所知道的,不过是文人墨客写出来的风流文章……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就像是某个小皇帝吧,听说有灾民挨饿了,他问大臣,怎么不给他们吃肉粥呢?”
温小天顿了一下。
“大家听了,都骂这个小皇帝是昏君,可事实上,他一个孩子有什么错?百姓受苦,他这不是关心么?他的生活环境就是吃肉粥,所以他当然会这么问。多好的一个孩子呢,昏君是根本不会理会这些的。还会关心一句怎么不吃肉粥?”
张三丰叹了口气,知道了温小天的意思。
虽然有些无奈,但温小天说的的确有道理。为何一个王朝会越来越走向末路?其中的原因,除了那些广为人知的原因外,皇帝和民众的彻底隔绝,中间的官员把持了言路,就是一个分外重要的原因。
再怎么说,一个能够当上皇帝的人,也都会在乎一些东西的天下是他家的财产啊,他会不在乎?
张三丰叹了口气,走了。
他无法说服温小天,也不想说服了。张三丰想着,也许自己可以去找一些厉害的人,来消弭即将发生的战争。命运,在这一刻似乎回到了原点,有些是不同的,但是天下的大势,却一点儿也不曾改变。
燕王属地内外,读书人天天在说,说现在的形势,说燕王府的窘迫。在他们的隐约提点下,至少百姓都知道了一点:
皇帝这是要削藩啊。削藩就等于是自毁城墙。北方的鞑子,只有燕王才能够有力量镇压,才能够保卫这一方土地的和平。诸如岳飞的十二道金牌的故事,也开始火热的流传开来,在这个时候,燕王是和岳飞等同的。
但燕王和岳飞又是不同的。
岳飞只是臣子,而燕王还有一个显赫的身世。岳飞要挥军南下,那就是谋朝串位,燕王要挥军南下,那就是正统!
寻常的百姓知道什么皇家的事情?他们不在乎这些。他们在乎的,是谁能够给他们平安的生活。按照厉风这个家伙的说法,就是选择一个老大,肯定要选那种能够给小弟撑腰的,可以帮着小弟欺负人的才行。
他离开一元宗,就是这个原因。柳星子他们做不到这一点,自己凭什么奉上对一元宗的忠诚?
权利和义务,无论是合法的,还是不合法的,都是对等的。
这是人世间最为公平的规则。
舆论,在地方热炒,秋去冬来,一切也都已经就绪。地方上的情绪已经足够,现在只是等着朱允的最后一击了朱允肯定会让燕王进京,然后将燕王控制起来,从而将剩下的手段一一试试。
这已经不是燕王第一次接到进京的圣旨了。第一次的时候,他称病不去,这一次,这个理由显然是说不通了。
这个时候,作为狗头军师的厉风,又想出了一个让朱棣想要暴揍这厮一顿的主意。虽然这个主意让人听着很邪性,但经过了几个智囊的一番分析,加上温小天的数学推导之后,发现还是具有很大的可能性的。
朱棣一咬牙一跺脚。
干了。
第144章朱棣版黄袍加身
厉风虽然还年轻,但他自小就混迹在杨州城的市井当中,对于人性的黑暗和把握,却有着自己最为独到的地方。所以厉风的计划,谋略的重点便是人性……这一切实施的前提,就在那个钦差必经的城门上。
小猫提着一根羊后腿,叉着腿坐在城门楼上,整个城门洞都置于他的胯下。任何人从这里走过,都是从小猫的胯下钻过去……小猫是一个什么样的浑人,燕京城的人都知道。燕王本人都不在意钻裤裆,更别说其他人了。
但京城来的钦差不知道这些。
现如今,朝廷大占上风,他们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气焰怎么能不嚣张?当宣旨的宦官到了城门下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骑在上面吃羊腿的小猫。小猫远远的看见了人,也咧嘴笑了起来,那叫一个奸诈。
他在城门楼上啃了四天的羊腿,吹了四天的冷风,什么也没有做,就是为了等着这些人的到来。
厉风的计划的第一环就在小猫这里。
小猫的行为也果然让对方生气了,生气的人无论对谁,脾气也都不会太好,纵然是装出一副笑脸来,也是阴森可怖的。所以城里的人,就看到了这些京城来的人物,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盛气凌人,怎样的一种横行霸道,欺行霸市。燕京城的人对他们没有好感,他们对燕京城同样也没有好感。
最为现实的老太监当着燕王的面读完了圣旨后,看燕王的眼神就和看待宰羔羊没有什么不同。燕王心中冷笑,嘴里却推说自己上次的病还没有好利索,还不能舟车劳顿等等。太监阴阳怪气的说道:“可杂家看着王爷很精神啊。”
“那一定是你看错了!”厉风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了老太监的背后,还很恶劣的在老太监的脖子跟吹了一口冷气,“这么没眼力见儿,眼白长了。”
“哈哈哈……”
燕王麾下的人,都是一阵大笑。太监已经气得脸色发白。但这正是厉风要的效果。太监拂袖而去,大家伙儿任由他们去。厉风知道接下来,这个老太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些太监他打的交到多了,什么德行,一清二楚。
果然。
老太监才是走后不久,卫所就派出了为数不多的士兵,将燕王府给“保护”了起来。燕王府派出的密探,则是混进了人群之中……
“哼,保护燕王府?我看是囚禁监视吧?”在一群市民七嘴八舌的时候,密探开始引导舆论。燕京城里的密探众多,还有很多根本就是斧头帮的内部成员,这些舆论引导,并不曾多么复杂,就已经满城风雨。
新的皇帝陛下这一次是真的要办燕王了,这一次的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完的。
燕王完了,我们也完了……
有人在密探的鼓动下,求见燕王,然后被卫所的兵丁阻拦了下来。更多的流言蜚语在流传,早已经铺垫好的舆论基础这个时候开始发挥出自己的效力。一些人秘密的联系起来,彼此串通勾连,斧头帮暗中掩护,厉风策划的高潮,也正式开始了。
仅仅是三天时间。
三天.
一群普通的百姓不知道什么原因,聚集到了燕王府外,吵吵嚷嚷的就像是菜市场一样。混在人群中的密探以石块开启了这一次行动,无数的石块飞出,砸翻了卫所的兵丁。但是面对这么多人,他们虽然有刀,却不敢拔刀,只能挨打。
卫所的人不过八百,但是那些百姓,足足数万。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
厉风很有兴致的躲在暗处观看外面的变化,他隐隐的激动了起来,真正的高潮,马上就要来了。但见的外面的百姓,不知道被什么人鼓动,竟然是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磕头如捣蒜,声呼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小天站在高处,风云归隐隐去了自己的身体,和白叶子一起看着这一场闹剧。这就是社会群体的盲从性。看到有人围成一圈,就会挤进去。看到有人排队,就会跟着排队。看到大家都给跪了,他们也跪。
燕王激动的有些颤抖,他的手指都在哆嗦。按理说一个武林高手不应该会哆嗦的,但是他实在是太过于激动了啊。
这是他的开始。
他要夺取皇位。
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从这一刻起,他就是要当皇帝的男人了。当然燕王还是给自己早早的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靖难。无论这个理由有多么的扯淡,这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理由。有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假如朱允不是那么着急,假如他学汉武帝来一个推恩令,燕王即便真的有心,也难以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去造反的。
但朱允太着急了。
着急就会犯错,犯错了就会有极大的风险,而这个风险绝对是他所难以承受的。
朱棣强自镇静,心里头将早已经拟定好的剧本过了一遍,然后才是推门出来。他一副委屈的模样,声音显得有些嘶哑:“你们……哎,你们这是逼着我造反啊……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这不是陷本王于不仁不义么?你们……”
“得了,大家都想让你当皇帝,那个你就当吧……”
小猫感觉自己应该上场了,只是台词忘得一干二净,所以这么干嚎了一句。就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龙袍给硬生生的套在了朱棣的身上。朱棣一副反抗不能的样子,也算是默默的接受了。黄袍加身的戏码,完成。
都是黄袍加身,但朱棣的戏码,明显要比赵匡胤来的场面大啊。
他才是几个武将拥戴而已。
但是看看朱棣,几乎全燕京城都动了。
听到了远处山呼万岁的声音,老太监直接瘫了。要不是丫鬟顺气的快,估计一口痰上不来,憋死的可能性超过了百分之九十。可是老太监丝毫没有感激丫鬟的意思,而是将桌子上的茶壶和里面滚烫的茶水一起,甩在了丫鬟的脸上。
丫鬟发出一声惨叫,直接被毁容。
被滚烫的水烫的开裂的皮肤,被瓷片划出一道道伤口的皮肤,开始流血。小丫鬟才是十几岁的年纪,花儿一样的人儿,就这么被一股太监给毁了。
“闭嘴。”
丫鬟的惨叫变成了默默的啜泣。
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即便是痛苦的要死,也要忍耐坚持,要老老实实的跪好,祈求主子的原谅。要不然坏了规矩,她立刻就会被拉出去,活生生的打死在死亡的威胁下,还有什么苦难是不能够忍受的?
下人奴婢,根本就不能算是人,他们就是一个物件。有了做一个物件的本分,你便会获得很滋润。
说白了一句话,别人不把你当人,你也别把自己当人。
主人要你是一条狗的时候你就是一条狗,主人抽你的屁股的时候,你就要主动的脱下裤子。没有自己,只有主子。太监的气显然还没有消,他用穿着硬底靴子的脚狠狠的踩着丫鬟的手,碾的皮开肉绽。
鞋子的尖端踢在脸上,血迹斑斑。
老太监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怒火,以及心中的不安和恐惧。过了一会儿,这样的剧烈的动作,让他感觉到有些累了。他毕竟不是马和吕公公那种牛逼哄哄带闪电的太监,他没有武功,又是半截子的男人,精力自然跟不上。
他坐回了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缓过来之后,才是对丫鬟说:“你过来。”
丫鬟战战兢兢的过去。
太监干瘦的皮包骨头的手,啪啪的抽打着她的脸,说道:“他们这是要造反啊……他们这是要造反啊……你说,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老太监尽情的发泄着。而他所住的这家府邸的主人,燕京城里,卫所的指挥使,此时此刻却已经变成了缩头乌龟。
跑,没有地方跑,只能等死。
燕王府的戏码也终于进入到了尾声,燕京城随后的清理工作,温小天并不想看。他和白叶子一起离开了燕京城,一路北上居庸关。既然已经造反了,那就将关外的人尽数带回来吧。对于别人,也许还需要一些诡计之类的,但温小天的办法却直截了当而且有效。
他并不曾杀人。
他只是上了居庸关,用绳子将看守城门的守军串了一串,而后将北方的燕王军队给放了进来,并且留下一部分人进行边防。剩下的,全部都南下……燕王原本捉襟见肘的兵力,一下子就浑厚了起来。
封地内,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清理,彻底安静了下来。厉风负责抄家,一家一家的抄,但这个小子毕竟心软,还是放过了一些可怜的婢女。只是这种行为,无疑得罪人,几个太监告了厉风的刁状。
回去之后,厉风则是被吕老太监训了一顿。
温小天回来之后,厉风就找上了温小天,将自己的郁闷一股脑的说给了温小天听。温小天听完之后,就是摇头。半晌之后,才是评价了两个字:“愚昧。”这两个字,是送给吕老太监的,无关于行事。
第145章渡河之战
说吕老太监的一些观点愚昧是不差的,至少那些婢女生了孩子,又能怎么样呢?反正温小天是不担心婢女的孩子会为了自己的主人家报仇的。只是吕老太监一些斩草除根的观点,温小天却也十分赞同。
和厉风东拉西扯了一通,将这个小子好好安慰了一下,然后一天时间也就过去了。燕王府这里准备了大概有半个来月的功夫,将粮草后勤一应食物处理妥当之后,就以厉风和小猫为先锋,出发了。
温小天和白叶子则是随着大队,走在了后面。
二殿下厚着脸皮,走了妾室的关系,又要走了五名女仆。这些女仆一过去,直接就领了偏将的职务。对于男女的性别,朱是没有半分介意的只要是两条腿走路的,只要是能和他一起打仗,打胜仗的,无论公母,朱都喜欢。至于这个五个女仆……进了他朱的麾下,难道还想回来不成?
大军浩浩荡荡的开拔,朱僖这个善于理财后勤的,就留在了后方。各路大军的粮草后勤,都需要他的调度分配,这种事情,不是谁都能干的。
厉风的先头部队,一路上所向睥睨,加上小猫这么一个变态的妖怪存在,以及那些不明真相的府县反应落后,这让燕王府的大军,直接就占据了小半壁江山。等到了南京城反应过来,并且派出大军的时候,先头部队已经杀到了三岔河口。
燕王军和正规军就这么隔着河对峙了起来。
小猫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和厉风一商量,干脆的就自己提着一根铁棍,上去和人斗将去了。朝廷方面自然做不出几万人一拥而上,将小猫成擒这种事情。主兵事的将军也知道当今皇帝的脾气,自己真的要是那么干了,估计还要受到皇帝的鄙视吧?
话说要是朱元璋的年代,假如一个将军可以用最为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手段将敌军给灭了,那只会受到嘉奖,但是现在……
新的皇帝自小生长在皇宫之中,老师又都是黄子澄方孝孺这样的人,你指望他知道兵事?在他们看来,一万人对付一个人,如果还输了,就是丢脸。一万人围攻一个人,赢了,那你还要脸么?在对方要和你单打独斗的时候,你也必须要用同样的方式打回去。
这叫做君子坦蛋蛋。
要君子不要蛋蛋,不是,是不要小人。
所以在小猫上来邀斗的时候,朝廷一方也派出了将领。一开始的时候,大家伙儿看到对方来的就是一个莽汉,那叫一个积极。然后等到一个偏将上去了,连一个回合没有撑下来,就被小猫用棍子扫下马之后,一下子就都成了缩头乌龟。
大将军这个时候就只能点将,一个一个的点,一个一个的上,虽然车轮战不是很光彩,但是听上去总要比一群人围攻一个要好听的多不是?
一天就这么乒乒乓乓的结束了。两头的大头兵就像是摆设一样,隔着江对望,就差来一首刘三姐助兴了。
第二天的时候,小猫依旧去叫阵。对方也下了血本,将军大人说了,只要能打过小猫这个莽汉的,直接赏银百两,而且这一次上去打的,并不局限于将军,而是普通的士卒也可以。于是士兵们兴奋了。
一个老兵痞扣着鼻子提着刀就上去了,然后满嘴喷血的就下去了,引来了一阵哄笑声。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一点儿都不错。这个兵痞开了一个头儿之后,下面的小兵挑战者不绝,几乎是一个一个挨着个的上。
军中的将军大人则是纠结了……皇帝最新送来的圣旨,已经不足以用蛋碎来形容了。得意忘形的朱允,显然缺少一个吕老太监交给他斩草除根的道理。他竟然要求军队不要主动开第一枪,给对方制造借口。
好吧,实际上是皇帝陛下爱惜自己的羽毛。
他是君子啊,君子好名,又有什么不对的?但皇帝陛下却忘记了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皇帝。做皇帝的可以博取好的名声,但是却绝对不应该去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做出有损实际利益的事情来。
照着朱允这种搞法,秦二世也别当皇帝了,直接让给扶苏好了。杨广也别上位了,李世民老老实实的当自己的秦王多好?再说一个,就是他的爷爷,也干脆不要和墨争天下了,老老实实做人多好?
打骨子里来说,朱允并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应该做什么。
好吧,不能主动进攻,那就被动挨打好了。反正你皇帝不急,我一个打工仔着急个屁。某将军抱着这么一个心思,开始消极抵抗,却不知道厉风和小猫已经在合计着将他们这些人给一锅端了。
小猫依旧每天上去挑战,厉风则是在军队中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和二殿下一样,厉风这一次也带了女仆来的。在草原上见识过一次女仆打仗的本事之后,他就爱上了这些女子。尼玛太可爱了有木有,在家能下厨房,上厅堂。诗词歌赋可以淫,各种高难度的体位也可以很轻松的搞定。而在外面,那是比汉子还要汉子啊。
这么多功能的女仆,怎么能不用?
军帐里定下来进攻的计划,暗中一些皮筏子也制作了出来。轻巧的皮筏子,用的是猪膀胱,原料来的容易,价钱也便宜。厉风花着燕王府的钱收猪,却丝毫没有一丁点儿勤俭节约的概念。
周围的百姓一下子发了战争财……军队中,每天肉食敞开了供应,几天下来就让人的精力弥漫,有些闲不住了。
这一天夜里,天空无月,阴。
有风吹动了远处的树林,发出一阵很响的呼啸声。一个个的皮筏子被放进了水里,然后朝着对岸去。一个皮筏子上大概可以坐六七个人,但是实际上,这些皮筏子,每一个皮筏子上面仅仅只有四个人。
四个人里面,每一个人的武器都是一根棍子,主体是木头,但是在棒子身上则是一根根凸出来的铁钉。
这些人赫然是斧头帮的精锐打手。
斧头帮本来就是厉风的力量,现在用在这里,那是相当合适。一到了对岸之后,这些斧头帮的高手并未第一时间冲上去,而是借着阴影隐蔽了起来。还有一些,则是嘴里含着竹管,藏进了水里。
皮筏子往来不休,一批批人,就这么悄没声的送了上来。
朝廷一方的人马没有发现他们,并不是这些士兵不厉害,只能够怪这个时代的营养不良,夜盲症是一种极为普遍的现象。虽然武林高手没有这样的问题,但是武林高手,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来给人放哨呢?
一会儿的功夫,负责带队的女仆也已经就位,厉风和小猫也过来了。剩下的大部队按照预定好的计划,开始大张旗鼓的呐喊,点燃了火把。
对岸的反常立刻被人发现,中军中将领集中,开始紧急议事。而厉风他们,则是已经按照原定的计划开始了行动。乘着对方慌乱的时候,以高明的武功和干脆快速的身手突入对方的指挥中心,而后进行斩首行动。
这是女仆们制定下来的第一策略。
厉风的武功不用说,小猫的变态也没的说,那些女仆们的纸绘身法,更是不用说了。片刻功夫,一行人就如同尖刀一般扎进了中军大帐,守门的亲兵被快速的屠戮一空。小猫在营帐外一棍子横扫,营帐直接坍塌。
厚实的军帐软趴趴的落下,将里面的人覆盖了起来。小猫的棍子直接就在白色的凸起上面拼命的砸。十多次之后,帐篷布就变成了红色的,里面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中军这里的大乱让敌军乱作一团,少了指挥之后,更是毫无章法。
“兵分两路,按照原计划……厉风将军去将对方的军备尽数运到岸边。小猫将军随意厮杀就好,必须要确保岸边是我们的。”
“好。”
小猫嗷嗷叫着冲了出去,一路狂奔,手里的棍子轻飘飘的随意乱扫,一片一片的人被他碾压,开辟了一条空荡荡的道路,一直通到了岸边,和自己一方的部队碰头。另一边,厉风则是将火炮和弓弩火枪全部据为己有,开始肆无忌惮的朝着乱军中发射。
轰隆隆的炮声中,一朵朵火光腾空而起,跟着便是哀嚎声,踩踏声。厉风他们手里头拿着最大的杀器,一边儿走一边儿杀,沿着小猫开辟的道路,送到了岸边。
河对岸的人马源源不绝的过来。
敌我双方的兵力差距越来越小,燕王府的先锋军借着刚刚得来的优势,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对方的军士尽数俘虏,用绳子穿起来,开始在原本的营地基础上,构筑工事。等到燕王带着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发现对岸已经立起来一个难以攻破的防御体系。
一看旗帜,是厉风的部队。
“好小子,不错。”
温小天的嘴角多出了一些笑容,说道:“这个小子可不怎么会打仗,这一次走之前,从我这里借走了三个人,比二殿下少了两个。”朱棣点点头,他知道温小天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忘了这些女仆们的功劳。
朱棣哈哈大笑,带着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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