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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死神降临(阳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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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败者……”
  “化为枯骨!”
  咔嚓!
  雷声拌着照亮大地的闪电炸响,两个男人猛地冲向彼此,他们拖拽着的,是无穷无尽的杀意与无人可挡的霸气!
  旁边的杰雷尔几乎看呆了。
  作为联合国直属守备军团的一份子,他当然见识过无数进化者,但却从未见过这般强横的。
  这两个男人接触的第一秒,便瞬间交手百招,无数金属相接的‘叮叮叮’声音,连接成一串长长的音符,撕心裂肺的回荡在这大地破败天空昏暗的末日画卷中。
  ‘野兽’凶猛狂放,‘医生’残忍灵动,两人的身体在一个不足一米的小圈子中激烈的碰撞着,而这个小圈子,也在慢慢地移动到广场的各个角落。
  百招,千招,万招。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放弃了进化者应有的各种璀璨技能,反而是以最原始的方式相互搏杀着。
  当再次,一颗炸雷将两人分开时,他们的身体都已被鲜血沾满。
  只是两相比较之下,阴月天在形象上反而落于下风。
  因为他身上的那套黑色皮装,不但被鲜血染红,而且已经撕扯成了布条挂在身上。反观‘野兽’,虽然也是一身血,但皮肤反而越加光滑,连一点伤口都看不到。
  “阴月天,为什么放弃自己最擅长的攻击方式?”
  “卡夫曼,你该明白的,若是连与你近身相搏的勇气都没有,我的器量,也不过如此。”
  “所以你会输。”
  “不,输的是你。”
  阴月天两手一晃,八柄手术刀变魔术一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缠绕在两根中指上的两条金属线。
  他开心的笑着,这一次的笑,相较之前,显得无比真诚:“我一直很想知道,若你变成一堆碎肉,需要多久才能愈合呢?”
  “你可以试试。”
  说罢,卡夫曼双手交叉于胸,手臂肌肉层层隆起,显然已经准备释放自己的大招。
  因为他知道,自己将面临的,将是狠辣至极的招数。
  远处的杰雷尔跪坐在地上,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撼,原来这就是真正的强者过招,不需要太多花里胡哨的姿势和名字,也不需要五彩斑斓的能量,真正的战斗,就应该是这样以力拼力,以快打快,以血换血,以命搏命。
  这一刻他只觉得,若是能看到这两人最后的对决,哪怕下一秒就死亡,也值得了。
  只是他失望了。
  当闪电照亮一切时,两个男人同时冲向彼此,然后整个世界就陷入黑暗。
  接下来只有轰隆隆的崩塌声以及大地的剧烈震颤。
  当下一道闪电亮起时,杰雷尔的瞳孔中,只剩下了一个半人。
  一个,是‘死亡外科医生’阴月天,他平静的立在原地。
  半个,是‘金刚狼’约翰·卡夫曼,他喘息着浮在空中。
  这只野兽当然没有飞行的能力,虽然他的左臂左胸,以及胃部以下的部分全部消失,但他的右臂依旧平端着,那一根半米多长的刀锋,笔直的插在医生的眉心,并从后脑中刺出。
  虽然没看到什么精彩的对击,但少尉杰雷尔却可以脑补。
  从两人背后的地面与建筑来遐想。
  医生的身后,是一条笔直的裂痕,深度未知,长度却足有四十多米,一直延伸到后面的一个还算完好的二层小楼处,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二层小楼也如被巨刃斩开,正中有一处缺口光滑的巨大裂痕。可以想象,野兽这一刺的余劲从医生脑后喷发出来时的恐怖场景。
  而野兽的背后,足足百米范围内的一切物体,包括地面的石板和远处的小楼,俱都被切成了一厘米见方的碎块,这些碎块仿佛统一制造出来,大小相差不足半毫米。也可以想象,医生的两根金属丝发出了多么纷乱的斩击。
  但杰雷尔知道,虽然‘医生’造成的伤害明显比‘野兽’大,但医生还是败了。
  这一点从四肢飞快生长出来的野兽,双脚已经落在地面上就可以看出。
  约翰·卡夫曼叹息一声,将刀锋从阴月天眉心抽出来。
  对方的所有银发,都随着他的头一起垂了下来。
  只是,人依旧站立着。
  眉心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两脚之间。
  约翰·卡夫曼喃喃的道:“对不起,阴月天,对不起了。”
  “我一直将你当做兄弟,所以才不愿意和你来一场真正的决斗。”
  “只是这一次,你我都清楚,我有比生命还重要的事,所以我必须和你一战。”
  “不过你放心,当我完成了我必须要做的事,我一定会把命还给你。”
  “所以,对不起,兄弟。”
  他那双猩红的眼中,有泪滴落。
  “没关系,我没放在心上啊。”
  阴月天重归淡漠的声音响起,让卡夫曼和杰雷尔都是一颤。
  他慢慢抬起头来,一对眼皮又把那毫无感情只剩下嗜血的双眼遮蔽住大半。
  在卡夫曼的注视中,他眉心的那一道伤口,在飞快的愈合。
  阴月天长出一口气,仿佛释怀了什么:“真是遗憾啊……正如我不知道你已经把头骨改造成陨星金属,你似乎也不知道呢……”
  他一字一句的说:“我的恢复能力,不比你差半分。”
  咔嚓!
  天空中炸雷响起,卡夫曼惊退几步:“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你的三种进化都已经那么霸道了,为什么还拥有这么强的恢复能力!?你这个怪物,究竟从哪个魔窟爬出来的?”
  “这个啊,可是一个不太长也不太短的故事啊!”阴月天以死人脸的表情,搞怪的耸耸肩道:“你想听的话,我可以把它完整的讲给你听。”


 第一章 小杂种

  即便是《蝙蝠侠》中的小丑,他追寻混乱,扰乱秩序的个性,他喜欢从别人的感知颠覆和理智疯狂中寻找快感,想让人在正义与邪恶中徘徊不定的性格,也是一步一步逐渐演变过来的。
  即便是《无限恐怖》中的赵缀空,当他成长为一个杀人如麻的变态,当他直面最终的死亡的时候,也有隐藏的那一段不为人知的感动和爱暴露出来。
  即便是《闪灵》中的赤尸藏人,在他不死的生命中,其实也并不难寻找到他所做的一切真正的缘由。
  我要讲述的,是一个强大的杀人狂的故事,但这个故事的主题,我把它称作……
  漠视生命的人,其实只是为了追寻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
  伦敦的雨夜,森寒,冰冷,凄凉。
  雷声漫卷,如鼓轰鸣。
  一道道划破夜空的闪电,从窗口将房间炸亮。
  纷乱的,充满酒气,摆满垃圾的房间里,九岁男童的脸更显苍白。
  小杂种并不排斥那轰鸣的雷声,或者只有炸雷在耳边轰鸣,才能压下疯狂入耳的女人哀嚎与男人怒吼的声音。
  他瘦弱,单薄,衣衫褴褛,和小乞丐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银发,黑瞳,白肤,简直比小瓷娃娃还漂亮。
  他的遭遇甚至还不如伦敦街头、地铁里的乞丐。
  从垃圾箱捡别人丢弃的食物,在锈管道下仰头喝水。
  坐在街头路边,接到别人扔来的硬币和零钱,不敢乱花,要全部拿回来给那个被他称作母亲的女人。
  更悲惨的是,每当那个女人被那个男人虐待般的在床上发泄完之后,她又会疯狂的在自己身上发泄怒火。
  一如现在。
  门框腐朽后的木门在被推开时发出吱嘎嘎的难听声音,脸色带着吸毒者特有的苍白,但身躯却无比妙曼诱人的赤果女人大步走进来。
  她是小杂种的亲生母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儿子面前,哪怕黑紫色的下体还有黄白相交的粘液滴落,她也毫不羞耻。
  她便如女王一般,居高临下的对小杂种钩钩手指道:“过来。”
  一直跪着的小杂种抬起头,清秀的,却满是青紫的小脸没有一丝恐惧,一双眼睛中也如死水般平静。
  他起身走到女人身前。
  女人猛地俯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并不是母亲对儿子的亲昵,而是一种别样的疯狂和憎恨。
  她用力将小杂种本就破烂的上衣撕开,露出惨不忍睹的满是青紫和伤痕的幼小身躯,然后她的眼睛,爆发出无比的怨毒,张开那很漂亮的嘴,一口咬在小杂种的肩上,牙入肉中,鲜血瞬间流满肩头,并沿着前胸后背流下。
  同时,她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十指用力扣进小杂种的皮肉中,恨不能扣下一大块肉来。
  这样似是感觉不解气,她又将嘴巴转移到另一个肩头,玩命的咬起来,两只手更是在小杂种的身上又掐又拧,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发泄出去。
  小杂种很疼,但是这种疼痛又不足以让他呻吟出声。
  一来他已经习惯这种疼痛,甚至麻木,二来他也清楚,一旦叫出声来,恐怕这个女人会更加疯狂地虐待自己。
  他的目光,如一潭死水,古井无波。
  发泄了半天,女人终究还是显得疲劳,站起身来松了口气,用光洁的手腕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然后猛地回手一巴掌抽在小杂种的脸上,将九岁的孩子打飞出去。
  同样是被发泄物,但女人的光滑身躯要比小杂种完好的多,因为男人不会让她的身体有明显的伤痕,他还需要她出去赚钱,为他赚来烟酒钱,也为她自己赚来买毒的钱。
  她恶狠狠地指着小杂种道:“给老娘把衣服穿好,别让外人看到还以为老娘虐待你!”
  小杂种起身,将已经破碎的上衣,又搭回自己的身上,撕裂的部分就勉强系在一起,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乞丐。
  他没有理会身上的疼痛和两肩的血,任由衣服被血染红,转身向门口走去。
  刚到门口,一个酒瓶就隔空飞来,狠狠砸在门框上,破碎。
  碎片在小杂种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他却连擦都没擦,也没有回头。
  男人的吼声传来;“明天要是不把老子的酒钱给乞讨回来,老子揍死你!”
  小杂种平静的打开门,走出伦敦的雨夜。
  大雨倾盆而下,淋湿了身体,雨水浸泡的伤口越发疼痛。
  小杂种虽年幼,却也知道现在街上根本不可能乞讨到钱,便想去地铁站乞讨。
  大雨淋湿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刺骨的寒冷渗入灵魂,小杂种的脸上却无喜无悲。
  从他有思想以来,就一直受着这样的虐待,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处事,但是无论他怎样夹缝中求生存,都无法阻止落在自己身上的虐待。
  女人虽然和男人结婚,但小杂种却不是男人的儿子,甚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女人也不知道。
  八年前,女人还是太妹的时候就从未洁身自爱过,混混、招妓的人、酒吧的帅哥甚至大桥下的行乞者们,都曾是她的欢客。直到同样的雨夜,女人看到了身为老板的男人,同时心知自己有了孩子,便假意勾引男人上床,然后以小杂种还在娘胎的生命威胁男人娶了自己。
  女人样貌甜美,再加上一点点醉酒落红的计策,便让华夏裔的男人娶了同样是华夏裔的她。
  问题出在小杂种的身上,他是混血白种人,黑瞳、银发、白肤。
  一个白种人和一个黄种人生下的孩子,可白可黄,但两个没有白人血统的黄种人生下的孩子,却绝不可能是白种人。
  男人大怒,却碍于离婚对方会分掉自己一半的财产,只能选择继续生活。
  他的悲剧还不止喜当爹这事,两年后,男人破产。
  于是男人酗酒,女人吸毒,两人唯一的收入,便是女人利用妙曼的身体赚来的钱。
  女人在被殴打过几次之后,选择了屈服于男人,被抓回去殴打几次后她不再敢逃跑,只能将全部的积郁发泄在小杂种身上。
  她恨他,她觉得如果不是他,自己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像伦敦富人区的那些贵妇们一样,过着华贵的生活。
  可是小杂种对于自己的母亲还有一丝期望,或者说他对看到的街上母子母女和乐的样子很有憧憬,所以也不愿逃跑,或者不敢逃跑。
  他没有资格抗争。
  他希望能够等到男人死去,或许母亲就会变得爱回自己。
  这样的想法持续了好几年。
  街道无声,原本的伦敦不夜街在大雨的侵染下,也显得萧索。
  小杂种在转入一条小巷,他早已将伦敦的地形记在脑海,自然知道哪条路离地铁更近。
  小巷肮脏,混乱,即便是大雨浇灌,也依旧无法压下那股腥臭的味道,伦敦的一角,和世上很多地方一样不堪,这小巷,不知有多少男女曾在此交媾,然后方便。
  他径直前行,却在拐角处看到让他惊愕的一幕。
  高大的白种男子,正用铁箍般的手掌将一个矮小的白人男按在墙上,狰狞的笑。
  他说:“为什么?”
  对方说:“我……没有……”
  他说:“我亲眼看到你抢救我的妻子失败,我的孩子也胎死腹中,难道我的眼睛瞎了吗!?”
  对方说:“那……那只是……那只是正常的手术失败……”
  他显得很狰狞,很愤怒,身上冒出来的丝丝寒气,甚至将身上的雨水都冻结:“手术失败!?不过是早产,这世上千千万万女人早产,为什么只有我的妻子会死!?”
  矮小男人显然是个医生,他虽然被卡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但为了活命,还是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医学专业的名词。
  高大男人显然很不屑对方的辩解,他一脸邪异的笑:“既然我的妻子和孩子都死了,那你也给我死吧!”
  说着,他手中出现一柄怪异的弯刃匕首,慢慢的从侧面刺入到医生的喉咙中,然后轻轻一挑,白色的喉骨伴随着鲜血一起从豁口露出。
  医生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瞳孔慢慢扩散。
  不知为何,看着男人的动作,小杂种心中隐隐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有些兴奋,有些冲动。
  他莫名的知道,对方是在让那个医生品尝恐惧。
  男人将医生的死尸扔在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无意间回头,却看到立在雨中的小杂种。
  他的瞳孔一缩,心脏也是狠狠地一跳。
  他是很厉害的杀手,身周百米之内绝对不可能有人经过却没有察觉。
  不可否认他之前怒火攻心有所疏忽,但即便现在他闭上眼,也决计无法察觉出来男孩此刻僵立的身体。
  活着的人身上有生气,死的人身上有死气,这个小孩子身上,没有气。
  天生的杀手!
  男人心中赞叹,脸上的狰狞却没有消散,他将身上的杀气开到最大,使得周遭湿漉漉的墙壁都隐隐附上了一层薄霜,那强横的杀气直直的穿过十几米的距离落在小杂种的身上。
  小杂种面色如常,眼睛却炽热起来。
  他能感觉到那股刺骨的冰寒彷如针扎一般落在自己的皮肤上,他也能感觉到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当男人一步步向他走来时,一向习惯面对苦痛的他,甚至有种想要转头就跑的冲动。
  但是他没跑。
  这冲动,这刺痛感,让他有一种怪异的快感。
  男人缓步前行,直到走到小杂种身前,他的脸上竟是露出了极度赞叹的表情。
  他经历无数生死,包括兄弟和战友,早已将死亡看淡。妻子和孩子的仇报了,这份记忆也就沉入心底。
  或者以后饮酒会回想起来痛苦不堪,但这痛苦绝不应现在品尝。
  他露出笑容,样子像极了叫以前叫贝克什么姆的球星:“你叫什么名字。”
  “小杂种。”
  “小杂种?”
  “是。”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杀人。”
  “你为什么不跑?难道不怕被我灭口么?”
  “我第一次看杀人。”小杂种歪着脑袋看看远处的尸体:“把刀插在脖子上就能快速的杀人么?”
  “那叫割喉。”男人越发大笑起来。
  小杂种抬头看着男人:“我能学吗?”
  男人愣住。


 第二章 初·杀

  男人是杀手。
  小杂种是窥破了杀手行凶的证人。
  杀手看着孩子,他知道他说的话是发自真心,但他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孩子,为什么会想要学杀人。
  小杂种反而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你很好奇我为什么想学杀人?”
  杀手大笑,一直笑了一分钟,才恶狠狠的低下头来对小杂种道:“不需要!”
  他嘴角上翘,解释道:“你想学,我就教你!”
  小杂种大喜,狠狠鞠躬道:“谢谢你,先生!”
  杀手越发捉摸不透小杂种,他靠在附上了半层薄霜的墙壁上,冷冷的注视着站在雨中的孩子半天,这才道:“把你的衣服脱了。”
  小杂种毫不犹豫的将破烂的衣服撕开,露出了上身。
  牙印伤口,指甲伤口,满身青紫和血迹,整个上半身几乎没有好地方。
  小杂种看着他道:“裤子也脱么?”
  杀手再一次震惊了。
  他从未想过一个孩子的身上会有如此恐怖的伤口!
  他来自一个被称作地狱的地方,那里也有很多孩子,那里的孩子若是不能成长的够快,也很容易死掉。
  但是那里的孩子,身上也未必有这么多伤口。
  杀手的眼睛眯了起来,他说道:“你想杀谁?”
  “他。”
  “他是谁?”
  “我的父亲。”
  “你父亲?这伤口是他给你的?”
  “是我母亲。”
  “那你为什么要杀你父亲?”
  “如果没有他,母亲或许就会爱我。”
  “哈哈哈哈!”杀手仰天长笑:“好奇妙的逻辑!”
  他猛地低头,眼中精光四射:“不过我喜欢!”
  他甩手将弯刃匕首射出,看起来除了形状怪异没什么特殊的匕首,竟狠狠的插在小杂种脚下的水泥地里:“拔出它,然后按照我刚才做的,从侧面插入别人的喉咙。”
  小杂种用尽全身力量将匕首拔出,抬头道:“这么简单?”
  “杀人,就是这么简单。”
  小杂种点点头,沉思了几秒,这才道:“谢谢。”
  说罢,他转身向原路跑回。
  杀手闭上眼睛,一直等小杂种离开几分钟后,这才嘴角上翘,走入了阴影中。
  小杂种知道自己没有便宜老子那么大的力气,所以他想杀了对方,决不能像杀手那样强行动手。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立刻向回走的原因。
  便宜老子每夜在女人身上发泄后,都会躺在沙发上喝酒看电视,直到醉倒昏睡。
  他的睡眠很少,白天一般都会看一整天电视,同时喝着最便宜的酒。
  那么唯一动手的机会,就只有现在。
  小杂种推开门,慢慢走了进去。
  他知道母亲已经出去‘赚钱’,此刻房间中只有两个人,他自己和便宜老子。
  他把脚步放轻,将弯刃匕首藏在背后,慢慢走到客厅。
  电视还在闪烁,里面美女记者的声音很大:“……波罗地海第三次剿鲨行动已经开始、魔法师的力量显然强于异能者,在这次行动中取得了……”
  小杂种没在意电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便宜老子肥胖的脖子上。
  出奇的,他的心跳很平和,大脑也没有像是兴奋或恐慌这类感觉。
  对方已经入睡,酒瓶一半在手中,一半顶着地面。
  他就这样悄然走到男人身边,然后慢慢将弯刃匕首抬起,对准了脖子侧面。
  他原本想这样插进去,感受鲜血溅出的爽快感,但动作还是犹豫了。
  手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摸,很仔细的摸,一直将脊椎和喉咙的距离探索清楚,然后又比划着按比例拉长一些,小杂种这才将弯刃匕首向旁边移了移。
  他不知道,窗口外,一双灼灼的眼睛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确定位置,双手一起握住匕首的手柄。
  目光宁静,如一抹死灰。
  突然,天空中一声炸雷响起!
  借着这个机会,小杂种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双手用力将匕首扎下!
  男人甚至还来不及感受疼痛,身躯也只是轻轻一颤,小杂种的整个身体便猛地向后仰倒!
  他的双脚用力顶在沙发上,手中的匕首划穿满是肥油的脖子,随后仰的动作完全割断了男人的喉咙并从脖子里脱离出来。
  鲜血夹杂着昏黄的肥油喷了小杂种一头一脸。
  脖子的脆骨白花花的翘在伤口外。
  小杂种坐在地上,很平静。
  然而窗外之人却注意到,此刻的小杂种,脸上竟是浮现出一抹兴奋地笑容。
  窗外之人同样也在笑。
  他看出小杂种的笑并不疯癫,并不痴狂,没有正常人杀人时那种慌乱和恐惧。
  那笑容,应该是专属于杀手的笑容!
  杀完人,小杂种并没有窗外人想象中的转头就跑,而是将桌上还没有喝的酒洒在沙发上,然后再去卧室报了一堆床单破布过来,堆满整个房间,这才拿起旁边的打火机随手一抛。
  整个房子轰然起火。
  毁灭证据?看着火海中的小杂种,窗外的男人大笑。
  小杂种转头静悄悄的离开,刚走出房门,脚步便站定。
  因为杀手出现在他眼前。
  小杂种想了想,将弯刃匕首递给杀手。
  杀手一笑:“送给你了。”
  小杂种深深的鞠了一躬。
  杀手道:“你接下来要去哪?”
  “找她。”
  “你母亲?”
  “是。”
  “你知道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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