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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三国之英雄传说(红尘)-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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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镇北将军不是大汉之臣么?镇北将军是向朕皇兄效忠么?”

“当然不是,我是向大汉效忠,因为我是汉人,国是国,天子是天子,刚才我说过了,是国家选择了天子,而不是天子摆布着国家,因此我身为汉人,必定要向大汉效忠,所以,我为国家的利益而战。”

“朕不是很明白,但是朕会弄明白的,总有一天,朕会让天下人心甘情愿的向朕效忠的。”

“呵呵,陛下志向高远,我拭目以待!”

“镇北将军,你是认识征南将军的,你说,征南将军曾经说要效忠于朕,可是现在朕蒙受大难,征南将军却没有前来勤王,莫非正如镇北将军所言,是另有企图么?”

方志文愣了一下,想了想之后认真的说道:“这是个相当复杂的问题,或许答案需要陛下自己去寻找,但是,我听说过‘君待臣以手足,臣视君如腹心’,陛下问吕奉先是否忠心之前,先问问陛下自己如何对待奉先就知道了,若是陛下问心无愧,奉先也必不会让陛下失望!”

小天子点头,皱着眉毛沉思起来,上去十分可爱,甄姜和太史昭蓉都是身为人母了,所以到天子的样子,眼神不由得柔和了下来。

太后则脸sè更难了,不过刘虞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太后也不好再出声了,若是说错了什么再被方志文给奚落一番,那可就太丢人了。

“方大人,陛下的行踪可是征南将军告知与你的?”刘虞忽然笑眯眯的开口问道,这个问题直接的将吕布置于非常不利境地,小天子更是神sè紧张的着方志文。

方志文点头道:“不错!”

“那么征南将军还有什么忠义可言?”刘虞淡定的着方志文,想方志文如何替吕布解开这个危局。

“妾身以为,征南将军居心叵测!”太后的落井下石其实很没水准,她完全是为了打击方志文而猛踩吕布,但是其实吕布如何跟方志文一点关系都没有呢,太后的政治水平实在是太低了。

天子脸sè很难了,但是还是十分期待的向方志文,希望方志文能够为吕布辩解一番,让自己心里的那一点真实和希望不至化为泡影。

方志文扫了众人一眼,淡淡的笑了笑道:“那么我也想问问太后,按说您一行人逃出晋阳城之后,应该想方设法的与张辽将军汇合,可是,为何你们却向北走呢?还有,杨勋和郑公业大人呢?就算两位死于意外,那么难道你们连南北都分不清楚么?”

方志文的问题让宫殿里陷入一片安静,刘虞更是心思翻滚起来,如果方志文的话是正确的,那么张邈兄弟就很可怕了,这就是两条毒蛇啊!

想到这里,刘虞的脸sè凝重起来。

第八百六十六章张邈私心借力密云

小天子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的,因为他还不懂这其中的关窍,更不明白当时为何要向北走,似乎是担心那些叛军?又似乎是迷了路,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但是现在方志文这么一说,似乎这事根本就像是有蓄谋的,那么蓄谋的人是谁呢?张邈兄弟?刘虞?这跟郑公业的失足和杨勋的病亡又有什么关系?

小天子糊涂了,这世界上到底谁忠谁jiān啊?事情咋就那么复杂呢?

难怪方志文刚才说自己没有什么值得效忠的地方,因为自己现在还什么都不懂呢?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值得人家效忠的?那些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都是拿来骗人的,难道自己还要被骗么?那可真成了最大的笑话!

小天子茫然失措的刘虞,又方志文,最后再向脸sè变幻的祖母,忽然觉得其实谁都靠不住,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

见了天子之后,方志文在蓟县就没有事了,不过离开皇宫的时候天sè已晚,方志文打算住一晚再回去,刘虞也很热情的要宴请方志文,方志文自然不会推脱。

于是,晚上方志文住的馆驿里面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孟卓啊,一向久违了!”

方志文没太给张邈面子,只是独自一个人会见张邈。而没有让甄姜和太史昭蓉出来陪同,对于张邈的到访方志文倒是没有什么意外。若是他不来那才奇怪呢。

对于张邈在天子北来的这个事件中所承担的角sè,方志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法,也不会指责或者批评什么,那只是张邈求存的手段,没有什么好说的,至于张邈与吕布的恩怨,那也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跟方志文一点关系都没有。方志文更加不会越俎代庖的替吕布来出气,人家吕布也没有这个意思,因此方志文对待张邈还是很客气的。

“呵呵,方大人风采依旧,吾心甚慰啊!”

两人互相致礼寒暄了几句,才入客厅坐定,方志文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孟卓此来可不仅仅是会会老友吧?”

“方大人说笑了。在下可不就是来见见老朋友么,想当年虎牢关下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但是如今却是人事两非了!所谓世事难料啊!”

方志文撇了撇嘴,端起茶盏慢慢的喝着,清除着嘴里的酒气。

“呵呵,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有一身的债。孟卓如今也是位至司徒了,也算是显达于世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张邈有些尴尬的干笑了一声:“徒有虚名而已,如今蓟县内外都是刘伯安大人说了算,我们不过是个陪坐的而已。”

“呵呵。这话孟卓可不敢乱说,传出去徒生是非啊!”

方志文翘了翘嘴角意味深长的说道。

张邈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茶盏,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事在下也就是跟方大人你抱怨一下,如今朝堂上根本就是一言堂,大人,国事不可一言,若是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哦?孟卓以为应当如何呢?”

“方大人,密云麾下人才济济,为何不入朝秉国呢?如此一来,足以与刘伯安大人势成鼎足,朝中局面也可为之一新,若是大人愿意入朝,在下定为大人奥援,如此一来,大人意志得以伸张,利国利民大人何乐而不为?”

方志文咧嘴笑了起来:“呵呵,孟卓可真是高与我了,我就是一个粗鄙的边卒,哪里懂得什么治国安邦的大道理,再说了,如果让我们这样的粗鄙边卒来治国安邦,这才真是国将不国了,朝堂之中有你们这些饱学鸿儒就足够了,哪里还需要我这样的人,我就是守好边陲就是最大的利国利民!”

张邈的眼神闪了闪,既有一点点的失望,也有一丝惊喜。

方志文明白张邈的想法,他是既希望方志文能够入朝,从而分担分化刘虞的势力和权力,同时他也担心若果方志文强势入朝,会不会成为另一座压在他头顶的大山,因此,张邈今天就是来试探方志文心意的。

若是方志文真的有入朝的打算,那么张邈提前示好然后与之联合,击败刘虞之后自己趁机捞足好处坐稳位置,然后逐渐的建立自己的政治势力。

如果方志文不打算入朝,那么张邈就能放心的与刘虞周旋,最好还能拉上方志文作为自己的外援,在某种程度上,张邈也可以在朝中为方志文代言,从而成为某种形式上的结盟。

但是,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方志文跟刘虞不是一路人的基础上。

“方大人,请恕在下交浅言深了,大人不入朝,则朝中尽为刘伯安把持,届时刘伯安必会挟天子以自重,逐渐的侵凌密云一系,大人无法否认,大人乃是刘伯安面前最大的障碍,也是他头顶上最沉重的压迫,刘伯安无时无刻不yù除大人而后快!”

方志文有趣的向张邈,老实说,张邈的说法其实没错,当然,前提是刘虞能掀的起风浪才行,换而言之,张邈的说法似全对,但是偏偏前提错了,这种似是而非的东西能瞒得住别人,但是想要忽悠方志文还是差远了。

不过,张邈能清这一点,并且以此为契机试图谋求与方志文的内外勾结也是很不错的,起来张邈的政治水平还是蛮高的。

“孟卓是否有些危言耸听了?”

“不然,方大人在幽州经年,岂能不知道刘伯安的xìng情,再说,如今幽州虽是刘伯安牧之,但是实则二分,细细算来,大人麾下的民众似乎比刘伯安治下更多,人才军将更是无法相提并论,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何况刘伯安位在大人之上,却偏偏被大人处处掣肘,即使表面上刘伯安对大人处处谦让,然则心里怨愤也是人之常情吧!”

张邈的话入情入理,但是却悄悄的远离了那个前提,而是朝着人xìng人心方向发展,越说越像是那么回事了,这才是真正的口舌生花啊!

方志文脸上涌起一股忧sè,沉吟了一下问道;

“哦?那么孟卓觉得我该如何来解决,或者说应该如何来避免这种不利的局面出现呢?”

张邈心下大喜,不过还是一脸慷慨的说道:

“在下一向都很佩服方大人的勇烈忠义,大人在外为国守边,为大汉拓土开疆,在下自然不能任由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来污蔑和打击大人,在下不才,愿为大人正名!”

方志文笑了,认真的着张邈道:“那么孟卓如此仗义,又想要我做些什么?”

张邈略显谦卑的笑了笑道:“在下岂能有什么奢求,不过是希望那刘伯安排斥打压在下的时候,方大人能够主持公道,说两句持中的话而已。”

“此事易也!不管是于公于私,我都应该站在公义之上,孟卓尽管放心,我虽然没有什么治国的能力,但是分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

“如此甚好,甚好!在下将来就仰仗方大人支持了!”

“彼此,彼此!哈哈”

“哈哈”

两人相视而笑,不过笑得内容可能是完全不一样的,甚至是南辕北辙的也说不定,不过至少在明面上,两人与谈甚欢。

已经换了便服准备休息的甄姜和太史昭蓉上去女人味十足,两人一边服侍方志文换衣服,一边随意的问起张邈的来意。

“夫君,这么说来张邈是想要找夫君做后盾来了?”

“是啊,他要是不来找才奇怪呢,说起来他是外来户呢,就算功劳很大,毕竟是没有根基的,但是与他一样的人会越来越多,慢慢的也能围绕着他形成一股颇有势力的政治团体,只是在那之前,他必须找一个靠山,以便抵挡来自刘伯安的排斥打击。”

“说起来,夫君在天子那里说得那件事是真的么?难道这里面其实是张邈兄弟在搞鬼?”

这个问题是太史昭蓉问的,甄姜是不会问这个问题的,对于人心的认识,甄姜要比太史昭蓉黑暗的多。

方志文偷偷的捏了捏太史昭蓉越发丰满的臀部,着太史昭蓉娇羞的样子心里就十分的舒坦,嘴上却随意的说道:“不过是为了求存罢了,张邈担心吕布权力大涨,又担心吕布因为远在陈留,会忌惮他们兄弟的存在而下杀手,所以他们选择投靠刘虞也就顺理成章了。”

太史昭蓉惊讶的瞪大眼睛道:“那杨勋和郑公业岂不是”

“呵呵,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他们不死才怪了,政治上的东西就是这么回事,从出现的那一天起,政治就是血腥的,如今我们密云体系的目的,就是尽量让政治斗争变得更有序,也更公开,这么一来,那些见不得人手段少些,公开的东西多些,自然就不会让人感到太过难以接受了。”

方志文说得随意,但是太史昭蓉却听得认真,连甄姜也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细细的眉头,方志文扭身了两人,笑着道:“好了,难得的大好时光不能浪费在这些无趣的事情上,两位夫人,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嘿嘿!”

“夫君!”两个美人异口同声的嗔怪着,一个娇羞难抑,一个yù拒还迎。

第八百六十七章孤城信都血战不退

张燕围住信都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事实上,信都现在根本就是一座孤城,周边的城市已经全都被张燕打了下来,黄巾军今时不同往rì,已经不再是那一群泥腿子组成的乌合之众了,而是正儿八经的军队。

更让人泄气的是,黄巾军的士气高昂,将士们悍不畏死,这让袁绍军吃足了苦头,若不是信都城墙高达六丈,可能信都现在也早就飘着黄巾军的黄底黑字旗了。

当然,这跟张燕没有发动强攻也有关系,这种坚城想要用强攻攻下来,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一般的大,现在黄巾军的将士都是经过jīng心训练而成的,可不是那时候一抓一大把的农民军,因此张燕用兵也越来越小心,他现在已经深刻的明白了方志文为什么要教导他们尽量的减少损失的原因,也明白了为何兵贵jīng不贵多的道理,因此,在战争中张燕也更冷静,更慎重,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重。

张燕也知道信都若是不能短时间拿下,后果是会招致围绕信都的战事无限制升级,尽管有张牛角在河间分散袁绍的注意力,尽管河南的战事一时半会也不会完全停下来,就算是停下来,袁绍也不敢轻易的将河南的部队大举调动到冀州来。

但是,袁绍的反扑是不可避免的,这一点在开展之初刘雁就已经很坚定的这么认为,张燕也很赞同。而对与冀州战役的最后分水岭,或者说转折点。就应该是信都的攻防结果,如果张燕成功拿下信都,整个战场的态势就不同了,袁绍没有理由再为了夺回已经失去的安平郡与张角全面开战,战争很可能由此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如果信都迟迟不能拿下,那么袁绍就被迫必须全力救援信都,而张角为了保有现在的战果,却不能不跟袁绍死扛。这就是一种最差的结果。

因此信都的得失关系到了正常战争的进程,可以说成了现在冀州战事的重中之重,尽管如此,张燕也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强攻信都,直到文丑的部队已经出发北上,张燕才不得不下定决心强攻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风和rì丽。适合放火!

黄巾军一早就开始忙碌起来,信都守将吕旷皱着眉头站在城头,手掌用力的捏在砖墙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手背上青筋暴露,似乎想要从上面扣下一块砖石下来。

一黄巾军的架势。吕旷就知道今天恐怕很难善了了,以往黄巾军最多就是推出三五个箭楼,双方的攻防主要就是围绕着远程武器对shè和弓箭对shè来进行的。不顾今天这个架势不同了,黄巾军已经出营的井栏就就有五个,还有十个攻城梯。样子今天黄巾军是要尝试进行登城了。

对于这种情况吕旷也有预料,因为昨天收到了来自南皮的消息。文丑将军已经克rì北上,不久之后就会加入安平战局,黄巾军现在显然是着急了,想要趁着文丑将军未到的这个时间强攻信都。

吕旷是兖州人,是两年前袁绍出征中原讨董的时候投效袁绍的,随后吕旷吕翔两兄弟因为战功卓着,做事稳重很很快得到了袁绍的赏识,如今吕翔在济南郡驻守,而吕旷则在信都做城令。

吕旷在信都驻守了一年多了,这一年来都在不停的加强信都的防御设施建设,但是信都临近黄巾军前线,居民的数量一直比较有限,更多的还是要依靠异人来进行建设,而驱使异人是需要金钱的,只不过,吕旷得到的钱粮供给确实有些捉襟见肘,袁绍的地盘大了,财大气粗的袁绍余粮也不多了啊!

前一段时间,在黄巾军攻城不激烈的状态下,城中的异人倒是很积极的参与战事,盖因任务的奖励确实是不错的,但是今天这种强度的攻城一点展开,异人还能不能这么积极的参与防御就不好说了,此消彼长之下,信都的形势还是相当危急的。

吕旷想了想,一咬牙决定再次提高任务的奖励,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与其等信都失陷将库房里的东西都便宜了黄巾军,还不如现在级拿出来尽量的给黄巾军造成杀伤来得划算,这点道理吕旷还是想的明白的。

战斗就在明媚的阳光下开始了,投石机抛shè的油罐,巨弩shè出的火箭很快就将城里的一些建筑给点燃了,黑黑的浓烟开始在城市上空聚集,慢慢的遮住了阳光,将战场上的血腥气捂在黑烟之下,仿佛不敢让阳光见一样。

交错的碎石、箭矢在空中来回的穿梭,不断的收取着双方士兵的xìng命,城上的守军拼死点燃了几个井栏和攻城车,让城外也成了烟火翻滚的样子,不过,浓烈的烟气和刺鼻的腥臭也让城上的守军睁不开眼睛,任何一支攻城部队,肯定都会选择顺风作战。

汹涌的黄巾军一改往rì的文质彬彬形象,化身为一个个的恶鬼,悍不畏死的从井栏的栈桥上,从攻城梯的坡面上,从长长的云梯上向着城墙猛攻,战场上每一个地方都是炙热的、酷烈的,每一刻都有鲜血的飞溅,都有人命在消失,血液在脚下流淌,让原本干燥的地面变得滑腻,一不小心就会被滑倒,然后被无数的脚踩上来,有敌人的,也有战友的。

兵器的碰撞声,战斗者的呼喊声,伤者的惨叫声,油罐爆燃的火光,技能、纸符激发的闪光,兵器的反光,无数的声光交错,编织出一副光怪陆离的战争场面。

周仓带着重甲步兵冲上了城头,他的对手是吕旷,不过吕旷知道自己的战力有限,更倚重于战阵的效果,始终不跟周仓放单,周仓在密集的敌军战阵中也没有办法直接对付对方的主将,只能将一腔怒火都发泄到面前的敌军士兵身上。

透过面甲的缝隙,周仓眼前到的就是那一幕幕有些支离破碎,又有些不大真切的画面,隔着面挡仿佛隔着一个世界一样,不过周仓喜欢这种感觉,这让他有种抽离感,似乎在用另外的一个视角来待这个世界。

“杀!杀!”

周仓手里的重刀翻卷,刀刃上始终带着清白sè的技能光芒,在幽州训练的时候那些老兵告诉周仓,在战阵中基础技能是非常好用的,不要花费力气去用大招,如果你能计算一下就会发现,用基础技能的效率绝对比大招要高,更重要的是,用基础技能能够节省内力和体力,战场上,内力更多的一方胜,体力更多的一方活!

周仓身后身侧的重步兵整齐划一的跟着周仓的呼喝挥舞着手里的重刀,然后退后,后排补上劈砍,再退后,后排再推进,这种波浪式的攻杀也是从密云学来的,据说是高顺将军的战术手段,不过真的很好用。

挥起的重刀如墙如林,一**的刀浪仿佛无穷无尽的海浪,让对面的敌军很难反击,往往他们刚刚将前面中招或者受伤的队友推开,还没有来得及挥刀,周仓这边的第二轮攻杀就已经到了脑袋顶上。

周仓这边进展还算顺利,但是推进的速度也很慢。

但是另一侧就比较不顺了,在没有强将形成中坚的地方,黄巾军的进攻基本上很难有进展,毕竟城墙太高了,后续的投入的速度太慢,前面好不容易付出巨大的代价打开的去扣会被守军采用截断后续进攻的方法轻易的瓦解。

别的不说,仅仅是这种稳健的防御手段,就说明信都的守将还是有能力,并且做了充分的准备的。

在后阵指挥进攻的张燕心里直滴血,这死伤的可都是jīng兵啊,都是黄巾军的宝贵财富,但是为了能尽快的结束这一阶段的战争,现在却不得不着些jīng锐士兵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在坚城上与敌军搏命,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求得一丝胜利的契机。

张燕身子挺得笔直,脸上毫无表情,其实正是为了掩饰心里如怒涛一般的涌动,他身后的传令兵面带焦sè的着如同石雕一般的主帅背影,不断抓紧有松开的缰绳已经不知不觉被汗水浸湿了。

终于,张燕的手缓缓抬起,稍微迟疑了一下,向前挥了挥!

传令兵兴奋的一扯缰绳,脚后跟一磕马腹,一边大喝着一边向前奔去:“后阵向前,后阵向前!进攻,进攻!”

战斗越发的白热化了,城池似乎整个的被黑烟笼罩了起来,从太难上去,偌大的信都城笼罩在黑烟之中,显得十分诡异,从这团巨大的黑烟里,弥漫着强烈的煞气,以及冲天的血腥,其中散发出来的绝望和恐惧,让人有种想要转身逃跑的感觉。

战斗持续到傍晚,黄巾军终于开始收兵了,张燕打不下去了,损失太惨重了,之前十几天的围攻,黄巾军一共死亡不到千人,进入一天的攻击,黄巾军有超过五千人扔在了城下,张燕手里一共又有几个五千人呢?

夜幕渐渐的降临,城墙内外一片安静,死去的将士们永远的不出声了,活着的将士们没有了说话的yù望,城墙下,黄巾军的民夫和辅兵打着白旗在收敛自己战友的尸首,城墙上,守军们也在做着一样的事情,偶尔大家会互相,眼中已经没有了仇恨,只有淡然。

第八百六十八章张角妖术攻破人心

不提大战之后的深夜,上方都在默默的舔诋着痛彻心扉的伤口,只是大家都知道,等到太阳升起,更残酷的战斗还在等待着双方的将士,那种沉重和压抑就无法排解,整整一夜,这些郁气似乎缠绕在信都城内外,形成了厚厚的yīn云。

第二天,太阳没有出现,因为被厚厚的云层给挡住了。

一脸沉肃的吕旷仍然站在昨rì站立的位置,不过城墙上的墙砖却已经不同了,不但被打裂了不少,看上去已经很是残破,更重要的是,墙砖的颜sè发黑了,那是被鲜血给浸透之后造成的。。。

吕旷极目眺望,发觉黄巾军不但在准备井欄攻城车等等大型器械,还在距离城墙两里左右的地方搭建一个建筑,先是用土堆砌了一个大大的锥形平台,然后在平台上建造了一个简单的台架,在周围还插上了许多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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