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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大玩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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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是存心要给赵承平一个好看,用了八成的力气,这下反倒让他们自己痛呼出声,当他们看清赵承平所站位置时,忍住疼痛,又向他发起新一轮的攻击。
“还挺有骨气。”赵承平左右双手分别接住两人的拳头,两人想要将拳头收回,却好像被牢牢吸住一样,根本无法做到。
校场上,几乎是赵承平单方面的在戏耍着那两个禁卫,而那两人虽处处受制,却也不肯认输,赵承平可以一击让他们失去战斗力,但是他不想这么做,又不是生死之战,何必。
三人在场上耗了许久,赵承平突然小声的说:
“我饿了。”
那两人不解其意,只同时觉得侧腰被重重一击,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倒在地上。
原本对赵承平抱着轻蔑态度的禁军,忽然间鸦雀无声。
赵承平面无表情的向昭襄王走去,本以为他会说点什么自夸或是得意的话来,他一开口,昭襄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没有吃的?突然觉得有点饿。”
有点饿,还以闪电般的速度击败了两名禁军,他说这话的意思,莫不是嘲讽?
昭襄王瞪着他,赵承平一脸的无辜,心想:有没有吃的您说句话呀,有就拿出来,没有我就出去找吃的去。
看了他半天,昭襄王突然大声道:
“寡人出赏格,再上十人,今日若是谁能最后站在这校场之上,可得万钱,封十邑!”
这赏格可开得够高,平时要在战场上以命相拼,砍下几十上百个人头,才能得到这样的赏赐,今日只要把这个叫赵承平的小白脸打趴下就好。
虽然刚才他露的那一手近乎神技,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十人一拥而上或是车轮战,只怕他一个人也受不住。
这么想着,几乎是争抢着,赵承平的面前突然出现了十个壮汉。
“靠,能不能让我先吃几口再打,我又不会把秦国国库给吃空。”赵承平一面挡下进攻,一面心中骂着秦王小气,莫不是想着把自己打死了就可以不用给饭吃了。
明明之前还说要招揽自己的呢,做人怎么可以这样。
第十七章 校场(下)
见那十人就要扑来,赵承平忙止住:
“等一下,大王说最后立在场上,是不是离开这四边的边界线就算输。”
“是。”
赵承平点点头,看着那十人,右手抬起,食指向前勾了勾。
他那副轻蔑的表情激怒了站在场上的禁军,不知是谁带头向前,其余人也一涌而上,赵承平向场边跑去。
旁边围观的禁军以为他这是要逃跑,发出一片嘘声,不料赵承平突然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把长戟,又以横扫,将兵器架连同上面插着的武器挑飞摔出很远,想要不离开边界线拿到武器,已是不能。
现在赵承平虽是以一对十,但是那十个禁军也不敢掠长戟之威,秦军作战靠的是战阵优势,而禁军也是从军队中选拔出的精英人才,手无寸铁的情况下,就算是列阵,也就逃不开长戟的锋刃。
下面有人叫道:
“你拿戟算什么本事?”
赵承平眼光冷冷一扫:
“又没说不让拿,他们自己不拿兵器,怪我?”
要说那十个禁军是出于对自己武力的绝对自信所以才不拿兵器,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由于刚才那一场,大家都是赤手空拳,再加上被昭襄王方才的赏格一催,生怕自己落在人后,失了得赏格的机会。所以,那十个人都是急匆匆的空着手上来了。
能赢就是王道,管他用什么手段。
长戟在赵承平手中被挥得虎虎生风,场上之人都在赵承平周围,想等他气空力尽之后再一拥而上,不料,等了好一阵,赵承平竟无半点疲态。
不行……越来越想吃街上那家羊肉饼了。
突然间,长戟一抖,赵承平易守为攻,笔直对着面前一人刺去。那人一路后退,此时,其他人大喜,只要动,就会有破绽,他们紧随在后,想要在赵承平背后出手。
不料,那笔直向前的长戟竟像是有灵性一般,突然由上而下劈下来,正正劈中了紧跟着赵承平准备出手的禁军肩膀,划开长长一条口子,鲜血倏然涌出来。
其他人还不及回神,长戟又向他们逼来,原想趁火打劫的那些人反而陷入了危险的境地,知道这些人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赵承平自然也不会客气,速战速决。
所谓的技巧,在绝对的力量与速度之下,都是没有意义的。
虽然赵承平对长戟的正确使用一无所知,但是,他的破绽刚刚露出,还没有来得及抓住,下一次的攻击就已经袭来,只能匆忙躲避,根本无睱去思考。
赵承平也根本没有什么战术,只是盯着一个人攻击,如果有人想上来偷袭,他也并不分心,只是将那人暂时逼退,转头又继续专心对付原来的目标,直至将原来的目标赶出边线。
他本无心伤人,只是想赶紧结束,出去买羊肉饼。
十人之中,除了第一个偷袭的人重伤之外,其余人只是被逼出界,并无大碍。
最后,场上唯有赵承平一人持戟昂首站立,此时天边已是一片血色斜阳。
秦人最佩服武勇之人,方才他表现出的非凡体力,场外众禁军此时对他只有满心的服气,之前的轻视之心早已荡然全无。
“好!”昭襄王率先称赞。
赵承平对方才同场竞技的对手恭敬一礼:
“承让。”
昭襄王道:
“除了方才的赏格之外,你还想要什么?”
“城西大道上的羊肉饼。”忍不住脱口说出来了。
昭襄王一脸茫然:
“你说什么?”
赵承平清了清嗓子:
“咳,我身为赵国人,就这么直接事秦,不太合适吧。”
昭襄王笑道:
“这有何不可?我大秦海纳百川,各国有才之士皆可在秦国为官,寡人绝不会因为你是赵国人,而薄待于你。”
赵承平想了想:
“我欲入王稽将军麾下为将。”
此时王稽得范睢力荐,被升任为河东郡郡守,且三年之内可以不向咸阳汇报郡内一切吏治与税赋的特权。
对于赵承平的要求,昭襄王略显惊讶道:
“一般人都是想要留在咸阳,为何你要求离开?”想想穰侯魏冉和华阳君芈戎,让他们离个咸阳简直是要死要活的,公子芾甚至忧愤成疾,还没到封地就一命呜呼。
赵承平道:
“我本性散漫,只怕留在咸阳迟早会被弹劾行为不端,还不如早早离了咸阳才好。”
昭襄王这时也想起了昨夜他在宣太后房中看到的那一幕,若是留他在咸阳,只怕与宣太后当真日久生情,到时候万一他有点什么想法,也不好控制。
他略一思忖,同意了赵承平的要求:
“寡人封你为河东郡都尉,归由郡守王稽调遣。”
离开校场,赵承平突然想起自己已不再是平原君门下,不能再回驿馆,这会儿刚封了官职,又不能去找华阳君,找宣太后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晚上去哪儿睡这是个问题。
正犹豫着,突然有人前来,说范丞相请他往丞相府一叙。
赵承平看着那人,脑中跳出资料,果然是范睢门客,这个范睢,还真是个有眼力的家伙。秦国不少人都是他给举荐的。
他心中冷笑:举荐的人越多,这些人带来的结果越不可控。没想到他竟然还惦记到自己头上来了。
反正今晚没处睡,既然他诚心诚意的邀请了,那不如就去看看他到底打什么主意。
其实赵承平也不是很能理解战国时期人民的想法,有些人,为了自己的国家要死要活,智计百出,个人生死荣辱置之度外,另一些人,在各国流蹿,什么苏秦挂六国相印,张仪又是游说各国,合纵、联横……根本就没有什么国家的观念。
更重要的是,连各国的国君也不觉得这有什么,被后世当作背信弃义标志的“朝秦暮楚”,在先秦时代,不仅是随时随地发生的,而且大家都觉得这事挺正常。
算了,这也算是一种思想境界。
丞相府中,范睢十分热情的欢迎了他,酒宴之上,首先大大夸赞他今日校场上的表现,又说了一番将来为国君再做贡献。
哎,原来在两千多年前,领导说话的套路就这样了啊。
范睢向赵承平敬酒,到底是丞相府,这里的酒浓度明显不是酒酿的那种甜香气,颇是浓冽,赵承平只觉得生理性的不适,将酒杯放下:
“抱歉,我实在不能喝酒,少饮则大醉不醒,只怕失礼于丞相面前。”
虽然范睢觉得这事挺不可思议,不过他还有话要对赵承平说,万一赵承平喝完这杯真的大醉不起,那也不好,所以他没有再劝。
待菜过五味,宾主和乐融融之际,范睢开口道:“都尉此去河东郡,可有什么打算?”
赵承平心想礼节性的聊天终于结束了,他放下筷子,恭敬回答道:
“自然是认真做好本职,为国君分忧。”
范睢摇摇头:“都尉可知河东郡三年不须向大王禀报任何吏治与税赋?”
“知道,这是大王对王郡守的信任。”
范睢叹道:“只怕宠极而骄,我是王稽举荐给秦王,如今位列丞相,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他做出什么不利于大秦的行止。因此……”
他忽然对赵承平郑重一拜:
“希望都尉到了河东郡之后,可以在王郡守身边相佐于他,若是他有什么……也希望都尉可以劝他悬崖勒马,方不负大王重望。”
赵承平忙不迭的还礼,心中却暗暗冷笑:
“那你可真是所托非人了。”
第十八章 上任
在路上颠簸数日,终于到达河东郡。没有到河东郡之前,赵承平不是没想过自己在这里可能会遭到排挤,毕竟是中央派下来到三年不用述职汇报的独立地区,不过在咸阳就算身为赵国被强扣在秦国的人质,至少住的驿馆条件还不错,所以,至少生活上还是可以过得去……吧?
现在,赵承平站在都尉府门口,心情很微妙,他很想知道这房子是不是原来做义庄用的,木门上的漆斑斑驳驳,铺在门口的砖石满是裂缝,远看绿草茵茵,凑近还能听见微微虫鸣。
“挺有意境……”赵承平笑笑,推门想要进去,结果门扇应声倒地,扬起一片灰尘。
再往里走,门窗残破,蛛网满屋,如果说这里是兰若寺也毫无违和感。
记忆中,这个地方在游戏地图上属于不可进入,纯属背景的那种。早知道,就认真的画了,继邯郸大牢之后,这是赵承平第二次后悔没有好好画图。
“郡守大人说,最近战事吃紧,没有多余的钱可以给都尉大人修缮房子,就只好请都尉大人将就将就了。”一个瘦弱的士兵面无表情的说。
刚到河东郡,赵承平就直接前往郡守府拜访,心想无论是热情接待还是给个下马威,好歹见一面,不料,王稽以军务繁忙为由,没有出面,只派了一个小兵将赵承平带到住处。
“如果都尉大人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告退了。”
赵承平微笑道:“多谢,有劳。”
那小兵却没有离开,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
这是要等着打赏?什么都没干,还想要打赏?
既然是来讨赏而不是要饭的,那总得提供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赵承平想了想:“不知郡守大人平日里都喜欢些什么,明日我略具薄仪,再去拜访。”
“郡守大人啊,也没什么特别,对于珍奇之物并不是特别在意,与寻常世人的喜好没有什么区别。”小兵说话有气无力。
那就是喜欢现金了?这个倒是容易,之前完成各种系统任务存了一堆钱,由于始终跟在平原君身边,连花钱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今天,他才看了一眼系统,原来已经有几十万钱了。
以如今的购买力计算,可以买几千匹马,在咸阳买一百多套房子。
喜欢钱是最好办的,要是喜欢什么好马美女古玩字画,还得给他找。
赵承平查看了这个士兵的过往,发现他一个月的薪饷不过200钱,秦朝制度是靠军功得赏钱,这河东郡好久没有大型战事,小型的那种边境冲突,他也捞不着去,一直心怀不满。
“走这么远,辛苦了。”赵承平出手1000钱,那士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么多,都尉大人太客气了。”小兵说。
“我初来乍到,很多事情还要靠大家支持才能做好,不负大王所托。”
赵承平看看这破房子:“本来我对住在什么地方也不是太讲究,但是,这里实在灰太大,睡到半夜来了蛇虫鼠蚁,也实在扰人清梦。”
小兵连连点头,赵承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人刘全。”刘全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变得谄媚无比。
“刘全啊,那我就麻烦你找几个人,把这房子收拾一下,你看行不行啊?放心,一切费用由我支付。”赵承平笑眯眯的说。
财主有命,怎能不从?
刘全忙不迭地答应一声,就跑出去叫人了。
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脚步声纷沓而来,刘全身后跟着一大堆人,手里拿着不同的工具,兴高采烈的跑进宅子,见了赵承平:“见过都尉大人!”
刘全一挥手:
“大家伙儿都动起来!”
木工开始锯木头,花匠忙着拔去院子里的杂草,原本荒凉的院子里热火朝天,就差拉个横幅:大干快干三时辰,为都尉上任献礼。
实在喧闹不堪,赵承平对刘全说:“不如你带我出去逛逛,等这差不多好了再回来。”
刘全满脸堆笑的应了一声,对正在做活的工匠们喊了一声:“我先带都尉出去查访民情,你们手头都快点啊。”
众人齐声应道:“哎!”
河东郡与咸阳的繁荣自然不能比,主路上甚至都没有小贩,下午时分,也没有什么行人。
民房向阳一侧的外墙齐整整的躺着晒太阳的狗和鸡,似乎它们的主人完全不担心它们会被别人拿走。
“看来这民风很是淳朴啊。”
“可不是呢,这里常年都在备战,每每打仗,就在各家征召壮丁,说是邻里,也都是过命的交情。”刘全很感慨。
赵承平知道他曾经也想投身军旅,可惜每次别人看见他都嘲笑他身形单薄,想投军就是想混军饷。
他也想过习练脚力,可以做斥候,但是他天生夜盲,这样的斥候又有谁会要呢?
“人总归是有用的。”赵承平说。
刘全摇摇头苦笑道:“大人不必安慰我,这么多年习惯了。”
从他的过往经历,还真没发现他有什么特别出色的地方,赵承平问:
“那你平时都以什么为生呢?”
“给郡守大人守门,我记性比较好,凡是我见过的人,我都能记得他的长相官职。”
赵承平惊讶的看着他:“这个能力很厉害啊,过目不忘!”
刘全哈哈一笑:“有什么用?难道是冲到敌人面前记住他长什么样再砍了他脑袋?”
看着他自暴自弃的样子,赵承平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天生我材必有用!”
县城不大,很快就逛完了,与记忆中的地图差不多,当时随手画的那些房子都成了百姓住宅。
由于当时要突出这个地方常年被战火烧灼的风格,设计的房屋都是低矮简陋,墙壁多是草根木枝再混合泥土搭建而成,连砖瓦结构的都没有几户。
真正身临其境之后,赵承平心里挺难过,这些算是他一手造成的。
忽然,一户人家窗台上的一抹艳色跃入眼帘,原来是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没想到,恶劣的环境还能开出花。”赵承平感叹。
刘全也看到了,他扭过头:“还不是命好,不然就算有开花的心思,也飞不上高台。”
正说着,从窗口伸出一只碗,一只小手端着它,小心翼翼地把水浇在根部。
原来是有人在照料。
两人一同走近这座房子,这下看清楚了,是一个大概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赵承平问道:
“女娃娃,这是你种的花吗?”
小姑娘有些怕生,怔怔的看着他。
赵承平对她温柔的一笑:“这花真好看。”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咬着手指:“嗯。”
“巧巧,你在跟谁说话?”一个女子从里屋走出来,看见刘全:“哟,刘哥,这位是?”
“新来的都尉赵承平大人。”
女子赶忙出来见礼:“原来刚才说修都尉府,就是给这位大人修呢?”
“这花长得位置真特别。”赵承平指着那朵小花。
女子笑道:“丫头在外面不知哪里拣来的,十分喜欢,就给种在窗台上了,本以为活不下来,没想到还挺精神。”
又寒暄了一阵,两人就告辞离开,赵承平对刘全说:“我可以给你机会飞上高台,就看你有没有能耐站稳了。”
从前刘全听见的只有冷嘲热讽,哪里有人会对他这么说话,他又疑惑道:
“大人与我不过是初次见面,为什么愿意抬举我这个无用之人?”
赵承平一脸的诚恳:“以我多年的识人经验,一看就知道你是一个诚实可靠的人,胸怀大志,只是苦无报国之门!”
刘全几乎感动的要落下泪来。
第十九章 夜袭(上榜双更)
新刨木板的清香盈满房间,原本像鬼屋一样的都尉府,此时焕然一新,泥土墙也被挡在了木板后面。屋里的桌椅乃至桌上的被褥也全部是新的,赵承平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心想着明日见王稽之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夜深人静。
数道黑影跃入都尉府中,他们悄无声息,慢慢靠近卧室,轻轻推了推门,没推开,从门缝中看见一条粗大的木闩横于门上。
其中一人拔出腰刀,自下而上将木闩挑起,木闩落地发出巨响。
他们迅速冲进屋,却看见赵承平睡眼惺忪,坐在床上看着他们:
“这么晚还来刺杀我,有加班费吗?”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并不答话,举刀就向赵承平砍来,赵承平抬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抛向他们,被子遮住了他们的视线,与此同时,被重击的疼痛从头上传来。
被子落下,有三人满头是血,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
赵承平手中拎着屋里的那张八仙桌,望着剩下的三人,冷笑道:
“还有谁?”
那三人挥刀再上,赵承平将桌子猛地往地上一磕,桌板碎裂,他手中挥舞着两条桌腿迎了上去。
这三个人的水平,比起咸阳禁军实在是差太多远了,赵承平摇摇头,将手中桌腿扔下,看着地上打滚呼痛的蒙面刺客。将他们的蒙面巾一个个扯下来,仔细看了看他们的样貌,坐在床边问:
“谁派你们来的?”赵承平踢了踢其中一个。
没人理他。
他脚尖使力,点在其中一人的软肋之上:“赶紧说了,我还要睡觉。”
那人大声的嚎起来:王大人,是王大人派我们来的。”
“王大人?王稽?”
“是……是……”
“我初来乍到,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就要杀?”虽然早就猜到是他,不过没想到他这么着急,看来他是有什么事情特别的不想让咸阳来人知道。
赵承平看着他们,冷冷的说:
“我正愁不知道带什么见面礼去见郡守大人,现在想到了,用你们的人头可好?还能给他凑点军功。”
六人听了他的话,大哭:“大人不要啊,我们也是没办法,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都指望着我们养家糊口。”
“那,你们来刺杀我,王大人有多给你们钱吗?”
“没……没有……”
“没钱还卖命?我不信。”
其中一人道:“真的没有,王大人说,秦王原本答应他三年不过问河东郡的吏治税赋之事,如今突然派来一个人做郡守,一定是想要插手河东郡的事,让我们把大人杀掉,到时候就说大人暴病而亡,也就是了。”
“河东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着头,不敢说。
赵承平笑笑:“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无非是拿了不该拿的钱,见了不该见的人。你们回去吧,别来了,我还想多睡一会儿。”
竟然就将他们这样放走了?他们不敢相信,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赵承平无奈道:
“快滚,还等着我请你们吃早饭吗?”
这下他们才真的相信赵承平并不想取他们性命,连滚带爬的逃出门去。
屋里一片狼藉,桌椅都碎了,杯盏成了一地碎陶片,被子落在地上,被砍了好几刀,布片被砍碎,里面的填充物露了出来,有麻片,有羊毛……他这才想起来,棉花这东西进中原已经是唐朝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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